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級 第三章 激戰
他這邊大悲,下麵的長平公主卻大喜若狂,撕碎他的褲子,捧起那一
堆東西,放聲狂叫道:「男人,真的是男人!」
不待痛苦的李小民有所動作,她便張開櫻唇,將那三百年未曾見過的
稀罕之物,狠狠地吞到了口中,牙齒舌頭一齊用力攪動。
李小民又是慘叫一聲,只覺下體劇痛,低頭用力推開她的頭,再看上
面已經有了深深的兩排牙印,排金碎玉,排列得十分好看。
他這邊流著眼淚痛苦不已,長平公主卻趴在他身上媚笑道:「對不
起,好久沒試過了,一下子就做得過火了點。再給我一次機會,我絕不會
弄錯了!」
不待李小民表示同意,長平公主便已趴在他胯間,熟練地吞吐起來。
李小民剛才的力氣,已經是最後一點了。經歷了重創之後,又陷入極
樂之境,渾身酥軟,即使雙手沒有被抓住,也無力再掙脫,只能流著痛苦
的淚水,任由長平公主唇舌挑動,在他身上肆虐。
過了一會,長平公主又爬起來,摸著下面,媚笑道:「想不到你這假
太監,東西還不小,混到宮裡,是想要和宮妃們親熱的吧?為了美色不要
性命,也真是天下少有的登徒浪子!」
李小民劇痛和劇爽之中,腦中一陣昏昏沉沉,陡然聽到她對自己的污
蔑,忙張開口嘴,大聲辯解道:「我是偶然才到這裡,才沒有刻意……」
話未說完,便見長平公主撲到身上,用小巧的香乳堵住了他的嘴,嬌
聲笑道:「說那麼多做什麼,春宵一刻值千金,我們來快活快活吧!」
對嘴中鮮嫩柔軟的物體,李小民狠狠咬了兩口,藉以報復剛才她對自
己做的事。長平公主媚眼如絲,低聲呻吟道:「哎喲,哎喲,好哥哥,你
下嘴好狠!」
李小民心中苦笑,現在自己的樣子不過十四五歲,她不管是十五六,
還是三百歲,都比自己要大一些,竟管自己叫哥哥,如此騷浪,真是天下
少有。
長平公主挺起身子,雙手如風,三下兩下,便將自己的華貴衣裙撕得
粉碎,露出了雪白嬌嫩的身子。雖然只有十五六歲,卻已是該凸的凸,該
凹的凹,玲瓏有致的嬌嫩軀體,如花蕊綻放一般,晃花了李小民的眼睛。
在她本該是清純一片的美麗容顏上,卻佈滿了淫蕩的笑容,小手輕
探,向下握住,粉嫩的臀部對準了李小民的下體,用力向下一坐,緊接著
便慘叫一聲,趴在李小民的身上,不住地抽搐。
李小民一陣劇爽,低頭看到她趴在自己胸前抽泣,奇道:「你怎麼哭
了?」
長平公主抽泣道:「你這個壞東西,長得那麼大,這個公主也討厭,
怎麼現在還是處女!害得人家好痛!」
李小民好氣又好笑,心裡也是一陣害怕,自己來給長平公主治病驅
邪,卻把她的處女身治沒了,若是真治好了她,她叫嚷起來,自己有幾個
腦袋也不夠砍的。
長平公主抽泣一陣,卻又忍著劇痛,撐起身子,騎在李小民胯間,嬌
軀上下聳動,對他肆意蹂躪。
李小民的衣服,已經被撕破,碎衣丟在一旁。他強忍著身體的快樂感
覺,伸手到一邊去取衣服,在裡面一陣摸索,終於摸到了冥王珠,心中暗
喜,緊緊地將它握在手心之中。
長平公主稚嫩的臉上,滿是興奮痛苦之色,正在李小民身上挺動嬌
軀,一心要奪其元陽,以自己三百年前師門所授秘法,修煉成功,借此力
量鎮住長平公主本身的魂魄,以奪其軀,忽聽被自己騎在胯下的小男孩沉
聲道:「懿妃!」
長平公主面上一片驚色,停止動作,將玉手按在李小民赤裸胸膛之
上,雙目瞪視著他,一字一頓地問:「你是誰?」
李小民冷冷一笑,漫不在意地道:「我不是誰,不過是皇宮裡的一個
小太監罷了。」
長平公主冷冷瞪視著他,緩緩道:「你現在這個樣子,強行逼奸了
我,身上又有這麼強的靈力,若說是普通太監,有誰能信!說!你是怎麼
知道我真正身份的?」
李小民冷然看著騎在自己身上的美貌少女,淡淡地道:「我不光知道
你是懿妃,還知道你下毒害死了幽兒,現在又欲奪體重生,盜我元陽!」
長平公主面色大變,雙手陡然化為利爪,飛速掐向李小民的咽喉,嘶
聲叫道:「不管你是誰,知道了我的秘密,就得死!」
李小民一直藏在碎衣下面的右手陡然抬起,握緊冥王珠,口中念動真
言,一團黑光霎時自冥王珠上散發開來,直向四方瀰漫。
長平公主大驚失色,叫道:「冥王珠!」
她素知冥王珠的厲害,一面咬緊牙關,用三百年來修煉出來的靈力抵
擋著冥王珠的黑光對自己靈體的侵蝕作用,一面加速挺動纖腰,運起內
勁,努力挑逗李小民的欲火。
李小民沒想到她還有這樣的絕招,感覺就象她體內有無數的小手在撫
摸挑逗著自己,突覺控制不住,一股熱流噴湧而出,深深地射進了長平公
主的玉體之內。
長平公主尖叫一聲,周身突然轉為紅色,漸漸化為赤紅,看上去就象
一個紅寶石雕成的裸女,模樣香豔詭異至極。
李小民也呆住了,看著這美豔至極的紅玉般的赤裸公主,欲望忍不住
又升騰起來。
陡然間,長平公主咯咯笑了起來,滿面喜悅之情,笑得暢快無比。
她緩緩抬起腰部,讓李小民抽離自己的身體,從床上站起身來,看著
李小民,微笑道:「果然不錯!雖然不是處男元陽,卻有著更為充沛的陽
氣和靈力,有你之助,我功力可望大成!」
看著這害死幽兒的毒婦,李小民因為憤怒而讓眼睛有些發紅,含怒舉
起冥王珠,大喝一聲:「破!」
黑光大盛,霎時罩住懿妃。懿妃忍不住捂住眼睛,大聲尖叫,身體痛
苦地縮成一團。
李小民知道這是在生死存亡之際,剛才她便想殺害自己,若是稍一放
鬆,她緩過勁來,絕不會留自己活命。因此只顧念動真言,努力催動黑
光,一團團地向懿妃席捲而去。
懿妃的身體縮得越來越小,直到整個人蜷縮成一團,突然放聲尖嘯,
周身紅光大盛,霎時衝破黑氣的包圍,整個人從床上彈起來,如離弦之箭
般,猛地向李小民射去。
李小民只覺一陣氣浪如排山倒海般迎面撲來,身上仙力無法抵擋,」
噗」地一聲,噴出一口鮮血,整個身子向後飛跌。
氣浪飛射,象利劍般,劃破他的肌膚,到處都是一道道的血痕。
長平公主的身體,如閃電般射來,右手飛速在空中一撈,劈手奪過他
手中冥王珠,小蠻腰一扭,輕輕落地,看著手中的冥王珠,激動之色,滿
溢玉容之上。
李小民砰地一聲,在地上摔得狼狽不堪,卻不敢怠慢,揮手打出靈
符,速度之快,已至巔峰。
嗤嗤一陣輕響,無數金光閃閃的靈符打在長平公主身上,在她吹彈得
破的玉體處劃出一道道的血痕,有些傷口還比較深,血液從裡面流出。懿
妃卻絲毫不管不顧,只是冷笑著舉起手中冥王珠,寒聲道:「我有冥王珠
在手,你那點小伎倆,又能奈我何!」
李小民眼看著自己運足仙力打出的靈符,對她只能造成一點皮肉之
傷,當下停手,暗自運氣,準備在她不備之時,給予致命一擊。
懿妃卻不肯給他喘息的時間,雙手高高舉起冥王珠,喃喃念動咒語,
便見黑光漫漫,籠罩屋中,與她身上散發出的紅光混合在一起,呈現出詭
異的赤黑之色,就象凝固的黑色一樣。
赤黑色的霧氣,緩緩向李小民逼來。李小民瞪大驚怖的雙眼,呆呆地
看著那團霧氣,直覺地感到那裡面的濃重殺機,若讓這團血霧落到自己身
上,自己會變成什麼樣子,他可實在不敢想。
就在血霧迫近到他面前之時,李小民猛地躥了起來,一個箭步便向屋
門射去。
砰地一聲,他重重地撞在門上,屋門並沒有象他想像的那樣,被一撞
而碎,反而用更大的力道,將他彈射回來。李小民在空中淩空翻了兩個筋
斗,才落向一邊的案上,沒有沖進血霧。
抬頭看去,但見滿屋之中,牆壁門窗,都已被黑霧覆蓋。而這黑霧產
于冥王珠,似藤蔓般,在牆壁上迅速爬行,佈滿了所有可能的逃生之路。
李小民心中狂跳,一步步地向後退去,運起最後的靈力,想要垂死一
擊,卻悲哀地發現,自己的力量,比之緩緩襲來的血霧,差得不是一個檔
次。
在血霧將他拼死打出的仙力擊碎之後,李小民一頭栽倒在地上,已經
沒有了還擊的力量。
懿妃尖聲大笑起來,用她佔據的長平公主的身體,擺出妖冶誘人的姿
勢,昵聲道:「小弟弟,這樣弄死你,還真的怪可惜的呢!可是沒有辦
法,你的威脅太大了,雖然留下你可以幫助我更好地修煉,我還是先幹掉
你,除了禍患吧!」
李小民絕望地看著那赤身露體的少女,拼命提聚起所有殘存的力量,
卻也知道,這點力量,根本不可能與那恐怖的血霧相抗衡。
懿妃仰天得意地大笑,三百年來被折磨拷打的怨氣,都在這大笑中發
洩出來。
陡然間,在長平公主的繡榻之上,那堆破碎的太監衣衫裡面,一個白
影飛速躥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電射到懿妃身後,劈手揮去,掌勢如
刀,在長平公主的玉腕之上,一劃而過。
懿妃的笑聲戛然而止,雙手一陣無力,竟拿不住那碩大的寶珠,砰地
一聲,將它失手落到了地上。
屋中血霧,霎時消退。李小民看著滿眼紅光盡滅,也不及多想,提聚
起最後的靈力,大喝一聲打出,一個巨大的靈符,自他手中飛射而出,砰
地一聲,擊在懿妃的胸前。
懿妃悶哼一聲,整個人被擊得向後倒飛,重重地摔到榻上。那靈符透
入肉中,深達數毫米,留下一個深深的靈符痕跡。
擊出這最後一擊,李小民已是油盡燈枯,再無力作戰。卻看懿妃身上
紅光閃爍,漸漸從床上爬起來,嘴角流著鮮血,陰森森地笑道:「死太
監,果然夠狠!」
看著她舉起雙爪,口中喃喃念誦著什麼,李小民亡魂大冒,知道若讓
她先動手,死的一定是自己。
可是身上力氣以及仙力靈力,盡都一掃而空,無法與之相抗。正在惶
急之時,突見那偷襲懿妃的白影撲向地面,拾起冥王珠,用盡力氣丟給李
小民,尖聲嘯道:「主人!快滅了她,不要讓她念完咒語!」
李小民定睛看去,那白影卻是月娘,嬌美容顏上,一片慘白,已是搖
搖欲倒。以她現在的力量,強行碰觸仙家至寶冥王珠,對她靈體的損害,
卻也不輕。
李小民顧不得多說,舉起冥王珠,大聲念動真言。
在他全力催動之下,黑霧騰起,瘋狂卷向懿妃。
這個時候,懿妃已經從床上跳起來,大步奔向李小民,準備進行最後
一擊,迎面看到黑霧狂卷而來,大驚失色,只來得及慘叫一聲,便被黑氣
重重擊在身上,軟軟地栽倒在地。
在黑氣擊中長平公主軀體的時候,一個淡紅色的身影被整個從長平公
主身上擊飛出去,面相嬌美異常,卻是懿妃的靈體。
在空中,她扭頭看向李小民,滿臉仇恨之色,那目光看得他渾身發
冷。
黑氣毫不停留,迅速向前卷去,嗤地一聲,擊在懿妃靈體之上,霎時
將她擊得消散,只留下一聲尖叫,便已整個散於空中。
就在懿妃被擊得魂飛魄散之時,搖搖欲倒的月娘突然縱身飛上空中,
一把抓住四散的紅色煙霧,塞進了嘴裡。
看著貌美如花的白衣佳人大口地吃著懿妃的淡紅色靈體,李小民不禁
一陣惡寒湧起,努力坐起身來,看著身上遍佈的傷口,深深地歎息了一
聲。
這一次,可真是兇險之至。幽兒與一眾手下都因為吸收靈力太多而在
修煉,自己被秦貴妃硬拖了來,與甦醒的懿妃較量,差點便送了性命。若
非有月娘幫忙,自己的命,已經交代在這三百年的女鬼手裡了。
月娘吸食完空中的紅色煙霧,整個鬼變得精神了許多,面頰泛紅,一
揮衣袖,飄飄落下,拜倒在李小民面前,恭聲道:「奴婢不告而食,請主
人恕罪!」
李小民沒精打采地道:「算了,反正她也都完了,你吃了她,也沒什
麼。」
月娘嚇了一跳,伏地叩首道:「主人,奴婢沒有吃掉她!她被冥王珠
那一擊,便已魂飛魄散,蕩然無存,奴婢只是在她的靈力徹底消散之前,
吞吃了她部分靈力,絕無隱私!望主人明察!」
李小民這才放心,心裡舒服了許多:「原來不是吃鬼,不過是吃靈
力。這倒也沒什麼,反正靈力消散了也是浪費,給她吃一點,也算獎賞她
救了我一命吧。」
他伸出手,在月娘伸手幫助下,站起身來,看看自己身上沒有寸縷,
不由好笑,自己竟然光著身子,和一個同樣赤身裸體的女鬼打了一架。
他突然轉過頭,用驚異的目光看著月娘,囁嚅道:「我剛才好像摸到
你的手了?」
月娘拜倒在地,含笑道:「托主人的福,奴婢剛才多了幾倍的靈力,
已經可以實體化了!」
李小民還不敢深信,伸手去摸她的頭髮、臉頰,觸手柔滑,而且還微
有溫意,和那些宮中女子們好像沒有什麼不同。
他的手在月娘身上亂摸,一直摸到胸前,伸進衣服裡面,肆意摸弄揉
捏,心裡想著:「有這麼一個美女奴隸也不錯,不光能幫我幹活,閒著沒
事摸兩把,倒也挺好。」
月娘被他摸得雙頰緋紅,抬起美目,媚眼如絲,昵聲道:「主人,奴
婢的身子是主人賜的,主人想要,奴婢自當盡力服侍!」
被她這麼一說,李小民突然欲火狂升,卻想起剛才已經和懿妃來了一
發,強自忍耐,搖手道:「不用了,現在還是先把正經事辦好,別的以後
再說。」
他突然「咦」了一聲,低頭看向月娘,沉聲道:「你怎麼會用這種法
術勾引起人來了?你到底是月娘還是懿妃?」
說到後來,話聲轉厲,右手已經高高舉起冥王珠,只待她一有不對,
便即念動真言相擊。
月娘慌忙叩首道:「主人明鑒!那懿妃實是已經魂飛魄散,可是她這
三百年來練就的靈力,非同小可,頗有致人淫蕩的功效。婢子本領低微,
抵擋不住,因此才不由自主,對主人有引誘之意!求主人恕罪!」
李小民這才放心,將冥王珠揣到懷中,歎道:「好啦,沒事就好。懿
妃的靈力,你要學會控制才行,說不定哪天,就能派上用場呢。」
他走到昏迷的長平公主身邊,伸手將她抱起,走到榻邊放下,低頭看
著一絲不掛的少女,發愁道:「這可怎麼好!她和我的衣服都碎了,要是
讓人看見,只道我逼奸了她!要再對我驗明正身,我現在又無力抵抗,只
怕上面和下面的腦袋,都要被人砍去了!」
月娘抿嘴而笑,輕聲道:「主人,這裡是長平公主的臥室,那些櫃子
裡面,一定有她平日裡穿的衣服。」
李小民喜道:「對啊!快來幫我找件衣服給她穿!」
二人一陣翻箱倒櫃,終於找到和長平公主剛才的衣衫差不多的衣服,
走到床邊,正要替她換上,月娘忽然竊笑道:「主人,要不要再和長平公
主來一次?」
李小民嚇了一跳,擺手叫道:「和公主做那事,我有多少命夠人殺
的!何況我們鬧了這麼久,只怕她母親早就等急了。」
月娘掩口笑道:「反正已經這麼久了,再多一個半個時辰也沒什麼。
而且她本是皇室貴女,若以之為鼎爐,必可讓主人的修煉事半功倍,更上
一層樓。主人這一去,只怕再也沒有機會和她交歡,這麼好的機會,主人
就這麼輕輕放過了麼?」
李小民一聽,也不由心動。低頭看著長平公主,見她嬌美的少女軀
體,橫陳在自己面前,反正是最後一次,不上白不上,便也不多說,抱著
長平公主的嬌軀便登上繡榻,伏在她的身上,分開一雙玉腿,便和她肆意
交合。
他在床上玩了個稱心如意,月娘跪在床邊,看著主人與昏迷中的清純
少女交歡,忽然掩面低泣,滿懷幽怨地道:「人家有要求,主人就推三推
四;一說到和公主上床,主人就不推託了。主人真的好偏心呢!」
秦貴妃在女兒的臥室門前來來回回地走來走去,滿心焦慮,不知道小
民子對自己的女兒的治療,有沒有收到效果。
吱呀一聲,門開了。李小民一臉頹喪地走了出來,身上的衣服披一塊
掛一片,藍縷不堪,而且到處都是傷痕,還在向外滲著血。
秦貴妃大驚,顫聲道:「小民子,出什麼事了,長平呢?」
李小民苦著臉,歎息道:「長平公主被惡靈附身,小人剛才與惡靈大
戰一場,勉強擊敗了它,並用冥王珠的法力將它擊得魂飛魄散,卻讓仙家
重寶冥王珠因法力消散而碎裂無存,又不小心傷到了公主,讓公主的萬金
之體上添了一些傷口,罪該萬死!」
為配合自己說話的效果,李小民不得不撲倒在地,拜倒在秦貴妃面
前,心中卻在暗罵:「幹什麼總是要老子下跪,太監這個職業,真不是人
幹的!呸,今天跪了你,哪天一定要你跪在床上求饒,連本帶利都討回
來!」
秦貴妃哪里知道他心中的齷齪念頭,心裡牽掛女兒,慌忙跑進屋裡,
站在榻邊,低頭看向熟睡中的女兒,見女兒面色紅潤,呼吸平穩,方才鬆
了一口氣。
李小民無精打采地從地上爬起來,走到她的身後,抬眼偷看著她高挑
成熟的性感嬌軀,將這逼著自己下跪的性感美女意淫了幾百回。
他和秦貴妃都沒有發現,在床榻頂部,飄蕩著絲絲縷縷的紅色煙霧,
卻是懿妃殘存的靈力,未曾被月娘發現的,卻讓秦貴妃在心情激動之時,
呼吸急促,一點點地吸了進去。
秦貴妃看了女兒好久,上上下下地檢查她的身體,發現她身上頗有傷
痕,忙叫人進來給她上藥,自己帶著小民子退了出去。
站在門前,看著這救了自己女兒的小太監,秦貴妃不由心中感激。再
看他渾身上下,都是流血的傷口,忙叫人拿了藥來,替小民子上藥。
小民子退到一旁的屋子裡,由宮女上藥。一邊上藥,一邊看著給他左
臂敷藥的宮女,年約十六七歲,亦生得甚是清秀動人,李小民不禁心底發
癢,笑眯眯地道:「這位姊姊,怎麼稱呼?」
那宮女抬起眼睛,見這小太監生得俊美,不由心生好感,微笑道:
「我叫聽琴,你是小民子吧?這次多虧你救了公主,不然的話,我們恐怕
都要陪葬呢!」
想到公主死後,自己和姊妹們因侍候不力而被賜死的悲慘結局,聽琴
不寒而慄,看向李小民的目光,也充滿了感激。
李小民笑眯眯的,謙虛了幾句,沒被上藥的右手悄悄地伸了過去,摸
上了聽琴的小手,在柔嫩的手背上,輕輕撫摸。
聽琴橫了他一眼,輕輕打了他手背一下,輕啐道:「你這個小太監看
上去還不錯,這支手倒是不太規矩!」
李小民笑道:「我這支手本來是很規矩的,可是一看到姊姊,就不規
矩起來了。」
李小民脫下衣服,任由聽琴纖纖玉指在他身上游走,為他敷藥,二人
眉來眼去,說些挑情的話兒,漸漸都有意了。李小民的手已經探上了她的
酥胸輕輕揉捏,正要大著膽子在她身上摸上幾把,多揩點油回去,忽然看
到一個宮女跑進來,恭聲道:「小民子公公,娘娘有請!」
李小民慌忙收回手,幸好有聽琴嬌軀擋著,沒有被那小宮女看到。
這個時候,李小民身上的傷處也都上好了藥,只得穿上衣服,跟著兩
個宮女走出來。聽琴已是紅暈滿臉,只得低著頭,生怕被娘娘瞧出什麼
來。
秦貴妃卻是絲毫沒有注意到她,只顧看著小民子,滿臉喜色,大聲
道:「長平已經醒過來了!小民子,這次多虧了你,真不知道該怎麼謝你
才好!」
李小民慌忙躬身道:「娘娘,小人這都是應該做的。為了娘娘,小人
便是粉身碎骨,也在所不惜!」
秦貴妃抿嘴微笑,將他叫到自己身邊,低頭看著這個小太監,見他眉
清目秀,俊美非常,越看越是喜歡,暗暗地道:「若是煦兒也能長得這麼
俊俏,還怕得不了皇上的歡心麼?」
她暗歎一聲,拉住李小民的手,微笑道:「好孩子,我原來說過,只
要你救了長平,我便認你為義子。現在,你就是我的孩兒了!」
李小民大吃一驚,想不到她還當真要認自己當兒子,這豈不是要占自
己的便宜麼?
他心中不情不願,想了一個主意,抹著眼淚哭道:「娘娘,小人雖然
出身寒微,但家母去世之時,小人曾在她墳前發過誓,以後就是父親娶了
後妻,小人也絕不會稱其為母。後來父親真的逼我叫他的後妻為母親,小
人誓死不從,被父親趕出家門,貧困無依,將近餓死,因此才入宮做了太
監。小人不才,在家母活著的時候不能孝順她,也只有用這個方法來寄託
孝心,求娘娘體諒小人這一番心意吧!若娘娘恩准小人之請,小人願一生
為娘娘做牛做馬,粉身碎骨,在所不惜!」
秦貴妃想不到他會拒絕自己認其為子的提議,可是聽了他一番話,卻
也不禁感動。一個出身低微的小太監,竟能忍住飛黃騰達的誘惑,不認貴
妃為母,只為忠於其生母,這等節操,比之歷朝歷代殉國的忠臣,二十四
孝中的孝子,也不遑多讓。
感動之餘,她溫暖的手不停地撫摸著李小民的頭髮,歎息道:「好孩
子,難為你一片孝心!也罷,我做不了你母親,還是會將你當親生孩兒看
待。長平的命是你救的,我便讓她認你為弟,這樣可以了吧?」
李小民想了想,認姊姊比認母親要強一點,便點頭哭道:「謝謝娘娘
成全!」
秦貴妃面露笑容,牽起李小民的手,領著他走進長平公主的臥室。
長平公主在臥室中,擁被而坐,渾身上下,到處都是傷口。雖然已經
由宮女們為她敷上傷藥,卻也忍不住隱隱作痛。更奇怪的是,雙腿之間,
更是痛得鑽心,卻又不好意思向宮女們說,只能暗自納悶。
她也聽人說了,自己被邪異所迷,被妖邪占了自己的身子,與一個會
仙術的法師大戰三百回合,終於被他大發神威,驅除了妖邪,因此他和自
己的身上,都有了許多傷口。可是到底什麼樣的戰鬥,會讓下身也受創甚
重?長平公主想來想去,怎麼都想不明白。
正在獨坐納悶,忽見母親領著一個小太監走進來。長平公主微微一
驚,抬起頭看著那個小太監,不知道母親帶他來是什麼意思。
秦貴妃見女兒精神甚好,心中歡喜,微笑道:「孩兒,這是你的兄
弟,我已讓他拜你為姊,你來與他見禮!」
李小民看著長平公主的月貌花容,心中微微一跳,拜倒在地,恭聲
道:「姊姊在上,弟弟在此有禮!」
他本來是不願拜人的,可是剛才已經狠狠地玩了她一回,想起她在昏
迷中被自己壓在身上,承歡時忍不住發出的喃喃嬌吟,不由心中狂蕩,現
在拜她一拜,就算還她一點人情。雖然這小姑娘比自己前生的年齡要小一
些,可是卻比自己今生年紀大,叫她一聲姊姊,也沒什麼不對的。
長平公主吃了一驚,失聲道:「母親!這個小太監算是什麼東西,怎
麼能做我弟弟?若讓人知道,孩兒豈不讓人笑死了!」
李小民心中暗怒,低頭不發一言。長平公主卻仔細打量著他,叫道:
「咦,他不是前幾天在路上看到的那個小太監嗎?母親為何想起讓這個小
傢伙做我的弟弟?」
秦貴妃面色一沉,微慍道:「長平!若不是他舍生入鬼殿為你取來冥
王珠,又與妖邪大戰許久,如何救得了你的性命!你現在這麼說,豈不是
恩將仇報?」
長平公主從未聽過母親向自己這麼嚴厲說話,一時不由心驚,再聽到
這小太監竟然就是剛才宮女們說的法師,更是大吃一驚,跳下床來,手足
無措地叫道:「原來是你救了我!好兄弟,不要生姊姊的氣,姊姊這裡向
你賠禮了!」
她彎腰欲行禮,卻突然哎喲一聲,幾乎坐倒在地。
李小民心裡有鬼,知道她為什麼會突然痛呼,慌忙上前扶住她,小心
地讓她坐下,陪笑道:「姊姊剛才在戰鬥中受傷不輕,還是快些休息,不
要隨便下床走動。」
長平公主被他的手扶在玉臂上,忽覺心中一蕩,聽著他貼心的話語,
感激地點點頭,蓋上被子坐在床上,漸覺疼痛減輕了一些。
李小民乾笑著掩飾道:「遇到邪祟的人,最容易傷元氣。姊姊須得臥
床靜養幾日,才可下床走動,不然的話,只怕會落下病根。」
秦貴妃信以為真,慌忙道:「長平,你弟弟說得對,切不可隨意下
床,還是多養幾天,把身體養好了才行。」
聽了這話,長平公主和李小民同時暗自鬆了一口氣。長平公主是不用
下床走路受痛,而且也不用告訴母親那羞人之事,只待養好了傷,一切便
都過去了;而李小民則是因為奸計得逞,只要長平公主不下床,就沒人能
看出她與往日走路姿勢有什麼不同,自然也不會猜到自己在屋裡對她做過
什麼事。
貴妃宮中的一眾宮女都上前道賀,恭喜長平公主有了這麼一個好弟
弟,看向李小民的目光,也都更為熱切,有的少女眼中,還頗有嬌羞之
意。
李小民心中暗喜:「這些宮女還真是年輕漂亮,用這種色迷迷的眼光
看著我,難道是看上了本公公,想要和我『對食』嗎?嘿嘿,本公公已經
有了蘭兒,暫時不能捨身來安慰你們了,抱歉!」
在秦貴妃宮中呆了大半天,秦貴妃硬留他吃過了飯,才放他回自己宮
裡去。
臨行前,秦貴妃再三叮囑,一定要常來看望自己,還要多陪陪他的姊
姊長平,這樣才是親人應有的模樣。千萬不能象他的兄弟李煦一樣,一旦
封王,就很少回宮來看望母親和姊姊了。
雲妃躺在床上,呆呆地看著天花板,不言不動,象座雕像一般。
在她心裡,對小民子死在鬼殿之事,又是慶幸,又是悔恨,芳心矛盾
不已。
可是不管怎麼說,小民子進了鬼殿,是不可能出來了。他對自己做過
的事,也是死無對證,再不會威脅到自己的安全。自己還是把與他有關的
事都忘掉,這樣才能活得更舒心一些。
想到這裡,雲妃不由鬆了一口氣,坐起來,擁著被子,無聲地微笑起
來,心情輕鬆,準備下床出門,去慶祝自己的新生。
她走下床,慵懶地伸個懶腰,正要叫宮女們來服侍自己穿上外衣,忽
然看到後窗被人推開,小民子站在窗外,望著她嘿嘿地冷笑。
雲妃驚得面色慘白,正要驚叫,卻見小民子一縱身跳進窗子,緊緊盯
著她,目光寒冷,一步步地向她走過來。
雲妃向後退去,驚叫道:「你,你是人是鬼?」
李小民仰天大笑,叫道:「怎麼,你很希望我是鬼嗎?」
雲妃低下頭,看著他的腳下,影子還在那裡,不由又悲又恐,暗道:
「原來他還沒有死!連鬼殿都不能奈何他,他到底是何方神聖?」
李小民回過手,從背後抄出一根鞭子,叭地在空中打了一個響鞭,怒
喝道:「賤人!我那麼辛苦地賣力讓你爽,你卻想要出賣我,陷我於死
地!你的良心何在!」
雲妃驚得倒退一步,聽他不光逼奸了自己,還要在這裡顛倒黑白,氣
得差點哭了出來。
李小民見她含泫欲滴,配上她的月貌花容,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不
由心中一軟;可是一想到她竟然陷害自己,差點便把自己送到鬼嘴裡去,
又怒上心頭,狠狠一鞭抽過去,叭的一聲,重重打在她的肩頭。
雲妃尖叫一聲,撲地而倒,跪在李小民腳下,哀哀地哭泣。
李小民心中怒火稍息,邁步走到她的面前,寒聲道:「雲奴,該做什
麼,你自己應該清楚了吧?」
看著他的下身幾乎碰到自己鼻尖,雲妃哪里還不知道他的心思,想要
反抗,可是又畏懼他那層出不窮的淩虐手段,只能抬起顫抖的玉手,小心
地解開他的腰帶,幫他把褲子褪下來。
玉手輕輕撫摸套弄,香舌柔嫩的舌尖探出,輕輕舔著尖端,雲妃忍住
心中悲苦,緩緩將它含進了口中,香舌旋轉纏繞,使盡平生本領,賣力地
服侍著李小民。
李小民一面享受著她的香滑軟舌舔舐的感覺,一面握緊了皮鞭柄,已
經打定主意,要給她一個終身難忘的刻骨記憶,今天無論如何,都要讓她
知道背叛和出賣自己的下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