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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養個女兒做老婆》第26章
第五十六章 瀟灑生活

看著大強挺著他那腐敗肚子走過來,白飛飛睜圓了眼睛看了半天,突然哈哈大笑起來,一邊捂著肚子一邊指著大強說:「天呐!這形象簡直酷斃了,大強,你可真是豐滿啊!」

 一看白飛飛笑成這樣,那些參賽的姑娘和隨行而來的記者也忍不住了,站在泳池邊上笑得不行,大強滿不在乎,擺擺手說:「都笑什麼?我不就是肚子大點嗎,這是富貴相,呵呵。」

 安鐵戳了一下大強的肚子說:「大強說的對,我想長還長不出來呢,繼續發揚哈。」

 白飛飛哢嚓哢嚓連按了幾下快門,然後把相機舉了起來:「周總,你這幾張玉照我回頭給你洗出來,絕對經典。」

 大強絲毫沒有不好意思,在白飛飛面前又擺了幾個POSE說:「白大俠給我拍照,榮幸啊,來!再多拍幾張。」

 白飛飛撇了一下嘴,說:「行了你,那麼多美女我不拍,拍你?一邊呆著去。」

 眾人笑鬧了一陣子,那些本來很緊張的選手一下子都不那麼拘束了,所以照片拍的很順利,安鐵在白飛飛的身邊一直給她打下手。白飛飛一工作起來,像換了個人似的,身手敏捷地在泳池邊一會蹲,一會站,看得安鐵有些出神。

 大強拿著個游泳圈在游泳池邊和記者們一起指揮著選手們擺出各種姿勢,他一邊組織選手們做遊戲,一邊讓趙燕拿這樣那樣的道具。趙燕被大強吆喝得團團轉,累得滿頭大汗,還不時看向白飛飛和安鐵這邊。

 游泳池裏十幾個美女做著各種妖嬈的姿勢,把大強看得眼都直了,拿個游泳圈直往美女堆裏紮,氣得記者們不斷地喊:「周總,讓開點,別擋鏡頭。」

 大強渾然不覺地說:「是嗎?擋鏡頭了嗎?行行行,我讓開點。」

 白飛飛拉了一下安鐵說:「安鐵,你看大強這小日子過的滋潤啊,你這個老闆,跟個打雜的似的,大強也真能耐,萬花叢中一胖男,也是一景哦。」

 安鐵呵呵笑著說:「這小子,整個一美女與野獸。」

 安鐵說完看著白飛飛說:「我今天怎麼覺得你特別漂亮啊?這身小衣服穿的,勾起了我當年的回憶啊,我記得第一次見到你穿得跟今天差不多。」

 白飛飛聽安鐵這麼一說,按在照相機上的手停了一下,背對安鐵說:「你還記得啊?我都忘了。」

 安鐵看著白飛飛的背影,覺得白飛飛是那麼單薄,她那瘦弱的身體卻一直充滿著生命的活力,好象從來就沒有累著的時候。無論什麼時候,安鐵和白飛飛在一起都會覺得輕鬆愉快,在大連這麼多年,每當安鐵的生活陷入混亂的時候,只要白飛飛一出現,生活立刻就明朗起來,但是,白飛飛的身影卻有些飄忽。

 白飛飛還是背對著安鐵問:「安鐵,我們認識多久了?」

 安鐵想都沒想,隨口說:「6年。」說完,自己也吃了一驚,一晃6年都過去了,安鐵感覺跟白飛飛就跟昨天剛認識的一樣,安鐵突然又想到了秦楓,可怎麼覺得跟秦楓就像認識了20年似的。

 白飛飛站直了身子,看著游泳池裏嬉戲的選手,攏了攏頭髮,問:「李海軍有消息嗎?走了很長時間了吧?」

 安鐵笑了笑說:「想他啦,沒走幾天啊,這傢伙也沒來個電話。」

 白飛飛說:「看這些女孩子真年輕啊,我是不是老了?」

 安鐵說:「怎麼對自己沒自信了?你比她們看著還年輕呐。」

 白飛飛回頭對安鐵安靜地笑了一下,沒說話。

 就在這時候,就聽見游泳池裏傳來一聲尖叫,大家的目光齊刷刷地看了過去,只見一個女孩子在深水區慌張地撲騰著,就在大家緊張的時候,大強一猛子紮進水裏迅速地游到了那個女孩身邊,一下就把女孩抱了起來,女孩緊緊摟著大強的脖子,滿臉驚慌。

 看見大強把女孩抱了回來,大家總算松了口氣,看得出女孩只是受了些驚嚇,嗆了幾口水,沒什麼大事。

 大強抱著女孩游到淺水區站了起來,卻並沒有把女孩放下來的意思,一邊大聲對大夥說:「沒事啦沒事啦,你們繼續拍。」然後,對懷裏的女孩低聲說:「別怕,沒事了,嚇壞了吧!」

 游泳池邊的人們看著大強還沒有放下女孩的意思,都偷笑著看著大強,這時,趙燕拿著條浴巾走了過來,對大強說:「周總,把她放下來吧,我帶她去休息會。」

 大強尷尬地笑了笑,趕緊說:「哦,好好好。」

 中午吃完飯,大家又來到了老虎灘的一處海邊取景拍攝。

 在大家忙著四處選景的時候,趙燕走過來,遞給安鐵一瓶水,關心地問:「累不累?」

 安鐵看著趙燕說:「我不累,倒是你,忙來忙去的,你休息會,讓他們先忙吧,我去那邊看看有什麼好景。」

 安鐵走後,趙燕看著安鐵的背影愣了一會,白飛飛走了過來,拍了一下趙燕的肩膀,問:「看什麼呢?」

 趙燕看了一眼白飛飛,有些慌亂地笑著說:「沒什麼。」

 白飛飛看了一眼安鐵的背影,對趙燕笑了一下,沒說話。

 天氣格外晴朗,海面上風平浪靜,海水在安鐵的腳下輕輕湧動,海水退去的地方,留下一道白線。

 安鐵沿著這條白線越走越遠,走到一塊礁石的附近,已經是下午3點了,陽光非常柔和地灑在海面上,泛著點點的波光。

 安鐵有種錯覺,此時的大海仿佛一灣靜臥在夢中的湖,安鐵的心變得少有的寧靜,多日來的煩躁似乎隨著腳下輕輕湧動的泡沫退回到大海裏去了。

 安鐵走到礁石旁邊,礁石上佈滿了海蠣子的碎片,使這塊不知道在海邊躺了多少世紀的礁石顯得滄桑而尖銳。

 安鐵湊到礁石跟前,正準備用手試試海蠣子殼到底有多硬的時候,忽聽礁石後面傳來一陣奇怪的聲音,就像有人在礁石後面粗重地喘息。安鐵靜下來,聽了聽,海浪的聲音裏好像還有一些別的東西。

 安鐵快步繞到礁石的後面,映如眼簾的場景驚得安鐵目瞪口呆。
第五十七章  偷情

  安鐵竟然發現大強抱著一個女孩半倚在那裏,女孩的裙子已經掀到了腰部。安鐵一下子愣在那裏,呆呆地看著兩個人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那個女孩慌亂地整理了一下衣服,站起身來不知如何是好,大強尷尬地對安鐵笑了笑,也站了起來,想對安鐵說什麼,卻沒有說出來。

  安鐵狠狠看了大強一眼,扭頭轉身就走。

  大強在後面叫了一聲:「老大」

  安鐵沒有回頭,也沒理大強在背後喊他。回到大家集中拍攝的地方,安鐵對趙燕和白飛飛說自己有點事,讓她們有事給他打電話,就鑽進車裏,點了根煙,然後把車開上了濱海路。此時是下午4點的光景,從車窗吹進來的風暖洋洋的,夕陽照著海面泛著金色的光,晚霞在天邊鋪排開去,一切都是那麼和諧,但安鐵心裏卻有一種說不出的孤單。

  此時的安鐵突然又想起李海軍,安鐵突然覺得自己和李海軍不僅像各自的另外一個自我,同時,他們還互相給予了對方精神上的支撐。

  「也不知道李海軍現在怎麼樣了,他和那個西藏的年輕女孩會有什麼結果嗎?」安鐵一惦記起李海軍和他去西藏的目的,心裏湧起一股溫暖,同時也在心裏默默希望李海軍能找到一個情感的歸屬,李海軍已經不能再受打擊了,安鐵知道,李海軍和自己一樣,表面強悍,其實是個非常脆弱的人。

  我們的精神已經脆弱不堪,情感上的歸宿,已經是我們精神最後的棲息之地了。

  安鐵開著車在濱海路上漫無目的地走著,濱海路修在環海的山腰上,安鐵一會看看遠處的夕陽,一會看看路邊的懸崖,路邊各種各樣的花正在盛開,五顏六色的。安鐵的感覺十分奇異,那種燦爛的、慵懶的、興奮的、疲倦的感覺集中在此時安鐵的心裏,人生還是值得期待的,生活中總是有一些驚奇的東西隨時會出現在你無所期待的視線裏。

  正在安鐵陷入迷思之中時,遠處的懸崖上好像有一個孤獨而美麗的女人身影立在那裏,跟此時海邊溫暖的風景有點不太和諧,但卻能造成一種反差的審美效果,安鐵心裏有點愉快起來,心想:「這是哪家騷情的丫頭在那裏擺氣質啊,操!別暈了掉海裏去了。」

  女人的身影越來越近,安鐵也越來越驚異,那女子的身影越來越熟悉,好像在哪里見過。等安鐵再近一些的時候,安鐵大吃了一驚,女子竟然是柳如月。

  安鐵匆匆把車停在路邊,然後,安靜地走到柳如月的背後,一把抓住柳如月的手腕。

  柳如月嚇了一跳,回頭一看是安鐵,怔在了那裏,然後,眼淚順著她那豔麗的臉流了下來,一邊哭一邊說:「怎麼又是你?」然後就撲在安鐵的懷裏,號啕大哭起來。

  安鐵站在那裏一動不動,任由柳如月在自己懷裏哭了很久。

  過了一會,柳如月抽抽嗒嗒地說:「我爸他,他死了,他還是走了,不要我了。我不想活了。」

  安鐵一聽,心裏也一震,為什麼不幸的命運總是反復找上那些不幸的人們?沈默了一會,安鐵拍了拍柳如月的背說:「姑娘,別犯傻!跟我走吧!」

  安鐵說完,不由分說就把柳如月拉到了車上,帶著柳如月來到市內一家咖啡廳。給柳如月要了一杯熱咖啡,自己要了杯茶,柳如月的情緒平靜了很多。

  在柳如月斷斷續續的敍述中,安鐵瞭解到,柳如月一直想擺脫王貴的糾纏,平時沒事儘量躲著王貴。可是王貴卻越來越過分,還在外面給柳如月租好了房子,讓柳如月搬到裏面去。柳如月一想,她只要一搬進去,就徹底淪為了王貴的玩物了,這個變態狂還不知道怎麼折磨她,就堅決回絕了王貴,王貴在盛怒之下居然找到了柳如月父親住的醫院,把柳如月因為父親生病而委身於自己的事告訴了柳如月的父親,並提出,要她父親說服柳如月回到自己身邊。柳如月的父親是一個老教授,一聽王貴這麼一說,馬上明白了自己拖累了女兒,從此拒絕積極去治療,就在前兩天,柳如月的父親在抑鬱之中病逝了。

  父親的死,給柳如月很大的打擊,但王貴仍然沒有放棄對柳如月的騷擾,柳如月甚至都想和王貴同歸於盡。父親死了,悲痛的同時,柳如月也沒有了負擔,對王貴的騷擾,柳如月不再害怕了。

  柳如月說:「大不了一死,我也要那個變態活不成。」

  柳如月說這話的時候眼睛裏閃著堅定而決絕的光,看得安鐵心裏都一寒。

  安鐵很嚴肅地對柳如月說:「你應該珍惜自己,他那爛命不值錢,不值得你跟他同歸於盡,不要動不動就尋死覓活的,生活總是要繼續,要有信心,只要活著我們就還有機會。」

  就在安鐵盡力安慰柳如月的時候,白飛飛打來電話,說她正在安鐵家和瞳瞳在做飯,讓安鐵回去吃飯。安鐵接完電話看著柳如月心想,這姑娘今天情緒不穩定,別一個人幹出點傻事,有些事情需要時間來解決,自己的安慰也起不了什麼作用,於是對柳如月說:「去我家吃晚飯吧?好嗎?」

  看柳如月有些猶豫,安鐵站起來說:「走吧,大家一起聊聊也許會好一點,我一個朋友也在我家,也是女的。」

  安鐵進門的時候,白飛飛和瞳瞳都有點奇怪。

  安鐵笑笑說:「柳如月,一個朋友,我們剛有點事要談,正好你們說做飯了,就省得我掏錢請客了,回家吃省錢。」

  柳如月感激地看著安鐵笑笑,對白飛飛和瞳瞳說:「你們好!」

  瞳瞳馬上笑呵呵地說:「姐姐好!」

  白飛飛看了看安鐵,對柳如月說:「柳姑娘好,又是一個美人啊,安鐵你總有一天要倒楣的,你身邊美女太多了。」

  白飛飛說完和柳如月握了握手,說:「開個玩笑,我是安鐵的朋友,白飛飛。」

  白飛飛說完對安鐵說:「哎呀,我正好出去買點東西,你陪我出去一躺吧,正好把今天的工作跟你彙報一下。」

  安鐵看著白飛飛,馬上說好,然後對瞳瞳說:「招呼一下柳姐姐,我們馬上就回來。」

  一出門,白飛飛就盯著安鐵左看右看,笑咪咪的也不說話。

  安鐵也不理她,到了樓下,白飛飛終於說:「行啊你,手段高明啊,什麼風格的美女你都能對付哈。」

  安鐵看著白飛飛那一貫似乎什麼也不放在心上的模樣,心裏不知怎麼搞的有點心酸,感覺自己有些對不起白飛飛似的,於是挺嚴肅地對白飛飛說:「不開玩笑了,今天晚上我去你那裏睡,好嗎?」
第五十八章  每個人都有秘密

  白飛飛眼睛瞪得跟銅鈴似的,看著安鐵好一會,笑了:「你想清楚了,想投入我的溫暖懷抱?」

  安鐵笑著說:「操,你盡想美事,我是說我去你那裏睡,你在我家睡,方便不?」於是安鐵把柳如月的情況挑揀著簡單說了一下,把一些有傷柳如月的隱私跳了過去。安鐵想今天晚上最好把柳如月留在家裏過夜,免得她自己一個人生出什麼極端的想法。他想讓白飛飛陪柳如月談談心,加上瞳瞳三個人一起聊聊熱鬧些,也不至於太尷尬。本來安鐵想讓柳如月去白飛飛那裏,但兩個不熟悉的人突然一起談一些私密話題好像也不太對。想來想去覺得還是白飛飛留在這裏,安鐵出去比較方便一點。

  安鐵說完,白飛飛深深看了安鐵一眼說:「行,你去我那裏睡,我今晚就做一回靈魂工程師,不過,你可不許隨便翻我的東西。」

  安鐵笑著說:「你還有那麼多秘密啊?」

  白飛飛說:「每個人都有一些秘密,沒有秘密的人是蒼白和沒有內容的,知道不?」

  安鐵說:「暈,還一套一套的。」

  白飛飛突然想起什麼似的:「對了,今天下午你怎麼突然走了?我看大強神色有些不對啊。」

  安鐵聽白飛飛這麼一問,想了想,說:「沒什麼,我在那也沒什麼事情啊,對了,你晚上怎麼沒跟大夥一起吃飯?是不是我不在你覺得沒意思啊?」

  白飛飛瞪了安鐵一眼:「臭美!」

  兩個人回來後,白飛飛和瞳瞳在廚房做飯,白飛飛一邊招呼柳如月搭手幫忙,一邊跟柳如月聊天,不時開一些小玩笑,完全沒有生分的感覺。吃飯的時候,柳如月的心情好像已經開朗很多。

  白飛飛對柳如月明知故問:「柳妹妹,多吃點菜,我看你今天情緒不怎麼好,遇到什麼不開心的事了?」

  柳如月笑了一下,說:「沒有!」

  白飛飛笑著說:「那就好,不管碰到什麼問題,總會過去的,現在還是奶奶的男權社會,這個社會女人遠遠沒有解放,女人做點什麼事太不容易了,好了,不說,吃飯!」

  柳如月感激地說:「白姐,謝謝關心,真的很高興在這裏認識你。」

  安鐵呵呵笑著對白飛飛說:「要是你這樣的女權分子多了,這個社會就要變成母系氏族社會了。」

  白飛飛瞪了安鐵一眼:「滾!我才不是什麼女權分子,我只想做一個家庭婦女,做家庭婦女是我最大的夢想。」

  安鐵裝做大吃一驚地說:「就你?還家庭婦女?女人都死光了也輪不到你啊!」

  柳如月微笑著看安鐵和白飛飛鬥嘴,瞳瞳也開心地看著,不時還招呼柳如月:「柳姐姐,吃菜,白姐姐和我叔叔總這樣。」

  柳如月笑笑,說:「是嘛,瞳瞳你真漂亮!」然後,轉頭對白飛飛和安鐵說:「我從來沒看見過瞳瞳這麼大的孩子長這麼漂亮的。」

  白飛飛高興地摟了瞳瞳一下:「那是,我們瞳瞳現在出去就能迷到一片,再過幾年那傢伙不得了,魅力得跟極光一樣,看見她的人都得被她的光芒刺瞎眼睛。」

  瞳瞳開心地推了白飛飛一下說:「白姐姐你又笑話我。」

  三個女人說說笑笑,安鐵看了看白飛飛,發現在白飛飛的笑容背後,有不經意流露的憂傷。

  吃完飯,柳如月要走,白飛飛趕緊說:「柳妹妹今天就在這裏陪我和瞳瞳好不好,你不用擔心色狼,呵呵,安鐵今晚有事應酬又不回來了。」

  柳如月猶豫地說:「這不好吧,第一次來太麻煩安總了。」

  白飛飛趕緊說:「這有什麼麻煩的啊,他經常這樣把瞳瞳一個人留在家裏,很不負責任,我們這是在給他幫忙看家,是他麻煩我們,呵呵。」

  安鐵笑著趕緊幫腔說:「是啊,我今晚有客戶要陪,估計會很晚,一般太晚我就在洗浴中心睡了,你就在這裏睡吧,幫我看看家,要是有搶劫的給我打電話,或者打110找員警叔叔。」

  柳如月笑笑,表示同意。

  安鐵收拾一下,匆匆出了家門,安鐵實在做不到在白飛飛和柳如月兩個女人面前神色自若,與其傻乎乎的沒話找話,不如走人。

  到樓下坐進車裏,發動車子,安鐵卻不知往哪里去。

  柳如月暫時估計沒有大問題,大強的事情又迅速鑽進了心裏,安鐵意識到這才是目前最棘手的一件大事。大強的行為最近顯然出乎安鐵的意料,眼前發生的一切有不可控制的危險。趙燕的眼淚和告戒,下午礁石後面大強在那個女選手的胸脯上亂摸的手,這些鏡頭在安鐵腦子裏一一閃過。安鐵顯得心煩起躁,開著車在路上慢無目的兜著,不知不覺地就來到了過客酒吧的門口。

  安鐵找了個地方把車停下,走進了過客酒吧,時間還早,酒吧裏人不多,安鐵走到吧台才意識到李海軍已經走了。酒吧現在暫時負責的是張輝,李海軍的一個遠房表弟,小夥子24歲左右,人很機靈。

  「安哥來啦!有一陣沒看見你了。」安鐵應了一聲,心裏覺得空落落的。李海軍走了好幾天了,也沒來個電話。

  「你表哥來電話了嗎?」安鐵問。

  「來了個電話,就說到了,讓放心,其他沒說什麼,怎麼他沒給安哥打電話啊?」

  「哦,是嗎,那你忙,我坐一會就走。」安鐵不置可否地應了一聲,走到原來自己住的那個小屋子前面找了張桌子坐下,讓服務員上了兩瓶啤酒,和兩盤點心。服務員應了一聲,就拿來兩隻杯子,在安鐵面前放一隻,在安鐵對面放一隻。服務員說了聲「安哥有事就叫我」就走了。服務員走後,安鐵一愣,服務員大概以為安鐵約了人,所以拿了兩個杯子,安鐵苦笑了一下,這個服務生也夠粗心的,問也不問一聲就拿兩個杯子放這。

  安鐵往自己的酒杯裏倒滿了酒,看了看對面放著的那只空杯子,心裏突然覺得很寂寞。往常坐在對面的不是李海軍就是白飛飛,在一起的日子那麼快,談笑間一轉眼好幾年就過去了,這不長不短的幾年,發生了很多事情,每個人的人生似乎都發生了很大的變化,又似乎什麼也沒有改變。安鐵一個人坐在那,感覺就像幾年前剛來大連時那樣,眼前的事情變得虛幻起來,而幾年前的事到是新鮮如在眼前。

  安鐵突然意識到,自己坐的這個桌子是第一次和白飛飛認識的時候一起喝酒坐過的桌子。安鐵不禁有些心潮起伏,想給白飛飛打個電話,拿出手機剛撥了兩個數位,又頹然放下,一是想到白飛飛正跟柳如月在一起,把白飛飛叫來不太好,二是白飛飛要是來了跟她說什麼呢?安鐵覺得自己和白飛飛之間總被一種東西格著,這種東西是美好的,又是脆弱的。他和白飛飛之間需要這種東西,要是捅破,一切就會不同。安鐵不知道打破這層窗戶紙的後果,安鐵不敢去冒這個險。

  安鐵愣愣地看著對面,惡作劇似的給對面的空杯子倒滿了酒,又舉起自己的杯子朝對面虛晃了一下,喝了一口,這酒很苦,有一股古怪的味道。

  想起大強,安鐵感覺更加空虛,感覺自己和大強的距離越來越遠,目前公司的運營情況雖然看起來很好,但表面興旺的背後危機隨時就來。

  安鐵心情寥落地四周看了看,酒吧沒幾個人,很安靜。靜得安鐵有些心慌,安鐵感覺太安靜的時候就是有大事要發生的時候。

  如果必須要發生,那就早些來吧,安鐵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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