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訓【強迫別人下跪的人都必須被砍腿】
宇智波鼬再次叛逃的消息在有心的引導下很快傳遍了各國,在黑市裡他的懸賞金又上了新高。
當鼬離開糖之國後不久,絕在意料之中地找到了他。
“你果然是天生的背叛者啊。”一露面絕就這樣意味深長地嘲諷道。
鼬不動聲色地看過去,無動於衷地說著,“從來沒沒有什麽背叛,不過是某些人的一廂情願罷了。”
“哦?這麽說你不是自願跟著白夜叉走的?”絕試探道。
“我以為你們早已接到了鬼鮫的匯報。”鼬冷淡地回話。
“是呢,”絕嘲諷般笑了起來,“只是怎麽都想不到啊,那個如此強的宇智波鼬,竟然會毫不設防地被人打暈帶走。”
鼬皺了皺眉,似乎不滿於他的態度,“白夜叉擁有特殊的萬花筒能力,而且誰看到一個死在自己手上的人突然出現都會有些震驚吧?”
絕又略帶興味地看著他手臂,“那這個護額是怎麽回事?終於決定戒掉糖分了麽?”
鼬隨著他的視線偏頭看了看,然後面無表情的說著,“原來那個木葉的護額丟了。既然刻痕代表決裂,那跟哪方決裂實際上都沒有什麽差別不是麽?”
絕不在說話,似乎已經接受了他的說法,留下一句“去曉基地報到吧。”後就就潛入了地底。
看上去似乎過了絕這一關的鼬心裡絲毫不敢放鬆,雖然早已習慣了謊言,但一個間諜為了不露出蛛絲馬跡,必須要時時保持著警惕。
經過一段時間的趕路,他終於又一次地回到了終年陰雨的雨忍村曉之基地。
鬼鮫正在門口等著他,顯然他已進入雨幕的範圍便已經被佩恩所察覺,他毫不意外地跟著鬼鮫向基地內部走,穿過熟悉的黑暗,竟有一瞬間本能地安心感。
路過一樓的大廳的時候,眼角瞥到赤沙之蠍難得一見地從緋流琥裡脫離了出來,用他那稚嫩得看不出真實年齡的本體盤坐在地上發呆。
是的,發呆。
鼬忍不住又回頭看了一眼,平時雖然很少看到真身,但總覺得兩眼發直不知道神遊到哪裡的神情絕不該出現在心裡深沈的蠍身上。連迪達拉不停在他身邊吵鬧著“爆炸才是藝術”他都沒有如平時般呵斥。
沒有來得及弄明白這是怎麽回事,鼬又跟著鬼鮫走上了二樓。
角都還是十年如一日地打著算盤,飛段還在念念有詞著他那詭異的禱告。
聽到腳步聲二人擡頭看了一眼,見到是熟悉的“南-朱”組合便毫不感興趣地又各自低下頭去做著自己的事情。
一直跟著同鬼鮫一起走上了最高層,佩恩和小南已經等在了那裡。
“回來了。”似乎絲毫不意外於他的回歸,佩恩語調平淡地說著。
鼬略略頷首。
“戒指既然還在你那裡,那今後你依然是曉之朱雀,還是跟鬼鮫搭檔吧。”完全沒有問起這段時間他的行蹤,佩恩就這樣漠不關心地吩咐道。
鼬又一言不發地點頭表示明白。
接到待機的命令,鼬毫不意外地離開了塔頂。比起相對不太關註其他事的佩恩,隱藏在暗處的神秘的面具男才是需要警惕的。
果然,才離開塔頂不久,黑暗中一個帶著面具的人影就從房柱背後現出了身形。
“這可真是一齣好戲,宇智波鼬。”面具男語調低沈地說著。
“你指什麽?”鼬不動聲色地回道。
“兄弟情深什麽的,可真是令人感動。”
“所謂兄弟,不過是互相利用罷了。就像他當年利用我金蟬脫殼一樣,我也不過是利用他擺脫木葉的糾纏。”鼬語調冷漠地說著。
“看我聽到了什麽!”面具男語調誇張地叫了起來,“居然用‘糾纏’兩個字形容木葉,這還是當年為木葉屠殺全族的宇智波鼬麽?”
聽到對方略顯誇張的聲音,鼬不動聲色地看了他一眼。
銀時曾告訴過他這個面具男並非是他自己聲稱的是宇智波的祖輩宇智波斑,反而是比他們大不了多少的卡卡西的前隊友宇智波帶土。
雖然銀時沒有任何證據,也不知他的情報來源,但鼬毫無疑問地選擇相信他,只是對對方的目的還是有些懷疑。
想要創造一個有死去的戀人存在的世界,於是要催眠全世界?為什麽不乾脆只催眠自己來得方便?
反正不過都是沈迷於幻覺的可悲又軟弱的存在罷了。
謹慎地組織著語言,鼬慢慢回道,“我所期待著的不過是和平罷了。以前以為木葉便是和平的象徵,現在看來,用犧牲他人換來的虛偽的和平不過是膚淺的存在罷了。”
帶土的呼吸極短地停滯了一瞬,似乎被戳中了什麽痛處一般,但他很快反應過來,又從容地試探道,“哦?那是什麽使你改變了看法?那個天真的甜忍村麽?”
“那不過是兒戲罷了,”鼬語露輕蔑地說著,“真正讓我認識到這一點不正是你麽?在我不得不動手殺死全族的時候,在我連自己唯二的弟弟都保不住的時候。”
“你既然深愛你的弟弟們,那為何還要叛逃呢?”帶土依然不信他的說辭。
“有時候,背叛也是一種保護。再說,我還有想要完成的事,實在沒有時間陪他們玩兒什麽審判監禁的遊戲。”鼬的目光變得深沈起來,仿佛他還是那個為了不懂事的弟弟而委曲求全的哥哥一般。
顯然這個樣子的宇智波鼬讓帶土更為熟悉,他眼中的疑色也漸漸淡去,“那麽,期待著我們合作更加的愉快。”
鼬不假辭色地看了他一眼,轉身離去。
鼬走後,帶土在原地站了一會兒,突然有些誇張地嘆了口氣,然後揉著肩膀語調輕浮抱怨著,“啊拉啊拉,一個兩個都真是讓人不省心,水之國那個危險到離譜的男人就算了,現在又冒出來個讓人摸不著頭腦的白夜叉……”
就這麽自言自語地,帶土再一次地走入了黑暗。
被帶土抱怨著的那個危險到離譜的男人——高杉晉助,此刻正充滿興味地盯著整個大陸的地圖。
他的手不自覺地把玩著小指上那一枚造型奇特的尾戒。
這戒指正是他如今出現在這個世界的理由。
高杉回想起那個跟平時沒什麽兩樣的早上。
鬼兵隊的飛船正平穩地飛行在宇宙間。來島又子一如往常地吵鬧,河上萬齊又在那裡聽著什麽阿通的新曲,直到武市變態……武市變平太拿著一枚奇異的戒指走進了大廳。
“撿到枚有趣的戒指……”武市一邊說著,一邊把那枚戒面上刻著類似龍卷風圖案的戒指遞了過來。
高杉自然而然地伸手接過,然後耳邊自動過濾了對方說的什麽,“聽說這是什麽保護未成年女性權益的誓約之戒……”
來島又子已經吵鬧著跳了起來,“快扔掉那個死蘿莉控給的骯髒的戒指啊晉助大人!”
“都說了我不是蘿莉控,是女權主義者。”武市語調平平地反駁著。
高杉旁若無人地打量著這枚奇異的戒指,然後仿佛被引誘了般將它套上了小指,緊接著就是一片白光,耳邊還回響著又子慌亂的驚呼,“臥槽這老土的白光看上去像是穿越的節奏啊怎麽破?!”
等回過神來時,高杉已經站在了一片彌漫著霧氣的土地上。
周圍是成片的農田,凹凸不平的土路上有來來往往的販夫走卒趕著牛車不緊不慢地走著。
就在高杉試圖弄明白事情的前因後果時,周圍的人群突然驚呼著跪倒在了道路的兩旁。
高杉擡起頭來,只見一個衣著華麗的胖子在一群忍者裝扮的人的簇擁下走在道路的中央。
那胖子見高杉還站著且眼神肆無忌憚地打量著他,便用折扇指著高杉尖聲嚷道,“你,快給我滾過來跪下!”
高杉瞬間露出了一個危險又冰冷的眼神,然後就這樣不緊不慢地走上前去一言不發地拔刀把那人砍成了兩截。
由於事情發生得太突然,周圍的忍者竟一時沒有反應過來。帶到回過神來看著地上倒在血泊中的貴人時,眼中都閃過一絲驚恐。
然後他們對視一眼,臉上的神情又變得陰狠決絕,瞬間抽出了手里劍攻向高杉。
莫名其妙來到個奇怪的地方又莫名其妙被一個肥豬要求下跪的高杉滿腹不爽,身上殺氣更見淩厲,直接揮刀將衝上來的忍者一一砍倒。
等他回過神來時,他才發現了剛剛戰鬥中的違和感,那些忍者發出的被喚作忍術的東西在他身邊都莫名消失了。
後來高杉經過數次實驗才證明了,正是這個奇異的尾戒在他身上周圍了一種類似磁場的東西,像是某種規則般讓他周圍三米範圍內那種被稱為“查克拉”的神秘力量均失效。
即是說,雖然他本身無法提取查克拉,但除了純物理攻擊,那種神秘力量所造成的一切現象,包括忍術、幻術、血繼界限、和部分依賴查克拉的體術的能力都會在他身邊消失。
得知這一點的高杉,只覺得這個亂七八糟的世界變得更加的無趣,而他行動的唯一動力,不過是利用戒指上的線索試圖找到回到原來世界的途徑罷了。
盡管那個無理的世界將松陽老師從他的身邊奪走,但那起碼還是個有老師存在過的世界。
但事情往往不遂人願,那個被他砍成兩截的胖子竟然是這水之國的地方官員,於是從那天起,就有了源源不斷的忍者來追殺他。
雖然高杉從不懼這些,但層出不窮的追殺還是讓他煩不勝煩,再加上沒有查克拉在這個破世界竟然只能被算作平民,很多秘密的情報都接觸不到,他查探戒指的來歷的行動也一無所獲。
於是他乾脆重組了鬼兵隊。
在這個常年被壓迫的麻木貧窮的國度,雖然大多數都是畏畏縮縮膽小如鼠之輩,但渴望改變有反抗意識的人也著實不少。
他們多是黑暗中的危險分子,也有少部分的平民子弟,還有極少一部分的擁有著血繼限界的忍者。
當高杉見到那些所謂血繼界限的能力者時,才意識到這個國度竟然是排斥這樣的血脈的。
而理由竟然是怨恨血繼界限導致了戰爭。
很快弄明白前因後果的高杉有一種想要發笑的感覺,把責任推到異類身上,不過是那些腐朽的高層、真正的罪魁禍首們慣用的轉移矛盾的方法罷了。以前在江戶難道還見得少了麽?因為要推卸戰爭的責任,為了討好那些醜陋的天道眾,就這樣無理地把老師從他的身邊奪走。
而他也從那一天起發誓,要帶著所有這些骯髒的人頭,下地獄去。
現如今,在這個異世的國度,就這樣毫不懷疑地相信著、怨恨著民眾們,真是單純得想要讓人……狠狠摧殘吶。
於是他帶著那些血繼界限的忍者,就這樣提著一把刀闖進了貴族官員的府邸,將那些腦滿腸肥的官員當著他們的面一個一個地捅了個對穿。
他一步一個血印地走過每一個官邸,由於霧隱之里已經神秘封閉了很久,所以官員們身邊保護的忍者幾乎沒有什麽像樣的強者,大火中的高杉,宛如魔神降臨,讓每一個都心驚膽戰。
當最後高杉帶領鬼兵隊突破了大名府紙糊般的防線,將冷刀送入那個被嚇得抖如糠篩的大名的心窩後,他轉過身來,提著滴血的刀,對著那些常年只能隱藏自己的血繼界限的忍者們,用波瀾不驚的語氣說了一句,“現在,說你們有罪的人都死了。成為我的部下,我赦免你們的罪。”
然後在場所有的人都跪了下來,匍匐在他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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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矮杉表示:讓我下跪,必須砍腿。
總督君其實穿得比較早,那個時候帶土控制了三尾在霧隱立馬七搞八搞還沒來得及反應過來。其實大名神馬的身邊的護衛等級趕腳一般,比如阿斯瑪那種等級的實力,在開了掛的總督面前是不行滴,再加上還有一群血繼限界者。
之所以一直沒人這麽幹,大概還是因為一直刻在普通民眾意識裡的服從和奴性吧。而總督君,從來都是一個無視規則滴人~
總督v58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