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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仙》第1923章
1948新目標

 陰京華不愧是吃消息飯的,也不過才一個小時就知道加油站的事情了一事實上北京城原本就是個對各類消息異常敏感的地方,所以,他就打個電話過來問一下,“太忠,這事兒就這麼完了吧,這次小杜的人丟得挺大的。”

 “呵呵,這可是他自找的,我最煩背後陰人的,給我上眼藥?。陳太忠听得哼一聲,“黃二伯都說我是“宰相肚量陳太忠。了,我怎麼也得對得起他的夸獎不是?”

 “哈哈”。听到“宰相肚量陳太忠”七個字,邵國立和韋明河同時笑了起來,他倆都是去過天南不止一次的主兒,尤其是韋明河,更是知道知道陳家人的種種事跡,听到這種評價,真的是再也忍不住了。

 “黃二伯?。齊晉生再眼神問一下徐衛東︰是那個鳳凰的黃嗎?徐總不動聲色地微微點頭,細微至幾不可見︰沒錯,就是那個黃。

 “你少扯吧,黃總說了,你是正義感過剩,見不得他賣國營廠子”陰京華在電話那邊笑,這種感覺他倆昨天就有,“行了,這件事到此為止吧,我找人跟他說一聲。不要在阿爾卡特談判的事情上作梗,行吧?”

 “喂喂,陰總,這不是一碼事兒”陳太忠一听,心說你都知道我在意什麼了,反到拿法國人說事?“他刁難得越狠越好,為咱國家爭利益。那是好事兒

 刁難得狠了,怕是黃漢祥都坐不住了吧?他一邊說,心里一邊暗笑。這事兒雖然是他發起的,但是顯然,老黃是得了上面的人的意思。或者是一號或者是辦,要極力促成此事。

 所以他當然不會在意這件事,反到是惡人先告狀了,“主要吧,這姓杜說要我等著。要給我好看。我這人皮糙肉厚的,經得起,可是”黃二伯的面子掉不起不是?”

 “我靠,菜軍兒剛才說這話了嗎?”齊晉生悄悄問一句徐衛東,徐總皺著眉頭琢磨一下,搖搖頭,“好像”沒有吧?他當時要是敢這麼說,我就抄家伙收拾他了。

 “我印象中也沒有”。齊老二點點頭,輕聲嘀咕著,“那丫挺的一開始就被胖揍,說了兩句也是硬撐的話。哪敢這麼炸刺兒?”

 他倆能確定,可是現場那麼亂,像這種吹牛皮找場子的話,其他人誰還能記得杜大衛說了沒有?倒是有人記得杜總當時沒有跪地求饒,多少算有點骨氣。

 所以,陰京華一听這話,也有點不辨真假。于是苦笑一聲,“那成。我讓他打別的廠子主意,這總成了吧?嗯,他沒膽子動你,就算他姥爺活著,想動黃家的人也得掂量一下。”

 話說到這個地步,再說下去也就沒什麼意思了,兩人隨便扯兩句掛了電話,陳太忠覺得有點意興索然,事實上他還沒想好是不是再找杜大衛的麻煩,臨走撂下的話也是為了惡心對方一大抵還是隨心隨性地行事的意思。

 反正,他被這個電話掃了一點興。就沒興趣說剛才的事情了,正好听到齊老二問韋明河,“韋處。怎麼听說這菜軍兒以前惹過你?。

 真比當年底蘊的話,韋家在這幫人里算挑頭的,所以他這話問得不算離譜,憑那姓杜的,敢惹你韋家的人?

 “那時候有同學被大孩子逼著從家里偷煙出來孝敬”韋明河不好意思地笑一笑,“有一次我幫同學,結果被人揍了,其中有沒有他我不記得了,不過衛東說有他,那就是有了。”

 這下,齊老二總算知道為什麼今天這麼多人踩杜紅軍了,合著都是冤有頭債有主的,他正琢磨呢,就听那年輕的處長發問了,“老邵,你昨天找我有事兒,是吧?”

 邵國立找他也沒別的事兒,就是最近跟韋明河接觸得多一點听說韋處正跟太忠琢磨著去歐洲的股市折騰一番,登時就心動了。

 要是一般的小活兒。他絕對不會在意,混到他這個地步,沒有自己來錢的渠道,那才叫跌份兒,要說起素仿那檔子事兒來,也是被邵紅星忽悠進去的,他覺得那地方能賺倆。當地又有人脈,心說這總算是做實體了吧?于是才插那麼一枉子。

 可是一听韋處說,人家打算去外國股市興風作浪去了,邵國立就心動了,跟他一起玩的主兒,有玩國外上市的,可是外國股市審核嚴規矩多,大家又不便拋頭露面,就算圈了錢回來,花的時候還得跟董事會交待,那多不自在啊?

 可是在國外炒股就不一樣了。不但賺了能隨便花,而且這事兒說出來。也是倍兒有面子的哥們兒這錢,是實打實從外國股民手里賺來的!

 所以就算知道有風險,他也願意摻乎一下,于是就打听一下里面的路數和風險系數什麼的,遺憾的是。韋明河說了,你別先琢磨是賠是賺。太忠說了,不帶別人玩兒!

 你這麼做不是朋友之道啊!邵國立本來有五分心思玩一玩,結果就被搞到七分了,眼見陳太忠回來了,就想下這個事兒。

 陳太忠一听是這種事,腦子也有點大,猶豫一下發問了,“老邵,我是不跟那些基金打交道的,咱玩的就是自家兄弟點私房錢,你要扯上別的,那咱就不說這事兒了。”

 “明白”九泛不明白嗎。明河都跟我說了,基金那此家伙們。都是肇心洞,又陰得很,我也不喜歡”。邵國立笑著點頭,“我也就能搞化八方,現在就是搞不懂。這些東西賠賺,是個什麼樣的概率?”

 嚴格來說,那些基金背後,不是沒有邵總這些人的影子,但是他們對基金的態度,就是穩坐抽頭,根本不**面的,贏了我要拿錢賠了的話”,麻痹的你得給我一個交待。

 這也就是說,黃漢祥不讓陳太忠接觸基金,防的就是邵國立這種人。當然,區區一個邵總,陳太忠搞的定,但是再加上方方面面的利益共同體,那可是比對付邵國立一個人麻煩多了沒錯,那些人可能沒邵總能量大,但是架不住人家是一損俱損一榮俱榮的利益共同體。

 而邵國立眼下的態度,就是想拿他自己的錢玩兒,不過陳太忠听的有點奇怪,他知道七八方就是七八個億的意思,一時就愣了一下,“有這麼多?”

 他這問題,是針對冉前素仿那個項目去的,素仿那邊你說死說活不過打算扔三個億,還不是一次性支付,現在就能搞出七八方出來了?

 “現在財政政策寬松了一點,我手頭就寬松一點了”邵國立笑著風吹草動馬上就有對策出來。

 反正政策總是一級一級傳達的;等到普通小市民和農民能切實感受到財政政策變化的時候,他們已經賺得差不多盤滿缽滿了。

 “而且,房地產這東西來錢不夠快。”看看人家邵總的口氣,九九年底,房地產升溫的勢頭已經不可阻擋了,明眼人都能看出來,不過沒多少人能想到,幾年之後的房地產市場,會逐漸變得狂熱乃至于不可理喻。

 邵國立知道房地產遲早要成為暴利產業,這是日後一個長久的政策。但是暴利時代何時到來,他卻把握不準,就覺得跟著陳太忠到外國股市試試水也不錯起碼錢來得快不是?

 “賠倒不至于,可是不敢保證賺啊陳太忠听他說完,也對這家伙的胃口咋舌不已,這才三個月不到,這家伙能動的錢就又多了這麼多。不過,沒準還有別人的錢呢,這廝不跟我說就走了,“反正有機會了。我提前跟你聯系。”

 “算我一個吧,不過我沒錢,就五六噸”。齊老二听得也有點熱乎。他見陳太忠看自己一眼,說不的笑著解釋,“其他錢都套著呢

 “你就是一財迷”。邵國立笑著搖搖頭,顯然,他這是在暗示,齊老二身家不止這麼一點,不過是膽子不夠大而已,不過,陳太忠沒心思理會這個暗示,因為就在同時,他又接了一個電話。

 “這是又有事情了?”韋明河看到他臉上神情有點古怪,禁不住出聲相問。

 “你們誰知道天南首富林海潮的根底?。陳太忠笑一下,若無其事地將手機放在桌上,剛剛打來電話的是沙洲市交通局局長曹振京。

 合著曹局長一直想跟他商量的,就是怎麼收拾林海潮一下,只是現在沙洲有事,曹局長出來時間不短了,必須回去了,所以就打個電話,將意思表達一下,希望兩人得空的時候坐一坐,好好地商量一下此事。

 林海潮是張州人,但是在沙洲玩的也極好,前文說過,張州的蝶發往沙洲方向,用的車皮都是海潮集團的,其能力就可見一斑了。

 林總肯定是什麼地方惡了曹振京了,所以曹局長才打這個腦筋,難的的是,老曹居然能知道他陳家人和海潮集團發生過不愉快,可見天下無難事,怕的就是有心人。

 母庸置疑的是,曹振京說的收拾那位,肯定不是簡單意義上的收拾。別的不說,只說林海潮腦門上頂著“天南首富”四個字兒,就很能說明問題了。

 曹局長這是送一場富貴給陳太忠當然,也可以說兩邊合力對付此人,人家老曹也不可能白忙乎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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