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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仙》第359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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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千零三十五章 同鄉情面

  「是車禍了,雙黃線他都敢逆向行駛,鄧伯松點點頭,「還拉著警報,挺囂張的,老李直接就撞上去了,那邊打一把方向,咱擦了他一下。」

  這老李是區政府汽車隊的,不但會開大巴,也會簡單維修,這輛金龍大巴除了陳太忠和廖大寶動,也就是只有他動了,基本上算是金龍大巴的專職司機。

  「老李這是長進了啊,」陳區長乾笑一聲,上一次在章城,同樣是老李駕車,看到別人加塞不敢上,他換手之後,直接撞了段老二的奔馳車,還暴打司機。

  所以說,什麼樣的領導,就帶什麼樣的兵,他並不奇怪這種變化。

  「本來也沒想抓他們回來,關鍵是這幫人當時就攔住不讓走了,」鄧伯松悻悻地哼一聲,「還說什麼執行任務」,既然執行任務,那就抓回來了。」

  這個邏輯倒是很奇葩,陳太忠聽得就笑了起來,「你這話怎麼說的?」

  「執行任務,肯定任務第一嘛,居然有心思計較車禍,這不是閒得蛋疼?起碼這任務不是很重要,」鄧伯松說到這裡,就笑了起來,「咱也有任務,既然他們逼逼,那就抓回來了……咱的任務是耽擱不起的,還好臨去的時候,帶了八個協防,不怕打架。」

  「狹路相逢……只有比拳頭啊,」陳太忠深以為然地點點頭,說什麼任務在身,他是真不怕跟別人比,一千多尾娃娃魚苗承載著的,是北崇一個行業的希望,其他任務算什麼。

  就在這時乙方的人走了過來,「陳區長,一共一千四百七十三尾魚苗,多的七十三尾算我們送的,運損百分之三,也就是四十來條,到目前為止,才死了十三條……今天能簽接收單嗎?」

  「不能簽。」徐瑞麟居然走了過來,他本來是在醫院養病今天實在坐不住了,就過來看個熱鬧,他沉著臉表示,「觀察兩天再看,我們的設備設施有不足的話,你們盡管提意見,我們會積極改正,兩天過後再點數。」

  老徐你也真是的,都到了咱池子裡了,我能讓它們死了嗎?陳區長笑著點點頭,「瑞麟區長的意見很合理,我支持你。」

  「有二十來條娃娃魚看著也就不行了,」胡局長沉著臉走過來,「多看兩天很有必要,大家不是第一天合作了,我們北崇人不坑朋友。」

  「那好吧,」這位點點頭,魚苗已經孵化出來了,多幾條少幾條真的意思不大,不要壞了行情就行,「但是你們這個交通不暢,是引發了一些變數,不但多等了幾個小時,關鍵如……那喇叭按的,我人都快被震懵了,就別說娃娃魚了。」

  娃娃魚喜靜、喜暗、喜活水,這是養殖娃娃魚的關鍵,運輸過程中,也要強調這三個方面,金龍大巴的密封是不錯的,但是擁堵的公路上,喇叭必然按個沒完。

  最要命的是,恆北跑的大車,有不少車的喇叭都是改裝過的,音量驚人,對著人按一下,能讓人耳鳴好一陣,不一定能傳得多遠,但是單位沖擊力,非常驚人。

  「只要是個生物,就沒那麼嬌氣,」陳太忠擺一擺手,才待再說什麼,手機響了,來電話的是工商局長莊壁梵,「陳區長,北崇把省質監局的人扣了?」

  「不知道啊,」陳區長很無辜地回答,「沒聽人說。」

  「就是你的金龍大巴,直接銬子把人帶走的,」莊局長有點不高興了,「你為啥銬他,你可以說,不承認就沒意思了,那車出的是公差。」

  「你說那輛奧迪啊,我北崇金龍大巴出的也是公差,」陳太忠乾笑一聲,「他拉著警報,雙黃線的車道上逆行,被我們的車撞了,還攔著不讓走……老鄧,有拍照吧?」

  「有,車上的錄像都開了,」鄧伯松笑著點點頭,他敢把人帶回來,自然底氣十足。

  「行,我知道你委屈了,」莊壁梵也隱隱聽到了鄧局長的回答,說不得乾笑一聲,「金龍車有什麼損失,質監局願意賠,能不能先把人放了?」

  「賠得起嗎?」陳太忠冷哼一聲,他就聽不得這話,「我車上一萬多尾娃娃魚苗,回來給養殖戶發放的……現在死得剩下一千多尾了,咋辦?」

  「不是吧?」莊壁梵聽得登時嚇一跳,北崇的娃娃魚項目,他是知道的,也知道那玩意兒金貴,還真沒想到,金龍車上,拉的居然是這些東西這麼說的話,北崇人發怒,也是可以理解的,魚苗那東西可是嬌嫩得很,耽擱不得。

  但是,…一萬多尾魚苗,死得只剩下一千多尾,這事兒聽起來真的很玄幻,合著死了十分之九?「可是我聽說,質監局的車受損比較重,北崇的大巴沒啥大事。」

  「北崇的大巴當然沒事,好得很,跟新出廠差不多,」陳太忠乾笑一聲,「你是聽質監局說的,他們肯定要這麼說了。」

  「可是它一個小車撞你個大巴……」莊壁梵都不知道自己該怎麼說了,「怎麼也不至於讓你慘成這樣吧?」

  「我要是有證據證明,我死了一萬多條娃娃魚苗,莊局長你怎麼說,」陳太忠笑著發問,「雙倍賠嗎?」

  「我就是說個情,沒打算炒股炒成股東,」莊局長乾笑一聲,他就是幫個腔的意思,「一尾娃娃魚苗多少錢?」

  「看情況了,市場價一千二三吧,」陳太忠有板有眼地回答,「有關系的話,七八百拿也不是問題,但是這個魚苗講出身的,別拿市場上的水貨來冒充行貨。」

  「那這是一千多萬……你當我沒打這個電話,」莊壁梵果斷地壓了電話,開什麼玩笑,這熱鬧摻乎不起--他倒不認為北崇真損失了這麼多,但是人家敢這麼報,就不怕查,上有政策下有對策,下面應付檢查的手段,可海了。

  陳太忠也確實不怕查,一萬尾死娃娃魚苗算多大事兒?著了急就復制出來,出處也可以隨便制造--無非是比賽玩規則,誰怕誰啊?

  於是他就抬腳走人了,那幾個銬子銬著的家伙,他沒興趣關注、堵車的時候,拉著警報,雙黃線逆行搶道……這種主兒,關兩天不為過,也算給他們長長記性。

  養殖中心的娃娃魚熱還在繼續,但是陳區長已經回了區政府,那裡的喧囂跟他無關了--娃娃魚會在養殖中心待三四天,適應了環境,魚苗才會發放下去。

  不成想他回來之後,又接連接幾個說情電話,中午十一點半的時候,林桓帶了一男一女兩個人找上門,卻是市質監局的人。

  姓邱的男人是質監局的副局長,林主席簡單介紹一下,然後笑著發話,「太忠區長,小邱是咱北崇出去的,以前就跟我認識。」

  「老鄉啊,」陳太忠笑眯眯地伸手同對方握一下,「邱局長來,有何貴幹?」

  「就是朝陽質監局那幾個人,」邱局長笑著回答,「情況我了解過了,確實是他們錯在先,阻礙了老家的大事,現在是來求個情。陳區長需要我怎麼做?」

  「我可沒想著提要求,」陳太忠搖搖頭,「根本就是他們自己找上門的,給我們造成了巨大損失,當時先動手的也是他們……省城人就能理直氣壯?」

  「所以要讓北崇提要求,」邱局長笑著回答,「我此來,是代表朝田同行致歉來的,我們大局長不敢過來,就托付給我這個北崇人了,陳區長請多少給點面子。」

  「哈,」陳太忠見他說得有趣,就笑一聲,「那行,給你個面子,他們隨便賠個五七萬的就行了,不過人我得扣兩天……讓他們長一長記性。」

  「五七萬……是否有點多?」邱局長聽到這個數額,就苦笑一聲,「陳區長,其實質監局也是清水衙門。」

  「這可是看在老鄉面子上的優惠價,」陳太忠果斷搖頭,「我大巴是要修理的,娃娃魚也死了不少,問題的關鍵是……搶道還這麼囂張,將來是要吃大虧的,我現在小小的收拾他們一下,也是為他們好,不信你問一問,章城還有奔馳車搶過我的道兒,那個家伙下場怎麼樣。」

  「這個我聽說了,」邱局長笑著點點頭,他來的時候,林桓跟他說了不少,包括陳區長的脾氣,以及一些相關的事跡。

  所以,就算知道北崇的娃娃魚沒死多少,他也不打算拿這個做文章,打感情牌就行了,其他的牌都不要出,「那我看一看他們,溝通一下,這個可以吧?」

  「這當然沒問題,」陳太忠笑一笑,他就是個毛驢脾氣,別人好好說話,他也就不為己甚,「最好說一下章城奔馳的下場,別惹得我再不高興,那就不是五七萬的問題了。」

  出了辦公室之後,邱局長笑著發話,「老書記,咱北崇可算是來了一個敢當家作主的主兒,以後說不定還要常打交道的。」

  「反正別跟他說威脅的話,他真不吃這一套,」林主席笑著搖搖頭,「你跟朝田那幾個質監的人說,老老實實認錯就行了,要是想著回了朝田,找北崇產品的麻煩,那就……嘿,到時候我的面子也不好用了。」

  第四千零三十六章 離奇車禍

  合著林桓帶范局長過來,除了是推不過的人情,也考慮了北崇的產品正在大舉進軍朝田,真跟朝田的質監部門弄僵的話——也要防著人背後算計。

  不過這個話,他不能跟年輕的區長說,以陳太忠那脾氣,根本不會在意這個,更可能起到反效果,所以他只能私下警告邱局長。

  「這個我懂,」邱局長笑著點點頭,北崇這邊沒有想像的那麼難說話,他也願意表個態,「我肯定把話說到,他們應該不至於太笨……」

  陳太忠是真沒質監局放在心上,當天下午,袁望從素波過來了,還帶了七八個人,其中有幾個工程技術人員,是要幫北崇做監理的。

  陳區長慣例是要接待一下的,董飛燕的外甥女兒也來了,一行人坐在一起,談起了北崇的現狀和發展。

  袁望現在已經做得極大了,北崇這次,只是希望遠望公司幫著監理一下,沒什麼利益,但是袁總還是要親自來一趟,這次沒有單子,不代表下次也沒有,端正態度才是王道。

  座談會上,就談到了北崇下一步的發展,陳區長表示,區裡下一個目標,就是抓城市建設,屆時希望遠望公司也來參與競標,袁總馬上笑著回答,希望北崇能照顧一下。

  「這個問題,到時候再說吧,」陳太忠不會給他准信,「我只能說,你們前期對北崇的幫助,有加分,表現越好,加分越高。」

  這個時候,王媛媛舉手發問,「我們煤場下一步,有上監控的需求,不知道遠望公司是否有成熟案例?」

  「有,素波和張州都有,」袁望點點頭。臉上露出一絲傲然。「除了紅外監控,還有磅秤遠端監控,管理出入庫的數據庫,並且可以預留財務數據的接口。」

  「煤場那邊又出問題了?」陳太忠聽得眉頭一皺。

  「目前沒有,但是現在煤炭的價格,漲得太厲害了,」王媛媛眉頭微皺。「下面有點不穩的情緒,應該高度重視。」

  「先給二期的煤場上吧,」陳太忠微微頷首,一期的煤都到位了,相對不那麼著急,「小王。回頭讓袁總去娃娃魚養殖中心去看一看,也拿個設計方案。」

  那不是農業局在張羅的嗎?王媛媛看陳區長一眼,她知道自己若是貿然插手,是相當犯忌諱的,但是看到老板沒啥反應,於是點點頭,「好的,明天就安排。」

  養殖中心那幫家伙。也嬌慣得有點不成體統了。陳太忠這話不是隨口說的,真假張二娃的事情。就曝出養殖中心的官僚化趨勢,而更讓他惱火的是,上午到的娃娃魚,到現在為止,又死了六條——六千塊沒了還是小事,關鍵是這魚苗就那麼多,死一條少一條。

  就連朝田質監局那幫家伙,也不省心,據說邱局長跟他們見面的時候,那邊還一個勁兒地抱屈——我們不是一定要逆向行駛,關鍵是看到你們車都太大,一下趴那兒的話,大家都要抓瞎,所以就想提速沖過去。

  逆行你還有道理了?陳太忠真是哭笑不得,在白縣那種小道上,車輛確實擁擠,三輛金龍大巴並排的話,那就所有車的過不去了——人行道上都過不去。

  這種狀況,最容易造成大車死火,尤其是在夾縫裡搶道的時候,大車原本就笨拙,給油給得急了,離合松得快了,都容易熄火,它一熄火不要緊,在這爭分奪秒的搶路中,會直接導致堵塞,再踹一腳能起來的,都是好的,連著幾腳下去趴窩了,後面的車就悲催了。

  道理是這個道理,但是陳太忠惱火的是,就算我金龍大巴或者依維柯趴窩,也是我們這一側的事兒,你對面的車操個毛的心——說破大天來,你丫在逆行!

  這真是一個各種奇葩橫行的年代,陳太忠對這種邏輯,是相當地無語,不過他已經開出價碼了,也懶得為此大動干戈——不就是為自己的行為洗地嗎?隨便你了。

  他倒是更有興趣了解一下,素波那邊的事情,發展得怎麼樣了,於是他撿個空子,拎出來袁望問一句,「你在《素波都市報》有廣告嗎?」

  「誰會在那種報紙打廣告?」袁總不屑地哼一聲,然後他才反應過來。

  「您是說這個胡椒粉的報道吧?真的很缺德,我來的時候,還聽說地北晨報和新華北報都去了,採訪那個綜合市場……扯淡呢,胡椒沒有胡椒味,那自然是假冒偽劣產品,我們公司食堂都買過假胡椒粉,我就奇怪,這些記者連這些都不知道?」

  「想死誰都攔不住啊,」陳太忠笑一笑,「好了,時間不早,一起吃飯吧。」

  袁望等人來的時候,就下午四點了,現在更接近六點,陳區長親自接待老家來人,再正常不過的事情,然後,林桓和邱局長也從娃娃魚養殖中心趕了回來,大家湊了一桌。

  雖然朝田質監局的人托詞很多,但是通過交流,他們也知道了北崇到底是什麼樣的人在當權,而且在現場,也確實看到了死去的娃娃魚,還聽到了專家的抱怨,所以他們最終決定,還是出了這個錢,人在江湖,懂得適時認栽,其實是很重要的。

  不過他們希望,能交了錢就走人,並且托付邱局長來關說——我們以後不會報復的,但是關兩天……這算怎麼回事啊?

  「關兩天是必須的,」陳太忠表示,此事沒有商量的余地,「如果是我的人逆行,隨便他處置,我都不會過問……哎呀,肚子有點疼,我回去休息一會兒。」

  「頭兒,去醫院檢查一下吧,」廖大寶才接話,見領導已經轉身,忙不迭放下筷子就追了上去,「頭兒,檢查一下吧。」

  陳區長哪裡需要檢查?現在的他,一肚子的疑惑——留在單超身上的神識標志,怎麼突然消失了?

  單超已經逃到了烏法,自以為脫離了某人的監控范圍,還放出風聲說,已經出國了啥啥的,陳太忠也不戳穿安國超的謊言,就是過去丟了一個「一夢千年」的術法。

  按說此事就告一段落了,但是他在超少身上的神識,並沒有收回來,剛才猛地心一悸,發現神識消失了,就知道此人……掛了。

  他緊急探查一下,發現神識消失的地方,依舊在烏法,心說我怎麼也得過去看一看,到底是怎麼回事——唉,好不容易攢點仙力,我容易嗎?

  回了小院,惠特尼等人在吃飯,見他回來,抬手打招呼,他卻是理也不理,徑直走上二樓,躺進了房間,「大寶幫我看著點,誰來我都不見。」

  下一刻,他就萬裡閒庭到了烏法,來到神識消失的地方,左右細細看了看,沒有發現什麼異常,心裡禁不住微微一墜——你要死也死在鬧市區嘛,這前不著村後不著店的,找起來很難啊。

  不過沒用了多久,他還是找到了單超,前面不遠的一處深溝裡,靜靜地躺著一輛車,車上的四個人已經被摔得血肉模糊了,其中一個正是單超。

  這才是的,陳太忠無奈地撇一撇嘴,我都打算放過你了,你非要自己往懸崖下面摔——我說你吃撐著了,來這麼偏僻的地方?

  搞明白狀況之後,他就回轉了,心說你這是自找的,跟我半毛錢的關系都沒有。

  他是這麼想的,但是別人不這麼認為,第二天一大早,陳區長起來吃了早點,又散一散步,才說要去辦公室了,電話響起,陰京華的聲音從電話那邊傳來,「太忠,烏法那邊,是個怎麼意思啊?」

  「京華老哥,我不太聽得懂,你說得詳細點?」陳太忠乾笑一聲發問,「咱們關系一直都不錯,有啥話你可以直說。」

  「單永麒的兒子死了,」陰京華哭笑不得地發話,「那是他的獨子……獨子啊,太忠。」

  「哦,還有救嗎?」陳太忠隨意地問一句,聽起來,他並不覺得這個消息有多震驚。

  「身子都硬了,還救什麼救?」陰京華苦笑一聲,「太忠,你不是答應了安國超,不動手的嗎?」

  「誰說是我幹的呢?」陳太忠是真的火了,「我都捏著鼻子認了,這是欺負人有癮?」

  「沒誰說是你幹的,但是……人真的死了,」陰京華嘆口氣,「你這恩怨分明的好漢作風,別人懷疑到你,也是正常的吧?」

  「黃二伯也這麼看的,是吧?」陳太忠無可奈何地問一句。

  陰京華看向一邊旁聽的黃漢祥,黃總先是搖搖頭,然後直接抓過來了電話,「太忠,我就問你一句,是不是你幹的。」

  「你就當是我幹的好了,」陳太忠一聽這話,火氣就上來了,「都該出國的人了,蜷在國內,有個三長兩短的,怪得了誰?」

  「看來真不是你幹的?」黃漢祥聽話,自然是聽主要部分的,他笑一笑發話,「我還說是你不服氣呢——關鍵是除了你,別人沒這手筆了。」

  「我也沒這手筆,」陳太忠冷笑一聲,心裡也是頗多的無奈,我想要單超非正常死亡,手段真的是太多了,但是這個莫名奇妙的車禍,要算到我頭上,那得看我答應不答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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