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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仙》第1198章
一千二百零八章一一通知

 「韻秋。房子我給你找到了。」深夜。機關事務管理局大院臨置樓的某個大廳裡。響起了一個男人的聲音。「就在陽光小區。不遠……什麼時候搬過去啊?」

 現在的陳太忠和鍾韻秋。擠在吳言客廳的沙發上躺著。蓋著一床毛巾被。從裸露在被子外的臂膀和大腿可以猜的出。毛巾被下的兩人。定然是不著寸縷的。而空氣中也瀰漫著一股男女歡好之後的淫糜味道。

 由於陳太忠對某人的**情結。吳書記大發嬌嗔。享受之後。將他到了客廳。「你倆愛怎麼樣就怎麼樣。今天晚上。不許你進我房間了。」

 一直呆在客廳的鍾韻秋聽到這話。本待不從。怎奈陳某人箭在弦上不不插。半推半就之下。終於成就好事。只是。在陳某人看來。這次的雙飛。顯然不夠那麼完美。

 「我的問一下吳書記。才能決定。」鍾韻秋悠悠地歎一口氣。想起自己現在已經不是自由之身。做什麼都要考慮到領導的反應。她心中也不禁有些悻悻。

 不過。這悻悻之情也是偶爾才會冒頭。並不是什麼人都有機會給一個區委書記做秘書的。到現在為止。她的仕途生涯進展的可以說是比較順利了。照這個速度發展下去大有可為。

 尤其難的的是。她居然能跟高高在上的吳言。以美貌強勢和潔身自好而聞名的吳書記共享一個男人。這是以前她做夢也沒有想過的。感受到這個男人現在還在半軟不硬地充實著自己身體。她心裡既是惶恐。又壓不住墮落之後的那種極度愉悅——不管是從生理上講。還是從心理上講。

 「一會兒等她睡了。我帶你去看看。」陳太忠小聲地抱著她嘀咕。「那可是別墅呢。剛裝修過的……我說一個勁兒地搖頭幹什麼?」

 鍾韻秋沒命地推他一把。陳太忠回頭一看。才發現吳言正圍著一塊浴巾站在一邊。剛才她覺的有點勁兒了。去衛生間清潔一下。沒想到這對狗男女正商量著等自己睡了要如何如何。

 「不用等我睡。你們現在就能去。反正對你來說也是眨眨眼的事兒。_她冷哼一聲。有心再說什麼。卻猛地泛起一股無力感來——這是不過是自己聽到的而已。在鍾韻秋之前。他背著自己。也沒少坐這種荒唐事吧?

 好歹。小鍾還是我的秘書。想到這裡。她也懶的計較了。轉身向臥室走去。「陽光小區的房子。上班倒是挺近的。太忠你不想住宿舍了?」

 她離開。鍾韻秋趕緊推開他起身。捂著自己的下面。一溜煙地跑進了衛生間。虛掩住了門。陳太忠一時卻是懶的動。躺在沙發上懶洋洋地回答。「那又不是我的房子。別人的。」

 「別人的?」吳言冷笑一聲。不過聽起來倒也沒什麼憤怒的意思。「太忠你這是越來越肆無忌憚了啊。真的把組織當成擺設了嗎?」

 「那是我朋友的。信的過的朋友。」陳太忠知道。她是在說自己不該隨便相信外人。聽到她關心自己。少不的站起身子。走進了她的房間。赤著身子躺到她身邊。「一個叫劉望男的外地人。」

 「劉望男?」吳言頭一側。似笑非笑地看著他。「幻夢城的大堂。開美洲豹的女人。是不是她?」

 「你也知道?」陳太忠撓撓頭。「奇怪。這種事情你也能知道。真是出乎我的想像……誰敢跟美貌智慧玉潔冰清的吳書記說這些?」

 「鬼的玉潔冰清。都被你……」吳言伸手恨恨地給他一拳。卻是不小心又看到他胯間的丑物。上面兀自汁液淋漓。在昏黃的檯燈燈光的映射下。亮晶晶的光澤煞是刺眼。

 「你以為跟我說你壞話的人少了?」她輕歎一口氣。任由他捉住自己的拳頭。「哼。全市獨一無二的美洲豹。香車美人……太忠。我真的沒想到。」

 「那也是個可憐人。」陳太忠聽她語帶苦澀。禁不住出聲安慰。手也輕地摩挲著她的手。「當初被某些人迫害的在家鄉都呆不下去了……」

 他緩緩地講述了劉望男的故事。說完之後歎一口氣。「你說。要是我不她。她會走到哪一步?」

 「天底下的男人。就沒個好東西。」吳言沉默半天。方始恨恨地嘀咕一句。抬起腳來踹他的大腿。「去給我洗乾淨了。看著鬧心!」

 「對了。關於我的事情。你最近少跟別人說。」陳太忠下床站起身子。I地又想到了一點東西。「現在。可能國安在調查我。」

 「國安?」吳言驚的猛地從床上坐了起來。蓋著的薄毛巾被從她上身滑下。露出了胸前不大但是挺翹的**。不過她卻是顧不的這麼多了。低聲發問。「你怎麼會招惹上這種麻煩?」

 「噓。」陳太忠將手指豎在嘴上。做個噤聲的手勢。又小心地側頭看一眼。發現鍾韻秋正老實地躺在沙發上。才苦笑著一攤手。「可能。他們懷疑我是睚眥吧?」

 說實話。這話題他敢跟吳言說。卻是不敢跟鍾韻秋講。因為鍾韻秋本就是個玲瓏人物。在他的強勢下。她頂住官場的壓力沒問題。但是壓力若是來自國安。那就難講了。

 反正。鍾韻秋也沒見過他多少古怪的地方。倒是吳書記知道的不少。

 吳言對他這個動作挺欣慰。心說太忠畢竟是對自己要信任的多。一伸手_就拽住了他那醜陋的玩意兒。低聲發話了。「不許走。說清楚再去洗……呀。這麼滑。噁心死了。去洗先……」

 陳太忠才進了衛生間。吳言後腳就跟了進去。「我洗手。好了。這兒隔音更好一點。你說說。你到底是不是那個睚眥?」

 「不是。」陳太忠很堅定地搖搖頭。一邊打開水龍頭沖洗。一邊卻是側頭看著她笑。「你覺的像我這種五毒俱全的人。能做的了那麼正氣凜然的事情嗎?」

 吳言卻是不理他。伸手到水龍頭上洗手。順便拿起他那玩意兒。細心地幫他沖洗。甚至還不忘記翻開那些褶皺。一點一點地洗著

 卻在反駁。「要讓我選。我就認為是你幹的。」

 「為什麼?」陳太忠側頭愕然地看著她。「你不是總說。我是個混蛋嗎?」

 「沒錯。你是個混蛋。」吳言低著頭。繼續仔細幫他清理。「但是。你有正義感。我見你第一次的時候。就知道了。而且。那個行長歸案。也太詭異了。」

 「好了。不用說了。反正你別跟外人說。」陳太忠被她軟綿綿的小手來回摩挲。想著這美艷的女書記居然幫自己洗這裡。登時雄風再起。一把抱起了她。「好了。又想了。」

 「要死了你。」吳言沒命地扭動著。卻不防自己的浴巾被這傢伙一把扯掉。下一刻。只覺的那熟悉的碩大再次充實進了自己的身體。禁不住身體一軟。兩臂懶洋洋地箍著他的脖子。雙腿也盤到了他的腰間。有氣無地低聲吩咐。「就在這兒吧。不要出去……啊。不要!」

 陳太忠卻是抱著她。手上一拋一拋地走了出來。鍾韻秋看到自家書記居然掛在他身上。身子一聳一聳的。禁不住伸手揉揉眼睛:沒錯。太忠正在下面進進出出呢……還可以這樣玩啊?

 「跟著過來。」陳太忠衝她招一招手。自己卻是轉身走向臥室。手上還在不住地拋動著那嬌小的身子……

 陳太忠警告的人。並不僅僅限於吳言。劉望男丁小寧任老師和蒙校長也在前兩天接到了他的警告。不過。還有個唐亦萱。他一直沒的空通——其實。知道他的秘密最多的。還就是她了。

 關正實荊濤和謝阿菩在週日離開了。荊紫菱留了下來。不過她不再住鳳凰賓館。而是搬進了三十九號院跟唐亦萱作伴。

 荊紫菱的入住。讓陳太忠感到有點不便。小紫菱的計算機水平很高。也是很熱情地在教唐亦萱。這讓他沒有了留在三十九號院的理由。真是一件很令人鬱悶的事兒。

 不過。週日晚上。他還是尋個理由找了過去。趁著小紫菱在計算機上忙乎的時候。偷偷地將國安的事情說了一遍之後。唐亦萱笑一聲。「你幹的。不用說了。別告訴我你不是!」

 「我真的……」陳太忠剛想否認。看到那雙美麗的丹鳳眼裡泛起一絲嘲諷。於是苦笑一聲。無奈地聳聳肩膀。一攤手。「好吧。不過你別跟別人說了。這可真的只有你一個人知道。天底下沒第二個人知道了。

 」

 「你不是還有「龍組」的同事嗎?」唐亦萱掩口一笑。直笑的身子亂顫。「呵呵。我怎麼會是唯一一個?」

 「我要真有同事。你早就被滅口了。」陳太忠又好氣又好笑地看著她。「我不過是隨口嚇唬左媛一下。誰想就能引起這麼大反應呢?」

 「好了。不會有多大的事情。」唐亦萱笑一聲。搖搖頭。「我會幫你的。而且。大不了……大不了你不做這個官了。那又有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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