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久沒玩得這麼盡興,看著熟睡的安菲猶如雕塑一樣,即使蓋著被子但仍掩不住她身段。房門被推開,美隸和大沙一起進來,我向她們豎起手指在嘴前示意別吵醒安菲,三人悄悄退出房間。
在房外大沙笑道:「主人不愧是馳名國內外的色魔,昨晚盤腸大戰十幾回合,連我的腳也有點酸,你居然一點事都沒有。」
昨天晚上跟安菲做了五次,跟大沙和小沙各又做了四次,安菲和小沙都是普通體質,力氣透支在房酣睡。
美隸道:「主人的吸精蜘蛛已經練到封頂,做十幾次不算得什麼。」
兩女一左一右繞著我手膊走,悠然漫步到客廳,意外地有一名士兵在待客室等著。自從佐治和愛妻們入住,此山的守兵明顯增加,甚至派了醫院團隊、法師團和魔弓兵駐守。
士兵見到我們立即行禮,道:「提督早安。」
坐到餐桌前,美隸、大沙為我端來早餐,如無要緊事他們不會上山擾,我問道:「有事嗎?」
士兵說:「報告提督大人,半小時前有兩批共八名侍女到達山下,正等待大人批示。」
來得好!
本來拿水倒茶這些閒工作不是美隸和大沙做的,可是除她們幾個外,我們連一個下人都沒帶來,現在北方的女僕終於到步。安菲決定在這兒安胎和渡假,已經飛鴿傳訊召來自己的近身婢女,另外四個正是她們。
故爾點點頭跟士兵說:「沒問題,讓她們上來吧。」
士兵說:「是!另外還有三位將軍報上名號,正等待大人傳召,他們叫裡安道、卡朗和安德烈,說是大人的近衛兵團團長。」
眉頭不由一皺,我把軍令給破岳,全數的炎龍騎兵將在帝中輪班休息,但要保持狀態等待召集,但是有一點想不通,同屬炎龍騎兵將領的還有雪燕,照道理這妮子應該嚷著跟來才對。
壓下心中疑問,我向士兵道:「你告訴他們,我這邊女眷較多,要點時間先安頓她們,中午時讓他們上山跟我一起用午膳。」
士兵應諾,行禮匆匆離開,大沙見兵哥走得老遠,趕緊脫下便服,內裡穿的竟非內衣褲,而是超級性感的比堅尼泳衣,她高興說:「好囉,終於可以放大假了。」
自安菲住進來,美隸每日留守屋內,早晚為安菲檢查身體,還負責配製安胎藥,大沙雖然嘴巴不乖,但亦是天天留家中幫忙,本來夜蘭也想留下,但她要照顧偽蘿莉海萍,現在女僕們到了,也該讓美隸和大沙放輕鬆。
我看著大沙一身永衣,道:「你玩歸玩,但不要亂勾引男人。」
大沙笑說:「你放心,女犬第一信條是服從主人,包括為主人格守貞操。」
我幾乎以為自己聽錯,道:「貞操二字由你口中說出來還真嚇人,算了,記得晚上回來遛狗。」
正當我們閒話家常時,八名姿色不俗的年輕少女進入大廳,她們分成兩批,穿著兩款不同的女僕服。左邊四名婢女左手按在胸前單膝下跪,右邊四名婢女則站著向我鞠躬。
下跪的自然是露雲芙派來,我家自己的女僕,她們合共十八名成員,由帝中舞姬團出身,從由幾百名少女中挑出來,相貌自然有保證,而且身高三圍亦沒多少差異,眼前四名少女穿短裙女僕服,體態和動作劃一,不需跳舞,在舉手投足間亦暗含韻律感。
另一邊的四名是安菲慣用婢女,能被她看上的當然不會丑,只是她們穿的是典型女僕服裝,身材看不出來。
我淡淡道:「安菲的女僕照你們本來的規矩工作,除此之外在這裡沒有什麼約束,看看那邊。」
從大廳望出花園,佐治的侍女正圍著阿岡玩拋波波,靜水月、海萍、夜蘭、芭芭拉,再加上大沙五女穿了清涼夏天便服,興高彩烈的跑上馬車落海灘玩。
八名婢女們表情統一地瞇起眼睛,我笑道:「就是這樣,安菲房間是一樓最後一間主人房,你們四個在前面的房間先安頓行理,待安菲睡醒才跟她報到。」
安菲的侍女們再次鞠躬後,帶著行理轉入走廳,剩下跪著的四名我家女僕。
她們年紀其實很少,全都是十七、八歲,但經過長時間訓練,有著同齡少艾沒有的穩重感,正如現在跪著一動不動地等待命令。
當然,這班女孩全部是侍枕女僕,定期接受美隸的房事訓練,每天也要進行消脂鍛練,肌膚頭髮保養也不能少,嗯,脫衣後她們全都是性感尤物,無論身段、技術、服從性都很優秀。就這樣跪著,她們最少可以保持四個小時而不動分毫。
搖著手中的杯子,道:「都起來吧。」
「奴婢感謝主人。」
四女同時站起身,仍舊是一致的動作。這班侍女使用古老東方的名字,如沒記錯這四個女孩叫三上、波多野、安齋、宇都宮,但這些名字不是每個都記得,所以露雲芙給她們編了一組號碼,刻在她們的奴隸環吊牌,當然還刻著她們主人即是我的名字。為了方便,衣領上也有一個不大不小的數字。
我跟她們道:「露雲芙不在,你們暫時直屬美隸。」
美隸道:「你們每天三人值班一人休息,工作以侍候安菲姐姐為優先,平常是打掃、洗衣服、傳菜,煮食有專業廚師負責,如果你們有興趣也可以到廚房學習。」
話說到此美隸在我耳邊低問幾句,我淡然一笑點頭,她才續道:「輪休從號碼最大開始,感謝主人寬懷,你們可以額外多支一份工資,如表現良好可以再領獎金。」
四女不禁動容,齊聲道:「奴婢感謝主人。」
我家的侍女比較特別,所謂工資一般是打工的女僕才會有,但這批舞姬其實是有登記的奴隸,奴隸本來是沒有工資,只能乞討生活基本所需,這是大部分富人或貴族的做法。
不過我不贊同,人家小女孩的薪水能有多少,於我而言連九牛一毛都稱不上,幹嗎要這麼吝惜?更何妨她們全都年輕貌美、乖巧聽話,無論家事或房事都盡心盡力,不給薪水真是說不過去,最少我過不了自己啊。
美隸再次跟我耳語幾句,說:「如果晚上需要侍枕,我會在黃昏時份通知,主人房間是二樓最尾,等下你們先去走一趟,現在可以解散休息。」
四女向我再行跪禮,道:「奴婢告退。」
看著侍女們離開,美隸笑道:「主人有沒有看上哪個?」
我搖搖頭道:「你也知道十八舞姬全都很相近,就這樣匆匆看一眼,她們四個都似乎沒多少差異。」
美隸道:「若是如此,可以把她們全部叫到房裡侍候主人。」
把早餐吃完,放下杯子說:「這些事等會再想吧,現在家中有四名侍女和小沙,你也可以跟靜水月、夜蘭她們去逛街,來到這座名城不去玩就太浪費了。」
美隸笑道:「還是主人最貼心,等安菲姐姐起床,再為她檢查一次才出去逛逛。」
安菲跟我不同,她從讀書時代已經很勤力,所以沒睡太久就起床。她的專用侍女原來有分親疏,其中有兩個眼熟的,從上兩代開始已經侍候她家族,這兩個女僕專責安菲的梳洗、打扮等貼身工作,另外兩名會幫安菲洗衫針指、燒飯煮菜和其他雜役。
看著兩批女僕各有各忙,而坐一旁的我突然覺得自己很閒,不過我喜歡這種沒事做的感覺。
臨近中午,有兩名士兵引著裡安道、卡朗和安德烈上來,他們三個在大廳坐下,裡安道說:「少爺你行動真快,剛簽完和約,轉頭已經不知所縱。」
安德烈道:「要不是我們派人盯著皇室,也不曉得原來少爺到了臨海城。」
我們圍著水晶茶機坐在沙發,我說道:「先別說這個,我們兄弟很久沒好好喝一杯,五號,拿點酒水過來。」
裡安道跟我一樣姓拉德爾,但家族並非嫡系,卡朗和艾蜜絲則是拉德爾家的臣附家庭,他們三個幾歲開始就進行家臣教育,跟隨我南征北討快廿年。安德烈則是費本立城前任領主的兒子,因抵抗獸人戰中失利而被奪走貴族身份,但數年前開始加入我的近衛部隊重新累積戰功。
舞姬之中的一名,衣領繡了個五號的托著銀盤過來,她穿的是我家中女僕服性感版,裙子較短,衣領也開得較低,一雙白色玉腿配合黑色高跟鞋,成一直線地步行,被裙子包裹的盛臀不停扭動。
五號的這個步姿已經吸引了我們四個男人注意力,直到她把上半身水平俯下,從衣領露出深刻乳溝,卡朗和安德烈立即紅著臉移開視線,只有我和裡安道放膽欣賞。
舞姬們的工作本就是服侍男人,五號亦不例外,她沒有被我們視線影響,大大方方讓我們看個痛快,重穩地方下酒杯和魚子醬,還不忙向我們報以一個妖媚的笑容,才靜靜的退開去。
裡安道歎氣說:「我現在總算明白少爺你為何走這麼快。」
卡朗說:「少爺你家的美女會不會太多。」
我笑道:「多嗎?剛才那個尤物是我家中十八舞姬其中之一。」
年紀最小的安德烈呼口氣道:「媽呀,這樣的美女有十八個?」
我看著小見多怪的安德烈,苦笑道:「都是我的錯,等回去北方後我帶你們兩個去見識見識。」
卡朗面色一沉,裡安道拍腿大笑,安德烈說:「千萬不要,我剛剛才求婚成功,別這樣害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