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一、這么容易就收了個老婆
我一見她這時看我的表情完全改變,不在是那臉怒氣,而變得有些溫柔。我進屋后,梅香對我說:“蘭慧現在什么都知道,我在這里代蘭慧先前的莽撞給桂公公道歉了。”說完要跪。
我連忙扶起:“不必客氣,她也不知嗎?”
“可惜呀你是個太監,哎。”梅香嘴里小聲說著。
我聽完一愣,梅香知道我聽見了怕我生氣,連忙小聲對我說:“公公別生氣,我不是那意思。蘭慧剛才對我說,她原來許下個誓,如果她自己報不了殺父之仇誰幫她報了仇她就嫁給誰。現在她知道了自己親生父親是誰,但這個誓言不能變。”
我聽完這個美呀,心想:“這古人也太愛發什么誓,原著里方怡不也發了嗎?”接著小聲對梅香說:“那她到底是什么意思呀?”
“她說了不管你是不是太監都要嫁給你。”
我聽完更美了,偷眼看了蘭慧一眼見她臉紅著,接著又對梅香說:“我一會就和管家說把你帶走,給你和蘭慧找個宅子住。”
梅香連忙擺手:“這倒不用,索大人對我們很好,也沒給我們什么重活干,我在這里能和過去的姐妹在一塊也挺好的,公公只好照顧好蘭慧就行了。”蘭慧聽完也想勸,但是梅香沖她也擺了下手:“你們的心意我領了。”
一見她這樣我心里也高興:“終究你是蘭慧的小媽,以后如果再一塊我還別扭呢。”接著和她倆出了屋。還沒到門口,我突然想起,對梅香說:“老姨,如果有人問你這事你就說是我來找你的,以前發生什么你也不知。”梅香點了點頭。出屋后梅香和我們話別,我又找來管家對他說:“剛才一聊才知梅香竟和我有占點親戚,以后勞你多照顧。”說完掏了一張一千兩的銀票遞給他。
管家一看,連忙說:“桂公公這是哪里話呀,這銀子小的不敢要。”
我把銀子塞到他手里:“這事我會和索大人說的,本來我想把她帶走,可是她覺得這里好不想走,所以麻煩你照顧了。”
管家收了錢自然高興:“這事不勞通知索大人了,公公放心,小得一定完成好。”
離了索府后,我在蘭慧耳邊小聲說:“我這個太監是假的,不信你摸。”說完把她的手放到了我的檔部,蘭慧一碰臉一下子紅了,轉過頭去不說話,但我看出她心里是高興的。
接著她又小聲問我:“那我們以后去哪兒呀?”
我想了想:“我現在還不能離開皇宮,因為我有要事再身,要不你給著繼續躲在皇宮吧。”
“你到哪兒我就跟你到哪兒。”蘭慧小聲略帶些羞澀說。
“今天我也不瞞你了,其實我真名叫韋小寶,小桂子是我冒充的,以后你就叫我小寶吧。”
“我知道了,小寶。”
這會我又想:“是不是把天地會的事也和她說呢,還是別說吧,她終究是滿人,這事等以后有機會再告訴她吧。”
二十二、略施騙局
兩人很快的回了皇宮,進了屋子,蕊初一見蘭慧的表情和走時不同,小聲問我:“她怎么變了?”
我一笑,拉來蘭慧說:“她叫蕊初,以后你們就是好姐妹了,她也是我老婆。”
蕊初臉一紅:“誰是你老婆呀。”
我一笑,又對蕊初說:“她叫蘭慧,現在是我老婆了。”蘭慧臉也一紅,我看她的表情并不是太在乎,也許這兩天她看蕊初心地善良醋意不是那么重吧。
接著我又裝做正經的樣子對蕊初說:“以前我一直沒告訴你的我真名,其實我叫韋小寶,并不是小桂子,你不會恨我吧?”
蕊初一臉驚嘆:“那小桂子呢?”
這事說來話長,以后我會慢慢告訴你的。
蘭慧聽完后問我:“那你打算以后怎么辦呀?”
我又編到:“其實這事皇上已經知道了,我都告訴皇上了,皇上命我繼續裝小桂子,等時機成熟后會公開我的身份的。”說到這兒我想:“沐王府的人快來吧,我也快跟康熙講明我的身份好去五臺山,好快找到雙兒。”
這一天很快的過去了,躺在小床上我這想:“今天心情真是高興,這么容易收了個漂亮老婆,要是以后每一個老婆這么容易得到就好了,盼著時間快點過。”想著想著就睡著了。
第二天用過早飯后我讓兩人呆在屋里,自己則去見康熙,在路上正好碰到索額圖從上書房出來,我連忙上去:“索大哥,多謝你幫忙呀。”
索額圖忙問:“事辦得怎么樣?”我一聽他這么回答,心想:“他那個管家到沒和他說什么實話,看來這管家以后得送點小恩小惠。”想到這兒我說:“多虧你那個管家幫助,我在你的府上找到了一個知情的人,可惜她并不是送物件之人,算了這事我也不想管了,只是你對那個知情的人好點就行了。”
索額圖點了點頭:“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嗎。”
接著我和索額圖道別,去見康熙請假,理由還是查挾持我的人的事,只是今天我準備出宮找天地會的幫助把這事給徹底了了。
康熙同意后,我回到屋里叮囑兩人別亂跑,我出去辦事,又讓蘭慧指點一下蕊初練武,然后出了宮。
出了宮到了甜水井胡同,見到徐天川,對了暗語跟他進了胡同又進了一個院子。一進院子,天地會群雄過來見禮,有人關切的問刺客的事,我告訴他們:“刺客身份知道了,也是個反清義士,她以為我是皇上身邊的紅人就來殺我,我把她給放了。”在這里我心想:“不能告訴她們蘭慧是滿人,要不然們肯定不能放過她。” 群雄聽完紛紛投來贊揚的聲音,我又說:“我不能告訴他我不是天地會的人,因為必竟不了解她的底細嗎?”群雄紛紛點頭表示同意。接著我叫了玄貞道人、李力世、高彥超、錢老本、徐天川和茅十八進了屋對他們說:“各位哥哥,記得上回咱們大鬧康親王府的事吧?”
群雄對這事當然清楚,玄貞道人道:“香主是不是碰到麻煩了。”
“麻煩沒多少,就是韃子皇帝對這個案子總是不放,所以我想請幾位哥哥幫個忙演出戲,不過這事只有咱們幾人知道。”幾人點了點頭,掏出張一千兩的銀票遞給錢老本:“幾位哥哥,麻煩你們這么辦。”幾人聽完各自去辦,我別了大家說回皇宮。其實我并不是回皇宮,而是為了避開風際中這個007,這會閑著也沒事,找了個茶館聽了幾回書,直到天快黑,才回了皇宮。
一進皇宮,我立即跑到上書房,跪倒見康熙:“皇上,奴才查到那伙反賊的窩點了。”
康熙一聽立即讓我領著三千兵馬,我照著計劃領著他們到了預定一個院子,進去一看,里面亂七八糟,兵器散落一地,還有些傳單,上面自然是反清復明之類的話,還看到了一面大旗,上面寫道“日月神軍”四個大字。一看這些我心里暗喜:“這幫人干得不錯,弄得跟真的一樣。”但表面憤怒:“又來晚了一步,人都跑了。”
回到皇帝,把那些兵器加上大旗呈現給康熙,康熙一眼愁榮:“這日月神軍是什么時候冒出的呀。”
我這會跪倒連忙說:“都是奴才無能,讓反賊跑了。”
康熙一笑:“你不必自責了,起碼你把他們的一個據點給找到了,還是有功的。”
我連忙感謝,康熙看不早了示意我回去休息。
二十三、蘭慧要找師傅
又過了幾日,這些天無非是早上侍服康熙,然后就回到屋中和蘭慧蕊初玩鬧,但是感覺蘭慧總有些心事。
“蘭慧姐姐,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瞞著我?”我問道。
“即然你看出來了,那我就說了吧,我是偷著跑出來的,師傅不見我會急死的。”蘭慧回答道。
我一聽蘭慧說她師傅:“對呀,蘭慧姐姐有這么好的武功,我怎么就忘了問你師傅呢。”
“我師傅號稱長白真人,他還有個名字叫張五豐。”
我一聽“張五豐”這三個字忍不住笑了,心想:“元末明初有個張三豐,這怎么又跑出個張五豐呀。”
蘭慧看我一笑不解的問:“你笑什么呀?”
“我覺得你師傅的名字挺有意思的,我只知道元末明初有個高人叫張三豐的。”
蘭慧聽完反而不生氣,笑著說:“我師傅也常提起這個張三豐,他老人家說自己的武功比張三豐差兩截所以自稱張五豐。”接著她又說:“我聽鰲拜被擒時正好和師傅在奉天辦事,我晚上趁師傅不在就留張紙條偷著跑到京城了。”
“你紙條上留著是什么呀?”
“我說我家里有點事,不過我拜他時沒說我的身份,只說我是京城一小戶人家的孩子。”
我聽完連忙勸蘭慧:“蘭慧姐姐,你師傅武功高強自然不會有什么事,我相信他肯定會到京城來找你的。要不這樣,今天我和皇上告假,咱倆去外面看看能不能碰上他老人家。”
蘭慧點了點頭,我又對蕊初講:“又把你一人扔在這兒了。”
蕊初笑了笑:“沒事的,我出去也幫不了你們什么忙,正好我得要好好練功呢。”
我輕輕的拍了一下她的頭:“好蕊初,回來給你帶好玩的。”說完帶著蘭慧出宮,蘭慧這幾日平時一直穿著太監的衣服,因為我這兒也沒有女人的衣服,蕊初的衣服太小她也穿不上,所以我還想出去給她買幾件漂亮的衣服呢。
出宮自然很順利,站崗的待衛都認識我,也知道我經常出宮為皇上辦事,所以沒人阻攔。到了宮外的一個小店,由于平時我常來,和掌柜伙計混熟了,他們也知我常出宮辦事,就在這兒換上了便服,蘭慧也換了上件男裝,把兩件太監的衣服放在這里回宮時再換。
那時的北京城雖說比現在小得多,但也是很大,找個人如同大海撈針,蘭慧說他師傅喜歡美酒美食,我們就去一些酒館飯莊尋找。
走到一家不大的小飯館時,我突然發現一個熟人。那人正是徐天川,他正和兩人同桌飲酒,同桌是兩個相貌比較相近的中年人。我一看到此景便想:“難道這兩人就是白家兄弟,今天真是好運,竟碰上這事了,看來我要化解一場危機,但是沒這事也許就沒有綁小郡主了,干脆發現了就管了吧。”想到這兒我對蘭慧說:“我有點累,想在這兒休息下。”蘭慧點了點頭。我找了張靠近門口的桌子坐下,伙計跑來招呼,我本身也不太餓,問了問蘭慧,她也不餓,我掏出五兩銀子遞給伙計: “我們倆有點累,想借你的寶地休息會,你沏壺好茶來,剩下的銀子就當你的跑腿錢了。”伙計一聽樂開了花,下去沏茶了。
時間不大,伙計端來一壺茶,笑著說:“二位客官,這是掌柜的常喝的碧螺春,您慢用。”說完給我倆一人倒了一碗,我嘗了一口,味道還不錯。
二十四、化解糾紛
這會徐天川那邊已經有了火藥味,我看離動手不遠了,對蘭慧說:“你先坐著,我到那邊看下。”蘭慧還有些不放心,她正想說話時我已經到了徐天川身后,一拍徐天川肩膀:“徐三哥,在這兒喝呢。”
徐天川回頭一看小聲說:“香主?”
我看了看那兩人:“這兩位是?”
徐天川環顧四周沒人,小聲對兩人說:“這位是我們青木堂的韋香主,這兩位是云南沐王府的白寒松白寒楓兄弟。”
我趕緊朝二人抱拳施禮,兩人也還禮,我又說徐天川說:“徐三哥,我剛來這兒,見你們三人好象有點爭執,是為何事呀?”
白寒楓剛想說,白寒松搶先說:“韋香主,這里不是說話之地,是否可以換個地方。”
我點頭同意,掏出五兩銀子喊來伙計:“小二,這飯菜我結了。”
伙計一見又是我,連說:“客官,您剛才給的那些足夠了。”
“剛才是剛才,現在是我請三位朋友吃飯。”伙計接過銀子自然更加高興,三人起身后往外走,到門口示意蘭慧跟我走,蘭慧起身小聲問我:“他們是?”我回答道:“是我的朋友,你跟著我先辦點事,一會再找你師傅。”蘭慧點頭答應。我接著又對另三人說:“這是我的一個朋友,他跟著咱們不阻礙事吧?”
三人表示同意,我們五人來到了一個沒人的地方,我先問了情況,徐天川向我講述一番,大意和原著一樣,即是他賣膏藥時碰到了云南來的盧一峰,把他收拾了一頓,這白家二兄弟見他是個英雄,邀他喝酒,在吃酒時兩人因擁桂擁唐發生爭執,這時來了些官兵到了那家飯店,他們又換到這個小飯店。
我聽完心里想:“果然是這事,那會人也真的,還沒奪得天下就內部爭了起來,難怪滿族人會如此輕松拿下中國。”接著我說:“大家都是為了一個目的,何必爭來爭去呢,這天下必竟還在他們之手,我們沒拿下就先內斗,不是叫他們看了笑話。”本來我想說“韃子”兩字的,但見蘭慧在旁邊沒好意思說。
白寒松聽完道:“韋香主所言有一定道理,但這反清大事必定得有一個君王才可,方才貴堂的徐先生說得話實在是可氣。”
我聽完說:“徐三哥如果有什么地方得罪了二位,我先你們賠禮了,我希望天地會和沐王府要精誠團結。”
白寒松聽完倒同意我的話,可那兒白寒楓到有些火氣,他帶有些譏諷的說:“天地會里英雄輩出,各大香主武藝高強,我看不是那么回事吧。”他說完白寒松拉了一下他,示意別太過火。
我聽完一笑,心想:“看來不給你們點顏色看看是不行了。”想到這兒對二人說:“早聞沐王府英雄武藝了得,今天小韋小寶想和二位切磋一下如何?”
白寒楓一聽要比武自然有了興致,白寒松雖然要比他沉穩些,但今天事關擁主之事,自然也想給本方增些籌碼。想到這兒他說:“那小的不才,和韋香主切磋一下,請。”
說遠我和他斗在一處,白寒松先使了一招,我根據原著描寫記得是“橫掃千軍”,這招很快就給化解,十幾招之后,那白寒松自然無法應對了,我這自創的“韋家拳”很是有威力,在一旁的白寒楓見兄長吃力,也殺了上來,相以二對一來取勝。可惜他來了也不靈,又斗了十幾下我左右手分別扣住兄弟兩人的手腕,笑了一聲: “承讓。”
兩人自知輸了,都有些垂頭喪氣,白寒松先說:“韋香主果然好武功,我們認輸了。”
“白大哥客氣了,什么認輸不認輸,大家都是為了反清大業,不必這樣,至于擁唐擁桂之事還等日后奪了天下再談。”
白家兄弟此時也不多言,白寒松又道:“我們得回去了,韋香主,改日聊。”又向徐天川一抱拳離去。
兩人走后,徐天川過來說:“香主,今天多虧你了。”
“徐三哥,這事希望你別跟其他兄弟說了,沐王府必定是我們的同盟,傷了和氣也不太好。”徐天川點了點頭,我又說:“我和這位兄弟還有些事情要做,徐三哥告辭了。”
二十五、奇人張五豐
與徐天川分別后,蘭慧有些不高興,她對我說:“你剛才說的話我聽見了不少,沒想到你竟是天地會的反賊。”
我連忙用嘴堵住她的嘴:“別亂喊,你想讓人抓我呀。”
我松手后她小聲道:“那你是不是?”
“現在也不隱瞞了,我是天地會青木堂香主。”
“那你就是要反我了。”
“我反你干什么?”
“我是滿人,你們是要反清復明,光復漢人江山,殺光我這韃子嗎。”
這會我想:“真后悔領她過來,早知讓她在飯館等我了。”但是既然她知道,我只好編瞎話了,我悄悄的對她說:“其實我是皇上派到天地會中監視他們的。”
“你說的是真的?”
“我能騙你嗎,我的真實身份是皇上的密探,你想我裝太監,又深入天地會,不就是給皇上打探消息嗎。”
蘭慧聽完點了點頭:“那我信你了。”
我看她那表情是真信了,心想:“這年頭的人也是好騙呀,不過以后不知道怎么理順她和天地會沐王府這些人的關系了。”
接著她又說:“以后你干大事我不會管的。”
她這一說我倒是高興。正在這時,突然傳來一聲:“好徒兒,師傅終于找到你了。”
蘭慧聽到這聲很是高興,大喊道:“師傅,你在那里。”
話聲剛落,一個老道突然出現在我們面前。我仔細一看,這老道有六七十歲,頭發胡子花白,紅光滿面,身披一套打了超多補丁的道袍,腰里別著個葫蘆,手里拿著一個拂塵。
蘭慧一見他跑了過去:“師傅,終于找到您老人家了。”
那老道一笑:“好徒弟,你竟把師傅一個人扔在奉天跑了,師傅可是找你好幾天了。”
我一見老道,連忙施禮:“晚輩韋小寶拜見道長。”
老道瞧我一眼,問:“他是誰?”
蘭慧有些不好意思說,我搶答到:“我是您徒兒的丈夫呀。”一說到這兒,蘭慧臉一下子紅了。
老道聽完一怒:“那我看看你小子的能耐,夠不夠資格娶我的好徒弟。”說完一個箭步朝我沖來,論起拂塵就打。這一拂塵下來,我連忙躲開,再見那拂塵震得地面直響。接著我一拳朝老道打去,老道躲得也快,邊躲邊叫:“好快的拳。”我和老道接下來是你一拂塵我一拳的斗了起來,這老頭的拂塵很是有鋼力,苦于我沒兵器,想拿匕首又怕讓老道認為我靠武器取勝,沒辦法只好赤手應戰。這會我又躲開老道拂塵,一拳打過去,老道用掌一擋,拳掌相碰,我感覺一股內力向我的體力駛來,不過我也不是吃素的,這八十年功力也不差,連忙一運功,我的內力涌出擋住了他的內力。
“小子,你好內功。”老道喊著。那邊拂塵想借此攻我,我另一只手連忙運足內力,擋住拂塵。一段時間過后,兩人均有些疲憊,老道突然一個撤步,跳了出去,大笑一聲:“好小子,年齡不大有如此內功,只你這兒招法奇怪,不知你師傅是誰?”
我這招法當然奇怪,乃是現代人所創的武功,不過當著他也不能提“陳近南”三個字,誰知道這老道是幫清朝的還是反清的,所以我說:“道長,晚輩只是一個機緣得了如此內功,至于師傅晚輩沒有,這套拳是晚輩亂創的。”
“那你的內功是怎么得到的?”
“晚輩偶然到了八粒黑參丹,服下后得此內力。”
“好小子,果然有福,我制的這黑參丹看來是被你吃了,你我有緣,哈哈。”
“黑參丹是道長制的。”
“是呀,這黑參丹練過內功的人不能吃,我就一年制一粒扔到江湖上,看誰有緣能得到此內力,不過你吃得可太多了。”
一聽完我想:“也許是鰲拜手下的人為了拍馬屁給籌的八粒吧。”
這會老道又講:“既然你吃了我的黑參丹,就是跟我有緣,我徒弟如果愿意嫁給你,我就答應了。”接著問云慧:“你愿意嗎?”蘭慧紅著臉點了點頭,老頭一笑:“小子,我把徒弟交給你了,如果以后你對不起她,我長白真人張五豐可饒不了你。”說完轉身要走。
蘭慧連忙跑過去:“師傅你要走?”
“走了,京城好吃的我已經吃夠了,不想呆了,我想去外地轉轉,你一個大姑娘跟著我這兒老頭子也別扭,就好好和這小子過日子吧,我是很喜歡這小子。”說完人就遠離了我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