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1章 夢裡黃花
作者:何不幹
安鐵突然想起,周五市白飛飛訪談見報的日子,可安鐵回頭一看,白飛飛似乎與謝航已經進入了工作狀態,正在為一副照片適合哪種相框在那討論著,安鐵決定晚上給白飛飛打電話說一下。
安鐵拿著那個木製畫框上了車,看一眼時間,已經五點了,安鐵驅車回到維也納山莊,到了樓下一看,臨時停車位已經沒有了,安鐵只好把車開到地下車庫,安鐵在地下車庫裡轉了一圈,把車停在自己的固定車位上。
安鐵剛把車熄火,發現不遠處的一輛白色本田裡似乎有人影晃動,安鐵往車裡仔細看了一眼,發現車後座好像是一個年輕女孩和一個中年男人,而且更離譜的是,這兩個人似乎都沒穿衣服。
那輛車裡放音樂的聲音很大,連旁邊停了一輛車也沒發現,安鐵隱約看見年輕女孩在後座上躺著,男人騎在她身上雙手緊緊抓著年輕女孩雪白小巧的乳房,而女孩的手托著男人屁股,弓著身,臉上的表情看得安鐵血脈噴張。
那女孩估計差不多十八九歲的年紀,看起來乳房好像沒怎麼發育成熟,男人的手要說是抓著女孩的乳房,還不如說是揪著恰當,怎麼看都像是被那個老男人強姦的感覺,可通過女孩的表情和動作,那叫一個積極和痛快,痛並快樂著,這句話簡直就是一句經典做愛描述。
安鐵不自覺地把手放到自己的小弟弟上,自己的小老弟已經昂起頭,似乎也要偷窺一下旁邊車內的春光。安鐵暗道:“操!碰到在車裡搞事的了,大白天的,他媽也不注意點,就那乳房,還沒瞳孔的大,也敢光天化日之下如此放肆地露出來,操!”
這時,車內的音樂正值兩首間的空擋,安鐵只聽女孩在車裡“嗷”的一聲,然後就聽到那個男人罵道:“操!你個小浪貨!我操、操、操死你。”隨著男人的動作,男人鬆弛的掛著肥肉的肚皮劇烈晃動著,與女孩纖細身材,嫩白的皮膚形成了一種鮮明的對比。
安鐵實在不想看下去了,要說這女孩還有點看頭,可這個男人恁俗,煞風景。安鐵拿好那個木製畫框,下了車,關車門的時候,安鐵一使勁,旁邊那輛車裡的女孩和男人趕緊停止了動作,那個男人好像還貼在車窗上很不高興地看了一眼安鐵。
安鐵用餘光掃了一眼,匆匆離開車庫,安鐵一邊走一邊想,現在的女孩怎麼這麼開放,大白天和老男人在車上亂搞,看來年輕女孩都被老男人上光了,媽的,那些年輕小夥子怎麼辦?
安鐵上樓以後,瞳瞳趕緊跑到門口,接過安鐵手中的畫框,看了看,說:“叔叔眼光不錯啊,跟我那幅畫的色彩搭配的很好呢?哎?叔叔,你不會是偷看我的畫了吧?”
安鐵摸了一下瞳瞳的頭,說:“丫頭,你懷疑叔叔偷看你?!你這是冤枉我啊,呵呵,我可是眼巴巴地等著你拿給我看呢。”
瞳瞳吐了一下舌頭,說:“我不是那個意思啊,我不是說這個畫框好看嗎,嘻嘻,你等會啊,我先進屋把畫裝上,馬上拿給你看看。”
安鐵說:“行,我等著,你去吧。”
瞳瞳高興地進了自己的房間,還把房門掩了起來,安鐵搖頭笑笑,走到客廳坐下來,望了一眼廚房的餐桌,飯菜都已經準備好了,安鐵點上一根煙,腦子裡還想著剛才車庫本田車上的那一幕,輕輕吐了一口煙圈,無聊地琢磨起了女孩和中年男人的關係來。
現在的女孩是越來越開放,越來越物質至上,自然就給一些奮鬥了大半輩子,有幾個臭錢不知道怎麼花的老男人提供了一個很好機會,現在,有多少女孩自打在學校就開門迎客,在日本鬼子那好像叫援交,在國內叫傍大款。
有首歌的歌詞說的好“我拿青春賭明天”,現在也不知道有多少年輕的女孩把自己賭進去了,其實說白了男人大多數對女孩圖個新鮮,特別是年紀大一些的男人,他們幾乎把家庭和生活的穩定放在了第一位,很少有一個男人會因為一個女孩年輕漂亮而拋棄妻子,弄得眾叛親離。都是的男女,在感情上一般都會有個底線,這些底線大部分人都心知肚明,所以一些齷齪的事情在都市的暗流中比比皆是,成了人們情感上的隱痛。
一個個帶著莫名的驚慌情緒的都市男女,陷身在慾望中無法自拔,他們空虛的靈魂渴望著情感慰藉,可事情又往往不是他們所想像的那樣,反而是越沉淪越空虛乏味。
安鐵的思緒天馬行空似的漫遊著,他在想,難道我可以排除在外嗎?難道我不空虛?難道我不是在慾望的驅使下做了許多荒唐的事情?安鐵想到這,下意識地看了一眼瞳瞳的房門,心裡顫了一下,站起來,打算去廁所洗把臉。
安鐵還沒從廁所出來,就聽瞳瞳在外面道:“叔叔,你快看,我把畫裝起來了。”
安鐵連忙拿毛巾擦了一把,走到客廳,看見瞳瞳正坐在沙發上看著那幅畫,安鐵接過瞳瞳手裡的畫,一下子就被這幅夢幻一樣的油畫作品吸引住了。
這幅畫畫的就是貴州的那片開滿黃花的夢一樣的地方,在一望無際的黃花中,隱約還有兩個人的影子,這幅畫裡的天空是黃色的、人影是黃色的、風中搖曳著的花朵也是黃色,油畫裡面幾乎沒有別的顏色,各種深深淺淺的黃色,把人帶入了一片幻境之中,有透明的明黃,樸拙的土黃,沉滯的褐黃等。
安鐵感覺自己被這幅畫吸引進去了一樣,呆呆地看著這幅畫,不知道該用什麼語言來形容它的美,這幅畫裡製造的夢幻的色彩,單純、有力而富有激情,沒有天才的想像和單純質樸的心靈是畫不出這樣的作品的。
瞳瞳坐在一旁,一會看看安鐵,一會看看畫,笑瞇瞇地用手搖了一下安鐵的胳膊,說:“怎麼樣?好看嗎?”
安鐵扭頭看了一眼瞳瞳,心裡的那種動容還沒有消失,機械地點點頭,說:“太好了,丫頭,你畫得太神了!”
瞳瞳不好意思地笑笑,說:“哎呀!叔叔別這麼誇張啊,我都不好意思了,就是一幅畫唄,嘿嘿。”
安鐵又拿著那幅畫端詳了一陣,激動地說道:“我看這幅畫絕對是名家的手筆,丫頭,這畫不管你老師喜不喜歡,千萬別撕,不過話說回來,這麼好的作品如果那個老太太讓你撕掉,就太沒天理了。你這畫是一副天才作品。”
瞳瞳靠著安鐵,笑著說:“嗯,回頭給老師看完了,我把它掛在叔叔的臥室裡,好不好?”
安鐵高興地說:“呵呵,丫頭,捨得掛在我房間裡啊?你這畫畫得真是不錯,比咱們在貴州看的那片黃花還漂亮,怎麼想的?”
瞳瞳攬著安鐵胳膊,說:“那天晚上我做了一個夢,夢裡就是這樣的,我和叔叔在這片黃花裡靜靜地呆著,時間好像不動了似的,特別美。”
安鐵心裡一驚,居然還有這樣的事情,瞳瞳做的那個夢與自己在瞳瞳家院子裡做的夢幾乎一模一樣,這時,安鐵又想起那天晚上的夢境,用一只胳膊摟緊瞳瞳,眼睛裡閃過一絲迷離。
瞳瞳安靜地貼著安鐵,仰起臉看看安鐵說:“在想什麼呢?”
安鐵回過神,吻了一下瞳瞳的額頭,夢囈似的說:“我在想你的那個夢,估計一定比這幅畫上畫的還美。”
瞳瞳摟住安鐵的腰,喃喃地說:“嗯,那樣美的東西,畫是畫不出來的。”
兩個人靜靜地沉默了一會,安鐵看看瞳瞳,說:“對了,丫頭,我在電話裡聽到你說要送我東西啊?!”
瞳瞳吐了一下舌頭,趕緊站起來,跑到自己的房間,然後背著手走到安鐵面前,安鐵納悶地看看瞳瞳,說:“神秘兮兮的,到底什麼?不會是讓我猜吧?!”
瞳瞳嗖地從身後拿出一條藍白格子的大短褲,遞給安鐵說:“這個!我自己做的,嘻嘻。”
安鐵接過那個大短褲一看,還真是手工製品,針腳很粗,但整體不是很難看,安鐵心裡暖融融地看了半天,贊嘆到:“行啊,丫頭,都能給我做衣服了?!哈哈。”
瞳瞳臉一紅,小聲說:“就是沒弄好,穿不出去,你在家裡穿穿還行。”
安鐵說:“挺好!挺好!叔叔還沒收到過這麼特別的禮物呢,一會我就穿上,不過,丫頭以後別做了,太費事。”
瞳瞳說:“還行,挺簡單的,就是我縫的時候沒縫好,太急了。”
安鐵拿著那個大短褲,站起身說:“這比買的好看,嘿嘿,我現在就換上。”
安鐵進了自己的房間,迅速把那條褲衩換上,自己美滋滋地晃悠了一圈,感覺料子挺涼快的,大小也挺合適。
安鐵笑呵呵地走出房間,在瞳瞳面前又晃悠一圈,說:“丫頭!看看你的作品怎麼樣?叔叔穿著帥不?”
瞳瞳摀著嘴,咯咯地笑道:“帥!叔叔是個大帥哥!”
安鐵得意洋洋地背著手,又在陽台上走一圈,像個剛穿上新衣服的孩子似的,把瞳瞳笑得直摀肚子,安鐵打趣似的皺著眉頭說:“丫頭,你笑啥?我看我穿著挺有氣質的,一個卡通版的思想者,哈哈。”說完安鐵做了一個思想者雕塑的姿勢,手握拳頭抵住額頭貌似在思考。
瞳瞳笑得上氣不接下氣地說:“嗯,有氣質,我看不像思想者,像精神病院的病服,哈哈。”
安鐵刮了一下瞳瞳的鼻子,道:“小丫頭,存心的是吧?!”說完,安鐵搔了幾下瞳瞳的癢。
瞳瞳嬌喘吁吁地在沙發上一滾,安鐵看瞳瞳眼看就要滾落到地上,趕緊伸出胳膊把瞳瞳抱進懷裡,瞳瞳像只受驚的小兔子似的,緊緊摟住安鐵的脖子,一時間,兩個人之間的氣氛越來越微妙。
安鐵看到瞳瞳的目光一直盯著自己的臉,瞳瞳的眼睛亮閃閃的,看得安鐵心裡一陣發虛,清了清嗓子,說:“丫頭,我們吃飯去。”
瞳瞳拉著安鐵的脖子,貼在安鐵的胸口,用軟軟的手撫摸了一下安鐵的胸膛,說:“叔叔,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