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動亂序曲 第二十節 巧遇

　　我看了看先問話的那人後說道：“你是誰？在這裡叫什麼？”我看見說話這人五十餘歲，稀疏的鬍子掛在臉上，長著一雙滿含狡猾的光芒的小小眼睛。

　　這人聽我問話後還沒有說什麼，傍邊那個吼叫的人沒有等這人開口，就沖著我大聲叫道：“你是誰？居然對司徒大人無禮。”

　　我看了看這個叫囂的人後，提馬沖到他面前，揚起手中方天畫戟一下子刺穿這人的喉嚨。等這人緩緩的倒下後，我對著屍體說道：“家奴如此，主人如何，以是分明。”說完後，不再理會那個先和我說話的人，縱馬就離開了。馬兒放開奔跑幾步，一下子就竄了出去，雖然後面傳來隱約的聲音，但是我並沒有理會。

　　縱馬賓士一陣，，我就勒馬開始慢慢的行走。走了一會兒，這是路邊已經看得見在搬運東西的，華夏城邦聯盟的部隊。我在路邊邊走邊看，忽然聽見傍邊有人沖著我招呼道：“父親，父親。”聽見這樣的招呼，我應了一聲，突然一下子醒悟過來，轉身看去，發現我的義子張卯不知道什麼時候來到我身邊。我看看張卯後問道：“卯兒，你怎麼在這裡，不守在樂浪，跑出來這裡玩什麼？”

　　張卯向我行禮後說道：“樂浪現在已經穩定，三韓也已經歸心，那裡暫時沒有戰事。這父親次聽父親徵召戰士，深入內地引誘居民到華夏各府，我也隨軍來看看，順便也想是不是可以見到父親。我是率樂浪支援的騎兵到來的，那天到指揮部的時候，父親也是剛走不久。”

　　我微微笑笑後對張卯說道：“看來我們父子還差一點錯過。你看，為父搶的一匹良馬。”說道這裡，我拍拍新得到馬匹後繼續說道：“這馬比起和我們養的馬各有千秋，而且這匹馬還沒有給騸掉。你把馬和馬上的兵器帶回樂浪，然後讓運馬船把馬交給蝦夷的馬場，要他們試驗一下，讓這馬和我們的良馬試驗著配一下，看看馬兒是不是可以好一些。如果後代可以的話，我們就要想辦法去找這種馬來做種。”說完後我就跳下馬來，取下掛在馬上包著的長刀、衣物，以及那個簡單的鞍具，把韁繩交到張卯手中。

　　張卯眼光看了看掛在馬上的兵器後問道：“父親不帶這些兵器去嗎？”

　　我搖搖頭說道：“不用帶了。我乘坐的馬匹已經交給士兵帶回去了，既然你來了就親自照顧一下。那把弓你試一下，看看是不是有什麼不同。卯兒，父親這次還要單獨行事，因此還不能取下面紗，因為為父還要去長安看看。你順便也帶一個‘我很好’的消息，給夫人她們知道。”張卯聽了後，向我行禮表示知道了。

　　看著張卯行禮，我突然想起一件事情，就對他說道：“卯兒，你回去以後叫細作注意一下遼東動向，還有渤海水師暫時不要離開渤海，注意在東萊和遼東之間巡邏。我怕遼東守將對東萊不利。如果他們真的出兵，你們也可以乘機出兵佔領遼水以東，玄菟，遼東二郡。佔領之後，以新法鞏固佔領地區。”

　　張卯聽了我的吩咐後，應答了一聲後問道：“父親現在就要去長安嗎？”

　　我搖頭說道：“不，我還要在這裡看看，有別的部隊可能馬上就要上來勒，你們也要迅速撤退。不要太在意這些人是不是要跟隨你們走，除了工匠要特別勸說一下以外，別的都不要緊。只要注意多搬運糧食和財物就是，要快點走。”說完這些話後，我和張卯就分別了。

　　沒有馬騎，我只好在路上走了，等到天色漸漸的黑下來後，我閃入路邊樹林中，把自己身上的衣服換下，取下蒙面巾，和衣服一起埋在樹林裡。換了一身士子的衣服，簡單的在臉上化妝一下後，從另外一個方向走出了樹林。走出樹林後，我繞道來到大道上，發現那些民眾，有些開始陸續的回洛陽行去。還有一些散兵手握兵器，看著那些人聚眾行走，也不敢動手。

　　來到一些在路邊休息人的傍邊，就聽見有人說道：“剛才那些騎兵真是好人，居然把糧食分給我們，不過他們說的要我們跟他們去海外樂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我看肯定是騙人的，那裡有什麼海外樂土，這些人現在給我們糧食，不知道以後還會要我們什麼東西。”

　　“你剛才說了海外樂土？”

　　“是啊，你剛才不在嗎？”

　　“不在，我在剛才廝殺開始的聲音，就去躲藏去了，怎麼你們還分的有糧食？”

　　“是啊，那些人說要是我們不跟他們走，就分糧食給我們，這樣……”

　　“我們當然不跟了，有糧食還不好。”

　　“那些人去了那個方向？”

　　“我們不清楚，好像一下子就散開走了。”

　　“糊塗啊，糊塗，我不去躲藏就好了。”

　　“你說什麼？”

　　“我聽從海外來的商人說過，說是東萊不老仙人，為了拯救流民，在海外尋覓的土地安置流民。在那裡流民都過著豐衣足食的生活，而且不受官吏豪族侵害。不知道來的這些人，是不是就是東萊不老仙人派出接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