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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靈異女王-紫媚》第110章
 「曲書懷呀,你要知道,你的病不是一天兩天就能夠好的,我真的很怕你哪天在工作的時候發作,那會給許多人帶來困擾的。」

  眼前的男人嘴巴一張一閤的,可是從中所吐出的話語卻令人礙耳的很,讓曲書懷不悅的僵著臉,而在他腦子裡像針般的刺痛也愈來愈無法讓他忽視。

  「雖然我得的是很難治的腦腫瘍,但那並不表示我就因此而成了廢人呀!我還是有工作的能力的,只要有照相機,我有什麼不能拍,一個小小的腦腫瘍是不會妨礙到我工作的。」

  曲書懷努力為自己爭辯著,其實他一開始並不清楚自己得了腦腫瘍,要不是兩個月前的那一個工作,讓他連著三天不眠不休的取景、拍攝和沖洗,使得他因體力不支而昏倒在攝影棚,再被叫來的救護車送去醫院,要不然,他也不會接獲醫院的報告,告知他得了腦腫瘍這個幾乎無法治癒的難病。

  「可是你最近發作的頻率開始增多了是吧,和你一起工作的人也向我投訴說你愈來愈依賴藥物了,沒事就在攝影棚大量的吞服止痛藥,脾氣也變得愈來愈不好,像這樣下去不是辦法,你自己也該知道才是。」

  說話的男子轉過身去,替自己倒了杯酒,也像是不想看到曲書懷發怒的模樣,畢竟要辭退一個有才華的攝影師這件事,他也是挺不捨的。

  「我承認我最近的脾氣是差了點,可是該做的工作我還是有做呀,至少我從來不曾讓你失望過是吧,你又為什麼要辭退我!」

  腦中不住傳來的刺痛讓曲書懷腦子混亂成一片,他伸手從胸前的口袋中掏出止痛藥,正想和男人要杯水來吃藥時,卻看到了那男人憐憫的表情。

  「看,你又開始在吃止痛藥了吧,像你這樣下去不是辦法,還不如趕快去住個院,好好休養一下再說吧。」

  男人可惜的看著像是正在忍受著痛苦的曲書懷,對於像他這樣一向自律,不嗑藥不酗酒也不抽煙的人,竟然會被突如其來的病魔給打敗,屈服在病痛的淫威之下而感嘆。

  但是他還是轉身去為曲書懷倒了杯水,好讓他能夠吞服下手中的藥丸。

  住院?

  他才不要住院呢!

  一想到整天要被那些儀器和面無表情的醫生護士給包圍,過著像是被實驗的白老鼠般的日子,曲書懷就有著強烈的排斥感。

  這個男人憑什麼要他去醫院等死呢,他的生命和身體都是自由的,絕不可以讓那些會困住他的電線綁縛住他,絕不!

  因痛楚而充滿血絲的雙眼先是低頭看向自己不住顫抖的雙手,再看著背轉過身去替他倒水的男人,頓時,曲書懷的腦中全是一片紅霧,再也克制不住的怒氣猛地竄上了他的腦中,矇住了他的心智和思緒,而接下來的一切彷彿就像是無意識的行為和慢動作的影片轉動一樣,在曲書懷的眼前上演著。

  在他狹隘的視線裡,先是出現了一隻手,緩慢的抽出了放置在水果盤裡的水果刀,並且撞翻了放在桌上那裝著殃姬的紙盒。

  然後視線的高度突地變高,像是手的主人站了起來一樣,緊接著,握著刀的手無聲地接近了男人的背後,飛快地揚高、揮落,刀刃的銀芒劃過了他的眼,刺得他的腦袋愈加的疼痛。為了阻止他腦中傳來的痛楚,那隻持著刀的手揮舞戳刺的動作也愈加快速了起來,像是在發洩著他的怒氣與痛苦。

  溫熱的血花四濺著,像潑墨般的灑了他滿身滿臉,也染紅了他的視線,男人痛苦的哀嚎穿透進他的耳膜裡,扭曲且痛苦的臉映照入他的眼瞼,像是帶著不信與不甘。

  「為什麼,你為什麼要殺了我?為什麼……」

  男人的臉化成了千百個在曲書懷的眼前轉呀轉,每一張臉都在訴說著忿恨與不甘,嚇得曲書懷不住搖著頭:

  「不,我並沒有殺你呀,殺你的人不是我,是……是他呀!」

  曲書懷右手所指的方向站了一個人,可是當曲書懷定睛一看時,那個逐漸清晰的人影根本就和他自己長的一樣,只是對方的身上沾滿了乾涸的血跡,雙眼也佈滿了血絲,表情帶著猙獰的扭曲,看起來就像是另一個自己的凶惡版一樣。

  「明明就是你,我又沒做出什麼對不起你的事,你為什麼要殺了我。」被殺害的男人的臉依舊在曲書懷的眼前轉呀轉,迫使他不得不開口大喊著:

  「不是我,不是我,誰叫你要辭退我,而且我根本就沒有殺你呀!殺你的人另有其人呀!」

  曲書懷猛地從床上坐起,冷汗流了滿頭滿臉,心臟也蹦蹦跳個不停,而那男人死前的臉也依舊深印在曲書懷的視網膜裡,像是烙印了一般。

  在好不容易將眼裡那迴旋不去的影像給趕出腦海後,曲書懷抬手抹了抹臉,為著自己怎會做這麼怪異的夢而感到不解。

  當他起身下床時,他微楞了下,因為從來沒有裸睡習慣的自己,此刻竟然赤裸著身子,膨亂的頭髮像是洗完頭後沒吹乾就上床睡覺的慘樣。

  曲書懷不解的下了床,打算沖個戰鬥澡,好洗去因惡夢而流了滿身的冷汗。

  就在他打開了電視,跨進了浴室沖澡時,電視上正在播報著新聞的主播適巧播報著一件駭人的凶殺案,而站在浴室裡的曲書懷則是瞪著馬桶裡的某樣東西發呆。

  「昨天下午在XX大樓內發生了件令人匪夷所思的失蹤事件,專門負責接洽廣告及宣傳拍照的公司負責人陳志明,於昨天下午在自己的辦公室內消失無蹤。根據其他待在公司內的員工說明,他們的老闆自從接見了一位曲姓攝影師之後就沒再出來過,就連那名曲姓攝影師也像是蒸發了一樣,消失在陳志明的辦公室內。

  警方調閱出大樓內部和四周的攝影機所拍下的錄影帶,也沒看見這兩人離去的行蹤,目前警方正針對失蹤的陳志明的家屬要求,在現場進行採樣,並積極的尋找著失蹤的兩人,試圖為這個神秘事件找出一個合理的解釋。現在我們就請現場的記者來為我們報導……」

  曲書懷彎下身子,撈出了浮在馬桶裡的一塊布片,而這個布片的圖樣很像是昨天他所穿的那件泛白牛仔褲的布料,只是它的周遭好像被火給燒過一般,顯露出焦黑的痕跡。

  可是,重點並不在那裡,而是在那塊泛白的牛仔布料上頭,有一大塊奇怪的顏色,黑黑褐褐的,像是沾上了什麼怪東西一樣。

  曲書懷不嫌髒的將那塊布料湊進了鼻端,想要試著聞出那是什麼味道,然而竄進他鼻端的,除了布料燒焦後的怪味之外,還有一種像是鐵鏽的特殊味道,不斷撥撩著他的嗅覺。

  那味道,就像是他昨晚所夢見的血腥一樣,大片大片的,喚醒了他對昨晚夢境的回憶,或許,該說是對現實的記憶吧。

  曲書懷滑落在地上,手裡緊緊的捉著那塊燒焦的布料,而客廳內記者正在播報的電視聲響不住的傳來,穿透了牆壁,也竄進了曲書懷的耳裡。

  這一切,難道並不是場夢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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