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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仙》第370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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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千二百二十一章 賣友求榮

  狄健這積年的混混,收拾人是很有一套的,他留下兩個人看著奧迪車司機,也不動手,就是明確地告訴對方,「不關你的事兒,安心等一會兒。」

  司機一見這架勢,倒也明白遇上麻煩了,於是放下窗戶,嘴上招呼,「兄弟,咱有話好好說……都是老大不小的人了,啥事兒不好商量呢?」

  那兩位根本不接他的話,就那麼冷冷地看著他,司機見狀乖乖閉嘴,想一想又摸出手機來,看一眼對方,發現那倆無動於衷,他就開始打電話聯系。

  這倆其實是純粹的有恃無恐,而狄健則是指揮兩個壯漢將雷處長拖上了一輛中巴車,雷處長一開始沒命地掙扎,還大聲地叫喊,結果肚子上遭人重重地踹了兩腳,登時就老實了。

  接著,無牌的中巴車消失在了雨中,過了約莫半個小時,車又開了回來,兩個壯漢將人架下車,然後眾人就登車離開。

  雷處長一下車,就蹲到了地上,任由雨絲淋在自己身上,司機見狀,趕緊拿一把傘下車,撐到他的頭上,抬手去摻扶他,「怎麼樣,要緊嗎?」

  「別動我,」雷處長艱難地吐出三個字,蹲了差不多十分鐘,他才重重地喘一口氣,「艹,渾身上下就沒有不疼的地方,給我撿塊磚頭,讓我坐一坐。」

  司機從後備箱找出個小馬扎給他,「我聯系了陽州市局的朋友,他們說可以報案。不過北崇的情況,比較復雜。」

  「不用報案,」雷處長吐出四個字,又坐了十來分鐘,喝了半瓶礦泉水,要來一根煙點上,才捂著腦袋發話,「這幫人下手真陰損。」

  他足足緩了半個小時,才緩過勁兒來,站起身子坐上車。司機看他一下。發現除了一只眼睛比較紅腫之外,表面上看不出來什麼,只不過身上有些泥水,比較狼狽而已。「他們怎麼動手來著?」

  「別提了。」雷處長羞於提起此事。那幫混混折騰人真是老手,專揀要害部位下手不說,還有那傳說中襯著厚書打人的招數,驗傷都不好驗。

  至於眼上這一拳,則是對方有意要給他掛上幌子,打個烏眼青出來,而且還就只打一只眼睛,打人的那貨還說,「打兩只眼睛的話,他可能說自己沒休息好。」

  這是一幫陰損狠辣的主兒,缺德帶冒煙的,不過終究下手不算很重,聽他們說,似乎是自己遲到得不算太狠--若是明天才來,起碼是要斷肋骨了。

  聽這幫人說起來,似乎是能做到這樣控制力道。

  總之,是很屈辱的經過,雷處長不想再說了,而且他也想明白了,這個場子找不回來--就算肋骨斷了,都找不回來場子,人家欺負的,也就是他找不回來,

  「去醫院驗一下傷吧?」司機很關心地發問,他剛才沒出面阻攔,就要表現出些體貼來。

  驗了傷能有什麼用?雷處長先是有氣無力地搖搖頭,可是想到自己身上有些地方疼得著實要命,於是微微點頭,「檢查一下也好。」

  等檢查完畢,就是一個小時之後了,他覺得身上的疼痛略略輕微了一點,醫生也說沒有大礙,總算是不幸中的萬幸。

  然而,雷處長的屈辱並沒有結束,剛才那幫歹徒已經留下了話來,說你必須獲得陳區長的諒解,否則的話,這件事可不算完。

  他也想到了,別說自己是在北崇挨的打,就算回到朝田,人家想找上門也不用忌憚什麼--領頭的混混可是開著軍車的,所以他必須盡快找到陳太忠。

  但糟糕的是,陳區長不在區政府,也沒人知道他去了哪裡,打電話也打不通,羅處長也不想頂著一個紅眼圈在區政府多呆,下了樓之後就要上車。

  就在此刻,一個熟悉的背影引起了他的注意,他緊走了幾步,側頭一看,禁不住大怒,「姓齊的,你欺人太甚。」

  這位正是朝田宣教部的齊處長,他的面色微紅,嘴裡還散發著濃重的酒氣,很顯然中午喝了不少酒。

  跟志得意滿的齊處相比,羅處長的樣子就狼狽得太多了,兩者一對比,由不得他不怒火中燒,「說好同進退,你居然賣友求榮!」

  「別說得那麼難聽行不行?」齊處長斜睥他一眼,很不滿意地回答,「我昨天要跟你細說,你直接掛了電話……這怨我嗎?」

  「你不會給我撥回去嗎?」羅處長氣呼呼地反問,然而下一刻,他就知道自己問錯了。

  「呵呵,我欠你很多嗎?」齊處長不屑地笑一笑,大家都是正科,誰也無權指揮對方,沒有權力,自然也就沒有義務。

  不過他也無意把關系搞得太僵,起碼面子上要交待過去,於是他又苦笑著一攤手,「我其實也不好受,中午的賠罪酒,喝得我把膽汁都吐出來了……那是往死裡灌人。」

  他也看到對方臉上裝了幌子,就婉轉地告訴對方,喝酒並不見得就比挨打好受。

  羅處長聽到這話,好懸沒把肚皮氣炸,他強忍著怒火發話,「那我早上給你打電話,你並沒有告訴我來北崇。」

  「既然你抵觸來,那我就自己來了,」齊處長理直氣壯地回答。

  「我去尼瑪的,」雷處長聽到這裡,是再也按捺不住了,抬手就是一拳,狠狠地砸向對方的眼睛,「你這個王八蛋,賣友求榮!」

  都是千年的狐狸,玩什麼聊齋?

  姓齊的就算就再多的苦衷,只說他來北崇不但不商量一下,接到電話也不說實話,那就是打定主意要賣他羅某人了--兩人來道歉,何若一個人單獨來?

  正經是有對比才能顯出差距,齊某人在規定時間內來道歉了,另一個卻是死不悔改,面對這種差異,陳區長的態度就不難猜測了--肯定會拉一個打一個。

  這種小因果,哪裡瞞得過羅處長?所以他心裡的氣憤,是可想而知:你丫踩著我巴結陳太忠,此仇不報,誓不為人。

  「有話好好說嘛,」齊處長中午喝得真不少,現在還腿肚子打晃呢,反應就比平常慢半拍,待到眼睛上挨了重重一擊,這才反應過來,「尼瑪,你居然動手?」

  兩個人就此廝打了起來,羅處長雖然年紀大一點,個頭矮小,但是他的身體很靈活,齊處長身高體肥,足有一百八十斤,加之喝了酒動作不靈敏,就連吃了幾拳。

  齊處長登時大怒,拼著吃了兩拳,死死地抱住了羅處長,雙臂用力地箍住對方,一點一點地收緊。

  羅處長精悍有余,力道不足,只覺得自己被勒得呼吸不暢,情急之下伸腳一絆,將對方絆倒在地,不成想齊處長打定主意不放手,於是兩人齊齊地跌進了泥水中。

  打了兩個滾之後,齊處長仗著質量大,將小小的羅處長壓倒在地上,自己坐在對方身上,劈頭蓋臉就是幾拳。

  就在這時,奧迪車的司機跑了過來,沒命地攔住了他,「兩位領導,身為幹部,咱有話好好說成不?這裡是北崇區政府……咱沒必要讓外人看笑話不是?」

  「賤人就是矯情,」齊處長站起身,狠狠地吐一口唾沫,「我沒陪著你挨打,就是賣友求榮了?北崇人怎麼沒把你打死呢?」

  羅處長泥水淋漓地爬起來,只覺得人生的屈辱莫過於此,他怒視著遠處那個肥胖的背影,將牙齒咬得嘎嘣嘣亂響,「姓齊的,老子跟你沒完。」

  臉上裝了幌子,身上又拖泥帶水,他不得不去商店買一身衣服,洗個澡將衣服換上,然後又給牛曉睿打電話,不成想牛總編還是在下面采訪。

  打聽來打聽去,他終於知道,陳太忠的住處在哪裡了,於是他也不亂跑了,就將奧迪車開到小院門口,坐在車上等著。

  門口還有兩三個人,打著雨傘在閒晃,又有一輛寶馬車停在那裡,車上還有人不出意外的話,大家都是在等陳區長。

  真是沒見過這麼大牌的區長,羅處長心裡暗暗感慨,對姓齊的就越發多了幾分惱怒,這個場子,勞資早晚是要找回來的。

  他在這裡一直等到六點半,眼瞅著天都擦擦黑了,兩道雪白的車燈劃破雨絲,由遠而近地駛來,車一停,上面下來三男兩女,其中一個穿著包臀牛仔短裙、肉色絲襪的,正是牛曉睿那個渾圓挺翹的臀部,羅處長看得很眼熟。

  再看一眼車牌號天南的奧迪,不用說,這就是陳太忠的座駕了,想到牛曉睿一直說不知道陳區長在哪裡,羅處長恨得牙根兒都是癢的。

  但是這份憤恨,他也只能埋在心裡了,看著五個人要推門而入,他趕緊下車招呼一聲,「陳區長好,我等您一下午了。」

  聽到他的話,一個身材高大的男人轉過頭來,不是別人,正是陳太忠,他皺著眉頭發問,「你誰啊?」

  「我朝田宣教部的小羅,羅友恭,」羅處長點頭哈腰地回答,他敢跟齊處長拳腳相加,但是面對這個年輕人,他真的生不出半點抵抗的心思,「路上下雨出了車禍,來得晚了。」

  「你就是那個要我注意身份的小正科?」陳太忠似笑非笑地發問。

  第四千二百二十二章 坐蠟

  羅友恭一聽到這個問題,就又是一陣頭大,只能陪著笑臉回答,「當時跟朋友在喝酒,沒控制好情緒,請您給我一個改正的機會。」

  「牛總編怎麼看?」陳太忠笑著看一眼牛曉睿,「他阻礙北崇的宣傳,可是影響了全國抗擊非典的進度……如果這個下情早能上達的話,有些領導也就不會被蒙蔽。」

  我說陳太忠,咱不帶這麼狠的啊,羅處長隱隱聽說,陳區長居然隱隱打算,把首都那兩位領導掉下來的原因,也歸咎到自己頭上,登時就急了。

  「這個我不清楚,您幾位領導做主吧,」牛曉睿微微一笑,表現得很無辜,然後又看一眼那女人,「谷市長……雨大,先進屋子吧。」

  合著另一個女人,是陽州市常務副市長谷珍,谷市長全面接手了陽州抗非事宜,今天來北崇,一來是考察北崇的抗非措施,二來也是催討一下那五百余台測溫儀。

  旁邊不少人都認出谷市長了,偏偏羅處長初來乍到,又著急著獲得諒解,結果就這麼一頭撞了上來。

  「我們真沒有這個意思,」羅處長忙不迭地解釋,「其實朝田日報就報道了不少北崇的事,小李的很多稿子都直接過了,主要這個導報……它這個性質,比較不合適……」

  陳太忠冷冷地看他一眼,也不說話。

  「其實是我們工作態度不夠端正,這個疏忽,性質很嚴重,」羅友恭一見這個模樣,才反應過來,自己前來是要道歉的。找借口什麼的……有意思嗎?

  勢不如人,那就什麼都白說,更別說他的借口也禁不起深究,於是他口風一轉,「不過您指示得很正確,我們馬上改。」

  「嗯,」陳太忠點點頭,沉吟一下,下巴微微一揚。「那你去吧,怎麼……還等我請你吃飯?」

  「到現在……我還真沒吃飯,」羅處長干笑一聲,反正已經是個沒皮沒臉了,何不嘗試一下。鉤掛上這個異常強勢的區長?

  陳太忠眼皮都不帶掃他一下,轉身走進小院,砰地一下帶上門——對這種人,多說一個字都是浪費精神。

  羅處長訕訕地咂巴一下嘴巴,這個恥辱,他是受得了的,陳太忠的級別原本就遠高於他。他做差事情在先,目前想化敵為友,人家接受了這個轉變,但是也沒好氣。這很正常。

  那這就算獲得陳太忠的原諒了吧?他想了想,覺得就是這樣了,想到跟姓齊的那番恩怨,他心裡的別扭不能就此消除。於是轉頭向奧迪車走去——且等我回了朝田再說。

  就在此時,旁邊一個撐傘的人招呼他。「羅科長……請留步。」

  這誰啊?羅友恭停下了腳步,一般而言,敢叫他羅科長而不是羅處長的,都是有點底蘊的,他扭頭愣了五六秒鐘,才反應過來,「你……原來是王處啊。」

  打招呼的不是別人,正是省紀檢委的王景堂,兩人同在朝田為官,雖然一在省紀檢委一在市宣教部,但總還算都是黨委口的,偶爾也能撞見,交情是沒有,但多少都算面熟。

  羅科長知道王處是貨真價實的正處,也不敢計較人家的稱呼,只是強行擠出一個笑容來,「領導有什麼指示?」

  「你跟陳區長好像比較熟悉?」王景堂將他扯到一邊,笑眯眯地發問。

  「哪兒啊,我才招惹了人家,專程來道歉,」羅科長苦笑著回答,一邊還去抬手揉一揉左眼,所幸的是,天色已經漸漸地暗了下來,左眼的腫脹,基本上是看不出來了。

  「是為了啥事?」王主任一點都沒有省紀檢委處長的架子,按說紀檢委的人出來,見官大半級,谷珍這常務副市長,也不能對這個正處視而不見。

  「非典的事兒,」羅友恭不想回答,卻又不能不回答,他苦笑著表示,「當時的宣傳策略出了點問題,現在看起來是極不負責任的,還好,陳區長比較……通情達理。」

  「唉,同是天涯淪落人,我來也是為了非典的事兒,」王景堂嘆口氣,同是在非典的事情上犯了錯誤,但是這姓羅的小科長門口道個歉就能離開,而他王某人堂堂的處級幹部,連個道歉的機會都抓不到,這讓他分外的不平衡。

  「多溝通吧,陳區長還是比較好說話的,」羅處長微笑著回答,同時努力不讓自己咬牙的聲音被別人聽到。

  「你好像跟那個女孩兒挺慣的,」王景堂微微一笑,大喇喇地發話,「幫忙走個私……我的事情挺多的,不想在這裡耽誤太多功夫,羅科長,算我欠你個人情。」

  牛曉睿吃了我的心都有,羅友恭心裡就只有苦笑了,可是他還不敢得罪王處長,只得把自己的左眼湊了過去,「王處您看……這就是挺慣。」

  「噝,」王主任看清楚了他眼上的青腫,倒吸一口涼氣,「你這……也不容易啊。」

  「誰說不是呢?」羅科長苦笑著咧一咧嘴,「身上我就不讓您看了,您這個忙,我真幫不了……幫忙不成無所謂,怕給您添亂。」

  「真是敢下手啊,」王景堂輕喟一聲,他是真沒想到,還能有這麼一出。

  「下了手也就好了,」羅科長又是一聲苦笑,「起碼這事兒就揭過了……」

  「可是我不想這樣啊,」王景堂看著慢慢駛離的奧迪車,心裡真的是要多煩惱有多煩惱了,他抬頭看一眼陰霾的天空,無限的煩躁油然而生。

  一時間他只覺得,自己是天底下最悲慘的,也是最委屈和不被人了解的:我只是隨便刁難了一下,那不過是慣例,你至於這樣報復我嗎?

  殊不知,他並不是最不平衡的,此刻更不平衡的,是鳳凰市委書記謝五德。

  謝書記得了杜書記的指示,就積極地考慮這個懷柔政策——我該如何對陳太忠懷柔呢?

  要說陳太忠在鳳凰的影響,並沒有剩下多少了,他不好對陳太忠的什麼產業進行照顧,可是對於一個外省的區長做出什麼姿態的話:這有點過於扯淡了。

  就在他猶豫不決的當口,周日播出了那麼一則新聞,謝書記登時就震驚了,看完新聞之後,他抓起電話就打給杜書記。

  杜書記的電話打不進去——這個時候打電話的人太多了,他孜孜不倦地撥了十分鐘,杜毅才在那邊接起電話,「你的事情不復雜,我都說了,跟陳太忠溝通好了就行了,這個人還是能講道理的……我還等電話,就這樣吧。」

  謝五德愣了好半天,才又撥其他號碼,不過可想而知,陳太忠是聯系不上的,他想解釋都無從談起,而指望吳言代為聯系陳太忠,無異於對牛彈琴。

  但是這一切,還都不算悲慘的,最為悲催的是,今天上午十點,謝書記收到了陽州市政府的公務傳真——傳真裡滿是質疑。

  傳真出自於陳正奎之意,上面還有陳市長的簽名,他對前一陣謝書記對北崇的評價,表示出了相當的不解:北崇區政府嚴抓非典,這是好事啊,陳太忠同志願意回鳳凰幫助防治非典,陽州市政府也是大力支持的——哪怕我們都有點舍不得。

  這便是前一段日子的因果了,真要說起來,陽州市政府和北崇,基本上還是保持了互不干涉的現狀,陳正奎之所以授意戚志聞管好陳太忠,主要還是因為謝五德歪嘴告狀,陳市長就借力打力——他主觀上願意打壓陳太忠,但是他絕對不會主動找碴。

  這是陳市長的老道之處,昨天看了新聞之後,他越發地慶幸自己的謹慎了,不過為了以防萬一,陳市長寫個材料給鳳凰市黨委,質疑他們前一陣的說法。

  在傳真裡,陳正奎甚至指出,雖然北崇沒有出現一例病例,但卻是成功地將非典病人奧觀海拒之門外,只說這麼個成績,就再怎麼褒獎都不為過。

  須知那是美國病人,一般人輕易不敢采取措施,而以美國人遇到小病喜歡扛一扛的習慣,等熬到病發,大家確定了這是非典,都不知道傳染給多少人了。

  簡而言之,陳市長對北崇前一段成績的評價極高,若是前兩天在陽州開過會的同志見了,大約會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兩人的恩怨,陳市長就這麼果斷地放下了?

  這不是果斷不果斷的問題,陳市長倒是想不放下呢,敢嗎?他生恐陳太忠借著這個新聞大肆折騰,把他也拉下馬——以兩人之間的仇恨度,以及陳區長的小心眼,這是極有可能的。

  但是謝書記接到這個傳真,就完全地懵了,他可是知道,陳太忠跟陽州市政府不對付,倒是在市委還有些許的助力。

  這是陽州市政府也縮了啊,謝五德很沮喪地意識到了這個事實,那陳正奎很可能將他推出去做擋箭牌,真是小人做派。

  他心裡罵歸罵,但是這個問題,還得解決不是?只要解決得稍微慢一點,姓陳的就要打上門了,想到此處,他禁不住又要感慨一下,鳳凰的這一灘水,還真夠深的——連一個去了外省任職的小正處,都能讓他這個堂堂的市委書記焦頭爛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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