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收穫季節 第十二節 博望坡和昆陽城

作者：東方征人

　　幾天後，來到宛城附近，發現這裡四處現在都還有一些亂兵，鬧哄哄的在四鄉竄來竄去。有些還跑到我身前打秋風，不過我們在遭遇了一次後，就小心起來，以我們騎馬的速度，還是很快就躲著這些人走的。不過看見這樣的情形，我還是想離開這裡，準備等這些亂兵走了以後，再來這裡四周看看。我帶著十二子，開始四處找尋一個可以藏身到晚上的地方。因此一邊躲避亂兵，一邊開始找一處好地方，好讓我們躲藏起來。

　　走到傍晚的時候，沒有找到地方，因此終於決定還是強行離開這裡為好的時候。突然傍邊樹林中沖出一些兵丁，這些兵丁拿著武器向我們大聲的喝道：“黃巾賊，那裡走。”

　　我聽見這些兵丁的話後，不怒而笑，高聲的說道：“你們這些狗東西，眼睛瞎了不成，某何處象黃巾賊了。”

　　那些兵丁卻不答話，其中一些眼冒紅光，目光的方向是狠狠的射到，在我身後的十二子的，這些人很快就沖著十二子在的地方沖了過來。看見這樣的情形，我心中惱怒起來，緊緊握了握破軍鋒，心中殺意升騰。現在的我雖然只是騎在一匹矮馬上，但是殺起面前這些傢伙來，還是砍瓜切菜一樣簡單。一會兒，這些傢伙就被我殺的乾乾淨淨。十二子她們雖然都不是很漂亮，但是跟隨我以來，一直生活優容，平常也無憂少慮，她們也是心胸寬廣之人，自然也就比起普通女子來，多了一些特別的吸引人的地方。不過像今天被人這人注視，還是很少的。這些亂兵搶的眼睛都紅了，現在又來惹到我身上。不給他們一些代價，我還真的有點……

　　剛剛想到這裡，聽見周圍響起更大的聲音，這時一些人持續的叫著跑到我們面前來。看見人越來越多，十二子拿出一些緞帶，開始束緊自己的衣袖，也用這些緞帶攏好她們穿來有點寬大的衣服。十二子做好這件事情後，還撥出她們腰間的長刀，拿在手中戒備起來。

　　圍過來的約有一百來人，其中還有一些騎著馬匹。看見這些馬匹後，我看了阿二張子莉一眼，示意一下後，她微微的向我點點頭，然後開始一一的向姐妹們悄聲的說一些話，而我則注意那些開始圍攏的人。

　　這些人中的一個騎著馬跑到我面前叫道：“你是什麼人，為什麼殺了這些兵丁。”

　　我哼了一聲後說道：“我帶著家人四處遊玩，今日到這裡附近。發現兵丁四處搶掠，我準備找地方躲藏。這些人無端向我襲擊，不得已只有拿起兵器自衛。”

　　面前這人聽我說道兵器，看了看我手中的破軍鋒，眼睛的光芒變的銳利起來。我看見這人目光變成這樣，知道他被破軍鋒吸引了。因為我殺了這麼多人，破軍鋒上卻沒有沾染一滴鮮血，這人看來也是識貨之人，知道我手中的兵器不是什麼壞家什。

　　看見面前這人這樣，我就知道今天還有一場好殺。緊緊的握了握破軍鋒後，微笑的看著面前這人。我面前這人顯然已經被破軍鋒吸引了變有些迷糊了，他仔細的看我一眼後說道：“哼，明明爾等就是化妝而逃的黃巾賊子，還在那裡狡辯，今日爾等不要想走的掉了。”說完後，就拍馬向我們沖過來。

　　現在看來是真的是不能善了了，我也大怒的舉起破軍鋒就向沖來的這人擊去。雖然我的馬比較矮小一些，但是我的破軍鋒鋒利無比。而且看來面前這人看我馬小，想仗著自己的馬大想要欺侮我。我閃過這人的攻擊後，揮起破軍鋒砍斷這人的兵器，順勢一擊刺在這人的大腿上，將這人挑落馬下。等這人的馬和我錯身而過的時候，我一隻手拿著破軍鋒，一隻手伸手按在已經無主的馬的馬背上，單手用力跳躍起來，一下子騎到這匹馬上。馬匹亂動，一下子就踩在它前一位駕馭者的腦袋上，那人頭一下子就扁掉了。

　　換馬之後，我沖到那些騎馬的人中間，仗著自己寶衣護身，不顧那些劣質兵器擊打在我身上，將那些騎在馬上的人，不顧其生死，一一將其迅速的挑落馬下。我在這裡把這些人挑落馬下，十二子開始跟在我後面，他們中的其中一些掩護，另外一些就開始搶馬和搶兵器。很快十二子就被一手長兵，一手長刀的武裝起來。她們開始騎在新得到的馬上，用手中的長兵，四人一組開始向那些步兵發起衝擊。

　　這些圍攻我們的士兵，很快就發現自己在做討不到什麼便宜的事情，齊發一聲喊後，就一下子四散逃之夭夭了。等那些跑了以後，我們迅速的把搶來的馬匹弄好簡易的雙馬鐙後，騎在馬上，帶著我們的矮馬，我們也逃之夭夭了。

　　我沒有直接跑回涅陽，而是向宛城東北方向跑去。跑了幾天後，來到一處山林茂密的地方，問了地方鄉民，這裡居然是博望坡所在的地方。鑽進林中砍了一些樹枝，利用帶出來的特殊氊子，在樹上搭建幾間樹屋。這樣做是因為我準備就在這裡住了幾天。接著幾天，我讓十二子帶著馬匹在這裡休息，我自己開始在博望坡附近到處的勘查勘查周圍的地形。

　　這天又一次來到博望坡前，看著茂密的而且因為冬天變的乾燥的山林，站著發呆一會兒的我不覺歎道：“嗯，真是放火的好地方。”

　　我說完後，傍邊有人大聲說道：“說的不錯，這裡確實是放火的好地方。”

　　聽見有人借話頭，我向聲音傳來的方向看去。接我話頭的人是一個三十餘歲，留著長須，手持拐杖的人。我看看面前這人後，拱手問道：“先生有禮了，請問先生高姓。”

　　那人摸了一下自己鬍鬚後說道：“沔南黃承彥。請問尊駕姓名。”這人說話怎麼口氣之間有些居高臨下的味道。不過我聽了這人的回答後，思索了一下後恍然……喔……孔明岳父。不過現在看黃月英，還不知道在那裡呢。現在的名士啊，本人一直以來不怎麼顯老，自己是知道自己的年齡。可是現在一般人可不知道的，看我的外表，也就二十三四歲的樣子，面前這個三十餘歲的某處名士，還真有資格這樣居高臨下的說話呢。我微微的笑笑後說道：“賤名不足以入尊耳。小子班門弄斧，讓先生見笑了。”說完後，我向黃承彥敬禮後，不等他說話，快步的走了。我一邊走一邊想著，這是什麼世界，怎麼隨便歎息一聲，都冒這樣的一位出來。我這麼魯莽的一走，就聽見後面那人重重的哼了一聲，看來我得罪人了。

　　快步的離開的那裡後，回到十二子呆的地方。發現這時她們只有一半人在樹下，做著幾個簡單調整身體的動作。問了六子張子玉，原來另外六位在樹屋裡休息。

　　一會兒後，在樹下的幾位做完了動作，我們一起爬到樹屋上。和那些休息的人一起在一間大一點的樹屋裡集合後，我向十二子說道：“這幾天我在附近轉了一下，看看這裡還真是一處伏兵的好地方。不過要是別人來一把火，伏兵就會變城燒餅。還有，我們明天就離開這裡。我想我們暫時先去穎川看一看，等五六月份的時候再回來。”十二子都點頭同意我說的話，大家再坐在這裡說了一些話，吃了一些東西後，發現天色已經不怎麼亮了。天色黑了以後，就著月光爬進阿一和阿四休息的樹屋，也不知道這間怎麼就她們兩人，呵呵。做了一下夫妻之間該做的事情後，因為準備第二天出發，所以做的不怎麼好。不過，在樹上感覺還搖的真是厲害。

　　第二天中午的時候，才收拾好東西離開我們住了幾天的樹屋，一路無話，六天后，我們來到穎川昆陽。

　　站在昆陽城門口，我坐在馬上先四處的看著，然後呆呆的看著昆陽當年某人從這裡沖出來的城門，禁不住心中的起伏。一會兒後，口中隨意的輕聲打油賣：“駐馬小城前，中興始此地。雲台深深處，且待後來人。”

　　“好一個雲台深深處，且待後來人。”我念完後，聽見有人複述我最後兩句。我挺起身體向聲音傳來的方向看去，不知道什麼時候，我馬的不遠處站了一位身體精瘦，臉色也有一些不好的青年。

　　我朝這人拱手後說道：“兄台見笑了，某胡言亂語，徒惹笑耳。”說完後我不等那人說話，轉身向身後十二子示意，一起下馬後牽著馬向城門口走去。

　　我走了幾步，聽見身後有人急切的說道：“兄請留步，聽吾一言。”說完後，身後傳來人倒地的聲音。聽見這樣的聲音，我想我不能不理了。我回頭向那個招呼我的人看去，正倒在地上，顯得異常的狼狽，臉色也變得通紅。

　　我丟下馬韁，快步走到那人面前，很快把他扶起來後，我伸手摸他的脈搏。我為這人把了一會兒脈後，對在一邊等著我十二子中的十子說道：“阿十，取一瓶培養丸來。”我摸這人的脈搏的時候，發現這人暫時沒有什麼大病，只是身體虛弱，需要好好的培養一下元氣。

　　我從十子張子琴手中把藥瓶拿過來，到了一顆藥丸，送進那人的嘴中，拿出自己身上水壺，用水強硬的把藥丸灌了下去。這人因為藥丸送的有些著急，一下子咳嗽起來。我扶著這人的被輕輕的拍了幾下。等這人順氣後，拿著藥瓶對他說道：“兄身體虛弱。需要培育一下元氣，。我這裡有一瓶藥丸，希望兄能持之以恆，每日中午食用一粒，久之自然有好處。”

　　那人也許感覺好了一些，立定站穩後對我說道：“某穎川戲志才，不知可否請教先生姓名。”

　　“戲志才？”心中重複了一下這人的名字後，仔細的打量了一下他。看我面前這人面色如此不好，怪不得這人只當了兩年的謀士，看來是用腦過度，加上身體不好造成的後果。而且那個時候，好像還是某人很不妙的時候，肯定需要耗費精力來為其籌謀。

　　戲志才看我沒有說話，繼續的說道：“兄贈藥之情，某拜謝了。”

　　聽見這話後，我趕緊搖手說道：“沒什麼，沒什麼。兄何須出此言。只是兄為何在此。”

　　戲志才看我一眼後說道：“某是為了逃避劉備，而到此的。不過近日聞聽他已經離開穎川，因此準備歸鄉。”

　　我聽了這話後，有點詫異的說道：“逃避劉備，這話從何而來？”

　　戲志才：“吾聽小友郭嘉言稱，劉備自稱得東萊賢士，隱者張峰言，到穎川求賢。可是其只重聲名，不察才能，非真正求賢，實是目光短淺之輩。而其人後來必起起伏伏，久處人下而不思安，叫吾不可與之相見。”

　　我聽了戲志才的話後想道：“怎麼郭嘉是這樣看劉備的嗎？”想到這裡我問道：“現在劉備去了那裡？”

　　戲志才：“劉備在此見無人願依附與他，因此失望而走了。”

　　我摸摸自己重新長出來的短短的鬍鬚後說道：“看來還是我錯了。”

　　戲志才聽了我的話後，有些吃驚的問道：“兄何處此言。”

　　我搖頭說道：“無事，無事。對了，你小友郭嘉今在那裡。”

　　戲志才：“吾與其本是同鄉，現吾正要歸家。”

　　我想想後說道：“先生可否為某引見一下這位小友。”

　　戲志才點頭道：“可。”聽見戲志才答應後，我親自給戲志才準備了一匹本來運載東西的馬，給他騎乘。現在那些搶來的軍馬已經被我們放了，剩下的只有那些跟我們出來的矮馬。

　　戲志才騎著我準備的馬走了一天后，一路上雖然我們也聊了一些事情，但是我卻沒有通報姓名。也許戲志才看我不願通名，也不再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