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三 四十一、張五豐的漂亮女兒
騎著“玉花驄”也不知走了多遠,這一日來到長白山下。此時已經進入冬季,天氣異常的冷,長白山我曾經來過,不過那會是夏季,好在我是個北方人,又穿得很厚,還沒凍著。沿途問了幾個獵人,這些獵人多是滿族人,並不會說漢語,好在我在京城和滿族師爺學了點基本用語,也能應付。獵人們都知道張五豐這個人,不過都說最近沒見到他,有一個說一個月前見張五豐和一個老道往南走了,我一想︰“難道是他和長眉道人又回關內了,真是不巧呀。”
雖然獵人不知道張五豐在不在,但是他家的位置還是告訴我了。我順著那邊路線找著,突然听到一陣狗叫,接著見十幾只狗拉著一個爬犁朝我這兒駛來,爬犁到我面前後,我連忙用滿語問︰“這位大哥,請問長白真人張道長家在哪兒呀?”爬犁停住,從上面下來一個大漢,竟用漢語對我說︰“小兄弟,你找他干什麼?”
我一听這人會講漢語,很是高興,忙說︰“我是京城來的,找他有事。”大漢听完說︰“那可不巧,他和朋友去泰山了?”我听完問︰“那你能帶我去他的家嗎,有些事情讓他家人幫忙也行。”那大漢看看我,問︰“你叫什麼名字?”我答道︰“我叫韋小寶,是張道長徒弟蘭慧的丈夫。”大漢听完一笑,說︰“原來是師妹的丈夫呀。”又說︰“我叫張柏,是張五豐的四兒子,你跟我來吧。”我一听連忙見禮說︰“原來是張四哥呀。”
跟著張柏往前走,一路之上張柏很是健談,和我講了很多張五豐怎麼夸我的事。跟著他來了一排小木屋前,張柏往里面喊︰“有朋友來了。”然後拴好了把,我把領到一間木屋里。
我一進木屋,感覺里面真暖和,張柏又介紹了他的家人,先是他的幾個娘,我听過張五豐介紹他有五個老婆,今天是看到了。五個老婆里兩個年齡和張五豐差不多,七十左右,其他三個在五六十歲之間,其中有個我一看就是外國人,想那就是張五豐的俄羅斯老婆了。我一一給五個老婦人磕頭行禮。接著張柏又介紹了他的幾個兄弟,老大叫張龍,五十多歲;老二叫張虎,五十初頭;老三叫張豹\,四十多歲;老四就是這個張柏,四十初頭;老五叫張楊,三十多歲;老六叫張松,也是三十多歲;老七叫張樺,三十左右。我從長相上看這老五像外國人,我听完問張柏︰“你家兄弟姐妹幾個呀。”張柏笑道︰“我爹有八個兒子,七個女兒,我小弟和我小妹去打獵還沒回來,我的六個姐姐都嫁人了。”我听完想︰“這張五豐太強了,也不知道在清朝我有多少個孩子呢。”
我掏出從京城帶的禮物送給這些人,一路之上讓“玉花驄”帶也累著它了,我動不動還安慰它。禮物都是些手飾,原本不知道張五豐有多少個孩子,就帶了一堆,按計劃所有女性給珍珠項鏈,男性給寶石戒指。現在正好開始分,張五豐的五個老婆一人給了個大珍珠項鏈,七個兒子給了個寶石戒指,又問了七個兒子都已娶妻,給他們的媳婦一人一個珍珠項鏈,當然要比給五個老婆的珍珠小些,又拿出一個大寶石戒指和六個珍珠項鏈讓他們轉交給張五豐本人和他已經出嫁的六個女兒。
這會外面傳來一陣喊聲︰“我們回來了。”張柏忙說︰“弟弟妹妹回來了。”兩人進屋後,我一見兩人,前面是個二十多歲的帥小伙,後面是個二十初頭的少女,那少女棕黑色的頭發,白雪一樣的皮膚,一雙碧眼,高鼻梁,完全是個有異國風情的美女。張柏連忙介紹︰“這是我的小弟張柳;這是我的小妹張雪。”我听完連忙給兩人見禮,又送了禮物,給張柳的當然是寶石戒指,給張雪一個珍珠項鏈,邊送邊說︰“姐姐果然人如其名,有如白雪一樣。”
張雪听完一笑,說︰“你這小子真會夸人。”看來這關外和關內就是不同呀,關內當時夸個女子長得漂亮女子肯定害羞。
既然張五豐不在,我也不用取出密旨了,但還是把來意告訴了張家兄妹,張龍听完說︰“這羅剎人在北方倒不少,他們很凶,搶了不少老百姓的東西。”張楊听完補充道︰“他們根本不是人,是群混蛋,最可氣的是到處搶女人。”我听完心想︰“你身上可有一半俄羅斯血統,你怎麼罵自己的一半是混蛋呢。”不過後來竟听張雪甚至張楊和張雪的生母就是那位張五豐的那位俄羅斯媳婦也罵俄羅斯人,我就不奇怪了。
當晚我和張家人吃的是張楊和張雪打得野味,有烤鹿肉、烤野免和烤野豬,還喝了張家自釀的野果酒,沒想到這張雪很是有酒量,我都不如她。晚飯因為有好吃的野味再加上美女陪我喝酒,結果是讓我大醉,感覺是被兩人駕著送上了火炕。
三 四十二、和混血美女去探路
第二天一早起來後,聞到一陣奶香,只見張雪端著一碗遞過來,說︰“喝吧。”我忙問︰“雪姐姐,這是什麼奶呀?”張雪笑道︰“鹿奶。”我一听“鹿奶”,心想︰“以前沒喝過,嘗嘗。”接過碗來一喝,感覺味道不錯,又吃幾塊鹿肉干。
早飯過後,我問往北去的路線,張龍怕有危險並不讓我去,不過在我堅持之下他說︰“讓小妹陪你去,她懂羅剎語,以前跟爹去過。”我听完心里這個美呀,想︰ “不錯不錯,本來想到東北找俄羅斯公主,公主沒找到先踫到了個混血美女。張五豐呀張五豐,你家里有個這麼漂亮的女兒也不告訴我。”
準備完畢後,和張家人道別,張雪領著繼續往北走,我依然騎著“玉花驄”,張雪確騎著一頭梅花鹿,我奇怪的問︰“雪姐姐,你怎麼騎鹿呀。”張雪一笑,說︰ “我們這兒不像關內沒那麼多馬,只好能找到什麼騎什麼了。”沒走多遠,我听見“嗷”一聲,再見一只東北虎擋在我面前,嚇我一跳。再看張雪跳下梅花鹿走到東北虎那兒拍拍它,說︰“我要出遠門一趟,你在這兒好好听話,等我爹回來。”再看那兒老虎很是听話的搖了搖頭,然後跑了。張雪回來說︰“它叫虎頭,是我爹的坐騎,平時我爹在家就騎它出去打獵。”我听完想︰“張五豐呀張五豐,你太強了,竟騎老虎。”
一路往北走了很遠,有張雪這個混血美女陪我我也高興,這張雪性格很開朗,跟我說說笑笑,我感覺她性格要比莊婉婷還直率。這一天到了牧丹江,那會牧丹江還是個大市集,不過這里雲集不少皮毛客商,因此有了不少客棧飯鋪。我找了一家最大的客棧,一進屋感覺一股暖流送了過來,真是舒服。這幾天晚上找不到客棧只好在野外搭個帳蓬過夜,不過這張雪倒很是開放,每晚都和我同住一個帳蓬之內,開始還保持一定距離,往後一點點靠近,最後竟和我抱在一起睡覺,當然也跟天冷有關系。每晚我都是有非份之想,但都強忍住了,怕萬一張五豐不想把寶貝女兒嫁給我,來找我麻煩,再不許\蘭慧嫁我,那我不是虧大了嗎。
伙計見我來,笑臉相迎,我見他說︰“來兩間上好的客房。”伙計一臉無奈的說︰“客官不好意思,只有一間上好客房,其他的都被幾位客官給包了。”我問︰“哪幾位?”伙計往一張桌子上一指,我看有四人正在吃飯,仔細一瞧有一個似曾相識,後來一想︰“想起來了,在昆明平西王府見過,是吳三桂的手下。他們來干什麼,難道是要聯合羅剎嗎?”
我看了看張雪,問︰“只有一間客房了,怎麼辦?”張雪微微一笑,說︰“那就住一間吧。”我想︰“既然人家都不在乎,我想那麼多干什麼呀,何況路上都抱在一起睡了。”
卷三 四十三、吳三桂也派人來了
進了客房,我向伙計要了飯菜,讓他送到客房內。時間不大,伙計送來了飯菜,我一看都是野味,有 子肉、野豬肉、鹿肉,還有一小盆飛龍湯,雖說這些我吃了一道,但今天是炒的,和路上的燒烤不同。走了這麼久我也餓了,和張雪吃了起來。吃完飯,我出門叫伙計時,發現四個已經吃完飯走了上來,我低下頭,怕被人認出,那四人進了我隔壁的一間客房。
無奈這關外的房子牆太厚,我在屋里根本听不見他們說什麼,那會也沒什麼竊听器之類的東西,我一想︰“不入虎穴,焉得虎子,干脆鬧點險在門口听吧。”想到這兒我出屋,可是到了門口也是听不清,關外這地方冷,所以蓋\的房子牆很厚。沒辦法只好回屋,想︰“原著里是洪安通跟蹤韋小寶,這回我跟蹤四人。”晚上和張雪睡在一張床上,兩人依然抱在一塊,我當時想︰“也不像睡帳蓬那麼冷,這丫頭為什麼還這樣?難道她也對我有意?”
第二天見那四人結了房錢,一個還跟伙計打听︰“小二,往北走能見到羅剎人嗎?”登伙計听完連忙勸那人說︰“這位客官,那地方萬萬不能出呀,那些羅剎人凶的很,見到咱們就搶,他們手里帶著火槍,很厲害的。”那人听完說︰“你羅嗦個屁,老子問你能不能見著。”伙計答道︰“一直往北能到黑龍江邊就能見到羅剎兵。”那人听完扔給伙計一錠銀子,說︰“以後少羅嗦點。”
四人出去後,我也過來問伙計︰“小二哥,往北走能踫到羅剎人嗎?”伙計一個勁的搖頭,說︰“今天怎麼了,來了這麼多不怕死的。”又說︰“客官只要往北走,到了黑龍江邊就能踫到。”我笑了笑,說︰“我可膽小,不敢去那兒,只是問問。”說完掏出五兩銀子扔給了他。
結了房錢我問張雪︰“北邊你去過嗎?”張雪答道︰“都去過好幾回了,那塊我熟。”我說︰“好,你領我往北走。”說完兩人上了馬和鹿,繼續向北前進。
一路之都是在雪地走過,晚上依就兩人抱在一起睡帳蓬。這一天走著走著突然听完“砰砰”的聲響,張雪忙說︰“這是羅剎兵在打火槍。”說完連忙從鹿身上馱著的包里抽出兩件衣服,一件遞我說︰“快披上,這個能檔火槍。”我用手掂了掂,感覺挺沉,不過為了保命只好披上,一穿上感覺身上將背了很沉的東西一樣,好在我內功\深厚,並不影響行動。
槍聲響過,從北方跑過一些人,看服裝長相是黃種人,但嘴里喊的雖然接近滿語但不是,張雪這會說︰“羅剎兵來搶獵人的東西了。”
“砰砰”,又響了幾聲槍聲,這會又倒下三個獵人,我一看,想︰“不能讓獵人在受害了,怎麼說他們也是中國人。”想到這兒我往前沖了過去,只見遠處有七個在瞄準的人,這些人一看穿著在電視中看到過的歐洲古式服裝,一猜就沙俄兵。一看到他們我就罵︰“媽的這麼多年前就來欺負中國人了,今天老子送你們回莫斯科老家。”沙俄兵見我上來紛紛開槍射擊,我左躲右散,但人的速度必竟比不上子彈,感覺有兩槍打在身上,好在有這原始“防彈衣”,我毫發未傷。那會的槍必竟還是落後,就在趁著沙俄換子彈的時候,我已經靠近,握緊右拳集中內功\朝一個沙俄兵肚子上打去,那羅剎兵哇哇的喊著被打飛,其他幾個抽出腰里別著的彎刀朝我砍了過來。
真論用冷兵器沙俄兵肯定不是我的對手,我先打倒一個,奪了把彎刀,當成劍用,砍掉了三個,另外三個見不妙轉身就跑,哪知前面被一人擋住,那人不是別人正是張雪,她手持寶劍解決了這三個。
卷三 四十四、在雅克薩探听消息
獵人見危險已過停下看自己受傷的同伴,張雪從鹿身上拿出一小瓶藥遞給一個獵人,和他說了幾句,反正我也听不明白,獵人也和張雪講了幾句,我忙問︰“他們講的什麼呀?”張雪說︰“他們是獵人,剛才在打獵,結果來了這七個羅剎兵搶他們的東西,他們就跑。”我看了看這地方,應該是在黑龍江以南,就是按今天的疆域來講也是中國領土,看到這大罵道︰“這幫狗日的,這麼早就來欺負我們。”張雪不明白什麼意思,問我︰“你說什麼呀?”我笑著說︰“來氣隨便說的。”
听獵人說沙俄在江邊建了一個小城,我決定去看看,張雪也同意跟著我去。到了江邊,我見有一座用石頭和木頭建的城。既然原著里韋小寶發現了地道,那麼這肯定有。我向四周看了下,發現了個小木屋,心想︰“差不多是那兒。”想到這兒拉著張雪悄悄走過去,听里面沒有說話聲,我倆來到窗邊,見客戶緊閉,我掏匕首,在縫隙之處狠狠的劃了一下,窗戶打開。
順著窗戶進到屋里,發現里面沒人,我又在找原著中說的那個地道,張雪突然說︰“這有個地道。”我听完在屋里找到根蠟燭點著,下了地道,張雪跟在後面。走到地道出口那兒,我听見上面有人在對話,一陣漢語一陣俄語,我停了下來,示意張雪不要出聲。
在地道我听上面有人說︰“總督大人,我家平西王說了,只要貴國在我起兵之時從北面發起進攻,將來長城以北全部歸貴國所有。”漢語說完後有人給譯成俄語,接著又出來一陣俄語,一個中國話說的不是太順利的漢語聲說︰“告訴你們王爺,我國肯定會助王爺一臂之力。”感覺這個翻譯不像是中國人。听到這兒我想︰“吳三桂呀,你引清兵入關算是中國民族內部矛盾,現在你竟又引洋人入侵,真是個大漢奸。”
這時听見傳來陣陣腳步聲,我感覺是有人進來了。我一想︰“擒賊先擒王,拿下總督其制住這一城的沙俄兵。”想到這兒推開地道口,我一使輕功\跳了上來。
屋里人的一見地道人跳出個人都吃了一驚,一個坐著的沙俄人看樣像個軍官,他連忙掏出短火槍,我先用“一指禪”來了個“隔空打穴”朝他手腕上一下,短火槍落地,那總督握著手腕“哇哇”大叫。站在總督旁邊一個羅剎人抽出腰刀朝我過來,我虛晃兩下,跑到總督身邊,一扣他的脖子,大叫道︰“別動。”張雪也配合的給我翻譯,她這會也跟到了我身後。
總督比我高很多,虧他剛才沒站起來,要不然我還扣不住他脖子。吳三桂派的四個人一見我,有個好象認出來了,他大叫︰“你不是……不是……韋……韋小寶嗎?”我朝他冷笑一聲,說︰“算你識相,正是老子,你家主子當了回漢奸,現在又想當漢奸了。”那四人想上來,但沙俄總督嗚里哇拉說了幾句俄語,對方的翻譯用漢語說道︰“總督大人說了,誰也不要動。”我佔了總督的穴,抽出匕首模在他脖子上,說︰“快把這四個綁起來。”張雪翻譯後總督下令進來十幾個沙俄兵綁了四人,那四人這會想反抗也沒用,十幾個沙俄火槍一對著他們,他們也怕。
卷三 四十五、綁架甦菲亞公主
外面這會頓時大亂,總督被抓,下面的沙俄兵提著火槍沖了過來,但這總督是個怕死鬼,不讓沙俄兵動,我讓一個沙俄兵扔過繩子,給總督嚴嚴實實的捆上,又解了穴,一手拽著繩子頭,一手把匕首放到他後心,喊道︰“跟我走。”總督無奈只好答應,走出屋子我讓總督備輛馬車,又讓他把四個吳三桂手下的人塞進馬車里,然後笑著對他說︰“麻煩總督大人送我一程。”說完押著往外走。正走時,一個屋子的門突然開了,一見里面出來一個沙俄女人,穿著歐洲古式長裙,露著肩膀和小半個胸,我仔細一見是個二十多歲的金發美女,心想︰“這不會是甦菲亞公主吧。”那沙俄女人嗚里哇拉和總督說了一些俄語,我小聲對張雪說︰“把她也綁了。”張雪點了頭趁著眾人沒在意時沖到沙俄女人身後,寶劍架在她脖子上,朝她說了幾句俄語。
總督一見沙俄女人被擒更老實了,連忙說了一串俄語,張雪告訴我他說不要殺害那女人。押著兩人出了城堡,我讓張雪點了沙俄女人的穴把她塞進馬車,我把總督塞進馬車後為了更保險也點了他的穴,張雪把劍架在馬車夫脖子上用俄語說了幾句,總督在車里也喊了幾聲,城門大開,車夫趕著車出了城,張雪吹了聲口哨,她的鹿和我的“玉花驄”也跟著馬車往南跑。我往後看見到沙俄兵拿著槍沖了出來跟著,我讓總督告訴他們別跟著,否則殺你和那個女人,張雪翻譯後總督喊了過去,沙俄兵無奈只好退進城里。
馬車一直往南跑,可惜那會清在黑龍江駐軍很少,我也沒見幾個清兵,心里有點打怵,想︰“這怎麼辦呀?總不能帶著人跑吧。干脆先問問那女人的身份,如果真是甦菲亞公主就帶她走。”想到這兒我把匕首往總督胸口一伸,說︰“只要你高興我那個女人是誰我就放了你。”張雪翻譯後總督開始不說,我照著他的胳膊就輕輕劃了一下,總督“啊”的喊了一下嗚里哇亞的說了幾句,張雪翻譯道︰“他說那個女人是他們沙俄的甦菲亞公主。”
“既然是,那就扔掉你們幾個人吧。”想到這兒我把總督和吳三桂派的四個人扔下馬車,讓張雪告訴馬車夫,加速前進。馬車夫不敢抗命,玩命的往南跑,天一黑,我讓馬車夫解下一匹拉車的馬,又扔給了五兩銀子,讓張雪告訴他快滾吧,馬車夫接過銀子騎著往北迅速跑去。當晚我讓張雪和沙俄女人在車里睡,自己強忍著站了一晚上崗,以防沙俄兵反撲過來。
第二天早上,我用雪洗了洗臉,清醒一下後繼續趕路,這馬車現在是不打算用了,我把甦菲亞公主抱到“玉花驄”上,又見她肩膀\0\0露怕凍著她,沒辦法只好脫下自己的一件衣服給她披上,然後在馬用繩子把我倆捆在一起,繼續向前趕路。在前面發現幾個獵人後,我買了件皮衣,讓張雪支起帳篷給她換上,又怕她的模樣引來別人的注意,找了塊布給她蒙上。其實張雪平時也是這樣,必竟那會的人見到這個模樣的還是會好奇圍上來,也怕有“憤青”過來漫罵。
一路往南走這甦菲亞公主跑我倆也漸漸的熟了,她還會講幾句簡單的中文,後來干脆我也不點她的穴,她就是想跑也沒地方跑。晚上我更快樂,在帳蓬里一下子抱兩個美女,倒也挺美,只是非份之想始終沒法達到,就算是甦菲亞公主有意,礙于張雪在旁邊我也得忍著。
卷三 四十六、押著甦菲亞公主回北京
也不知走多遠到哪兒,這一天我在街上看到了幾個清兵,我連忙過去問︰“幾位軍爺,這是哪兒呀?”那幾個清兵倒不太蠻橫,一個說︰“前面就是寧古塔了。”我一听寧古塔,心想︰“這不是清朝流放犯人的地方了嗎,這兒還有清軍駐軍,太好了。”想到這兒我謝過清兵,朝寧古塔走去。
一到寧古塔,我直接去找寧古塔將軍,在京城記得他叫巴海,不過一直沒見過,為了讓他知道我的身份,我把康熙給我的秘旨也帶了去。一到將軍府,看門的衛兵當然不會無緣無故的讓一個小孩進去,我也沒客氣,幾下治服了他們,沖了進去。
一進里面,一個武宮模樣的人朝我喊了聲︰“哪來的小孩子敢在此撒野。”我笑著說︰“我是皇上的欽差大臣,讓巴海來見我。”那武宮自然不會信個小孩說話,大叫道︰“來呀,把這個小子給我拿下。”
“呼拉”一聲又跑出了十幾個士,我喊聲︰“慢。”說完打開了康熙給我的套封,結果里面掉出了兵符,我一看心里這個後悔呀︰“早知打開多好。”我把兵符往上一舉,說︰“這回你信我的不?”
武宮一見兵符不敢不信,我又把套封扔給他,說︰“你自己看看。”武宮先看了看給張五豐的秘旨,又翻出一張紙條,然後朝我說︰“卑職巴海請欽差大人屋里談。”一進屋,巴海打發走其他人,對我說︰“欽差大人,不知有何吩咐。”我說︰“巴將軍,也沒什麼,就是勞煩派些兵士保護我就行。”我又小聲說︰“實不相瞞,我在北邊抓了個羅剎人,準備帶回京城獻給皇上。”巴海一听這個連忙吩咐手下人點了五百精兵隨我南下。
快到長白山時,我問張雪︰“雪姐姐,你是回家還是跟我去京城呀?”張雪笑道,說︰“我正想去京城玩玩,再說你們也沒個懂羅剎話的,離不開我呀。”我听完高興,想︰“到了京城我可就不讓你走了。”
領著五百兵士押著甦菲亞公主繼續向前,到了遼寧境內後,我讓盛京將軍派了五百兵士陪我南行,又讓寧古塔兵士返回,臨行前給了他們二千兩銀子,他們很是高興。
經過了數十日終于回到了京城。一進京城,我家也沒回,押著甦菲亞進了皇宮。康熙听說我回來了,當即命我到上書房,我先讓張雪看著甦菲亞在外面等候,先進去見康熙。
康熙一見我,很是高興,問︰“小桂子,關外玩得如何呀?”
我連忙答道︰“回皇上,那地方太冷了。”康熙听完大笑,說︰“當年咱們的先人就是從那兒起兵入關的。”我一听他說“咱們”想︰“對,現在他賜我當滿人了。”我听完連忙說︰“要不是咱們先人吃苦,哪有大清的今天呀。”康熙听完這話也很高興,說︰“你這拍馬屁功\夫見長呀。”我笑了笑,就把怎麼到長白山沒見到張五豐但踫到他一家人、又怎麼領著張雪去北邊無意踫到吳三桂手下、再怎麼綁了總督和甦菲亞、最後帶著甦菲亞來京城和康熙講了一遍。
康熙听甦菲亞來京城了,忙讓我帶她進來,我听完說︰“皇上,那張道長的女兒張雪懂羅剎話,也得領來,要不然咱們和羅剎公主誰也不懂誰的話呀。”康熙點頭同意。
時間不大,張雪和甦菲亞進了上書房,在見康熙之前我讓張雪和甦菲亞沐浴更衣,梳洗打扮,張雪換上了女裝,甦菲亞換上她的那身歐洲女裝。康熙雖說見過南懷仁湯若望兩個外國人,但還沒見過真正的外國女人,他看到甦菲亞也是一愣,尤其是甦菲亞那件露背露增胸的服裝,結果讓他也愣了一下神,多看了幾眼甦菲亞。
張雪懂得中原禮節,自然是下跪參拜。可那甦菲亞必竟是異國公主,再說歐洲人也不興跪禮,她听張雪介紹康熙時只是行了個歐洲古代女子的基本禮節,然後把手伸給了康熙。康熙也是一笑,在她的手背上了吻了一下。對這些禮節我當然明白,不過我故意裝作不知的說︰“怎麼見了皇上不跪。”康熙還沒等張雪翻譯笑了笑,說 ︰“小桂子,這就你不懂了,我听南懷仁和湯若望說過,這洋人不興咱這種禮法,她也是個公主,就別難為她了。”接著他對甦菲亞說了一串外語,我听有點像西班牙或者意大利語那種調,突然想︰“歷史上記載康熙跟外國傳教士學過拉丁語,剛才講的肯定就是。”甦菲亞听完微笑一下,對拉丁語對答,兩人你一言,我一語,講得倒很是高興,弄得我和張雪成了局外人。我這會想︰“那會的歐洲皇族好象都學些拉丁語,這甦菲亞會也不意外。”講著講著康熙感覺有點不好意思,接著對來當班太監說︰“傳我的旨,安排公主到館懌居住,好生款待。”
甦菲亞走後,張雪也退了出去,康熙小聲說︰“這羅剎女人好不要臉,竟和朕說她喜歡朕,想和朕……朕睡覺。”我听完心里一樂,想︰“甦菲亞本來就是個蕩婦嗎,要不然從莫斯科跑這麼遠來干什麼,還不是會她的情人。”
卷三 四十七、北京再見吳應熊
離了皇宮,帶著張雪回家。一進院子,九女听我回來都到門口來迎接,蘭慧一見張雪,高興的跑過來說︰“師姐,你怎麼來了。”然後回頭瞪著我︰“你行呀,連師姐也拐來了。”其他八女一見這回我領了個高鼻梁的碧眼美女,個個瞪著我,莊婉婷說︰“難怪你去關外不帶我們,原來還是有企圖呀。”方怡跟著說︰“所以以後不能讓你一個出去了。”其他幾女也咐和,我又被她們施以“酷刑”,連忙喊︰“鄭管家,快救救老爺。”鄭三友和幾個僕人在一旁偷笑,他們也知道我這老爺平時經常受夫人們“欺負”,所以個個躲的遠遠的。最令我想不到的是張雪也加入了“戰團”,掐著我的胳膊說︰“原來你有這麼多老婆呀。”
這會一個僕人過來說︰“老爺,外面有位趙總兵求見。”十女一听有人就都放了手,回了屋子,我整理了下衣服,到門口一看原來是趙良棟,高興說︰“趙大哥,好久不見了。”趙良棟見到我也高興,說︰“韋兄弟,听說你回來了,我來看看你。”
請趙良棟進客廳後,和他閑聊起來,趙良棟問了我關外之行的見聞,我一一給他講了,他听完說︰“這羅剎人就是丈著火槍,如果單拼刀槍根本不是我們的對手。” 我說︰“趙大哥說的對,這羅剎兵雖然生得高大,但打斗全靠蠻力,如果沒有火槍他們肯定不行。如果我大清軍也能有同樣數量的火槍,羅剎人必敗。”趙良棟點點頭,說︰“據我所知這前明軍裝有大量火槍,嘉靖年間還仿了紅毛鬼用的西洋火槍,只可惜後來前明太過于腐敗,軍隊戰斗能力減弱,即使有了火槍也難擋八旗鐵騎。但是我大清立國之後,旗人將領們不喜歡火槍。”我听完想︰“他說的沒錯,我看過史料,明軍曾經裝備過超十六萬支火銃,和葡萄牙作戰時又繳獲了西洋火槍加以仿制,到了壬辰之戰時無論是明軍還是豐臣秀吉的日軍都使用了大量火槍。”想到這兒我說︰“趙大哥說的對,所我希望皇上能重視這個事。”這時我听剛才僕人說“趙總兵”,忙問︰“趙大哥,你升官了呀?”
趙良棟笑笑,說︰“皇上五天前加封我為總兵,讓我加緊操練軍馬。”接著他又小聲說︰“現在外面都傳吳三桂要造反,皇上也知道了,所以加緊操練。”
這會鄭三友敲了敲門,我示意他進來後他說︰“老爺,平西王世子吳應熊請老爺去喝酒。”我一听吳應熊找我,心想︰“也許\這會能踫到張勇他們三人。”想到這兒我說︰“趙大哥,有興趣跟小弟一塊去喝杯酒嗎。”趙良棟見我叫他一塊去,自然不好推托。
離了家到了吳應熊府上,吳應熊領著三個軍官出門迎接,我一見他,笑著問︰“額附在京城過得如何?”吳應熊裝笑答道︰“多謝韋大人關心,我在京城得皇上恩典,好吃好喝好玩,實在快活呀。”我听完笑著說︰“那額附就別回雲南,在京城享福吧。”吳應熊含呼的笑下,也不做答,又介紹了三個軍官,果然正是張勇、王進寶和孫思克,我又向他們引見了趙良棟。
進到額戶府,自然我得去瞧瞧建寧,怎麼說也得尊重這個禮節吧。到了建寧屋中,我見她比前憔悴了許多,她抱著我哭道︰“你什麼時候接我走呀?”我問︰“吳應熊他欺負你了?”建寧搖頭說︰“他不敢,只是這些日子我總想你,你也不來看我。”我說︰“皇上派我給他做事,哪有時間呀?”建寧听完道︰“那你什麼時候帶我走呀?”我說︰“會的,肯定會的,不過不是現在。”
卷三 四十八、在額附府看馬
離了建寧,到了客廳,見趙良棟和張勇三人正在閑聊,他們見我起身我示意他們坐下繼續說他們的,張勇笑著說︰“這趙總兵沒想到和我們哥仨一樣是西北人。”這個我當然知道,這四人號稱“河西四漢人”後來為康熙平三藩立了大功\,我听完故意問︰“你們三不是雲南人呀?”張勇回答說︰“我們都是西北人,原來在甘肅任職,後來才調到平西王手下當差的。”趙良棟听完說︰“還是西北的馬好,雲南的馬個頭小,腿短跑得不快。”王進寶听完說︰“趙總兵此言詫異,這西北的馬雖然高大腿長,跑得也快,但是到了雲南四川這樣的山地是起不了任何作用的,雲南的滇馬和四川的川馬善于爬山。”趙良棟又說︰“這好馬都是跑得快的,沒听過什麼爬山好的馬是好馬。”王進寶答道︰“趙總兵這麼說沒錯,但各地有各地的用途,西北的馬適合在平地使用,滇馬和川馬適合在山地使用。”他這一說法我同意,可這趙良棟性格太過于直爽,並不接受。
我看這種情況笑著說︰“兩位哥哥別爭了,我听說世子最近從雲南帶了不少好馬過來,不如讓我開開眼。”王進寶听完說︰“韋大人,這些馬都是卑職負責養的,卑職這就帶大人來。”然後又看了眼趙良棟,問︰“趙總兵有興趣沒。”趙良棟一听看馬自然也有興趣,那個年代哪個大將不喜歡馬呢。
來到馬廄\,我看見里面有一排身材矮小的馬,趙良棟一見這些小馬說︰“王副將,這也叫好馬?”王進寶解釋道︰“韋大人,趙總兵,這些馬雖然看著矮小,但善爬山,耐力好。”趙良棟冷笑一聲,說︰“就這些小矮馬耐力好,我不信。”王進寶剛想說,我插了句,說︰“兩位哥哥不用爭了,我看這樣,我這人也喜歡養馬,不如讓王大哥看看我的馬如何。”說完讓跟我來的僕人回家把“玉花驄”牽來。
時間不大,我的馬夫帶“玉花驄”來了,王進寶一看“玉花驄”,說︰“韋大人,你可是好馬呀。”我笑著說︰“實不相瞞,這是大宛馬種,是康親王送我的。”王進寶果然是愛馬之人,他圍著“玉花驄”左看右瞧,說︰“大人,你這馬養得也好。這好馬每天要騎上快跑十幾里,慢跑十幾里,看大人這匹馬是經常跑的。”我听完一笑,說︰“這都是我馬夫的功\勞,我天天給皇上做事,也沒時間管它。上次去關外,讓我這寶馬跑了那麼多路,我很是心痛呀,回來命馬夫讓它休息,看來是我錯了。”接著對馬夫說︰“你從明天起還按以前的法子訓馬。”馬夫點頭同意牽著馬走了。
剛才我和四將閑聊明顯是把吳應熊給冷落了,我見他一人站在後面看著我們,我連忙過去,說︰“世子,你要請我喝酒,這酒呢。”吳應熊笑道︰“有,有,快請。”
酒席之上,我講了去關外之事,當然當著吳應熊不能說踫到吳三桂派的四人之事,只講了關外的見聞,席上四將都是西北人,也沒去過關外,趙良棟在我家主要听的是沙俄人之事,所以他听得也很是出奇。我說完之後,王進寶問︰“韋大人,我听說這史羅剎國的公主在京城,不知是不是大人請來的。”我笑著答道︰“王大哥消息果然靈通,這羅剎公主見我是大清使臣,就決定親自來京城和皇上談判。”
離了額附府,我對趙良棟說︰“趙大哥,你說這額附沒事弄這麼多馬干什麼?”趙良棟說︰“弄來京城顯擺\呀,好說他們雲南的馬好,其實我看就是一些演馬戲的馬。”我听完說︰“趙大哥,你仔細想想,王進寶一直說他的馬耐力好。在京城想找馬很容易,為什麼他不用京城的馬而非用雲南的馬呢。”趙良棟听完一驚,說︰ “韋兄弟不提醒我還不會想到,你是說吳應熊想……”我說︰“我覺得也是。”
回到家里,趙良棟也跟了進來,我在客廳小聲對他說︰“我在關外見到吳三桂派人和羅剎人聯絡,皇上又讓趙大哥練兵,說明這吳三桂快要反了。”趙良棟點頭同意,我又說︰“吳應熊肯定也是得到信了,不然他不可能準備那麼多馬,我覺得他要跑。”
趙良棟听完忙說︰“那怎麼辦?”我說︰“這事先得報皇上,趙大哥你這樣辦。”
送走趙良棟,我又不放心,親自到了驍騎營,選了幾名兵士扮作百姓在額附府門口盯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