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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繼承人歸來》第70章
第 70 章

  網上的那件事莊敘也知道了,鬧得這麼大,不想知道都難,宋以霆這樣很明顯是被人給整了,整他的幾乎不做第二人想了。

  溫銘這是什麼意思?在為他報仇?一個小小的駭客攻擊也不用做到這種地步吧,再說了,這都過了多長時間了,現在才想起來做這些是不是有點晚了,討好自己?看著也不像。

  莊敘百思不得其解,猜測可能是宋以霆惹怒了溫銘,溫銘在了結兩人以前的恩怨,跟他關係不大。

  莊敘在心裡吐槽處女座手段高杆整人整到殘,面上卻對這件事絲毫不關心,每天該幹什麼幹什麼,跟溫銘的相處時間除了下班之後到上班之前這一段,其他的都處於空白狀態。

  過了兩天老同學高陽生日,一群人喝得東倒西歪,莊敘更是被灌的路都走不穩了,被席徽和幾個同學給送了回來,高陽人高馬大,最後實在受不了莊敘走一步晃三步的節奏,直接把人背了起來。

  溫銘一開門就看見莊敘趴在一個男人肩上醉的不省人事,親密的摟著男人的脖子,醉成這樣要是被人幹點什麼事根本無法反抗,當下臉就黑了。

  高陽就和溫銘接觸過兩回,對這個冷臉總裁記憶猶新,看他黑臉立馬就害怕了,倒是一旁的席徽已經習慣溫銘這個樣子了,笑道:“溫總,莊哥喝醉了,我們看他走不動就把他背回來了。”

  高陽把人放在沙發上,莊敘還去拉高陽手,醉暈暈的道:“別走,再喝一個,說好了你結婚我要去送禮的,唉,可憐你媳婦還沒找到——”

  高陽翻了個白眼,哪壺不開提哪壺,莊敘還跟他拉拉扯扯,高陽轉身看見一旁臉色越來越黑的溫銘,打了個冷顫,忙抓了個毯子蓋在莊敘身上,尷尬笑道:“他這人喝醉了就喜歡胡說報導,唉那什麼,人送到了我就先回去了。”

  高陽走後,祁麓提著一大堆解酒的東西趕上來,和席徽進了廚房給莊敘弄解酒湯。

  莊敘昏昏沉沉的躺在沙發上直哼哼,睜開眼看見溫銘站在一旁也忘了兩人在冷戰,伸手去抓溫銘褲腿,“你擋著我看電視了。”

  溫銘歎口氣,坐下來將人扶起來,伸手給他脫外套,莊敘軟綿綿的癱在他身上,嘴裡的酒氣都噴到了溫銘脖子上,把外套脫了之後,莊敘兩隻手抱住溫銘肩膀,湊上去就啃上了溫銘脖子,吧唧親了一口。

  啃完後舔舔嘴:“不好吃。”

  兩人冷戰的這幾天聯手都沒碰,更別提更深層的接觸了,大處男溫總裁開了葷,每到晚上就在思考著床上的姿勢,簡直一刻都不能忍,莊敘身形結實柔韌,寬肩窄腰大長腿,一脫光光了,簡直就是對溫銘視覺上的刺激,他從來沒發現自己這麼喜歡觸摸一個人的身體,想親吻他和他相擁而眠,想進入到他的身體裡深深的結合在一起,簡直上了癮。

  此時莊敘溫熱的氣息噴在皮膚上,激起了一陣陣雞皮疙瘩,溫銘深吸了一口氣,將人從身上扯下來,在莊敘的唇上親了一口,低聲道:“別鬧了,洗完澡我們再做。”

  沒想到莊敘一把推開他,光著腳在沙發上晃晃悠悠的站起來,兩隻手開始去解皮帶扣。

  這時席徽端著解酒湯從廚房出來,一抬頭就看見莊敘在脫褲子,嘴裡還道:“脫褲子你還不讓,你是我媽啊。”

  莊敘這回還真跟溫銘較上勁了,喝了酒膽子也變大了,破罐子破摔,這兩天的憋屈一下子全湧了上來,發酒瘋理所當然,當下就不顧溫銘的阻止將褲子脫下來甩到了一邊,穿著一條黑色的平角褲坐在沙發上,光著兩條大長腿。

  溫銘內心暴躁的想把他當場辦了,看見席徽和祁麓出來趕緊抓起毯子蓋在莊敘身上,低聲道:“老實點別再脫了。”

  莊敘沒把溫銘的話當一回事,你越不讓我脫我越要脫給你看,他腦子暈但是跟溫銘對著幹一點不含糊,動手就去扯襯衫,這下溫銘不再縱容他了,襯衫要是脫了那還不全被看光了!我一個人你就是不穿衣服整天裸奔我也不管,這還有男人呢!

  溫銘動作利索的將莊敘兩條胳膊攥在一起,將毯子一直蓋到了莊敘下巴沿。

  席徽有些尷尬,將解酒湯放在茶几上,沙發上的莊敘還不老實,一直試圖從溫銘手下掙脫出來。

  席徽道:“溫總,要不把莊哥弄到床上吧,他躺著能舒服點。”

  莊敘一聽說上床,嚷道:“我不上床,我不跟你做,你強迫我我就報警。”

  席徽和祁麓都愣住了,一時間尷尬的不知道如何是好,祁麓扯了席徽一把,對溫銘道:“溫總,我們倆先走了,有事叫我們一聲就行了。”

  溫銘臉色黑的能滴出水來,點點頭,等兩人一走,鬆開了對莊敘的束縛,冷聲道:“脫吧,這下怎麼脫都沒人管你。”

  “脫就脫。”莊敘打了個酒嗝,臉色潮紅的伸手就去扯襯衫扣子,扯了半天沒扯開,突然從沙發上站起來就往衛生間跑,抱住馬桶一下子吐得昏天暗地。

  吐完了溫銘遞給他一杯溫水,抱著人去洗澡,莊敘坐在小板凳上,暈乎乎的靠著溫銘,洗澡還不老實,把溫銘弄得渾身濕透,溫銘倒是一點脾氣也沒有,把軟綿綿的媳婦搓洗乾淨,抱著人就進了臥室。

  等他洗完澡出來看見莊敘已經睡著了,溫銘歎口氣,輕手輕腳上了床,一躺下莊敘就主動靠了過來,雙手纏住溫銘,低喃道:“誰也別跟我搶。”

  溫銘聽他這麼說什麼脾氣也沒有了,擁著莊敘親了半晌才睡著。

  莊敘睜開眼,大床上只有他一個人,明明昨晚還感覺到熟悉的體溫,早晨一睜眼就沒了,頓時感覺有些失落,正在床上發愣,溫銘推開門走了進來,莊敘身上還光著,溫銘眼神閃了閃,將手裡的手機遞給他。

  “母親的電話。”

  莊敘以為是溫母的,接起來那頭謝蔚然的聲音響了起來:“小敘。”

  “媽!”莊敘一愣,“您現在在哪呢?”

  謝蔚然這段時間走了好幾個城市,走走停停,茫然的不知道自己在幹什麼,最後在一個江南小鎮落腳,心中一直在惦記著莊敘,她當初走的突然,只顧著自己傷心憤怒,還沒有考慮到孩子的想法,一直想給莊敘打個電話,就是不知道該如何開口,今天終於鼓起勇氣,聽見莊敘擔心的口氣,更加愧疚。

  “在江南的一個小鎮上,別擔心,媽沒事。”

  謝蔚然歎口氣,“小敘,是媽不好,不該一聲招呼不打就走了,我沒有考慮到你的心情,你是不是在心裡怨媽?”

  莊敘笑道:“沒有,我這麼大人了還沒有那麼幼稚,您要是不想回來,那就在外面再呆一段時間,什麼時候想回來了我去接你。”

  謝蔚然壓抑了這麼長時間終於露出了點笑意,莊敘能理解,她的心情一下子輕鬆了不少。

  她還擔心莊敘會怨她,畢竟就算是個大人了,突然被人告訴親生父親另有他人,這個人還是自己的舅舅,肯定都會接受不了,身邊需要個人安慰的時候,自己的母親還扔下他不願露面……她真的不是一個合格的母親。

  謝蔚然聲音有些哽咽道:“媽對不起你。”

  “您這是幹嘛啊,媽,我挺好的,我真的一點都不怪你,也不怪舅舅,你好好在外面散心,家裡的事有我,姥姥姥爺也挺好的,什麼時候想開了願意回來了,我們都歡迎,您沒有對不起我。”

  謝蔚然擦了擦眼淚,眉頭舒展了不少,微微笑起來:“媽這輩子最大的成就就是生了你,你永遠都是媽的寶貝兒子。”

  莊敘笑得開懷:“老話說得好,有媽的孩子是塊寶。”

  莊敘跟謝蔚然聊了一早上,謝蔚然哭過一陣,心情好了不少,但是絕口不提謝謙的事情,掛斷電話的時候告訴莊敘自己很快就會回來。

  莊敘舒了口氣,謝蔚然能這麼說他就放心了,就怕她想不開自己折磨自己,好在謝蔚然經歷過以前的大風大浪,現在到不至於把自己逼進死路。

  莊敘收拾好了下樓,見溫銘仍舊坐在沙發上看報紙,一副居家打扮,看來今天是打算在家裡休假了。

  溫銘抬頭看他,收起報紙,“這麼晚了還去上班?”

  莊敘低頭翻著包裡的文件,頭也不抬的淡淡應了一聲,完全沒有了昨天晚上的黏糊勁。

  溫銘本來以為莊敘已經跟他和好了,沒想到人還是這麼冷冷淡淡的,實在坐不住了,站起來攔住莊敘,額發稍稍擋住了眼睛,眼角的淚痣更加顯眼,“你到底想冷戰到什麼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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