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六十五章 各顯手段
把交換條件告訴你?
「呵呵,挺有意思的啊,」陳太忠笑了,他實在有點不明白,這個女人到底是怎麼想問題的,「我為什麼要這麼做呢?你是我的領導?」
「小劉,小李,麻煩你們倆出去一下,」蔣君蓉看看跟自己同來的兩人,笑著說話了,不過卻是不容置疑的語氣。
那兩位對視一眼,默默地站起身,那男子狠狠地瞪陳太忠一眼,似是心有不甘,帶著明顯的悻悻的神情離開了。
「我要想當你地領導,其實不難,」見房門再度掩上,蔣君蓉淡淡地一笑,笑容裡沒有什麼火氣。有地只是傲慢或者說優越感,「不過何必呢?我其實……是很欣賞你的。」
「那等你當了我地領導,咱們再談這個問題,成嗎?」陳太忠的臉上,也帶著笑容,同樣地沒什麼火氣。
不過他的話。倒是真地不客氣,「我挺奇怪的,以前你那些項目是怎麼談下來的?」
「我自然有我的辦法,」蔣君蓉慢慢地站起身來,走到他的面前,居高臨下地看著坐在圈椅上的男人,嘴角地笑意愈甚,「你想得到什麼?我都能給你。」
「是嗎?」陳太忠上上下下肆無忌憚地打量著她,不得不承認。這女人的身材是極好的,綴著花邊的真絲襯衣在腰際有一個明顯的回收,讓她的胸部看起來挺拔異常。而腰身卻是惹人憐愛的纖細。
至於說下身嘛,薄薄的亞麻筒褲,雖然不能勾勒出腿部的線條,可是由於那褲子委實太薄了,窗外光線又明亮,從他這個角度看去,隱約能看到她豐腴地大腿和修長的小腿的輪廓,甚至更多……
必須承認,自打他開始進入官場以來。從來沒見過一個女人,能將極為正規地服裝穿出如此的性感來。
可惜的是,這個女人身上的傲氣,實在是足了一點,他不喜歡,非常地不喜歡:好像天底下的男人,都該圍著你轉嗎?
「看夠了嗎?」蔣君蓉輕笑一聲,笑聲滿是傲然卻又不乏媚意,展示出了一種以為怪異的誘惑力。「想看得更清楚一點嗎?」
陳太忠抬頭看看,觸目是那個微揚的下巴,高聳的鼻樑和長長的睫毛,他咳嗽一聲,「冒昧地問一句,你……還是處女嗎?」
笑容,在蔣君蓉地臉上停滯了大約半秒鐘,隨即她像是聽到了什麼極為好笑的事情,無法抑制地笑了起來。直笑得花枝亂顫。
好半天。她才停止了笑聲,「怪不得你喜歡外面那個毛茸茸的小丫頭呢。敢情陳主任還是很純情的一個男人啊?」
哥們兒只是不喜歡公共汽車而已,陳太忠冷眼看她表演,卻是沒有什麼說話的興趣。
「你知道什麼才叫真正的女人嗎,」蔣君蓉白他一眼,眼角眉梢滿是春意,偏偏地,嘴角卻是掛了幾分不屑出來,「你知道什麼才叫欲仙欲死嗎?」
「嗯,我見識過錦鯉吸水、槳入平湖和天命奼女,」陳太忠實在忍不住了,咳嗽一聲笑吟吟地反擊,「不知道蔣主任長了什麼樣的名器啊……你知道名器是什麼嗎?」
「名器?」這次,笑容在蔣主任臉上僵得比較持久,好半天,她才眼波一轉,「你相信這種封建迷信的東西?」
她見過類似的書籍,不過當時年紀小,卻是沒往心裡去,據說那是「破四舊」地時候,家裡無意中弄回來的,很多原本該被破的四舊都是通過破四舊的人才得以保存的,不同的是換了主人而已說起來也算有點喜感。
「你這麼認為的話,也很正常,」陳太忠笑著聳聳肩膀,卻是不屑於跟她爭執這點東西,夏蟲……可以語冰的嗎?
遺憾的是,他這不屑地味道,被蔣君蓉品味得明明白白,禁不住一時大怒,「陳太忠,你不支持我地工作也就算了,何必這麼羞辱我?」
人必自侮,然後人侮之!陳太忠燦然一笑,那笑容是要多欠揍有多欠揍了,「你這是哪兒的話啊?人不可有傲氣,但不可無傲骨,你有傲氣,可是我有傲骨啊,那是傲然鐵骨……錚錚地響呢。」
「好,好好,」蔣君蓉被他氣得連說三個好字,怒笑著指著他,「你以為缺了你姓陳地,我真的拿不下英國的這個單子?」
「我衷心地希望你拿得下來,真的,」見到她被氣得出離憤怒進退失據,陳太忠的心裡,反倒是平衡了許多,「拉到的投資越多越好,努力吧……不管怎麼說,素波跟伯明翰也是友好城市,你要利用好這一層關係。」
蔣君蓉能走到今天這一步,自然也非是幸致。一聽他這話裡似乎有別的意思,登時冷靜了下來,細細回味一下,抬頭看看他,眼中滿是警惕的目光,「你不怕我搶了你單子?」
「我的十佳青年。你都差一點搶了,我說什麼了嗎?」陳太忠眼睛一瞪必須承認,他確實沒說什麼,不過就是心裡有點耿耿於懷而已。
「十佳青年,十個位子呢,我只佔一個,尼克能遊說到的資金多了,我要的也就是那麼一份,你能把剩下九個位子都佔了。那是你大能,我絕對的……無怨無悔。」
「十佳青年復選以後就沒我了,你別扯到我身上。」蔣君蓉隨口解釋一句,隨即眉頭一皺,「你地意思是,你們的交換條件之一……就是你談妥的那一部分,必須落戶鳳凰?」
「你真聰明啊,我有點佩服你了,」陳太忠鄭重地點頭,伸出個大拇指來,心裡卻是嘀咕一句:傻逼!
不過……哥們兒好像更傻。下一刻,他就意識到了這個問題,簡直傻到不可救藥了,早說這是國際友人投資的必要條件的話,還有哪個鳥毛敢做聲啊?
說穿了,還是沒過慣扯虎皮做大旗的日子啊,這個習慣不好,嗯……以後要改。
「好像有點問題,」蔣君蓉可不是那胸大無腦地。僅從陳太忠的話中,她就發現了些許的不妥:這個男人沒道理一下變得這麼軟弱啊。
不過,眼下的形勢,已經讓她明白,眼前這個男人,並不是她所能魅惑或者打壓的了的,她當機立斷地做出了決定,「你要真想幫我的話,等他資金落地。把錢轉過來。成不成?」
「我說,看把你美得。」陳太忠再也按捺不住了,不屑地一哼,「我幫你……我憑什麼幫你啊?你又怎麼知道,我這錢就到不了素波呢?」
「能到素波?」蔣君蓉有點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廢話!」陳太忠瞪她一眼,也懶得再解釋了,通張高速路的指揮部,可不就是在素波嗎?
我這兒地信息,好像錯得一塌糊塗啊,蔣君蓉眼珠一轉,我還是回去繼續落實一下比較好一點,想到這裡,她瞥一眼陳太忠,點點頭,「那我打個電話問問……咦?你的錢能到素波那個口?」
「不管到哪個口兒,怕是都算不到你們招商辦的任務裡,」陳太忠心說這女人也不算太傻地嘛,居然能猜到這錢的去向有點問題,不過,她這麼理直氣壯地發問,讓他心裡愈發地不爽了起來。
「那個無所謂,主要是這筆投資對素波市的意義巨大,」難得的,蔣君蓉還會唱兩句高調,不過下一刻,笑容再次凝結在她的臉上,「不會……不會用在省裡的項目上吧?」
「哈哈,你倒是真聰明,」陳太忠笑了起來,心裡卻是極大地出了一口氣,得瑟,你再得瑟嘛;傲慢,傲慢你個頭。
在蔣君蓉的眼裡,這傢伙的笑容,多少有點小人得志的味道,她冷冷地一哼,「是通張高速,對吧?」
能想到這個,固然說明她地思維敏捷,但也能從另一個側面說明,通張高速路資金的窘迫是眾所皆知的。
「這個我沒有義務告訴你,」陳太忠終於收起笑容,上下看她一眼,鄭重其事地回一句,「不要試圖瞭解你不該知道的事情,事實上,我比你更有大局感。」
「呵呵,生氣了?」蔣君蓉輕笑一聲,看起來很親近的樣子,心裡卻是堪堪地掛不住了,她自負美貌聰明,兼且家世又好,何曾被別人如此小看和蔑視過?尤其是,這個人還是一個年輕的官場中人,論什麼都差她一頭的。
「沒有,我只是突然間覺得,很無聊,」陳太忠無奈地皺皺眉頭,「其實我沒有搶誰的東西,我只是做好了自己的工作而已。」「我卻覺得很有意思,」蔣君蓉緩緩地坐了下來坐到了他地大腿上,雙手一伸,就勾住了他的脖子,一雙大大的眼睛宜喜宜嗔地看著他,嘴角帶著挑釁的笑容,「你很有男人味。」
陳太忠穿的也是薄褲,隔著兩塊薄薄的布料,他不但感受到了對方包裝內肌膚的彈性和細膩,更有絲絲涼意。自她的大腿處滲了過來,冰肌玉骨清無汗卻也算是尤物了。
他當然就有一點點反應了,只是,觸目那微揚地圓潤下巴,他心裡又生出些許不服出來,任脖子上吊著兩隻手。斜著眼睛看她,「你能好好說話嗎?」
「當然可以,」蔣君蓉腰肢微微扭了兩扭,就碰到了他張揚地亢奮,眼珠一轉,笑意愈甚,身子也湊得更近了,驚人地豐腴肆無忌憚地壓迫著小太忠,「呵呵。原來你也不過是個偽君子。」
「我是男人,不是性無能,」陳太忠冷冷地看著她。心說這女人不是什麼副書記的女兒來地嗎?怎麼會這麼放蕩呢?「正常的生理反應而已。」
「想多一點反應嗎?」蔣君蓉伸出手去,抓起他地手放在自己的胸脯上,極為放肆地笑著,「怎麼樣,感覺好嗎?」
下意識地,陳太忠的手揉捏了兩下,嗯,手感不錯,與此同時。小太忠同學也越發地張揚了起來。
「咦?」蔣君蓉感覺到了他的非凡,禁不住探手一摸,眼睛裡滿是駭然,「呀,你這傢伙……你居然敢找處女?這麼大個兒,不怕搞個大出血弄出人命?」
「沒見過這麼大的吧?」陳太忠原本頗有些不忿的,不過見她如此駭然,心中也登時多了幾分自得,「所以說你少見多怪了……我說。你的人在外面呢。」
「他們要是不在外面呢?」蔣君蓉笑盈盈地看著他,眼中似是要滴出水來,低聲地發問了,挑逗的味道極濃。
陳太忠不語,他可以嘴硬,可身體的反應,那總是不爭地事實。
「不在外面,也不會便宜你,」蔣君蓉輕笑一聲。鬆開雙手站起了身子。走開兩步之後,衝他嫣然一笑。「不是每個人都能上了我的床的,我一定要讓你心甘情願地來求我。」
「你地感覺還真好,」陳太忠衝她一笑,也不屑解釋什麼。
「不過,你的本錢倒是夠了,」蔣君蓉邊笑邊向門外走去,臨到門口,又是一個媚眼拋來,「其實……人家都有點濕了。」
這傢伙的脖子有病嗎?陳太忠看著她離去,心裡嘀咕一句,怎麼總是揚著個下巴?你丫知道真正的傲慢該怎麼表示嗎?
不過,素波的蔣君蓉居然是這副作風和做派,也讓他心裡感觸頗深,想想業務科的科長張玲玲,顯然人家蔣主任的誘惑力,是要更勝一籌的。
骨子裡的傲慢加上無限地風情,這種尤物,對男人的殺傷力確實挺大,尤其是蔣主任背景又深厚,征服這種女人,能讓男人的心理得到極大的滿足。
這真是一個八仙過海各顯神通的年代,陳太忠搖頭笑笑,嗯?褲子的大腿處怎麼濕了一片?
這女人表演起來,還真的挺入戲的,他苦笑一聲,問題是你有襯衣遮著倒好說,這讓我怎麼出去見人啊?
好在,他已經答應了女孩,還要在深圳待一個晚上,要不就得換褲子了。
第二天中午,陳太忠出了二線關,為了避免麻煩索性直奔廣州,也懶得找賓館住了,將身子縮小面容改了,在大街小巷四下轉悠,心情高興了再到酒吧裡坐坐,硬生生地熬到了晚上。
等夜色降臨,打輛出租再回返,接近關卡時下車,幾番折騰之後,終於在半個小時之後,踏足香港,還好,體內的仙力比他想像地要耐用得多。
來趟香港,不容易啊,饒是哥們兒還是個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