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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弄花香滿衣》第15章
第三卷 台海風雲 第二十章 辣手(中)

 若雲看落雁從門口出去,回頭對屠娜和孫燕道:「你倆在這裡等還是一起上去?」

 屠娜道:「當然一起上去,把落雁的那種槍給我一支。」

 若雲翻手摸出兩把小手槍,分別遞給屠娜和孫燕,道:「和普通的槍一樣用,直接扣扳機就行,嗯,等會兒你倆不要離開我太遠,上面空中還有不少日本的忍者,你倆根本防不住他們,上去後就守在我身邊吧。」

 孫燕和屠娜點點頭,接過手槍,站過來貼身靠在若雲身側。

 若雲略一沉吟,隨即攬住孫燕和屠娜,從窗口躍了出去。

 天台上,眼看著鍾華即將墜入青衣人的人群當中,吳越當先衝了出去,只是她絲毫不會武功,剛衝出結界就被站在結界邊沿的一名青衣人一腳勾翻在地,隨即背上便被踩上一隻重逾山嶽的大腳。吳越嗚咽了一聲,便暈了過去。

 藍心枚和劉韻一站一坐守在結界內一動未動,一點也不知道結界外面發生的變故。身在空中的鍾華雖然噴血狂跌,卻還沒有暈過去,戴維斯那一拳一下子就重創了鍾華的內俯,鍾華內心一慘,知道自己這次是真的完了,若雲到現在還沒有信息傳來,天下之大,恐怕已經無人能救自己了。

 鍾華在空中黯然地回頭一望,吳越衝出結界奔向自己的身影宛然入目,鍾華內心的焦灼可想而知,心想自己如今終究是難逃一死了,還不如多拼幾個敵人,先給自己撈點兒本錢再說,當下不再顧忌傷勢,咬牙拚命在空中一扭身,雙掌登時暴射出兩條尋丈長的籃芒,待到她落到地面,周圍已經跌落了數十具的碎屍,裡面赫然有兩具身穿黑衣的日本忍者。

 剛衝出結界的時候鍾華就發現了隱藏在側的日本忍者,因為方才井上和香的偷襲,所以鍾華對日本人的媚術多少有點顧忌,見他們隱在一邊看熱鬧,雖然不知道這些日本人的用意,卻也不願意在這個時候多個敵人增加自己的壓力,所以並沒有點破日本人的藏身之處,只是跟戴維斯的人纏鬥,以期能拖延時間。

 現在看自己已經不能支持了,也就不再在乎是不是合適在這個時候增加日本人這些敵人了,因此放開手腳,連忍者一起攪了進來。

 躺在天台上,鍾華已經站不起來了,渾身沾滿了鮮血,彷彿厲鬼一般,她拼卻全身的力氣,從地上盤旋而起,朝吳越跌倒的地方飄了過去,雙掌之間的籃芒已經縮短到不足半丈了,身影所過之處,血肉橫飛,眨眼間就落到吳越附近,眾青衣人做夢也沒有想到鍾華重傷之後依然如此神勇,一點兒也看不出方才跟那幾個青衣人纏鬥時的懦弱。

 戴維斯大意之下,讓手下遭受了從未經過的重創,憤怒之中,再不顧活捉鍾華的目的,大喝一聲,橫空朝鍾華一拳轟了過來。

 眾人被鍾華屠殺,完全是在毫無防備的情形下的,等發現不對,已經報銷了數十青衣人了,幾個青衣人隨即朝鍾華開了槍,鍾華這時候躺在地上已經無力躲避了,她也不想躲避,她現在唯一的想法就是先殺了吳越,免得吳越失身受辱,所以毫不理會射來的子彈和戴維斯橫空而來的攻擊,把所有的力氣都集中在右掌之中,一道幽藍的光芒越過不足丈許的空間,朝青衣人腳下的吳越奔去。

 一縷霞光幕然從空中爆裂,鍾華周圍的空氣彷彿被裁開在紙張一樣發出「嘶」的一聲輕響,無論是鍾華發出的藍芒還是射向她的子彈,都彷彿泥牛入海一般,消失的無影無蹤,空中隨即傳來一聲爆響,戴維斯和一名全身黑衣的蒙面人迎空硬碰了一記,兩人都落到地上,誰也沒有後退一步。

 鍾華本已經閉目待死,忽然出了這等變故,急忙睜開俏目偷看,先是掃向吳越,見吳越依然一動不動的趴在地面上,一隻腳踩在她背上的青衣人已經橫屍在旁邊了,兩名嬌小的黑衣蒙面人守在吳越身側,再回頭一看,戴維斯和另外一名黑衣人怒目相視,兩人對持當場。其他的青衣人都退到戴維斯身後去了,而這邊,從四周的空氣中紛紛閃現出不少全身黑衣的日本忍者,鍾華注意到,自己的身側,也站著兩名身材嬌小的黑衣人,她吃力的想抬起頭,最終卻沒能成功,反而頭一側,暈了過去。

 鍾華背後的夜空裡緩緩露出風華絕代的井上和香,俏步輕移,瞬間便停到雙方對峙的中間。戴維斯忽然退後兩步,避開和黑衣人的對峙,對著井上和香道:「井上小姐,你這是什麼意思?」

 井上和香嫵媚的一笑,慢吟道:「你把她們都殺了,我們來還有什麼意思?當初一顆炸彈就搞定了,還用得著如此興師動眾麼?」

 戴維斯道:「這裡什麼東西也沒找到,誰知道這幾個女人是不是真的和那些東西有關?」

 井上和香道:「雖然你沒有找到你需要的東西,可我們需要的東西卻還落在她們身上,你這麼殺了她們,我的目的不是也要落空麼?」

 戴維斯恨聲問道:「那你剛才跑到哪裡去了?我把人抓住了,你不但出來攪局,還殺了我的人?!」

 井上和香笑吟吟的問道:「我有殺你的人嗎?好像你的手下都是這個中國的小姑娘殺的吧,再說了,誰跟你說我走了?」

 戴維斯指著吳越身側不遠處的兩具屍體,張口結舌的道:「你。。。你。。。」

 井上和香道:「戴維斯先生不是早就該走了麼,怎麼現在還呆在這裡?」

 戴維斯幕地一個激靈,方才想到已經過了約定時間很久了,恐怕接應的飛機出問題了,那自己這些人可就不是普通的危險,恐怕都會死無葬身之處了,想到這兒,戴維斯扭頭問達維道:「和他們聯繫上了沒有?」

 達維澀聲道:「接收到一條信息,讓我們自己突圍,然後再另想辦法回國。」

 戴維斯心裡一沉,知道接應的計劃算是徹底泡湯,看來這次是被這個日本女人給耍了,自己一次帶了這麼多人過來,要是全部報銷在這裡,他也不用再回去了,看了看井上和香那嬌柔的媚態,戴維斯心裡生出一股恨意,這個臭女人,把自己數百人騙到這裡來,給她當先鋒,說什麼所有的既得利益都歸自己,她只要抓幾個叛徒而已,弄到最後,她口中所說的資料和人都沒影子,就這麼幾個丫頭呆在這兒,還被她給救了下來。戴維斯心思一轉,想到達維說的信息裡的「突圍」二字,幕的猜到這裡已經被包圍了,遂咬了咬牙,轉過身沉聲下命令道:「全部撤離,到三號地區回合!走!」

 井上和香笑吟吟地道:「既然來了,那麼容易就想走麼?總得留點東西做紀念吧?」

 戴維斯聞言一愣,問道:「井上和香,你這是什麼意思?」

 井上和香道:「不拿你們這些美國佬當禮物送,我們怎麼和下面的那些中國警察交差?你當那些人都是白用的麼?」

 戴維斯聽得身上一陣哆嗦,回頭一看,自己這邊的四周已經被那些些日本忍者包圍了,遂冷聲道:「就憑你們這些人?哼,看看誰把誰當禮物吧!」說罷當先朝外闖了出去。

 井上和香笑吟吟的吩咐道:「一律格殺,不留一人。」聲音柔媚異常,雖然不大,卻響徹全場,四周的黑衣忍者齊應一聲,當下便像攪肉機一般朝青衣人橫捲過去。

 場中立時便響起一片爆豆也似的的一陣槍聲,隨後剩下的只有碎肉喀嚓聲和冷兵器的撞擊聲,青衣人開始用快搶開道,誰知道掃出去的子彈像泥牛入海一樣,半點反應也沒有,對方連一個人也沒倒下,反而立刻衝近了己方,明倉倉的寒光閃過,已經有數十的青衣人倒在血泊當中。

 戴維斯心中大罵手下這群豬頭,放著長處不用,每次都喜歡用槍來開道,以為對付的是普通人吶,剛才大意之下就在鍾華手裡折損了數十人,現在剛一接觸,又是犯了同樣的錯誤,眨眼間報銷了數十人。

 等青衣人醒悟過來拋掉手裡的槍支,再和黑衣忍者動手的時候,將近二百多的青衣人已經只剩下一百多人了,雙方登時拚殺起來。

 井上和香沒有去理會場中的廝殺,回過身來走到鍾華身側,蹲下身來一看,吩咐道:「把那邊那個女孩也帶過來。」

 兩個身材嬌小的黑衣忍者把吳越從地上拖了起來,夾過來和鍾華並排放到一起,井上和香道:「給她們灌藥,然後弄醒她們。」

 身後過來一名渾身黑衣的女孩,約莫十六、七歲的樣子,夜色裡只覺得甚是清秀,女孩蹲到鍾華和吳越的中間,伸手從懷裡掏出一隻小玉瓶,順手倒出兩粒蠶豆大小的紅色丹丸,分別餵入吳越和鍾華的檀口之中,然後用一隻手托住吳越的後腦,一隻手接過另外一個忍者遞過來的水杯子,輕輕給吳越灌了進去。放下吳越,又托起鍾華的頭,依法施為,同樣灌了一杯液體給鍾華。

 清秀女孩站起來道:「會主,這個人的傷勢太重,如果不救治的話,恐怕拖不了多久。」

 井上和香沉吟了一下道:「不必了,那裡還有兩個,先問問這兩個,如果不行,把那裡面的兩個也抓出來問問。」

 清秀女孩點了點頭,蹲下身子仔細觀察鍾華氣色的變化。

 天台上的混戰已經接近尾聲,數百的青衣人已經被斬殺大半,只剩下戴維斯帶領著的四十多人在拚命廝殺,忍者的傷亡也越來越大,開始的時候憑藉突襲的優勢,讓青衣人吃盡了苦頭,但慢慢地,青衣人的威力便發揮出來,這些人悍不畏死,往往為了重傷對方不惜以命相博,忍者這邊因為佔盡了優勢,因此並不願意和對方拚命,因此,纏鬥之下,傷亡反而越來越大,尤其是戴維斯和開始攻擊結界的那七個人,出手絕不空回,每一拳揮出,便有一名忍者慘哼一聲報銷。

 井上和香微微蹙了蹙蛾眉,回頭對四個身材嬌小的黑衣忍者說道:「去,快點結束,時間不多了。」

 四個黑衣人微微一躬身,騰空朝人群中間落了下去,到了青衣人的頭頂,四人忽然合在一起,在空中頓了頓,隨即爆開一片銀花,灑落在青衣人的人群裡,四十多的青衣人瞬間就倒下了一大片,周圍圍攻青衣人的忍者見這四個身材嬌小的黑衣人出手,立刻停止了攻擊退出戰場,在四周圍住了觀看。

 戴維斯幕然間失去對手,神情微微一呆,隨即便被身後的絞殺屍體的聲音驚醒過來,翻身一看,自己這邊只剩下他和七名得力手下了,其餘的青衣人已經變成了碎末,天台上的地面已經完全被血肉覆滿了,四個身材嬌小的黑衣人靜靜的站在四周,把自己八人圍在中間。

 不等戴維斯有所反應,四個黑衣人幕地發動,八道詭異的銀光從四周朝戴維斯眾人直刺過去。戴維斯第一個騰空飄了起來,在空中朝四個黑衣人揮出四拳,空氣響起撕開布帛的碎裂聲,四道拳風毫無花俏地擊向黑衣人。

 井上和香在遠處一看,臉上不禁微微變色,嬌喝道:「小心!」隨即猛地朝戴維斯衝了過去,待到她落到跟前一看,戴維斯之外的七個青衣人全部被腰斬兩截,戴維斯卻已經朝夜空中飄去,瞬間便消失的無影無蹤。自己最得意的四個侍婢,也就是剛才那四個身材嬌小的黑衣人,全部軟癱在地,井上和香顧不得追擊戴維斯,急忙俯身察看自己的四個貼身侍婢,卻發現四人都已經香斷魂消,回天乏術了。四具身體都癱成一堆,竟然把內俯臟器和全身骨絡被戴維斯的拳風打成了碎末。

 跟在井上和香身後的清秀女孩蹲在井上和香身側,低聲道:「會主,跑掉了一個戴維斯,恐怕以後會為我們生出無窮後患。」

 井上和香沉吟了一陣,道:「以後再說吧,現在時間不多了,先去問問那兩個丫頭,看櫻子她們到底是怎麼回事。」

 清秀女孩道:「會主,問出櫻子姐的下落,您打算怎麼處理她們?」

 井上和香面色微微一動,低聲道:「我不相信櫻子和梅蘭竹菊她們會背叛我,還有星野家的兩個丫頭,這中間恐怕有什麼內情也說不定,等我見了櫻子再說。」

 兩人回到鍾華和吳越身側站定,井上和香柔聲問道:「純子,她們現在可以問話了吧?」

 清秀女孩道:「會主,先問這個重傷的吧,不然恐怕等會兒就問不成了。」

 井上和香點了點頭,道:「她已經服了藥,不用我親自問了,你問她吧。」清秀女孩點點頭,蹲在鍾華身側,左手托起鍾華血跡斑斑的上身,右手一掌拍在鍾華的左胸上,鍾華微微呻吟了一聲,吃力的睜開眼睛。清秀女孩柔聲問道:「姑娘,你叫什麼名字啊?」

 鍾華的眼裡閃過一絲茫然之色,靜靜的看了女孩一眼,柔弱的問道:「你是誰?」

 清秀女孩笑意盎然的柔聲道:「我是星野純子,姐姐叫什麼名字?」

 鍾華眸光微微一閃,喃喃道:「星野純子?嗯,晴兒和小雨也是星野家的。」頓了頓,忽然目光一轉,問道:「越妹呢?」

 井上和香聽到鍾華口裡提到星野晴和星野雨,語氣之間頗為親暱,臉上神色登時一陣激動,連忙朝星野純子使了個眼色。

 星野純子微微一側身,抱著鍾華道:「姐姐說的可是她?」說著指了指躺在地上的吳越。

 鍾華看見吳越無恙,臉上神色登時一鬆,微微掙動了下,似乎要去摸吳越的臉頰,星野純子連忙把鍾華的一隻手放到吳越的額頭上,鍾華手上的血跡立時就染了吳越一臉,微微哆嗦了一下,鍾華才道:「越妹妹怎麼了?」

 星野純子柔聲道:「越姐姐沒事,只是暈過去了,一會兒就醒啦。」頓了頓,純子接著問道:「姐姐叫什麼名字?」

 鍾華隨口道:「我叫鐘。。。。。。,嗯,你不知道我是誰麼?」

 純子和井上和香的臉上都閃過一抹異色,純子道:「你是鍾姐姐啦,我怎麼會不知道?我是怕認錯了人。」

 鍾華臉上的暈紅漸漸淡了下來,微微喘了兩口氣,道:「誰告訴你我是誰的?」

 純子柔聲道:「是櫻子姐姐啦,鍾姐姐不認識櫻子姐麼?」

 鍾華臉上的神色愈顯蒼白起來,柔弱的道:「櫻子?她來了麼?讓她。。。。。。」話未說完,忽然頭頸一側,垂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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