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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淫術煉金士》第55章
第十六章 皇宮之爭

  在皇家陣營中,其中一名個子高大雄偉的華衣男子排眾而出,向威利六世進言:「皇兄,托利倫曾聽聞宰相大人有位千金,我們何不合成這宗美事,化干戈為玉帛?」

  此時我才知道,原來這個傻仔就是錢被我贏了,女人被我玩了的托利倫。他故意不望向我,使我更感受到他心中怒意,尤其是剛才公然讓素拉穿得暴露,跟在我身後遊街示眾,猶如當街摑他兩巴掌無異。

  威利六世頭首稱讚:「好辦法。」

  亞加力卻立時反對道:「陛下,微臣反對。」

  威利六世的演藝天份簡直高得神奇,我比誰都清楚他不希望我跟赫魯斯和解,可是他卻裝作欲成其事的樣子:「此事一舉兩得,亞加力副元帥因何反對?」

  「陛下,我的這位三弟乃正室所出,也是敝家家主的繼任人候選。但微臣聽聞宰相只有一位庶出的千金,生母亦非閨秀,這宗婚事無法配合,所以微臣以兄長的身份反對。」

  「嗯...竹門要對竹門,副元帥之言也頗有理,那麼各位還有何建議?」

  我暗暗偷笑,向威利六世進言道:「陛下,宰相大人為兒子提親,娶了微臣最愛的女人,那麼微臣也只好娶他最愛的女人,這樣才算是公平。」

  君子不奪人所愛,賤精偏奪人所愛,全場所有官員,還有威利六世都皺起眉頭,這種說話在帝國史上,恐怕只有亞梵堤一人會說得出口。

  「那麼子爵你有何提議?」

  「微臣知道宰相大人有位叫龐美拉的小妾...」

  赫魯斯暴喝道:「不可以!!」

  隨著赫魯斯的怒喝,宮廷之上氣氛立時拉緊,南方十多位領主同時手按劍柄,以我為目標準備攻擊,艾華和利比度等十位北方領主也上前圍著保護我。反而托利倫、海姆和居加勒,甚至威利六世等人都表現愕然,不明白赫魯斯為何為了一個小妾如此大反應。

  好一個安菲,在同乘馬車時她交給我一封密函,內裏指出赫魯斯在兩年前遇上一名叫龐美拉的女孩,這女孩倒算是個好女子,更使赫魯斯一見鐘情,無法自拔。

  安菲此招果然夠毒,真是一擊命中了赫魯斯的骨節眼。他貴為帝國的風雲人物,身家財產寶物什麼都有,只有這種方法才能狠狠傷到他。而軍伐家族出身的他,本身強於軍事、權謀、領導和管理,可是說話急才方面則要依靠居加勒,此時更是欲辯無從。

  赫魯斯目光凶狠,面目陰森,以冰冷但拙劣的語氣向威利六世道:「我最尊敬的陛下,龐美拉已懷了微臣的骨肉,所以...」

  「嘿,宰相大人可以放心,亞梵堤一定幫你把孩子養得白白胖胖。」

  「亞梵堤!」

  赫魯斯目露凶光,手握劍柄,而我也找上了馬基,與他怒目相向,宮庭血戰一觸即發。

  「哼,宰相大人,我的未婚妻你搶走了,現在我只不過要求一個小妾而已。小子是看在陛下的面上,才會如此息事寧人。」

  一聲乾咳從威利六世方面傳來,他平靜道:「亞梵堤子爵的要求也不過份,我們就以此表決。」

  經眾領主的表決,最後能獲勝的當然是我們一方。威利六世立即向下人命令道:「禁衛司令,傳本皇命令,立即到宰相大人家中請龐美拉小姐到皇宮。」

  我笑著側開了面,但姆指卻伸到食指和中指之間,赫魯斯面色立即鐵青,仍然抓緊劍柄的手在顫抖。剃人頭者人亦剃其頭,五年前的赫魯斯盛氣凌人,今日終於自食其果。

  司令官出宮沒多久,另一名內侍又進來大殿內,向威利六世道:「陛下,伊美露商族族主求見。」

  原本正在得意的我心中一沉,這個安菲實在太任性,昨晚才吐血暈倒,今日居然上殿進見國皇。眾人回首張望,早見到一位風華絕代的雪衣女子,在十數名家臣的陪同下蓮步上殿。我留心了眾人的反應,凡迪亞、伊諾夫,甚至是我那個吃齋的青頭大哥都深被吸引,威利六世、赫魯斯、威廉親王一班見慣美女的成熟男人也看得發呆。

  今日的安菲仍然面色蒼白,而且淡掃峨眉,一塊白色輕紗披於頭上,掩蓋了她罕有的紫髮,在身後威武的家臣陪襯下,那份我見猶憐的病態美簡直是殺死人,兩名食蕉皇子和小淫蟲亞沙度更口水直流。

  「草民安菲.伊美露,參見國皇陛下。」

  安菲的線聲動聽清脆,字字鏗鏘,使得威利六世微微發呆,片刻之後才突然回神,猛從皇座上跳下來,親自把安菲一把扶起,還柔聲道:「可憐的孩子,本皇害苦妳了。」

  赫魯斯一黨面色劇變,這五年來一直使他們如芒刺背的,就是被拉德爾家族平反的伊美露案。當年赫魯斯追求安菲母親失敗,對奪得美人歸的伊美露家族懷恨在心,結果聯同南方其餘十郡捏造證據,屈死了安菲的父親,逼死她的母親,侵吞伊美露家的所有財產。

  可是在北方掘起的我卻巧遇逃難的安菲,當時亦碰巧北方十一郡聲討赫魯斯,結果我老頭子跟威利六世秘密交涉,把伊美露家族一案平反,才出面調停北方的動盪。然而,這件冤案到今日還沒有人來揹黑鍋。

  「草民直闖皇宮,請陛下恕罪。」

  「族主別客氣,其實本皇早應給族主一個交代。」

  威利六世坐回帝座上,可是他的氣勢卻與剛才大是不同,首次以凌厲的目光盯緊殿上百多官員。他今次暗地裏聯絡我老頭子、威廉親王和拉迪克侯爵,無非是要逼赫魯斯一伙盡早出手,免得讓他們繼續暗暗坐大。而最有力的條件,就是震撼一時的伊美露冤案。

  在赫魯斯一伙中,口水最多的就是居加勒,威利六世先向他攻擊道:「當年冤案由大祭司出面擔保所謂的證據,但最後卻發現當中疑點重重,大部份更屬虛構。刑理官,根據國法應如何處置?」

  負責司理刑務的刑理官,向威利六世進言道:「依國法,理應判以斷頭。」

  想不到居加勒仍沒懵懂,這件死老鬼清楚威利六世今次不是講玩的,而是真要找他開刀祭旗,八十幾歲人但動作敏捷地跪伏地上,面容極度扭曲,以殺豬一樣悽厲的聲音喊道:「陛下饒命!陛下饒命呀~~~」

  真是的,都半隻腳踩進棺材了,使不使這麼怕死呀?

  他們當中要數海姆最為機警,他猛吞口水,忐忑上前進諫道:「陛下,大祭司侍奉皇室兩代,功積隆厚,請陛下赦免死罪。」

  居加勒認真厲害,居然使出一招連我都要拍案叫絕的絕技。在他的褲子上忽然濕起來,又黃又臊的尿液源源不絕滾到皇庭的石階上,他一張老臉還淚如雨下,形相可憐。這招保命之術真是讚,可以記下來好好參考。

  威利六世可能也於心不忍,把矛頭轉向了被逼出頭的海姆道:「海姆親王,今早到底發現何事?有人說見到你當街裸跑,麻煩你交代清楚。」

  「陛下...這是抹黑,有人冒充小王做這等無恥之事!」

  我心中暗笑,卻表現激昂,向威利六世進言:「城皇裸跑豈止無恥,簡直有辱國體,罪不容誅,為臭萬年,生仔無雞雞。可是海姆親王一向穩重,小子也不信他會做出這等劣行,請陛下想法子為親王洗清冤屈!」

  這位一國之君與我交換一個眼神,他眼中閃過明悟及奸狡之色道:「子爵說得對,海姆親王一向穩重,本皇也相信有人故意造謠生事。沒錯了,從人向我匯報裸跑者的左手臂上有道交叉刀疤,請親王把左手衫袖拉起來,等事情可以真相大白。」

  海姆面色一變,以求助的目光望向其他人,可是此情此景,還有誰會義氣出手救他。他手震震地拉高袖口,在左臂上竟然真有一道交叉型的刀疤,他今次真是水洗都不清了。

  亞沙度不愧是我二哥,他語帶不屑地道:「這麼小也出來現,真是勇氣可嘉。」

  艾華也搖頭道:「親王的嗜好都算特別,但也不應跑上街吧,還嚇倒了老婆婆。」

  正當威利六世一臉殺氣時,海姆肥大的身軀忽然敏捷,也學居加勒一樣撲到地上,伏下哀叫道:「冤枉呀...冤枉呀...六月飛霜呀陛下......」

  就在皇庭一片慘叫哀嚎中,安菲突然叫了一聲,還吐出了一口鮮血,把她一身白衣染出了矚目驚心的血紅,香軀羸弱地軟倒下來。眾人一時大驚,我腦海一片空白,本能撲到她身旁抱著她。

  「安菲!」

  原本跪在地上扮可憐的兩個闔家富貴同時收口,安菲則軟軟地躺在我臂彎之內,嘴唇微動。我把臉奏近她,她說了幾句後才慢慢沉睡。

  「利比度!」

  「放心,交給我!」

  我跟利比度交換一個眼神,他已立時衝上來把安菲抱起,並帶同魔法師先行退下。他是專於治療魔法的高級魔法師,相信自有方法為安菲治理傷勢。我冷冷轉頭望向赫魯斯,跟他互不相讓地對視片刻,才沉聲向威利六世道:「我們最尊敬的陛下,安菲族主交帶微臣為她表達意見。」

  威利六世冷哼一聲,喝退了海姆和居加勒,向我柔聲道:「發生這種事真是可悲,族主有甚意見,子爵但說無妨。」

  「族主亦不想把事情弄大,希望以和平方法解決。」

  「方法為何?」

  「賠錢。」

  「賠錢?...嗯...也不失為一個和平理智的解決方法,那麼族主要求賠多少?」

  「在此之前,微臣想先請較兩個問題,祭司大人,請問你今年貴庾?」

  眾人視線不由對準褲子仍濕的居加勒,他面帶不屑地道:「八十有四。」

  「八十四歲?八十四歲還可以叫得這麼悽厲,流這麼多尿,祭司大人真不是普通的老而彌堅。」

  在居加勒的身後,一名僧侶打扮的少年怒道:「子爵是什麼意思?」

  這少年應該是居加勒的弟子,但我沒有理會他,向威利六世問道:「第二個問題,請問財政官一聲,伊美露商族近三年來的課稅,平均是多少?」

  威利六世點頭示意,財政官才回答道:「伊美露商族近三年的課稅,平均為四千八百金幣。」

  「勞煩財政大人了,各位,伊美露商族乃正當商人,每年依法撽交稅款,計算每年純利應該不少於四萬八千金幣。前族主法蘭福斯先生,被重刑屈死時為三十三歲,假設他跟居加勒大祭司一樣長命,那他應該枉死了五十一年。

  一位領導商會的族主,對商會的貢獻怎樣也不會少於一半純利吧。依照計算,四萬八千金幣乘五十一年再除一半,一共為一百二十二萬零四千金幣。照族主意思,當年提出控訴的宰相大人,有份力證冤案的南方十郡領主、兩位西方領主、居加勒大祭司、托利倫親王和海姆親王理應一起承擔這個賠償。」

  「什麼?!」

  殿上無論敵我相方,全都愕然震動,有兩名南方的領主還當場暈倒,一百二十多萬金幣足以買下全國家的所有城池有餘。

  居加勒首先叫嚷道:「荒謬!簡直荒謬!這簡直是個無理要求!」

  艾華笑道:「的確荒謬,子爵大人你怎麼都忘了?」

  「哈哈哈哈哈...幸好有艾華你提醒我,過去五年的利息我還沒加上去。照錢莊利率為六厘,應該是...嗯...利息是二十四萬四千八百金幣。」

  托利倫腳軟跪向威利六世道:「陛下,這根本就是開玩笑,百多萬金幣有誰可以支付?」

  威利六世也被這個數目所嚇呆,他早料到我會獅子開大口,只是沒想過會提出一個不可能的數字。即使皇室亦無法接下這個賠償,他好半晌才回應:「子爵大人,這個數目會否...」

  「陛下,依族主的意思,這個數目聽似天方夜譚,但全是有條有理地計算出來,並不是隨便胡吹的。請別忘記,宰相大人他們枉殺的,是帝國數一數二的商會會長,要怪只怪他們枉殺好人!」

  「嗯,本皇明白了,各位愛卿,如果有反對者,就請拿出合理的理由來。」

  道理還可以爭辯,但數字卻是無法反駁的,赫魯斯一黨面面相覷,最終也無法提出攻破我運算的理由,威利六世最終同意了這個賠償為合理,並作為此次賠償的見證人。可是威利六世也提出建議,讓他們十日內先交出三成賠償,其餘的分為五年償還。

  十日,敵我雙方都心知肚明,威利六世要逼赫魯斯十日之內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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