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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坂田銀時的火影生涯》第29章
第二十九訓【小時缺愛,長大缺鈣】

在桂離開後不久,銀時帶著宇智波三小找到了佐助。

佐助正在跟卡卡西特訓,爭取能在中忍最終考試之前完成查克拉的性質變化學會“雷切”。看到銀時到的時候,佐助驚訝中透露出隱隱的歡喜“有什麼事麼?”

銀時揉了揉他的頭,然後就拖著他後領跟卡卡西說了一聲,“人我先借用一會兒。”不等卡卡西反應,銀時已經提著佐助瞬身離去。

在宇智波一族密地南賀神社前,被放下的佐助有些不滿地整了整衣領,又一次抱怨著,“說了多少遍我會自己走!”

銀時笑著伸手拍了拍他的頭,“這次是來跟老爸老媽告別的,就先別那麼多抱怨啦~”

佐助的動作一下子僵住,睜大了眼睛看著銀時,仿佛一時不知該做出什麼表情。

銀時又對他安撫般笑了笑,然後給小一丟去一個眼神,小一會意地拿出卷軸解封。

解封出來的遺體有些淩亂的交疊著,但因為被封印在卷軸裡,所以並沒有腐壞。

小二和小三已經拿出早已準備好的一百二十七張草席,在神社前的空地上整整齊齊地排好。

然後,即使懶散如銀時,也懷著肅穆的心情帶著四人將遺體一個個地在草席上擺放好並整理遺容。

當整理到宇智波富嶽和美琴的時候,銀時的手微不可察地抖了一下,旁邊的佐助早已埋下頭去緊緊握著雙拳,肩膀不住地顫抖著。

佐助用極力壓抑的哭腔說著,“這是我那晚之後第一次看見爸爸媽媽的臉,原來媽媽走的時候是微笑著的麼……”

銀時猶豫了一下,然後伸手握住了他的肩,用盡量輕鬆的語氣說道,“他們走的時候都很安詳,爸爸媽媽還交代我不要讓你沒地方撒嬌呢。”

佐助的哭音更重,但仍然極力克制,“撒嬌什麼的,我才不會呢!”

平抑了一下感情,佐助又伸出微顫的手撫上美琴空洞的眼眶,用壓抑著憤怒與仇恨的語氣從喉嚨裡擠出了一句,“爸爸媽媽的眼睛……”

銀時宛如保證般平靜又篤定地回答他,“會找回來的。”

過了一會兒,佐助喃喃地說了一句,“如果鼬哥哥也在這裡就好了,這樣我們一家就又團聚了。”

銀時頓了頓,目光放遠,語氣複雜地嘆了一句,“他還是不要在這裡為好。”

佐助沈默了,擡頭快速地看了一眼其他族人的遺體和不遠處各自整理著自己父母遺體的宇智波三小,然後低下頭去死死地咬住了唇。

銀時別過眼去,伸出大手將佐助的頭壓得更低,“小鬼,想哭就哭吧,有大人在身邊的時候,再放肆地哭也沒有關系。痛苦和悲傷都要痛快地發泄出來,小孩子才能順順利利地長高呢。”

佐助依然死命咬著唇沒有發出任何聲音,但緊閉的眼卻有兩行淚水無聲留下。

等佐助哭完,有些不好意思地擦幹眼淚別過臉去,銀時才揉亂了他的頭髮把手拿開,然後看著遠方用一種冷淡的語氣說道,“還有件事你也必須要搞清楚,鼬選擇殺人跟你沒有任何關系,你也不必自責什麼,這是他自己的選擇,如果真要說他為了什麼,那麼大言不慚的說一句,那也是為了我。所以殺死族人們的罪,就交給我和他來背負吧。”

佐助驚訝地轉過頭來看著銀時,想搞清楚他這話蘊藏的含義。

銀時故作挑釁地看著他,“怎麼?不相信?鼬當年要把你捉回木葉不過是要把你當作人質作為我在外面活蹦亂跳的交換條件而已。不服你咬我呀~”

佐助撇了撇嘴,“說了多少遍不要把我當白癡一樣。”然後他的聲音又低了下去,垂下眼喃喃地說了一句,“如果成為人質就能讓銀醬好好活著,那麼一輩子被困在木葉又有什麼關系。”

銀時楞了一下,然後愉快地笑了起來,“銀醬什麼的,還是跟小時候一樣啊……”

佐助才反應過來自己用了小時候慣用的稱謂,臉色微紅地瞪了銀時一眼,然後埋下頭去專心整理父母的遺體不再理他。

整理遺體的工作一直到夕陽西下才全部完成。

一百二十七具遺體都安詳地擺放在空地上,每一個人都雙手交疊放在腹部,神情安詳,那些死前所受到的痛苦仿佛從未存在。

五人最後再看了一眼各自的父母,然後銀時施展起火遁和風遁的混合忍術,大火很快以燎原之勢席卷了所有遺體。

在熊熊的大火中,不知是誰先起頭,唱起了荒腔走板的《化為千風》,然後宇智波三小淩亂不一的調子在火光中飄揚起來。

那寄托了哀思的歌聲並不動聽,更像是一種發泄,但少年們沙啞的聲音卻仿佛能傳到很遠的地方,在夕陽下有種莫名的蒼涼。

銀時這次並沒有出聲,在真正悲痛的時刻他反而更為沈默。他與佐助靜靜站在大火前,火光映照著他無悲無喜的臉。

然後他伸出手攬住了佐助的肩膀,輕聲說了一句,“老爸老媽,一路走好。”

佐助偏頭看了他一眼,然後視線又穿過了大火,也在心底默默說了一句,爸爸媽媽,我們都會好好的。

火光中仿佛能看到父親母親最後的笑臉。

雖然銀時很想在中忍考試第三場之前逮到大蛇丸,但對方實在太會變臉又過於神出鬼沒,所以除了那些越來越鬼祟的音忍眾外,連大蛇丸的一根毛都沒有揪到。

由於砂忍的退出,木葉的察覺,現在的局勢對音忍已經十分不利,銀時甚至懷疑知道這些情況的大蛇丸還會不會如原著般發動攻擊,還是會選擇隱忍下來從長計議。

盡管匯聚了各國忍者的木葉如今暗流湧動,但中忍考試第三場還是順利地如期舉行。

在這一個月的集訓裡,各個參賽者都有了長足的進步。

鳴人從自來也那裡成功習得了通靈術並在比賽中擊敗了日向家的天才日向寧次。

佐助也在最後一刻學會了雷切感到了現場。

值得一提的是,佐助這次的對手剛好是宇智波一族的遺孤小一。在宇智波三小中,小一是屬於性格比較平和做事比較穩重的類型,實力也較強,所以一直是三人隱隱的中心。

兩個宇智波的對決引起了場內的廣泛關注,在寫輪眼的極致應用下,各種體術和忍術的對決層出不窮,宇智波小一的查克拉性質是“土”,更重防禦,最終佐助利用一記剛剛練成“千鳥”突破對方的防禦險險獲勝。

雖然佐助在單體實力上超過了三小中的每一個人,不過宇智波三小的實力重在團隊配合,如果三人一組施展幻術,那麼其攻擊力又會成倍增加。

所以在最終比賽完畢雙方致意的時候,小一臉上完全是不服氣的表情,“別以為勝了我一個就勝了我們全部,我在十一人當中只能算弱的那一批。”

佐助淡定地點點頭,“放心,你們一個一個,我都會慢慢超過。”

小一冷哼一聲,“即使把我們全部超過,你也永遠比不過銀桑。”

佐助頓了頓,冷靜而篤定地說了一句,“我也會超過他的。”

小一臉上的神情更為不忿,“大言不慚!”

而佐助只是淡淡地看了他一眼沒有說話。

如果連一顆堅信自己會變強的心都沒有,那變強不過是一句空話。如果連想要超過阿銀的想法和魄力都沒有,那今後又何談守護和支持他呢?

那傢伙總是奮不顧身地守護著他人,強大得讓人仿佛忘了他也只是一個會受傷會死的人。但自己,卻絕不願那年眼睜睜看著他墜落的噩夢般的一幕再度發生。

如果他的歸來是一種恩賜,那麼抓緊每一分每一秒努力地變強就是自己對這種恩賜最好的報答。

不要讓他有後顧之憂,要成為他的助力,然後有一天,要讓他能夠放下一切懶洋洋地在屋檐下曬著午後的陽光睡懶覺。

記得阿銀有一次對他說過,“所謂哥哥呢,比弟弟早出生幾年的意義就在於,可以在弟弟拳頭不夠大的時候保護他啊。”

那弟弟比哥哥晚出生幾年的意義在於什麼呢?

大概就是在他年紀大了犯懶的時候,可以把他喜歡的甜食拿給他吧。

就在佐助和小一點比鬥結束後,場內突然異變陡生。

看著漫天飄落的幻術產生的羽毛,銀時警覺地站了起來,看到甜忍村的人和佐助都沒有中招後,遠遠地跟眾人打了手勢讓其見機行事,然後立馬躍上火影和風影觀看比賽的高臺。

桂帶著砂忍眾候在那裡。銀時到後掃視了一圈,發現並沒有看到三代火影,於是沈聲問道,“火影人呢?”

桂應了一句,“剛才火之國的大名傳喚他,他就帶著幾個暗部去了……”話剛說完桂立馬警覺地意識到不對,皺眉道,“難道會出事?”

銀時也警醒起來,火之國的大名在這麼巧合的時間傳喚,難免不讓人心生疑竇。

想到大蛇丸可以輕易易容成任何人都“消寫顏之術”,銀時留下桂穩定局面,帶著不詳的預感奔赴火之國大名的看臺。

然而就在他接近看臺的路上,卻被一名突然出現的白髮少年攔住了去路。

銀時立馬剎住腳步,謹慎地看著眼前並不陌生的少年,輝夜君麻呂。想到對方的血繼界限,銀時的神情凝重起來,緩緩地抽出了洞爺湖。

從某種意義上來說,君麻呂可以稱得上銀時最為棘手的對手,因為對方的“屍骨脈”擁有著恐怖的物理防禦和攻擊能力,所以對主要以近身戰為主的銀時來說,不啻於一塊極難啃的骨頭。

“大蛇丸大人令我阻攔你,白夜叉。請不要干涉大蛇丸大人和火影的戰鬥。”君麻呂簡單地說了一句,也緩緩地抽出了他的骨刀。

銀時見狀抽了抽嘴角,“喂喂,隨隨便便把骨頭抽出來真的沒問題麼?不會缺鈣的麼少年?說不定你就是因為牛奶喝少了才會生病的!”

君麻呂已經揮舞著骨刀沖了上來,“即使生病,要阻攔你打擾大蛇丸大人也綽綽有余。”

銀時揮動著洞爺湖遊刃有余地防禦著,一時與君麻呂鬥了個不相上下。

幾個回合後,君麻呂有些不滿地皺眉,“就是這樣軟弱的刀傷了大蛇丸大人麼?”

銀時郁悶地嘆了口氣,“總覺得跟重病的少年沒有什麼戰鬥的欲望,銀桑我可是個徹頭徹尾的gentleman呢。”

“對敵人心軟麼?真是天真。”君麻呂冷哼一聲,後跳幾步,用出了第一個血繼界限忍術“屍骨脈﹒十指穿彈”。

“沒辦法,誰讓銀桑我本來就是甜忍村的人呢。”銀時嘴上吊兒郎當地說著,手上卻毫不含糊地將洞爺湖舞成一片刀網將以極快的速度穿射過來的骨彈一一打回。

君麻呂有些驚訝地跳步躲開自己的骨彈,看著銀時道,“這才是你的真正實力麼?如此快速密集又有強大穿刺力的骨彈竟能僅憑一把刀就全部讓其改變方向。我有點明白你為什麼能傷到大蛇丸大人了,如此恐怖的眼力速度和力量。”

銀時毫不謙虛地點了點頭,“現在知道銀桑我的厲害了吧?所以小鬼快快閃開,不要逼我放大招。現在讓我過去的話興許還能保住你家大蛇丸大人的一雙手。”

雖然嘴上是漫不經心的語氣,但銀時心中還是略有些著急的,高手過招實際上結束得非常快,再耽誤下去恐怕三代就要用出最後玉石俱焚的“屍鬼封盡”了。

而以君麻呂的體術速度,即使銀時用出萬花筒的時間停滯,也難以擺脫他的糾纏,特別是對方是以拖延時間為目的的話,銀時更是沒有把握脫身。

聽了銀時的話,君麻呂的攻勢沒有絲毫遲疑,反而更見淩厲。

“不要試圖用花言巧語動搖我,我相信大蛇丸大人的實力。”一邊說著,君麻呂一邊施展了“屍骨脈﹒唐松之舞”,渾身冒出的數十根骨頭攻守兼備,讓銀時的攻擊更為受困。

在戰況膠著的時候,君麻呂神色一動,仿佛收到了什麼信號似的立刻改變了攻擊模式,迅速擋開了銀時的攻擊抽身而退。

等銀時反應過來時他已經拋下一顆煙玉,急速脫離了戰場。

銀時腳步一頓,明了多半是三代那邊的戰局已經分出了勝負,從君麻呂沈著冷靜的脫身來看,大蛇丸多半還活著,那麼……銀時心中微不可察地一嘆,也瞬身向四紫炎陣剛剛消失的那個戰場趕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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