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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果真如呂競男所料,當日亞拉法師逃離吊籃之後,再闋姆王城走了一圈,甩開了追兵然後又回到了貢日拉村,並請安吉穆迪吾來替他們做證,加上其餘幾個村的村民也到闋姆來,唐敏和呂競男在貢日拉治好了蠱毒患者的是在闋姆傳開了,這下闋姆王趕緊讓郭日從石牢裡請出了這些尊貴的客人,自然是希望他們能治好自己的女兒的蠱毒。
桌木強巴也說了他與刺傑大迪吾見面的情況。張力說:「這麼說呀咱們要是治不好他女兒的病,那豈不是……」
安吉穆迪吾說:「哎呀,如果說是相沿那可的確是個麻煩的事情啊,聽說很早以前就已經絕跡了沒想到王宮裡面還有。」
瑪吉睜大了眼睛說:「真的有相沿嗎,真的有嗎?迪吾大人。」
岳陽恍然大悟,「對了我記起來了,我記得亞拉法師說過要想解強吧少爺的蠱毒需要另一種生物,還說它已經絕跡了,難道就是這種叫做相沿的嗎。」
亞拉法師搖了搖頭說:「不知道,我也從來沒有見過,要是塔西法師在就好了,他在古籍中偶然見過這種生物的圖畫。」
岳陽回頭對安吉穆迪吾說:「請問相沿是個什麼東西啊?」
瑪吉說,傳說中啊相沿就是那些夭折的孩子,們的靈魂所化,因為他們還沒有報答母親的哺育所以他們不願就此離去,而是選擇了六十年黑暗的沉寂還來一天的光明,用唱歌來表達他們那感恩的心。也有人說那是雪花化成的精靈,因為他們通體都是白色的好像是玉石,晚上還會發出乳白色的光非常漂亮。
安吉穆迪吾說:「不錯,過去關於相沿的傳說的確很多大都是一些悲傷的故事,我也只是聽說過,那是一種很奇怪的小蟲子,據說他們的卵要在地底20年才會孵化成幼蟲,幼蟲也要在地底20年才會結蛹,結蛹20年後才會變體,變體之後才會鑽出地面,而在陽光下他們僅有一天的生命,在這一天中他們會完成飛行鳴唱交配產卵然後死去。在老人的口中相沿的合唱是這個世界上最美妙的音樂,他們的歌聲會淨化人們的心靈驅散疲勞帶來喜悅,它們總是在糧食豐收的時候出項。」
「在我們村口往東你們經過的月亮湖就是他們以前喜歡聚居的地方,以前的人們在一年的耕種和收穫之後都會聚集在相沿最多的地方,泡上一杯暖茶,坐在梧桐樹下乘著微風,安靜的聆聽那相沿的最後的歡歌。是啊,它們總是一邊唱歌一邊飛舞著在空中交尾,交尾完成後雄相沿會死,他的歌聲繪戛然而止,在餘音繞樑的時候他們會紛紛從空中墜落就像雪花一樣飄散,而雌相沿則帶著最後的使命飛向他們離開地面的地方,把卵產在他們爬出來的洞穴,60年後的同一天生命將會再次同樣輪迴,這時候人們也會懷著豐收的喜悅,沐浴著晚秋的白雪,散去了,回家。當然如果當年的相沿很多來年一定會豐收的,據說聽到相沿唱歌的人一生都會得到幸福。」
瑪吉輕快地吟唱道:「相沿唱歌之時,什麼(聽不清)來臨之日,飛舞著的雪花精靈,請為遠方的人們帶去豐收的消息」
歌聲婉轉悠揚,美麗之中帶著淡淡的傷感,安吉穆迪吾說:「可惜啊現在會唱這首歌的孩子幾乎都沒見過相沿了。」
「那聽你們這麼說,相沿好像是野生的啊,怎麼會滅絕呢?」
安吉穆迪吾說:「這個說來慚愧啊,不知道從生麼時候起某一代的大迪吾發現,相沿的幼蟲能夠化赤毒,吃了之後身體輕健,頭輕目明,並且他們的味道爽滑,含而不膩,於是他們就成了王和貴族們需愛的食物,甚至取代了牛羊肉,成為了餐桌的主菜,經過了一代代的努力人們終於發現了能夠大量獲取相沿幼蟲的方法,他們知道了應該如何去尋找相沿產卵的洞穴,野生相沿便在那個時候絕跡了,不過還算幸運那時幾個部族在取用相沿的時候,發展了一套完整的人工養殖的辦法,從培土,刺穴,取蛹養蛹已然形成規模,只是沒辦法縮短相沿生長的時間,而在六七十年前偏偏就出現了那件可怕的事。」
桌木強巴苦笑著說:」我知道我知道,在六七十年前,兩大王朝試圖反抗上戈巴族結果全軍覆沒不說,還被上戈巴族連夜將出兵最多的幾個部族滅了族而那幾個部族正好是會人工飼養相沿的,於是飼養相沿的方法就失傳,相沿從此絕跡了是這樣嗎,迪吾大人?」
「怎麼會這樣呢,我怎麼都不知道呢?」瑪吉驚異的看著安吉穆迪吾大人。
安吉穆迪吾大人說:「那時候你還小,這個或許算是人心惡的一面吧,據我所知就是這樣的以前的貴族和王吃相沿能活到90多歲,快死的喝了相沿熬得粥也能再活三五天,但是自從這些秘密被發現之後一切自然就發生了,現在也不能算是絕跡,在野外也偶爾能聽到他們的孤鳴只是再也不會有合唱了,那些獨自歌唱的雄相沿再也呼喚不到雌相沿跟他們交配產卵了,他們會慢慢的死,現在的深秋真的是很寂寞啊。
岳陽暗道:「60年地下的蟄伏換來一天的光明,難道連這樣的生存權利也要被剝奪嗎,香巴拉人好可惡,可是反過來想想難道自己沒做過類似的事情嗎,有什麼資格去評說別人呢?」
瑪吉撇起了嘴淚花在眼裡滾動著,怎麼會這樣啊,他們,他們可是雪精靈啊。張力把瑪吉報導了自己的腿上讓麻吉依靠著自己。這個時候呂競男和唐敏回來了,看到一屋子人靜默不語,露出了悲慼的神情,還以為出了什麼事,「怎麼了,大家這是怎麼了。」
「沒,沒什麼,」瑪吉擦乾了眼角淚水,從張力腿上下來對唐敏說,敏姐姐回來拉,剛才迪吾大人說了個讓人傷心的故事。張力刮著馬吉的臉說,傻姑娘不就是個故事嗎,不用傷心了啊。
呂競男說,我們就是看看你們在哪,待會還要去看看公主呢,桌木強巴說大迪吾的傷勢怎麼樣,不錯有一處子彈造成的貫穿傷,另外幾處都為擦傷,他們自己處理的很好啊,我看再過幾天次吉大迪吾就可以下床行動了,你的事情大迪吾也跟我們說了,知道該怎麼辦了。桌木強巴想說幾句感激的話,可是看著呂競男卻說不出口,他只能似笑非笑地看著她,終於還是轉過頭對唐敏說你沒嚇著吧,沒有啊,大迪吾的相貌雖然凶惡了點但很善良,如果他能直接使用相沿的話或許已經可以給你治療蠱毒了。這時候郭日在門口對呂競男和唐敏說兩位跟我來吧。
下集預告:檢查了公主的病情,他們發現公主的症狀必須通過開顱手術才能得到治療。正當他們發愁沒有開到工具的時候,郭日念青竟然把他們帶到裝滿刑具的機械室
唐敏回望了一眼卓木強巴說:「放心吧!我們會想辦法的。」
卓木強巴點了點頭,勉強笑了笑。
原本公主的金體是不能隨便讓外人探察的,不過有兩位綠度姆自然另當別論,公主的寢宮被六七道直徑約一米的光柱照耀著,顯得格外的明亮。
公主阿吉拉姆跪坐在羊毛氈上,安祥、端莊,有一種和年齡不相符合的沉穩。
「我可以相信你們嗎?」這是公主的見面語,當得知這些人是來給她看病的時候,她十分的配合,就是一些肆意的行為,她也極力地忍耐著,看得出這位公主對光明的渴望超越了一切,這位公主非常的瘦弱,臉色是病態的白皙,唇,指等處都沒有一絲的血色,看樣子再不治療恐怕不只是失明的問題了,是呀,她的身體太虛弱了。
根據郭日的描述,正是那個叫扎魯的,三年前由亞加王國派的一名文書,原本以為他只是和公主以外的邂逅的,對公主產生了痴迷,考慮到兩國正在和談,因而對他偷偷去公主的後花園朗誦情詩的行為沒有加以逮捕,只是進行驅逐和警告,沒想到他竟然帶著邪惡的目的去接近公主,不久之後,公主的身體就起了變化,次傑大迪吾查驗後斷定,那是黑蠱導致的,果然,公主的視力開始漸漸地下降,變成今天的幾近失明。扎魯只是一名小小的文書,按道理他不可能施下蠱毒的。
郭日推測是亞加王國的的大迪吾闋巴嘎熱將蠱毒下在了扎魯的身上,讓他成為帶蠱者,當他接近公主的時候,公主就轉成了蠱毒,變成了中蠱者,可是事後闋巴嘎熱說什麼也不承認事情與他有關,並且聲稱自己從未接觸過黑蠱,也不會解除黑蠱,姜勇扎魯也咬定自己毫不知情,兩國的關係險些再次陷入了僵局,郭日經過多方的努力,才維持了今天的局面,扎魯被無限期地關押在朗布的監獄,兩國的大迪吾合力商議,如何挽救公主的視力,不想一直都沒有找到好的辦法。
由於公主對自身的病情的進展並不是十分的瞭解,呂競男她們已經從次傑迪吾大人那裡初步瞭解了公主的病情的變化,還有些細節找到公主的印證,公主呢,一一作答。
在剛開始的時候,公主曾有過全身皮膚瘙癢的症狀,這一點非常重要,因為唐敏和呂競男知道,這是典型的異體生物入侵人體,人體的防禦機製作出的反應,醫學上稱過敏性變態反應,此後公主開始進入消瘦期,說明她體內的營養物質被寄生物所吸收,營養自然跟不上了。大約在一年前,公主發現自己的皮下有數個包塊,擠壓略痛,而且可以滑移,跟著就發現身體表皮下到處都有大如花生,小如麥粒的結節,還能摸到一些條索狀物,據女僕說,公主的小便開始呈一種米湯一樣的白色。
經過各種症狀逐一應證,呂競男和唐敏已經確認:公主所患的是一種寄生蟲病,寄生蟲卵通過蚊蠅等傳播進入人體,會引起皮膚瘙癢,皮損等,其後在體內繁殖,吸收大量的營養,然後死亡的蟲屍埋在體內形成結節,而一些蟲體入侵淋巴系統,造成淋巴結的腫大和淋巴管的阻塞,形成明顯的條索狀物,導致乳糜尿。當她們得出這個結論的時候,都暗自鬆了一口氣,因為寄生蟲病畢竟是對現代醫學而言,是好治的病症,如果公主真的是什麼基因變異,那麼她們只能束手無策了,此外,公主還有很嚴重的角膜炎,如果再不及時治療,角膜穿孔之後,要恢復視力就難上加難了。寄生蟲導致公主失明的原因,她們還需要查找,首先要確定寄生蟲的種屬,她們分析,如果是大型的寄生蟲早就被發現了,可是寄生蟲是很小的,如果是微絲蚴、盤絲蚴,那倒也棘手了,還有可能是諸如獵頭蚴、滴蟲等侵入了大腦,那,那可就更棘手了。
雖然唐敏和呂競男不是專家,不過幸虧她們有教授的電腦,將各種採集的症狀輸入電腦,查詢可能出現的各種已知病症,最後,電腦上列舉出十餘種病,當她們看到其中一種的時候,兩個人幾乎異口同聲地叫出來:「河盲症!」
她們趕緊又回過頭去對照公主的病情,最後確認,公主得的是河盲或是極其近似河盲的寄生蟲病,這種在非洲首次發現並且曾經大規模流行過的疾病,導致了非洲每年約有三十萬人失明,資料顯示:河盲症,又稱盤微絲蟲病,在熱帶地區流行,以非洲和南美多見,此病多經黑蠅或納蚊的傳播,這種黑蠅多生於急流的小河,故稱河盲症,微絲蚴生存在人類的皮膚中,當雌黑蠅吸血時進入蠅體,並在其中發育成為具有感染性的蚴蟲,再次叮人的時候,傳播給其他的宿主,蚴蟲約一年發育成為成蟲,並形成皮膚結節,皮膚結節可從幾毫米到一釐米,結節內成蟲可達一米,蜷縮成線球狀,雌性成蟲可在身部皮下纖維結節內存活長達15年,雄性成蟲在各結節之間移行,並定期的向雌成蟲受精,雌蟲和雄蟲每天產生數百萬的微絲蚴,成熟的成蟲產出的活的微絲蚴主要移行至皮膚或者是侵犯眼睛,眼病可從輕度視力受損,直到完全失明,顯眼病包括雪花狀角膜炎,死亡性微絲蚴周圍的急性炎性浸潤,硬化性角膜炎,這是一種可引起晶體脫位和失明的纖維血管疤痕組織內長物和可引起瞳孔變形的顯眼色素層炎或虹膜結狀體炎,脈絡膜視網膜炎,視神經炎和視神經萎縮也可發生。
然而讓她們感到揪心的是,目前沒有什麼特效藥可以對付這種寄生蟲,唯一有良好效果的,那就是外科手術摘除結節,再配合藥物治療。
唐敏握著公主那骨瘦如柴的手臂,她一路摸上去,滿是結節和阻塞的淋巴管,一想起每個結節便可能是一條長約一米的寄生蟲,她感到了渾身的厄寒。
呂競男牽著公主的另一條手臂,她問:「怎麼樣?」
唐敏一愣,隨即明白過來了:「啊?外科手術?我做不了啊!」
「為什麼?」
「你,你知道的,我,我只能當助手,我可是從來沒有親自拿過刀啊,而且我們的那些手術器械,也不完全適用,就算表皮下層的結節可以摘除,深層的呢?在關節和內臟裡的呢?根本不行的!」
「這樣說,我們只能先控制角膜炎,不過,敏敏,你說,為什麼公主得了河盲呢?而她身邊的人,卻沒有被她傳染呢?」
「我想,恩,是傳播河盲的載體吧?那種黑蠅,根本不適合在這裡的環境生長,是有人特意利用,噢,那也就是說,我們可以認為,公主的病是有人的有預謀的行為。」
拉姆公主聽到兩個人改變了談話方式,微笑著說:「兩位姐姐,還是不行吧?沒關係!拉姆早已接受了這個事實,或許,這是父王吃了太多的『象蜒』,是上天對他懲罰!」
「不,不,不,拉姆!不是這樣的,我們,我們還需要好好地檢查。」唐敏趕緊回答。
「真的嗎?我可以信賴你們嗎?」
「放心吧!我們一定會盡最大的努力的!」
唐敏和呂競男一邊繼續為拉姆檢查著身體,一邊和她聊著天,分散她的注意力,談話之中,她們發現這位公主久居深宮,對王宮外面的事情幾乎一無所知,更別提對香巴拉以外的事了,這位公主只知道一些古老的傳說,還有故事,想來也是閒在宮中無聊聽宮女們說的。
當拉姆聽說呂競男她們是從石牢中出來的,立刻就問起了扎魯的情況,唐敏和呂競男和奇怪:扎魯不導致她雙目失明的元兇嗎?
拉姆公主搖了搖頭:「不,扎魯是無辜的!我相信他沒有這麼做,他只是想把一些優美的詩句獻給我。我之所以變成這樣,那一定是父王吃了太多的『象蜒』,我呢?是一個詛咒的背負者。」她長長的睫毛垂下了眼簾,她悠然說:「扎魯,一定為我吃了不少苦!」
唐敏忍不住說:「唉!可憐的女孩啊!因為不忍心傷害任何人,而堅信自己是被詛咒了的,唉!這樣想心裡就好受一點吧!」她們很容易就和公主暢談了。
拉姆公主詢問了扎魯的情形,又反覆地說了一些「父王年紀大,自己因為眼睛而不能照顧實在是很愧疚!」諸如此類的話。
唐敏和呂競男則相繼地安慰她,讓她心裡放寬點兒,可是檢查的結果,讓她們感到很不安,因為三維B超顯示的結果,正如唐敏所預料的,這位公主不僅皮下有結節,內臟器官也有,而最糟糕的是,在她的顱內有一處結節壓迫著視神經,那才是導致公主視力下降的真正的原因,這樣的結果讓她們無計可施,如果只是皮下結節,她們還可以冒險試一試,可是開顱手術,那豈是從未碰過手術刀的人敢輕易嘗試的事啊?
不過這位公主倒是顯得樂觀、開朗,與唐敏和呂競男聊了一會兒,返過來安慰她們:「沒關係!沒關係!我的身子早就這樣了,你們如此盡心地替我檢查,我感激還來不及呢!其實在你們沒來之前,父王已經告訴我一個好消息了,亞加王國已經換了一個新的大迪吾,那位新的大迪吾據說比以前的嘎巴闋若強十倍都不止,使者已經派出去了,既然你們說這種病有可能治好,那我想,一定會好起來!」
呂競男問:「新的大迪吾?什麼時候的事?」
「噢!父王是數天前得到的消息,據說那位大迪吾是一個多月前,從第三層平台下來的,大家都在猜測,說不定他和上戈巴族人有什麼關係呢,所以,你們不必太為我的病情擔心!至於強巴少爺的事,我會為你們懇求父王的,父王不是一個頑固的人,我想,他不會置他的女兒的請求於不顧的。」
唐敏和呂競男默默地對視著:「是呀,目前也只能是這樣了。」
這個時候拉姆公主又說:「啊!等我的眼睛好了,我一定要看看強巴少爺!啊!他一定長得高大英俊!啊哈!兩位姐姐都對他如此著緊呢!」
唐敏和呂競男都不約而同地避開了對方的目光,她們替公主檢查了足有一個多小時,才走出了公主的寢宮。
一看到唐敏和呂競男愁容滿面地出來,郭日的臉上立刻又露出了熱情洋溢的笑,關切地說:「呵呵呵呵,怎麼樣啊?有辦法了?」
唐敏為難地說:「我們知道了公主得了什麼病,也知道該怎麼治,可是我們沒有辦法!」
聽到唐敏這樣的回答,郭日的臉上露出又驚又怕又喜憂的複雜的表情:「啊?這,這,這算是怎麼回事呢?唔?你們知道公主的病,也知道該怎麼治,那,那怎麼卻治不好呢?」
唐敏很努力地想解釋,她想讓郭日明白,她們沒有那樣的醫療器械和技術,她們只有理論上的答案。
郭日思考了一會才說:「哦!我知道了,我知道你們需要什麼,好,請二位跟我來!」
他帶著一臉疑惑的唐敏和呂競男來到了另一間石屋,取出了封扎得很好的牛皮包裹,打開,裡面竟然是各式奇異的工具,那些器械大多是銀或銅合金製造的,有的邊緣開刃顯得異常的鋒利,有的帶鉤,有的形似鉗子、剪刀、扳手、鋸子、斧頭,密密麻麻,數量眾多。
「這,這是什麼呀?」
看著那些像「弓」字形,「T」字形,「土」字形的鋒利的工具,唐敏和呂競男都無所適從了,給她們的第一感覺:這些東西,應該是拷打用的,某種給肉體製造痛苦的刑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