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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仙》第379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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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千三百四十九章 聽話聽音

  「知道了就是知道有這筆錢了,你說還能是什麼意思?」王警官很費勁地解釋,「也就是說,允許咱倆花這筆錢了。」

  「怎麼能是咱倆呢?那天去的人多了,」席老幺一聽不樂意了,「那都是朋友,沒這個錢也就算了,有這個錢,不好不照顧的。」

  「咱倆說好,你想怎麼照顧,那是你的事兒,」王警官耐心地解釋,「我這邊還有要照顧的呢,所以這二十萬,你五萬,我十五萬。」

  「去求,哪兒有這個分法?」席老幺登時就不干了,「咱不帶這麼欺負人的,合著你一張警官證,就頂十萬塊錢了?」

  「你懂得吊毛,你以為張嘴訛兩萬,就是那麼簡單的事兒?」王警官跟他在電話裡喊了起來,「你以為朱局長不知道,還是高局長不知道?還是廖大寶不知道?」

  「他們……這個,」席老幺撓頭了,他承認,這些人肯定都是知情的,他的飯錢都是廖主任給的,可是,「他們也沒做什麼啊。」

  「沒有他們,你早就被通達警察抓起來了,」王警官繼續耐心地解釋,「我就問你一句,這二十萬是不是意外之財?你去通達,只是想出口氣的,對不對?」

  「這個倒是,我就是想出氣,」席老幺不否認這一點。

  「你要承認這個,咱們就好說了,」王警官號稱機靈,真不是虛名,「這是外財,是陳清幫著弄過來的,陳清別說認你了,他連我都不認……人家認的是陳書記,對不對?」

  「陳書記要說我五萬你十五萬。我絕對認,我一萬你十九萬,我都認,」席老幺對這一點,看得還是很明白的,沒有陳書記,這二十萬外財飛不來。

  「那你再給陳書記打個電話,反正你聯系得上他,」王警官冷笑一聲。「就說是我說的……你五萬,我十五萬,看他怎麼說。」

  「打就打,」席老幺還真不吃這一套,不過想一想之後。他還是沒打,只是繼續發問,「能不能我八萬你十二萬?」

  為了點外財斤斤計較,告到陳書記那裡,丟人啊。

  「你壓根兒就不明白,陳書記說『知道了』三個字的意思,」王警官繼續耐心解釋。沒辦法,涉及到白花花的銀子,他想不耐心也不行,「他知道了有二十萬。沒再說什麼,就是希望把這二十萬花好,花到地方。」

  「什麼叫花到地方呢?就是說,花得大家都高興。沒有人有怨言……他不怕咱們賺外財,只要分配公道。不傷和氣,他就最高興了。」

  「我怎麼覺得你在忽悠我呢?」席老幺這下是真傻了。

  「陳書記一張嘴,這二十萬就是他的了,你能拿上一個子兒嗎?領導讓咱們分錢,你還要添亂,」王警官嘆口氣,「我給你五萬,也就是看在你打了個電話上,要是電話由我打,那就充公了……你要是後悔了,我現在再打個電話,反正錢落在分局裡,我起碼落個萬八千的。」

  「那你讓我再想一想,」席老幺已經被說動了,但還是有點舍不得。

  「隨便,給你三個小時,陳清的人不可能一直等著,」王警官壓了電話。

  席老幺左思右想,終於還是決定認賬,畢竟不管怎麼說,這五萬是一筆外財,得之我幸失之我命,有總比沒有強。

  他也想給陳太忠打電話,咨詢一下,但是北崇的漢子,大抵還是要臉的。

  他已經佔了五萬的便宜,萬一陳書記翻臉呵斥,他真的掛不住,同時,那五萬塊錢也可能不屬於他了——那是陳書記的面子賺來的錢,而他太不識好歹。

  想通了之後,席老幺就認可了這個分配方式,但是這件事情在他心裡,一直是塊心病,既覺得自己佔了陳書記的便宜,又覺得自己吃虧了。

  直到下一年苧麻收獲的時候,他又碰到了陳太忠,才走上前壯著膽子問一句。

  陳書記笑著罵他一句,「尼瑪,就是跳進河裡撲騰兩下,五萬外財,你還嫌少?」

  從那時起,席老幺才明白了一個道理,干部的腦瓜,跟一般人確實不一樣,有些事情,老百姓最好徹底搞明白了,才能分得清好人和壞人。

  後話不提,第二屆文化節裡,陳太忠忙得團團亂轉四腳朝天,不過收獲也是可喜的,當場簽訂的合同金額高達五千四百萬,初步達成的意向,金額突破了一億兩千萬。

  北崇苧麻廠的收獲不算大,一千兩百萬的合同以及三千多萬的意向,大致就是四分之一的模樣,外地廠家收獲了大多數訂單——他們的品種多,款式新潮。

  不過陳太忠並不著急,目前北崇並沒有到正經發力的時候,相信明年就大不相同了,而且他們的單子雖然不算多,但是超過百分之八十都是外貿,這個業績含金量十足,足以笑傲所有麻企。

  事實上,北崇苧麻廠大多時候,業務主要還是內銷,以中低端產品為主,今年底,高支紗生產線投產,高端產品也會有相當的競爭力。

  不過這個低端產品,也就未必賣得不好,關鍵還是要講個以我為主,突出自身的個性,很多麻企跟風歐美時裝周,產品時尚新穎,但是只能在國內暢銷,想走出國門,也就是新馬泰能暢銷一下,歐美的話,只能做OEM,賺個加工費。

  北崇的苧麻產品,由陳太忠親自定調,一向很少跟風,近期國內銷售的是苧麻布,因為價格適中質量可靠,多少有了點市場——當然,比之那些政策靈活的廠家,那是遠遠不如。

  陳太忠也不著急,有就賣,沒有就慢慢抻著,倒是苧麻廠幾個增添布料款式的建議,被他毫不猶豫地否決了,而且並不給出確切理由——從這一點看,他越來越像一個官僚了。

  但是他也說了,誰敢保證自己推薦的布料賣得好,那麼簽合同,大賣了,我給你重獎,但是浪費了民脂民膏,只圖萬一成功,就可以幸運地進步——對不起了,失敗的時候,不要怪我禍及妻兒。

  也有人不服氣地問了,我們聽你的,廠子還沒搞好,算誰的?

  林桓都這麼輾轉地問過,不過,大抵還是提示的意思居多。

  我搞不好,我這個一把手就當不成了,誰敢跟我比損失慘重?陳太忠冷笑。

  大體來說,北崇的布料賣得還算將就,雖然有點抵不過成本支出,但新建的北崇苧麻廠規模龐大,還有資金源源不斷地投進來,也不虞一時就斷頓。

  尤其是今年苧麻的漲價,讓廠子裡結結實實賺了一筆,雖然區裡只留下十分之一的利潤,那也是六百萬,足夠苧麻廠支持一段時間了。

  事實上,陳太忠正在策劃,讓北崇的六格背包重返歐洲,經過對曲陽黃的成功推廣,他已經明白,產品想在國外做大做強,跟風並不是好的選擇,關鍵還是要找到自身優勢,做到准確定位。

  通過剽竊國際流行元素,讓服飾顯得時尚,這不啻於舍近求遠,同時還得防人投訴,努力推廣自身所具備的元素,才能讓事業更久遠。

  而閃金鎮的背包,本身就具備中國元素,雖然有些厚重古朴,但這也正是它的魅力所在,再加上環保元素,純天然植物纖維,走紅不難。

  不過這個推廣,陳太忠還沒有下大力去做,明年年初,才是他開始發力的時候,到時候會有一系列的推廣。

  然而,就算是這樣,閃金的背包也在逐步地恢復影響,尤其苧麻廠推出了摻雜著羊毛或蠶絲的多格背包之後,銷量在穩定地增長。

  文化節期間,有個叫暴雨的美國公司,還特意打電話過來問,能否預定一百萬個苧麻背包,他們在不久之後,將會推出一款大型游戲,背包是其中重要的道具,他們希望預定部分道具,來推廣游戲。

  王媛媛興奮地前來匯報,但是陳太忠聽說,對方希望將采購價限制在六美元以下,就斷然拒絕了——咱們的定位是中高端產品,起碼也得翻五倍再考慮,比如說二十九點九九美元。

  可是,那是個很大的游戲啊,王主任據理力爭,如果咱們能搭上車,也是對產品很好的宣傳。

  等它開發出來,咱的背包早賣得全世界都是了,誰搭誰的車還真不一定,陳書記不屑地回答,他一向不習慣將希望寄托在外人身上。

  當然,最根本的原因還是——售價太低了,這個不行。

  就在這份喧鬧中,文化節緩緩地落幕,陳書記知道席老幺不但拿了自己兩千塊獎金,又得了安德福的一萬,陳清那裡也出了點錢,禁不住有點感慨這家伙的好運。

  但是這種運氣,是可一不可再的,陳太忠決定,盡快完善了見義勇為的定義,好讓大家遇到類似問題,不要再不知所措。

  他甚至打算制定政策,對見死不救的行為,釀成嚴重後果的,也要做出某些方面的懲處——不過這個方案推行甚難,目前只計劃針對體制內的人員。

  這些都是他腦中的藍圖,事實上,在文化節過後,幾件事接踵而來,其中一件就是:北崇的娃娃魚,終於要面向市場銷售了。

  第四千三百五十章 承包

  北崇娃娃魚的銷售政策,是區域分銷加養殖中心直銷,區域分銷好說,就是荀德健、王瑞吉和南宮毛毛,三人每個月80條。

  其中王瑞吉多一點,他得四十條,那倆一人二十條——其實王總跟陳書記的關系最扯淡,不過當初他要給養殖中心投資,硬生生被人惡心走了,這件事上,北崇欠著人家的。

  而且王總也是支光明的朋友,這個面子,陳太忠是要給的。

  北崇一個月就是一百五十條外銷的量,除了區域分銷,還有七十條,買貨的人得直接來北崇,就是這七十條,有點不太好搞。

  陳太忠一度想拍賣這七十條的經營權,以十條為一組,一賣就是半年的經營權,消息才一傳出去,省林業廳就打來了電話,建議不要這樣搞——娃娃魚的管理權,最好抓在官方。

  那些區域分銷倒是不要緊,誰家地盤上出事,就找誰家的麻煩,但是這十條一家,就是七家,半年後還可能換人,不好管理不說,也很容易產生短期行為。

  陳太忠一聽,倒也認可這個道理,娃娃魚終究不是電動自行車,不能采用疾風的那一套管理方式。

  新的方式還在探討中,放出去的八十條娃娃魚已經引起了轟動、

  南宮毛毛做人比較低調,圈子的威力也大,放個風等人上門提貨就行了,王瑞吉可不管那些,直接在報紙上打廣告,本人有人工飼養的娃娃魚若干條,生態養殖手續齊全,為本省獨家經銷商,有意長期合作者。請面談。

  這是典型的陸海人做生意的方式,王總以前根本就沒接觸過餐飲業,也敢下海撲騰,不過他既然掌握了壟斷的貨源,就不想再上門去推銷,打個廣告等人上門。

  廣告的效果不錯,不少酒店上門商談,王瑞吉弄了一條娃娃魚養在屋裡,供大家觀看。同時他強調說,買娃娃魚是概不賒欠的。

  稀缺資源嘛,大家都表示理解,然而下一刻,王總就說了。如果想長期合作,我還有其他產品,也希望老板們多多關照。

  他這麼一說,旁人就有點惱了,現金交易也就罷了,你居然還要搭售?

  不帶這麼欺負人的,敢上門問價的主兒。都是餐飲業做老了的,深知噱頭的重要性,但是同時他們更知道,想做好餐飲業。只靠噱頭是不行的,還是得有自家的特色。

  所以不少人選擇了持幣觀望。

  不過也有人敢賭的,比如一家老字號酒店,因為一場意外失火。整個酒店不得不停業重新裝修,原本的「市政府定點接待」的牌子。也被人收走了,重新開業以來,生意大不如前。

  他們當場就拍板,簽長約,王瑞吉也不著急搭售,反正他是壟斷供貨,待對方經營好了,他再開口也不遲。

  為了鼓勵這第一個長約,他甚至允諾,長假期間,可以保證一天一條娃娃魚,長假之後,只能保證一周一條了——如有盈余,當然會竭力考慮。

  王瑞吉也會飢渴銷售,他說我每個月的指標,就是十五條,這個玩意兒除了我,你們就根本搞不到貨——他也要留下五條做機動。

  這家進了娃娃魚之後,國慶前三天,一條都沒賣出去,第四天不得不成本價促銷——揮淚大甩賣,一斤八千塊,預購者從速。

  第四天,有人點殺一條,第五天是兩條,第六天,三條娃娃魚銷售一空,還有人想買,但是對不起——沒貨了。

  第七天,當地有報紙刊出了新聞,某酒店公然銷售國家二級保護動物娃娃魚,當天中午,剛剛運到的娃娃魚才要被宰殺,工商人員趕到了現場,要沒收這條魚。

  酒店當然不干了,而且這老板能混到「市政府定點接待」,也是有點背景的,於是拿出了相關證明材料的復印件——這娃娃魚可是有手續、有戶口的。

  事實上,此事是其他商家推動的,見到這家生意逐漸火爆,就要有意刁難,不成想酒店和王瑞吉都准備充分,而且北崇的養殖手續,確實齊全。

  於是又有人在報紙上討論,說這個東西雖然手續齊全,但是它沒有進咱們省的手續,省裡應該完善一下相關流程。

  這種論調,其實並不奇怪,很多國家認可的產品,就是進不了某些省市,不過這娃娃魚的養殖,在全國也是獨一家,限制不限制的,真的沒啥意思——限制的話,省裡就沒有能公開買賣的娃娃魚可吃了。

  這場爭辯,使得這家酒店的人氣爆棚,不少人慕名而來,點名要吃娃娃魚,哪怕是售價已經恢復到了一萬六千八百八一斤。

  酒店的人愁眉苦臉地解釋,說沒貨了,本月的預定都光了,下月能保證一周兩條,要不您下月打電話來試一試吧。

  而這場爭辯的另一個後果,就是把一個叫做北崇的地方展示給了觀眾——王瑞吉就算很想保密,但是面對官方的調查,他首先要表明,自己是合法經營的。

  辯論雙方對北崇的興趣不大,但是感興趣的人也大有人在,不少人就直接來到北崇,看能不能進到一些娃娃魚。

  所以北崇這裡,苧麻熱尚未退去,娃娃魚熱再度興起。

  而對這次爭辯意見最大的,當屬第三個區域經銷商荀德健了,他氣得打電話大罵王瑞吉——八千塊錢一斤娃娃魚,你小子會做生意嗎?

  這是酒店自己的行為啊,人家要那麼賣,我有什麼辦法?王瑞吉很委屈地解釋。

  他絕對不認為自己不會做生意,事實上,娃娃魚只是他撬開餐飲業的敲門磚,他下一步打算搭售的產品,才是利潤的大頭——陸海也是沿海省份,海產品並不比別人的貴,關鍵是看能不能在合理的利潤下賣出去。

  我爺爺月底的生日,兩百條娃娃魚,一斤賣五萬!荀德健的嗓門,大得幾乎要把話筒震碎。

  那不是廢話嗎?兩百條娃娃魚,就值這個價,王瑞吉慢條斯理地回答,有的東西是越多越便宜,有的東西就是越多越貴——因為收集夠這個數,太難!

  反正要湊兩百條娃娃魚的主兒,就不會在意這點小錢。

  荀德健也沒什麼話說了,臨掛電話之前,他再次強調,咱們一定要把娃娃魚價格保持在一個較高的水平上,這本來就應該是有錢都不好買到的東西。

  沒錯,王瑞吉笑著回答,我這邊的娃娃魚,現在都考慮按盅賣了……

  諸多外省的買家,紛紛來到北崇,不過北崇保護經銷商的立場,還是十分堅定的,好幾個家伙想撬王瑞吉的代理,都未能如願,倒是王瑞吉知情之後,也不打招呼,徑直中斷了跟兩個酒店的接觸。

  這還只是那八十條魚惹出的糾紛,剩下這七十條,居然又引來好幾個爭取區域代理的,連歐陽貴都寫了兩個條子來。

  歐省長跟陳太忠,其實沒有什麼不能說的,但是他這個人太老好人了一點,面對沒法推的關系,只能通過寫條子來打招呼——小陳你看著處理就行。

  事實上,這個條子也不是一點用都沒有,如果北崇再多放三個區域代理出來,那無論如何要給歐省長一個,個把例外也就算了,照顧得多了,不照顧歐省長,那就是目無領導了。

  不過陳太忠的態度也很堅決,今年娃娃魚的產量有限,就算杜毅寫條子,那也是扯淡,絕對不會再發展區域分銷商了——現有的三個分銷商,都是對北崇的發展做出過巨大貢獻的。

  在十月下旬的時候,北崇終於討論出了七十條娃娃魚的銷售方法——政府工作就是這樣,看著不大點兒事,但是涉及的環節多,程序就要走到。

  而且萬事開頭難,這是定規矩的時候,一旦做出的決定不夠慎重,可能後患無窮。

  這個由羅雅平、徐瑞麟和王媛媛共同商討出的辦法就是:承包!

  養殖中心下設一個銷售服務公司,不設正式編制,公司的經營,交給人承包——當然,承包人須繳納一定的保證金。

  承包的要求也不高,你怎麼賣區裡不管,每個月七十尾魚,五千塊錢一斤,把錢交給養殖中心就行。

  事實上,這也是不得已的法子,賣娃娃魚其實沒那麼簡單,你得向客戶普及行貨和水貨的知識,教他們學會如何打假,你還得向他們講述娃娃魚短期養殖知識和烹飪技巧。

  最難的,還是管理,賣的貨不能串到其他專賣區域,而娃娃魚銷售之後,相關標牌還得回收,如果客人執意要保存標牌做留念,收取費用倒還是小事,關鍵你得提供證明,證明這個標牌是用於收藏了。

  這些事情,是相當瑣碎的,區裡專門再成立這樣一個部門的話,機構就太臃腫了,所以大家認為,類似事情,不妨交給民間力量來管理——所以這個承包雖然有些意外,但也正常。

  方案很快就遞到了陳太忠的案頭,他細細看一看,禁不住點點頭。

  他雖然看重國企,但並不排斥承包,私人做某些事情,是要比國企靈活很多的。

  事實上,好處並不僅僅限於這個,比如說,承包者是自帶「頂缸」光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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