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折翼天使
總覺得,隨著故事步入黃昏期,越來越多事情困擾著我心坎。跟西翠斯、安菲、赫魯斯家族的恩怨情仇,跟亞沙度的明爭暗鬥,海盜王和大沙的動向,武羅斯特的內憂外患,笨拉希、淫魔皇和九頭龍的秘密,茜薇的背叛,愛珊娜的野心,還有拉里娜老師、艾蜜絲、阿里雅...唉...棄我去者昨日之日不可留,亂我心者今日之日遛狗狗。
為了紓緩這份沉重的壓力,深夜時份牽著我的小寵物在皇都大街上閒逛。這頭美女犬留著短短的波浪型頭髮,身高五呎七寸,三圍是三十四、廿三、三十五,乳頭淡啡色,陰毛早被剃光,在她的屁股中豎立起一條黑色的狼狗型尾巴,尾巴接連大型肛塞插在她的屁眼內。她脖子上帶著最低等級的狗頸圈,圈上刻有拉德爾家族的三頭龍頭徽號,在她的小嘴內塞著一個鮮紅色的圓型堵口器,口水正不斷從她的嘴邊流出來。
沙碧姬是『眼鏡蛇』西古魯一手訓練的傭兵殺手,在獸人族一役時勇猛果敢地潛入我方軍營,憑她的機智和身手成功俘虜了亞沙度,若非被我早一步設好陷阱,她大有可能全身而退,甚至改寫了該役的戰果。可惜沙碧姬最後為我所擒,經過美隸一年多的調教後,由當時的一流殺手,變成了我家飼養在後花院的一頭小母狗,她現在只是一頭叫名『沙沙』的小家畜。
今天跟垂死老頭聊天後,實在壓不住心中那一團火,我怎樣也要試試在皇城大街上遛狗的滋味!
時間是夜晚的凌晨三時,位置是皇城較偏僻的街道,天上只有彎彎的新月,長街上只能依靠屋子掛著的小煤燈照明,再加上入夜後的霧氣,能見度十分低。在這條公眾的街道上,一個只有十八歲零九個月的妙齡女郎,一絲不掛地在石路上爬行著,她年輕均衡的女體為這個灰暗的街道春色無邊。這條小街屬於平民區域,比起貧民區高級一點,路道是由石塊所舖成,街路兩旁的小屋多以磚頭建築,偶爾還有貓頭鷹在屋頂上低鳴。
在沙碧姬的手掌、腳掌和膝蓋上,皆套上了女犬專用的保護套,她的耳朵、乳頭、肚臍、肉唇、和小肉蒂都刺了環,環子帶上了細小的叮噹,使她每一爬步都發出聲音。
馬蹄聲在背後響起,沙碧姬全身緊繃,連動也不敢動,她整個身軀的皮膚轉為紅色,急得眼角流出淚水,堵著嘴巴的臉孔向我露出求饒的表情。她好端端的一個女孩子,光脫脫被化妝成狗兒模樣,在公眾大街上被男人牽著爬行,即使她被調教一年還是很難接受的事情。
沙碧姬的鼻子和臉蛋染成深深的紅色,口水從堵嘴球不斷流出來,她羞得不停流眼淚,但偏偏她的女陰卻越加潮濕。我冷冷望她一眼,用力拉著狗帶牽扯她,馬車以不徐不疾的速度,在我們身旁十多呎距離經過。由於四處充斥大量霧氣,車伕並沒有發現一個赤裸的少女,屁眼插上狗尾巴在街上爬來爬去,暴殄天物地向前駛過去。
「大個裸女通街爬都不看,那個車伕真浪費。」我的說話刺激起沙碧姬,她的眉頭皺起來,像在忍受著某些東西似的。我望著她矛盾的表情就知道,她一方面感到極度的羞辱,但另一方面又感受著非比尋常的興奮。
「做狗真的那麼興奮嗎?妳真是下賤!」當我們走到十字路口,沙碧姬的步姿已經不穩,大腿一時夾著一時分開,呼吸也變得急速。我在她的屁股上大力打了一下,沙碧姬低鳴一聲,雙腳撐直,背脊變起,竟然在十字路口上洩身。
遛狗遛了一整晚,差不多天光才回家。月黑風高,四野無人,當我經過後花園時突然有陣陰風吹過,在風中隱約傳來悽涼的哭聲。這是一把女性的抽泣聲,其悽慘之處非筆墨所能形容,彷彿在告訴世人:『我不甘心...我死得很冤枉...你來陪我吧...』
哇,好驚呀!
雖然沙碧姬是女殺手,但不表代她不怕鬼,這頭衰狗早就躲在我腳後。人急生智,曾聽聞男人的底褲可以治女鬼,長年沒洗或有性病的更佳,我急忙脫下底褲,一步一驚心地牽著小母狗走到草叢去,正有一隻女鬼蹲在昏暗的角落。
「底褲攻擊!」用力將底褲一拋,果然百發百中的丟到女鬼頭頂上,眼看她快要灰飛煙滅之際,她居然一點事也沒有,還站起身來以怨仇的目光盯著我。
好猛呀!
「死賤男?!」一聽這把粗聲大氣、欠缺溫柔、出這不遜的聲音,化了灰我也認得,她就是綽號『食錢獸』的翼人族八婆洛瑪。
「哇,食錢獸妳想嚇死人嗎?」
「你發神經,我這麼一個美少女哪裏嚇人?反而是你!幹嗎用手帕丟我!」
「妳才發神經,我發誓我沒有用手帕丟妳,我是用底褲丟妳的!」
洛瑪怪叫起來,她像見鬼般將頭頂上的底褲拍走,還狠狠地踩了我的名牌底褲兩腳。她勃然大怒時見到我身旁一絲不掛,裸體跪伏地上的沙碧姬,面皮通紅地說:「你又玩這種玩意!超級死變態!」
我笑著輕輕一拉沙碧姬的繫帶,她立即做出犬坐的正姿蹲在草坡上,女性的正面裸體呈現人前,她還不忘伸出舌頭,發出動物喘氣的聲音。我拍拍這頭人形犬的頭頂,說:「這是個人的風格問題。妳在這裏哭什麼哭啊?掉了錢嗎?」
洛瑪以厭惡的目光望著沙碧姬,她其實多多少少知道伊貝沙也是一頭女犬,但因為她跟伊貝沙年齡相近又比較熟絡,更不方便干涉別人的性生活,所以知道也不會怎樣。但當親眼看見沙碧姬這個犬奴姿態,女性的反應當然是厭惡,她發怒地說:「我掉你!你那隻白內障見到我哭?」
「嘿嘿嘿...用不著這麼歹毒吧,大家總算一夜夫婦百夜恩嘛。」
「我夫你個屁股,我最後說一次,我沒有哭!」
「妳不是哭的話,那幹嗎半夜三更蹲在草埋裏怪叫,噢!......原來如此!妳在大解嗎?妳都算有品味了,放著手洗間不用,貪這處風涼水冷,拉得特別過癮嗎...咦...」一道弩支從我耳朵邊掠過,洛瑪的臉皮紅到像喝醉酒一樣。
被訓練成『警犬』的沙碧姬吠了兩聲作勢欲撲,我急急拉著她的狗帶,說:「拉屎又不是罪,猜中了也不必用弩來射我嘛...妳可以放心,我的口這麼密,不會四處跟人說妳拉屎拉到吊眼的...」
洛瑪大叫一聲,她衣服的背部爆破開來,現出一對銀灰色的翅膀,一支箭似的朝遠遠的荒山飛去。洛瑪飛走後,我走到她剛才蹲下的位置察看,在四十步外的一棵樹幹上,掛著一個標靶和多枝飛標和弩箭。以普通人類來說,洛瑪射擊的成績相當不俗,但以翼人來說卻完全不合格。
翼人跟鳥類有很多相似的特點,比如是警覺性超高,聽覺優秀,當中猶以視力更是遠遠優於人族好幾倍,所以他們善於遠距離攻擊的技術,箭神.破岳就是一個很好的例子。即使是未成氣候的『男人婆』雅男,也可以在八十步內同時發兩箭命中目標,同為翼人族的洛瑪就顯得很差勁了,我忍不住道:「什麼爛技術,難怪要躲起來哭了,若然是我死了就算啦。」
一把女人聲在我背後響起來,說:「洛瑪不是那麼差的,都是拜慧卿公主所賜。」
我和小母狗沙沙同時大吃一驚,才發現露雲芙失驚無神站在我們背後,她平時講究的頭髮全放下來,身上穿的是一件半透明白色長袍,昏暗之下似足一隻大波艷鬼。
「有無搞錯呀妳,行路沒有聲,人嚇人會嚇死的!」
「對不起啦,我只是擔心洛瑪才偷偷躲起來。」
「食錢獸的背傷不是治好了嗎?」
露雲芙嘆了口氣,搖著一頭金髮說:「她的傷是治好了,但那次重創的不只是身體,還傷害了她的自信心。」
在出使迪矣里時洛瑪被慧卿公主射過一箭,那次對洛瑪造成了嚴重的傷勢,我只是沒料到她連信心也被挫去,就像遭受嚴重腳傷的人,即使治好了傷勢也會失去再站起來的信心。如果是肉體上的傷我還可以用煉金術醫治,但心靈的傷卻不是煉金術內的範疇。
手臂一軟,感到露雲芙故意用大奶壓著我,在我耳邊呵氣如蘭,道:「亞梵堤是不世出的奇才,洛瑪這種小難題一定難不到你。」
所謂英雄難過美人關,又色誘,又誇讚,我很難下台嘛...
「哈哈哈哈哈...本少爺當然有辦法,但我為什麼要幫那個惡婆娘?她剛才還用箭射我呢。」
露雲芙的眼珠滾一滾,白晢臉蛋忽然染成深紅,指一指沙碧姬道:「我知你最喜歡這個,不如我們來個協議,如果你可以幫助洛瑪重拾信心,我答應當一週的女犬...」
哇,好啊!
越難到手的女人,越容易使男人心動。雖然露雲芙經已是我的女人,但她跟百合、雪燕、夜蘭等女分別很大,她接受高等教育長大,本身又是真正貴族,本來就很抗拒有辱尊嚴的變態性愛。將露雲芙這類高尚的美女變成一頭母狗,我幾乎聯想到她裸著身體插入尾巴時的情況,嘿嘿嘿...想到這裏我的弟弟都硬了...
沒法子,我和露雲芙一勾手指尾,道:「一言為定!」
咦...為什麼我有中計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