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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仙》第1520章
第一千五百三十八章 小牌賺錢

 這一副牌確實熱鬧,明牌之後,陳太忠連跟了三把,才抓起牌來看一看,接著又回頭看一看韋明河。韋明河一見他拿了帶a的同花,抬手推他一把,“這牌肯定是要跟進的。”

 暗三明五,好多地方玩紮金花。都是這個規矩,而韋處長又是出名的硬骨頭,於是,落在別人眼裡,那就是韋處長已經跟了三圈明牌,手裡大概是有個小對什麼的。不肯就這麼敗走。索性就再出四十萬看那兩家的底牌了。

 那兩家肯定也不會善罷甘休。連順子那一家都不肯走,乾脆俐落地扔進了四十萬,一開牌,見到a打頭的同花,兩人同時傻眼。

 兩人都沒有暗牌暗夠三圈,是明牌雙倍跟的,只這一把牌,陳太忠就贏回了兩百六十萬。韋明河高興的直拍他的肩膀,“哈,我給你烤的雪茄。果然是旺人。”

 以這一盤為分水嶺,陳太忠也開始下猛注了,而且他的運氣居然不錯,連連贏錢,由於他來勢洶洶敢打敢拼,眾人紛紛退避三舍。沒有足夠大的牌總是老實地飛掉,於是作風同樣勇猛的小羅有福了。由於不怵跟陳太忠翻牌比牌,反倒是將剛才輸出去的六十萬全部打了回來,估計還賺了差不多二十萬。

 通過剛才那一把牌,陳太忠也反應過來一個道理,這紮金花。牌大未必賺錢,你拿好大一把牌,別人全飛了,那怎麼賺錢?同理,牌小也未必輸錢,輸錢的都是手裡有大牌,不過是被別人吃了,那才輸得狠。

 這道理很淺顯,然而陳某人平時賭博賭得少,還偏偏就沒反應過來這一套。不過還好,他這醒悟得不算晚,知道拿錢砸跑人就行了。

 至於說這賭場有什麼貓膩沒有。他暫時沒有發現,這些人該跟的時候跟該飛的時候飛,撲克牌一把一換。也沒什麼夾帶,一點看不出什麼不妥來。

 韋明河看得卻是興高采烈,今天數陳太忠斬獲的多,都過了三百萬了。這輸贏事小面子事大,眼見陳太忠將一根雪茄吧嗒完了,少不得推他一把,“喂喂,還有煙沒有了。我給你點上,再送你一把旺火。”

 哥們兒其實真不想抽了。你不用總惦記著提醒我好不好?陳太忠看他一眼,不動聲色地又從包裡摸出一根雪茄遞了過去。

 等這雪茄再點上的時候。大家就不幹了。“韋處長你上來玩兩把吧。讓你這朋友出去抽煙,成不成?”

 “憑什麼啊?”這次是那女人小羅不答應了。雖然她也不住地扇鼻子。可是常玩錢的人都信個風水,眼見現在正玩得風生水起,自然不願意換搭子,“你抽煙的時候。大家也沒說什麼。”

 “這麼下去沒法玩了,熏得我頭暈眼花的,”這位今天輸了不少,拿了k同花還被陳太忠的a同花殺。心裡真憋著一肚子火呢,“一陣工夫輸了小兩百個了,這麼搞就沒意思了。”

 “能玩就玩,不能玩就算,”陳太忠斜著眼睛看他一眼,嘴裡兀自在噴雲吐霧,“老韋回回輸,也沒見他這麼輸不起。”

 “哈,我輸不起?”那位登時就急眼了,“你掐了雪茄,咱們接著玩。”

 按說在這種情況下,陳太忠應該是從善如流的,贏了嘛,那就理該大度一點,輸錢的人毛病多,這也是大家都知道的,可是他偏偏就不理這個茬。只是不動聲色地看著對方,沒命地嘬著腮幫子,將雪茄抽得噝噝作響,挑釁的味道十足。

 他並不介意這個小氣鬼離開。沒錯。跟一般人相比,這傢伙的出手已經大得離譜了,但是在這種場合,跟韋明河和小羅比起來,那還真不夠看的。

 “你想走就走,”那小羅哼一聲,說話也是很不給面子,似是一點都不介意少一個人,不過這也是正常的。輸了錢的誰會願意走?“你要是痛快點,能跟小陳一樣把把都暗。我就幫你勸他不要抽雪茄了。”

 能上了這種場面的,大家通常都是客客氣氣的,但是心裡未必就怎麼看重對方,有人露出小家子氣來。別人看不順眼嘀咕兩句是很正常的。

 什麼時候輪到牝雞司晨了?你還做了我的主啦?這話引起了陳太忠的不滿,於是淡淡地看她一眼,剛開始你抽煙的時候我說什麼了嗎?

 那小羅卻是敏感得很,感覺到他在看自己,也還了一個眼色過來。眼光裡有不屑,也隱隱有挑釁的意思。竟是毫不含糊。

 牌玩到這個地步,火藥味兒就很濃了,陳太忠也懶得再控制自己,每盤必定暗牌,時不時還給自己發一點好牌。

 那小羅似乎也跟他叫上勁兒了。兩人對著暗牌,直到有一盤。兩人擠走了李總的對A,又扔了差不多兩百萬進去,陳太忠有要對方開牌,拿雜牌Q贏了小羅的雜牌10。一把又贏了兩百萬,嫌他抽煙的那個恨恨地一拍桌子,“這還能玩嗎?”

 “一幫膽小鬼,我就知道他的牌不大。”小羅狠狠地瞪他一眼,“我一張10敢跟,你拿著對5飛掉,也好意思怨別人?”

 她確實是只想跟一把的,不過大家都知道她和陳太忠生猛,心說這又得跟著明五圈了,那就是一百萬呢。得了,我們飛了,結果就剩下她硬著頭皮叫板陳太忠,雜10見不得人,只能等著對方見自己了。

 “今天是見了猛人了,拿著Q都敢見人,一裡一外就是三百多萬啊,”李總長歎一聲,捶胸頓足不已,他的對a最大。卻是硬生生被人擠飛了,心裡這份鬱悶就不要說了。

 瞧這點出息吧。陳太忠真是見不得這些小家子爛氣的,算一算今天贏了差不多五百萬,索性扭頭看一看韋明河,“惹人嫌了,要不咱們走吧?”

 “走?”韋主任愣了一下之後,看看錶才十點半出頭,兩個半小時五百萬到手,於是笑著點點頭。站起身來,“也行,那就走吧。”

 “韋處長,您等一等,”一邊有人發話了,卻是看場子的人,這種賭博場所也有看場子的,兼著端茶倒水的差事,六七個漢子一個人服侍一個,遠遠地站著看著。

 這位陪著笑臉解釋著,“八點到十二點,這是規矩,您要是累了。可以邊上休息一下,要走就得等到時間到了。”

 這就是賭場的規矩了,這種規格的賭局時間通常不是很長,但是定的比較死,半路不能有人離開,你要有需求,莊家管飯管煙都沒問題,就是不能走人。

 這是防有人離開之後使壞,玩的人都不是尋常之輩,但是沒誰會喜歡麻煩。也算是為大家的安全著想。

 韋明河自打在這個圈子裡玩,就從沒提前離開過,當然不知道還有這麼一個在他看起來“小裡巴氣”的規矩,登時就愣了一下。

 不過,大家都是成年人了,有些東西純粹是一點就透,他只呆了那麼一下就反應過來了,疑惑地問一句,“我們是贏了啊,你還擔心什麼?”

 心懷憤懣的主兒,通常都是輸了錢了,誰也沒見過贏錢的向員警舉報。那不是有病嗎?把自己贏的錢送給員警?

 “您說的有道理,但是這是規矩。不能壞了,”那個還是笑嘻嘻地解釋,“您可以歇一歇,到點兒走人不就行了?”

 “韋處長您這真是小富即安啊。”小羅在一邊笑一笑,語氣中帶了濃濃的諷刺之意,她辛苦了半個晚上,被陳太忠一把就打回了解放前,要說心裡沒點怨念,那也是不可能的,而且更重要的是,韋明河一走,剩下就沒什麼大手筆的人了,這才是她發話的本意。

 “我是怕你輸得沒錢了。”韋明河也火了,在他心裡,自己肯跟這幫人玩就已經很紆尊降貴了,你居然敢刺我?說不得冷笑一聲,“五個的底,一百個封頂,敢玩不?”

 “玩就玩,誰還怕你?”小羅一拍桌子站了起來,一邊看場子的人趕緊過來和稀泥,“羅姐您息怒,商量好了大小,臨時改不合適,除非大家都答應。可以稍微變一變,但是不能變太大啊。”

 這就是賭場裡說的“武大郎玩夜貓子一一什麼人玩什麼鳥”,沒錯,在座的都是有錢的,但是有錢人和有錢人也不盡相同,玩得起二十萬的主兒,未必就玩得起一百萬。而看場子的人就是保證大家玩得安全的同時,能玩得開心,畢竟是衣食父母,怠慢不得。

 另外幾個今天輸了也不少,一聽這話紛紛表示同意,玩了半天輸了這麼多,能打得大一點的話,抓兩把好牌就贏回來了。

 於是大家商量一下,確定了是兩萬的底,最高還是二十萬,別看只是底錢小小地翻了一番,那就大不一樣了,六個人玩,一開局河裡就躺著十二萬,收一把底錢也賺十萬不是?

 不過很遺憾,重訂了規矩之後。贏錢的還是陳太忠,通常情況下。若不是手氣太差,紮金花誰能玩過有天眼的傢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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