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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仙》第36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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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千二百零九章 又見豬隊友

  現場的北崇人不少,雖然這個大車司機出爾反爾,很是讓大家不順眼,但是那幫朝田人不但查扣了別人的車和貨,還將人捉回來痛打,這就太囂張了——這裡是北崇,不是朝田。

  更有人注意到,大車的車牌號說明,這是來自鳳凰的車——陳區長是鳳凰人。

  總之就是一幫人,你一言我一語,就將事情經過說了個差不離,不過大多數人都是用北崇話說的,也不怕被這幫朝田人惦記上,反正區長也會北崇話。

  陳太忠聽完之後,走到打人的壯漢面前,笑眯眯地問一句,「你剛才打人了?」

  「我是省廳的,」壯漢冷冷地回答。

  「我問你打人沒有,」陳太忠繼續笑著發問,「還有,為什麼打人?」

  「告訴你了,我省廳的,」壯漢待理不待理地回答。

  陳太忠抬腿就是一腳,直接將此人踢得飛了起來,重重地撞到了門房的牆上,整個門房都重重地顫了一顫,那壯漢跌在地上,登時就暈了過去。

  「你敢打人?」問話的年輕人登時就惱了,合身撲了上來,他沒有注意到,現場的北崇人登時就瞪大了眼睛——我艹,又是一個不知死活的,精彩……不容錯過!

  陳太忠頭也不回,抬手一拳重重擊過去,直接將此人打得倒飛出去五六米,摔倒在地之後,腿一蹬,就那麼暈了過去。

  「這些人都不許走,」陳太忠抬手劃拉一下,然後指一指門房,又一指地上的壯漢,「打盆水,弄醒這貨。」

  「陳區長你這是幹什麼?」馬穎實見狀,硬著頭皮走了上來。「這都是跟我一起來的,你打暈的這個是……」

  「你閉嘴,」陳太忠笑眯眯地看他一眼,抬手一指大車車牌,「我最恨別人欺負北崇人,然後就是欺負我鳳凰的老鄉……是你指使的嗎?」

  「陳區長這話在理」,「必須的,咱不能隨便欺負人」,在場的北崇人群情激奮地回應——陳區長上任一年多,不知道為北崇人打了多少架了。他回護自家老鄉,那也是應該的。

  「不是我,」馬穎實搖搖頭。他心裡對自己說,我不是怕了你陳太忠,而是……這些人的行為,確實不是我指使的,「都是跟我一起來的人,你給個面子。」

  「你扣鳳凰車的時候,想過我的面子嗎?」陳太忠冷冷地看他一眼,也懶得多說。

  地上的壯漢,口鼻已經開始冒血,門房打來一盆水,澆在他身上。此人身子扭了兩下,緩緩地睜開了眼睛。

  陳太忠走到他面前,一抬腳。就踩到了對方臉上,「最後問你一句,為什麼打人?」

  壯漢迷瞪了好一陣,才反應過來,「我問他姓名,他不回答。」

  「那你亮明身份了嗎?」陳太忠腳上發力,在對方臉上狠狠地碾壓幾下。才笑著發問,「你用哪只手打人的?」

  「什麼?」壯漢只覺得頭骨像是被大象踩住一般,疼痛欲裂,至於說面子問題,那都是在其次了,根本來不及想。

  「感覺你像左撇子,」陳太忠一抬腳,狠狠一腳踩向對方的左手,只聽得喀喇喇一陣亂響,壯漢登時就蹦的老高,「啊,我的手。」

  十指連心,這話不是白說的。

  「是右手,」幾個唯恐天下不亂的北崇人,高叫了起來。

  「那就右手好了,」陳太忠一抬手,又擊暈了壯漢,抬腳重重地踩向對方右手,喀喇一陣亂響之後,壯漢的左手,此刻才汩汩地冒出了鮮血。

  那壯漢疼得清醒了過來,又暈了過去。

  馬穎實見到如此殘酷的場面,也不敢上前阻止,只能拿著手機,在一邊打電話。

  陳太忠走到小董面前,蹲了下來,看到他左臉紅腫,於是輕聲發話,「老鄉,我也是鳳凰的……你臉上這一下,是誰打的?」

  小董抬起頭,四下看一看,指一指一個中年人,「他打的。」

  「我那個啥……」中年人擺一擺手,轉頭就跑,不成想旁邊一圈北崇人抬手就把他推了回來,他嘴裡高叫著,「我是省廳的正處!」

  「你是警察部的也扯淡,」陳太忠走上前,一把薅住了他的後脖領子,微笑著發問,「為什麼打人?」

  「因為他可能危及到馬總的安全,」這處長的反應倒是不慢。

  「僅僅是可能?」陳太忠冷笑一聲,其實問了幾個人之後,他已經知道,這些人為什麼打小董了,因為小董表現得太不含糊了,給人一種危險的感覺。

  事實上,幹髒活的主兒,都需要具備這樣的素質,輸人不輸陣,嘴上認輸沒事,被人打了也沒事,但是氣勢上不能輸——要不那就是給背後的老板丟人了。

  但是僅僅因為可能危險,就被人銬了回來,還拳打腳踢,馬老三的跟班,也太過分了,馬穎實終究不是馬飛鳴,還沒資格這麼猖狂。

  於是陳太忠冷冷一笑,「那只手打的?」

  「肯定是右手啦,」一邊有人嘀咕,「那小伙子左臉紅了。」

  「就不許人家左手打個反手耳光啊?」旁邊有人跟他叫真,「還是兩只手都搞斷算了。」

  「陳區長,你看我面子,」馬穎實又走了過來,「你已經打了一個人……」

  「不是你指使的,你就閉嘴,」陳太忠冷冷地發話。

  那中年警察見勢不妙,還想掙扎著逃脫,結果被幾個北崇人按倒在地,馬穎實的跟班雖然也有五六個人,卻是不敢上前營救。

  「老鄉,你來搞他?」陳太忠笑眯眯地看一眼小董。

  「算了,他們很凶的,」小董蹲在地上,不住地搖頭,「不過,是右手。」

  陳太忠想也不想,一腳踩過去,就將此人的右手也踩了個稀爛,然後才看向馬穎實,笑眯眯地發問,「你認為車上是假冒偽劣商品?」

  車上還真是假冒偽劣商品——起碼是復制出來的,經不住查,但是他問得理直氣壯,而馬老三見到這家伙出手狠辣,就擔心自己遭了池魚之禍。

  「你不就是這麼定義假冒偽劣商品的嗎?」馬穎實面無表情地回答,此刻他的心裡真是要多惱火有多惱火了,尤其是陳太忠肆無忌憚地打他的人。

  那些被打人的警察身份暫且不說,關鍵是,這是赤裸裸地打馬某人的臉,他冷哼一聲,「鳳凰就一定不會生產假冒偽劣產品?」

  「你的意思是說……」陳太忠背著雙手,慢慢地踱到他的面前,眼中有寒芒一掠而過,「本來我北崇要買的是假冒偽劣產品,被你的人發現了,這麼說我得謝謝你?」

  「這個,」馬穎實聽得倒吸一口涼氣,他只顧考慮,自己面子受損,姓陳的偏幫老鄉,所以心裡的火氣大得狠,打定主意早晚要找回這個場面。

  耳聽得陳太忠如此說話,他才猛然反應過來,合著這個假冒偽劣產品,是不能隨便定義的,北崇對違約客戶可以如此扣帽子,馬某人對違約客戶也可以這麼做。

  但是這個客戶才剛剛迫於壓力,不得不跟北崇解約,他馬老三的人就指責對方賣的是假冒偽劣產品,這就不僅僅是針對客戶的行為,對北崇也是赤裸裸的打臉。

  所以真要說起來,不是陳太忠要主動挑釁於他,而是他的人先就做錯了。

  當然,因果是這麼個因果,馬穎實心裡的這份氣兒,還是不平,正是所謂的羞刀難入鞘,他是佔慣上風的,陳太忠的反問,僅僅是讓他不那麼憤怒了。

  於是他面無表情地回答,「你明白我是怎麼想的。」

  無非是爭奪測溫儀罷了,你捆綁上北崇區政府的名聲,有意思嗎?

  「我明白你是怎麼想的,」陳太忠背著雙手湊近他,低聲笑著發話,那笑容裡帶著說不出的冷厲,「但是北崇老百姓不明白,你在我的地盤上打我的臉,這個性質很惡劣……馬總,這次是我給你面子,再有下一次,別怪我不客氣。」

  「合著你這還算客氣的?」馬穎實沉著臉,低聲反問一句,姓陳的這話說得不無道理,但他就是不服氣。

  「那你就再來一次,我讓你見識一下,什麼叫真的不客氣,」陳太忠看他一眼,轉身背著雙手,施施然離開了。

  馬穎實站在那裡,臉上陰晴不定好一陣,才扭頭走向自己人,「趕緊送醫院。」

  「先治好傷,然後等著鳳凰的傳票吧,」小董戴著銬子蹲在那裡,面無表情地發話,「這個事情不算完。」

  「你……」馬穎實扭頭看他一眼,真的是要多惱怒有多惱怒了,不過看到對方有恃無恐的樣子,他終於反應過來,己方今天最大的敗筆在哪裡了。

  攔車不算錯,扣貨也不算錯,錯就錯在,人家都已經要走了,自己這邊的人將人捉了回來,還很強勢地揍了對方兩下。

  這種蠻不講理,遭致了陳太忠的強烈反彈,然後人家就當眾打臉——不動手的話,陳太忠在北崇也就不好混了,於是事情終於發展到不可收拾。

  如果事情沒有發展到這一步,雙方再有什麼誤會,也可以通過內部協商來解決,不用暴露在公眾的眼皮子底下。

  真是豬一般的隊友啊,馬穎實第一次覺得:自己身邊的人有點多事。

  第四千二百一十章 有人搶貨

  陳太忠是愛面子的人,馬穎實也是愛面子的。

  大多時候,所謂的面子,指的就是公眾形象,至於真相如何,其實並不重要,被某些很小的圈子知道即可——大多數人只是知其然不知其所以然。

  像今天的事便是如此,若是沒有打了貨主兩拳,陳太忠再怎麼惱火,只要馬穎實把相關的人情走到,也就大事化小小事化了——老百姓根本就不會知道發生了什麼。

  但是他的人出手了,這個矛盾就遮掩不住了,他就算肯背地裡認個輸,陳太忠也是掉了面子,而那廝後來又打了他的人,他也不肯接受幕後相關的交易。

  老百姓不看幕後發生了什麼,他們只看誰比誰厲害,而馬公子這一跤,是摔得結結實實——就算從幕後找回來,人前也是沒面子,大家一說就是馬穎實鬥不過陳太忠。

  所以今天發生的事兒,歸根結底還是他的人行事太張揚,,當然,他也知道幾個警察是為他好,扼殺危險苗頭,但終究……是過了一點。

  面對他的睚眥欲裂,小董倒是風輕雲淡,他一伸雙手,「這個銬子我不摘了,就帶著回鳳凰……天底下總是有地方講理的。」

  陳太忠無意看他倆鬥嘴,他走到王媛媛面前,「這車貨給天南,一會兒你跟貨主執行了合同,走省道,保證把貨送出恆北。」

  馬穎實在一旁,將這話聽得明明白白,他有心發作,但是身邊三個人被打得暈了過去,知道這貨是犯渾了,實在不好多說,又沒臉待著,冷哼一聲轉身走了。

  他老爸的事情固然重要,但是今天吃了這麼大的癟,他也不想再繼續留下,惹人恥笑了。

  不過這種事,他也沒辦法跟自家老爸說,一個是事情太小,堂堂的局委不可能為這點小事出頭,一個是他自身做得也有問題——扣下貨無所謂,再打人就過了。

  這個場子,早晚是要找回來的。馬穎實心裡暗暗發狠,但是如何才能找回來……他目前還沒有成熟的方案——陳太忠的碴兒,可不是那麼好找的。

  至於說在禮堂的土地上做文章?別逗了。撇開孫淑英等人的因素不提,這事兒一碼歸一碼,一個是賺錢的問題,一個是意氣之爭,不能混為一談。

  馬老三很小就懂得,小事上可以有意氣之爭,辦大事,就要把個人情緒放在一邊,別說只是有三個人被打,就算那三個人殘廢了,那也是各說各的。

  七八個億的項目,不可能因為這點小事受到影響——拎不清輕重,還不夠丟人的。

  正經是他懷疑,陳太忠會不會把這兩件事關聯起來。雖然他也不怕姓陳的這麼做。

  不過去醫院之後,那三位的檢查結果不容樂觀,離殘疾也不遠了。

  三只被踩過的手粉碎性骨折,有兩人肋骨骨折,尤其那個只吃了陳太忠一拳的年輕人。兩根肋骨骨折,三根骨裂。檢查的醫生直接問一句——這是被汽車撞了吧?

  這樣的傷,別說在北崇,就算陽州的醫院,也不敢保證能處理得毫無後患,所以在對傷口做了簡單的清創之後,馬穎實調了一輛依維柯,盡快將三人送往朝田。

  三個警察是非常地不服氣,信誓旦旦地表示,回了朝田之後,一定要找人過來報復——省廳的警察,不是隨便哪個阿貓阿狗都能打的。

  但是馬總表示,這件事用官場手段解決的話,怕是不太合適——他還真是實話實說的性子:你們跟陳太忠的沖突,只能算個人恩怨,襲警的罪名是用不上,不過要是想追究他故意傷害,那倒是可以。

  但是事實上,如果不算襲警的話,單單一個故意傷害罪,還很難奈何得了陳太忠——跟陳區長抓捕其他幹部時面臨的問題一樣,那個幹部身份就很讓人頭疼,是一層保護傘。

  更別說陳某人還不是一般的雜牌幹部,行政編的實職正處,正兒八經的北崇區政府一把手,想搞下這樣的幹部,一個故意傷害罪是不夠的。

  更別說北崇在他的領導下,經濟發展的成績斐然,最近抗擊非典的成效,也是眾口稱贊,這樣的當紅炸子雞,哪怕用作風問題都很難扳倒的。

  不過馬總也不是要息事寧人,他隱隱地暗示,你們有什麼非常規手段,只管上,出了事我給你們兜著。

  依維柯車疾馳而去,馬穎實卻還不能走,紅外測溫儀他只運走三千五百台,還有一千五百台,暫時放在北崇的倉庫裡。

  馬總來的時候,只帶了一張一百萬的匯票,還有二三十萬現金,他拿這麼點錢,就想把貨全提走——定金嘛,不需要太多。

  但是陳太忠表示,這不合適,貨我可以給你留著,什麼時候你有錢了,什麼時候過來提貨——就這,都是別人沒有的待遇,換了其他省,誰跟你說什麼留貨?

  後來經雙方協商,馬總又從別人那裡借了兩百萬,三百萬提了兩千台的貨,再加上一千五百台暫扣的,湊齊三千五百台先運回去。

  剩下的一千五百台,北崇是說成什麼都不讓拿走了,一定要結清剩下的一千一百多萬元,才讓拿貨,要知道,提貨的是省裡的,而北崇只是下面一個縣區,真把貨全提走之後,想跟省裡要錢,那就不容易了。

  馬穎實知道,自己這次跟陳太忠弄得很僵,生怕那一千五百台出個什麼意外,所以他不能跟著回朝田,左右是明天上午錢就能到,他就再等一晚上了。

  不過他是不想呆在北崇了,就在陽州找一家賓館住下,陽州想巴結馬書記的人更多,他稍微一露行跡,就有不少人上門拜訪。

  這些人裡,就很有幾個不含糊的主兒,說起陽州地面上的事兒,都是一副大包大攬的樣子,說馬總你有什麼指示,只管吩咐。

  馬穎實也不跟他們說北崇的事,就那麼待理不待理地聽著,眼瞅著馬上要到飯點兒了,大家才說去哪裡吃飯,他的跟班匆匆地走過來,低聲在他耳邊嘀咕兩句。

  這也太過分了!馬總聽完之後,火苗子騰地就升了起來,原來留守在北崇的省委辦公室副主任發現,北崇要動留給省裡的那一千五百台測溫儀。

  所幸的是,這個副主任比較敬業,以他的身份,不可能在現場守著,但是找幾個人幫忙盯著還是沒問題的,於是北崇這邊一動,他就知道了。

  他原本是在隔離點,看北崇怎麼隔離觀察病人的,聽到這消息之後,就趕到庫房阻止,結果北崇人表示:要貨的人太多,你們今天晚上拿不出來錢,我們就不能給省裡留了。

  副主任當即大怒,他指出:這不是你們留不留的問題,是省裡要征用,按說不給你錢,我都可以先拿走的,不要把我們的通情達理,當作軟弱可欺。

  事實上,這是預留給海角的貨,北崇人不怕這一套,當初答應給省裡,我們就受了不小的抱怨,現在既然省裡沒有誠意買,那我們就賣給海角了。

  其實這副主任也知道,北崇人此舉,是對下午事情的報復,不過馬穎實遲遲不肯把剩下的錢打過來,卻是引發此事的導火索。

  於是他就打電話通知馬穎實——你得快點拿錢過來了,要不北崇就把那一千五百台測溫儀給海角了。

  怎麼會這樣?馬總覺得這個事情,發展得實在是太奇怪了,陳太忠你得了便宜還不肯罷休?

  打電話了解一下,他確認這一千多萬今天晚上到不了,於是抬手就給孫淑英打個電話,你跟陳太忠說一聲,這是搞什麼名堂?

  「陳太忠手上有紅外測溫儀?」孫姐聽完之後,在那邊驚喜地問一句。

  「得,你就當我沒說,」馬穎實想也不想就掛了電話,想到又多了一個強有力的競爭對手,他看一看在座的眾人,「我現在差點錢,馬上就要,一千二百萬……誰能拿出來?」

  一千二百萬!在座的眾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在座的都是陽州很不含糊的主兒,但是一千二百萬,這開什麼的玩笑?銀行都下班了!

  別說是陽州這貧困落後的地方,沒有什麼真正的大款,這種事兒就算擱在那些億萬富翁身上,也是天大的難題,哪個公司會閒得蛋疼,放一千多萬現金在身邊?

  倒是有個做貿易的老板挺不含糊,「我幾張卡上,一共有六百來萬的訂貨款,大家湊一湊……能刷卡嗎?」

  「北崇那破地方,怎麼可能刷這麼大的現金?」馬穎實心裡真是要多煩有多煩了,然後他眉頭一皺,「誰能跟陳太忠擔保一下這一千二百萬?」

  滿座登時寂靜無聲,這幫人在陽州都是很不含糊的,但是聽到「陳太忠」三個字,沒誰願意接話,哪怕問話的是馬書記的公子。

  正經是連馬書記的公子都被逼成這樣,不得不借錢了,誰還敢去再輕捋那陳某人的虎須?

  「吹得挺厲害,其實也就是這樣啊,」馬穎實很失望地嘆口氣,抬手給陳太忠撥個電話,下一刻,手機裡傳來提示聲,「您撥打的電話已關機……」

  ps: 有人說這次大沖突後完本,很有創意的建議,可惜有些線還沒有收完……更新到,召喚月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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