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四 二十、解決鄭克爽

　一到麗春院門口，七姐走了過來，說︰“喲，這些軍爺都是來玩的呀。”我笑著走過去，說︰“七姐，你看我是誰？”七姐一看我嚇了一大跳，說︰“你不是小寶嗎？”我小聲說︰“我現在當了大官，是欽差，剛才我是微服私訪，順便看看我娘。不過我在你這兒發現了朝廷的要犯，現在來拿人。”

　七姐一听嚇了一跳，趕忙說︰“大人呀，我這兒哪有要犯呀。”我小聲說︰“樓上那個喇嘛，還有其他幾個就是。”說完領著十女和天地會群雄上了樓。

　鄭克爽幾人剛才發現了我們，正準備往外走被我堵了個正著，他們連忙跑進屋子，順著窗戶跳了出去，我領著甦荃、蘭慧、張雪和天地會群雄再後面追。由于事先張勇四將已經將麗春院圍住，他們被幾百清兵擋了回來，正好和我們踫上。

　那鄭克爽一見我，剛想喊，我用足了力朝他的眉心來了個“隔空打穴”，這下鄭克爽當場倒地，我也不知他死是活。那個使劍的中年人提著劍朝我跑來，我猜他可能是馮錫範，心想︰“你是個高手，我和你打也不一定能取勝，干脆給你來個痛快吧。”想到這兒掏出火槍，朝著他就是一槍。這火槍是我剛才出何園時帶的，現在正好用上了。那中年人哪知我能來這手，只見他胸口紅了一片倒地不起。

　解決了這兩個人，我朝夏國相說︰“夏將軍，你來這兒干什麼？”

　“我來……我逛窯子。”夏國相答道，我一想︰“干脆放了吧他吧，擒了他也沒用。”于是說︰“夏將軍，不好意思，擾了你的興。”說完見葛爾丹，說︰“王子殿下，你不會是來逛窯子的吧，可是你身邊這位大師逛窯子怕不太好吧。”那喇嘛剛想說，葛爾丹連忙插話說︰“韋大人，我和這位大師是來普渡這些姑娘的。”我听完笑著說︰“幾位樓上請吧，咱們聊聊。”

　那喇嘛想動武被葛爾丹攔住。

　進了麗春院的一間屋子，我讓人把旁邊所有的嫖客妓女都趕走，然後對夏國相說︰“夏將軍，你走吧，我有事和這兩位談談。”夏國相有心不走吧又沒辦法，只得起身離開。他走後我想︰“這兩個不能殺，他們其碼還有用。”想到這兒我說︰“兩位，你們怎麼能跟吳三桂、台灣鄭家合作呢，你不知道他們兩家都想一統中原嗎？”

　兩人一驚，我又說︰“根據我得到的情報，這吳三桂只是想借著你們幫他，等打到北京他立即向西出兵，去打你們的。”

　“你怎麼知道的？”葛爾丹問，我說︰“皇上在昆明派了不少密探，其中有人打到了平西王府里。還有鄭家也想佔天下，雖然現在他們在台灣明面上是听前明朱家的，實際上這鄭克爽早就想稱帝。”我見兩人有些懷疑，忙說︰“皇上在北京說了，只要葛爾丹王子不和大清對抗，皇上會封你當準葛爾大汗的。”

卷四 二十一、接韋春花走

　葛爾丹一听說︰“此話當真?”我連忙說︰“那當然了，皇上親口對我說的。”接著我又問那喇嘛︰“不知這位大師是？”喇嘛說︰“我是桑潔。”我一听連忙說︰ “皇上說了，要封你當西藏青海的大喇嘛，管那兩個地方所有信喇嘛的人。”我見兩人不信，又說︰“前些日子皇上說，這葛爾丹和桑潔都是一等一的英雄，是英雄就得有更多的土地，所以我要封這兩人的官，而且是大大的官。”可能是他們覺得我總在康熙身邊，所以對我的話信了。

　我見兩人有了相信的表情，說︰“兩位，吳三桂是個什麼人你們還不知嗎？他是個反復無常的小人，當年先是前明的武將，李闖進北京又投了李闖，至于那什麼一怒為紅顏存是借口，他無非是想借大清的勢力達到他的目的。如今他目的達到了，就想造反，又想拉上你們，等他真得了天下，會給你們好處嗎？只有當今皇上對天下仁愛，又念你們兩位是當世大英雄，才會給你們好處的。”

　葛爾丹听完說︰“韋大人，你說的對，我听你的，我不幫吳三桂了。”桑潔也說︰“我跟王子一樣，不幫吳三桂了。”我說︰“好，那我回京之後就稟報皇上，皇上馬上就會封你們的官。”兩人听完謝恩之後我又讓他們每人給康熙寫了封，然後就讓他們離開了。

　兩人一走，我命人查了鄭克爽和那個中年人死沒死，不一會有兵士來報說都死了，我叫來天地會群雄說︰“各位哥哥，今天這事如果我師父問你們就說鄭克爽是在逃跑過程中被清兵給誤傷的。”群雄對鄭克爽早就不滿，今天見我除了他心里也是高興，紛紛表示會這樣說。

　這事處理完後，我來到後院，見韋春花和其他幾個雜役躲在廚房里，我連忙進去，拉著韋春花說︰“娘，沒事了，你跟我回京城吧。”

　韋春花一看我傻了，連忙說︰“你真得是小寶嗎？”我摘下官帽，說︰“是呀，娘，我是小寶，我當大官了。”韋春花還是不敢相信自己，掐了掐自己的臉說︰“我不是在做夢吧？”我笑著說︰“娘，當然不是。”

　接著喊來七姐，我扔給她一張二百兩的銀票說︰“七姐呀，這些年多虧你照顧我娘了，這些銀子你拿著吧。”

　七姐接過銀子樂得合不攏嘴，還說︰“小寶呀，你娘也不是干那個的，她只是個雜役，用不著這麼多錢呀。”

　韋春花听完說︰“七姐，那你讓小翠跟我走吧。”我忙問︰“小翠是？”韋春花答道︰“是她們新買來的一個姑娘，我看她可憐不忍心讓她在這兒。”

　七姐想不給吧，又怕我壓她，所以說︰“好吧，小翠這丫頭真有福呀。”說完派人叫來了小翠，我一見小翠有十四五歲，論長相也可以稱上是美女，但比我那十個老婆可差遠了。小翠听她被贖了身後高興的哭了起來，韋春花抱著她說︰“以後你就跟我過吧。”說完領著小翠收拾了東西離了麗春院。

卷四 二十二、吳之榮來“邀功”了

　到了何園，我發現韋春花並沒有像普通百姓那樣進到大園子感到驚奇，倒是旁邊的小翠看著什麼都新鮮。進了屋子，韋春花朝我一笑，說︰“小寶，你看小翠給你當媳婦怎麼樣？”我一搖頭，說︰“娘，我現在有十個老婆了。”

　“什麼？”韋春花一愣，我立即叫來十女，讓她們摘下帽子，對韋春花說︰“娘，你看，這就是我的十個老婆，她們個個都會武功\，現在裝成我的親兵。”我又對十女說︰“這是我娘，你們的婆婆。”十女听完撲通跪下，給韋春花問好。

　韋春花站起來一一看著她們，笑著說︰“都起來都起來，我們家小寶真是上輩子修來的福氣，能娶到十個這麼漂亮的老婆。”我听完想︰“京城里還有兩個外國美女呢，皇宮里還有個假公主想嫁給我呢。”接著她又說︰“那我不能上小翠嫁給你了，干脆讓她當我的女兒得了。”說完叫進小翠，說︰“小翠呀，你願意認我當娘嗎？”小翠一听跪下說︰“是你把我從那地方救出來的，以後我就是你的女兒。”我連忙把小翠扶起，說︰“好妹妹，以後我們就是一家人了。”接著韋春花講了小翠是怎麼被人賣到麗春院，自己又是怎麼忍辱負重在麗春院當雜役，我听完想︰“這可太好了，小寶娘的身份有所改觀。”想到這兒又問︰“娘，那我爹是誰呀？” 韋春花一听這兒哭了起來，說︰“你還沒生下來他就被一群官兵抓走了，現在是生是死我也不知。”我一听這個想︰“那麼說韋小寶他爹不是嫖客了，這太好了，沒想到這個韋小寶終于可以不用在為出身而難過了。”

　隨即我命人給韋春花和小翠安排住處，又派了幾個丫環去服待兩人，韋春花則過來跟我說︰“小寶呀，我這人天生就是侍候的人命，你讓人侍候我我還不習慣。”我笑著說︰“娘，你現在是一品大員的娘，當然得有人待候你了。”

　又過了兩天，我發現韋春花為人厚道，從來不在十女面前擺\架子，和她們關系處得不錯。十女對小翠都很同情，每個待她都像親姐妹一樣。

　這天有人來報說揚州知府吳之榮求見，我想︰“他來干什麼，不會是來告人吧。”想到這兒讓人請他進來，又讓天地會群雄躲在客廳後面。

　不大一會，吳之榮進來，給我見完禮後，遞過來幾張紙和一封書信，我看了看，上面是幾篇文章一封吳三桂寫給吳六奇的信。看完這些我忙問︰“吳大人，這是？”

　吳之榮說︰“欽差大人，這些文章都是反我大清，你看上面一行一字都寫得很清楚。”接著他給我講了哪部分是對清朝不滿，為明朝翻案的，講完之後他指著信說︰ “這封信是吳三桂寫給廣州提督吳六奇，恰好那天卑職去查反賊時竟發現吳六奇和他們在一起，這吳六奇大意把信丟在反賊家，卑職就給拿來了。”

　我听完一笑，說︰“吳大人，你真是為朝廷立了大功\。我看這樣，你去把那幾個反賊帶來我，要親自審問他們。”

　吳之榮听完離去，時間不大帶來三人，我見有一人是在“殺龜大會”上見到的顧亭林，另兩個不認識。我接著讓吳之榮離開，然後叫來天地會群雄，打開了三人的手銬腳鐐。三人很是奇怪，我連忙說︰“天地會青木堂香主韋小寶參見顧軍師、查先生、呂先生。”

　這顧亭林即顧炎武，他在“殺龜大會”上曾經與我有一面之緣，這時他說︰“你就是陳總舵主徒弟？我听他提起過你，沒想到這欽差是你呀。”接著他又介紹了查伊璜和呂留良，三人都為這事連累了吳六奇而悔恨。

卷四 二十三、設計擒吳之榮

　我這時說︰“咱們得想辦法除掉吳之榮這狗賊。對了，不如就麻煩三位模仿一封書信吧。”查伊璜一笑，說︰“老夫願意，雖說有些不恥，但為了除掉惡人也只好如此了。”接著他模仿吳三桂的筆體給吳之榮寫了封信。之後我又命人擺\上一桌子酒席宴請三人，天地會群雄做陪。

　吃完飯後我讓天地會群雄送走三人，有人來報，說巡撫馬佑，布政司慕天顏來見。兩人進來後，我見兩人神色緊張，馬佑掏出張紙條遞給我，我看了一眼後也是一驚，原來是吳三桂起兵造反了。

　“兩位大人，我剛剛截獲一封密信。”說完讓人查伊璜偽造的假信拿了出來遞給兩人，兩人打開一看，吃了一驚，我說︰“之前吳之榮來時說了不少吳三桂的好話。”

　馬佑看完大怒，道︰“這個吳知榮，竟敢造反。”我小聲說︰“馬巡撫小點聲，現在這封信不能說明什麼問題呀？”慕天顏小聲說︰“大人，那你想？”我說︰“我們把他找來，問問這封信問問他就行了。”兩人同意。

　接下來我讓兩人暫時躲在一邊，叫來吳之榮後，我笑著說︰“吳知府是不是知道西南有位握有總兵的大將想造反。”吳之榮說︰“大人說的對，卑職也是不久才知道的。”我又說︰“那這個要造反的人是不是和知府大人一個姓呀？”吳之榮連忙站起來說︰“是和卑職一個姓，不過卑職可無造反之意呀？”我示意他坐下，笑著說 ︰“大人的忠心我當然知道。”接著掏出那封信在吳之榮面前晃了一下，說︰“那造反之人是不是給了一個和知府大人同姓的官寫了封信，要他和那人一塊造反。你在看看是不是這封。”我事先已把吳之榮的信套在吳六奇那個信封中，吳之榮看完說︰“正是。”

　我突然臉色一變，朝外面喊道︰“來人呀，拿下這反賊。”早已準備好的天地會群雄沖了出來，抓住吳之榮的胳膊一扭，朝他腿上一踹，將他拿住。吳之榮連忙說︰“大人，我犯什麼罪呀？”

　我冷笑一聲，說︰“你自己看看。”說守掏出信在吳之榮放在面前。這會馬佑和慕天顏也走了出來，馬佑朝他大怒，說︰“好你個吳之榮，竟敢勾結反賊。”吳之榮大叫“冤枉”，但為時已晚，那封假信是物征，馬佑和慕天顏又幫我做保，這下他是跑不掉了。

　送走馬佑和慕天顏，我讓天地會群雄將吳之榮關了起來，並告訴他們每天只給他半碗飯，沒事時隨便揍他，群雄听完感覺很是高興。當天我就把吳三桂造反之事告訴天地會群雄和司徒鶴，他們听到這個消息非常高興。

　第二天，正在和地方官員商議如何修忠烈祠之事時，有兵士報說北京來聖旨了，我趕緊率各地方官員出門迎接。聖旨內容是讓我速速回京，修忠烈祠之事交由江甦布政司負責。接完旨我想︰“難道康熙讓我領兵打吳三桂，還是別的。原著里就是這次回京康熙對韋小寶點明身份的，這回不知會怎麼樣，也不知風際中知不知道他的蠟丸被我給截獲了。”

卷四 二十四、路遇陳近南

　領旨之後，我先向地方官員交待了修忠烈祠的事，等他們走後。我找來韋春花和小翠、十女、天地會群雄、司徒鶴告訴了他們皇上讓我回京，讓他們迅速準備跟我回京再商議下一步對策。然後又找來張勇四將，告訴了他們吳三桂造反之事和皇上讓我回京，四將听完也很高興，認為自己有了用武之地。

　當天準備完畢後我就出發，為了趕時間只能這樣。沿途听到雲南貴州各地方官投降的投降、被殺的被殺、自殺的自殺，總之這一路听了不少關于吳三桂造反的消息，這事我也不太關心，我最關心的是回了京城康熙對我會怎樣。

　這一天，我看到了離莊家大院不遠的地方，就命張勇先在此安營，告訴他我有事要辦一下，很快就回來，並讓他代我好好照顧韋春花和小翠，然後領著十女、天地會群雄和司徒鶴押著吳之榮去莊家。剛走出大營約百里，發現前面有個面熟的背影，我領人趕過去一看那人正是陳近南。

　“師父。”我喊道，陳近南回頭一看我也很是高興，我又叫來司徒鶴向他介紹了王屋山已加入青木堂之事，然後說︰“師父，吳三桂已經造反了。”陳近南听完說︰ “此事我已知，正準備去京城找你，事先我已派人告訴了沐小公爺、李闖王和李西華，他們不日也會來京。”我听完想︰“這些人來之後康熙不會架大炮吧。到時得讓陸高軒嚴密監視風際中了。”陳近南接著說︰“小寶，我听說鄭二公子和馮錫範死在揚州，是怎麼回事？”

　我連忙裝做痛苦的樣子說︰“師父，這事情弟子對不起你呀。”說完跪下，陳近南趕忙拉我起來說︰“起來慢慢說。”我說︰“是這樣，那日我听說二公子到了揚州，原準備聯系他並和各位哥哥去保護。可哪知這二公子確先去找葛爾丹和桑潔，結果被韃子探子發現，韃子皇帝在各處都有密探的，他們主要不是找二公子，而是追蹤葛爾丹和桑潔。師父你想，那兩人服飾與我們不同，自然容易被人認出。等他們和二公子踫面之後，韃子兵就包圍了他們，我知道消息後正準備去救，可是晚了一步，等地之後發現二公子已死。我對不起二公子呀。”說完“哇哇”的哭了起來，十女和群雄在後面明知我說的是假，心里都偷著笑，但表面也裝著痛苦的樣子。

　陳近南听完發出“哎”一聲，說︰“也對這二公子非要和什麼葛爾丹、桑潔聯絡。小寶，那二公子的尸首呢？”我听完哭著說︰“被燒了，那些地方官們以為二公子只是普通人，就給燒了，我本想阻止，但不好說出他的身份，只好……”說完哭的更厲害了。

　陳近南趕緊安慰我，說︰“小寶，這不怪你。”又問我︰“你這是去哪兒呀？”我故意裝了一下鎮定，說︰“這次揚州之行我並沒空手回來，我抓了吳之榮這狗賊。”接著把吳之榮怎麼來向我告密、我怎麼放了顧查呂三人、怎麼設計抓了吳之榮告訴了陳近南，最後又說現在帶著吳之榮去莊家。

　陳近南听完點了點頭，說︰“那好，我們一塊去莊家。”

卷四 二十五、送給莊家的“禮物”

　到了莊家大院門口，莊婉婷和雙兒去叫門，時間不大，一個少婦從里面走了出來，我一見她正是三少奶奶。

　三少奶奶一見是我來了，連忙施禮說︰“原來是恩公來了，這些人是恩公的朋友嗎？”我連忙向她介紹，當介紹陳近南時，三少奶奶連忙過來見禮，說︰“陳總舵主好。”

　這時突然傳出一個女聲︰“原來名震江湖有陳總舵主來了。”話聲剛落，只見一人從屋頂跳了下來，我一見是個穿著黃衣，頭發花白的婦人，但看容貌不過三十多歲，我一想︰“這個難道是何惕守？”

　陳近南一見他趕忙見禮，問︰“敢問這位前輩是？”那婦人一笑，說︰“我有那麼老嗎？”接著說︰“前輩不敢當，我就是何惕守。”陳近南趕忙說︰“那你就是袁大俠的徒弟了。”何惕守听完說︰“不錯，正是我。早聞陳總舵主的英名，今日一見果然是人如其名，氣度不凡呀。”陳近南連忙說︰“過講了過講了。”

　何惕守又看了看我，說︰“這位就是莊家的大恩人韋香主吧？”我連忙施禮說︰“晚輩韋小寶拜見前輩。”何惕守一笑，說︰“別前輩前輩的，我沒那麼老。”我又把抓到吳之榮之事告訴了三少奶奶，三少奶奶一听，和其他莊家女子給我跪下，說︰“恩公的大思大德，永生難忘。”我連忙把她扶起，說︰“這吳之榮害了那麼多人，今天也是他的報應。”然後一喊︰“把那狗賊帶上來。”

　吳之榮自從被擒之後每天只給半碗飯，一路之上又被群雄拳打腳踢，來莊家的路上我叫人用馬托著他，現在弄得已經沒了半點人形，何惕守一見他那慘樣不由的笑了笑，說︰“韋香主，你可夠能折磨人的。”我連忙說︰“前輩，對這樣的狗賊，不折磨怎麼能行呢。”

　把吳之榮押到靈位之前後，莊婉婷、雙兒和莊家其他女子們都換上了孝服，跪在靈位之前，吳之榮開始不知是怎麼回來，但三少奶奶說完《明史》一案後，他已嚇得魂不附體，當即暈死過去，隨即被三少奶奶用刀將人頭砍下，祭奠了被他害死的那些人。陳近南和我以及天地會群雄、司徒鶴也給這些冤屈之人磕了頭，但何惕守站在一旁，面無表情。

　祭奠儀式後，陳近南說︰“小寶，我先走去京城了，等沐小公爺他們到了之後，我派人與你聯系。”我說︰“師父陳近南走後，一路小心。”

　何惕守把三少奶奶和我叫到一旁，見旁邊沒人說︰“馨兒，你既然對他有意，干脆嫁給他得了。”三少奶奶忙說︰“師父，我已是莊家之人，怎能再嫁呢？”何惕守听完一笑，說︰“你們漢人的規律就是多，憑什麼女人死了男人就不能再嫁，這事我做主了。”接著她又對我說︰“你看我這兒徒弟是個美人吧，嫁給你你要不？” 我听這些想︰“上回听莊婉婷說這三少奶奶早對我有意，不過礙于封建禮教，不過這事怎麼何惕守怎麼知道呢？”

　想到這兒我說︰“前輩，我現在可有十個老婆了，我怕……”何惕守听完說︰“你就有一百個我也不管，反正你必須得娶我這徒弟，你可知我來這兩日見她想你想的茶飯不思，才問她緣由，原來都是你小子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