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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仙》第38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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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千四百零二章 又到時裝周

  零四年的元旦,悄然無聲地來臨了,今年的北崇,跟往年又不一樣,高速的發展,是肉眼可見,而且就連元旦當天,街上還有人在施工。

  北崇區政府今年的獎金不少,人均突破了四千元,擱在大城市,這點獎金不算太多,但是在北崇就不一樣了,不說別的,就連陽州市政府,年終獎不到兩千。

  今年北崇區委換領導了,所以區委的幹部,獎金也多了,趕不上區政府,但也沒差太多。

  這是幹部的收入,老百姓的收入也多了,北崇到處都是工程,老實在家刨食兒的,也能掙錢,且不說娃娃魚和大棚,退耕還林也是一大塊,還有煙葉和苧麻,區裏平價收購,保障了農民的收入。

  順便說一句,苧麻價錢已經掉到了六塊八九的模樣,北崇還是堅持六塊五的收購價,有老百姓跟區裏提意見,說這個價錢太低了,有點傷害大家的積極性。

  王媛媛不為所動,不是價錢太低,是你們覺得自己掙少了,去年慈清的麻運過來,一公斤六塊一還打破頭地賣,今年六塊五一公斤,價錢很低嗎?

  這是題外話,除了以上行業,北崇的服務業也在興起,到現在為止,北崇的大棚全面開花,每天往朝田運送的產品就不少,物流中心相對忙了起來。

  施工隊和物流中心的外來人口,再加上小有餘錢的本地人,就催生出了服務業,像元旦這幾天,街上沒有一家飯店關門的,而從鄉鎮趕來區裏的老百姓也不少。

  陳太忠這次沒有回來,就是在北崇過的元旦,而區委和區政府裏。也有不少人找理由加班——百分之三百的工資呢。

  對北崇的幹部來說,一直以來,百分之三百的工資就只是一個傳說,而這個傳說在陳書記手上變成了現實,那大家加個班真的無所謂——反正北崇人並不怎麼看重元旦,正經是很多小科員甚至幹部,並沒有來外財的路子,去單位裏幹三天頂九天,劃得來。

  區政府裏,連暢玉玲和劉海芳都在加班。葛寶玲雖然不在,但是也沒放下工作,她抓的是工商財稅。這個時候正該忙一下。

  大家忙,陳太忠就相對清閒了,三號原本是他的值班,他居然出去轉悠了。

  陳書記先去捲煙廠慰問一下節假日堅守在崗位上的工人,然後一轉身就去了楊伯明家。

  楊大妮兒入學已經一年半了。她比別的孩子要大一歲,學習成績也很好,不過女孩兒比較粗暴,喜歡用拳頭說話,尤其是她見不得別人欺負弱小。

  老師們為此叫過幾次家長,待聽說她是陳區長親自從通達解救回來的那個女孩兒,也就不好再多說什麼,反倒是讓她當了文體委員。

  在老師們不厭其煩的誘導之下,楊紫萱逐漸找回了感覺。現在不但學習好,也愛關心別人,事實上,經過那場磨難,她的心理比一般的小孩成熟不少。

  陳書記來到她家的時候,大妮兒居然知道害羞了,扭扭捏捏地把期末成績單遞給陳叔叔,一轉身就跑掉了。

  過了半分鐘,她又在門口探出半個頭來,卻是死活不肯進來。

  「這大妮兒還真是大了,」陳太忠對著楊伯明笑一笑,又揚一揚手上的成績單,「考得也不錯。」

  「她學習這個勁兒,是沒說的,」楊木匠憨憨地笑一笑。

  找回大妮兒來之後,他養了差不多半年傷,現在也不能上手幹活,不過他終究是帶過不少徒弟的能人,對木匠這一行的把握比別人強。

  手廢了之後,他沒有自暴自棄,而是積極學習新知識,隔三差五就要去朝田或者通達,觀察新的動向,所以他帶的木匠隊伍,一直在北崇數得著,利潤也有保障。

  聊了一陣之後,陳太忠放下帶來的新書包,「好了老楊,那我就走了,」

  「馬上晌午了,陳區長用了膳再走吧?」楊伯明盛情留客。

  「不了,中午有個婚禮,我要去參加,」陳書記笑著搖搖頭。

  「那這書包……您也沒必要這麼破費,」楊伯明苦笑一聲,他常在大城市走,知道這樣一個書包,怎麼也得四五十塊,「大妮兒的書包還好好的呢。」

  「大妮兒用不了,可以給二蛋嘛,」陳太忠笑著回答,轉身向屋外走去,走出門之後,伸手在楊紫萱腦袋上抓兩下,「小紫萱,不能驕傲啊,下次要爭取雙百。」

  「我是我們班並列第一!」大妮兒不服氣地大喊。

  「好了,我知道你聰明,」陳太忠笑著走出了大門,沖她擺一擺手,「回見!」

  不管怎麼說,看到自己救回來的女孩兒活得健康快樂,他心裏非常滿足,尤其是小丫頭身上,沒有那種很古怪的感覺了,沒有那種心理上的扭曲了,這真的很好。

  他不知道的是,才一關上門,大妮兒就繃著臉跟楊伯明說,「這個新書包是給我的,不許給弟弟。」

  「行,你用新的,弟弟用舊的,」楊木匠點點頭,北崇一向是重男輕女的,但是他虧欠這個女兒很多。

  「這個新書包,我要上了大學才用,爸爸你給弟弟買新的吧……」

  陳太忠要參加的,是小嶺鄉黨委書記皇甫一塵兒子的婚禮,皇甫書記算是小嶺鄉的土霸王,不過自打陳區長來北崇,他沒有給區裏找過任何麻煩,配合得也不錯。

  當然,皇甫書記對盧天祥提過一些小小的要求,這不是很好,不過盧總不計較的話,陳太忠也沒必要計較,人無完人嘛。

  皇甫一塵的兒子畢業才半年,混了一個返鄉創業的指標,其實大多時候在朝田,眼下著著急急結婚,據說也是弄出人命了。

  陳太忠其實不想去,想讓廖大寶代勞,不過小廖說了,按北崇規矩,哪戶人家結婚,單位領導不去的話,那是不給戶主面子——就算農民家結婚,也要請村長去。

  若是擱在隋彪還在,陳區長去不去的不要緊,皇甫一塵是黨委口的人,但是現在陳書記一肩挑了,而皇甫書記是僅次於副區長的頂尖正科幹部了,他不去誰去?

  去就去吧,這是禮節上的事,陳太忠拿定了主意,至於說皇甫家的那個小子,能不能過了返鄉創業的招聘線,這是另一檔子事,不能混為一談。

  婚禮就定在北崇賓館,不過皇甫書記定得有點晚,正樓被別個結婚的包了,就只能定在後院新樓了。

  陳書記抵達的時候,是十一點五十,才一下車,一大堆人就將他簇擁了進去。

  他不是今天來的最大的領導,最大的領導,是章城市的一個副書記,是皇甫書記愛人家的親戚,還有一個,是朝田市某正廳級企業的副職,是女方的親戚。

  陳太忠並不知道這些,他那個包間裏,坐的全是北崇的頭面人物,有祁泰山、韓世華、劉海芳、暢玉玲和林桓,最差也是廖大寶,還有像陳文選之類的,雖然沒來,也是托人上禮了。

  陳書記當仁不讓地坐了首席,不過席上,還有個非官場人物,那自然就是北崇首富盧天祥,盧總和皇甫書記,是小嶺鄉的兩個標誌性人物,他不來不行。

  盧總雖然不是官場人物,但並不影響氣氛,他甚至說起來自己跟農業廳的配合,北崇人如何堅持原則,獲得了農業廳的認可。

  暢玉玲的心思大得很,她就說,這是北崇人邁出陽州的第一步,盧總做得不錯,下一步,咱們要讓北崇精神,在全省發揚光大,然後邁出恒北走向全國,最後沖出亞洲走向世界。

  「暢區長可以考慮做國足教練了,」林桓笑眯眯地發話,這老不修怪話特多,「去年倒是沖出亞洲了,吃了九個耳光回來。」

  「咱們的苧麻,起碼能沖出亞洲,」暢玉玲不服氣地回答,她對中國足球真的瞭解不多,就覺得林主席這話是在傷人,遺憾的是,王媛媛今天不在,她找不到援手,只能看向陳書記,「陳書記,老書記是在懷疑你的能力。」

  「你跟這老不正經計較個啥,」陳太忠笑眯眯地回答,然後眉頭一皺,「呀,說起來苧麻,小廖,你趕緊把大家出國的護照辦一下……秋冬時裝周馬上開始了。」

  說到這裏,他看一眼祁泰山和韓世華,「黨委的常委們,也可以報名……搞宏觀的,必須要眼界開闊,祁書記你說是吧?」

  祁泰山一聽就知道,這是黨委的新福利了,哪里有不同意的道理?他想一想之後發問,「能帶家屬嗎?家屬自費。」

  「這個……」陳太忠想一想,最後還是搖搖頭,「起碼要公示。」

  「這個好說,」祁泰山笑著點頭,能自費去的,就不差這點錢,他們差的是經驗。

  前文說過,北崇人從來就沒有出國旅行的經驗,有過經驗的人,也都不在北崇了,但是毫無疑問,出國的時候,身邊最好有幾個熟手,可以諮詢情況的。

  當然,真想出國的話,交錢給旅遊公司也行,但是那樣的遊玩,就跟趕場一樣,不舒服。

  跟著北崇的考察團走,就不存在這樣的問題,首先行程自定,其次,陳區長在歐美的關係挺多,萬一有個事兒,也好招呼。

  第四千四百零三章 舉報和獎勵

  出於這樣的考慮,北崇的幹部家屬,更願意跟著考察團走。

  出去玩,可不就圖個安全和自在?公示什麼的,那就是小意思了——咱沒占公家便宜,還怕說給別人聽?

  祁泰山認為這不是什麼事兒,韓世華也點頭表示,「我也支持這個。」

  「你要去,大概是春夏時裝周了,八九月份,」陳太忠看韓主任一眼,笑著發話,「區政府去,就是一撥一撥的,黨委的工作重要,要維持基本的運行。」

  這是理由之一,理由之二就是,他沒准八九月份就把韓世華踢走了,何必再花這冤枉錢?

  「那沒問題,」韓世華點點頭,心說我是黨委大管家,看好門很重要。

  「能帶上我嗎?」這個時候,有人插話了,大家扭頭一看,才發現是盧天祥。

  「這個不太可能,」陳太忠笑著搖搖頭,「去的都是公務護照,基本上不受什麼限制。」

  盧天祥聞言,撓一撓頭不再說話,他知道,因公和因私護照,肯定是不一樣的。

  事實上,別看他玩得那麼大,也沒去過歐美,國內的應酬就忙不完,他哪里有那個閒情逸致?要知道他是富一代,不是富二代,有錢都捨不得亂花的。

  這也就是看到區裏組織出去考察了,他想著跟領導們出去,肯定方便多多,心說那我就帶著老婆和老爹老媽出去走一走,熟悉了之後,自己也能出去玩了。

  陳書記的回答,他能理解,但是心裏多少也有點不平——有個公家身份,真的很大嗎?

  正在這個時候,新郎新娘過來敬酒了。婚禮已經開始了,這是要敬的頭一桌,其他什麼章城市副書記的,那真的扯淡,縣官還不如現管呢。

  新郎有點故作的沉穩,新娘也很美麗——不過卸了妝之後,那就不好說了。

  一圈酒敬罷,盧天祥繼續剛才的話題,「可是我也想把金屬製品,賣到歐洲去。一邊考察,一邊就推銷了嘛。」

  「那你跟著去吧,」陳太忠點點頭。他在這一方面,其實沒有什麼偏見,「就是怕你個人護照不方便,先簽法國,第一站肯定是巴黎。我讓鳳凰駐歐辦的人幫你聯繫銷售,後面你跟得上跟不上,我就不管了。」

  盧天祥點點頭,不再說話,大家吃了四五十分鐘,轟然散去。他跟上陳書記,「陳書記,我有點重要事情。要向你彙報一下。」

  「行,來家說吧,」陳太忠點點頭,心說你是個人護照,說再多也是白扯。不過這個話想一想可以,說出來就太傷人了。

  至於說重要事情……也許有吧。不過,北崇目前發展雖然快速,但機制已經成熟了,發生不了什麼驚天動地的事情。

  然而,在小院之內,聽到盧天祥的話之後,他還是有點吃驚,「你的意思是說,祝傑華知情,沒有上報?」

  祝傑華是小趙的經濟能手,曾經在選舉中跳過票,很能折騰的一個主兒,目前陳書記也在大用中,起碼三千萬的舊路維修費用,區裏是直接撥下去了。

  按說,這樣的人,盧天祥是不可能得罪的,但是古人雲,不平則鳴,而且他不認為自己的舉報沒有價值。

  事情是這樣的,祝傑華最近在為區裏建兩座橋,祝局長已經喊出標準來了,要學小嶺鄉的石墩橋,五十年以後,炸藥都炸不爛。

  小嶺鄉的新橋,是白鳳鳴建的,也是異常結實,通車的時候,特意找了兩輛載重一百二十噸的車,滿載過橋,在平常的公路上都能壓出車轍的大車,來回走幾趟,再加上橋上會車,硬是一點事兒沒有。

  那個新橋是很結實的,但是費用也是杠杠的。

  祝傑華也想把工程搞成這樣,錢花得多點無所謂,一定要搞好,但他是交通局副局長,不是具體施工人員,所以有一座橋就出了紕漏。

  反正就是四個字,所托非人,橋樑的質量不過關,很多工序就不合適。

  要說這祝傑華,也是能人,一般來說,建築工程這種事兒,抓不住現行就不好說——反正橋建起來了,當時沒問題,多少年以後合適不合適,誰知道呢?

  但是祝局長就敢當下拍板,查!破壞性取樣,破壞了多少,算我的。

  這是很需要點膽魄的,破壞性取樣,已經建好的建築,直接打開,尤其是橋樑這種東西,不是說縫縫補補就能補回來的,就算能補回來,筋骨沒了,性能要極大的降低。

  簡而言之,只要破壞性取樣,後果很嚴重,彌補的代價很高。

  祝傑華有膽子,而事實證明,他賭對了,這個橋搞得確實有點不成體統,截面甚至出現了木條、編織袋之類不該出現的東西。

  施工方表示,這不影響大局,通車的時候,咱可以拉幾輛載重車上來試的,如果過不去,我包賠啊。

  球毛的不影響大局,祝傑華登時就惱了,五十年以後,你這根木條還可能在嗎?到時候成了危橋,別人要罵我的。

  憑良心說,能想到五十年以後的事情,祝局長算是個負責的了,他起碼沒有想,我這橋修得太結實,別人吃什麼?

  而且他也要求,對方炸掉橋墩,重新施工——所謂百年工程,就是一點一點計較出來的。

  以上這些,祝傑華都沒有做錯,就算北崇的老百姓都說,祝局長這挺認真的,眼裏不揉沙子——修一個結實的橋,這是好事啊。

  但是,盧天祥卻知道,裏面有大家忽視了的因素。

  這個消息,還是來自於他的施工隊,前一陣在海洲施工,施工隊跟當地人說起來北崇的事情,是滿滿地自豪,結果就有人不屑地表示,其實北崇,也就是那麼回事……啥啥橋的,可不是推倒重建了嗎?。

  是重建了,那又怎麼樣呢?證明我們標準嚴啊,施工隊很不服氣。

  推倒的橋,也是你們北崇付錢,那邊冷笑著回答,那個錢總是白扔了吧?

  要不說,有時候知情權要適當控制一下,很多事情不能亂說——會引起大麻煩的。

  盧天祥很快就得到了這個消息,當然,他必然要落實一下——推倒的橋,也要北崇買單?

  事實上,這是實情,而祝傑華正確了那麼久,偏偏是在這件事上,他做出了一個錯到不能再錯的決定:要把這個事情捂住!

  想要捂住這種事情,談何容易?北崇民智已開,老百姓遇到點委屈,就知道跑到區政府告狀,對北崇的幹部來說,捂蓋子是個艱難的活兒。

  不過大抵來說,這還是公家的事情,而且很多人知道橋墩子倒了,也知道那是祝局長抓了質量關,並不知道這塊費用是怎麼走的。

  也就是盧總這種層面的人,才會關心這個問題。

  陳太忠聽了之後,又問兩句細節,心裏就比較有數了,於是他面無表情地問一句,「如果沒說出國的事兒,你是不是就不打算跟我說此事了?」

  「那也要說的,」盧天祥笑著回答,心裏卻是在暗暗咋舌,陳老大的氣場,這是一天比一天足了,這種問題都問得出來,「北崇的建設,要北崇人民來監督的嘛。」

  「以後幫我多看著點,」陳太忠點點頭,當了一把手之後,跟他打小報告的人真的不要太多,不過大抵都是體制內的人,北崇的老百姓告狀的雖然也不少,但大多都是自身利益受損,或者有人行事實在太過,別人看不下去了。

  像盧天祥這種有一定身家的主兒,一般不會對跟自己無關的事情說三道四,正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而偏偏是他們這種有點地位的,能得知一些大多數人不知道的消息。

  所以盧總這個小報告,陳書記覺得很值得鼓勵,想一想之後他問一句,「老盧有沒有興趣幹人大代表?」

  「人大代表?」盧天祥想了一想,搖搖頭,「我已經是政協委員了,人大可是不如政協敢說話,我這人看不慣的事情,有時候還就願意說兩句。」

  「可以兼起來嘛,沒什麼不行的,」陳太忠漫不經心地回答,然後又似笑非笑地看他一眼,「人大代表可是張護身符,你想明白了?」

  「陳書記讓我幹,我就幹,」盧天祥也跟著笑,人大代表這個身份,有時候還真是好用,尤其是他在外省還有企業,別人想從白道上弄他,就要考慮北崇的反應。

  「得了便宜賣乖,」陳太忠瞪他一眼,摸出一支筆來,又拿一張紙刷刷地寫幾個字,遞給盧天祥,「去了歐洲有什麼不方便的,拿上這個去駐歐辦。」

  盧總接過來一看,上面有個電話號碼,還有一行字,「這是我朋友,請代為關照」,落款是陳太忠。

  好霸道的條子,盧天祥笑著點點頭,將紙小心地折好,揣進了口袋,心知這就是自己舉報獲得的獎勵了,一個人大代表,再加一個歐洲刻意的招呼。

  當然,他不是特別在意這個,關鍵是陳書記借此表示出:以後你得多關心區裏的情況。

  事實上,陳太忠對祝傑華的行為,是相當地惱火,盧總前腳離開他的小院,他後手就撥個電話給祝局長,「下午上班的時候,來區政府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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