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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仙》第1091章
第一千零九十八章 完勝

 既然發生了如此的插曲。一邊又有省台市台的攝影機架著。王江成想再解釋什麼。那也是徒勞的了。黃泥巴落進了褲襠裡——不是屎也是屎了。

 不過。站起身揚長而去的。僅僅是李無鋒一人而已。他和瑞根的關係勢如水火。能來不過是不想掃了姜司長的面子。見到這種場面。心裡這個痛快淋漓那就不用提了。當然要順勢火上加油。故作氣憤地離場。

 面對滿場嘰嘰喳喳的聲音。姜司長也實在有點顏面掃地的感覺。等了大概半分鐘左右。看到沒什麼人厚臉皮救場。倒是王江成在大聲地質問這是怎麼回事。終於歎口氣站起身來。

 他惡狠狠地瞪了瑞根一眼。臉色鐵青地點點頭。「好。瑞廳長你搞得很好……」

 一邊說著。他一邊向外走去。心裡這個氣就不用說了。迎接我的是一攤臭水。搞的演示又是魔術。瑞根啊瑞根。見過糟蹋人的。沒見過像你這麼糟蹋人的。

 人和人見面第一印象很重要。事和事同樣如此。姜司長若是僅僅遇到這點事情。倒也未必完全沉不住氣。可是想想林業廳門口那滔天的硫化氫味兒。他不能不認為瑞根的準備工作做得太差了。

 再加上科委也不是像瑞根說的那樣「齊心」。那麼。就算姜司長再待下去。估計也不會發生什麼驚天的逆轉。他又是代表了國家林業局出場的。這種情勢下。他只能轉身離場了。以免給自己代表的中央部委抹黑。

 恥辱啊。姜司長地臉上。冷得能刮下一層霜來。走得也極快。用的是那種有獨有的步伐和頻率——錯非如此。也不能表示出他的出離憤怒!

 瑞根也亂了分寸。忙不迭站起身追著姜司長解釋。可是姜司長又怎麼可能去理他?見他追得緊了。居然冷冷地來了一句。「瑞廳長。請自重。」

 瑞廳長登時呆立在那裡。腦子裡一片空白。大熱天地。他卻是全身有若進了冰窖一般。身子晃得兩晃。差一點就當場栽倒。

 如果說李無鋒地離場是表示出圍觀的、已經瞭解了真相的群眾相當不滿地話。那麼。姜司長的離場。就算是對王江成「土生油」項目的蓋棺定論了。

 倒是一邊市台的主持人挺活躍。揪住董祥麟發問了。「請問董主任。這個杯子事先放進去地時候。您知情不知情?」

 這就是赤裸裸地懷疑省科委做手腳了——不過這話也就市台的主持問得出來。省台的一般大局感都比較好。

 董祥麟卻是哼了一聲。轉身走了。他實在沒辦法不走。瞧瞧人家這話問地。再待下去還指不定有什麼更難堪地問題呢。

 王江成則是在那裡歇斯底里地喊著。毫無疑問。經此一事之後。他的「土生油」藥劑怕是在中國再也找不到市場了。由不得他不抓狂。「我是被人陷害地。瑞廳長……我是被人陷害的!」

 可是此刻地瑞廳長哪裡有工夫理他?

 被人陷害的?隱身看熱鬧的陳太忠心裡一哼。那是有人碰了桌子。沒人碰的話你只會更難看!

 若不是你憋著勁兒騙人在先。哥們兒還真懶得理你。攪風攪雨的。只當是你這東西一時判斷不出來。就沒人治得了你了?

 熱鬧看到這個份兒上。陳太忠也沒興趣再看下去了。瑞根不會因為此事而垮台。但是想要再上進。那是越發地不可能了——把沙省長交待的事兒都辦砸了。還怎麼上進?

 隱身走過瑞根身邊時。看著瑞廳長蒼白的面孔、空洞而無神的一雙眼睛。他的心裡禁不住生出了不盡的快意。你再牛逼一個嘛。童山那兒你接著罰款啊。

 若是別人見了瑞根這樣子。難免還要唏噓一下。可是陳某人斷斷不會如此:為了上進。你丫先是昧著良心力捧一個江湖騙子。又找我來要錢。不果的時候。又濫用職權來給我增加壓力。做人不能太無恥的吧?

 你有權力。哥們兒有仙力。這件事先這麼著啦。你要敢再不知進退。哼……

 心裡絮絮叨叨地念叨著。陳太忠走出了省科委。尋個沒人的場所顯出身來。給文海打個電話。才知道「一卡通」議標的結果還沒出來。

 這議標結果。是今天下午才公佈。文海忙著跟幾家銀行搞售後和催款。按說留下他就足夠了。但是文主任轉述了公交總公司老總的話——「等結果出來以後。希望能跟陳主任坐一坐。」

 由此可見。暢廳長的兩句話。引起了太多有心人的關注。但是同一句話也說明。這個單子牽涉挺大。大到招標結果出來之前。公交總公司的老總都不敢跟陳太忠見面。

 陳太忠有心不理。可是轉念一想。又覺得自己這麼做未免有點瞧不起人的意思。萬一被人惦記上。沒準會導致合同在執行中出現什麼變數。有高勝利在。他不怕變數。但不管怎麼說也是麻煩不是?

 就多等一天。大不了晚上把那個老總灌醉。明天再回好了。

 他想賣對方一個面子。可是偏偏地。直到下午六點半。這結果還沒出來。不過那是因為招標組組長急性膽囊炎發作。沒人拍板而已。所有人都在說。這單子已經穩穩地落到鳳凰科委了——除非那招標組組長被膽囊炎燒壞了腦子。

 膽囊炎能燒壞腦子嗎?那顯然不可能。不過。沒有這個人的簽字和蓋章。公交總公司的老總就不可能跟陳太忠坐一坐。名不正則言不順。這是規則。

 當然。這個規則肯定讓陳太忠不爽了。可是他已經決定不走了。就約定了雷蕾晚上再戰一場。雷記者或者身體孱弱。但是有丁小寧在一旁侯著不是?

 晚上的飯局。是王浩波和高雲風作陪。高公子再次拍著胸脯保證。那一卡通就是進了自家的口袋。王書記則是聽說了下午發生在省科委地事情。扯著陳太忠嘮叨個沒完——上次省科委門前寫字樓非法佔地的事情就是他找到的證據。可見他在科委的內線等級還不算低。

 同一時刻。沙鵬程卻是在跟自己地秘書小史發脾氣。「我讓你處理了王浩波地稿子。是說打進封存的文件裡嘛。你怎麼就能拿碎紙機碎了呢?」

 說句實話。聽說了下午發生在省科委的事情。沙省長自己都禁不住皺一皺眉頭。虧得我下午沒去。

 事實上。他若是去了。事情未必能變得如此糟糕。分管省長在場。李無鋒就算是再憤怒。也不敢主動站出來將王江成鑒定成「變魔術地」。

 可是沙鵬程也很清楚。自己就算去了。也不可能厚著臉皮去宣稱那是有人故意「陷害」王江成。這倒不是他沒有話事的能力。而是說他一旦這麼做了。就變成了堅定不移的「土生油」的支持者了。

 同大家一樣。沙省長心裡對土生油地這件事。心裡也有相當的疑慮。他一旦表示出堅定的支持。在未來極可能遭致別人地恥笑。

 當然。這恥笑他也未必就有多在意——被蒙蔽了嘛。

 這個解釋雖然有點丟人。但卻是很拿得出手地:只有不做事的人。才不會犯錯。沒有人能精通所有地事務。大不了認個錯就完了。誰還能抓住點學術問題不鬆手?

 因為學術問題引發軒然大波的事情是有地。個人恩怨甚至直接影響了改革開放的路線。這很正常。但是以此為借口逆推從而影響到政治生涯這種事。卻是絕對不正常的——以言罪人是封建社會才有的。

 可是他若是真的表明了立場。不但顯示出了弱智。更重要的是。他就是在「保土派」和「保林派」中做出了選擇。這個題目就太大了。更別說在天南省的範圍內。他就算得罪了蒙系的陳太忠。而杜系絕對不會有興趣救他——他們只對他空出的副省長的位子感興趣。

 到了這步田地。王浩波遞來的稿子。未嘗就用不上。所以沙省長猛地想起。自己似乎還接過這麼個東西來。

 可是小史秘書心裡就冤枉了。沙省長你當時隨手一劃拉。我只當你就是不要了。「要不我再去找王浩波要一份?」

 沙省長沉吟良久。方始緩緩地搖搖頭。歎口氣沒再說什麼。

 次日中午十點。公交總公司給文海打來了電話。宣佈鳳凰科委的服務公司獲得了素波公交「一卡通」系統一期工程。要他下午一上班就來簽合同。

 敢情。那招標組組長的病情剛穩定下來。什麼時候能好實在說不準。出院更是遙遙無期。暢廳長怕這段時間裡有人發力。導致事情再有反覆。索性一個電話打給公交公司。「能簽就簽了。總不能一個人住院。大家就不幹活了吧?」

 公交公司的侯總跟陳太忠的飯局那是敲定了的。侯總想晚上請客。陳太忠卻是堅決不答應。「晚上我就回了呢。還是中午吧。」

 中午喝酒。總要短一些。陳太忠想著我多待一天陪你喝酒。已經挺給你面子了。你要是人心沒盡那就沒意思了。

 不過這個喝酒的場所。侯總定得倒是定得挺古怪的。居然在「閤家歡」的三號店。雖然這三號店就在公交公司門口。可陳太忠心裡總覺得有點不舒服。

 果不其然。一桌人剛剛落座。「閤家歡」的老闆周興旺笑嘻嘻地出現在了大家面前。「哈。恭喜陳主任又得個大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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