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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龍》第4章
第十七章 絕情

第十七章 絕情

  天京乃是一座具有千年歷史的古城,自大始開國以來,這里就是南方最繁華的城市,鎮南王的府宅也在此地。

  這鎮南王本為始真祖身邊一員大將,姓朱名上陽,乃是一員虎將,手持一把方天兩刃刀,跟隨始真祖南征北戰,平戰亂,抗外敵,立下赫赫戰功。

  始元年,始真祖將自己親妹妹朝陽公主下嫁于他,賜國姓李,冊封鎮南王,管轄南方一十六省,子孫世代世襲。

  自那以後這鎮南王就改稱為李上陽,子孫也世代為李姓。

  始真祖一十六年,始真祖駕崩,不久,李上陽也病逝,將王位傳于他和朝陽公主所生的兒子—李真。

  李真獲得王位後,勤于治理領地,將自己的領地治理的一片生平,百姓紛紛稱贊這位鎮南王,以至在他死時,變地可見紙錢鋪地,哭聲四起。

  其後數代鎮南王雖不如李真,但各個也保百姓平安,及至李子雲,這鎮南王的名號在大始國也顯赫一時,當今皇上也屢次召見,徹夜常談。

  天京既然是這鎮南王所轄領地之核心,自然繁華異常,大街兩側隨處可見酒樓店鋪,各種佳瑤美味,絲綢珠寶一應俱全,城中又散落著數不清的妓院,繡樓,美女無數,曼歌青舞,婀娜多姿,讓天下英雄豪杰到了這里只記當時美女情,哪管天下恩怨仇。

  天京大街上,趙傲穿著一身白布長衫,腰間掛著那把血吟和屠魔者四處打量街兩旁的店鋪。

  他們倆人在那古墓中得到一把刀和一本書後,也沒有再繼續耽擱下去,把常嘯天棺木回復原樣後,就沿著來時的水路回到外面的水潭邊上。

  兩個又飛行了三日才到天京,趙傲先找處衣服店鋪,給自己買套衣服,找個無人地方換下那件綢緞大衣,又找一間鐵匠鋪花了十文錢把血吟的銹跡處去。

  這把血吟在除去銹跡後,散發出一種黝黑色,看外表也不過是一把很平常的刀而已,對此趙傲倒不在乎,不知為何,他對這刀總有一種熟悉的感覺,他掛好刀這才和屠魔者走到街上,隨意打量來往行人。

  只見大街上行人來來往往,絡繹不絕,千般的長相,萬般的衣著,有胖有瘦,有丑有美,各個不同。

  趙傲還從沒有瞧過這樣繁華的地方,眼楮不住打量,有時指著身邊長象怪異的男人和屠魔者小聲的說笑,或者瞧見漂亮的女子又不住打量人家的臉龐,悄聲告訴屠魔者那女子臉上長了幾顆痔,有幾個黑點,惹的屠魔者一陣大笑,經常把那些少女嚇的驚慌逃跑。

  這趙傲原本就帶有一些孩子童心,現在又有了一位大哥在身旁,免不了露出一些頑童般的做法。

  倆人隨意漫步的大街上,不覺間走到一間酒樓門前,那家酒樓不是很大,和這里其他酒樓比較起來就算是很普通那種,但這家酒樓此時的生意也是十分的興隆,不斷有人進出。

  “兄弟,就這里好了,我們進去點上幾個菜,喝上兩壺酒!”屠魔者大嘴使勁吧嗒吧嗒,一副嘴讒的樣子。

  趙傲也有些餓了,想到美酒,喉嚨動了幾下,連忙說道,“好主意大哥,我們就到那里喝上喝上兩壺!”腳步向前一邁,就打算進入酒樓里面。

  撲通

  一個身材嬌小的美貌少女從酒樓里匆忙的跑出來正和要進入酒樓的趙傲撞到一起,兩人同時倒向地面。

  事情有些突然,趙傲毫無防備,他一直琢磨到了酒樓喝什麼酒,冷不防被一冒失少女撞倒,心中無比郁悶,但見那少女也倒向地面,本能的伸出右手一推少女胸前,將那少女推了回去,而自己加速跌倒地面。

  咚

  趙傲身體重重撞到地上,即使如此,他的左爪始終沒有動半分,依舊和緊貼住他身體。

  少女站在那里,臉色微紅,隨即她想到什麼,朝地面四處打量,看似尋找什麼東西。

  一個青布的小包在趙傲身邊,那布包不大,不過兩寸見方,但包的很仔細,看的出來里面的東西很緊要。可能因為剛剛的相撞,那布包從少女身上掉落地上,此刻已經散開,露出里面包的東西的一個小角。

  一伸手,趙傲抓過那小布包,這才起身,對那少女道,“這個是你的東西嗎?”

  少女一雙美麗的眼楮盯住那布包,見到里面那東西一角後,一副失望表情,正要答言猛然從酒樓傳來一陣怒吼聲,“黃毛小丫頭,你在哪里,趕緊把你偷我們的東西還來!”話音聲中從酒樓中沖出兩個男人。

  趙傲神色一亂,臉色變的十分難看,他十分熟悉那怒吼聲,身體一閃,躲在屠魔者身後,那個布包也順手丟到屠魔者手中。

  屠魔者手拿那布包,瞧了兩眼沖出的那兩位男人,只見這兩人雖然都是普通人打扮,但卻散發一種不同平常人氣質,知道這兩人是不是普通人,也不答言,仔細端詳那布包里面的東西。

  那兩人沖出來,見那少女正站在那里,滿臉怒氣,正要上前抓住少女,幾道冷風從他們身後而出,瞬間在少女面前站立了三個男人,站在最前面是一位英俊的少年,年紀約二十五六歲,一身白衣,腰里別著寶劍,渾身散發著高貴氣質,站在少年身後的兩位年紀三十左右,身材魁梧,相貌粗獷,手中拿著刀。

  “兩位又何必生氣呢?我這表妹最喜愛捉弄人,剛剛只不過和兩位開個玩笑,我在這里代替她給兩位賠個不是了,希望兩位不要怪罪我這不懂事的表妹!”少年舉止文雅,說話大方得體,但又不失威嚴!

  那兩人打量下那少年,本想發作忍住,其中一位年紀稍微長些的道,“只要把我們的東西還給我們,這件事情就當作沒有發生!”

  “什麼破東西,當作寶貝般,我才不稀罕呢!”少女撇著櫻桃小嘴,嘀咕著,一指屠魔者道,“你們沒有看見在他的手中嗎?”

  這時那兩個人才看見那布包,一陣欣喜,正要從屠魔者手中搶過那布包,冷不防,屠魔者手一縮,冷冷的問道,“兩位這里面的東西可是你們的?”他眼中放出陣陣寒光,掃視著那兩個人。

  “是我們的,剛剛我們在吃飯時候被那小丫頭偷去的!”那年紀長些的男人身體向前,想取回布包。

  “我是問你這布包里面東西十年之前就是你們的嗎?”屠魔者語氣更加冰冷,眼楮中放出陣陣殺氣。

  一陣陣寒氣由屠魔者身體散發,如同萬年冰川般將四周的空氣瞬間凍結。

  冰冷中又透露陣陣殺氣,讓在場的人一時間產生從未經歷過的畏懼,一些剛剛還圍觀看熱鬧的人嚇的直吐舌頭,紛紛散開,轉眼之間剛剛還是人頭攢動的四周變的一片空曠,偶爾有膽子大一些的人躲起來,偷偷的觀望。

  “十年?”那年紀大一些的男人勉強鎮靜下來,故做平靜的說道,“十年之前也當然是我們的了!”

  “嘿嘿!”屠魔者一陣冷笑,“是你們的?你可知道這東西十年之前可是落英門的,而我正是那落英門掌門的兒子,我的名字叫周翠山!”

  “啊!”趙傲驚呆住了,他知道這落英門的事情,沒有想到自己大哥竟然是落英門的,想到當日自己在玄天涯所听到的秘密,他一時間不知如何是好。

  在他眼前的正是他的師父和師叔,剛剛從聲音中早就知道,才故意躲到屠魔者的身後,沒有想到事情竟然變成如今樣子,雖然師父和師叔想殺他,但畢竟曾經是他的師父和師叔,多少對他有些恩情,但又想到他們倆人對落英門所犯下的罪孽,他又感覺這兩人該殺,一時間他舉棋不定。

  一道劍光從朱愈身上發出直奔周翠山而來,周翠山冷笑一聲,屠魔寶劍自他腦後而出,擋住朱愈寶劍,一進身,化做光芒刺向朱愈。

  趙傲顯現在眾人身前,只見趙傲站在那里,眼神飄渺,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朱愈師兄弟倆人合力站周翠山,但這周崔山依舊保持冷笑,對這兩人根本沒有任何畏懼的神色。

  朱愈心道,“不好,這周翠山實在厲害,就憑我和清風倆人今天必要死在這里!”他眼楮一瞟,看見在那里呆立的趙傲,心生一計,忽然他身形一轉,寶劍奔著趙傲刺了過去,口道,“趙傲,你還記得朱玲嗎?”

  趙傲听到朱鈴的名字,猛然身體一動,就在這個時候朱愈的寶劍已經到了趙傲近前。

  “不要傷我的老弟!”周崔山大吼一聲,金色光芒大盛,擋在趙傲身前。

  “清風,走!”朱愈駕劍飛上空中,化作一道白光而去。

  清風也急忙駕劍逃跑。

  趙傲猛然翻悟,眼中放出陣陣厲光,右手一拉血吟,道,“大哥,我們追,不殺了他們兩個為你的家人報仇,我就愧你對我的情意!”他此時早已不管什麼師父師叔,在他師父刺向他時,那份最後的感情已經徹底斷絕。

  一道光芒劃過天空。

  周翠山臉色稍緩,眼中微含淚花。

  小黑一躍而起,落在周翠山肩頭,對著天空汪汪叫了幾聲。

  “小黑,我們走!”周翠山駕起寶劍,飛上天空。

  又一道光芒劃過蔚藍色的天空。

  不遠處,剛才那位美貌少女有些痴迷看著天空道道光芒,含情脈脈的對身邊英俊少年說道,“明哥哥,假如有天你能帶著我也這樣飛在空中那多好?”

  少年呵呵一笑道,“表妹,這些飛行之術都是那些異能之人的絕技,我又怎麼會呢?你我既然生于官宦之家,只能身陷權術之爭。”他又抬頭望向那天空望了幾眼,自語道,“不知道以後是否還能見到這兩人!”

  這時有兩個穿著護衛衣服的人騎著兩匹白馬奔到那少年前,他們拉住馬匹,其中一位對那少年恭敬的說道,“三公子,王爺讓您趕回府中。“

  少年點點,淡淡說道,“父親是要起程到京都拜見皇上了?”

  那護衛點頭道,“是,其余公子已經準備妥當,就缺三公子了!”

  “我知道了!”那少年說道,隨即他溫柔對美貌少女說道,“表妹,今天玩的開心嗎?”

  少女含情脈脈看著少年,點了一下頭。

  少年笑道,“表妹,我們回去吧!”

  那少女溫柔回道,“好!”

  少年忽然仰望著天空,長嘆口氣,自語道,“看來這趟京都之行又是一場風雨,不知道我最後能否有機會像現在這樣愜意呢?”

第十八章 死地(上)

第十八章 死地(上)

  青翠山

  陳化天獨自坐在曾經和趙傲一同住過的房間,手撫趙傲躺過的枕頭,無限傷感涌上心頭,不覺間滴滴淚水濺落。

  “為什麼會這樣?為什麼大家都要說他是妖孽,難道只是憑借他那只古怪的手臂就斷定他是妖怪?這對趙傲太不公平!”陳化天內心痛苦撕喊,可惜這只有他自己能听見。

  門吱噶開了,張正從外走入。

  “六師弟,又在想七師弟了?”張正無奈的拍拍陳化天肩頭,嘆口氣,坐在土炕上。

  陳化天抹下淚水,努力笑下,道“師兄難道你不也是嗎?七師弟走了這樣長時間,這里還這樣干淨,不是你打掃的嗎?你不也是希望有天七師弟回來時候看見這里干干淨淨的嗎?”

  張正無語,默默看著房間中一切,過了許久,他才起身向外走去,走到門口時,他忽然停了下來,低語道,“你還是回你的房間去吧,這里就不要在打擾了!我怕七師弟回來時候看見有人不敢進來!”

  他又嘆口氣走了出去。

  “不要打擾這里?”陳化天喃喃自語,“九年了,時間過的真快,二師兄和他相處九年了,二師兄也有害怕的時候。”

  “化天!”朱玲站在門外,卻不敢邁進這里半步。

  “進來吧!”陳化天輕輕說道,“七師弟不會怪你的!”

  朱鈴停了一會,這才邁步進到房間,坐在陳化天身邊,將頭緊緊依靠在陳化天肩頭,陳化天伸手攬住她肩頭。

  “你一直怪我,怪我當初不應該拖著七師兄到玄天涯,怪我不把那些秘密告訴大家,是不是?”朱玲抬起含淚的雙眼,注視著陳化天。

  陳化天臉上浮現一種痛苦的表情,手緊緊摟住朱玲,慢慢說道,“算了,都過去了,又何必再提了,現在我們已經成了夫妻,怪你,我又怎麼回答應婚事呢?何況你把師父和師叔的秘密告訴我,我也不同樣沒有勇氣說出去?我現在只是希望七師弟不會有任何事情,可以平安的回到這里!”

  趙傲和周翠山追朱愈師兄弟三天三夜,依舊沒能追上。這朱愈十分狡猾,雖然道法不如周翠山,但這逃跑卻是一等一的高手,時而穿過樹林,時而混入城市中熱鬧人群,要不是小黑的嗅覺十分的靈敏,早讓這二人跑掉了。

  倆人暫時找個小村莊買了些包子饅頭,狼吞虎咽吃完,又追趕而去,不覺間追了幾百里,前面出現一片黑色森林,這森林從外面看除了樹木略顯黑色外倒無其它任何怪異之處。

  “難道他們會躲進這里?”周翠山見小黑不停朝黑森林嚎叫,心生疑問,又見這里除了這黑森林外也再無其它可以躲藏的地方,料想必然他們倆人進入到這黑森林中,囑咐趙傲兩聲,這才進入這黑森林。

  黑森林里樹木參差不齊,有高有矮,數枝錯亂般交疊在一起,其間還生有蔓藤之物。怪就怪在這里竟然沒有動物,趙傲和周翠山走了很長時間連一只鳥都沒有發現。倆人不免有些奇怪,各把兵器握在手中,趙傲也將龍爪從長袖中伸出,一刀一爪,全身戒備。

  黑森林地面泥濘不堪,他們倆人小心翼翼在黑森林中行進。

  周圍一片寂靜,越向森林深處行進,氣氛越更加詭異,樹林,雜草,石頭,泥土,總之這黑森林中的一切都變的更加黝黑,空氣中也彌漫一種古怪的味道。

  前面猛然一片開闊,樹木漸漸稀少,道路卻更加泥濘,踩到地上,竟然陷近有半寸之深,黑色的水在他們腳下咕咚咕咚冒著氣泡,竟然這里是沼澤。

  一處很古怪的沼澤出現在他們面前,這是位于黑森林之中的一處方圓十幾里沼澤,沼澤里長著半人多高的黑色雜草,隨風沙沙作響。

   襠

  趙傲踢到一個半圓型的金屬東西,那東西滾動幾下又不再動了。

  “頭盔?”趙傲竟然發現被自己踢到的竟然是一個頭盔,只是那頭盔銹跡斑斑顯的年代很久遠。

  幾乎就在同時,周翠山也驚呼道,“骷髏!”只見在周翠山旁邊不遠處有一具骷髏,一把長槍散落在骷髏旁邊。

  接著他們倆人不斷發現在這沼澤邊緣處有著數不清的骷髏,兵器,盔甲等物,看似這里似乎是古戰場。

  “奇怪,這里是什麼地方,為什麼會有如此多的骷髏,難道這里是古戰場?”周翠山不解的自語。

  “大哥,我們離開這里!”一種不祥感覺在趙傲心頭涌動,他感覺這里似乎有無數的幽靈在這里某處地方正盯著他們,不安,焦躁,在趙傲身體內涌動,他一拉周翠山,正要離開這里。

  咕咚咕咚

  咯吱咯吱

  各種聲音不斷在他們四周傳來,只見沼澤四周的地面有東西在動,那東西是在泥土里面向地面上冒出,一點點的露了出來。

  沼澤里黑色的淤泥中也不斷有東西從里面向外冒出,淤泥翻向四邊,黑色東西慢慢出現在外面。

  “鬼!”趙傲看見從那地下冒出黑呦呦東西時候第一感覺那不是人,只見數不清的全體都是烏黑淤泥的戰士從地下冒了出來,這些戰士身材高大,身穿鎧甲,頭戴頭盔,因為渾身都是黑色泥土,他們身上的盔甲早已辨別不出原來的顏色,只呈黝黑色,而這些人的臉上也全是黑泥,看不出具體的樣子,但即便如此,趙傲也能確定這些人絕對不會是神州上的人,這些人有著不同的藍色眼珠。

  密密麻麻的戰士從地底涌出,手中拿著各種各樣兵器,如同一群沒有靈魂的僵尸慢慢朝趙傲周翠上兩人圍來。

  一步又一步,每步沉重而堅定,為了他們生前所遺留的志願,完成他們使命,這就是他們輝煌榮耀,沉睡千年,一直等待的輝煌榮耀。

  遠離國度,遠離家園,當生命消失那刻,他們依舊保持戰士的榮耀,為了他們心中夢想,寧願永世不回故土。

  悲哀的命運,戰士的榮耀匯成那段遠古的傳說。雖歷經千年,生前所殘留下的點點信念一直在他們心中篤定。

第十八章 死地(下)

第十八章 死地(下)

  “死靈戰士!”幾乎同時趙傲和周翠山脫口而出,他們在常嘯天《隨軍記事》中見過這樣戰士描寫,那是一些戰死的戰士被一切可怕的魔法師召喚,從新戰斗的戰士,這些戰士沒有任何的思想,沒有靈魂,只有生前堅定的信念支持他們。

  他們沒有任何恐懼,只懂得將敵人消滅,強大的戰斗意識配上他們身上的盔甲,讓他們成為天下之間最可怕的戰士,當初就為了消滅死靈戰士,幾百萬戰死的士兵被火化,他們的尸體徹底摧毀,只為了不讓這些士兵變成死靈戰士。

  今天這里又出現死靈戰士,難道是那些西方民族不甘心失敗,將這些戰士留在這里,等待將來從回神州?

  轟

  巨響聲起,樹林中參天大樹紛紛倒下,光芒耀眼。從光芒中出現揮舞刀劍的死靈戰士,他們速度極快沖向趙傲周翠山兩人。黑色的兵器泛出一種暗黑色,異常恐怖。

  周翠山屠魔寶劍放著金光,“嘯雷焰!”周翠山大喉一聲,帶著雷聲的轟鳴,巨大金色火焰狀光芒涌向四周。

  死靈戰士沒有任何畏懼,迎著那光芒沖過來。

  光芒中不斷有死靈戰士倒下,隨即那些戰士又站起來,盡管傷痕累累,但他們依舊向前沖來。

  小黑變成巨狗,口中火焰噴向四周,烈火在沼澤中燃燒,將這充滿死亡氣氛的沼澤變成一片火的海洋。

  死靈戰士在烈火中依舊向著周翠山兩人而來,其中幾個已經沖到他們倆人面前,手中的刀迎頭砍了下來。

  周翠山面如冷水,屠魔寶劍帶著金光狠狠刺中其中一個死靈戰士的身體。那死靈戰士卻把刀繼續砍向周翠山。

  砰

  周翠山那刀正砍中周翠山的肩頭,仰仗著護身真氣,那刀砍進周翠山不過半寸,即便如此,周翠山還是哎呀的叫了一聲,鮮血從他的肩頭涌了出來。

  趙傲一聲大喉,龍爪抓進那個死靈戰士的心髒,一股黑色液體從那死靈戰士體內流了出來。趙傲的龍爪將那顆早已變成黑色的心髒從那死靈戰士體內抓出,龍爪用力,砰的一聲,黑色心髒化成碎末。

  在趙傲身旁的幾個死靈戰士這是已經把兵器砍向趙傲,趙傲右手一揮血吟,擋住其中一把,但依舊有兩把刀劃過趙傲的肩頭。

  趙傲眉頭皺動,一較真力,一瞬間將那幾個死靈戰士架開,右手慢慢垂了下去,肩頭的鮮血順著他的手臂慢慢向下流淌,流過血吟,滴落在黑色泥土里。

  “兄弟,我擋住這里,你趕緊逃命!”周翠山擋住沖向趙傲的十幾個死靈戰士,屠魔寶劍的光芒將那些死靈戰士的身體打的殘破不全,但他自己同時也被砍中了數刀,鮮血染紅他的全身。

  趙傲站在那里,淚水從他眼中涌出,猛然一回身龍爪抓過一個死靈戰士的身體丟落遠處,此時他還有什麼話能說了。

  更多的死靈戰士涌向這里,將那他們圍的水泄不通。

  趙傲肩頭的血漸漸將趙傲的右臂變成紅色,條條血線遍布手臂,龍爪抓住一個死靈戰士的脖子,鋒利的爪子劃進死靈戰士的身體,猛然一聲大喝,那死靈戰士的頭顱被生生抓起,一股黑色液體噴涌而出。

  帶帶一股怪味道的黑色液體噴濺在趙傲身上,趙傲臉面上呈現一種冷冷的笑容,他揮舞龍爪將身邊一個個又一個的死靈戰士打倒,一個個頭顱滾落在他的四周。

  小黑巨大的身體壓過一個個死靈戰士的身體,在火焰中小黑發出狂吼,它盡力保護著趙傲周翠山兩人,而它的身上自然多了很多傷口。

  周崔山瞧下趙傲和小黑,悲傷的說道,“兄弟,算大哥求你,你帶小黑走吧!你還年紀不能死在這里!我保護你們離開,以後只要幫我報那血海深仇,大哥在地下也瞑目了!”

  趙傲哈哈大笑起來,在這個環境中他竟然能笑的如此開心,“大哥,你說我們今天一起死在這里也是不錯,假如這個世上沒有了你,我獨自流浪又有什麼意思呢!”

  哧

  趙傲的龍爪穿透一個死靈戰士,緊接著,右手的沾滿他鮮血的血吟砍落那死靈戰士的頭顱。

  血吟突然發出紅光,一種類似鮮血的紅色光芒。

  趙傲被那紅光照耀臉色如紅血,他的神情在那一瞬間大變,一種狂妄,唯我獨尊的霸氣出現在他臉上。

  一聲大吼,他身體的血液伴隨著血吟的紅光開始沸騰起來,胸前的七顆寶珠發出耀眼白光,而他右手暴出條條血線,血吟刀身出現條條血線和趙傲右手上的血紋相連接。

  巨大的紅色光芒從血吟中而出,將周圍籠罩在紅光中,一排排死靈戰士在紅光中徹底的消失。

  周崔山臉色大變,他心中知道一直以來都是他將自己的心法傳給趙傲,鎮住趙傲身上那種不同尋常的力量,雖然到現在他都不知道那七個寶珠到底在趙傲身上起著什麼重要作用,但他知道每次寶珠變色的時候趙傲的身體中的力量就增強數倍,假如繼續下去,必然趙傲身體承受不住而要自爆,他不能眼前這樣事情發生,見趙傲寶珠白色正在慢慢變紅,他不容多想,身體依然到了趙傲身邊,雙手放在趙傲後背,將自己的真氣輸入趙傲體內,鎮壓那股奇怪的力量。

  此時的趙傲雙目放出紅光,龍爪和血吟同時發揮威力,紅色的光芒將沼澤籠罩。

  突然一個無頭的死靈在消失前將刀拋了出來,那刀正入到毫無任何防御能力的周崔山的後背,“哎呀!”周崔山發出一聲痛叫,但他依舊強忍巨痛,鎮壓著趙傲體內巨大的力量。

  死靈戰士原本沒有表情的臉忽然產生了變化,仿佛他們很熟悉這種力量,在千年之前,他們就熟悉這可怕力量。一個個死靈戰士又縮回土里。

  紅光漸漸變弱,最後完全消失,血吟又變成黝黑色,一切又恢復了寂靜。

  趙傲站在那里沒有動,他眼中含著淚水,他感覺的到周翠山的雙手正從他的後背慢慢滑落。

  撲通一聲,周翠山昏死在地上。

  “大哥”趙傲一聲狂吼。

  巨大的小黑也吼叫起來。

  趙傲轉身抱過昏死在地上的周翠山,躍到了小黑頭上,道“小黑,我們走!”

  小黑吼叫幾聲,飛快的穿進樹林之中,向黑森林外而去。

第十九章 惆悵

第十九章 惆悵

  漳州城青煙樓是漳州最大一家妓院,可謂美女如雲,其中不乏多才多藝的名妓,當今朝廷重臣蔡龐最為寵愛的小妾就曾是這里一位名妓,只是機緣巧合偶然間被蔡龐遇到這才一步登天。

  當然大多數妓女沒有如此的幸運,她們終究只能是男人的玩物,任男人百般玩弄,用她們的身體換的一份暫時安逸,偶然遇到些風流才子也能譜寫一些浪漫故事。

  青煙樓後宅一間單獨小閣樓里,上官雪正凝望窗外誘人夜色,白袖隨清風微微飛舞,清澈如水的雙眸透露點點思念,不時還有幾根秀發拂過她絕世的臉龐。她如一個落入凡世仙子般美麗,又如高高在上的女神般讓人不敢侵犯。

  “不知道傲哥哥現在怎樣了?”上官雪眼前浮現出趙傲的面孔來,伴隨著曾經的記憶,趙傲的面孔越加清晰。“我為什麼要離開他來救大師兄呢?我明明知道就算我告訴大師兄這里是狼潭虎穴,大師兄也會按照師父的吩咐做,他不會听從我的,我太傻了!‘

  過去一段端記憶浮現出來,想起趙傲不算英俊但卻充滿暖意面孔一朵飛霞涌上她的臉龐,白中透紅,如一朵嬌艷的鮮花般美麗。

  青煙樓老鴇年紀四十左右,長著一副市儈的嘴臉,一件繡花的大紅長袍穿在她肥胖的身體上,典型的市儈小人打扮。

  她緩步的走到一間清幽的房間前,伸手輕敲三下,房間有人輕聲咳嗽一聲,她這才推門進入房間內。

  這間房間裝修的異常豪華,花崗石地面,紅木桌椅,沉香寶床,茶杯差壺一應是最名貴的瓷南鎮所產的白玉瓷器,那可是專門為皇宮特供的瓷器,普通人根本不能買到的極品。

  一位身穿雪白緞長衫的男人坐在紅木椅子,手中拿著一份名冊,邊喝著上好的龍井邊看那名冊,見老鴇進來,那人放下名冊,一雙不怒自威的眼楮看著老鴇。

  老鴇激靈打了個冷戰,一直眯著的眼楮剎時放出精明的光芒,她走了兩步來到男人面前,恭敬說道,“大師兄!”

  這男人正是周配元,而這老鴇也是百花谷的門人,只是沒有歸入百花仙子弟子而已,但見這周配元依舊得稱呼大師兄。

  周配元臉色平靜,看不出此時他的想法,望著老鴇問道,“趙娥,當初谷主派你到漳州成立青煙樓就是為了讓你籠絡這里的正道弟子為我所用,而看看你的成果,籠絡的不過是一些小門派的無能之輩罷了,那古佛寺為何不見有高手歸順我谷?你應該知道這古佛寺雖不及正道三大門派,但也名聲顯赫,尤其近些年來涌現了諸多高手,如果當初你將那古佛寺的高手籠絡在我谷之中,我也不用千里遠涉來到這里。”

  冷汗從趙娥額頭滲出,她舌頭舔了幾下,語音顫抖的說道,“大師兄非屬下不盡力,只是那古佛寺盡是一般禿頭和尚,平日里他們都講究吃齋誦佛,清心寡欲,怎麼可能到我這里來呢?”

  周配元哼了一聲,不屑說道,“那些和尚不過是些偽君子罷了,沒有听說和尚才色中餓鬼嗎?只要你挑些年輕美貌的女子放到那些和尚面前,還不如綿羊入了狼群?保準讓那些和尚乖乖歸順我谷,況且我們百花谷中還有數之不清的美女可供他們隨意挑選,這樣的好事他們還會拒絕?”

  趙娥的冷汗早已流淌到臉邊,她不住用一塊紅紗布擦抹臉邊,連聲說道,“是,是,大師兄說的對,是屬下無能,我一定會更加努力,還請大師兄在谷主面前替我討個人情!”

  見趙娥如此害怕,周配元臉色稍微緩和,嘆口氣道,“算了,這件事情以後再說。現在外面情況如何,尤其是寒月是否將那古佛寺的弟子勾引成功?”

  趙娥長出口氣,剛才因為緊張變的蒼白的臉也稍微帶些血色,她回道,“有寒月師姐出馬又怎麼能不成功呢?那古佛寺的空明天天和師姐在清幽小居幽會,看那樣子離開寒月師姐片刻他就不能活下去!”

  周配元這才稍微露出淡淡笑容,滿意說道,“這樣一來我們倒也方便行事了。”

  趙娥繼續說道,“至于那兩位師兄他們只是天天躲在房間中和這里的姑娘喝酒作樂,倒也無任何意外發生!”她抬頭望了一眼見周配元對這事情不是十分關心,知道自己沒有說到重點,連忙話題一轉道,“至于外面那些正道和魔道的消息,據屬下打听這幾個月來不斷有正道魔道的人趕到這里,正道的三大門派天元寺、紫陽山,靈虛觀各有高手來此,而那魔道兩大門派血谷,鬼道宗也派人來了,只是一時間屬下還不能查出具體的人。”

  周配元听完,沉思片刻道,“我看那正道的三大門派只不過是看熱鬧而已,他們也不相信這魔門至寶—血魂珠會落在古佛寺手中,至于我們魔道兩大門派和我們打算也相同,只是見機行事而已。看來古佛寺的如意算盤要落空,想滅我們魔道,簡直是痴人說夢。”他有想起一件事情,問道,“雪兒最近如何了,自從她來到這里後,就把自己關在房間中,不知道她發生了什麼事情?”

  周配元現在還記得那日突然看見上官雪出現在他眼前時的情景,上官雪來到這里後沒有見到他的任何喜悅之情,只是淡淡和他說這里是陷阱,讓他離開這里,之後就進入了房間,幾日不出房間的門連他也不見,不知道她離開自己這些天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趙娥臉上露了一絲笑容,心中明白她們之間必然有些關系,小心翼翼說道,“雪兒師姐似乎有些苦惱要冷靜解決。”她頓了頓,又說道,“大師兄,屬下有幾句話要說,但又怕得罪大師兄!”

  周配元淡淡說道,“說來無妨!”

  趙娥這才說道,“大師兄,我看大師兄十分喜歡雪兒師姐,況且我早已看出雪兒師姐仍舊是處女之身,這樣的少女在我們百花谷中少之又少,大師兄為何不和雪兒師姐在一起呢?更何況大師兄也知道我們百花谷中的女子將來都會…!”

  周配元一擺手道,“不要說了,我明白你的意思,你是讓我現在奪了雪兒的貞潔,免的他日我後悔!”

  趙娥連忙住口,冷汗又從額頭滲出,連忙辯解道,“屬下不是這個意思,只是我們百花谷的女子很少能保的住貞潔的,這次谷主派雪兒師姐來此多少也帶些此方面意味,其實我也是為大師兄著想!”

  周配元嘆口氣,道“女人這東西天下有的事,我不會在乎一個少女的,假如必要話,我會派出雪兒辦事的,只是時候還不成熟而已!好了,你下去吧!”他擺擺手示意趙娥下去。

  趙娥連忙告聲辭退了出去。

  趙娥走後,周配元一直平靜的臉色變的很難看,他苦笑下,心道,“我又何嘗不想得到雪兒師妹,只是師父一直重點培育雪兒師妹,將來必定要利用雪兒處女之身有所重用,我又哪敢奪得呢?何況我和師父之間的關系…。”想到這里,他變的更加愁苦,索性不去想這些,走到暖床前,倒床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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