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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仙》第3879章
第四千四百七十一章 老實人發火

“農業險,”陳太忠咂巴一下嘴巴,其實他也覺得,應該跟這個有關。

去年部裡開農業險試點,恒北這邊準備不充分,事到臨頭了,歐陽貴才發現,其實北崇可以爭取試點的,於是遞交申請。

結果這試點,跟歐省長想像得不一樣,內定了不說,關鍵是資訊也不透明,他就火了,說部裡不給錢,我自己弄錢。

歐陽貴跟魏天弄了五千萬,省裡自行搞農業險,這多少就有點打臉的嫌疑。

尤其糟糕的是,北崇這邊試點一開,保費比其他試點低,還引發了保險公司之間的爭鬥——有個女人,在得知自己中標之後,走出會議室就氣得哭了。

後來的糾紛,前文都有敘述,也不多說了,而恒北的其他幾個試點,也採用了類似的經濟保費,中標的依舊是那個女人。

要說省裡自費,部裡還能忍受的話,恒北的保單設計和保費,就是部裡不太能容忍的了,須知你是把行情壞了,你們這麼搞,豈不是說我部裡無能?

既然有這番前因在先,人家對恒北農業廳態度不好,這就很正常了,至於說北崇——那既是誘因又是惡果,所以人家借題發揮侮辱人。

“這幫傢伙,”陳太忠沉吟一下,門難進臉難看事難辦,這是跑部時常遇到的,而且這幫傢伙能做得特別噁心人——把你氣得半死,但是你還挑不出太大毛病。

就連蒙藝的大秘那帕裡,初見陳太忠的時候,也是冷冷地把人晾在一邊。

今天那傢伙的行為,是惡劣了點,但是人家說了,你帶的資料沒紅章啊,一個小小的縣區給部裡遞資料,居然沒紅章,這是工作態度問題——扔到地上又怎麼樣?

若羅雅平是陳太忠的女人,他絕對就不幹了,不過既然不是他的女人,他想一想,類似事情,哥們兒不能總是衝鋒在前,要不這情商就白鍛煉了。

於是他反問一句,“我也很氣憤……你希望我怎麼做?”

“我覺得,首先得向歐省長反應一下,”羅雅平氣得夠嗆,但是邏輯還算清晰,“老大你能跟歐省長說上話,但是我倆的份量要差一點。”

這個倒是,陳太忠認可這一點,他跟老歐接觸得不算太多,可關係真的不一般,像這種雞毛蒜皮的小事,他也敢告狀——那個副廳長是真不夠格。

“行,我馬上就打電話,”陳書記冷靜地回答,“欺負咱北崇的幹部了,我肯定不答應,其次是什麼?”

“其次……其次,”羅雅平的聲音低了許多,似乎在避諱什麼,“能不能讓他個人,吃點苦頭?我沒招他沒惹他,真氣死我了。”

“嘿,”陳太忠聽得就笑,心說這麼個技術型的幹部,還是個女孩兒,居然也有這麼暴力的一面,這北崇的風水,還真是能影響人。

不過這個要求,大抵比較符合他的心意,所以他也不排斥,咱北崇的幹部,就該有這種血性,想到自己早晚要走,而羅雅平很可能在北崇待很長一段時間,他笑一笑之後發話,“幫忙好說,你瞭解一下這個人的資料,儘快給我。”

“好的,我儘快,”羅雅平放下電話之後,就長出一口氣,其實她不喜歡打打殺殺的這些,但是今天真的把她氣壞了——老實人生氣,那就沒個章法了。

其次她就是真的受到北崇風水的影響了,嚴格說是受到了陳太忠的影響,陳書記在民間威望高,可也擅長動手,而且不怕動手。

此次來京,她又看到半混不混的齊晉生齊總,對陳書記也很客氣,她就覺得,只要陳老大願意幫忙,自己就能出了這口惡氣。

於是她就找那副廳長,問那人的消息,副廳長愣了一愣,才狐疑地看著她,“陳太忠也在京城,你不是想讓他動手吧?”

陳太忠武力值超群喜歡動手,不少人都知道,甚至都上過電視——療養院開業那天,他在眾目睽睽之下表演,一掌打碎了若干塊磚頭。

“我可指揮不動陳書記做私事,”羅雅平訕訕地笑一聲,涉及到她的名聲,這謊話張嘴就來,“他已經答應,向歐省長反應了,我是想瞭解一下情況,通過其他管道,給此人做一做工作,爭取消除他的敵對情緒,這對咱恒北的農業發展是不利的。”

她父母親都是國內知名的專家,這個藉口真的不錯。

“哦,這樣啊,那我問一問,”副廳長點點頭,不過他的眼中,有著明顯的狐疑,剛才小羅氣得差點哭了,怎麼可能馬上就把心態調整得這麼好?

不過剛才的事兒,他也氣得夠嗆,心說我就當你是這麼想的了……

與此同時,陳太忠撥通了歐陽貴的電話,歐省長在開一個不太重要的會,接到秘書的通知,就出來接電話,“嗯,你說。”

待他聽完事情經過之後,不屑地哼一聲,“他們也就這點膽子了,有本事沖我來。”

歐省長的話說得霸氣無比,不過這也是常情,怎麼也是個堂堂的副省長,敢自費搞起來農業險試點,還會怕別人說不成?

而那些接待的人搞的小手段,也是上不了檯面的,純屬噁心人,所以他不覺得這是什麼事,至於說保險公司那點糊糊事,他也不放在心上——省份不同,不能一概而論。

在他這個層面上的人看來,這都是些小事,部裡一些小人物搞些小動作,也是情理之中,如能嚇得部裡的人老實一些,那則是意外之喜。

歐省長如此表態,陳太忠卻是有點不滿意,“小羅一個女娃娃家,都氣得哭了,這幫人也太沒有素質了,您不管一管嗎?”

就知道你找我沒好事,歐陽貴心裡暗歎一聲,這種小事,值得我出面嗎?

這便是那副廳長不向歐省長彙報的原因,事情實在太小,下面人遇到點小委屈就跟領導抱怨的話,那成什麼了?

說得再直白一點,因為領導的決定,導致下面受了點小委屈,這實在太常見了,應該抱怨嗎?

歐陽貴也是這麼想的,不過陳太忠說破此事,他就不能再視而不見了,要不然那就是不愛護下屬——當然,若是說破此事的是副廳長,那便是副廳長不識大體,啥事都驚動領導。

於是他輕咳一聲,照搬了陳書記幾分鐘前的原話,“我也很憤怒……你想我做些什麼?”

“這個我真沒想好,也許您可以打電話給部裡抗議,”陳太忠也是有了腹案,才打這個電話的,想一想之後,他又補充一句,“我想,部裡也未必就是鐵板一塊。”

部裡當然不會是鐵板一塊,歐陽貴一聽就明白了,小陳這是要自己向那些人的對手告狀——這攻訐的彈藥使用得好了,也會相當有力。

這種鬥爭手段,歐省長早就知道,但是他很少使用,原因很簡單,部裡那些權力之爭,跟咱地方上的省份有什麼關係?根本不搭界的。

不過某些人欺人太甚的話,他也不介意使出這樣的手段,一在部委一在地方,誰也管不了誰,一旦豁出去了,了不得也就是撕破臉。

這個建議不錯,歐陽貴這麼認為,但是方式方法……還是要強調一下的,於是他威嚴地哼一聲,“嗯,這個沒問題,我不會讓咱們的人受委屈。”

這回答跟哥們兒一樣一樣的,陳太忠笑一聲壓了電話,心裡卻是在嘀咕……老歐這個招呼力度,也不知道會有多大。

不過這個就不是他要操心的了,他要做的是通知一下羅雅平,說歐省長已經答應了,幫咱們反應情況,你把那個人的資料查清楚的話,發個短信給我。

掛了電話之後,他繼續想蒙藝說那個消息的含義,可是想來想去,他還是想不出個所以然,最後索性是心一橫,得了,我還是讓凱薩琳幫我問吧。

錯非不得已,他是不願意讓自己的女人出頭露面的,不過他在發改委這個口上,真是沒什麼得力的朋友,要說邵國立、韋明河或者許純良、齊晉生啥的能打聽到點消息,但是他想瞭解的是蒙藝所在的碧空,這要傳出去,還不夠別人笑話的。

正經是凱薩琳一直在跑工業控制專案,對類似的消息一直都相當注意——她甚至能拿到各省申報的專案清單。

“碧空的油葉岩項目?”果不其然,甘迺迪小姐也吃了一驚,顯然她也沒怎麼在意過,不過下一刻,她馬上表示,“這個好說,我在碧空熟人很多的。”

凱薩琳在碧空,混得還真不錯,項目做了不少,再加上她幫助工礦企業,引入了大量的德國工程師,消息是相當靈通的。

晚上七點,她和伊莎回到了君華社區,天氣不好,路上很難走,這個時候,別墅裡才湊全了人吃晚飯,除了三個外國女人和張馨之外,又多了兩個人,林瑩和劉望男。

林瑩是每年年底必來京城的——海潮要活動的地方太多,而劉望男最近跟她走得很近,劉大堂手裡也握著兩個煤礦,兩人能共用的,顯然並不僅僅是陳太忠。

此刻已經是年根了,劉望男沒有什麼欠債需要追討,這兩年煤炭都是現金交易,她年前也懶得再接買賣了,索性跑出來散心。(未完待續

第四千四百七十二章 陰手

晚上七點半,大家正吃喝得高興,凱薩琳的手機響了起來,接起來一聽,原來是她的人打聽出了碧空油葉岩的消息。

簡而言之,碧空那裡的油葉岩,品質確實還可以,而活動這個項目的,除了碧空當地人,還有個別央企——其中有一家,就是紫家的人在掌舵。

活動這個油葉岩項目,就數這紫家的最積極,而碧空的當地政府,也不會因為蒙老大的原因,就不爭取這個項目,這樣的項目一旦落地,那多少錢呢。

你蒙藝終究是咱碧空的書記,不是恒北的書記。

不過紫家和地市政府,也要考慮這方面的因素,尤其是該項目投資不小,競爭較為激烈,他們也不想吸引太多的關注,所以這個立項,是從上往下辦的,而不是從下往上跑。

正是因為如此,這個項目在當地知道的人不多——當然,蒙藝是肯定知道的。

凱薩琳的人,也是從發改委打聽到的消息,但是同時,他們還打聽到了些別的消息,她掛了電話之後,隨口解說一下情況,最後強調一句,“……據說藍家也有意支持。”

紫家真的是個異數,就像古時的世家望族一般,族人眾多,卻又投入了不同的陣營,有人跟黃家交好,也有人跟藍家交好。

事實上,凱薩琳也做藍家的買賣,資本無國界,這個是很正常的。

“藍家,”陳太忠不過沉吟一下,緩緩點頭——他大概明白了蒙藝的意思。

蒙老大想告訴他,這事兒不是我發起的,意識到這一點,年輕的書記有一點榮幸:合著連老蒙都要跟我解釋——看來哥們兒這幾年,還是發展出了一定的口碑。

其次就是,蒙藝想提示他:你仔細瞭解一下,當知此事有藍家參與,所以……你自求多福吧。

至於說蒙藝是不是讓他提醒黃漢祥,這就不得而知了,不過眼下看來,蒙書記沒有讓他隱瞞的意思,那麼,也算是對黃家釋放出了一定的善意。

陳太忠暫時能想到的,就只有這麼多了。

有意思的是,給凱薩琳提供這個消息的,就是曼雷公司的人,曼雷公司跟藍家走得很近,而跟普林斯公司,業務上也有不少往來。

“看來明天得跟老黃說一說這個事兒,”陳太忠微微頷首,蒙藝是明顯地不想被誤傷,他得把意思表達到——這是黃藍紫之爭,跟蒙書記無關的。

吃喝到八點半,酒桌上的氣氛就熱烈了起來,大家興致勃勃地排今天晚上的座次。

凱薩琳建議,咱們玩擊鼓傳花吧,每人在太忠身上坐一坐,鼓停的時候,太忠在誰的身體裡,就讓她享受五分鐘,大家在一邊旁觀助威,然後遊戲繼續。

陳太忠和諸女在一起,不乏這種荒yin無度的遊戲,他甚至可以不借助身上任何其他感官,只靠小太忠在對方身體內的運動,清晰地辨識出每個女人。

劉望男和林瑩表示堅決的反對:你們享受好幾天了,我們姐倆冒著大雪一路趕過來,又冷又餓好幾天了,先讓我倆舒坦一下。

十一點鐘的時候,這二位都享受過了,大家開始擊鼓傳花,眾女或躺或臥,身上大多還穿著睡袍啥的,下身卻都是精光,張著雙腿。

陳太忠一邊端著啤酒喝著,一邊挺著小太忠,轉著圈地挨個戳幾下,給人感覺,更像是一隻渾身散發著雄性激素的公虎,每棵樹上蹭一蹭,宣佈這裡是自己的地盤。

林瑩被一塊毛巾蒙了眼睛,手裡拿著一支口紅,“篤篤”地在梳粧檯上敲著,聽著身邊傳來的喘息和呻吟,她心裡感覺很不公平,我才舒服了一會兒,就讓我擊鼓。

就在此刻,陳太忠的手機響了,小林總聽到這個鈴聲,直接停手,“嗯,輪到誰了?”

“不是這樣吧?”劉大堂面對體內的小太忠,正要使出錦鯉吸水的功夫,聽到鼓聲停了,就有點著惱,“這會兒了,誰打電話?”

“我看一下,”陳太忠遠遠地看一眼手機號碼,直接抽身而退。

聽他接起電話之後,嗯嗯兩聲掛了電話,劉望男懶洋洋地將雙腿又往外撇一撇,才說要繼續享受,不成想他轉身向門外走去,“出去一下,有要緊事。”

“你這是搞什麼?”凱薩琳都有點火了。

“你們就當看了個廣告,”陳太忠轉頭微微一笑,“廣告之後,馬上回來。”

他有不得不出去的理由,羅雅平打來電話,說已經掌握了農業部那個人的行蹤——這個叫李良權的傢伙,目前正在麗澤橋附近的一家賓館裡,跟他在一起的,還有一個年輕女孩兒。

這個機會是必須要抓住的,陳太忠顧不得解釋那麼多,穿好衣服走出別墅,身子一晃,就沒了蹤影。

萬里閒庭之後,約莫用了三四分鐘,他找到了那輛賓士越野車,走過去敲一敲窗戶。

車裡除了羅雅平,還有王媛媛,羅區長聽到有人敲窗戶,先是一驚,待看清楚是他,才放下車窗,打開車門保險,探出頭笑一聲,“頭兒您來得真快,門開了,先上來吧,外面冷。”

陳太忠一拉車門走上車,“那貨在哪兒?”

“就在這個賓館,1603,”羅雅平看著不遠處的賓館,低沉地回答,“他還以為別人不知道,哼……”

那個副廳長打聽消息就有兩下,而羅區長自家的父母,也是在農業和水利上卓有成效的專家,京城的同行和校友,那真的是到處都是。

聽說獨生女兒受了委屈,老兩口也不答應,馬上就發動朋友打聽,於是就得知,這個叫李良權的副司長,屁股其實不乾淨——他包*情人。

這個事情,部裡有一些人知道,李司長也不怎麼瞞人,不過他的妻子平日雖然不怎麼管,但面子上總要過得去,他就不能做得太明顯了。

反正羅區長的消息相當靈通,居然能打聽到,此人在什麼房間,她咬牙切齒地發話,“他肯定不敢留宿在這裡,遲早要出來,咱們就等著,狠狠揍他一頓……頭兒,您幫我出這口氣,我請您吃飯。”

“你當陳老大稀罕一頓飯?”王媛媛聽得就笑,卻也沒多說——羅區長好歹也是領導,她不能多說。

“光打他一頓,未必解氣,”陳太忠聽明白因果之後,笑著發話,然後一推車門,“我上樓去看一看……”

不等她倆阻攔,他已經消失在了茫茫的夜色中。

捏個隱身訣,陳太忠穿牆進了1603,發現一個男人和一個女人,正在**相擁著,不得不說,李良權這貨的豔福不錯,那女人真的不錯,身高差不多有一米七五,要相貌有相貌,要身材有身材,皮膚細膩。

然而,女人的聲音比較中性,她擁著李司長,兩條修長的腿緊緊地纏著他,低沉地發話,“三年了,我第一次回家,你怎麼也要給我一百萬過年錢。”

“我哪兒有啊,”李司長苦惱地回答,“五十萬吧,剩下五十萬,過年回來給你,行嗎?”

“騙我上床的時候,你可不是這麼說的,”女人有點惱了,“良權,我不想影響你的家庭,但是你別逼我。”

果然是這廝,陳太忠一邊持著相機拍照,一邊默默點頭,果然沒找錯人。

兩人又說一陣,女人才待原諒這廝,莫名地心頭火起,抬起白潔的長腿,狠狠一腳踹過去,“你走吧,不留你了。”

李良權很納悶,這變臉比翻書還快,不過花五十萬買個過年清淨,也還是值得的,他放下一張卡,一邊穿衣服一邊說,“其實我一直想著娶你,就是家裡黃臉婆太厲害。”

小子你真是敢說,沒想到有人拍照吧?陳太忠一邊拍一邊樂,那女人的心緒波動,就是他影響的。

其實他是想報警抓****的,但是再一想,不夠解氣,而且這好歹是一副司長,京城員警抓起來,也未必會怎麼處理。

李良權走出賓館,正左右打量,想著怎麼攔輛車……這下雪天挺冷的,不好打車。

就在此刻,路邊走過一個男人來,帶著遮住面部的絨線帽子,從頭到腳捂得結結實實,李司長原本沒在意,今天的天氣真的很冷。

不成想這位在錯身之際,抬手就是幾個重重的耳光扇來,又是抬腳狠狠一踹,他只覺得左腿上喀喇一聲悶響,登時就疼得暈了過去。

在暈過去之前,他隱約聽到一句話,“讓你再犯賤,下次斷你兩條腿……”

冬夜無人,蒙面人踹倒李良權之後,拐個彎消失了,然後打個電話讓賓士車來接人,羅雅平很快驅車趕到。

這時候,陳太忠已經取下帽子,一拉車門上了車,“快走……看到了吧,夠不夠解氣?”

“該往他褲襠裡踹一腳,”羅雅平低聲嘀咕一句,驅車離開。

“我踹出毛病來,你承擔?”陳太忠哭笑不得地白她一眼,“其實我玩正擊鼓傳花呢,小羅你要知足啊。”

“我很感謝您的,看到您打他,我特別舒坦,”羅雅平一邊小心翼翼地開車,一邊笑著回答,“只是想著,他要是遷怒咱北崇,就不好了……光打他不解氣,最好來點更狠的。”

“遷怒北崇……他有那個膽子?”陳太忠不屑地哼一聲,“他憑什麼懷疑,是咱們動手的?換句話說,他做了什麼事情,逼得咱們動手?”(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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