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九章:美女是師傅
司徒靜滿臉堆歡的進入賭場內,他剛一踏進賭場,只覺眼睛一陣白花花,原來是那些記者早猜到來人將會是大名鼎鼎的賭王,早就備好了相機侍伺了。
「***,怎麼這麼多記者,我可沒叫記者啊?」司徒靜一頭霧水,自己這次賭,純粹是為了私人的事,並非如外界所說的什麼復出之戰的,所以他並不想驚動媒體。
「李三,怎麼回事,這些記者?」畢竟有記者在場,自己的一言一行都要注意點。司徒靜只有將不滿放在心裡,暗地裡質問身邊的一個保鏢道。
「老大,我……我們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啊,今天一大早,就有這麼多記者跑過來,而且都說是受人邀請的,我們一想老大既然你決定賭一場,說不定這些記者就是你邀請的,所以我們就沒加阻攔了。」那名保鏢本來以為記者是司徒靜叫來的,但現在看來不是,也是一頭的霧水。
「你們這群笨蛋,我什麼時候叫過記者來啊!」司徒靜快抓狂了,這些手下真是笨到家了。一點也不知道自己的心意。
「這個……」李三汗了一把,「老大,要不要我們現在就把這些記者趕出去!」
「混蛋,現在來都來了,如果再強行把他們趕出去,那這些記者不就有料可寫了,媽的,你們這幫無腦的傢伙,老子遲早要被你們整慘!」真是一群窩囊廢,司徒靜心臟病都快暴發了。
「賭王先生,能不能就這次的賭局說一下什麼呢?」記者們真是無孔不入,這邊相機在拍呢,那邊問題就拋出來了。
由於司徒靜成了賭王后一直玩失蹤低調行事,所以記者們對他也沒什麼多深的印象,倒是一邊的經常來賭場光顧的賭徒們一片議論之聲:
「咦,這不是這間賭場的老闆嗎?他……他難道就是賭王?」
「沒錯,就是他沒借了,太不可思議了,原來這間賭場的老闆就是賭王啊,哎,看來咱們還是見識少了,天天在賭王的眼皮底下活動都不知道。」
「我是說呢,為什麼在這間賭場贏了一點錢後就要輸了,原來有賭王坐鎮,咱們哪能鬥得過賭王啊。」
「難怪,這間賭場的賭徒們很少出千,一出千肯定也會被抓住的。」
一時間,大廳內議論紛紛。
而司徒靜在記者們的追問下,不得不發表一下此次賭局的感概,一通場面話說完,大家又議論起來,對司徒靜的對手開始充滿了興趣了。
「賭王先生,請問您的對手是誰?他為什麼要和你賭?你憑什麼要接受他的賭局邀請?請問你對這次的賭局有把握勝嗎?如果勝了你會怎麼樣,如果輸了,你又會怎麼樣……」記者們的嘴巴太快也太八卦了,弄得司徒靜臉色漸漸變了。
「這個,關於對手的事,等下他來了,你們自可以去問他!」司徒靜悶悶的道。
「賭王先生,請問你們約好的是幾點的賭局,您的對手為什麼到現在還不來呢?他這樣做,你覺得對方有沒有輕視你的意思?」記者們狂轟亂炸。
「這個,應該不會,作為一名賭者,都有職業道德的,每一名賭者都不會輕視自己的對手,他到現在沒來,可能是原因的吧,有可能是塞車或者其他什麼的。」司徒靜也有點鬱悶,那小娘皮居然一直到現在都不露面,十足十的大牌啊。
「那麼請問賭王先生……」記者們可不管司徒靜的臉色,問題一個接著一個。
「對不起,司徒先生在賭局開始之前,不會再發表任何意見和接受任何採訪,請記者朋友們配合一下。」十名保鏢也累得滿頭是汗。
忽然,不知誰喊了句:「賭王的對頭來了!」一眾記者立刻像瘋了似的朝門邊湧,眾人的目光也紛紛好奇的向門望去,一時間,司徒靜倒被冷落了不少。
瞬間,閃光燈響個不停,炫目的燈光中,只見一身白色禮服露出修長美腿的藍月亮當先走進。
由於是個美女,這樣更是抹殺了記者們的不少菲林,拍的照片,約對要比司徒靜多的多。
緊跟著,是一身休閒裝的鬼僕,鬼僕面帶笑容,從容不迫的回答記者們提的問題。
「請問這位小姐這位先生,你們誰才是賭王先生的對手呢?」
「要說的話,我們都是,不過由於賭場規矩,所以我們倆只能派一個代表上去了,那就是他。」藍月亮面對記者的提問時,很是俏皮的指了指鬼僕。
「這位先生,請問你就是今天賭王的對手是吧,請問你貴姓,全名叫什麼?」記者們瞬間轉移了目標,所有的話筒都對準了鬼僕。
「呵呵,我叫什麼我還真的忘了,你們什麼表情啊,這很正常啊,對了,我還要申明一點,這位小姐的話剛剛有誤,我並不是她派的代表,而是被她委派來的,其實,她真正的身份是我的師傅,今天我是徒弟代師傅而戰。」
師傅?不止藍月亮差點仆倒,連一向八卦文見多的記者們也是大跌眼鏡:眼前這個年紀輕輕貌美如仙的嬌滴滴的大美人會是這位先生的師傅嗎?看年紀,這位先生比這位小姐還大吧。
「這位先生,您說話還真是幽默,那麻煩請您告訴我,這次為什麼要和賭王比賽呢?」
「哦,這個就要問我師傅了,好像是因為他們曾經有點小小的私人恩怨吧。」鬼僕在這麼多閃光燈下也有點吃不消了,趕緊把記者們的注意力都移向了藍月亮。
「哦,那這位小姐,請問你和賭王先生之間有些什麼私人恩怨呢?」果然,記者們的話筒都轉向了藍月亮。
藍月亮有些幽怨的看了鬼僕一眼,說道:「這個,既然是私人恩怨,就不方便透露了。」
「那請問,你為什麼要委派你的徒弟上場和賭王賭呢?是不是對自己的賭術沒信心,怕輸?」記者們的問話可絲毫不會客氣。
藍月亮還沒來得及回答,鬼僕就搶著答道:「錯錯錯,這個想法你們可就大錯特錯了,我師父年紀雖不大,可也是高手中的高手了,至今還從未輸過,那叫什麼欲求一敗而不能啊,這次他之所以委派我和所謂的賭王賭一場,純屬是因為我師傅她老人家對賭王看不上眼,不屑和他一賭!」
鬼僕這番話故意說得很大聲,那邊司徒靜聽得肺都快氣炸了。
「呵呵,這位先生,您覺不覺得您這番話說得太過了,有點像吹牛了,什麼所謂的賭王,難道您對他的賭王頭銜還有什麼意見不成?」記者們挑出話裡的毛病。
「當然有意見。」鬼僕一本正經地道:「當初他獲得賭王的頭銜,是因為我師傅沒參加,如果我師傅參加了,那賭王的頭銜還不是被我師傅手到擒來的事。」
記者們一聽,立刻又是一堆問題拋過去,鬼僕也東拉西扯的應付著。這時候,藍月亮悄悄恰了鬼僕一把,小聲道:「小子,你這牛皮吹得太過了啊,我可沒那個本事,當心被人揭穿了。」
「呵呵,隨便說說而已嘛,咱們可不會損失什麼,可對方的損失就大羅。」鬼僕眨眨眼睛道。
藍月亮向司徒靜看去,果然只見司徒靜因為聽了鬼僕的一番話後,氣得臉色發青,渾身發抖。藍月亮忽然心中一動,暗道:妙啊,這小子說這番話來,是故意氣他的,這賭術比賽和武術中高手比賽一樣,最忌心浮氣臊,司徒靜被鬼僕的話氣成這樣,已經先失了一招了。
此時,藍月亮對鬼僕的信心不禁又增加了一點。
總算,在囉哩囉嗦的回答完記者們的提問後,賭局既將開始了。
一張標準的賭桌上,鬼僕與司徒靜分對而落座。司徒靜的身後,是數十名黑衣保鏢,而鬼僕身後,只有六名保鏢外加一身白襲的藍月亮,人數雖少了點,但氣勢絕對壓得過司徒靜的。
「是他?」鬼僕剛一進賭場時,司徒靜倒也沒太在意,現在*近了,司徒靜也看清了,原來對方叫來的幫手就是白天在自己賭場大贏特贏的那位年輕高手。
「哈哈,老子正想派人四處找他,想不到他自己倒送上門來了,不錯不錯。不過,這小子倒也有點門道,我得小心點才好。」想起白天這年輕人在賭場中表演的一手神乎的換牌技術,自己在監控器中都未能看清楚,司徒靜不禁心裡暗暗提醒自己。
「你就是這個賭場的老闆?」鬼僕打量了司徒靜一眼,問道。
司徒靜點了點頭。
「你好啊,那咱們可就不是第一次見面了吧。」鬼僕向司徒靜伸出了手。
司徒靜無奈,眾目睽睽之下,只得向鬼僕伸去了手。白天,自己監控了鬼僕整整一個下午,相信鬼僕已經有所察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