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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女江山一鍋煮》第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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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你這老偷兒。」無天佛呵呵一笑:「當年神雞門老門主死時,烈火神雞離奇失蹤,原來卻是給你偷了來。」說話間另一手揚起,一團彩雲飛出,裹住了烈火神雞,烈火神雞在雲團中雙翅亂扇雙腳亂抓,口中更是不絕噴火,卻就是衝不出雲團的包裹。

 「再看老夫的偷天鼠。」壺七公眼見烈火神雞無功,右手去豹皮袋中又掏出一樣東西來,卻是一粒玉雕的花生,他一捏,花生中射出一道白光,迎風化為一隻白鼠,白鼠瞬間變大,由頭至尾,長達三尺有餘,利牙鋼爪,兩個眼睛發著攝人的紅光,撲向無天佛。

 「這是你天鼠門的看家寶貝了。」無天佛又是呵呵一笑,手再揚,又是一團彩雲飛出,將大白鼠裹住,大白鼠跟烈火神雞一樣,在雲團中左衝右突,卻是突不出去。

 兩寶無功,壺七公仰天一聲厲叫:「有刺客,快來護駕啊。」同時間揉身撲上,雙手成鼠啄之形,啄向無天佛。

 「今天誰也救不了這小子。」無天佛哈哈一笑,左手一立,迎上壺七公雙爪,對付壺七公,他竟是不用無天大法,一掌對雙爪,剎時間拆了十數招,雖然守多攻少,卻是穩如山嶽。

 無天佛不用無天大法對付壺七公,倒不是存心看不起他,而是因為壺七公無關緊要,他的重點是要拿住戰天風,戰天風的功力已接近一流之境,再加上壺七公放出的烈火神雞和偷天鼠都牽制了他一部份功力,所以無天佛也不願再分出多餘的功力對付壺七公,他的想法,跟壺七公見招拆招,最多拆到二十招,他就可以拿住戰天風。

 但戰天風的戰力卻是出乎他意料的強悍,雙手翻飛,手印變幻莫測,七個金字也是不絕的交錯變換,雖給無天佛一點點壓下,卻始終在死頂,不過戰天風雖已竭盡全力,頭頂彩雲仍是越來越近,而在無天佛無天大法的緊逼下,戰天風想轉身逃跑也是絕不可能。

 壺七公也看出形勢不妙,厲叱不絕,竭力猛撲,但他功力其實較之戰天風還略有不如,若是逃跑,無天佛拿他無可奈何,但說到進攻,他雙爪使盡老力卻也攻不破無天佛單掌的防禦圈子。

 壺七公那一叫聲傳數里,其實他不叫,靈力的波動也早驚動了王宮守衛,焦散如飛掠來,衛兵也四面聚齊,可惜焦散沒衝到寢宮門口便給嗔經攔住了,其他衛兵雖多,並沒有太大的用處,若有弓箭還好一點,偏生宮中值勤衛士不帶弓箭,根本衝不進來,而遠處逸參宮中的高手雖聽到了叫聲,一時半會可是趕不過來。

 戰天風竭盡全力,憋得面紅耳赤,彩雲卻仍是越壓越下,他腦子雖是亂轉,卻再無一計,眼見雲團離頭頂已不過尺餘,暗一咬牙,想:「只有再放鬼牙了,哪怕全身精血給鬼牙吸乾,也好過落到這賊和尚手裡。」

 方要單手捏印另一手放鬼牙,異聲忽起,卻是鬼瑤兒從另一個窗口掠了進來,身形才露,手中索魂帶已劍一般射進雲團中,再一抖,索魂帶便如一條白龍般在雲團中翻滾起來,雖未能將雲團滾散,但戰天風身上壓力聚輕,金字前伸,將雲團逼退丈餘。

 鬼瑤兒功力遠高於戰天風,可以說,她與戰天風功力相加,幾乎可以與無天佛打成平手,要差也只是略差一線,她一插手,無天佛立知不可能再拿得到戰天風,功敗垂成,又急又怒又疑,但他是個深沉之人,手一收,雲彩立散,他收手,壺七公自也收手,念動口訣,烈火神雞偷天鼠也同時鑽回懸浮在半空中的玉花生和紅葫蘆中。

 「鬼小姐。」無天佛宣了聲佛號,道:「我們好像是盟友吧,不知鬼小姐為什麼反幫敵人?即便這人是鬼小姐要的人,那小姐也只需說一聲,貧僧拿下他後,送與小姐即可,何必翻臉動手?」

 他想以言詞擠兌鬼瑤兒,不想鬼瑤兒臉一沉,斷然搖頭:「不對,我九鬼門與大師,從來都不是盟友,上次我向佛印宗要人不成,憤而攻打佛印寺,並沒有邀請大師出手,大師之所以出手,其實是趁火打劫,金果羅漢因而圓寂,後來我爹爹說起,十分惋惜,說我還是太年輕,中了大師借刀殺人之計。」

 無天佛之所以用言詞擠兌鬼瑤兒,是算定以自己的功力地位以及無天教在西土的勢力,再加之有上次聯手合作之事,鬼瑤兒無論如何都要給他幾分面子,而只要鬼瑤兒略有顧忌,他仍可再次出手拿下戰天風,再沒想到鬼瑤兒說翻臉就翻臉,而且翻得非常的徹底,他雖是一代高僧,智計深沉,一時間卻也是目瞪口呆,好半天才嘿嘿笑道:「我明白了,難怪說這世上最捉摸不定的就是男女之事,你先前恨不能要吃他的肉,所以老僧是盟友,這會兒又勾搭成奸了,所以老僧便又成趁火打劫的小人了。」

 鬼瑤兒臉上微微一紅,隨即又是一沉,道:「大師說話請自重,這人毀我九鬼門至寶,豈能輕饒,但即是我九鬼門要的人,便絕不容外人拿了他去,這便是我阻攔大師的原因。」

 這時無天佛已感應到有不少好手正往這面趕,算計形勢,今夜無論如何已拿不到戰天風,打個哈哈,道:「小姐即有這話,老僧便賣小姐這個面子。」鬼瑤兒說翻臉就翻臉,他卻是心計深沉,該出刀時他毫不猶豫,不能出刀,那便不妨帶三分笑臉。聲未落,身子已出宮外,大袖一拂,將攔在門口的焦散及一干護衛盡竭掃開,便如秋風掃落葉,帶嗔經去了。

 他一走,鬼瑤兒也飛身閃出,竟是不看戰天風一眼,壺七公與戰天風四目對視,都是一頭汗,壺七公叫道:「今夜若沒有鬼瑤兒,咱們可就栽到家了。」

 戰天風點頭,笑道:「也好,我還有七關沒過,九鬼門霸道得很,在我過關之前,大概是不會允許別人先殺了我的,這股力量倒是可以借來一用。」

 「你過了第二關嗎?」壺七公大奇:「第二關的試題是什麼?」

 「是膽氣。」戰天風想著這個還是不要細說的好,便道:「現在不是時候,容後再說。」

 說話間焦散當先闖進來,眼見戰天風無事,始才放心,隨後逸參派來的西風國好手絡繹趕到,逸參也親自趕來了,後來馬齊也來了,請安謝罪加強護衛搜索敵蹤,鬧了大半夜才安定下來。倒沒言振什麼事,他雖嚇得全身發抖,但戰天風其實不好找他麻煩,只是不看他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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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戰天風還想溜去蘇晨那兒,壺七公卻不肯走,商量情勢,無天佛即知假天子是戰天風,那就再騙不了雪狼王,雪狼王隨時有可能翻臉動手,不過西風國有西風山之險,倒也不怕,雪狼王若從南北繞道來攻,那就不是十天半個月能做得到的事情了,壺七公純粹就一玩的心,只要能拖些日子,其它的便不管了,卻又問戰天風過第二關的事,戰天風編個故事哄過去了,這件事,他倒也不是一定要騙壺七公,只是不編不行,如果說鬼瑤兒的第二關竟是讓戰天風親個嘴,壺七公一定不信,那時窮根究底,沒完沒了,所以乾脆不說,壺七公又問第三關的試題,戰天風說還沒有,壺七公再無話,轉身出去,這時天卻也差不多亮了,戰天風只得放棄去蘇晨行宮的打算,可就惱了壺七公,心念一轉,一把扯住走到門口的壺七公,嘻嘻笑道:「七公,剛才我發現你豹皮袋中的寶貝還真多啊,送我個三兩件的好不好?」

 「你以為哪裡泥巴搓的啊?」壺七公瞪眼:「送你個三兩件,嘿,也不怕閃了舌頭。」

 「是,是。」戰天風嘻笑點頭,道:「一件,一件好不好?」

 「沒有。」壺七公搖頭,要掙脫出去,戰天風卻死扯著,涎著臉道:「七公,我知道你老偷遍天下,袋子裡的寶貝一定多得不得了,你就送我一件護身吧,你沒見我仇敵遍天下,到處都有人要殺我嗎?」

 「胡扯。」壺七公老眼瞪得更大了:「那些有靈性的寶貝豈是說偷就能偷的,你以為是偷金銀啊。」說著從豹皮袋中拿出先那個紅葫蘆來,道:「就拿這烈火神雞來說,偷這葫蘆容易,但放雞的口訣你怎麼偷,你以為撥開塞子就可以啊,嘿,神雞飛出來只怕先給你一口。」

 他這麼說,戰天風倒是信了,寶貝都認主,他身上的煮天鍋便是最好的例子,除了他,別人即便拿了去,也是不能用的,一時有些喪氣。

 壺七公看他垂頭喪氣的樣子,哼一聲道:「算了,看你小子可憐,老夫便送你一樣寶物吧。」

 戰天風大喜:「是烈火神雞還是偷天鼠?任我選嗎?」

 「呸,想得到美。」壺七公呸一口:「這兩樣寶物,老夫自己要用來防身的,你小子功力進展神速,加油苦練就好,不必靠它們助力,老夫送你的,是個挨打的寶貝。」說著從豹皮袋裡摸出一樣東西來,戰天風一看,卻是個小小的龜殼。

 「這不是龜靈子的烏龜殼嗎?怎麼到了你手裡?」戰天風叫。

 「有眼無珠。」壺七公哼了一聲:「龜靈子的龜甲豈能與老夫這龜甲相比,他的只是千年龜甲,老夫這個卻是萬年靈龜之甲,龜靈子那副,龜板雖硬,四面甲縫卻是空檔,他若縮進龜甲中,敵人可從甲縫輕易取其性命,但老夫這萬年靈龜之甲卻要強得多,你只要鑽進龜甲中,甲縫自動閉合,敵人再傷不了你毫分。」

 「有這等好事。」戰天風接過龜甲,那龜甲不過巴掌大,不過戰天風知道這等寶貝都是可變大變小的,倒也不再稀奇,翻著看了一會,想到一個問題,道:「鑽進龜甲裡,就算敵人打不到你,但怎麼逃跑呢?」

 「你見過縮進殼裡的烏龜還會跑嗎?」壺七公哼一聲。

 「什麼?」戰天風大叫起來:「你老的意思,鑽進龜殼裡就一動不動,任憑敵人抓活的?」

 「是這樣。」壺七公點頭:「這是龜甲惟一不好的地方,不過任何寶貝都一樣啊,總有它的缺陷,所以寶貝才會被人所用嘛,你小子敵人多,實在打不過,便往龜甲裡一躲,敵人走了你再出來,也是個辦法嘛。」

 「可人家若是不走呢,若是把我連人帶殼提回去呢,那我怎麼辦?」戰天風愁眉苦臉叫。

 「那我就沒辦法了。」壺七公搖頭,眼睛一鼓,伸手道:「不要就還給老夫。」

 「我要。」戰天風忙一縮手,將龜殼藏到身後,心下嘀咕:「本大追風才沒那麼傻,自己鑽進烏龜殼裡等人捉活的,不過這玩意兒終是個寶貝,哪天沒錢使時,倒可換幾兩銀子花花。」

 「臭小子。」壺七公哼了一聲,傳了戰天風口訣,卻原來這龜甲是不要變大的,想進龜甲時,只要伸一個指頭進龜甲裡,念動口訣,龜甲中便會生出吸力將人吸進去。

 「這個倒還方便。」戰天風記下口訣,將龜甲收進了裝天簍中。

 蘇晨自也聽說了王宮夜間進了刺客的事,雖然聽得戰天風無事,仍然擔著很大的心,早朝時與戰天風目光對視,眼中的擔心更是表露無遺,戰天風對她點了點頭,表示自己沒什麼事,心下感動:「我一個小混混,晨姐卻對我這麼好,真是做夢都想不到,七公說我家祖墳上必定堆了十七八泡狗屎,還真是有可能呢,只是奇怪了,為什麼祖墳上堆了狗屎,後輩就會特別走運呢?不明白。」

 朝議無事,無非是紛紛上表對天子表示慰問而已,玩了一陣虛禮,把戰天風煩得要死,好不容易散朝,卻又發悶,天子可不像市井混混,沒事了可去大街上人堆裡擠著玩兒,直把戰天風悶出鳥來,暗暗咬牙,想:「只說這天子是假的,若是真的,老子今夜就開溜,否則這麼憋得一年,非憋成二傻子不可。」

 好不容易熬得晚間,剛要喝了湯溜去蘇晨行宮,風聲微動,鬼瑤兒現身宮中,宮中守衛已成倍加強,但鬼瑤兒卻仍是說來就來,戰天風也不得不佩服她本事了得,不知鬼瑤兒又有什麼事,心下警惕,臉上卻嘻嘻笑,作一個揖道:「娘子昨夜救命之恩,你相公我本人感激不盡,今生穿衣餵飯,來生做牛做馬,必要報答娘子。」

 「少給我貧嘴。」鬼瑤兒哼一聲,忽地瞪眼:「什麼叫穿衣餵飯,你咒我嗎?」

 「這話怎麼是咒你呢?」戰天風一臉冤枉的樣子。

 「我有手有腳,為什麼要你——那個,你不是咒我是什麼?」鬼瑤兒瞪著他。

 「娘子誤會了。」戰天風笑:「你是有手有腳,而且玄功高深,只是若給你家相公我抱在懷裡,再一親一摸時,嘿嘿,你玄功便再高深十倍,那也是手腳稀軟,自然就要相公我給你穿衣服了。」

 「那要看你有沒有這樣的命了。」這話鬼瑤兒以前說過不止一次,但這次出口,臉上卻微帶羞紅,心下也怦怦直跳,強自抑制心神,道:「第三關的試題出來了,一百天之內,你不能碰任何女人,不能抱也不能親,我會親自監督你,過不了關,哼,那你就要闖鬼門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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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是什麼鬼試題?」戰天風怒叫。

 「這不是鬼試題。」鬼瑤兒冷冷的看著他:「第二關考的是膽氣,這一關考的是你的自制能力,男子漢大丈夫,該當有鋼鐵般的意志,若連自己心中的慾望也控制不了,何淡掌控天下。」

 「誰說我要掌控天下了。」戰天風大叫。

 看著他口沫橫飛,鬼瑤兒卻突地笑了:「你不是天子嗎?」

 戰天風從來沒見她笑過,最多也是冷笑,一時可就呆了,鬼瑤兒也立即意識到不對,霍地轉身,道:「出試題是我們的事,你沒得選擇,有種你今夜就再去找蘇晨,抱她親她。」說到最後,聲音重又變冷,身子也掠了出去。

 「天下女鬼你最凶啊。」戰天風暗暗咬牙,不過沒敢罵出口,在宮中轉了幾個圈子,還是決定去蘇晨處,蘇晨昨夜沒見到他,今夜一定在苦等,雖然不能抱也不能親,但能見面也是好的。

 到蘇晨行宮,蘇晨果然早等急了,一見戰天風便直撲上來,戰天風慌忙閃開,蘇晨猝不及防,差點摔倒,一個踉蹌站穩了,轉頭看向戰天風道:「風弟,你——你不喜歡我了。」說到不喜歡三個字,眼中已見了淚光。

 「不是的,晨姐,你千萬別誤會。」戰天風慌忙搖手:「是那個鬼女人,在一百天內,她不准我抱任何女人和親任何女人,否則就要動刀子,所以我不能抱你。」

 「是這樣。」蘇晨懸著的心放了下來,卻惱道:「那個女人,她是不是真的瘋了啊,她為什麼要這麼對你?」

 「九鬼門不是要考驗我九次嗎?這是第三次的試題。」戰天風解釋,搖搖頭:「算了,我們不理她。」

 「是。」蘇晨應一聲,卻又想到一件事,遲疑的看著戰天風道:「風弟,如果你過了他們的九次考驗,是不是真的就要娶了她啊?」

 「是啊。」戰天風點頭:「當然要娶她。」

 蘇晨眼光一黯,戰天風自然知道她想什麼,握了她手道:「我把她娶過來,但就是不和她上床,不親她也不抱她,不但不親不抱,而且我還要當著她的面和我的香噴噴嬌滴滴的晨姐親熱,讓她在一邊眼睜睜看著,活氣死她。」

 聽到這話蘇晨開心了,卻害羞道:「不要,她在邊上看著,好羞人的。」

 「不要她看著也行,那就讓她在房外聽著,讓她聽著我的好晨姐在和我親熱時的呻吟嬌叫,讓她心裡癢癢的象貓抓。」

 「啊,不要。」蘇晨更害羞了,戰天風看她粉臉如滴,想著即不能抱也不能親,便不敢再逗她,兩個拉著手說話兒,一個千金小姐,一個街頭混混,本來是不可能有多少共同語言的,但此刻蘇晨對戰天風是頃心相戀,無論戰天風說什麼,都是動聽之極,不過戰天風這種街頭混的人,嘴皮子還是很會說的,只是不太高雅而已,若是心無成見甚至心懷喜歡,那跟他在一起便絕不會悶,蘇晨便是一直笑個不了。

 行宮內外,除了蘇晨,還有兩個人在聽,一個是玲兒,她自然是不好進來打擾的,尤其前夜蘇晨讓她服侍戰天風,她害羞,更是不敢進來,只呆在外間等待召喚,聽得蘇晨嬌笑個不了,心中想:「這麼久來,小姐從來沒這麼開心過,看來大王不但是個非常了不起的人,還是個很能逗樂子的人,跟著他,一定會非常開心。」想著以後蘇晨肯定會讓她做戰天風的侍妾,心中不由又羞又喜。

 另一個則是鬼瑤兒,她換了一身黑衣,悄無聲息的隱在一處屋椽下,玲兒雖然就呆在外間,有些話還聽不清,但鬼瑤兒功力深厚,雖隔得遠,卻反將戰天風的話聽得一清二楚,先前只是冷笑,心中不住想:「有什麼好笑。」後來戰天風說到一個故事,她卻也聽迷了。

 戰天風說的是一個王宮裡的故事,說以前有個東來王,妃子太多,顧不過來,便想了個主意,做了一輛小車,讓羊拉著在宮中跑,跑到哪個妃子的宮門前停下,他就去哪個妃子那兒。最初的時候,羊車滿宮亂跑,但到後來,卻只去一個妃子那兒了,那個妃子因而最為得寵,但卻所有人都不知道為什麼。

 戰天風說到這兒的時候,便問蘇晨了:「晨姐,你知道羊車後來為什麼只在那一個妃子門前停嗎?」

 蘇晨還沒答,外面的鬼瑤兒早已冷笑一聲:「這有什麼稀奇,那個妃子肯定是買通了東來王身邊的太監,所以太監故意把羊車趕過去啊。」

 不過隨即她就不笑了,因為蘇晨也是這麼答,但戰天風卻說不是,然後蘇晨又猜了幾樣,說是買通了宮女或侍衛什麼的,又猜要不就是東來王本來就喜歡那個妃子,故意只去那個妃子那兒,戰天風都說不是,後來乾脆說跟人無關。

 「跟人無關,那是什麼原因?」鬼瑤兒心下嘀咕,她雖聰明,一時卻想不出什麼原因。

 她猜不出,裡間的蘇晨也猜不出,卻撒嬌了,道:「姐姐太笨,猜不出來了,好風弟,你快說,到底是什麼原因?」

 「要我說也可以。」戰天風笑:「不過笨女人是要受懲罰的,你是要繼續猜呢還是寧願受罰。」

 蘇晨自然不怕他罰,偏著腦袋又想了一會兒,嘟了紅艷艷的小嘴道:「姐姐認罰好了。」

 她認罰,外面的鬼瑤兒卻在心裡哼了一聲,但卻尖著耳朵聽著。

 「其實很簡單。」戰天風笑:「因為東來王駕的是羊車,而那個妃子宮門前剛好有一片羊最愛吃的嫩草,那羊吃了一回想吃二回,吃滑了嘴,所以就天天拉了東來王去了。」

 「啊呀,我怎麼沒想到。」裡間蘇晨拊掌嬌笑,外面鬼瑤兒也是恍然大悟,暗暗搖頭:「對啊,羊愛吃草的啊,怎麼就沒想到這一點。」隨即便聽到裡面的戰天風笑道:「說了要受罰的啊,罰什麼呢,對了,打一板屁股吧,來,轉過身,把屁股翹起來。」在蘇晨的嬌笑聲中,傳來啪的一聲脆響。

 鬼瑤兒自然明白這聲脆響是什麼,那是手板打在屁股上的聲音。呆了一下,剎時間面紅過耳,身子裡面更生出一種奇異的燥動,全身一陣陣發軟,竟是要伸手扶著牆壁才能站穩了。

 以前的鬼瑤兒身上,是絕不會有這種現象出現的,但現在的鬼瑤兒,已不是以前的鬼瑤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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