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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狙擊三國》第168章
  萬群看我一眼,有看看修建的城寨後說道:“先生有什麼話,還是請說出來吧。”

  我舉手指指面前的城寨後說道:“這坐城寨不是就說明以後你們傭兵組織還有事情可以做嗎?”

  萬群聽了我的話後,眼睛一亮說道:“請先生明言?”

  我再看了一眼萬群後說道:“以後我們華夏城邦聯盟商人和冒險者要走更多的地方,特別是對於商人來說,如果他們有資本,又看重了一處像面前這座城寨一樣位於敵國的土地,那麼你們傭兵就可以幫助他們建立城寨,以後是否繼續雇傭你們守衛,還是做些什麼別的,你們不是就有新的事情可以做了嗎?或者你們就像這次一樣,自己決定地點,修好城寨後,看那一個商人看的起你們修建的地方,如果他想取得那裡的貿易許可權,你們就可以拍賣這種許可權來補償你們修建城寨的費用。還有你們也可以再更深入內陸地區,比如北方草原上修建這種城寨,由要走那條商路的商人出面,為你們做城寨的維護出資金,而你們保護他們行商的安全,不是也很好嗎?至於究竟該如何操作,還是要看你們自己了。”

  萬群聽了我的話點點頭後說道:“先生指教的是,我回去後一定好好研究一下。”

  和萬群有說了一會兒話,大家沒有什麼好說的後,我就離開了。休息一晚上後,我帶著自己馬和兵器,獨自一個人離開這處新修建的城寨。

  其實這處城寨未來的情形會如何,能夠堅持多久,倒不是很令我關心的事情,關鍵是這座城寨的人員比較複雜,而且其中草原上來的人,佔據了大多數。以後如果拓拔風掌握了這裡,那麼就等於是讓鮮卑人,率領草原部族在這裡紮下了根基。雖然他們可能人員不多,但是如果和南下匈奴聯手起來,也是一件很麻煩的事情。拓拔風其人究竟如何,我還沒有真正瞭解,但是讓他們呆在這裡不受控制這一點,就非常令人擔心的事情。為了消除這個擔心,我想我有必要提醒別人把這裡毀掉才行。

  幸好這裡沒有建設成為府城,一方面是出面建設的資格不行,另外一方面這些人可能也沒有注意到其中的區別,只是認為自己有了一個落腳點就夠了。但是要毀掉這裡也不是我能夠直接出面做的,我需要的只是稍微的傳達一些讓別人相信這裡很危險的消息就夠了。

  傭兵們在建設這座城寨期間,我沒有阻止他們很多冒犯別人的事情,如果開春以後這些事情不爆發,才是一件很不美好的事情呢。在城寨建立的時候,我就在思考這些問題,現在我離開了那裡,自然就要為他快速的落幕盡盡自己的心力。

  現在我還沒有辦法對那裡做什麼事情,而且在冬天想做什麼也做不到。看來我不能再到鄴城去搗蛋了,還是四處走走看看好了。順便去看一下張郃、鞠義和張燕軍作戰的戰場。

  袁紹被我幹掉後,鞠義和韓馥的矛盾也沒有爆發,現在看來要讓鞠義爆發,只有另外來人做這一件事情,不知道正在努力鞏固自己的曹操有沒有好心情來做這件事情。想著這些事情,我在飄著細細的雪花的原野上,騎著馬漫無目的的走著。

  在中午雪花漸漸的消失的時候,我看見不遠處有一家莊園。我騎著馬走到莊園近前的時候,看了看周圍。又看了看面前的莊園佈局。心中不覺有些詫異。我騎著在馬上圍著莊園轉了一圈後,不禁在心中點頭。不知道是誰修建的這個地方,居然佈置的如此巧妙,地形也選擇的非常合適,如果不是信馬由韁而來,一般肯定還很不容易發現不了這處莊園。

  這處莊園選擇建立的地方十分的巧妙,很符合這兩句很久以後的人寫的詩:“山重水複疑無路,柳暗花明又一村。”這兩句詩,簡直就是專門為我面前這處莊園。量身而寫的一樣。如果不是冬天水面結冰,而我有獨自讓馬亂跑,這馬也就不會走過那條結冰的河流,繞道跑到這裡來。我面前的莊園恰好隱蔽在一處樹林凹處,而這個凹處進出的地方,連馬車都不能自由的進出,想要進到這裡,也只有一匹馬可以勉強通過。現在想來,我記得,我過的那條河附近好像也有沒有船隻在我來的地方的附近停著。如果沒有船隻放在明眼處,那麼這個隱秘的地方,應該是有人設計來隱身的地方。

  想到這些,我跳下馬來,不禁在莊園前面低頭散佈起來,不知不覺過了多久,我聽見一聲“咿呀”的開門身。我向開門的聲音傳來的方向看去,一個穿著樸素衣服的小童,向我行禮後說道:“這位先生,我家主人請你進去。”

  我仔細看了看面前這個小童後,向前走了幾步後,仔細看了看面前的小童後問道:“可是,我這個陌生人進去方面嗎?”

  小童打量我一眼後說道:“我家主人刊先生在這裡躊躇,看的出先生也是一個君子,因此派我來請先生進去。”

  我看看小童後搖頭說道:“我並不是君子。只是不知道你家主人是誰?可否告知一二。”

  小童看我一眼後回答道:“這個還請先生進去自己詢問我家主人。”說完這些後,小童做了一個請進的手勢。我又看了小童一眼,心中點點頭後,跟著他進了這家人家。

  跟著小童進門後,我看著他落腳的地方,走了幾步後我就停了下來,心中更加覺得詫異。這到底是何人居住的地方,外面隱蔽還好說。進門到屋子這段殺機彌漫的路,更是讓人不敢小瞧。現在那些機關好像已經關掉,沒有什麼威脅,但是還是顯得十分……

  隨著小童我進屋看見坐在屋子中央的兩人一眼後,我看了她們幾眼,在心中暗暗歎息起來。雖然看出小童真實性別,但是看見屋中兩人後,我心中還是感覺到有些震驚。這兩人是我來到這個時代以來,見過的最特別的女子。其中一人雖然穿著男裝,但是起丰姿的曼妙美好,卻是我從來沒有見過的。

  雖然面前兩人確實出色,但是在我看來也沒有什麼,因此我向兩人行禮後說道:“老夫打攪了,不知兩位如何稱呼。”

  我自稱老夫讓傍邊那個看著我的童子噗哧一聲笑出聲來,因為我進門後就摘了自己面上的蒙面巾。而且我臉上既沒有鬍鬚,面貌也只有二十四五歲的樣子,因此自稱老夫,那個童子聽來肯定覺得十分的可笑。

  不過我面前的那兩人聽了我這樣的自稱後可沒有笑,而是她們彼此的看了一眼。我看見她們兩人彼此注視的目光,兩人眼中都有一些驚訝。兩人沉默一會兒後,那個穿著男子衣服的人向我說道:“沒有想到是東萊張先生到此,先生外表正如人們傳說的那樣,面白無須,幼如少年。只是行事奇異,想要得見先生一次,也是很不容易。不過不知道這次到這裡來,是為了何事?”

  我微微笑笑後說道:“袁家與我仇深似海,不共戴天。我到這鄴城附近,自然是想要斬草除根,消除未來的禍患。我這次到這裡,就是要想辦法對付袁熙,只是我帶來的人因為遇見困難,現在都已經散了,我還有手段,這次不成,下次再來這裡,也會成功的。”

  聽我這樣說話,那個穿著男子衣服的人還沒有開口,那個穿著女子的衣服的人,在看我一眼後說道:“袁家得罪先生,先生幾乎屠盡袁家滿門,為什麼現在先生還不放過袁家剩下的人。”我聽了這話後冷笑一聲說道:“放過袁家最後一人?是不是以後好讓這人勾引人來向我報仇。袁家門生故吏無數,如果袁家還有人可以登高一呼,一些人還不是會趨炎附勢而來。雖然我不怕別人向我報復,但是我家中還有妻兒,我可不想她們受到驚嚇。因此袁家於我最後只能有一方留下來,袁家餘孽,我是不會放過的。”

  那個後來說話的女子又看我一眼說道:“先生此言差也。得饒人處豈饒人,先生行事狠辣,不為別人留些後路。現在別人只是稍微得罪先生,先生就報復的如此慘烈,並且連累南皮無辜百姓,先生做事太狠了一些。這對於先生名聲,可不是什麼美事。”

  我仔細看了看面前這個說話的女子一眼,呵呵笑了一聲後搖頭說道:“我如何行事,不用別人教授。我行事但求自己能有所安,別人如何看待,我從不會顧慮。生逢亂世,家裡也薄有資財,豪強官吏,如果誰來我都要笑臉奉上自己資財,我就乖乖拿出來,又豈是我行事得作風。袁紹縱子行兇,到我家中劫掠。他家不受懲戒,不受報復,豈能讓人滿意。至於南皮百姓,當日我圍攻南皮之時,曾經對城中百姓明言,百姓可以以袁家性命為報償,保留自己身家性命,或者自己想辦法逃出南皮,不然就視其自願協助袁家守城,對抗於我。戰陣之上,,敵我雙方你死我活,豈能心有所動。他們自願和袁家一起殉城,卻是不能說我什麼。即使有人要說我什麼廢話,我也不會在乎,袁家做錯事情在前,我可沒有好心回報他們。”

  說完話後,我停了一下接著說道:“我這次來鄴城帶兵不足,而且帶來的人又自己走了,因此這次攻擊我也只能作罷。如果你們可以通知韓馥,你們就最好告訴他,如果他還要包庇袁熙和甄宓,不按照我說的話去做。那麼下次我就會從草原借來更多的兵馬,來攻擊鄴城。到了那時,我一定踏平鄴城。倒是鄴城中的百姓如果不幫我報仇的話,我會把鄴城男子盡數處死,鄴城女子,盡數送于草原健兒為奴。今日打攪兩位雅興,在下告辭了。”說完後我也不等我面前的兩個女子的招呼,轉身就離開了這處小莊園。出了莊園,帶上蒙面巾,摸摸自己空空的肚子後,我騎的馬並沒有背牽到莊園裡去。我沒有在莊園附近停留,而是騎馬離開了這裡。

  剛才和那兩位女子說話的時候,我就在猜測那兩人的身份。在這鄴城附近有如此美麗的女子的話,就只有傳說中的那位。不過現在又兩個這樣的女子在我面前,還不知道,這兩位是不是傳說中的人呢。

  騎馬跑了一陣後,我心中漸漸有一個想法,現在我獨自一人行動,那兩個女子肯定會把這種情況傳出去。我說過以後再找人來做事,那麼現在我要做什麼,不就是有了一個機會嗎?想到這裡,我認准方向後,開始向被張郃和鞠義困住的張燕軍所在的地方的方向而去。我並沒有特意趕路,知道一個月後,我才來到張燕軍和翼州軍對峙的地方。到達兩軍對峙的地方,我深入雙方的營地中抓了一個小兵和下級軍官,瞭解了一下目前雙方的情況。

  張郃和張燕對陣已經有兩年,本來張燕軍還和張郃軍勢均力敵,打的有些部分勝負,但是後來鞠義加入後,張燕軍的表現,就有一些很不好看了。張燕軍在翼州軍的猛攻下,不但損兵折將,而且還連連丟失自己控制的地方。現在差不多已經陷在這裡,連自己的老巢看來都有一些不保的樣子。現在張燕軍顯得很危險,明年春天以前他們如果沒有什麼做為的話,等待張燕軍的不是全軍覆沒,就是投降。根據我瞭解的情況,即使張燕投降,恐怕韓馥也不會讓他好受的。

  瞭解到雙方情況後,我決定去見張燕,看看他願不願意讓我幫忙。我決定乘著黑夜的時候,悄悄一個人去見張燕的,躲著遊哨,來到張燕居住的營帳附近。因為連吃敗仗,現在張燕軍營帳缺乏,即使是張燕自用的營帳,也不是很大,而且因為冬天,防禦也很鬆懈。我潛到一處好一點營帳附近,就聽見裡面有人談話:“飛燕,現在情勢如此危急,你再在這裡堅持,也不是辦法,你還是聽我勸告,隨我一起走吧。你不為你自己著想,也要為那些跟隨你許久的手下弟兄們好好想想。”

  “管護衛,不是我不想走,可是你看現在這種情形,我們在這裡被人圍困,現在天氣寒冷,想要行軍,確實沒有辦法,如果能夠跑路,我們早已經走了。”

  “要走我們還是有辦法,只要你願意跟我們,北上南下,我們都可以從容通過,以後到了外面,你還可以率人耕種土地,興建城市,給這些跟隨你的兒郎,一條好一些的活路。”

  “北上可以有劉玄德在那裡駐守,他手下將領關、張、徐。、華四人各個出色,而且他身邊又有公孫騎兵,我們去那裡,如果劉玄德對付我們,豈不是我等自尋死路。”

  “飛燕不必犯愁,我們向劉玄德借路,憑我家元首和他的關係,他也會答應的。而且我們也不會白白讓他借路,只要我們到了海邊,盡可以從容離開。”

  “海上航行我們沒有試過,可還安全。”

  “這點飛燕不用擔心,我們盡多大船,人乘坐上去,在海上航行也是簡單的事情。飛燕不要在猶豫,為了你手下那些老弟兄和他們的家人,你也應該帶他們離開這裡。”我聽兩人開始說話的時候,就聽出先說話那人口音有些熟悉,後來聽了另外一人對他的稱呼後,就知道這人是誰。沒有想到現在他還親自做這種事情,看來他對黃巾弟兄還真是看的很重。想著這些,我繞到營帳的前面。

  營帳門口站著兩個穿著厚衣的侍衛,不過看他們臉色青白的樣子,衣服雖然顯得厚,看來在這種天氣下,還是不能說,他們穿的衣服很好就是了。兩個侍衛看我向他們走來,一下表情緊張起來。我走到兩人近前,看看兩個握刀的手都在顫抖的人後說道:“你們可願意進去通報一聲,就說管亥將軍朋友冒昧來訪,不知道張將軍可願相見。”

  聽我這樣說話,兩個侍衛神色迷惑的看我一眼後,兩人對看一眼,其中一人做了一個手勢後,他轉身向營帳裡走去。這個侍衛進去不久,營帳裡面就跑出兩個人來。看見來得兩人後我知道自己判斷沒有錯誤,他們中的一人確實是管亥。另外一人我看起身材勻稱,雖然不是顯得狠魁梧,但是其目光炯炯,雖然穿的不多,但是其站立之時,也沒有畏縮的樣子,看來這人還是有些不平凡的地方。

  管亥領先跑到我面前,他看我一眼後就向我行禮說道:“果然是先生到了,不知道先生到此有什麼事情。”

  我揮手向管亥示意後說道:“管將軍好久不見。這次我來是想和張將軍合作拿下鄴城的。只是還沒有和張將軍說過,因此特來和他商量一下。”

  管亥聽了我說的話後思索一下後說道:“先生不是帶了傭兵來做事嗎?怎麼先生還沒有拿下鄴城。”我搖頭說道:“事情沒有那麼容易,不知道誰在為鄴城設謀,我初到的時候差點吃了一個大虧。不過站在這裡也不好說話,管將軍是不是和我引見一下這裡的主人。”管亥聽我這樣說,他看了一眼看著我的張燕說道:“那麼還請先生和飛燕一起到裡面說話,飛燕你認為如何。”

  張燕看我一眼後點頭說道:“管護衛所言也是道理,那麼大家一起進去說話。”張燕說完這話後,大家謙讓一下,一起了張燕的營帳。進入營帳我打量營帳裡面的情形。我發現這裡面也沒有什麼東西,除了一張幾案,一張矮床,營帳四分之一的地方,有一張鋪在地上的草席,以及營帳顯得寬大一點外,也就沒有什麼別的東西。

  大家在草席上落座後,管亥開口說道:“飛燕,這位就是東萊張季高先生,也是我們現在建立的華夏城邦聯盟的元首。先生,這位就是黑山軍將軍張燕,也是我黃巾起事時候的人熟人。本是張牛角部下,現在率領黑山軍在翼州活動。”

  聽了管亥對我的介紹,張燕坐著欠身行禮後說道:“原來是東萊季高先生,不知道先生到這裡所為何事?”

  我看看面前兩人後說道:“我這次本來準備到鄴城斬除袁家餘孽的,只是到了鄴城後發現那裡防守嚴密,而我率領的兵丁又不足,沒有辦法行事,只好在一種四處走走,看看在別的地方能不能找到一些機會。只是看這裡兩軍對立,想起徵兒以前說過的事情,因此到這裡來看看。只是沒有想到管將軍也在這裡,管將軍到此又是為了什麼?”

  管亥聽了我的話歎息一聲後說道:“我是聽聞白波軍投靠了曹操,因此趕來飛燕這裡看看,沒有想到他這裡情況也很不妙,因此我看看能不能勸說他帶領這些兄弟,和我一起到東海府,或者去別的華夏城邦聯盟的土地上安置。”

  聽了管亥的話後,我皺眉想想後問道:“管將軍說道東海府的事情,不知道現在那裡情況如何?現在東海府轄下的江南地方,已經到了那一步?和那些百越居民的關係,現在怎麼樣了。張將軍還請原諒,我想很久沒有到過東海,因此想知道徵兒的一些情況。”

  張燕看我一眼後,又看看管亥後說道:“不妨,大家也沒有什麼事情,隨便說話也是可以的。”

  管亥聽了我的話後,眼睛一亮,我看他暗暗點點頭,看看我後說道:“先生詢問,我一定一一告知。現在我黃領軍已經新建立第三、第四和第五軍,都是吳郡、會稽郡、臨海郡,豫章郡個丹陽郡新招募士卒組成。現在新法在這些地區實行還是很有效果,雖然那些士家大族和讀書人多有不滿,但是把他們很多送過江去後,現在治下倒是沒有什麼事情。為了緩和和孫堅的衝突,我們主動退出了廬江郡和九江郡。而且賈詡先生,現在從董卓那裡,拿了揚州牧守的銜頭,對於我們東海府控制佔領地區,也起了穩固的作用。根據先生所言,東海府分府沒有搬遷。那些百越居民多數已經搬出山區,即使沒有搬出山區的,因為我們作物有效的關係,他們經常還能和我們用糧食交換一些物品。上次先生傳授了以土豆造酒技術,我們和百越居民的交易,也算是好的。”

  說道這裡管亥喘氣停了一下,暗暗看看一邊聽著他說話的張燕一眼後繼續說道:“我走的時候,少主正在率領人四處察看。準備從新劃分地方範圍,準備設立小府,好規劃我們控制地方。現在很多黃巾退伍老兵,大多已經成為這些地區百姓事務所和議政院的官員。現在我們那裡已經建立很多工廠,也興建了很多可以製造民用船隻的地方。先生下次到我們那裡的時候,可以四處去看看。”

  我聽了管亥的話後點點頭說道:“形式還算不錯,我們所行之事,重在推翻以前官吏和那些讀書之人對小民的愚弄和剝削。因此不能急切行事,能夠慢慢徐圖,就是一件好事。現在在新區重要的還是讓百姓吃飽後,慢慢提高他們的地位,讓他們能夠明白,除了自我維護自己以外,從別人那裡得來的,最後都會失去。既然行事很好,我也就放心了。現在大議政院和大議法院對於華夏範圍內的事務都處理的很好。現在各分府需要花時間消化各自的成果,因此除了保留必要軍隊做為威懾外,重要的還是做好自己內部事情。回去後,管將軍把這話好好的和徵兒說說。還有,不要把孫堅逼的太緊,最好讓他能夠從容在荊州江北站穩,不要急切間逼迫他回頭對付我們。”管亥聽我說完話,就點頭回答道:“先生所說的話,我一定把這些話都告訴少主。”

  管亥話音剛落,一直在一邊聽著我們說話的張燕插話進來說道:“聽先生和管護衛所言,似乎現在張少教主在江南過的很好,是不是這樣?”

  管亥聽了這話後,看了張燕一眼後說道:“當然過的很好,現在我們黃巾教民散落在華夏城邦聯盟各處,大家生活的都和不錯。現在教民都有土地資產,大家富裕和睦,比起以前在中原的生活來,可是強了不知道幾倍。”

  張燕聽了這樣說後,明顯露出不信的表情。看見他這樣,我不禁在心中搖了搖頭,如果當初這些人答應跟著管亥離開這裡,現在就不會被人困在這裡不能動了。想著這些,一時我也不知道該說什麼,也沒有心情理會張燕和管亥在說什麼。

  張燕和管亥說了一會兒後,我聽見有人對我招呼道:“先生,先生,你在想什麼事情嗎?”

  聽見招呼我的聲音,我向聲音傳來的防線看去,看見管亥正看著我。我看看管亥後說道:“沒有什麼。有什麼事情嗎?”

  管亥看了看張燕說道:“飛燕看來還是不願意隨我去江南。現在我們控制了很多地方,要是能夠以前黃巾兄弟相助,想來也要好一些。飛燕既然不願意去,我也不好勉強他。因此決定明天就離開這裡,不知道先生還有什麼事情要和我說的嗎?”

  剛才我沒有注意兩人的說話,是因為聽了管亥的話後,我想起一件事情,就是剛才管亥的話中提到“教民”二字。這些人都是以前黃巾起事的部眾,後來到了現在華夏管轄的範圍後,有些人還是信教的。我看見這樣的情形,想到如果以後我們管轄的範圍寬了,光憑藉世俗的力量來進行人心的同意似乎並不足夠。我經過仔細的研究,以及取出一些東西後,設立專門的黃巾教。黃巾教崇尚黃色,拜黃帝為始祖神,設立張角為使者,逐漸的修改一些教義後,形成了一種比較原始的宗教。教義講求奉公守法,勇於奉獻,忠於家國,尊敬親長,不負師恩。最後一段是我加進去的私貨,因為在很大程度上來說,我可以說華夏那些學校出來的學生總教師,因此他們都應該尊敬,而本身他們也被灌輸了很多尊敬我的思想。

  想著這些我後,我也沒有注意他們說什麼,這時聽了管亥的詢問,我思索了一下後說道:“我在翼州還有事情,我好好四處看看,看看下次來這裡的時候,是不是可以一舉攻下鄴城,斬草除根。”

  聽了這樣說後,我看見張燕眼睛一亮後對我說道:“先生可說可是真的,可要我助你一臂之力。”

  聽了張燕這樣說話,我心中暗暗想到,是要我助你一臂之力吧。不過這些話我可不能說出口,我看了張燕一眼後說道:“張將軍願意相助當然是一件好事,不過我有事情想問張將軍,不知道你可清楚?”

  張燕:“先生有什麼疑問,就請問來。”

  我坐正自己的身子後問道:“聽說韓馥手下大將鞠義和韓馥不和,不知道這件事情是不是真的?”

  張燕聽了我的話,我看表情有些驚訝的說道:“這件事情可以說是翼州保密的事情,不知道先生從那裡知道的。韓馥因為本身不懂打仗,以前常常對鞠義行事指手畫腳,後來得到沮授相助後,更是看不起鞠義。因為雙方行事小心,因此他們之間的矛盾別人並不知曉。我能夠探知這件事情,還是和鞠義作戰的時候,無意之間抓住鞠義的一個親兵,聽他說的。不知道先生,你是從那裡得到這人的消息?”

  “從書上。”在心中暗自的嘀咕一句後,我對張燕說道:“我在翼州還是有些細作瞭解情況的,這件事情也是他們從韓馥身邊的人打聽來的。原先我也不是很相信,鞠義畢竟是河北名將,其人才能出色,要是他真和韓馥矛盾很深,豈不是大有用處。”

  張燕聽了我的話後,沒有馬上說話,而是在那裡皺眉思索起來。不過他想了一會兒後,我看他輕微的搖搖頭後對我說道:“先生想如何利用這件事情?”

  鞠義要造韓馥的反,是事實,但是那時因為鞠義可以得到袁紹幫助的關係,現在袁紹已經被我燒死在南皮,鞠義還想造反,就要從那裡得到援兵才行呢?

  想到什麼人可以幫助鞠義,我想到的有兩個人,一個是北方的公孫贊,另外一個就是現在已經到了翼州邊緣的曹操。現在看來,我不能做讓韓馥死的事情,想到這裡,我為這次我不能攻破鄴城感到一些慶倖。幸好今日和張燕說了這些,我不禁感到有些高興。想到這裡我回答張燕的說話:“要想鞠義造反,要有人能夠給他動力。張將軍目前的困境,我到有一個辦法可以解決,只是不知道張將軍可願意去做。”

  張燕聽我這樣說後,露出一絲喜悅的神色說道:“請先生明言。”

  我看看一邊的管亥後說道:“現在佔據司隸的曹孟德將軍,張將軍可知道此人?”

  這張燕點點頭說道:“我知道,上次諸侯討伐董卓,只有曹將軍奮勇向前,海內馳名。先生提起此人,不知道要說些什麼?”

  我聽了張燕的問話後,向他回到道:“曹孟德善於用人,不拘一格。不論身份如何,只要才能出色,都可為其所用。張將軍以後想要報復翼州所受苦楚,可以去投靠曹將軍,我想他一定會收留你的。你可有筆墨,我為你畫一副圖,如果你可以派出人手到這裡求助,如果行動快速,相信可以幫助你們在冬天就可以離開此地,去投奔曹將軍。”

  我說完話後,看看還有一些猶豫的張燕後說道:“張將軍不要怪我做曹將軍的說客,我這樣勸說不止是為將軍著想,也是為你手下兒郎設法。你和韓馥交戰多年,現在已經到了水火不容的地步。想現在兩軍對陣之時,也是殺戮甚重,你們之間的矛盾已經難以化解。張將軍如果認為我說的對,就請讓我為你畫一副地圖,去尋人幫助你們離開翼州。”

  我看張燕咬咬自己的牙,起身找了一張白色絹帛,分府侍衛拿了一些溫水和筆墨到營帳裡來。我在幾案上攤開絹帛,按照記憶,畫了一條從張燕軍的營地到那些傭兵們設立營寨的地方。地圖畫好後,我對張燕說道:“張將軍,你可以按照途中指示,到此地找尋這裡的人,你說了要求以後那些人應該可以幫助你。他們可以提供食物馬匹,以及冬季行軍需要的設備。當然這些幫助不會無緣無故的,你可以用他們提出要的東西,和他們交換。時間緊迫,張將軍還要在春天到來以前設法行動才是。我能幫將軍的只有這件事情,即將如何做,還是自己做主吧。我還要去別處,我的馬匹還在外面,張將軍我們後會有期。”

  管亥聽我向張燕告辭,他也起身和張燕話別。我們兩人在張燕陪送下,除了張燕所在的營地。我們出了營地後,先去找了我的馬匹,然後管亥在前面帶路,我們兩人一起來到一處藏管亥帶來的人的地方。

  在來到這裡的路上,我曾經和管亥有一些談話,先開口向我詢問的是管亥:“先生為何要介紹飛燕到曹操那裡去?”

  我看看管亥後問道:“管將軍認為天下何種形式,對我華夏最有利?”

  管亥:“這個你可難不到我,賈指揮使曾經說過:‘想要得到對我華夏最有利的情況,就是中原各地要處在戰與和之間。而這重局面至少要維持三十年,對我華夏城邦聯盟最為有利。’賈指揮使說的可對?”

  我聽了管亥的話後,不禁暗暗點頭,看來賈詡也想到我們面臨的問題了。也許他是看我們佔領新區後太費力氣,因此明白我們需要時間來積蓄力量,培植可以在新區發揮的人力。我想想這些對管亥說道:“賈指揮使說的正確。我要張燕投靠曹操,正是為了壯大曹操的實力,好讓他能夠威脅董卓,使其不敢殺害漢帝。管將軍,其實你一直叫張將軍飛燕,他可能已經很不高興。”

  我說完這話後,看了看滿臉不解的管亥後說道:“當年張牛角將軍戰死後,他行事如何,管將軍認為他喜歡別人叫他過去的名字?”

  聽我這樣說後,我看見管亥皺眉思索起來,肯定他是想到什麼事情。當年張牛角戰死後,本來可能是另外一人,接替張牛角留下的職位,可是這張燕行事果斷,善於籠絡人心,獲得張牛角留下的職位。現在管亥勸他去看別人臉色,張燕肯定很不高興,而我看此人也不想離開中原。就從他不始終不出翼州這一點看來,就知道此人十分留戀一些東西,是一個……

  我剛想到這裡,聽見管亥對我說道:“先生,我已經明白了。先前先生所言漢帝不死,對我們有何好處。”

  我聽見管亥向我說話,就在聽他想說什麼,這時聽的管亥詢問,我看看他後說道:“管將軍漢帝不死,中原人心就還有依附,那些諸侯也不敢太過放肆。他們對地盤的要求就只能蠶食,而不能鯨吞——你已經見過海上的鯨魚了吧,這種東西胃口極大,一口下去,會如何,你也瞭解——因此他們行事的時候,只能緩步行事。現在的情況,已經變成保留漢帝變成一件很重要的事情。而保存漢帝的方法,就如我先前所說,擴大曹操的勢力,這種威脅的董卓的方法,就是保護漢帝的方法。現在董卓因為呂布的事情後,雖然穩住了自己在朝中的地位,但是現在其實力已經很不如從前。曹操勢力增大,正好可以就近克制他。現在天下形式,差不多可以形成這些局面:公孫贊領有北方,雖然現在劉備勢力還不張,但是其人必不能久居人下。公孫贊那裡,就造成內有劉備虎視眈眈的情況,他想要南下,就不得不想辦法先削弱劉備,而劉備必然會想辦法自保。以劉備和他手下謀士的手段,必然在一段時間內,形成和公孫贊的對峙。使得公孫贊現在的勢力陷入分裂之中。韓馥此人雖無大用,但是也可以做為一種緩衝,讓公孫贊和曹操不至於過早碰面。而青、徐兩隻守戶犬,一個孱弱,一個老邁,都不足掛齒。只要我們不去逼迫他們,他們為我們利用時間鞏固東萊,進取北海,都是好事。其餘諸人,雖然有些能為,但是守成可能有餘,但是進去實在有限,攻擊肯定不足,彼此消耗下來,只會筋疲力盡後等死。孫堅現在已經進取荊州,但是其四面皆敵,而且荊州豪門多看不起他,因此內有外患,內有憂慮,短時間他也難有做為。益州張魯為患,那裡的牧守自顧不暇,難以顧及其他。西涼雖然是董卓舊地,但是現在那裡最大的勢力馬騰和韓隧,已經互相拆臺起來。現在天下紛紛,正是我華夏開創好局的時候。”我一邊說話,一邊注意管亥。看他聽我說話的時候,逐漸開始思索,臉上的表情變的豐富起來。而我也不知不覺之間,說了這麼長一段話。

  管亥聽我說完後,過一會兒才點頭說道:“先生所言,確實有道理。看來我們華夏各分府,還是要好好做好自己的事情,以後勢力增長以後,也好窺視中原,為我數十萬黃巾將士和大賢良師復仇。”

  我聽了管亥這話後點頭說道:“正是如此。雖然我們華夏勢力大漲,但是行事之間,還是不能魯莽從事,要知道讀書人勢力根深蒂固,想要動搖其根本,就要我華夏根基牢固,因此東海府現在的作為十分重要,正是努力打好根基的時候,因此管將軍還是要多一些時間協助徵兒才好。”說道後來,我說著說著,忍不住委婉的批評一下,這個徵兒手下首席大將管亥一句。

  管亥聽了我的話後,思索了一下後臉色一紅後向我說道:“先生教訓的是,我當以後當盡力輔佐少主,不再隨意到中原各地行事。現在我們很多黃巾教友,不是已經被我們帶到華夏管轄範圍,就是已經逐漸安定下來。現在看來我對於飛燕還是很不瞭解,不然也不會這樣瞎跑,做不成什麼事情。”聽管亥這樣說後,我也不會繼續的談亂這個話題,我挑了一些瑣事詢問他。再瞭解下東海府行動範圍內的一些事情,先前營帳中雖然為了盡盡人事,幫助管亥說服張燕談論了一些事情,但是有些不能在那裡細說的另外一些詳細事情,現在還是要仔細詢問才是。我們兩人一路談話,來到管亥帶來的人停留的地方。

  管亥這次出來帶了一千五百人,他們也攜帶了一些物資,準備要是張燕願意離開翼州,他就拿出這些物資協助張燕撤退,現在看來張燕是不願意走了,因此這些物資也就只能自己用了。

  我聽說管亥有這些物資,看了一下物資的種類後,其中還有一些攻堅的器具裝配零件。我問了管亥為什麼帶這裡東西,原來他是想幫助張燕攻下一下城池,好獲得一些補給,現在看來是用不上了。張燕既然用不上,那麼別人應該用的上才是,我心中這樣想著,一個先前計畫中的後續步驟漸漸在我腦中浮現出來。

  我設想的計策其實很簡單,就是讓那座傭兵建立的城寨暴露,讓他有足以被人攻擊的理由。現在的情況,雖然不知道張燕會不會去見曹操,但是他會去見那些傭兵,我想是一件很肯定的事情。如果張燕因為他們幫助的原因而逃過這次劫難,那麼肯定也會有人想要對付他們的。而那裡雖然很好守衛,但是他們有一個很致命的弱點,就是人口不足。要是我再在其中幫助想要攻擊他們人一下,那麼他們要受到什麼待遇,是一件很肯定的事情。

  決定這樣做的時候,我已經想好可以利用的人了。在看過管亥帶來的物資後,我更加確認了我的想法。以後中原地區諸侯紛爭,我沒有理由不向這些諸侯出售東西,以換取我華夏可以獲得物資,而韓馥,你就幸運的做為我的第一個顧客,照顧我一下吧。

  我說服管亥把東西就在翼州找人銷售後,我帶著他到了那個我發現的小莊園。我沒有再去那裡,而管亥獨自去和那裡的人交涉。事情進行的很順利,而那兩人中,確實由我想到的一個人。甄家本來就是翼州商人中的大戶,家裡生意做的很不錯,他們和韓馥的關係也不錯,這批物資,果然到了韓馥的手中。處理完這些東西後,我和管亥帶的人一起回到東萊,以後的事情,已經沒有什麼需要我管的了。

  既然已經決定放任中原大陸現在的事情,不再進行直接的干預,我在大陸也沒有什麼事情可以做,因此我帶著一家人,回到了夷州東華府。紛亂的三國時代,因為我的加入,現在看來是不可能出現。

  我在夷州無所事事的過了兩年後,我設計並且親自指導建造的五艘克載人一千五百人的新船,現在已經造好。船隻造好後,就進行了一次長途航行試驗。這次試驗過程中,我帶著一家人,除了巡遊了夏威夷、苦夷和蝦夷島,還帶著被派來,為了察看準備遷居的人,要去的居住地生活,察看情況的拓拔惠大哥派出的使者,去了一次天南大陸,以及附近的一些大的島嶼。

  這艘新建的新船的龍骨,是專門用包了銅皮的木頭製作的,而且船的外殼,也包了一層銅皮。船的動力系統,使用的還是風輪船一樣的動力系統,不過已經經過非常合理的改裝。船上也裝了那些適合攻擊和防守的武器,不過其中希臘火的發射裝置,只有我的旗艦上才有。這些新船航行中一艘船最低需要的水手並不多,而且船隻的控制,因為使用比較省力的傳動方式,對於水手的力量的要求也不是很高,即使是女子,也可以進行操作。船隻裝滿物資後,可以在海上航行一年,也不需要進行糧食補給。

  明天我就要啟航,帶著那些北歐人回他們的故鄉,隨便開始人類的第一次環球航行。這次出發我不準備向西走,而是準備向東,先橫跨太平洋,然後繞過南大殷洲南方的海峽,過大西洋,到歐洲遊玩後,最後到那些北歐人的故鄉。

  明天就是出發的日子,今天我特意沒有讓人陪我,我一個人靜靜的在房間的床上休息,夜晚的月光明明白白的映照的窗戶上。我看著月光映照的窗戶,發現我在不知不覺中來到一處十分奇怪的地方。我看了看周圍的環境,難道我開始做夢了嗎?說道做夢,倒是有一件事情很奇怪,我記得我來到這個世界這麼久,這好像還是我第一次有做夢的感覺。

  “你不是在做夢,不,準確說來,你一直在做夢?”一個突然響起的聲音,好像是直接擊穿我的腦到似的傳入我的腦海中。

  被這個聲音嚇了一條的我,不禁覺得是提高了自己的聲音問道:“什麼?”

  那個聲音顯得很焦急,他用急切的語氣說道:“現在事情很緊急,以後我再告訴你詳細情況。現在你馬上做一件事情,想一個關鍵字,以後這個關鍵字出現後,你就可以恢復記憶,也可以找到我。”

  對於這樣奇怪的要求,我不禁出聲問道:“什麼,究竟是什麼意思?”

  那個說話的聲音顯得更加的焦急了:“現在我還不能說,你快決定一個關鍵字。快一點,時間已經來不及了。這個詞不能太平常,不然你想起來的時候,被人察覺了,我們兩個都有危險。”

  我聽了這話後,有些不高興的出聲問道;“你究竟在說什麼?這麼古怪。”

  那個聲音這時平靜下來了,他說道:“雖然很奇怪,但是你現在只需要想一個平常不用,但是你瞭解的詞語,或者句子,是你會在腦中想的。快一點。”

  我聽了這話後,故意的說了一句拗口的話:“明月千里沉相思!這個怎麼樣?”

  那個聲音馬上回答道:“可以,這樣就可以了,我已經記錄了。這樣就好,以後我們再見的時候我會給你解釋的,再見。”說完後這個聲音就消失了。

  “第350號試驗者怎麼樣?有什麼進展沒有?”

  “還在堅持,如果不是我們作弊阻止了他一些做法,恐怕他已經得到目的。”

  “為什麼?你們做了什麼?”

  “這個試驗者最出色的手筆,就是居然做什麼事情,都是為最後一個目的服務的。是一個讓我們感覺很意外的人,這人似乎沒有是非的觀念,居然連董卓這樣的人都救。”

  “我們的設定中不是有可以幫助董卓這樣的條件嗎?救一下董卓也沒有什麼了不起?有什麼問題?”

  “不,不……這個試驗者不同,他是為了使得天下更混亂才救董卓的,不是我們設計的直接輔佐董卓,結束天下的分裂,這人似乎一直沒有考慮過要一統天下,而是想要天下更混亂。”

  “為了天下更混亂?”

  “是的,我們以前也沒有怎麼注意過這個試驗者,因為他做事情實在太慢。雖然一直都生存下來了,但是因為做事並不怎麼出色,因此我們並沒有注意這個人。根據他自己要求的條件,他出來後,居然為了適應自己改變後的力量,就在山中呆了三年。這三年裡,他除了鍛煉身體,學習他所處時代的知識外,另外就是默寫後人文章,沒有做一件揚名,或者是別的事情。因此我們對於這樣消極的做法有點看不習慣。但是經過兩年的試驗後,那些參與試驗的人,只有他一個人活了下來,而且還活的很好,至於別的試驗者,不是好高騖遠,被人砍頭,就是對人就胡說八道一通,不是被鄉民亂石打死,就是被人說成瘋子,關進牢獄被坑殺。還有不顧實際製造材料的品質,製作蒸汽機這樣的東西,結果被自己製造的蒸汽機爆炸後炸死的人都有。你知道,很多人都選擇了黃巾起事的時候,這些不顧我們設置的環境,根本就自己在那裡胡思亂想,胡作非為。以為自己很了不起,結果很多人堅持不到一個月,就不得不退出試驗,被我們洗腦了事。”

  “還是說說這個350號試驗者的情況,後來你們是怎麼注意他的?”

  “我們注意是他找到我們設置的最大的密寶的時候?”

  “你是說那些大海撈針才能找出來的,被設置成這些參加的者的妻子的人物?被這個人找到了?”

  “是的。本來我們已經把給他配的妻子中的一個丟到了朱崖州,結果居然也被他碰上。而且那個妻子還是最好的那種——媚娘,後來我們小小修改了一下媚娘的資料,但是還是被他用雷霆手段收服,而且為了徹底收服這個妻子,他不惜殺了蔡琰。”

  “你是說這人殺了蔡琰這樣的人物?那麼貂禪之類的呢?”

  “貂禪長安刺殺董卓的事情爆發後,就被董卓處死,甄宓準備被他送給張燕,但是似乎現在還沒有實行。二喬被他的義子看見後,賞賜給了自己手下的功臣,至於其他美貌女子,差不多的都是被這個試驗者賞賜給了功臣,甚至是一些小兵,還有用來交接外藩。”

  “喔……”

  “這個試驗者說過一句話,就在這裡,你看……”

  “‘你們既然美貌自許,那麼就用你們美貌為大漢百姓做一件最好的事情。’這是什麼意思?”

  “這人說完這話後,就把這些官宦人家,以及士家王族的女子,送給外藩的那些首領。他要那些外藩首領自己享用,或者賞賜給他們的功臣。”

  “這裡還有:‘女子是最有用的資源,既然不能保護,你們就把他們送給可以保護的人好了,那樣還可以保住你們自己的性命。’太無恥了。”

  “確實有些,不過和他最後可能造成的局面比起來,確實壞了很多。”

  “你們推算過最後會出現什麼情況?”

  “請看現在的勢力結構。”

  “華夏城邦聯盟,大漢國,大韓國,堂明…………推測,最好東亞統一,最壞,形成長期的,遍佈東亞範圍的春秋或者戰國時代,”

  “對,最後形成的最好局面,就是東亞完全成為一個鬆散的結合體,我們已經準備把這個試驗者喚醒了。說實話,這些人中,只有這一個人算是成功,但是其所造成的後果,卻非常的嚴重。”

  “看來教授的作業,只有你們這一組做完了,花了兩年時間,你們有什麼收穫。”

  “這個我們現在還察覺不到,不過教授為什麼佈置這樣的作業,我們始終沒有想明白。”

  “現在試驗已經結束,你們還是可以繼續思考的。對了,這個試驗者醒來後,你們準備怎麼處理他?”

  “還是一樣洗腦後,把他送回他自己的世界去,我們也會感謝他參加試驗,在他身上動一些手腳的。”

  “注意不要影響那個星球的平衡發展。”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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