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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仙》第1144章
第一千一百五十一章 就是那啥

 對陳太忠。伊麗莎白實在有點難以言表的感受。

 在來中國之前。她並沒有想到。自己會遇到這麼一個人。在她的印象中。中國是古老神秘的。也是紅色的。但是同時。她的父親曾經是法國的紅衛兵。參加過68年的「322運動」。還守過街壘。

 由於父親的言傳身教。伊麗莎白不但討厭戴高樂。更是對紅色中國有些莫名的好感。但是這並不妨礙把中國視為傳統和落後的地區。而據來過中國的人說。中國人對外國人。是非常友好和熱情的。

 是的。她聽說的是「友好而熱情」。而不是「一等洋人二等官」這種話。不過大抵都是一件事物兩個不同的視角而已。而她在前三天的中國之行裡。也確實感受到了友好和熱情。

 所以。陳太忠的出現。顯得極為另類。而她的霸道和不講理。讓伊麗莎白想起了另一個傳言。獨裁的中國。是存在特權階級的。

 但是。這個特權階級在外國人眼裡也有兩面。接觸不到特權的人。自然是視其為眼中釘。可那些有幸分享特權的外國人來說。能有點特權也是不錯的事情——是的。民主自由的西方世界。也不乏喜歡特權的人。

 以上次伯明翰的考察圖為例。尼克那個極度反華的朋友布萊克。不也挺享受警車開道加交通管制的嗎?

 所以。伊麗莎白對陳太忠的看法。類似於它對法國貴族一般的觀感。雖是一開始有點屈辱感。但是隨著兩人接觸的加深。這種感覺慢慢地就淡了不少。一個檯球選手想要挑戰貴族。失敗了肯定是要付出點代價的。她只是很不幸地適逢其會並被當作賭注了。

 當然。陳太忠的強大、富有和年輕。也是讓她放下包袱的理由。喜歡依附強者是女人的天性。而陳太忠對她的出手。絕對不算小氣。

 更讓她感動的是。今天。這個傲慢的男人。向她道歉了。這終於讓她感受到了一絲尊嚴。是的。她的哭泣。不僅僅是因為疼痛。

 這個吻。持續了約莫有二十分鐘。陳太忠實在不想吻這麼長時間。不過既然是法國的國粹。那多感受一下好了——回頭也有細節可以賣弄不是?

 當然。這二十分鐘裡。他也沒有閒著。先是將自己剝了一個精光。又輕輕地褪下了伊麗莎白的牛仔裙。。一開始她還有點不情願。不過等他的大手在她胸前又撫弄一番之後。她很快就放棄了抵抗。

 等到陳太忠去脫那條濕得可以擰出水的蕾絲內褲時。情迷意亂的她甚至欠了欠挺翹的臀部。方便他解除自己的武裝。

 「我要進去了。」陳太忠挪開嘴巴。誰想伊麗莎白還沒吻夠。又將他的頭拉近了自己。再次吻了起來。另一隻手卻是伸到他的身下。握著那堅硬的火熱。快速地捋動了起來。

 這傢伙也不是處女了!感受著她嫻熟的動作。陳太忠心裡有點鬱悶。還好。哥們兒晾了她幾天。她身體裡就算有別人遺留的東西。估計也消化掉了吧?

 這一吻又是天昏地暗。不知道過了多久。伊麗莎白才離開了他的嘴巴。分開雙腿。握著他的堅硬。引到她濕答答的洞口。「請你輕一點。我已經六年沒有做愛了吧。」

 你說得倒容易。陳太忠心裡哼一聲。剛才你捋我的時候。也不見你就輕一點了。也就是我。換個男人。不是被你捋得出來了。也會被捋破皮的

 嗯?六年沒有做了?等他反應過來的時候。小太忠已經硬生生地挺了進去——半截。雖然她的體液已經順著股溝流下。濡濕了一小片床單。

 「絲!」伊麗莎白身子一抖。登時倒吸一口涼氣。陳太忠卻是一愣。怎麼回事。不是說西方女人都比較寬鬆嗎?這麼濕了。才進去一半?

 不過。看到伊麗莎白有點花容失色。他倒也不好再用力。只得停了下來。緩緩地動作。嘴裡同時發問。以轉移她的注意力。「六年?你不是今年才二十二嗎?」

 伊麗莎白卻是顧不得回答他。雙眼緊閉雙手緊握。緊緊地抿著雙唇。鼻翼也在快速地翕動著。雪白的胸脯已經變成了粉紅色。

 偌大的房間裡。只有沉重的喘息聲。和那「噗嗤噗嗤」怪異的聲響。兩個白生生的人影在床上激烈地拚搏著。那雙套著黑色網格絲襪的修長雙腿。在空中不住地舞動著。時而繃得筆直。時而又緊緊地盤在男人的腰上。

 約莫過了二十分鐘。伊麗莎白無法控制地發出了一聲高亢而持久的尖叫。足足持續了有一分鐘。接著就有若軟泥一般癱倒在床上。雙腿大開。懶懶地躺在床上。體內卻是還有一搭沒一搭地痙攣著。

 陳太忠卻也沒堅持多久。兩分鐘後緊緊地貼著伊麗莎白。沒命地頂著她。扭得幾扭之後。身上肌肉明顯地放鬆了下來。

 兩人的身子還在緊緊地貼合著。好半天。男人的聲音響起。「十六歲。你就開始做愛了?」

 問這話的時候。他心裡是相當地不平衡。哥們兒都是七百多歲才破的童身。你們這西方人這個年紀果然隨便得緊。

 「教我們空手道的日本教練。是個變態。」伊麗莎白的眉頭微蹙。嘴也撅起來了。不過下一刻人又放鬆了下來。無奈地笑一聲。「當時我還高興呢。覺得自己是女人了。」

 陳太忠無語。心說哥們兒真的落伍了。經歷的女人越多。反倒越不知道女人是怎麼回事了。不過。他還是挺高興的。起碼伊麗莎白這好幾年都沒男人。身子也相對比較乾淨了。

 看著她額頭上細小的汗珠。他一手把玩著她高挺的酥胸。另一隻手卻是在她的絲襪美腿上不住地遊走著。「我比那日本教練怎麼樣?」

 「你是最棒的。」伊麗莎白的眼睛。瞇成了一條月牙。雙手摟著他的脖子。欠起赤裸的上身。輕吻一下他的臉頰。隨即垂下眼皮。凹陷的眼窩和微皺的眼皮。被床頭的燈光一照。若有若無的陰影顯得整個人越發的生動了起來。「沒有人能比得上你。」

 「你可能是在說昧心話。因為你只經過了一個男人。」陳太忠心中暗喜。面皮卻是強行地繃著。「沒事。你可以說實話。我不會介意的。」

 「我一直以為自己有缺陷。不會有高潮呢。」伊麗莎白又睜開了眼睛。衝他嫵媚一笑。「謝謝你。真的太忠。」

 「嗯?」陳太忠做夢也沒想到。今生會被一個外國女人叫做太忠。這簡直太出乎他的想像了。想到這是她學了別人在叫自己。他一時間就冷靜了不少。這算不算是侮辱呢?

 肯定不算嘛。下一刻他就接受了這個事實。不過。由於頭腦冷靜了下來。他就發現一個不妙的事實。「啊。下面下面好扎。」

 伊麗莎白「哏兒」的笑了起來。直笑得渾身亂顫。碩大的雙峰也不住地擺動著。好半天才停止了笑聲。「人家好幾天沒刮了。剛才說要洗澡去刮一刮呢。」

 呃。陳太忠火速抽身。向下面一望。果不其然。套著黑色網格絲襪的上端。露出了大腿根部雪白的肌膚。而兩條大腿的交叉處。卻是有毛髮的短茬。在斜側燈光的照射下。顯得分外地突出——足有半厘米長的毛茬啊。根根豎直挺立著。

 敢情。伊麗莎白有剃刮私處毛髮的習慣。這個習慣在西方比較流行。大致是由於這裡常年不見陽光。容易滋生細菌病毒之類的。不過這幾天被陳太忠搶來做保鏢。她也沒有多少時間去精心呵護這裡。

 剛才那麼劇烈的動作。我怎麼就沒覺到呢?陳太忠頗有點蹚目結舌。下一刻就不由得唉聲歎氣了起來:撿到盤子裡就是菜。哥們兒這是憋太久了憋得太久了啊。

 伊麗莎白卻是不習慣它這麼看著。伸手摀住了自己那裡。欠一欠腰肢。似是要起身。「我去洗個澡。哎呦」

 「又怎麼了?」陳太忠見她娥眉輕蹙。眉心擠出一個川字來。一副難受的模樣。說不得關切地問一下。

 「下面好痛好像流血了。」伊麗莎白從腿間抽出粘糊糊的手掌。湊到燈下一看。果不其然。滿手混合的液體中。有細細的血絲。

 「你來那啥了?」陳太忠撓撓頭。心說哥們兒今天也闖紅燈一把。真是晦氣啊。沒闖中國人的紅燈。倒闖了外國人的紅燈。

 「不是啦。」伊麗莎白苦著臉看著他。「好像這次才是破了。上次……上次都沒這麼痛」

 「上次哦。上次是小日本。」陳太忠終於恍然大悟了。不由得豪情萬丈地點點頭。「這很正常。那些小牙籤兒。怎麼能跟我比呢?」

 「真的好痛。」伊麗莎白痛苦地噘起了嘴。下一刻。她的雙臂一張。衝他甜甜地一笑。「太忠。你抱著我去洗。」

 「不是吧?」陳太忠的臉。登時就苦做了一團。那個哥們兒還沒做過這種事呢。法國女人。還真是放得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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