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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歲的超霸》第7章
第二集 第十一章 世界之旅 (六之五) 回書目

第十一章 世界之旅 (六之五)

離開中南海後,我又在小曾及諸葛相的護送下回到酒店,下了車,向他們兩位揮手致意後,我直接走向電梯準備上樓,這時,突然聽到有人喊了聲「林先生,請留步!」

我回頭看見二男二女正朝我走來,看他們的穿著應該是這家酒店的員工,於是我停下了走向電梯的腳步,看看他們有什麼事?一個自稱是「行銷處康副總」的中年人伸出右手向我握來,臉上盡是笑容地說:「林先生,晚安!您的到來實在是敝酒店的光榮,不知您對酒店各方面的服務和設施習慣嗎?」我看了看其他三個人,有一個是下午看到的大堂副理,另外兩個不認識,不過胸前的名牌顯示是經理,看著這四個人緊張的神情,好像在等待宣判似的,不用探查他們的腦袋,我大概猜得出他們的心意,想一想是蠻好笑的,於是我笑一笑回答說:「很好!沒什麼問題!」就看到這幾位飯店的經理人彷彿鬆了一口氣,又聽那個康副總說:「林先生,您辛苦了,有什麼需要,請與我們聯繫,希望敝酒店的服務能帶給您賓至如歸的舒適感!」我道了聲謝謝後就上樓了,唉!人情事故總是如此。

回到房間後,女兒和兒子已經睡了,老婆說他們今天都玩累囉,而陳翎也洗好澡並向我說著今天到北京玩的事情,其後,我也向她說了到中南海一事,而她天生就對政治沒有感覺,一切讓我自個看著辦,不過老公的受重視也讓她挺風光的,從她的笑容中感覺得到。我們這次計劃在北京停留二天,一直到後天下午才離開北京前往「上海」。

洗完澡後,我把「小幫手」叫出來,思考著在哪裡蓋基地好?他回答的很乾脆,「海底,瑪里雅娜海溝最好,因為那兒是在海平面下一萬多公尺,目前地球上還沒有人可以到達那裡。我們可以先作一艘用於星際間傳輸的超大型太空母艦沉入那裡當作生產基地,要做什麼武器都可以!」

不錯的想法,因為在太空中蓋基地,很容易就被世界各國的衛星、雷達甚至實驗用的望遠鏡發現,畢竟現在各國都朝向太空發展,反倒在海底,特別是在最深的海溝中,是最好的選擇。因此,造太空母艦的重責大任就將給小幫手了,畢竟他比我能幹而且沒有俗務干擾,有需要幫忙時再找我,他預計一個月內可以完成,由於小幫手已經有了外型,而且是改良式的外型,這也是我前幾個月的傑作,原本小男生造型的小幫手,現在可以有十種改變,男女皆可,這對他而言,是更佳的方便。

交代完任務後,小孩睡了,陳翎也入定了,其實我是可以將陳翎的功力迅速提升的,但考量她的修道歷練時間尚短、身體的強度尚未臻完美,即使我給她足夠的真元力,也擔心她的肉體強韌度不足而導致我無法預期的結果,這是得不償失的。但針對其他已修練多年的甚至百年的修真者,我就沒有這個困擾,因為他們的肉體及境界都已達到,獨缺功力不足,而功力卻是我最不匱乏的。

不過看著勤奮不懈的陳翎,她內心的想法我是了解的,除了表面上希望能青春永駐外,另外最主要的原因是不希望在幾十年後就離我而去,讓我一個人孤單地留在天地間,畢竟那是宇宙間最孤獨的存在;她的這份心意我是很感激懷的,真所謂得妻若此,夫復何求?

我也入定冥想著,打開右腦的「武器」目錄下的子目錄「地表武器」,花了我將近六個小時將它搞定,過去一段日子和今天的努力,我的腦域開發度已達60%,在這一次的文明中,應該是前無古人的吧!我同時將已得的知識技術傳給「小幫手」,並將我要的多款船艦、飛行器及陸上機動武器的外型架構以及功能一併通知「小幫手」。

幾小時後,要去拜訪位在泰山的「玄宗」,在昨天的談話中,看樣子御劍術在現今修真界只有兩位高手用過,一位是玄宗的護教長老「天逸真人」,另一位則是第二大派崑崙派的監教長老「鈺禎真人」,這兩位在十年前的修真界大會中,是御飛劍自空中進入會場的,其他幾位的元嬰期高手,相信是有能力的,但是因為缺乏飛劍,所以只能停留在御風術這類道法上,其移動速度就差多了。御劍飛行的速度一般均可達時速一千公里,原則上是低於音速的,因為抵禦超音速的音暴極消耗修真者的功力,除非趕路,否則很少修真高手會將飛行速度超過音速的。

因為胡處長和湯掌門昨晚剛修成元嬰,想必手頭沒有一支趁手的飛劍,我想各送支飛劍給他倆,於是我自儲物戒指中取出「引器石」和「火元晶」、寒鐵和幾顆金剛石,以神奕力將這些煉化並冷卻成一個中指長、兩指寬的紅色小飛劍,這是給胡處長的,屬於火性的飛劍;我再取「引器石」和「藍光靈」加上寒鐵和玉石,鍊出相同大小的淡藍色小飛劍,是給水性屬性的湯掌門。

我雖然不用了,但剛剛靈光一閃,搞支飛劍玩玩未嘗不可。我自己好像是五行屬性,把所得到的好傢伙通通合在一起不知有啥結果?「聖心晶」、「火元晶」、「藍光靈」、「引器石」、寒鐵、金剛石全被我加在一起,以神奕力將其熔化,只見七彩瑩光流動在這液體間,就在準備反轉成冷卻力道時,我突然想起不是有「鈦晶」這個不知用途的東西嗎?丟進來看看會變成啥?於是挖了一小塊加入其中,瞬間就看到原本的七彩熔液綻放光芒,這時我領悟到原來「鈦晶」有加強器物威力及幻化的功效,這是一個連前帶文明都未記載的發現,冷卻後,我將飛劍縮至約食指大小,並進行外表的成型,一支黑色帶七彩亮光的絕世飛劍就這樣誕生了,我試著以神識對這小飛劍發出「幻化靈訣」,好耶!成功啦!一隻蝴蝶型飛劍就出來了,之後,我一時興起,竹葉型、魚型、花型等等不下十種的形狀都搞定了,一時成就感十足,我就將這把飛劍命名為「神幻劍」,玩著玩著,此時外面天空也已泛白,一夜匆乎間過了。

我們的「賞京團」(北京)仍舊一早出發,聽說一早到「頤和園」參觀,我因為要去「泰山玄宗」,所以又脫隊了。

胡處長來找我的時候約八點半鐘,因為昨晚分手時沒有說到要搭啥麼交通工具去,所以他今天向單位要了部高級的凌志轎車,並同樣找諸葛相來開車。我則想,用車子到東嶽泰山,太耗時了,請胡處長讓諸葛相先回單位去。我自儲物戒指中取出那支紅色小飛劍出來交給胡處長,只聽他全身顫抖、滿臉驚訝地叫著:「是、是、是飛劍,火性的極品飛劍,真的是給我的嗎?」在我的點頭肯定下,胡處長的眼框裡流轉著淚水,那種激動之情,我是理解的。我拍了拍他的肩膀,示意他先試著將飛劍收入小宇宙中,看著胡處長掐著手訣,飛劍則一閃而逝,再一次手訣則又出現,至此,修真界的歸主飛劍又增加了一把。

我施個隱身訣,將兩人隱去身型,一人一把飛劍都是第一次嘗試御劍術,在放大劍身後,我馬上跳上我的黑劍,穩住;而胡處長則差點自飛劍摔下,等胡處長再次穩定身型後,兩人同時朝泰山玉皇廟飛去;說實話,御劍飛行真爽,比起御風術來的有速度感,最主要有傲視群倫的優越感,地表全景近收眼底,不像在飛機裡只能看見縮影板,此刻在高約三百公尺的天空,看得正清楚,又是另外一種體會。

不知過了多久,突見胡處長朝一個山峰降去,我想應該是到了,也跟著下去。這個山峰距離玉皇廟只有約一公里,鳥語花香,山嵐繚繞,頗似人間仙境。我用神識探查,發現原來在一個石碑旁有障眼陣法保護,外界的人事無法看到裡頭情形的,這對我而言,當然是小事,不過我還是交給主人處理,我看著胡處長掐著手訣,開啟陣門後,引我入山。

進去後真是別有洞天,晃如一個小鎮集,裡頭有不少人來來往往,不是說玄宗只有三百多人嗎?我一眼望去,少說有四五百人。在胡處長解釋下我才知道,原來這好比是一座與世隔絕的桃花源,人口將近有三萬人,單獨成為一個小世界,是不與外界聯繫的。在這以農業為主的生活下,人們還存著古樸的純真特質,真意外,中國竟然還有這種地方的存在,可見世界之大,無奇不有。

我們的到來,立刻引起一陣騷動,只見兩位身穿土黃色道服,負責接待的禮賓員迅速跑至胡處長面前恭敬地稱了聲:「師叔祖」,就領著我們向玄宗總壇所在走去,另一人則向空中發了支紅色響符通知總壇。走了約五百公尺,只見上玄宗總壇的階梯兩旁由下而上站了著黃、青、白不同服色的修真者,有男有女,怕有百多人,修為都不高,穿白色的有「心動期」的修為,穿青色大都在「融合」階段,而穿土黃色的則還在修真起步的「開光期」上下。百餘人同聲說:「歡迎貴客蒞臨!歡迎師叔祖返壇!」我就在玄宗浩浩蕩蕩的迎客禮儀中進入了總壇的議事大廳。

我剛跨入議事大廳,就聽見已是元嬰中期的玄宗掌門「弘樹真人」宏亮的聲音說:「貴客光臨,未曾遠迎,失禮!失禮!」我直說:「客氣!客氣!」

我看著「弘樹真人」,面貌仍保留在七十歲左右,但年齡應有三百五十歲上下,下巴留了一撮約尺長的白鬍子,皮膚細緻、白裡透紅,神情奕奕,頗有仙風道骨、世外高人之姿,不禁令人景仰。

我瞧向「弘樹真人」的同時,「弘樹真人」更是情緒激盪地打量著我,因為他完全看不出我的修為,有時似凡人,有時如神人、仙人,當然,其內心的震撼是不會顯示在臉上的。

「弘樹真人」離開掌門的座位下來,拱手向我行禮,並笑著說:「今日得見高人前輩,實在不枉此生。前輩對師弟弘木及門下弟子的厚意栽培,敝山人在此感謝萬分,若前輩不嫌棄,希望能聘請前輩擔任本宗的客座長老一席,給予門下弟子指導一番。」在場的眾人不禁嘩然,看見掌門以晚輩自稱再加上尊設「客座長老」教席,紛紛對我這位陌生人望來,懷疑我到底有什麼能耐承此殊榮?

我也有點訝異,這位弘樹掌門的動作真快,漂亮圓融的一席話讓我連拒絕的詞都難以說出。終於有人發話了,這是弘樹的師弟、胡處長的另一個師兄,叫「弘竹真人」的,已是金丹後期的修為,年齡即將二百歲了,也就是若在這幾年內無法突破金丹修成元嬰,將會化為塵土消失於世間。

弘竹真人說:「掌門師兄,客座長老席次已經空了三百多年,主要原因是因為現今修真界沒落,極難發現真正的高人前輩足以擔任,如今倉卒間定了下來,是否有再商榷的必要?」意思明顯地是不認同我的能力。

弘樹掌門則義正言俊地說:「弘竹師弟,這是為你著想啊!你可知弘木已經元嬰有成了?」

弘竹真人一聽,驚訝地向胡處長望去,口中說著:「啊!怎麼可能!弘木師弟何時修到元嬰的?」

弘樹掌門高興地說:「就在昨晚,在林前輩的幫忙下,突破金丹期而至元嬰期的。」

這一句話如同驚雷般地打著弘竹,讓他一時間無法接受。他瞧著弘木又瞧著我,這才發現我精華內蘊、時顯時隱的氣息,特別是一雙深邃的眼睛,讓他摸不清也搞不懂。他也是漢子一條,發現自己的言語疏失,抱歉地向我拱個手說著:「請前輩原諒適才弘竹的輕忽,也多謝前輩成全弘木師弟。」

這個人我喜歡,直腸子,不隱喜怒哀樂,雖非頂好人,但絕非惡人。於是我笑著走向弘竹真人,說著:「弘竹真人客氣了,我不過是舉手之勞推了胡處長一把,若您不嫌棄,我也希望試試我的能耐。」

說著說著,我便舉起右手罩向弘竹,一股精純無比的真元力朝弘木發去,週遭五公尺內的眾人都感受到這股如天地般純淨的混沌靈氣,反應快者就席地坐定修練,如倒骨牌般地一個接著一個入定。弘竹雙眼先睜得老大,然後就維持站姿在享受著我給他的真元力,他也順利引用這股真元力並在我的提示下,爆破金丹,就見他的小宇宙在旋轉中慢慢形成,小元嬰也出現了,此時,他心中的感激與喜悅真是無法以言與對我表達萬分之一。約一刻鐘,我撤除真元力,靜待弘竹從入定中醒來。

弘樹及弘木真人相繼走到我身邊表達謝意和敬意,弘樹掌門並將象徵「客座長老」的令牌慎重地交給我,希望我不要拒絕;我還能如何呢?只好接受了。

約半個鐘頭後,全中國第十個元嬰期高手醒來了,第一件事就是向我跪拜 (當然被我虛空抬起了) 致謝,然後見他高興地淚流滿面,是個真性情的人。我笑了笑,回著說:「晚點再送個禮物給你。」

身旁的眾人也有收穫,自是滿室歡笑不斷。突見弘樹掌門靜了下來,似乎在與人交流著,片刻間,弘樹掌門舉個手示意大家安靜,果然是大門派,頓時安靜無聲。只聽弘樹掌門向我說:「敝師叔也是本派護教長老天逸真人在本派聖地閉關修練,感應前輩的到來,希望邀請林前輩前往一敘。」

「天逸真人」是當今修真界年歲(六百多歲了)最大,修為最高的前輩,世人已經快十年沒見過這位隱士高人,他在玄宗聖地「窺真樓」(跟我的窺天閣挺像的)裡潛修,試圖在有生之年能夠突破「元嬰期」而達「出竅期」,畢竟在修真界有很長的一段時間都沒有人修到出竅期了,這已經是修真者的夢想,至於「渡劫」成功至「大乘」待「飛昇」則沒人敢奢望。

我隨著弘樹、弘竹及弘木三位真人前往神秘的聖地「窺真樓」,乍看下「窺真樓」是建在雲霧繚繞、虛無飄渺間,經我神眼觀看,原來是一個幻化的景象,我笑了笑並說聲:「好一個幻化的美麗仙境。」

只見一扇木門被推了開來,走出來一位與弘樹掌門一樣,面如冠玉,豐神俊朗,如仙人般的隱世高人,唯一不同者,就是天逸真人的雙眼更加深邃、更具智慧。天逸真人身穿紫色道袍,飄飄然向我走來,一副驚為天人的樣子,他開口說了:「前輩,您是第一個一來就看透這個幻化之境的,而且您的修為我看不清,懇請賜告!」

我笑著回答說:「我和你的修練功法不同,僥倖在前段時日已跨入出竅期。」此話震驚了在場所有人,這實是修真界千年來的大事,出竅期的人物,絕對是目前修真界第一高手。

天逸真人立刻發問:「我已經在元嬰期歷練了數百年,仍未能突破元嬰出竅,惠請前輩指教,不勝感激!」

弘樹、弘竹及弘木三個師兄弟也跪下說:「懇請前輩指導護教師叔!」

哇!用這招,害得我忙將他們扶起。

我說著:「今天能在此相遇,就代表我們有緣,讓我試試看!」於是我以神識向天逸真人探去,我發現他的元嬰已有三尺高,按理憑他的功力應該可以將元嬰自小宇宙中釋出,到身外走走,這就是出竅的原理,隨著功力的增長,可移動的距離和所擁有的能力就多了,如果元嬰能和本體互相修練至具備相同能力,基本上就到了「分神期」。

終於讓我發現一個可能是主因的問題,那就是在他的記憶裡,他過度崇拜功力的提昇,認為強者為王,從未嘗試過失敗,而且從懂事開始就在師長的呵護下修練,對外界的人情事故,大自然的一花一草從未駐足欣賞一番,而在玄宗的典籍中僅記載到元嬰期的修練,並沒有針對元嬰至出竅甚至後面階段的說明,因此,天逸真人多次有機會跨入出竅期,但因為失去勇氣,他都錯過了。「道法自然」是他目前最需要體會的。因此,我將我所觀察到的情形和我個人的見解向天逸真人說了出來,就看到天逸真人細細咀嚼我的話,漸漸地面容逐漸開朗,想必是有所體會了。我笑著說:「恭喜天逸道長得脫心結,修成大道已不遠矣!先歷人道,再修天道,天地間何處不逍遙!」

天逸真人必恭必敬地向我深深做了個揖,感謝我對他的開導並說著:「晚輩由衷感謝前輩的無私開導,天逸有朝一日能得窺天道,全是前輩所賜,在此謝過!有件事仍想向前輩請教,請前輩解我心中疑慮;前輩剛剛似乎不是以真元力向我探查,而是比真元力還高階的一種能量,啊!啊!前輩,難道您是在修神?」

說到一半,天逸真人似乎也想到了,不愧是目前修真界第一人,這也能猜對,我點點頭代表回答。

「天啊!修神的出竅期高手,這是何等境界啊!」這是弘竹驚訝地說。

「世間存在萬物,天地運轉萬法,皆由緣來,就如同各位與我的相逢,有怎不是緣分安排呢?雖然不管是修仙還是修神,都是期待以自身的力量去擺脫生死輪迴的枷鎖,但又何嘗不是淪入另一個命運的掌控呢?我常把『相逢即是有緣』掛在嘴邊的,也希望將這句話與各位分享。」我說著。

「對了,弘木已經有了飛劍- - - -」我還沒說完,只見另外三人全朝胡處長看去,害得胡處長不好意思地說:「是今天早上林前輩賜贈的,而我也是御著飛劍回師門的。」另外三人不禁興奮地把目光朝向我。

我笑笑著:「修到元嬰而沒有飛劍,就好像考取汽車駕照,但卻沒錢買車般地痛苦,我馬上為弘樹、弘竹兩位煉製飛劍,看來似乎玄宗都以火性體質居多,各位不用離開,也希望各位對我的煉器手法給予指教。」

說著我就從儲物戒指中取出「引器石」和「火元晶」、寒鐵和金剛石,運功將這些煉化並分別凝成二支紅色小飛劍,除顏色稍與弘木的飛劍不同外,其餘外型與大小均相同,我想他們三個是師兄弟,應該不會有芥蒂才是。

在他們滿臉期待下,將飛劍一一交給弘樹和弘竹,要他們立刻修煉飛劍,務必與飛劍合而為一。

天逸真人不禁讚嘆說:「以前我真是坐井觀天了,總自詡自己是聰明無比、功力天下第一的能者,如今與前輩一比,真是汗顏,前輩的見識之淵博與手法之高超,實讓我們大開眼界;一山自有一山高,強中還有強中手,今日有幸能與前輩相遇並承蒙前輩賜教,此生不枉。玄宗也將因前輩的大公無私而發揚光大,這更是修真界之福。」

我直回說:「客氣了!我將一些修真的資料複製一下,待會交給你。」說完我自儲物戒指中取一塊玉,並以神奕力去除雜質,冷凝成如巴掌大的方形狀,然後以神識將部份的修真資料包含「元嬰」至「渡劫」乃至「大乘」的修練法門、煉器手法、煉丹技巧等以能量方式轉印於玉片上,只要以真元力驅動開啟印訣,就可讀取內容,這就是修真界常用的「書」,「玉簡」。

然後再取出三塊上等玉,同樣製成玉片,但大小只有兩指幅寬,我在每片上刻了相同的「神念符」與玉簡一併交給天逸真人;這「神念符」的功用在於通知,使用時將其捏碎,只要我在這個星球上,哪怕是高山、海底,我都可以接收到訊息。

剛將玉簡和三片「神念符」交給天逸真人,只見弘樹與弘竹倆師兄弟也已將飛劍收納完成。

我道了聲:「相聚終須一別,在此別過,後會有期!」於是我用瞬移回北京的酒店。

「哇!是瞬移!前輩真是高深莫測!」出自胡處長之口。

第二集 第十二章 世界之旅 (六之六) 回書目

第十二章 世界之旅 (六之六)

我回到酒店,大約是下午時分,那些「賞京團」的同行人都還在北京不知何處景點逛著,沒有人在酒店裡。我趁著這時沒人回來,想多練幾把飛劍放著,以便不時之需,也就是沒準何時要送禮物出去,所以在聽到家人回來的聲音時,我也煉製好了六把飛劍,火、水屬性各三把。

看著女兒和兒子因玩得快樂略顯噗紅的雙頰,我也身感其受地微笑著,雖然陳翎已是金丹後期的修真高手,但仍向小女生一般地向我展示她手上的逛街勝利品,據說還有一些因為放不下,暫時先存在儲物戒指裡,看著大家歡樂的氣氛,我也高興啊!我不禁心理喊著,這就是我希望的。

我告訴陳翎明天一早天未亮我就會出發到湖南一趟,明天下午就在上海虹橋機場與大家碰頭,老夫老妻了,她也沒問我到湖南做啥?只是點頭表示瞭解了。

隔天上午六點鐘,我見陳翎仍在入定中,沒叫醒她,我直接瞬移至南嶽衡山頂,在感應到有眾多修真者氣息後,我想那裡應該是「圜天閣」所在,因為在如此近的地方有二個修真們派的機會不大。或許大家會問為什麼這麼早就去拜訪人家?事實上,對目前已跨入修真殿堂的人而言,時間並不存在什麼意義,入定有時一坐就是個把月,這還是針對修為在心動期附近的修真者,若已是元嬰期高手,可能都是以年做單位了。

我剛移至「圜天閣」門柱前,只見負責迎客的弟子客氣地問我前來拜山的目的,我正準備回答時,聽到湯掌門嘹喨的聲音傳來:「貴客遠來,水藍有失遠迎,還望前輩恕罪!」(水藍真人是湯掌門的道號)

我朝發音處望去,看著神采奕奕的湯掌門,身邊有位也有同為元嬰期的高手,想必就是「武長老」,以及多位門下弟子。「武長老」雖然身材魁武,但給人的感覺卻是清靈無比,紅潤的面容,若純就外型判斷,僅比我稍長個幾歲,不過修真人若只看外型是會被騙的,就我判斷「武長老」應該有三百歲以上,由他顯示在外的氣息,「武長老」絕對具有深厚的武術技巧,或許「武長老」的封號是由這而來的,當然,這只是我的猜測。

我忙回著說:「不敢!林奕清早來訪,唐突了些,尚請見諒!」

湯長門說:「林前輩,請將敝派當作是您自個的家,雖時歡迎您來看看。讓我給您介紹,這是我的師叔,武長老。」

我向武長老做個揖,正準備說話時,就聽武長老說:「林前輩,切莫行此禮,在修真界,達者為長,我是晚輩,也希望您不吝指教!」

怎麼好像到了那裡都被人抓來問、被人請教的,這也難怪了,這些頂尖的高手,數十年甚至百年都找不到可以切磋琢磨、相互討論的對象,是很孤獨的;一旦逮到機會,又怎會輕易放過的呢?

我笑著說:「請教不敢,能和武長老互相分享看法和經驗也是我的榮幸!」

說完就看到武長老敞開大嘴笑出聲來:「好!中聽!請到大廳一敘!」

我隨著武長老、湯長門身後走進了一個靜室,裡頭乾淨清爽,除了一張寫字桌,一個書櫥,三個蒲團,別無長物,應是入定修練之所;果不其然,就聽武長老說:「這是晚輩平日修練之地,招待不周,請見諒!」

我也客氣地說:「由居處看來,至簡至樸,武長老早已看透世間身外物,不知心中還有何不捨?」

武長老驚訝地說:「林前輩果然是前輩,僅在我的居室稍望一眼就道出我的境界。啊!的確,世間物對我而言,得又如何?不得又如何?但我總覺心中仍有掛念,這百年來一直無法堪破。」

按理說,武長老是自入世修練起,人間冷暖以及世態炎涼,他都已看穿,不知還有什麼會令他念念不放的,我釋出神識探去,在他的記憶裡,他是明末清初時期的人,那時天下混亂,民不聊生,反清浪潮洶湧,漢族的有志男兒都勤練武藝,以期有朝一日能扳倒滿清外朝,恢復漢人統治的天下。在擁有傲人天賦及自我要求的訓練下,武長老的武功可說是當時天下有數的高手之一,直到碰到「圜天閣」當時在外遊歷的一位長老,才將其收入門下,踏上修真之路。因為有著深厚的武學基礎,基本的入定、吐納、導氣等修真基礎功夫對武長老而言不難,一路順利地在百餘歲就修至金丹後期,是年輕一代中的翹楚。

就他整個記憶看來,似乎無阻礙修真進展的罣念在,我思考了一下,再往其潛意識裡探去,讓我發現了一個他年輕時候的理想,這個理想在他開始修真後就被他刻意壓抑在日常修練外,只有在他心識薄弱或休憩時才會偶爾顯現,因為不在正常的記憶區塊裡,所以即使平日想用「微觀內視」這類自我檢視的方法也無法查到一絲蹤跡。

武長老在年輕時候已經是個冠絕天下的武林高手,曾經為了想獨創一門震古鑠今的武功而廢寢忘食,但其後由於恩師引入修真界,致使這個理想胎死腹中,雖然已多年未憶及,但畢竟是一個遺憾,「遺憾」是提升修真境界的大礙,各個階段都可能發生,只不過武長老因為這個遺憾卡住了元嬰修練的進展。

我把探查到的觀點向武長老說了一下,武老長欣喜地點點頭,但如何能將其克服呢?我建議武長老將當初想要開創的武功演示一下,或許結合我及湯長門的智力和經驗,可以給武長老一些幫助,讓他卽早完成這個願望。於是武長老站起身來走向屋外的一個練武場,練武場上有些弟子在練著功,看來圜天閣是挺注重武學的,練武場裡梅木樁、木人、沙袋、力槓等一應俱全。

武長老靜氣凝神,右手食指緩緩向前伸,突見一劍型氣勁自指間發出,往其中一個木人射去,聽到「嗤」的一聲,木人的氣海穴出現了一個窟窿,這是劍氣,對我來說,小菜一盤,但對現場其他弟子而言,是大開眼界。隨著武長老一一更換指頭,直到各指頭射出劍氣在木人身上戳洞,原來武長老在當初開創這個手法時,僅達到每隻手指單獨射出劍氣,無法左右手同時進行,對他而言,一直是個遺憾,即使到現在,若純使用內力運行,還是無法十劍齊發;事實上,對我而言,這就是「六脈神劍」,只不過武長老僅注重在劍氣聚發,不像「六脈神劍」還可運行劍陣。於是我將我對「六脈神劍」的心得說給他聽,頓時只見他雙目沉思,正在體會中。約一柱香的時間,但見武長老雙手十指劍氣齊揚,煞是好看,看來他是想通了。

待場中劍氣停歇,武長老笑容滿面地向我走來,做個揖:「謝謝前輩的開導,讓宣忠受惠良多。」 這時我才知武長老的道號為「宣忠真人。」

回到武長老修練的靜室後,又針對武長老及湯掌門的疑問一一地回答,這也讓我在他們的心中奠定前輩高人的確定地位。聊著聊著竟然已經到了午時,我自儲物戒指中取出兩支淡藍色的水性飛劍交給了武長老及湯掌門,當然,他們也是千萬感謝地接受了飛劍,並將其收入體內。看著飛劍消失後,我也留了三支「神念符」給湯掌門,告訴他用法後,我也在兩位高手的依依不捨的神情下告辭了,我的「瞬移」又留給他們想像的空間。

我瞬移至虹橋機場邊的停車場內,確定沒有人看見後,我走到二號出口邊等著待會即將到來的家人和朋友們。我送出神識找到了「仙引」的位置,並透過機上的廣播告訴大家上海快到了,該醒醒了!這被兩位機師視為跨時代的技術,因為若我有心,運用類似的技巧,可以控制所有飛機,畢竟能神不知鬼不覺中將機上的有線系統控制住,那也可以控制自動駕駛,朝任何一個想去的地方飛去;當然我是不會告訴他們倆我是怎麼會做到的,足以讓他們想破頭了,也讓他們對我的神秘感又添加了幾分。

我估計飛機還有十分鐘才會降落在機場,我不禁朝外看看,沒有多大的改變,自己當初出差時在這機場起飛下降多次,直到後來才改至浦東國際機場。想想以前工作時一個月領著新台幣幾萬元的薪水,而現在則是擁有私人飛機的億萬富翁,真是人生無常,世事萬變;我這些錢,也應該找一些人幫我規劃用用,不夠的話,找「小幫手」再賺就有了。

由於「仙引」登記在美國,雖然是國內線,所有人在出機場時,仍被要求走海關檢測,只不過現在是改走「外交禮遇」通道,而且海關人員異常恭敬。當然,這種恭敬的態度讓同行的家人和朋友們受寵若驚,其中也只有陳翎心中瞭解。我跟大家打招呼後,抱著小兒子,和大家上了兩部事先準備好的豪華大巴,向預訂位在明天廣場的「JW萬豪酒店」開去,這是一家近幾年才開業的五星級大酒店,位在南京路旁,正是逛街購物的好據點,不過每晚的房費可不貲,RMB2500,真的不便宜,這個價格雖然貴了些,但酒店新穎的裝潢及優雅的環境倒也不差;我們這一行人也讓櫃檯忙了將近半個鐘頭才完成入住手續。

上海這個繁華的夢幻城市、令人炫目的夜景工程、密佈的高樓大廈,在在都顯示著中國強盛的到來。為了彌補前兩天的脫隊,其後的幾天,我差不多全程相陪,我們玩遍了上海週遭幾個著名的景點,像「豫園」、「城隍廟」、「人民廣場」、「博物館」、「音樂廳」、「動物園」、「蘇州」、「杭州」、「周莊」、「朱家角」、「大觀園」、「華西村」等等。除了玩得過癮,買得過癮,不管是真品、水貨、仿的特A品,我看每個人至少都增加了三個行李箱,最誇張的是陳翎那個死黨同學阿美,竟然在襄陽市場買了八個大的行李箱,而且還裝的滿滿的,幸好我的「仙引」夠大,否則真的要另外由其他航空公司協助託運行李了。

遊完到華西村後,眾人續往其他地點,我自個則到了江陰市區,約了幾個「江南電子科技公司」的老朋友吃晚飯,「江南」是一家電子封裝測試廠,是「觀弘」的外包廠,他們幾個是我還在「觀弘」時的合作夥伴,位階最高的是「夏部長」,因為年紀比我小,我以前都叫他「小夏」,雖然是個部長級的核心職員,但薪資也不高,每月僅僅人民幣三千元;其他幾個更不用說,薛大海和王華興兩位是工程師,工資大概是人民幣二千元,負責客服的小丁只有人民幣一千五百元上下。

我們認識有七八年了,過去承蒙他們的大力協助,讓我在「觀弘」時有不錯的績效,如今我發達了,總得照顧照顧這些好朋友。於是我請他們在「海中天」的高級貴賓房裡享受著難得的美食佳餚,席間,小夏問了:「老大,這兩年在忙啥啊!從台灣客戶的口中,您好像在這個業界消失了?」

我回答著:「消失了!沒這回事,給觀弘辭退後,為了家計只得換家公司工作,我現在的公司不是也在你們這邊加工嗎?」

就見他們幾個你看我,我看你,一頭霧水,似乎真的都不知情。小夏似乎想到了,驚訝地問:「難道是FTC?」

當主管的就是不一樣,雖然這兩年我沒有和他們連絡,但FTC的外包管理人員就是我在觀弘時的班底,這其中關係,稍稍動個腦筋就可以猜到了。

我點點頭,然後說:「離開觀弘後,和幾個志同道合的朋友湊了一筆錢,又走回IC這條路,這是我的名片。」於是我拿出我在FTC的名片給他們幾個,並稍微交代了我在公司裡的角色,他們也非常高興我找到一個好公司。

這餐吃得賓主盡歡,在談話中也感到他們幾個有志難伸,我也有在江陰這裡組個公司的想法,我估計在這靠近上海不到二百公里的地方,不久的未來,肯定是蓬勃發展的,所以房地產或基礎工業是可以投資的,這個留著以後再和他們聊看看。付了人民幣二千多元的昂貴餐費後,我們一行五個人漫步在朝陽路上,走著走著,走到路旁一家上海大眾福斯的汽車展售中心前,我帶頭進了去,由於我們的服裝一般,進去時並沒有受到服務員多大的注意,看著兩位服務員正在向一對外表光鮮亮麗的男女口沫橫飛地介紹著新款的PASSAT轎車,雖然心中有氣,但也樂得我們自由自在地東瞧瞧、西看看。

在看完新型的桑塔那後,我也走到一部黑色的帕薩特(PASSAT)旁,這款看起來挺不錯的,問問價位如何?我想送給這幾個老朋友。眼光瞄向他們,看來他們也喜歡這款車,只不過錢!錢!錢!剛好這錢對我目前而言只是個數字,順便試試看那張溫總理給的銀行現金卡可不可以用?

我招來一個穿著白上衣藍短裙的小女生,她原來在後頭忙著,剛出來被我瞧見,也因為她是展示中心裡頭少數面帶笑容的服務員,依我的判斷,這個小女生應該還是學生或是剛從學校畢業。就聽她說:「各位晚安!有什麼可以效勞的嗎?」

有禮貌,我喜歡,做生意就是要這樣。我問著:「這款車要多少錢?訂車到拿車需要多久?」

她說:「車價三十萬,再加上相關證照,需要到三十三萬。訂車、辦照到取車需要五天左右。不知道先生中意哪一種顏色?要不要坐坐看,體驗一下?」

這時候原來看車的那一對男女向我這邊瞧過來,滿臉不屑的樣子,那個表情好像是說著:「憑你們幾個打工階級,也想買這種車?妄想了,這邊有便宜的桑塔那,倒是適合你們。」

我裝做沒看見,打開車門,要小夏他們幾個到車裡坐坐,我看了看車內配備,不錯,典雅舒適、高貴大方。小夏他們可能難得進這種店參觀,以致於放不開,有點憋鈕。我問到:「怎樣?這款車還好吧!」

小夏赧然回說:「是很漂亮,不過價格不便宜!」說完話,就從車裡出來了。

我笑著說:「這麼多年來也沒送你們禮物,趁現在手頭還鬆,來,自己選個中意的,錢我出!」

在小夏他們四個非常驚喜和我的半強迫下,十分鐘後,他們每個都在填寫訂車資料,我將現金卡拿給那個已經香汗淋漓、滿心歡喜的小女生(一個晚上只花不到半小時就做了四部車子的生意,哪能不興奮啊!),要她把車款及辦照費用一起結了,一共花了人民幣一百三十二萬,我沒有砍價,只要求車子的配備能確保質量無虞。帳單我簽了名後,小女生恭敬地將我的現金卡和帳單存根交還給我,並高興地說:「謝謝您!這是我的名片,我叫劉雅莉,請多指教,我一定會為這幾位尊貴的客人提供最好的服務。」

在那一對勢力眼的男女訝異表情下,我們推開了展售中心的門,繼續在朝陽路走著。那個叫劉雅莉的小女生和她的經理在我們後頭正大聲說著:「謝謝光臨!歡迎下次再來!」這個小女生不錯,若未來在這邊成立企業的計劃成功,記得要叫小夏把她給挖過來。

我阻止了小夏和其他三個想說出口的話,我說:「緣份的東西就是這樣,有緣千里來相會,就像多年前我從台灣來江陰這裡開始認識了你們幾個,大家變成了好朋友,所以,彼此間就不要再說什麼謝謝了,這樣也好,下次我來的時候,就不用再坐出租車了。」

「另外,這裡有一些錢,各位拿去買棟舒適的房子,讓家人有個溫暖的窩,也許在不久的將來,我希望各位能夠來我的企業幫忙,不過,這個事到時候再說吧!」我於是自連結儲物戒指的褲袋中拿出四個事先準備好的公事包,裡頭各有人民幣二百萬元,交到他們幾個手上。看著我像變魔術般地拿出這麼多個公事包,他們都傻了,小夏清醒後,打開公事包,更是狂喜地差點將包包給丟掉,其他三個打開包包後,當然也都激動不已。

我再次打住了他們的話,我說:「晚了,你們該回家囉!不要送我,我待會就離開。」我在他們走後,找個沒人的小巷子,瞬移回到上海的酒店裡。

結束了這為期約兩個禮拜短暫的世界之旅,平常很少出遠門的大夥都想家了,十一月四日的下午,我們先飛至高雄讓其中十個人下飛機,揮手再見後,「仙引」就朝桃園中正機場飛去,等我們回到家時,已經是下午五點左右了。因為我看大家也累了,無心烹飪,於是打了個電話請老爺酒店的曾老幫我們安排一個清淡簡單的晚餐,就這樣世界之旅劃上句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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