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色保鏢》 第十二卷 第十章 休假
保鏢守則第一百三十六條:保鏢一定要注意身邊的環境,包括外部環境、內部環境和人際關係環境,在任何時候,保鏢都要確保自己身邊的環境盡可能的簡單和清晰,而一旦發現身邊環境存在極大問題,保鏢就必須想辦法去處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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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論上來說,保鏢的任何一次休假都是幸福和悠閒的,因為在完成了緊張的任務之後,有一個悠閒的時間來處理身邊的事清,對保鏢來說是難得的放鬆機會,不過很顯然,理論在某些時候,只是理論而已,在沒有理論聯繫實際之前,所有的理論都有被現實打破的時候,例如眼前的安泉。
在上飛機的時候還在考慮,要不要說服德娜和索菲婭不用陪自己回上海的安泉,在下飛機的時候已經完全沒有什麼考慮的餘地了,因為包括安吉爾在內,六名清一色的美女已經呆在門邊,等候半傷患編制的安泉步下飛機。
而最值得安泉注意的是,當六名美女看到安泉身邊的德娜和索菲婭的時候,居然沒有任何奇怪的反應,甚至應當與兩人從來都沒有見過面的安吉爾,還客氣地對著德娜打了個招呼。
只花了不到兩秒鐘的考慮時間,安泉就把自己的狀態從頭一天晚上的龍精虎猛,調整到了因為受傷而顯得氣虛體弱病焉焉的狀態,甚至下飛機的時候,還腳步浮浮,差點被舷梯的臺階絆倒,沒有引來美女們的同情,反而把身邊的一名空姐嚇了一跳。
保持著這樣的狀態坐上汽車,早有準備的邵英齊開來了兩輛車廂相對較大的國產車,把安泉安排在了飛淩和水晚照的中間,再配上坐在副駕駛座上的方綺,還沒有動身回到別墅,一場聲勢浩大的批鬥活動就開始了。
“說吧,那兩個狐狸精究竟是誰?”飛淩很不客氣地在安泉的左肋下擰了一下,說道:“別想騙我們了,上次路過上海,說什麼是你的雇主和合作夥伴,結果半夜把晚照、婉盈姐和邵姐喂飽後,去旁邊的房間偷吃,這些事情我都聽婉盈姐說過了。”
“哼,壞蛋安安,我早就說過了,你回來我一定把你切掉,”水晚照可沒這麼多的顧忌,直接伸手在安泉的下體,輕易地將安泉的男根挑逗到勃起後,用力彎了一下,直到安泉感受到不對叫了出來,才說道:“上次還可以說是路過上海,你想偷腥我們都不怪你,這次居然敢帶回家,不要以為你剛受了傷我們就不敢怎麼樣,知道你是屬小強的,根本踩都踩不死,不要說只是在水裏泡了幾天。”
方綺也看著後視鏡裏水晚照和飛淩對安泉持之以恆的虐待,半晌後才說道:“全都交待了吧,不要再堅持了,那邊相信安吉爾和婉盈己經把你的事情全部套出來了,你現在交待,回家還可以睡床,不然……”
“不然怎麼樣?”安泉故作虛弱地小聲問道。
“不然你整個晚上就別想睡覺,我叫你裝虛弱。”飛淩再次用力擰了一下安泉的左肋,說道:“你昨天晚上在賓館大戰德娜和索菲的全程錄影,我們六個人今天早上研究了一整個早上,你想在我們面前裝虛弱,哼……”
水晚照的手又活動了一下,安泉終於承受不住,伸手捉住水晚照不老實的雙手,再抓住飛淩想再使掐人神功的右手,說道:“行了,行了,兩位姑奶奶,我投降。”
聽到從不示弱的安泉終於投降認輸,飛淩和水晚照停止了動作,一臉落寞地看著安泉,哀怨地說道:“我們在家裏等你回家,你卻在中東風花雪月,還帶回一個英國美女和一個混血美女,你怎麼對得起我們?”
安泉反手握住兩女想要收回的手,輕輕地摩挲著,卻並沒有開口解釋,只要是男人都知道,這個時候任何解釋都是多餘的,與其解釋太多,不如直接挑逗起她們的情欲。於是非常直接地,安泉的手從兩女的手轉移到了兩女的腰間,然後異常熟練地伸進了兩人的衣服下,很快就將手放在了兩女日見豐盈的乳房上,慢慢地劃起了圓圈。
只花了幾分鐘時間,好多天都沒有感受過安泉撫摸的飛淩和水晚照就情動了,乳頭開始變成了小石頭,堅硬卻有彈性,而下身也開始分泌出粘液,輕易地將兩條保守可愛的內褲浸濕,渴望著更進一步動作的飛淩把手伸進了安泉的下體。
“你們先別鬧了,現在是在車上,”邵英齊努力克制著自己的欲火,盡可能平淡地說道:“想做什麼事情,等回到家再做也不遲。”
方綺顯然發現了飛淩和水晚照的現狀,對安泉的行為無可奈何的同時,渾身也開始發熱,相對密閉的車廂使得飛淩和水晚照身上散發出來的性愛氣味充斥了整個空間,對於同樣很久都沒有得到安泉慰籍的方綺來說,這遠比春藥的效果強大得多。
負責開車的邵英齊也好不了多少,雖然因為專心開車的原因,邵英齊並沒有把太多的注意力放在後座三人的身上,但從安泉身上散發出來的男性體味就足以讓敏感而易激動的邵英齊情動,為迎接安泉而刻意穿在身上的T字褲更是直接勒進了下體。
浸濕後的T字褲似乎和捆綁用的軟繩作用一致,雖然邵英齊並沒有SM的興趣,但相同的促進性愛感受的作用,卻讓邵英齊幾乎在沒有接觸到安泉的情況下,就達到了高潮。
“回家,回家再說!”邵英齊咬了咬牙,強忍著下體傳來的刺激,小聲對自己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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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這輛車因為安泉存在而產生的暖昧情愫完全不同,另一輛車上,三個不同國家的歐洲美女和一個從小生活在歐洲的東方美女之間,只通過簡單的對視,就能夠產生足夠強烈的火花。
“德娜~菲麗絲~勞頓小姐,英國傳統的寶藏獵人家庭,有著數百年傳承的貴族世家當代繼承人,傳說曾經有過短暫的婚姻,但很快就與志同道卻不同的丈夫離婚,近幾年來很少參加英國貴族間的雞尾酒會,但身價卻要高上許多了。”
車子一啟動,有著先天優勢的安吉爾~G就簡單直接地說道:“近期兩次與神秘東方一位名叫安泉的合作者連續參加了兩次探險獵寶活動,之前在號稱世界十大寶藏之一的黑暗教皇寶藏中得到了三千萬英磅的酬勞。而近期的這次,卻是參加了一次由考古學家所宣導的對兩河文明發展變遷史的考察,並幸運地從被掩埋于黃沙底部的樓蘭遺址中得到了許多件絕世奇珍,在舉行了一場為期三天的拍賣會後,保守估計所獲的純利也超過了一億英磅。”
德娜二話不說以最快的速度從大腿外側拔出了從不離身的手槍,抵住了安吉爾的額頭後,一字一頓地問道:“你究竟是誰?”
安吉爾完全沒有理會德娜的激烈做法,而是隨手把槍拔到了一邊,把頭轉向索菲婭,說道:“索菲婭~斯蒂法妮~楊,父親為著名的寶藏獵人兼考古學家楊雲天教授,從小熱愛考古活動,曾經十四次參加各種形式的考察團隨團考察,步伐遍及地球上所有的大洲和幾乎所有的危險地域,其中對各種形式的歷史文明遺址有強烈愛好,特別對古巴比倫文明遺址更有著強烈的探知欲,在加拿大溫哥華的羅伯遜大街上,有一家屬於自己的名叫巴比倫的小酒吧。”
頓了頓,安吉爾看了一眼沒什麼反應的索菲婭,繼續說道:“擅長的武器是一枚可藏在發際的點穴針,懷疑曾與新德意志的領袖K有過短暫且不愉快的感情糾葛。”
“點穴針?”這樣的說法顯然連德娜都不敢相信,奇怪地轉頭看了一眼沒什麼反應的索菲婭,奇怪地問道:“不至於吧?什麼是點穴針?”
既然被安吉爾叫破,從頭到尾都沒有顯露過的索菲婭緩緩地從頭髮裏拔出一支長十公分,彈性非常好細如發絲的合金針,微微一笑,用略微有些諷刺感受的語氣說道:“安吉爾~G小姐調查得如此仔細,莫非是因為最近K在追求你的?或者因為最先認識安泉的你卻沒有與安泉進一步發展關係的機會。”
安吉爾微微一笑,並沒有因為索菲婭的話語而顯現出不耐煩,也沒有任何生氣的表現,而是很平靜地說道:“雖然我不明白你們究竟和安泉是什麼樣的合作關係,但我希望你們不要在安泉身上打任何不良的主意,安泉是個老實人……”
“撲哧……”當聽到安吉爾說安泉是個老實人的時候,正在開車的蔣婉盈最先忍不住,笑出聲來。
然後是德娜,接著是正板著臉的索菲婭,最後連安吉爾自己也忍不住想笑,因為不管是從哪個方面去看,安泉都不屬於“老實人”這個行列,畢竟每次任務都可以招惹一大堆美女的保鏢,如果說他老實,只怕不會有任何人相信吧。
隨著四人的大笑出聲,安吉爾原本刻意營造的緊張氣氛刹那間完全消失不見了,知道底細的蔣婉盈最先收住了笑聲,說道:“德娜,索菲,我是一直跟你們聯繫的婉盈,上次你們來上海的時候我們見過,歡迎你們的再次到來,不要理安吉爾,她年紀小卻喜歡裝個保護者的姿態,習慣就好了。”
德娜和索菲婭對視一笑,沒有說話,但卻對眼前將要面臨的複雜關係,有了親身認識了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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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裏永遠是每個人最期待回到的歸宿,因為在家裏可以完全不擔心外面發生的任何事情,因為在家裏可以抵擋所有從外面襲來的寒流,因此不論是誰,都對家有著一絲不可能被抹去的感情。
這樣的感覺對安泉當然也是如此,雖然因為工作的關係,安爾在邵英齊的別墅並沒有住太長久的時間,但那種家的感覺,卻只有邵英齊的別墅能夠賦予安泉,那種安全、舒心而且沒有任何其他色彩摻雜的純粹情感,只有在邵英齊的別墅裏,安泉才能夠完整地感覺到。
因此剛一打開大門,聞到別墅裏醉人清香的安泉,就已經醉了,甚至來不及理會蔣婉盈開的那輛車是不是停進了車庫,期待已久的安泉就把起早起情動,不想再延遲一分一秒時間的飛淩和水晚照抱上進了房間,甚至連房門都沒有關上,就開始了安慰兩女的工作,而兩女情動的呻吟聲又直接刺激著站在門邊的方綺和邵英齊。
幸好相比水晚照和飛淩更有自製力的邵英齊和方綺並沒有受到安泉的誘惑,而是很隨意地開始收拾客廳,片刻後,蔣婉盈和安吉爾帶著索菲婭和德娜進了大門。
一進門就聽見房裏傳來飛淩的呻吟聲和水晚照幸福的尖叫聲的蔣婉盈,很快就受不了這種刺激,停在門口說不出話來,畢竟太久沒有體會這種滋味了。安泉毫無顧忌的做法,同時也讓站在客廳的六名女子有種異樣的感覺。
“不如……我們進去看看吧。”最後甚至不知道這個提議究竟是誰說出來的,總之有人提出了這樣一個建議,於是六個剛剛進門的女子擁進了安泉正在激烈戰鬥的房間裏,除了剛剛被喂得很飽的德娜和索菲婭之處,其他幾人都抵擋不住這樣的誘惑,而飛淩和水晚照在看到旁邊居然有這麼多人看的時候,非但沒有收斂,反而更加大膽放蕩地呻吟了出來。
此時的安泉已經顧不了許多,先把水晚照送上高潮,一攤爛泥般地扔在了床上,然後全力猛攻飛淩,沒有太多經驗又太久沒體會過性愛感受的飛淩很快丟盔棄甲潰不成軍。成功放倒二女後的安泉就在床邊站直了身體,堅硬如槍的下體像旗杆一樣挺立,昂首怒目地看著眼前的美女。
一把將早已被淫水浸濕下體的方綺和邵英齊拖到身邊,安泉就在房間裏當著其他人的面,將兩女的衣服剝了下來,邵英齊的T字褲和方綺的性感內衣,進一步刺激了蔣婉盈的感官,看了一眼站在門邊的德娜和索菲婭,蔣婉盈終於拉下自己的矜持,脫下身上的衣服,從背後一把抱住了正在努力對付邵英齊的安泉。
整整一個小時,剛剛進門的安泉就在客廳旁邊的房間裏,將五名早已情動的女人逐個進行滿足,而當安泉神清氣爽地回到客廳時,德娜、安吉爾和索菲婭已經聊得不可開交了,房間裏的呻吟聲和尖叫聲顯然影響不了連續許多天來夜夜笙歌的德娜和索菲婭,至於安吉爾,有著強大抵抗力的她有著自己的想法,雖然在電話中與安泉有過太多的曖昧,但卻並不影響她堅持自己的原則。
不管怎麼說,從安泉進屋出現在客廳的一個多小時裏,整棟別墅都是淫糜的,一男八女九個人以常人無法理解的方式發生著各自的關係,又在以常人無法理解的方式維繫著各自的關係,而所發生的一切,與曖昧無關。
回到家的第二天清晨起床時,睡在安泉身邊的是邵英齊和蔣婉盈,經過一整夜的熱情之後,邵英齊已經完全放棄了家中大姐頭的感覺,專心地開始接受妻子這個角色,甚至對其他與安泉發生關係的女性,邵英齊也是用照顧的姿態,從不故示清高。
而讓其他人略微有些難以理解的是,第二天的邵英齊開始拒絕安泉的過度親熱,雖然能夠接受發泉反復的親吻和撫摸,卻開始抵抗安泉的實質性侵犯,而當安泉問起的時候,邵英齊卻又不做任何解釋。這樣的做法顯然不會被沒有任何經驗的安泉記在心上,頭腦簡單的安泉只以為邵英齊這是在向其他諸女展現自己的大姐風範。
連續幾天沒有離開別墅的旦旦而伐後,除去安吉爾之外的其他女性終於被安泉喂飽了,而眾女也開始承認安泉超乎常人太多的性能力,每天以一敵多,還要堅持每天兩到三次,換了其他任何年輕人,就算不被吸成人幹,也會雙目深凹,一副縱欲過度的樣子。
這樣的情況當然被安泉歸功於那兩株在雪原吃掉的紅白人參,在第二次向眾女講這個故事的時候,安泉的權威受到了安吉爾的挑戰。
“人參怎麼可能有紅的和白的?你肯定是騙人。”安吉爾二話不說,直接將安泉推到騙人的行列,認真地說道:“如果你能夠找出一株紅色或白色的人參,那我就答應你任何一個條件。”
“好,那如果……”
“很簡單,如果你找不到的話,你就要答應我兩個條件。”
安泉非常鬱悶地看著當時負責喂安泉吃人參的德娜,因為如果當時人參沒有全部被安泉吃掉,那現在安泉就可以簡單地拿出來收穫安吉爾的條件,可惜現在想這些已經太不現實了,唯一能夠拿出來的,只有德娜刻意留下的人參根須。
簡單考慮了一下,安泉很詭詐地說道:“安吉爾,我們的這個約定,什麼時候都有效嗎,或者說我們沒有限定時間?”
安泉完全沒有想到安泉會在這個時候耍詐,於是很輕鬆地說道:“當然任何時候都有效。”
於是安泉笑了起來,轉身對邵英齊說道:“英齊,我帶加來的七粒人參種子發芽了嗎?以我的估計,只要再過上一年半年,那些人參種子裏,就有能結人參的種子,到時候……”
安吉爾在安泉問人參種子的刹那間領悟自己中計,可惜賭注已經下完了,沒有任何反悔的餘地,偏偏在半年後,讓安吉爾輸得無可奈何的人參種子,就是之前安吉爾領養的那盆,這顯然是命運對安吉爾的一次小小的捉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