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六、帶美女刺客回皇宮
一到小院,我把刺客帶到了屋里,打發別人出去,解了她的“啞穴”,取下了手帕,那刺客這會張口就叫:“你這狗賊,你殺了我吧。”
我一笑:“殺你可不舍得呀,說,是誰派你來殺我的?”
“你殺了我就行,問那么多干什么。”
“嘴還挺硬,看來我得跟你來得真的了。”想到這兒來雙手想去解她的衣服,后來一想:“不行,叫外面那幫人知道可不好,這必竟是天地會的地方。”想到這兒又點了她的“啞穴”再堵上手帕。
這會外面有人喊:“香主,錢大哥回來了。”我連忙出屋,見錢老本領著幾個人抬著頭大肥豬回來了,錢老本樂呵呵的對我說:“香主,你看這個行吧。”我點了點頭:“不錯,錢大哥,快按我說的法子干吧。”錢老本領著人去殺豬了。我閑著沒事,又不敢去逗那個女刺客,只好跟著錢老本去看殺豬。
青木堂里有叫姜老六是干屠夫的,豬殺的很利索,又把里面的掏得一干二凈,我吩咐把這些掏出來的肉和下水送到廚房,大家一聽甚是高興,那個年月普通百姓能吃上一頓豬肉也算是過年,天地會這些人都是窮苦人當然也不例外。
姜老六把豬里洗了幾遍后來問我:“香主,你看這行不。”
我瞧了瞧,里面挺干凈的,但還覺得有點臟,想想把一個美人藏在豬里還是不好,于是又錢老本叫了過來:“錢大哥,來勞煩你去買些油布來。”說完我又掏了張一千兩的銀票,錢老本連忙阻止:“香主,不用再給了,上回給的足夠了。”我笑了笑沒把銀票給他。
時間不大錢老本買了些油布,我吩咐人把油布擦干凈,讓人把豬和油布帶到屋里,進了屋只留錢老本一人,其他人都打發出去。我先把油布撲在豬肚子里,接著把那個刺客塞進了豬肚子,一看大小正合適,接著對錢老本說:“錢大哥,你再找些豬皮給粘上,不過記得要留些氣孔可別把里面的人給悶死。”
錢老本一笑:“香主放心,交給屬下了。”說完出去找了幾張豬皮和糨糊,把豬肚子給粘上。弄好后,我又喊來幾人,把這頭“美麗豬”抬到馬車上,接著對群雄說:“各位兄弟,時候不早了,我得回去了,要不然韃子皇帝得懷疑了。”眾人本來留我晚上一同喝酒吃肉的,但是聽我說的也有道理,就不強留了,我讓錢老本趕著車一同往皇宮走。
一到皇宮門,一個待衛把車攔住。我跳下車,他一見是我,連忙施禮:“原來是桂公公。”
我一笑:“今天我給御膳房買了頭好豬用車拉回來,你上車去查一下。”
那待衛知道我是皇上身邊的紅人,自然不查了,連忙說:“桂公公為皇上辦事,小的自然得行方便。”說完示意放行。
我又跳了車,讓錢老本趕著進了皇宮,一直到了尚膳房,這會幾個太監見我回來跑了過來,我對他們說:“今天我在外面聽這人說他的豬肉其特味美,就買了回來,不過我得先嘗嘗,如果真是如他所說味美再給皇上和太后品嘗,如果不是我可饒不了你。”
錢老本也會意的回答:“公公您放心,小的可不敢騙公公你。”
我讓幾個太監抬著豬跟我回屋,又讓一個太監送錢老本出宮,臨行前小聲對他說:“錢大哥,以后你就多采辦些肉菜往宮里送,這樣咱們好聯絡。”
錢老本點了點頭:“多謝公公厚愛,小老兒告退了。”
送走錢老本后,我領著幾個抬豬的太監,尚膳房離我住的地方不遠。一進外廳,我對他們說:“這豬我一會割下幾片肉烤著嘗一下,如果好吃就給皇上太后品嘗,你們下去吧。”四個太監施禮告退。
四個太監一走,我關上門,蕊初從里面跑了出來,一見地上有頭肥豬,很是納悶。
我笑著對她說:“一會給你變個戲法。”
“什么戲法?”
“大變活人。”說完我用匕首割開了肚子,然后從里面把女刺客抱了出來。蕊初一看驚呆了:“這……”
我一笑:“這就叫豬中自有顏如玉。”說完把女刺客抱到了床上,一看她身上沒被豬油弄臟,是多虧了這些油布。
女刺客這會兩眼流著熱淚,一直瞪著我,蕊初一旁看著有了憐憫之心,用小手拉了拉我:“這是誰呀?”
我小聲對她說:“這人要殺我,我把她擒了,你現在到門口呆會,如果有人來立即回來告訴我,我要審這個刺客。”
蕊初點了點頭,她也看出刺客是個女的了,小聲道:“那你對這個姐姐好點,別太難為她了。”
我輕輕拍了她一下:“小丫頭這么有善心呀,快去吧。”等她一走,我開始想辦法怎么審這個刺客了。
十七、奇怪的長命鎖
我進屋把女刺客嘴里的手帕拿了出來,解開繩子,又解了她的“啞穴”,她這會“嗚嗚”的哭了起來,我一見女人流眼淚就心軟,但緩了緩,故作嚴肅:“你什么人,為什么來刺殺我?”
“死太監,你要殺就殺,何必問那么多。”
我這回掏出匕首,再她臉邊晃來晃去,笑道:“如果你不說,我就把你漂亮的臉蛋劃成大花貓。”
她一聽竟也不害怕:“哪又如何,我乃喪家之人,一張臉又能怎樣。”
聽完這個我一想:“嗬,這丫頭倒挺有骨氣。”想到這兒我笑了一聲:“你這小臉蛋我到不舍得劃,這么漂亮的小妞得先我讓樂呵樂呵。”說完我伸手準備解她的衣服。
她一見大叫:“你這狗賊。”這聲喊得很大,我怕外面人聽著,連忙用手捂住她的嘴,結果這下把蕊初給招來了。
“你是不是欺負這姐姐了。”蕊初叫道
“這小丫頭,怎么這么有善心呀。”我想著。這會那個女刺客見來了幫手,連忙說:“小妹妹,這人是個大壞蛋,你不用理他。”
蕊初聽完說:“你說錯了,桂公公是好人,他就是有點油腔滑調。”
我聽完這個高興呀,心想:“好蕊初,你幫我說好話。”想到這兒又一尋思:“當著她的面我還是當回君子吧。”于是到她耳邊說:“你幫我搜搜她身上有沒有什么物件,我搜也不方便,再脫光她的衣服。”
蕊初一聽這個臉一紅,怒道:“你還是壞心眼。”我笑了笑:“你誤會了,我是看她在沒在她身上寫什么字呀圖呀的,再說你忘了我可是個太監。”蕊初點了點頭。
我又點了刺客的“啞穴”,蕊初放下床上的簾子,又讓背過身去,我這會聽到蕊初從里面傳出:“姐姐,我不會害你的。”不大功夫蕊初從簾子里出來,遞給我一個長命鎖說:“這是從姐姐脖子上摘下來的。
我見這兒長命鎖不大,金黃色,用一根金鏈子系著,猜可能是金子做的,接著又發現長命鎖上又一行不認識的字,這字我覺得類型于以前我在電視上看到的滿文,心里一想:“難
道這刺客不是反清的,這滿文我不認識,不過有人可認識,這就找個認識的人看看。”接著又問蕊初:“她身上沒什么字和圖吧。”
蕊初搖搖頭:“沒有,只是在后背上有小塊紅的胎記。”
我聽完笑著說:“那我去瞧瞧。”蕊初一下把我攔住了,我用手輕輕的拍了一下她的頭:“逗你的,你在這里看好她,我找人鑒定一下這些字。蕊初點了點頭:“你快些回來呀。”
我怕時間耽誤,對蕊初說:“你再把她捆上。”
蕊初不解:“為什么呀,她不是被封了穴嗎?”
我說:“傻丫頭,我不知道什么時候能回來呢,時辰一到穴就解開了,她倒不能害你,可是你想她在皇宮,真跑出去不是又被人抓了。”
蕊初點了點頭:“還是你想得周到。”
我來到前廳,把豬里的油布掏出來藏了起來,又用匕首割了幾塊豬的肉,然后開門喊來了幾個太監:“什么破肉,不好吃,你們幾個把它抬走扔了。”幾個太監得令抬著豬走了。
十八、鰲拜的家丑
我一出門,尋思著:“這皇宮里滿人倒是不少,我看看能碰到誰就問一下。”正巧這時見一官員走過來,一看竟是索額圖,我連忙跑了過去:“索大人。”
索額圖回頭一看,小聲道:“怎么是兄弟你呀?”
“索大哥,幾日不見跑哪玩了呀?”
“兄弟呀,皇上叫老哥這幾天辦些事情,老哥我忙呀,怠慢了兄弟,兄弟見諒。”
“索大哥,你也太客氣了,給皇上辦事是好事呀。對了,索大哥,你這是干什么呀?”
“剛從上書房出來準備回府,不過今天老哥我回去和辦差,老哥我改日請兄弟到府上喝酒。”
“索大哥,您太客氣了,其實我也有差事,不過現在求哥哥個小忙?”
“兄弟快講。”
我掏出長命鎖遞給索額圖:“索大哥,這上面寫得什么?”
索額圖看了看:“這是滿文,是個人名,叫穆里臺。”一說“穆里臺”三字索額圖一愣,突然想起了什么:“這穆里臺原來好象是鰲拜的衛士,兄弟這東西哪來的?”
我連忙瞎編一句:“不瞞哥哥,今天有人在門口放著個紙包,我打開一看,有這個長命鎖,還有個紙條上面寫著‘為我申冤’,紙條上是漢字,這長命鎖是滿文我看不懂正想找個懂的人看看,這不是碰到哥哥你了嗎?”
“那這事你告訴皇上了嗎?”
“沒呀,我怕其中有詐沒敢先告訴皇上,想先查清這事再告訴皇上。”
索額圖想了想:“我曾聽家父說過,據傳這穆里臺武藝高超,深得鰲拜寵信,不過后來和鰲拜的一個小妾私通被鰲拜給發現了。”
“那這人死了?”我連忙問。
“鰲拜念他有功沒怪他,不過后來在戰場上穆里臺戰死了,但是死得也有些蹊蹺,不少人謠傳是鰲拜故意害他的。”
我聽完這個一想:“難道這女刺客是穆里臺和鰲拜小妾的私生女,這故事以前看多了,現在倒碰上真的了。”想到這兒我又問索額圖:“索大哥,鰲拜這小妾現在何處?”
“那可不好說了,鰲拜家被抄后所有女眷都給了各大臣待衛家當下人,我家還收了不少。我看這樣,我先把這東西拿回讓我家那些下人看看,其他家的我在想想辦法。”
“那有勞大哥了。”
“兄弟客氣什么,你的事就是老哥我的事,再說這事如果辦成你我兄弟不又是大功一件嗎。”我點了點,索額圖又說:“我得快回府中了,一有信我就通知兄弟。”
我把長命鎖遞給索額圖:“那大哥快回去吧,小弟這也有事要辦。”
和索索額圖分開后回到了屋子,蕊初一見回來,關切的問:“問到了嗎?”
我說:“恩,這事不那么簡單,我讓去查了,刺客現在怎么樣。”
蕊初回答:“還在床上呢,我把衣服給她穿好了。”
“那我去看看。”說完拉開簾子,見女刺客并沒被捆著,我回頭看了一眼蕊初:“怎么不捆她呀?”
“我看她太可憐了,沒捆。”
“你這個傻丫頭,她要殺我知道不,萬一今天我回來晚了她自然解了穴怎么辦。”說完我把女刺客的“啞穴”解了,女刺客一解穴來了句:“這個小妹妹我是不會害的,你我一定要殺。”
我一笑,從靴子里抽出匕首:“既然想死,那就成全你。”
蕊初連忙喊:“不要。”
那女刺客冷笑一聲:“殺我之前能不能把長命鎖還我,那是我娘留給我的,我要帶著去見我娘。”
我一聽一愣:“這么說她母親死了,那索額圖那邊還不好查了。”想到這兒我笑了笑:“有些事情我還沒查清楚,等查清楚再殺死不遲。”接著又來了句:“折騰了這么久你該餓了吧。”
女刺客冷笑道:“餓也不吃你這兒狗賊的東西。”
“你不吃我們吃。”說完我吩咐人擺了一桌好菜,叫蕊初和我一塊吃。蕊初這會對女刺客說:“姐姐也吃點吧,很好吃的,我來喂你吧。”說完拿了一塊肉來喂女刺客,女刺客起先拒絕,后來可能真是餓了,也忍不住了,張口吃了,接著又吃了一些蕊初喂的東西。
吃完飯,我又把女刺客捆上,這會我也累了,倒在小床上就睡著了。等我睜眼一看,蕊初伏在桌上睡了,那女刺客也是困了,倒在大床上也睡了,我趕緊把蕊初抱到小床了,這一下弄醒了她,我笑著說:“你快到床上睡吧,我睡夠了。”
“那你可別欺負這姐姐呀?”蕊初說。
“這小丫頭還想著這事呀,哎。”我想著,接著笑了笑:“當然不會了。”這會我一人也沒事干,于是就把陳近南給我的“凝血神爪”拿出來看,邊看邊比劃著。
“你這是什么武功?”女刺客問道。
我回頭一看,見她這會也不哭了,一封剛睡醒的樣子看著我,我笑了笑:“你告訴我你的名字我就告訴你這套功夫的名字。”
“呸,不想說拉倒。”
我走了過去,兩手弄成爪型對她說:“我這叫‘抓奶神功’,你想不想試試呀?”說完兩手在她胸上輕輕的抓了一下。
“你……”女刺客叫了聲,臉一下子紅了起來,我趕緊收手捂住她的嘴,怕吵醒蕊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