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收穫季節 第十四節 初遇曹操和大將軍何進

作者：東方征人

　　乘坐*夜色*（禁書請刪除），躲著巡邏的兵丁回到家裡的時候，才發現了忘了一件事情。我居然沒有告訴賈詡我住在那裡。這樣一來，我只好每天去和賈詡見面的那間酒店，在那裡坐著，每天請客。

　　就這樣，為了不坐著無聊，我每天拉著南來北望，東去西走的客人講他們遇見的事情，或者他們聽聞的故事。這樣呆了幾天後，居然引得市井傳言，說是有一呆子，居然在酒店裡拿錢請客，只為了聽幾句傳言。這日我正在聽人談話，等這日請的一個人說完後，有人剛想接班，這是有人大聲說道：“各位可否讓某與這位先生談談。”

　　我看見一些人聽後，剛想喝罵，就看見這人背後站著幾個軍士。和我說話的人不過是些販夫走卒。看見這人，和他帶的軍士，就一哄而散了。我仔細看看這人，這人身材中等，兩眼有神，面目剛毅，身上還穿著一身簡單的鎧甲。

　　那人吩咐那些跟著的軍士到一邊歇息，然後走到我面前抱歉行禮後說道：“先生海涵，可否告知某先生高姓。”

　　我又看看此人後，伸手示意其坐下，等他坐定後，我才對他說道：“小子無行，只是因為薄有資財，又喜聽傳言。因此在此酒肆請人說話，當不得公如此。”

　　我面前這人正色看著我說道：“我有士卒曾回京傳信，在此酒肆遇見先生，偶聽的他談及先生奇行，某好奇之下，來看看先生，沒有想到先生行事，果然異于常人。”

　　我思想一下後才說道：“公此言差也，小子只是喜好獵奇而已，平常無所事事，不想奔走，這樣也是因為偷懶，才行此無聊之事的。”

　　和我說話的人之人搖手說道：“先生行事非常，雖然只簡單與市井走卒商販與語，但先生……某孟浪了。”我呵呵笑笑後說道：“今日相見，不知道公可否告知姓名。”

　　“某譙郡曹操，今官拜騎都尉。請先生見賜姓名。”

　　老天，你玩我，怎麼會把這位引來了，他是這麼好奇的人嗎？我心念電轉，很快答道：“不是某托大，實是某有苦衷，下次與曹公相遇，定告知曹公某是誰。”

　　曹操看了我一眼後說道：“如此，某告辭了，下次遇見先生，當與先生把酒相談。”說完曹操站起來向我施禮後，帶著那些軍士離開了酒肆。

　　看著曹操離開後，我心頭不禁覺得有些好笑，現在這世道，街上隨便拉一個人，拉到賈詡，自己請人談話講事情，跑來一個叫曹操湊熱鬧。

　　正在那裡胡思亂想，這時外面進來一人直走到我面前叫道：“先生。”

　　我向這人看去，原來是賈詡來了，看他春風滿面，一定是有好消息了。我又看看賈詡後站起來對他說道：“賈公，請恕某孟浪，請問事情如何。”

　　賈詡：“事情已經辦妥，大將軍聞的先生到此，要專門拜會先生。”

　　我聽了這話後嚇了一條，我造的名聲到底是怎麼回事，怎麼居然何進都要自己登門。我聽了後搖頭說道：“不可，不可。某山野之人，當不得大將軍如此。”

　　賈詡微微點頭說道：“某也如此勸大將軍，要是天下知先生自來投大將軍，大將軍求賢之名雖然將更加彰現。但卻與先生名聲不合，不如另想辦法。”

　　我點點頭說道：“多謝賈公奔走，不知道什麼時候某可去見大將軍。”

　　賈詡：“我與大將軍相約，讓大將軍和先生在白馬寺巧遇。”

　　我聽了後點頭說道：“多謝公周旋。我今日就去白馬寺等大將軍。”說完這句後，我就和賈詡互相道別，相約再見。

　　我回到在洛陽賣的宅院，和十二子說了這幾天的事情，告知她們我要去見大將軍，要離開她們幾天。如果事情順利，我們可能雖然在同一個城市裡，可能也不能在家見面，因此告知她們一定要小心在意。注意門戶。

　　到了白馬寺後，把寺廟裡的和尚哄的暈頭轉向，借了寺廟一處僻靜的院落居住。過了幾天，何進一直沒有來白馬寺，不知道是不是出了什麼事情。這天等到晚上，看何進可能不來了，也沒有在意，翻牆來到一處寺裡一處常來遊玩的院落，沒有想到這麼晚了還有人在這裡。

　　不過走到近處看這人的時候，不理這人吃驚表情，向他說道：“可否讓我為你號脈。”那人聽了後顯得更加的驚訝，又看看我後，向我伸出手來。一手扶著這人的手，一手切在這人的脈門上。探測清楚這人的情況後，從懷中一和晶瑩剔透，外表美麗的瓷瓶來對面前這人說道：“君若信我，這瓶藥你每天傍晚按時服用一粒，直到瓶中藥丸服完為止，不能中斷和缺少一粒。”

　　我面前這人表情怪異的接過我手中的藥後問道：“吾有什麼不妥。”

　　我笑笑後說道：“沒有什麼，不過是操勞憂心過渡，使得身體不能平和。這瓶藥正是彌補這些缺失。君有一事要牢記，開始服藥後，從第一天開始，連續十天不能進行房事，不然藥效要大打折扣。”

　　那人看看手中的藥瓶後說道：“什麼折扣？”

　　我嘻嘻的笑了笑後說道：“就是效果不會大好，只能補足損失。無法增加服用者精力。”說完這句話後，我摸摸自己的肚子說道：“對不起，今日太過貪玩，還沒有進過飲食。本來到這裡來想採摘一些蔬菜自用，沒有想到遇到先生在此，不好有人而取，只好另想辦法。某告辭了。”說完後，我抱拳為禮，向面前這人說一聲後，又從翻牆進來的地方跑了。

　　跑了不遠我警覺起來，悄悄的跑到一處地方隱藏起來。心中暗暗覺得奇怪，因為我看見外面仿佛突然之間，有很多人手持兵器在外面巡邏。我心中思索起來，難道是何進來了，可是不像啊，怎麼賈詡沒有來通知我。那些人一直沒有撤走的跡象，害的我也暫時不能移動，我在躲藏的地方饑餓寒冷的過了一夜。直到第二天早上，那些人才離開這裡。等這些人走後，我從藏的地方出來看看四周後想到，這究竟是什麼人來了，要這麼誇張。

　　回到自己借住的房間，發現屋子裡被人搜過，檢查了一下，也沒有什麼損失。因為旅行必備的東西，我都帶在自己身上。這次出來我連武器都沒有帶，破軍鋒放在十二子那裡保管著，要是那樣的東西，被人看上後被借走了，可是很難找回來的。

　　時間又過了三天，賈詡終於傳來消息，何進明天要來白馬寺。聽得這個消息，我這天早早的就休息了，不然明天演戲沒有精神，可就有點糟糕了。

　　第二天被賈詡帶的人帶到一處院落後，他就離開了，因為很快的戲劇化的一幕就發生了，這兩人的對話如下，表演的時候外面還是有一些可靠的觀眾。

　　“汝是何人，居然在此流連。”

　　“我行跡天下，自在逍遙，那裡不是我能去的。”

　　“大膽，居然敢頂撞吾。”

　　“爾是何人，居然如此傲慢。”

　　“汝又是誰，居然在京師重地喧嘩。”

　　“哼，一狐假虎威之徒。”

　　“大膽，居然敢這樣和大將軍說話。”這是有人沖進來突然插話。

　　“大將軍嗎？怎麼不懂禮貌。”

　　“爾究竟何人？”

　　“豈不聞佛門重地，當謙遜守禮，謹慎莊重。”

　　“某……受教了，請問先生高姓。”

　　“某東萊張峰，山野之人，不識大將軍。大將軍威名，可請告知。”

　　“不敢，先生教訓的是。先生可願時時教訓與吾，時時教習我等識的行走坐臥之道。”好了，請鼓掌，表演完畢。這樣在眾人的注目下，我進了大將軍府。

　　進入大將軍府後，我並沒有得到官位，只是做了何進兒子的老師，以及得到何進贈送的一處院落。這天教完何進兒子讀書後，賈詡來訪。我們坐定後，賈詡就向我問道：“上次你等大將軍的時候，那幾天你是不是一直在白馬寺裡。”

　　我點點頭說道：“是的，賈公有什麼事情嗎？（以後偶爾的不拽了。）”

　　賈詡打量了我一下後說道：“大將軍去白馬寺前三天，不知道誰通知聖上你在白馬寺落腳，聖上去過白馬寺找你。”

　　我聽了這話後思索了一下，怪不得那個人體質那麼糟糕，原來是要短命的那位啊。不過要是他按照我說的服藥，恐怕想短命也短不起來。糟糕，這樣一來天下大亂的時間好像會推後。想到這裡我皺眉說道：“原來那位是當今聖上，難怪那天，我覺得那裡有不妥。”

　　賈詡聽了我的說話後喃喃說道：“究竟是誰讓聖上去那裡的？”

　　我搖搖頭說道：“不知道，還是以後調查吧，一般人並不認識我，沒有想到居然還是有人掌握我的行蹤，此人看來，必定很不簡單。賈公不必憂慮。現在大將軍周圍如何？”

　　賈詡聽我詢問，振奮起來說道：“現在聖上正準備建立西園軍，因此大將軍正想辦法，想將西園軍掌握在手中。”

　　我摸摸自己的鬍鬚後說道：“中官外戚？現在幸好聖上還好，如果……西園軍設立雖然是聖上的意思，恐怕還是……”說道這裡我伸手沾茶水在桌子上寫了幾字：放外任，雲陽縣。寫完後，我抹去水跡後說道：“現在還是好好的管好自己的地盤之類的，那樣才能好好積蓄力量自保。”

　　賈詡看了我寫的字後，向我問道：“請問先生有什麼可以教我的。”

　　我一邊用手擦桌子上的水跡，一邊說道：“上主內，臣主外。我進京前聞的京中袁氏子紹甚好。還有那天我在酒肆遇見的騎都尉曹操，此子足當大任。”

　　就這樣東拉西扯和賈詡說了一會兒話後，賈詡就告辭而去。這天晚上的時候，找了幾本書，好像閑著無事的樣子在那裡翻看，有些寫在竹簡上的還真忠。到了夜很深的時候，何進悄悄的來到我屋裡。和他見過禮後，何進向我問道：“先生對西園軍之事有何看法。”

　　“聖上之事，草民不敢語。領軍之人只要挑選良將，善用其才，自然就有好處。大將軍認為軍中或者最優。”

　　“自然是將校。”

　　“大將軍差也，接觸士卒最多不是將校，而是靠近士卒之輩。大將軍請試思之？如果軍中百夫長之下，俱是大將軍家中人。此樣的軍隊該屬何人所有。”

　　“這樣的軍隊？”何進聽了我說的這話後，沉思起來。看見何進沉思，我趁熱打鐵的說道：“大將軍想要自己的真正的親衛部隊，西園軍就是一次機會。利用別人的基礎，自己搭架子為自己蓋房子，可不是什麼時候都有的機會。”

　　在下午和賈詡談話後，我明確了現在我要完成我計畫中的戰略目標。那就是我還是必須再拖幾年時間，等到樂浪和帶方都穩定了，甚至開始經略遼東和遼西，再讓最後的動亂出來。或者我開始經略遼東和遼西的時候，動亂就來臨，那才是我想要的最好的時機。因此我現在必須要穩定朝廷的平衡，因此加大何進的力量，給十常侍增加壓力，將是一種很好的選擇。因此現在我就不得不，向何進進如何把西園新軍的實際的兵力拿在手中的策略。我認為只要皇帝不死，現在何進無論如何東不了十常侍。

　　何進聽了我接下來的話後，沉吟了一會兒後問道：“先生，進究竟該如何。”

　　我過濾了一下我的想法，理順一下自己說話的順序後說道：“首先施恩，給家中成年男丁配妻室，給恩田，以收其心；其次佈局，選熟識和可以為大將軍效力的將士為西園軍招募士卒，這個時候把這些成年男丁送入軍中為低級軍官；第三建功，可以在招募士卒期間，選賊勢仍然猖獗的地方，讓這些人多打幾仗，保存下來的以軍功升官；第四安心，士卒有死傷者，要厚待其親屬。這樣一來，這些人活著的妻子，還在大將軍家中，有良田正好可以養其家。有死傷的人一定要得到撫恤，這樣士卒見之，知自己吾後顧之憂。如此種種，這些人最後都會成為大將軍家忠誠下屬，世世代代為大將軍家出力。此法非吾所創，此極西之人養兵之法。今日述與大將軍知，大將軍可思其可成可不成。另外此次平賊，民間多有出力者，這些皆被十常侍蔑視，如果大將軍招攬之，大將軍也可得些助力。”

　　我一邊說話，我一邊看何進聽我說話，他還一邊點頭，不知道這個殺豬得聽懂了多少，不過我相信肯定有人在一邊説明大將軍聽話，記錄這些東西。

　　何進聽完我說話後，點頭道：“先生所謀，皆非常策，雖然所行皆為後發制人，但是只要一有機會，確實是我行事立身根本。今日進聽先生言後茅塞頓開，能得先生教訓，進無憂也。”

　　我起身行禮後說道：“大將軍謙虛，我望大將軍能善結人心，善使人力。不要時常做屬下寒心之事，聽得屬下忠言後，三思而後行。今日某出冒犯之言，希望大將軍時常三思之。”說道最後，我也不顧話有多難聽，一下子把話都說了出來。

　　何進聽完這些話後，思索一下後對我說道：“先生明見，進以知之。某當如先生言，善加籌畫，行非常事。”說完後，何進也坐著向我簡單行了一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