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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仙》第38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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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千三百九十八章 弄羊

  陳太忠的護短,那是天下皆知的,對轄區的老百姓都能那麼護短,就別說是對自己的女人了。

  他不知道,對方是記住了馬小雅的車號,通過車號查出來的,但是他也無意琢磨細節,總之他就是一個態度:我陳某人的女人,你們遠觀欣賞可以,敢動腦筋,那是找死。

  「你們是不是打開了什麼無線電設備?」喚作永新的男人沈著臉發問。

  黃漢祥不在政界,但終究是黃家的二兒子,身邊有一些專業人士和反偵查手段,是很正常的。

  「沒有,馬小雅又沒有回來,」老畢搖搖頭,「咱們是拍馬小雅和陳太忠胡搞,她沒回來,就根本沒必要用。」

  這一來二去的,陳太忠才聽明白,合著這叫永新的傢伙,是真的吃醋了,通過寶馬車牌號,查到了馬小雅,又通過寶馬車,發現了君華小區的別墅——辛苦下得可不算小。

  這廝倒是沒有驚動馬小雅,因為很沒必要,馬主播的存在,有利於他爭取何雨朦的芳心,他吃撐著了,去對付她?

  所以永新就想著,戳穿陳某人不檢點的生活,把事情捅到荊紫菱那裏,讓小荊總跟姓陳的大鬧一場,那麼,何雨朦就比較安全了——出這麼大的醜事,她也不可能再看上他了。

  今天他就派老畢去小區潛伏,想著是半夜悄悄摸進去,拍幾張不雅照,不成想去那裏蹲守了一陣,發現黃漢祥來了。

  那個時侯,想走是可以的,但是來來走走的,很容易引起別人察覺,尤其是又下雪了。雪中留下太多的痕跡也不好,不成想就被人發現了。

  要說起來,陳太忠是比較冤枉的,對方明顯知道荊紫菱的存在,可就是為了一點可有可無的威脅,就要將他搞得身敗名裂,這心眼也實在太小了。

  惹得火了,我就把何雨朦搶過來,活生生氣死你個混蛋,陳太忠隱身聽著他倆說話。心裏這個氣就別說了——哥們現在簡直是躺槍專業戶了。

  他的氣不止是躺槍,更是因為,有人把主意打到了他的女人身上。雖說這不是直接對付馬小雅,但若是真的發生了,對小馬的影響和傷害也是巨大的。

  事兒不能就這麼算了,隱身的這位咬牙切齒地做出了決定,這種苗頭。堅決要扼殺。

  老畢很為今天搞砸了事情而難過,「黃總那裏,不會有什麼影響吧?」

  「這誰知道呢?」永新很不耐煩地回答,他點起一支煙抽兩口,又歎口氣,「反正不是好事。不過,年輕人爭風吃醋,也不算啥大事吧?老黃他也年輕過。」

  「事情搞成這樣。荊紫菱是不好到手了,」老畢愁眉苦臉地發話。

  「喀喇」,隱約中,不知道哪里傳來一聲若有若無的輕響。

  「我哪兒有那個心思,那就把陳太忠惹狠了。」永新搖搖頭,他心中有丘壑。不會在這種事上陷得太深,「漂亮又不能當飯吃。」

  「那這個事兒,黃總會不會告訴陳太忠?」老畢皺著眉頭發話。

  「唉,」永新也歎口氣,想一想才煩躁地擺一下手,「這點小事都幹不好,算了,明天我跟雨朦解釋一下吧。」

  明天?陳太忠聽得心裏冷笑,你小子還想有明天?

  又說兩句之後,老畢站起身來告辭,陳太忠本來想跟出去報復的,但是又一想——外面這麼多女孩兒,永新你這小子肯定是要亂來的。

  那哥們兒就要以血還血,以牙還牙了:想拍我的照片?還是我拍你的吧。

  這個小二樓雖然老舊,但裏面的裝潢是翻新過的,相當考究,燈具傢俱什麼都不錯,想必也是這貨的一個活動據點。

  他溜出小樓,找到一個隱秘地點,從須彌戒裏摸出來一個攝像機,試一試之後發現,電量報警了,於是萬里閒庭回了君華小區,打算換一個攝像機,順便把這個電充上。

  不成想,他才回到小區插上電源,就發現打在那貨身上的神識動了,說不得身子一晃,又追了過去。

  原本陳太忠是想製造一起車禍的,畢竟是下雪天,這簡直太方便了,不過車裏有兩人,永新是開車的,副駕駛上坐著一個女孩兒。

  陳某人對濫殺無辜興趣不大,但是真要辣手摧花,他也沒什麼壓力,他正等著對面有大車過來,猛地發現,女孩兒是在刻意討好男人,可開車的永新卻不苟言笑,理都懶得搭理對方,後來才說一句,「明天給你十萬美元,你可以去美國了,以後不要聯繫我。」

  「為什麼?」女孩兒愕然地看著他。

  「你再呆下去,對我的發展不利,」男人面無表情地回答,「我是要做大事的。」

  做大事?陳太忠聽到這話,反倒不著急下手了,讓你一腳油門一了百了,那是便宜你了,讓你小子眼睜睜地看著機會溜走,才更解氣。

  看著這倆似乎是要去賓館的架勢,他就盤算好了,等這倆那啥完了,哥們扮成他的樣子,找兩個老醜的夜店失足婦女,帶進房間裏,讓丫玩三飛。

  正好前面就路過個迪廳,他離開車,進裏面轉一轉,發現裏面人還真不少,他正觀察,哪些比較醜的女人像失足婦女,猛地發現有人揣著冰毒推銷。

  陳太忠毫不猶豫地將那些冰毒順走了,然後繼續尋找,可是看來看去,他只能判斷某些女人像,而不能確定人家一定是,這年頭,開放的女人和職業失足婦女,不太好分得出來,尤其有些是做兼職的,更不好判斷。

  但是……總不能隨便壞人清白,陳太忠正考慮,哥們兒是不是應該換個地方找資源,不成想這個時候,他發現留在那廝身上的神識停了下來——這是到地方了?

  先看看他去哪兒了,再去別的場所找吧,別的地方不說,洗頭房那些地方總錯不了。

  他一個萬里閒庭過去,才愕然地發現,這貨居然將車停在一個住宅小區門口,那女孩兒正跟他擁吻著,一時間他有點惱火……你咋能這樣呢?咋能送人回家呢?

  給了你機會,你不知道珍惜啊,陳太忠摸一摸口袋裏剛順來的冰毒,得,哥們兒還要跟董飛燕歡好呢,辨別失足婦女也難了點,沒時間陪你多玩了……

  郭老漢是石頭山的一個村民,家裏養了十四隻羊,眼瞅著要過年了,他打算把羊賣了,置辦點年貨。

  今年活羊的行情不錯,毛重一斤都是七塊出頭,他看羊看得就特別緊,村裏養羊的人家也不少,大家約定守望相助。

  不過今天下雪,應該是不會有賊,尤其是現在已經數九了,他就把看羊的狗喚進家裏來,讓它也暖和一下。

  不成想十點出頭的時候,那老狗刷地就站了起來,沖著外面汪汪直叫,郭老漢已經脫了衣服上床了,斜靠在床頭看電視劇,就罵它一句,要它閉嘴。

  狗還在叫,老漢一看這不對了,趕忙披衣服起來,拿上手電筒,抄起門口的鐵鍬就沖向了羊圈。

  手電筒光一照,郭老漢先是一怔,然後聲嘶力竭地喊了起來,「來人啊,有人弄羊!」

  說時遲那時快,眨眼之間,就躥過來四五個鄰居,大家沖著手電筒光照的地方一看,登時就驚呆了,「我艸……果然是在弄羊。」

  一個年輕人臉色通紅,站在羊圈裏,褲子垂到了膝蓋處,赤著下身,正在一隻羊身後沒命地弄著,他是如此地專心致志,根本都不理會別人的旁觀。

  「這年輕人是鬼壓了,」旁邊有人嘀咕,這狀況,很明顯是不對勁兒,一時間,也沒人想到,要上前制伏此人。

  「報警,報警,」有人拎著手機就開始打電話。

  不多時,員警就趕到了,制住此人之後,從這個年輕人的嘴裏,聞到了濃濃的酒味。

  酒醉也不能醉成這樣子啊,員警們有點不解,讓大家認一認,也沒人知道這年輕人是什麼人,好在是下雪了,夜裏村子也沒什麼人走路,大家順著腳印,找到了一輛停在公路邊的奧迪A8。

  不能吧?接警的倆員警傻眼了,開這種車的,隨便去哪個酒吧坐一坐,還怕鉤不上倆白領?大半夜來村里弄羊……這口味得重成啥樣?

  「你的車?」一個警車扭頭大聲問年輕人。

  「我的車,」年輕人傻笑著點點頭,他目前處於一種神智恍惚的狀態,舌頭挺大,有的問題能回答,有的問題回答不了。

  「打開,」這個員警發話,另一個員警趕忙攔住,「不要打……先上我們的車。」

  這個員警正不解著呢,旁邊有村民插話,「看這貨的樣子,不光是喝酒了,感覺還像溜冰了。」

  「那就必須打開搜了,」這個員警可是有擔當的。

  車門一打開,都不用搜,副駕駛座位上,就扔了好幾個小塑膠袋,一看就是冰毒。

  「先把車開回去,」另一個員警也松了一口氣,既然查到冰毒,那就不管你有多大後臺了,帝都的員警,是難當也好當。

  難當的原因,是太容易惹上大人物了,一不小心就要吃不了兜著走,至於說好當,就是只要你秉公執法,除了惹上那有數的幾個大人物,一般的大人物,也不會有意難為員警。

  說白了,帝都就是藏龍臥虎的地方,別看是一小員警,誰知道人家家裏是幹什麼的?而且,你也得防人家的同事看不過眼。

  第四千三百九十九章 攆回去

  倆員警把人弄回派出所,先給那傢伙做尿檢,至於說車牌號,他們不去查——有些事知道了,還不如不知道。

  秉公執法就對了。

  大約十二點左右,年輕人清醒過來了,事實上,他被人按倒在羊圈的時候,就懵懵懂懂有點意識了,以前發生了什麼,他是完全不記得了,但是到了後來,他是越來越清楚。

  他清醒過來之後,第一個要求就是,我要打電話。

  擱給下面地市,員警會答應你打電話才怪,涉毒了,先交代自己的問題吧——誰知道你打電話,是不是要通風報信或者串供呢?

  但是首都的員警不一樣,他們就問,你要打給誰電話?

  年輕人處理這個問題,也不夠老練,直接就祭出了神器吾斧——員警要是他老爹對頭手下的,他這就是坑爹了。

  不過永新的運氣不錯,事實上這種時候,帝都員警都是儘量按規矩來。

  所以員警落實明白之後,就是上報了領導,然後代他撥通了電話——畢竟是事涉中央委員。

  這裏折騰得沸反盈天,陳太忠在別墅內室暖如春,雪在後半夜停了,接近天亮的時候,又開始下了。

  六點多的時候,陰京華給黃漢祥送來了早飯,同時向領導彙報個消息,「二叔,昨天出了點事兒……」

  黃總初開始還坐在那裏吃喝,聽得聽得,嘴巴就慢了下來,「尿檢結果是什麼?」

  「陽性,」陰京華歎口氣,「這事兒還真是蹊蹺了。那孩子說是被人打暈了。」

  「唉,」黃漢祥聽得歎口氣,這事兒九成是小陳幹的。

  以他的閱歷,早就分析出,昨天在君華小區發生的事,是要達到什麼樣的目的。

  事實上,永新判斷得差不離,黃老二覺得這事兒挺沒意思,但是要說丫錯了。也未必錯到哪里去了,誰沒有年輕過,誰沒有吃過醋?

  然而,吃醋吃成這樣,也有點過了。不夠大氣——還是太幼稚啊,小陳是有未婚妻的,我黃某人眼裏也不揉沙子。

  反正他對此事有點反感,但這是別人因他的外孫女吃醋,他沒必要計較,他唯一有點不安的就是:小陳可不是個好說話的。

  不成想就是一個晚上,不安就變成了事實。黃漢祥心裏這個膩歪,也就別提了,可是他還不能說什麼,想一想之後。他問一句,「事兒捂住了嗎?」

  「捂住了,反正也不是什麼大事,賠點錢就行了。」陰京華繼續愁眉不展,「村民們沒事也不會亂說。可是雨朦……是不是該考慮一下?」

  「早晚有人傳到她耳朵裏,看她自己選擇吧,」黃漢祥悶聲發話,小雨朦和對方交往,帶有部分政治性,不過黃老二也不是為了政治不顧一切的人,若是對方品性真那麼惡劣,他二話不說就棒打鴛鴦了。

  可此事是陳太忠整出來的,他就要再繼續看看——小陳折騰人,手段可是多得很,未必就是小盧的本意。

  「啊?」陰京華奇怪地看黃總一眼,他昨天晚上沒去君華小區,於是心裏就犯嘀咕,這根本不是我認識的黃總啊。

  想一想之後,他壯著膽子建議,「這種品性,還吸毒……配不上小雨朦啊。」

  他這麼說,不怕犯錯誤,何雨朦是黃家的寶貝疙瘩,第四代裏份量最重的。

  「我會告訴她媽,督促她按時回家的,」黃漢祥歎口氣,這也是怕自己外孫女被別人禍害了,「由咱們告訴她,沒准她有逆反心理……我早晚要死的,還能管她一輩子?」

  「可憐天下父母心啊,」陰京華歎口氣,現在的獨生子女,只能說引導了,不能強迫。

  黃漢祥埋頭扒拉兩筷子早餐,然後一擱筷子,「給陳太忠撥電話。」

  給他撥電話?陰京華越發地吃驚了,他訝異地看一眼黃總,低頭去撥電話,心說你找他……這是要找打手嗎?

  電話很快就撥通了,黃漢祥接過手機,電話足足響了六聲,那邊才接起來,還帶著點異樣的喘息聲,「我說京華老哥,這一大早的,正晨練呢,搞得我陽痿怎麼辦?」

  這麼個東西,黃總無奈地撇一撇嘴,「離了女人會死啊?完了趕緊走人。」

  「嘿,是黃二伯,」陳太忠乾笑一聲,然後又是一聲若有若無的嬌哼,一陣沙沙的響聲過後,「呦,這麼大的雪,我先打個電話,看有航班沒有……北崇出事兒了?」

  「北、京出事兒了,沒航班,你坐火車也得走,」黃漢祥冷哼一聲。

  「黃二伯,現在是春運啊……」陳太忠話還沒說完,就聽到嘟嘟兩聲,電話斷了,他搖搖頭歎口氣,「這莫名其妙的。」

  「快點上來,」董飛燕在被子下面懶洋洋地招呼他,「差一點點就到了,你就拔出去,這叫個掃興……」

  他倆繼續晨練,陰京華接過自己的手機,目瞪口呆了好一陣,才低聲問一句,「這事兒是太忠幹的?不可能吧,他為啥呢?」

  「昨天晚上那小混蛋找了人,在這小混蛋別墅門口盯梢,」黃漢祥無可奈何地回答,「他倆前兩天那個事兒,你也知道……真是一對兒混蛋。」

  「小雨朦也不知道君華小區啊,」陰京華眨巴一下眼睛,然後倒吸一口涼氣,「太忠開著馬小雅的寶馬車。」

  「他不可能不知道荊紫菱,這小家子氣的,」黃漢祥端起面前的豆漿,咕咚咕咚喝兩口,「要不說是一對混蛋呢。」

  「順著小馬的線兒……可不是小陳要跳腳,那傢伙最護短了,為了北崇老百姓,他都跨區抓了那麼多人,何況是他的女人,」陰京華哭笑不得地歎口氣。

  明白這番因果之後,他知道陳太忠有理由這麼幹,更相信陳太忠幹得出來這種事,「小盧這也,嘖。」

  「都是小輩折騰,咱不用管,」黃漢祥無可奈何地歎口氣,想一想之後,他又說一句,「你替我警告那傢伙,小馬是我的幹女兒,他要是敢動她一根汗毛,自己找根繩子上吊吧。」

  「這個倒是,小盧的心胸,比我想的狹窄,」陰京華鄭重地點點頭,他知道此事的嚴重性,「他要真拿小馬撒氣,陳太忠絕對能讓他死得不明不白。」

  「還沒成我家外孫女婿呢,死也就死了,」黃漢祥冷冷一哼,然後抽出一根香煙來點燃,吸了兩口之後,他才幽幽地歎口氣,「我是擔心他欺負小馬太狠,小陳那傢伙從來不吃虧……再見面,不叫黃二伯,改叫黃姥爺怎麼辦?小雨朦去北崇打過兩次獵了。」

  「這個……不能吧?」陰京華聽得目瞪口呆,他真沒想過這種可能,可是再想一想,這個可能性還真的存在,於是他勉強找個理由,「太忠不是那種忘恩負義的人。」

  「反正我幫他護一下小馬,就是盡了長輩的心意了,」黃漢祥又吸一口煙,站起身來,「鍛煉去……其實想一想,小陳這傢伙,勉勉強強也配得上小雨朦了,就是私生活太亂了。」

  這話要傳出去,肯定要掉一地的眼鏡,估計陳太忠聽了都要吃驚,須知當年尚彩霞曾經認為,小陳不是蒙勤勤的良配,並且刻意地表示出來。

  而黃漢祥此刻卻認為,陳某人也配得上黃家的小公主了。

  當然,這並不是說,何雨朦就比蒙勤勤強多少,黃家勢大不假,但是蒙藝不犯天大的錯誤,入局是早晚的,進長老院也正常——蒙局委的女婿,真就差過別人了?

  但是不管怎麼說,京城的衙內圈,更認何雨朦,這也不假,黃漢祥不爭氣,可是局委裏,類似鄭文彬之類的黃家嫡系,起碼有三人,這還不算黃和祥,有瓜葛的就更多了。

  「小雨朦真要跟上他,要受氣的,」陰京華點點頭,「那傢伙太亂了。」

  「我給他打電話,那貨還在女人肚皮上,」黃漢祥邁步向外走去。

  你用的是我的手機好不好?陰總很幽怨地看著黃總的背影,萬一那貨以為我在陰他,就沒意思了——聽說小陳連中央委員的兒子都敢這麼虐,他很不願意被那廝誤解……

  「況且況且,」聽著車窗外傳來的聲音,陳太忠很是無語,這是第二次被人勒令出京了,上一次蒙藝還不錯,起碼幫著弄了張火車票,這次他只能跟著董飛燕混列車員席了——現在春運了啊。

  此次的班組,也不是董飛燕熟悉的班組,她能混個休息鋪已經算是有面子了,陳太忠就只能坐臥鋪旁邊的小折疊椅。

  所幸的是,石莊市的雪不大,有直飛繞雲的飛機,陳書記找人預定了機票,到了石莊下車,然後直接登機。

  就是這樣,到了繞雲,也是下午四點半了,北國已經萬里雪飄,這裏還是晴空萬里,暖洋洋的太陽,曬得人昏昏欲睡——冷空氣在明早才能到達,而且勢頭不會很強。

  陳太忠找個沒人的地方,放出奧迪車,驅車直奔北崇,開了一會兒,才想起來,坐飛機之前關了手機,於是打開。

  不成想,手機才打開不到兩分鐘,短信還在嘀嘀嘀亂響,就接到了電話。

  電話是暢玉玲打來的,她急匆匆地發話,「陳書記你可算開機了,苑濤找你有急事,說房地產公司不能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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