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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仙》第36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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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千一百六十七章 驚人內幕

  面對陳太忠這詭異的一眼,趙根正和祁泰山耷拉下了眼皮,心知他藏著後手,絕對不接話——陳區長的後手,一般人很少應付得來的。

  陳鐵人也略略錯愕了一下,才硬著頭皮回答,「我覺得黨員對黨組織,沒有什麼事情必須隱瞞,除非是你的私事……戚書記您說呢?」

  「如果不涉及個人隱私,我也希望太忠區長能解釋一下,」戚志聞穩穩地拿好了分寸,「實在不方便,可以粗略地講一下。」

  「為的是發生在廣、東的疫病,北、京的處置並不是最好的,」陳太忠遲疑一下,還是做出了回答,「那個傳染病來勢洶洶,北崇必須預先做好准備。」

  「哈,」陳鐵人聽得干笑一聲,才待說話,又想起自己沒舉手,所以忙不迭地舉一下手,不成想因為動作過快,袖口將煙灰缸帶到了地上。

  所幸小會議室都是鋪了地毯,煙灰缸倒是沒碎,不過手忙腳亂一番,也是難免了。

  陳書記很為自己的舉止失措而惱怒,心裡就更火了,於是問得就更尖刻,「上級組織並沒有通知北崇,陳區長這麼決定,是連上級組織都不打算尊重了?」

  「這一場災難,不知道有多少人要倒黴,」陳太忠嘆一口氣,點起一根煙來吸一口,然後緩緩回答,「有些蓋子是不可能捂得住的,再大的幹部都沒用……早晚是要為自己做的事情負責的。」

  聽他最後一句話,四個書記副書記齊齊倒吸一口涼氣,這個說法就太震撼了。

  陳太忠點了兩個地名,其中一個就是首都,而且他的話裡有所指,說這兩個地方都捂蓋子了,並且很明確地斷言。這個蓋子捂不住,有人必然要承擔責任。

  陳區長這麼說,是因為他上一世經歷過非典,非常確定這個病毒有多麼可怕和凶猛——都傳染到美國、加拿大和新加坡了,這種局面下捂蓋子,那真是找死。

  可是這四個書記的臉都聽綠了,連首都都要有人倒黴了?

  陳區長很少顯擺他在首都的關系,但是他不顯擺,在座的也都心裡有數,陳鐵人敢跟他呲牙。只是欺黃家的手伸不到這裡來,並不是說誰懷疑他在上層的人面和消息。

  眼下大家猛地聽說,此事涉及了這麼大的因果。真的是寧可沒聽說這個消息——這必然涉及了極高層面的權力傾軋,怪不得陳區長不想說、不願說。

  殊不知,他們還真是想錯了,這是陳太忠就非典的蔓延做出的判斷,跟高層的權力斗爭毫無關系。他連非典都差點記不得了,哪裡會記得誰因此倒黴?

  他只是知道,國內的官再大,還有本事把美國的蓋子捂了?

  戚志聞看一眼陳鐵人,發現陳書記都蔫了,又看一看那兩位。那倆耷拉著眼皮,毫無說話的意思,於是他輕咳一聲。「根正書記談一談你的想法。」

  尼瑪,看你這點擔當吧,趙根正心裡暗罵一句,這種大事你點我的將,真是惡心。所以他根本不談捂蓋子的事兒,「太忠區長。這個傳染病真的很厲害嗎?」

  「非常厲害,」陳太忠淡淡地回答,「我是經過多個渠道證實了的,我以前的工作單位鳳凰科委,目前正要上便攜式紅外溫度計項目……你可以去咨詢。」

  這個話不假,但卻倒置了因果,陳區長自打想起這個事件之後,馬上聯系了許純良,要他立刻開發和生產紅外溫度計——陳某人的小集體主義是很強的,但是能為大局做點貢獻,他也不會吝惜出力。

  許主任也不認為,太忠會閒得無聊開這樣的玩笑,但是他也有點奇怪,無非幾個病例,你就要做這麼大的文章,有必要嗎?

  非常有必要,陳太忠明確告訴他:你一定要抓緊搞。

  事實上,他對純良的憊懶,是相當清楚的,於是過兩天又打電話問:多久能生產啊?

  我了解了一下,其實紅外溫度計是很簡單的,許主任果然皮實得很,他問是問了,但也沒太在意——他正讓人作圖,打算一個月內出設計,一個月內實物測試。

  這個速度其實已經不慢了,經過幾年的努力,鳳凰科委積蓄了一批技術人才,而這個溫度計的技術含量並沒有那麼高。

  不行,兩個月內就要投入生產,陳太忠毫不猶豫地指出這一點,沒人買就在庫房裡堆著,你放心,早晚大賣。

  這東西真的不好賣,許純良還是有點狐疑,那個病真那麼厲害嗎?

  我會害你嗎?陳太忠真是無語了,反正我該說的已經說了,你要是不信,我也沒辦法。

  鳳凰科委都打算上紅外溫度計項目了?四個書記聽了,再次不說話了。

  祁泰山看到戚書記將目光轉過來,不等對方點將,他果斷表示,「我近期會考慮搞一個疫情預防的演練,早晚會用得到的……防患於未然。」

  這話說得不偏不倚——區政府的決策我不管,我負責抓好我手上的這一套就是了。

  沒辦法,戚書記只有自己出馬了,他輕咳一聲,「太忠區長,就算這個病真有這麼嚴重,你確定會在北崇泛濫嗎?」

  「我買這個東西,就是要保證北崇的安全,」陳太忠淡淡地回答。

  「既然不泛濫,買兩三個億的溫度計,是不是有點多了?」合著戚志聞在這裡等著他。

  「我有我的用途,」陳太忠待理不待理地回答,擺明又是不想解釋。

  有毛的用途,倒賣嘛,陳鐵人心裡冷哼一聲,他算看出來了,陳太忠買煤炭煤炭漲,買苧麻苧麻漲,後來都有人跟風了。

  囤上幾個億的溫度計,全國掃貨,可不就是為了倒手掙大錢嗎?

  戚志聞卻不認為,陳太忠的目的僅僅是囤積賺錢,應該是還有一些其他因素,不過不管怎麼說,以往的兩個事例證明,陳區長不想說的那些,是真不方便說,他們非逼著他講出來——那十有八九是自取其辱。

  所以這個書記會最後一波爭執,又是無疾而終,總算是戚書記這次很好地控制住了陳書記,沒有漫無目的地放炮,需要咬人的時候才放出來,又保存了書記本人的顏面。

  但是對戚志聞來說,此事並沒有結束,他琢磨了好一陣,最終又是給老爸打個電話——他在首都可沒什麼人脈,打聽消息還是得指望老爸。

  戚曉哲聽說了這番話之後,果斷表示,「那行,你等我消息吧,這點事兒不難打聽。」

  戚志聞等到夜裡八點多,也沒等到電話,少不得又給老爸撥過去電話——再晚了,老父親就要休息了,「老爸你問得怎麼樣?」

  「這個病好像是挺厲害的,不過……也不知道有沒有陳太忠說的這麼厲害,」老戚書記也有點撓頭,「捂蓋子也有一點,但主要還是看結果,引發社會恐慌,也是很嚴重的事情。」

  病毒不嚴重的話,沒必要驚動上級,否則就顯得自己無能;病毒嚴重的話,那就是蓋子捂不住了,相關人等肯定要倒黴。

  通常情況下,官場邏輯就是這樣,報喜不報憂。

  但是戚曉哲如此說,就是跟捂蓋子的人一樣,忽視了一個問題——「疫情通報」,既然是傳染病,還是新型的、感染性極強的傳染病,你就沒有捂蓋子的資格!

  「是不是可能牽扯到上面的斗爭?」戚志聞對陳太忠的預判,還是有點耿耿於懷。

  「這個我也打聽不到,你老爹終究是老了,」老戚書記悻悻地嘆口氣,然後哼一聲,「你又有什麼想法?」

  「我是考慮……要不要跟陳市長反應一下這個問題,」戚志聞遲疑一下發話,「他是有組織的,這個動態,值得警惕。」

  「你要有這個想法,現在就辭職吧,起碼後半輩子還能活個太平,」戚曉哲一聽就火了,「水這麼深,我都不敢多問……你敢攪進去?」

  「我只是個想法……這不是跟您商量嗎?」戚志聞訕訕地笑一下,「您肯支持,我才敢惦記,要不我這個小副廳,怎麼敢摻乎到一堆省部級幹部的事兒裡去?」

  「我不會支持你,這個病毒真像陳太忠說的這麼嚴重的話,下棋的都不止省部級,」老戚書記七十歲了,各種事情見得太多了,「我就問你一句……這個病毒傳染到外國怎麼辦?那不是誰捂蓋子誰死?誤殺幾個也可能。」

  「哦,那我明白了,」戚志聞心裡未嘗不知道這些,他只是有點不服輸而已,聽老爸說得明白,他也就不會再堅持了——涉及的斗爭層面真的太高了。

  「陳太忠也許壞處很多,但有一點好,讓你記得給老爸打電話了,」戚曉哲冷哼一聲,掛斷了電話,他是說自己兒子的得意忘形,志聞小時候是個乖乖仔,但是近期越來越覺得自己不含糊——小子,你還差很多呢。

  戚書記捱訓的時候,陳鐵人家裡也是熱火朝天,他揪著自己老婆的脖領子,「你個敗家娘們,衣櫃裡的五十萬哪兒去了?」

  「花了,」他老婆冷笑著回答,「有錢都不跟我說一聲,那我就花了,省得便宜了別人。」

  「我他媽每個月沒給你錢?」陳書記這個氣,真是沒辦法說了。

  第四千一百六十八章 心思不同

  面對陳鐵人的怒火,他的夫人淡定得很,「你給我錢是給我錢,問題你有這筆錢,不讓我知道……咱們還是夫妻嗎?」

  「我這不是想用的時候方便嗎?」陳書記惱怒過後,也懶得跟妻子叫真,「拿出來……我現在要用。」

  「要幹啥?」他老婆也是氣他私藏小金庫,還放在那麼容易找到的地方,她自然要沒收,「我跟你說,不許你給你家和你弟弟。」

  「我工作上的事兒,你懂個什麼,」陳鐵人眼睛一瞪,「拿出來。」

  「存定期了,」女人怯怯地回答,她是那種不會理財的,也不敢給老公惹麻煩,就是老老實實存定期。

  「我……這錢你存定期?」陳鐵人很無語地指一指她,「你是嫌我出不了事,是吧?」

  五十萬存定期不算啥,關鍵是他老婆手上已經有七八十萬的現金了,再加這五十萬,就太扎眼了——北崇真的不是個富裕的地方。

  「在我妹妹賬戶上存著呢,沒事,」做老婆的很驕傲地回答,「存了差不多一年了,五年期……為啥要取呢?」

  「你當調查我的時候,就不調查你的家屬?」陳鐵人很無語地看她一眼,「這個錢你拿出來,我有用。」

  「什麼用,你說,」陳夫人很干脆地表示,「我縫住我的嘴,也不亂說……你不說個所以然出來,我就是不給。」

  「我買體溫表,」陳鐵人也經不住夫人折騰,只能老老實實地回答。

  「你拿五十萬,買體溫表?」陳夫人愕然地張大了嘴巴。

  「老子煩著呢,」陳鐵人也火了,今天這個書記會開得。他心裡真的火氣十足。

  他是不介意被戚志聞當槍使的,有所圖嘛,但是戚志聞等閒不讓他出面,出面的時候,就是要咬人,他的自尊也有點受傷。

  我好歹是區黨委副書記,你不能把我當成一條狗吧?該咬人的時候,才放出去?

  但沒了戚志聞的支持,他就什麼也不是了。還平白得罪死了陳太忠,可他還不敢跟戚書記表示不滿,他心裡的郁悶,是可想而知。

  今天的會上,陳太忠公然表示。要囤積溫度計斂財,陳書記又是平白無故地張牙舞爪了一番,所以他索性就琢磨——你會囤積,難道我不會嗎?

  撇開個人恩怨來說,陳鐵人對自己這個本家的炒作手段,還是相當佩服的,想到陳區長以往的種種業績。終於是心一橫,我也不出賣消息,就是跟著你炒作一把吧。

  陳區長炒的是紅外溫度計,陳書記這點家底。真的是陪不起,所以他就琢磨——你炒你的紅外溫度計,我就只買體溫表了。

  「體溫表,也會漲價?」陳夫人聽自己的丈夫說完。再次震驚了。

  「如果陳太忠說得不錯,那不是漲價的問題。而是有錢買不到,」陳鐵人淡淡地回答,「生產是要有個周期的,我打算把恆北體溫表的貨全掃了……百分之百的利潤,是沒有問題的。」

  其實他這話說得保守了,恐慌狀態下的搶購,百分之五百的利潤是可以保證的,但是他不能說得再過了——五十萬你都敢不吭不哈地拿走,我掙個三百萬,你還不得跳起來?

  「可是……有風險啊,」陳夫人一聽百分之百的利潤,就怦然心動了。

  「沒風險,哪裡來的利潤?」陳鐵人陰陰地一笑,「我這次就跟一把陳太忠的莊,贏了,咱家賺錢,輸了……我就當花錢看笑話。」

  「可是買這個體溫表,你爭得過陳太忠嗎?」陳夫人又有點擔心。

  「那貨就是個傻逼,只知道買紅外溫度計,」陳鐵人微微一笑,他既然琢磨這個,就知道陳太忠並沒有把主意打到普通人用的體溫表上——起碼這個市場很平穩,沒什麼掃貨的現象出現,「光知道盯著大的,就不知道普通人的需求,才是最大的市場。」

  「那我再給你拿三十萬,一共八十萬,能買多少買多少,」陳夫人一向很相信老公的判斷。

  「別,萬一賠了呢?」陳鐵人下意識地回答,未慮勝先慮敗,本就是官場不二的法門。

  「就算賠了,咱有體溫表在手,早晚也賣得出去,」陳夫人一旦明白了其中門道,做決定也是很果決的,「行了,我再支持你五十萬,咱湊個一百萬。」

  「其實一百萬的話,能囤兩百萬的貨,」陳鐵人開始琢磨其中的細節了……

  陳太忠這番不負責任的話,並沒有傳到陳正奎耳朵裡——現在的北崇,對陳市長來說基本上就是鐵板一塊,區政府不用說了,區委也沒什麼人跟他有聯系,可能跟他互通聲息的,只是戚書記和陳書記,但是那倆已經有了自己的選擇。

  但是李強還是很快地收到了消息,對於陳太忠這種奇葩的行為,他簡直無言以對,巨中華眼睜睜地看著領導坐在那裡愣了足有五分鐘,最後才嘆口氣,「算了,不管是不是他忘乎所以,但是這家伙錯的時候很少,你關注一下他的采購量吧。」

  這個數量,一開始是大不起來的,這一周全國來的廠家不少,有四五十家,但有不少廠家,其實是沒有生產能力的——或者是套牌的代理商,或者是產品開發商。

  這麼多人頻繁出現在北崇,不撞到是不可能的,於是就又有公司相互揭短,說誰誰原本用的是我們的技術,存在個專利問題。

  但是撞到是撞到,北崇這邊還是有所收獲,有三家是能常年生產的,就說咱們按批次來,完成一個批次,再進行下一個批次的交易——沒辦法,他們必須得小心一點,誰聽說過一下要這麼多紅外溫度計的?

  北崇的合同,簽訂得也很苛刻——或者說狠辣,預付款百分之五,貨到之後開箱驗貨,合格就支付百分之八十五,剩下百分之十的質保金,一年內分兩次付完。

  合同不算太過分,過分的是違約責任,違約方須向對方支付貨款的百分之五十做為違約金。

  這個違約責任是雙向的,但那幾個廠家也不滿意——萬一我們生產上出點問題,不能及時交貨,這責任豈不是很大?

  但還是那句話,店大欺客客大欺店,北崇的采購量擺在那裡——你接受不了條件,那就走人,把單子讓給別人。

  還有一些紅外溫度計廠家,是搞定制機的,但主要也是為工業服務,這個價格就有點高,像有廠家表示:監控娃娃魚苗,散戶我不說,你這養殖中心,有我一台機子就夠了,其中紅外反應異常的點,掃一下就到了,然後你可以讀取數據。

  多少錢?不貴,也才六十萬,不過要是界面想友好一點,那再加二十萬,如果是觸屏的話,再加五十萬。

  陳太忠接到消息之後,想一想表示:送客吧,這些貨是搞系統集成的,他們說的這些東西,我能讓鳳凰科委免費送給養殖中心一套。

  反正這一周下來,王媛媛都有點承擔不住,各種關說是紛沓而至,而且光這些接待費用,都很讓她頭疼——只要人家來了,樣品合格,她就得管吃管住。

  相較而言,陳太忠要好一些,他做為交流幹部,不便之處很多,但是也有便利的一面,那就是上面領導不好隨便打招呼,市裡的兩個領導不會打招呼,省裡的跟他又沒那交情。

  但是這世界上,沒有絕對的事情。

  周四晚上,譚勝利來找陳區長,他婉轉地表示,這紅外溫度計的采購,陳區長你這違背了制度:這麼大的事情,是不是該搞一下招標啊?

  「這個標是不能招的,太耽誤時間,」陳太忠很明確地表示,而且他相信,譚勝利應該知道一些內幕了,於是他表示,「疫情面前,時間就是生命……老譚,我很明白地講,這個紅外溫度計,最多兩個月之後,咱想買都買不到,只能提前買,就這還得擔心別人半路截貨。」

  譚區長不想跟區長談論事態發展,他明白這是自己的短處,而且他也不否認陳區長的眼界,「但是說疫情,就該是衛生局訂貨……為什麼要林業局采購呢?」

  這才是他來的真實目的,合同不能參與,那是沒辦法了,但是你該讓衛生局執行吧?

  執行也有好處的,這麼大的采購單子,別的不說,只說對方發來貨了,衛生局要驗貨,這驗貨就有個時間,快和慢是不一樣的,檢查嚴格和檢查很嚴格,這也是不一樣的……

  如此,就牽涉到了回款問題——總之,這麼大的采購,單單是執行,也不愁別人主動送上好處來。

  「非典是果子狸造成的,娃娃魚養殖,也有林業局一份兒,」陳太忠見這貨簡直鑽進錢眼了,真是氣兒不打一處來,不過再想一想,正月十五的元宵節,老譚是大力配合,搞了那麼多花燈,就也懶得多計較。

  人無完人嘛,能用的順手就好,於是他又耐心解釋一句,「起碼目前林業局采購,是名正言順,引不起多少關注,等事態爆發了……再還給你衛生局也不遲。」

  「其實我是無所謂的,就是衛生局的個別同志,覺得術業有專攻,」譚勝利訕訕一笑,「而且我想,計委王主任還是有點年輕,鄧伯松那家伙的脾氣可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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