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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馭靈主》第203章
最終卷 第一章 制馭大水龍

 言這邊正在胡思亂想,忽然聽傾絕又開口:「燦菊是我當然要保她。你放心!」他這話又讓星言一怔,看他的表情又不像是在糊弄小白。他看一眼傾絕,他此時正與小白四目相對。小白聽他這麼說,眼光不由的去找燦菊。這句話倒是真讓燦菊聽進去了,白著一張臉,居然還衝著小白樂了一下。先不說別的,就沖燦菊這份膽子,也著實讓人刮目。以前跟個深閨小姐一樣,從沒吃過苦的主兒。別說,這幾個月真讓小白給鍛煉出來了,還真帶了一股子小白的混氣!

 傾絕這邊忽然向著星言轉過臉來,衝他微微一笑:「來了!」

 星言已經感覺到了,熱,一股極大的熱量在向他們貼近。伴隨著熱,居然還有冷,這兩種截然相反的感覺竟然無法相融,同時向他們以一種極快的速度逼壓而來!他感覺不到南宮修的靈罩之氣,不知道他是跑了還是死了。他心下一凜,不敢怠慢,食指與中指相扣,拇指一壓,一滴血便彈指而出,直入血驪之額:「加速!」

 他聲音未落,血驪與鬼目灼已經同時提速,沿峽開始轉南,有凌破的風送,他們的速度明顯加快。金池緊緊抓著星言的衣襟,頭都不敢抬。燦菊整個人已經趴到鳥背上,手抓得指節都泛青,牙齒咬的咯咯作響。

 小白讓傾絕箍在懷裡,基本上什麼也看不見。她的腦袋左搖右晃,一會上拱一會下鑽。弄得傾絕不由地低語:「你幹什麼呢?」她這種場面見多了,不像那兩個女人怕得發木。但他知道她也害怕,她抖呢。但一邊抖還一邊混鑽,老想從他胳膊肘底下把腦袋別出去。

 「我想幫你看一眼。」小白伸手去掰他的胳膊:「不動法血,看看可以吧?」她這話一出,傾絕微怔,既而笑了起來。自己真笨啊,怎麼把這事給忘記了呢?不是他忘記了,是他從一開始計算。就沒把小白算在內。她雖然此時也害怕,但依舊提醒了他重要的一點。她可以看啊!他們借肉身復活,並不是成了神了,現在也同樣是馭者。他對身後所追來的兩人,所知甚少,只是從堅口中得到一些訊息。但金翎雀和火巖瓏這兩種生物,現在已經沒人馭了。就算知道墨虛家的馭術招法,他還是需要得到更多的對方信息。

 他把小白一托。小白一下半張臉便可以越過他的肩頭:「看不到人。」小白輕輕說著,傾絕點頭:「人還沒到,是氣罩的迫力太強。讓我們感覺到了而已!」

 「後面天黑了。」她突然又說,他們頭頂上是燦爛的大太陽,但小白卻說後面天黑了。傾絕聽了,心下有些緊,他們速度已經極快,有如幾道光一般。鬼目灼地四蹄灼出的火,火焰這邊還灼在半空,他的身形已經掠出一大段。就這樣,有如在空中燒出四條小火龍一般。

 聽小白這般說,連星言都忍不住回頭去看。果然,後面一大片黑,像是黑霧一般向著這般籠壓而來。而且速度奇快,所蓋之地,皆有如黑夜一般。什麼也看不到了。

 小白攀著傾絕的肩頭,忽然她的手猛的一下攥緊起來,她的臉變幻出一股極為詭異的表情,似是十分驚愕,又似極為恐懼。傾絕看不到她地表情,只是感覺到她的手在加力,不由的問她:「除了天黑,你是不是又瞧見別的東西了?」

 「好多人啊!」小白低叫著,聲音開始顫抖起來。濃濃的黑雲,聚出無數張臉,好多啊!他們都是極痛苦一般的號呼的表情,有些甚至向著他們伸出手來。讓小白渾身都顫抖得更劇烈起來:「好,好多啊!」

 眾人聽了,一種說不出的味道湧了滿心。好多人?或者可以說,好多靈魂?傾絕心下泛寒,他早知道沒這麼便宜,那兩個人一副志得意滿地樣子。現在終於知道他們為什麼這般自信了,他們復活之後,不僅可以重新駕馭靈物,更加將所有墨虛家族已經死去的馭者靈魂聚集起來。難怪那極強的熱之中,又混合了極強地冷。

 「他***,野狼你這個王八蛋。這下真要一鍋燴了!」凌破忍不住破口大罵,嘴上罵上,主靈卻不敢有怠,急急推著他們向前猛衝。

 「不管是誰,拿了聚靈咒,最終都是這種結果。」星言哼著,他此時當然無心去幫傾絕說好話。只是不過,這句是他由心而發。如果當年是父親得到,以父親的個性,必然日日鑽研其中奧妙,若是他其堅忍之力足夠,定然也要下到幽冥,最終走上這條路。任何一個久經殺伐的馭者,都不可能相信這僅僅是一個保命的符咒,無論是誰,最終都是一樣。甚至於說,還不如讓傾絕拿到。至少,他有足夠地權力以調動兵馬,有足夠的力量及謀略令其他馭者臣服。不管他們是否真心,總是凝成一股繩,至少還有掙扎的餘地。

 「那些都是死魂,他們若是上了普通人地身無妨,若是讓他們上了你們的身可就麻煩了。」傾絕突然吼著:「除了凌破,其他人都小心!」說著,他五指一壓,直接扣上鬼目灼的額頂,鬼目灼大嘶出聲,速度再次提升,拉出一條黑影,嗖的一下直向南向去。這一下,速度簡直目測無法看清,掠力與風交交割之間,拉出火光,甚至帶出一股嘯音。除此之外,他懷抱小白的另一隻手也在動作,指尖大動之間,身體張開一個大罩,這股罩強得小白看來已經覺得有些晃眼。銀光四溢之間堅實非常,將他們四周團團包裹。

 鬼目灼眼睛瞇成細線,速度已經超過他平時數倍,眼前景物亂晃。身體與空氣的磨擦讓他泛痛。若不是凌破一直引風,他只怕全身都要燒起來。他只能極力往遠了看,遠遠地,已經看到隱約關城的景象。這種速度,以前就算崔源引血強摧,也不可能達到。而今,這種力量的潛發讓他又疼痛,而又有一種隱隱狂放的快意。雷王獸,雖然可以凌空。但強勢並不在速度上。可以說,他是有翅生物之中,飛的比較慢的一類。但是現在,在傾絕的血力推助之下,以同樣的引推風力,他已經明顯比血驪更快了些。就算血此時並不負人,輕身前進,六身合一而展六對翅。估計就與他持平。

 「星言,他要把我們甩下了。」血驪一看越離越遠的鬼目灼,心下慌張起來,其中一個負著夜哥地分身明顯開始突蕩,顯然想一報還一報,把夜哥扔下去。夜哥鋼指已出,做足了防備姿態。

 「不是,是我的血力比較弱。不要亂動。」這時候甩下他們,對傾絕沒有一點好處。後面有大量死魂,如果此時他死。就是給後面添了一份力量。因為他也

 家的人。他正說著,忽然前面猛的一個急墜,他眼覺一股急熱突彈而至。是鬼目灼,他在放雷!確切的說。他在放火。他把雷力壓制到最低,在借雷引大火。

 這一路如電狂飆,青松關關樓已經近在眼前。因為此行太快。他根本沒有時間去看關樓情景,只覺熱力逼壓,這邊鬼目灼已經一束極光般下墜,身體墜落之時,口中已聚雷火,以一個大斜線向著敵軍營陣外吐射了出去。這一降一放,速度奇快無比,運招有如神助。其力借血大增,火雷光球迅雷不及掩耳。

 傾絕此次兩國交戰,雖然並未帶兵親征,但往來軍情皆瞭若指掌。現在兩軍相僵持,沒有大規模的攻守,只是雙方不時試探,但制馭一直在余平青松一帶沒有遠離。所以當他遠見青松輪廓之時,已經讓鬼目灼蘊雷於體,用這個把制馭的引出來!

 果然,雷光一下,青松關這邊還沒有動靜。關外綴錦大營之地已經開始有所騷亂,他這邊一招之下,星言等人已經殺至。天空之上,氣罩紛繁,一霎之下,地面上聚集大群的人。他們以兩極圓狀而出,從雷火打出,至他們推營而出,速度極快。陣形絲毫不亂。傾絕睨了一眼青松關樓,此時關樓上人如石雕,箭駑大開,卻無人動作。看來堅這個人地確夠穩,雖然他已經提前交待過。但這番一看,他也算是個壓的住的。

 天星一身灰袍,此時已經奪路而出,他出來之際,目測了一下距青松的位置。雖然是怕對方突然開城放兵,他微微抬眼,還未說話,臉已經微微變色。因為星言跟著鬼目灼下墜,此時就在他們頭頂不遠,星言懷中的人讓他看了個分明。那分明是金池公主!

 就在他微怔之間,身後大片黑雲已經殺到。不僅如此,黑雲之中,帶有嘯鳴之音,隱隱看到火光沖天。他們剛才因鬼目灼突然放火,出來已經按雲水大陣布的形。天星手臂一直高舉,卻因看到金池公主而沒有下令。但突然身後濃霧,已經事出他所料,一時間竟然不知是打是退。

 正在這個當口,傾絕猛的又是一墜,鬼目灼的四蹄簡直要踏上他地頭頂。這一下壓,簡直駭的他三魂二魄亂飛,身形猛然一個旋步,手臂不由自主便放了下來。周圍人等一見他下令,紛紛叉腿扶地,大喝出聲:「雲水大陣,天罡地煞。」言語之間,圓形土地出兩極蘊圖,自中旋出強氣,飛竄而上。鬼目灼猛然彈蹄而起,氣逼之間,已經覺得一股濃水之氣蘊出。他是雷獸,對水的反應不算大,至於血驪,這根本不是對抗她地招法。兩人掠翅急起,煙旋之間,已經躍過他們頭頂。急飛深入南去了!

 身後大營之中,固守後方的兵馬一見頭頂刷刷過人,紛紛拉弓架大駑,亂射而出。鬼目灼有了前先速力,小小箭羽豈會放在眼裡。身形扭轉之間,避閃無數,長嘶出聲,亂放火雷。順便將大營亂炸個無數。下面煙塵滾滾,幾下便看不清是人是屋,亂傾成一團。

 天星陣一架出,已經發覺上當。之前鬼目灼引火,雷力甚弱。他們靈罩混雜,一時又是難辯。而傾絕又故意下墜低飛,讓他看到公主的面目。慌潰之間,正想對策,他突然侵來,逼自己動作收之不及,大陣已起。分明是已經當了人家的擋箭牌。

 「凌將軍,剛才王爺自空而來,至敵營去了。墨虛督統按兵不動,不僅如此,還將城關上兵馬皆撤了回來,請將軍示下。」一名副參立在青松關主營大帳裡,凌霜是十三關總將,前日剛巡軍來此。墨虛堅此舉讓人摸不著頭腦,一時間便來報他。

 「照他說的。」凌霜撫著下巴,眼睛飄向未知之地。堅是青松關主將,他若此時與他意見相左,用身份壓他。只會讓軍心更亂!就算有不解,他也會單獨找堅來談,不會隨便改變他地決定。王爺曾經密信讓他盯著堅,所以雖然青松關一向戰況還算不錯,但他依舊來巡此地。但王爺也曾經說過,兩軍交戰,軍心為上。將謀次之,勇為下。這點,他與王爺相處十年有餘,瞭解透徹。

 此番王爺突然馭靈前來,露於對方制馭之下,定是有所圖謀。擅勇而破計,根本不可為。王爺這樣做,必是要用堅曾經是馭者的經驗。此時他的行為,已經超出帶兵地範疇,並不是他恣意揣度的。

 他正思慮之間,堅已經踱步而來,著人報傳。堅身處官場多少年,對此深諳。他入得大廳,恭身致禮:「將軍,可容屬下述此?」

 凌霜看他面帶微笑,不由的,想起兩個詞來。老深謀算,處變不驚!而王爺身邊,的確需要這樣的人。

 兩極圓圖,圖隙之間,已經泛起水波,霧渺渺蒸騰而起。水波之間,青雲漣漣,發出咕咕之音。隙縫開始扭曲,竟然騰起巨大水龍!水形裹轉,開始透明,既而變實。青鱗遍佈,雙目如鈴。水簾掀起半空,自圓心而上,形成倒錐大水旋,龍形於中,浮游劃飛之間,帶出水滴晶瑩。一個大圈之下,便向著空中黑雲之間一拱而出,大口怒張,三股巨大水流旋成翻花凝起,直突而出!

 「制馭嗎?難怪要跑。」黑雲之中,有輕輕的低吟之聲,聲音雖清,卻有如無隔一般清晰。濃雲有如聽令一般向兩邊而開,既而聚於兩邊不散。中間是一隻巨大的鳥,圓頭圓目,有如山梟,大翅開振,帶出濃烈火光。它全身已經燒灼,通紅有如大火球,在那火焰之中,有一個小小的人影站在它的背上。濃火之中,更顯詭異非常,他的長髮已經散開,火焰之中竟然在翩飛。他雙掌交錯,有如隨時可以起舞:「父親,這個陣,明顯是衝著我來的。」

 「制馭如今,已經如此猖狂,難怪我等後代無繼。」隨著他那聲父親,自他身後,又浮飛出一隻大鳥,此鳥更為怪異,身有四爪,後有勾尾如蠍,頭圓如貓,竟帶有立耳。喙尖似鷹,團身皆有長長的翎,散開更像是一個圓球一般。它身上有光,的確是光,淡淡的包裹,顯然沒有發力。在它背上,是另一個男子,此時盤膝而坐。竟視水龍大陣於無物,看那水龍越逼越近,大股旋流如巨卷一般傾來,眉眼不動,似在欣賞,兩人居然還能談笑:「於馭者言,此為實物。」

 「不錯。」火鳥之上的男子輕哼,突然手指一散,火鳥頭頸一昂,大火隨之而出。竟然生生對著水流而去,強拼水火之力:「果然是實物。熾炎,你喜歡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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