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動亂序曲 第十節 討董開始

　　我和張飛帶著馬和奴僕走在街道上的時候，聽見街道邊上的人群中有人發出稱奇的聲音，因為我送給劉備他們的馬太好了。這些馬是在蝦夷的秘密牧場養殖的，這幾匹馬還有現在的阿拉伯馬的血統。雖然說臺灣島上也有牧場，但是因為馬匹的特殊，臺灣的氣候也不是很適宜馬匹的繁育。我知道近的，安全的地方也不多的，最近的可以利用的養馬地，就只有蝦夷了。因此在我在夷州成功立足後不久，為了今後馬匹的需要，我專門率領人到蝦夷開闢了第一處牧場，在那裡圍欄養殖各種掠奪和買來的馬匹。現在牧場已經擴展到各式各樣的了，還有有些特別試驗用的牧場。

　　我送給張飛的這幾匹馬，是我親自率領人，前往阿拉伯半島找到的種馬的第三代，現在這些馬都只有三歲多一些。這些馬匹比起他們出名的後世子孫來，外表看來是一點也不遜色的。

　　那幾個養馬的馬夫。也是我專門從北海道調來的，本來這些馬我想是用來在中原行走的時候用的，不過在來這裡的途中，想到張飛這一去他們可能要和呂布交手，如果有好馬的話，不知道他們會如何敵對。因此專門調了幾匹馬來，準備送給劉備他們，也順便讓他們幫我試驗一下這些馬匹的能力。當然主要是要看看這些馬匹，它們對大陸氣候的適應能力。

　　和張飛回到北新城劉備的臨時太守府，劉備關羽看見我送的馬匹的時候，也是動容不已。劉備馬上招來徐晃，將其中的那匹花馬賜給了徐晃，而其中一匹白馬如我所願望的，留給了公孫贊。我們看馬和分配馬匹完畢後。大家也聽我介紹馬鞍和馬鐙的作用，就想出城試馬。不過我以疲累為由，把自己的馬也讓給了徐庶，另外叫劉備找了一匹不怎麼差的馬給我以後備用。劉備還稱奪我所好的時候，我對他說這些因為自己送的馬不夠，以後徐庶要在軍前效力，這是送一匹馬給他，也是讓他代我報答劉備的知遇之恩。最後我稍微給劉備透露我的真是情況，我祖文成侯曾明言子孫不得出仕漢室，因此我並不是一味推脫。現在看劉太守誠意，不得不實言相告，不是我自重身份。當然這些是私下和劉備說的，而且我明白告訴劉備，以前不想說自己祖先遺言，是因為自己做事不成，學文不成，學武不就，因此不敢玷污遠祖姓名。

　　當然最後也捧了劉備一把，說他討伐黃巾，百戰立功，現在又是一郡太守，平地而起，不負其祖宗威名，不愧是漢室宗親。

　　接連幾天無所事事，這一天劉備傳人帶來消息，公孫贊決定起兵勤王，大軍已經準備完成，叫劉備也準備攜帶本部五千兵馬為助，要劉備在北新城等他。

　　公孫贊到後，我在一邊看見他看見劉備他們的新馬，眼中都要冒出火來，等到劉備送上獻給他的馬後，公孫贊不禁開懷而笑。大家合兵一處後，我也跟著他們一路走走停停，向陳留而去。

　　等大軍到了陳留後，袁紹已經到了，不過這是要來的諸侯沒有到齊。大家都沒有什麼事做，只好日日飲宴，浪費糧食。

　　過了幾日，人群終於聚集齊了，我沒有資格參加會議，不過後來還是劉備告知，果然是亂哄哄的決定袁紹為盟主，大家誓言以定後，開始分兵出發。

　　這人夜間我一個人獨自在營邊徘徊，徐庶鬼鬼祟祟的跑到我身邊，向我問道：“看劉太守如此尊敬先生，不知道先生可否告知元直姓名。”

　　我看看徐庶後搖頭說道：“不是我驕傲，是我實在有苦衷，不能告訴將軍姓名，不過先生有什麼事情，盡可明言。”

　　徐庶：“請問先生對這次起勤王之事有什麼看法。”

　　我搖搖頭說道：“志大才疏，難以成事。”

　　徐庶聽了這話後，皺眉一下後又問道：“先生此言，是和道理。”

　　我看看徐庶後笑道：“成事不足，敗事有餘。”

　　徐庶揚揚自己的眉毛，提高自己的聲音說道：“先生不要打啞謎，請先生明言。”

　　我呵呵笑笑後說道：“這次勤王，不過是成就幾人令名，毀的幾人性命。不過現在我有事想和劉太守商量，不知道他明日可有空。”

　　徐庶看看我後說道：“太守這幾日都在那裡焦急諸侯進兵之事，現在諸侯已到關前，可是除了長沙太守奮勇進發了，其餘都碌碌無為，讓人……多謝先生賜教。”

　　我搖手說道：“我可什麼都沒有說，只是以後劉太守之事，要將軍多多費心。我還有一樣東西想要劉太守保管，不知道他明日可不可以借三百士卒於我。”

　　徐庶聽了這話後，點頭說道：“我想劉太守必定會答應先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