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初顯威力

耳邊風聲呼呼，楚歌嚇得魂飛魄散，一時間哪還管得了那麼多，意念不停地催動，把戒指里擺在一堆的那二三十個風之卷軸一股腦兒地全扔了出來。此刻情況緊急，小命要緊，當然卷軸要保密這樣的小問題早就不在他考慮之列了。

十多個漂浮術成功地疊加起來，楚歌的心神稍微一平穩，身子立刻就停止了下墜，他現在橫臥在半空中，再往下一看，離地不到半米，終于舒了口氣，再也不敢亂用魔法，一骨碌爬下地來，兩腳踏在石頭上，心里塌實到了極點。

楚歌發現，要使用魔法不僅僅是個掌握與否的問題，膽量也是個很重要的因素。

在上頂上冥想了一下午，楚歌終于對這個世界徹底絕望了，哦，別誤會，我的說法是有些問題，其實呢，他並不是想自殺，他只是發現，原來這個世界上真的是不存在魔法元素的，他的魔法師之夢，是肯定沒辦法實現了。

「多麼向往那個充斥著魔法元素的世界啊 …… 」楚歌在回去的路上，又是嫉妒又是羨慕地想著︰「憑我天才魔法師的素質，如果能夠在那樣一個世界的話，哼哼，當世最年輕的魔導師稱號哪輪得到尼古拉.幻那個小孩子。」

忽然，他听到附近的樹林里傳來一個非常沉悶的聲音，听起來，仿佛是某個女生被人捂住嘴巴之後的聲音。

強奸？還是殺人？楚歌的精神陡然振奮起來。

今天月黑風高，林子里黑糊糊的，正是殺人放火的好天氣，楚歌從來只在電視和小說里看到過這種情節，從來沒想到今天居然有踫到的一天，按照小說的一般邏輯，接下來就是主角大顯神威，英雄救美，然後便郎情妾意，山盟海誓，可是楚歌這個人，偏偏有些怪癖，他對這種情形，通常都是有多遠躲多遠，應該說，他生來就是個不折不扣的典型的趨利避害的小人物，他根本不適合作為一個故事的主角出現。

還是在上高中的時候，老師要學生寫見義勇為，楚歌曾經寫過這樣一番話︰「見義勇為的下場，一般都很淒慘，英雄救美的故事，根本只是一個白日夢，我們可以來設身處地地想一想，你要英雄救美，必須滿足兩個條件，第一是能救得出來，第二是你救的必須是美女，要知道歹徒一般都是很強壯的，不但強壯，而且手里還有刀，面對一個有刀的身體強壯的而且根本不怕被判刑的亡命之徒，你的勝算有多高？好，即使你是少林寺第九十九代俗家弟子，以金剛不壞神功打退了敵人，你能保證你救的一定是適合你的女孩？世界上成千上萬的普通女孩，她憑什麼就一定漂亮？即使她漂亮，又憑什麼性格一定好？要知道漂亮女孩的性格可都很壞的哦，好吧，再退一萬步說，她又漂亮又賢淑，可是，你到法定結婚年齡了嗎－－憑啥她剛好小你兩三歲？你一定能養得起她嗎－－據說美女都是很奢侈的。你確定她不會變心嗎－－美女容易受到太多誘惑啦！

事實證明，那種所謂『王子和公主從此過著幸福的生活』的說法根本就是放屁，我倒是看見無數見義勇為的英雄如今躺在醫院的重病號房間里，天天靠著那點可憐的藥物維持自己搖搖欲墜的生命。」

這篇文章理所當然被老師判了死刑，可是老師又特意在楚歌的作文本上，用鉛筆寫下了幾個非常細小的字︰年紀輕輕的，多點夢想吧。

楚歌想起往事，微微一笑，抬腳就要走過這片樹林，可是這時，忽然傳來女孩的一聲叫︰「救命 …… 」，聲音戛然而止，然後是樹叢中一陣悉悉索索的響，顯然是那個女孩在拼命掙扎。

楚歌愣了一愣，就轉過頭來，大搖大擺地走進了樹林。

他並不是忽然有了俠義心腸，只不過這里邊的女孩，並不是別人，而是楚葉！

無論他到底願不願意接受楚葉的照顧，但是無庸置疑，對于楚葉的關懷，他還是非常感動的，在楚歌心目中，楚葉雖然跟自己沒啥特殊關系，可是即使是生死關頭，自己也必須要豁出命來報答她一番。

樹林里的黑影已經把楚葉壓到了草地上，正用力去撕她的衣服，看起來這場戰爭還剛剛開打，班長大人至今還未給敵人佔到便宜，楚歌心里莫名其妙地松了口氣，走上去蹲下來，輕輕拍了拍黑影的肩膀︰「老兄，別瞎忙啦，護花使者來啦！」

他小時候住在村里，跟小伙伴們摸爬滾打慣了，打架也打得不少，雖然上了大學一下減肥減了二十斤導致體質大減，可是技巧還在，再說，身上還有百把個魔法卷軸，其中不乏攻擊性魔法，所以現在，他是絕對有恃無恐。

黑影的動作猛地一個停頓，然後飛快地站起來，緊張地看著楚歌。

楚歌不想讓楚葉認出他來，所以刻意把聲音壓得有些低沉︰「看我干嗎，要打架不，來打呀。」他嘴里說著大話，那牡厥褂玫叵稻碇幔　約杭由狹艘桓雋α恐　貳?

力量之環這種魔法，算是最低級的魔法，在尼古拉.幻的世界里，軍隊打仗時，隨軍的魔法師往往一個人的魔力就足夠給幾百個士兵加力量之環，可是初級卷軸實在是弱得要命，一個卷軸也剛剛夠給楚歌一個人加力量。

加了力量之環還不夠，為了在pk中取勝，他又悄悄給自己加了一個敏捷的風。

黑影一言不發（楚歌認為他是不敢發言，因為怕被別人听出他是誰來），就迅速地撲了過來，一拳向楚歌面門打去。

楚歌搖頭嘆息起來，他發現這個業余強奸犯還真夠業余的，打人的手法一點都不專業，攻擊的也根本不是自己致命的位置，這讓他打贏這一架的成就感大大降低。

既然成就感降低，那就要讓過程更帥一點，楚歌這幾年都過得很壓抑，今天好不容易有了不為人知的能力，又正好月黑風高，誰都不知道誰是誰，他就想要拿這家伙好好爽一爽了。

楚歌出拳，準確地迎著黑影的拳頭對擊過去，下一秒，兩個人的拳頭就狠狠地撞在一起，頓時發出了「劈啪」一聲清脆的骨折聲。

這骨折聲當然是那個黑影的，不過楚歌也感覺拳頭隱隱作痛，現在打得正爽，他也懶得去管到底是怎麼回事。

加了力量之環的楚歌力大無比，站在那里一動不動，黑影卻猛地向後倒去，可是還沒倒下去，楚歌又動了。

楚歌一動，仿佛一陣輕風吹過樹林，根本連人影都看不清楚，就看到楚歌出現在黑影倒下的那個方向，對著黑影的胸口又是一拳，可憐的強奸犯立刻換了個方向，又往另一邊倒下去。

楚葉看得眼花繚亂，只見這個見義勇為的同學身體忽隱忽現，一會在左一會在右，一拳拳轟過去，那個黑影就左右搖晃，身體猶如風中的火焰，已經完全失去了控制，這樣的情景，不象是現代人在打架，倒象是古代的內功高手在打架，楚葉本身沒受什麼傷害，早已把剛才的危險拋在腦後，看得心曠神怡，驚心動魄，忽然想到這樣打下去會出人命，這才低聲叫道︰「別打了，他快死了。」

楚歌打得正爽，猛地清醒過來，連忙收手，那個黑影軟綿綿地倒了下去，黑燈瞎火的，也不知道被打斷了幾根骨頭。

楚葉好奇地看著楚歌，林子里太黑，看不到楚歌的面孔，只能道︰「謝謝你了，你是學校的學生嗎？我叫楚葉，你叫什麼？」

楚歌卻沒說話，他看到了躺在草地上的一個陶瓷罐子，罐子已經摔倒了，散發出一股濃郁的雞湯香味，想到楚葉上午說過，晚上要給他帶好吃的來，很顯然，這是楚葉給自己準備的，楚歌聞著那股香味，顯然不是餐館里那種用大量作料堆砌起來的滋味，而是楚葉自己在家里用小火慢慢炖出來的味道，想到美女的一片心意，楚歌忽然覺得很感動。

楚葉看他不說話，又道︰「我覺得你的身影有點熟悉呢。」

楚歌爽過之後，心里很清楚不能讓楚葉認出他來，所以迅速地轉過身去，就往外跑。

他剛一轉過去，楚葉就驚惶地「啊」了一聲。

楚歌大驚，立刻回頭去看，一道雪亮的光芒第一時間射到了他臉上，明晃晃的手電筒光，射得他立刻閉上了眼楮。

楚葉本來正在用她好听的聲音在那里洋洋得意︰「嘻嘻，我的救命恩人怎麼能就這麼跑了呢？」忽然看到這張熟悉的面孔，立刻驚呼起來︰「楚歌！」

楚歌停住了腳步，苦笑起來︰「班長大人，是我。」

頭疼啊，比以前任何時候都頭疼。

英雄救美的事情讓他踫上了，救的果然是美女，並且美女的性格還不錯，家里也有錢，養起來容易，看起來也不是水性揚花的女孩，千載難逢的好事都湊齊了，為什麼他一點都不覺得開心呢？

楚歌哭喪著臉，剛才打得痛快，現在他的右手開始疼了，不是一般的疼，看起來是受傷了。

「楚歌！我要跟你單挑！」牛得華一下課，就在座位上叫囂起來︰「如果你還是個男人，就不要拒絕我的挑戰！」

牛得華是班花楚葉最忠實的追求者，據說他這兩年多來寫給楚葉的情書之多，如果用來燒火取暖，至少也能燒一個月，他是全班最看不慣楚歌的人，不過以往為了自己寬宏大度的形象，他把很多事情都硬生生忍了下去，可是今天的事情，讓他實在忍不住了。

其實也沒什麼，只不過是楚葉上課的時候死皮賴臉地跑到楚歌旁邊坐著，然後兩個人就絮絮叨叨的說了整整一個上午，而且，楚葉作為天鵝表現得十分主動，簡直是象牛皮糖一樣粘著，楚歌這只癩蛤蟆反而一問三不答，擺足了架子，居然還敢露出很不耐煩的樣子。

讓牛得華想哭的是，即便如此，他的夢中情人仍然不屈不撓，就和過去的那一年多一樣。

楚歌愕然地看著這位全班第一帥哥︰「單挑？挑什麼？」

牛得華氣勢洶洶地看著他︰「男人之間，還能挑什麼，當然是打架了！」

楚歌更是愕然︰「你為什麼要跟我打架？」

牛得華重重地「哼」了一聲︰「為了班長。」

楚歌無可奈何地看了看現在仍然趴在他耳朵邊說個不停的楚葉，攤了攤手︰「算了吧，我可沒興趣，要不，你找許明單挑吧。」

全班同學「轟」地笑了起來，許明也忿忿地叫道︰「喂，楚歌，你還是不是男人，別人找你單挑，你轉到我這里來是什麼意思？」

楚歌眨巴著眼楮︰「難道你不喜歡班長嗎？」

許明大聲道︰「我當然 …… 」忽然一口氣憋在那里，說不出話來。

他和牛得華，正是全班的男生中追楚葉追得最凶的兩個，如果不是楚歌，他們倆就是絕對的死對頭，可是因為楚歌的存在，他們倆向來都是結成攻守同盟的。

許明其實是個非常聰明的人，當初看到楚歌利用白菜湯泡饅頭打動了楚葉之後，他居然想到要假裝貧困，換取楚葉的同情，而且他還成功地騙得楚葉跟他約過幾次晚餐，只可惜楚葉雖然心地善良，卻絕不愚蠢，在幾天之後就識破了他的詭計，從此再沒給過他任何機會。

楚葉本來一直不說話，這時候忽然說了句話︰「楚歌，你跟他單挑吧。」

這下子，全班同學「哄」地一聲，真的炸開了。

楚葉對楚歌好，大家都看在眼里，但是因為楚歌的態度，他們都認為自己還有機會，再說，班長每次去找楚歌，有都有冠冕堂皇的理由，可是這次就不一樣了，牛帥哥挑釁楚歌完全是因為吃醋，楚歌不接受，那是擺明了不想要楚葉，楚葉卻要楚歌跟他挑，那就擺明了是一定要跟楚歌好了。

如果說以前還有那麼一點點懷疑，那麼現在，「天鵝想吃癩蛤蟆肉」的猜測，就已經完全得到證實了。

「楚歌，這樣你都不接受，你他嗎就真不是男人了！」大部分人在鄙視他。

「楚歌，我支持你，好好打，要對得起我們班長！」另外一些人在鼓勵他。

「楚歌，我可告訴你，今天你不答應，以後我們兄弟都沒得做了！」暈啊，唐詩這小子什麼時候也跑到他們班教室里來了？

「 …… 」

楚歌愣愣地看著這些狂熱而興奮的家伙，實在不知道他們高興什麼，不過，「唉，既然如此，那就挑吧，」楚歌郁悶地看看楚葉，這小丫頭正偷偷露出促狹的笑容來，楚葉纏了他一上午就是為了弄清楚他昨天為什麼這麼能打，楚歌本來把「守口如瓶」四個字貫徹得非常好的，誰知道忽然殺出個牛得華，要跟他單挑，楚葉推波助瀾的目的也很簡單，就是要再看一次楚歌打架，跟同學們猜想的原因簡直一點邊都沾不上，看來，在眾目睽睽之下再打一架是免不了的了。

單挑在下午四點開始，見證人是全班同學，地點是後山的半山腰上，那里有一塊很大的平地，下午一般都沒人，正適合單挑。

楚歌沒做什麼準備，就這麼去了，牛得華卻做了非常詳細的準備，穿著一身天藍色的運動服，腳下是耐克運動鞋，腰上沒有皮帶，纏著一根練功夫的人常用的松緊帶，額頭上居然還綁了塊白布，布上兩個大字鮮艷奪目︰必勝。

楚歌看著這兩個字就覺得眼熟，想了半天才想起來，那是「必勝客」的標簽被牛得華撕掉了最後一個字，貼在白布上了。

走到半山腰，牛得華是氣定神閑，楚歌卻爬得滿頭大汗，體質的好壞簡直一目了然，很多人看楚歌的眼神，都充滿了幸災樂禍，只有楚葉的眼楮里，卻盡是崇拜，在她看來，楚歌這招扮豬吃老虎，簡直是太妙了。

許明咳了兩聲，道︰「大家安靜，今天的單挑，是在友好和諧的氣氛中進行的，是兩位同學為了勇敢地追求自己的幸福而舉行的，在這里，我們首先祝福他們在單挑中取得好的成績，另外，還要宣布一個規則，雙方點到為止，千萬不得出現傷人流血事件，否則，以失敗論處。」

同學們「哦哦」地起哄，顯得非常期盼，于是許明也不多說，直接道︰「現在，單挑開始。」

牛得華同學彈跳著蹦到場子里，扭扭腰，擺擺腿，動作輕快得不得了，看起來，似乎是在做一套比賽前的準備動作，他做為班上的第一帥哥，體型十分標準，一米七五的身高，六十二公斤的體重，看起來並不顯得胖，可是肌肉結實，紋理細密，手腳都充滿了力量，看起來，應該是pk場上的一把好手，這幾個動作做下來，大家的目光立刻就變得不一樣了，很多人的眼楮里開始有了些驚訝和欣賞的意味。

楚歌無所謂地往那一站，悄悄給自己加了一個地系的力量之環，又加了一個風系的敏捷的風，想一想，還是不放心，干脆干脆又悄悄在自己拳頭上加了一個非常微弱的冰霜之鎧。

牛同學在那邊做了一會準備活動，轉過頭來詫異地看看楚歌︰「你不做準備嗎？等會開打了我可不會手下留情哦。」他自我感覺良好地又看看站在邊上的楚葉，發現楚葉一點擔心的樣子都沒有，心里有一點納悶，又道︰「當然啦，你放心好了，看在班長的份上，我不會讓你太難看的。」

楚歌「哦」了一聲，傻乎乎地問︰「可以開始了嗎？」

牛得華伸出手指，做了一個李小龍的動作︰「你來吧。」

楚歌點點頭︰「好吧，那我可就來嘍？」

牛得華高傲地笑著︰「沒關系，盡管上，我讓你三招。」這一瞬間，他真覺得自己有點武林高手的味道了。

楚歌道︰「好，你小心，」話一說完，他就沖了過去，也不管那麼多，對著牛得華的肚子就是一拳打下去，他昨天剛剛用魔法打過人，不過昨天打得太爽，沒把分寸摸清楚，今天也不知道該用多大的力，一出手就是全力進攻。

牛得華看都沒看到楚歌的動作，就覺得肚子上忽然一陣鑽心的痛，一股巨大的力道把他直接頂翻在地上，還沒來得及反應，就覺得胃里邊翻江倒海，過了大概一秒鐘，「哇」地一口，把中午吃過的東西全部吐了出來。

楚歌站在那里，有一點發愣，他也沒想到，第一拳就奏效了。

發愣過後，他就悄悄地倒抽了一口涼氣，額頭不知不覺間汗都出來了，那是疼出來的，昨天本來就受了傷的右手，現在疼得完全失去了知覺。

全班同學面面相覷，都有點不敢相信自己的眼楮︰這就結束了？全班公認的格斗高手牛得華，這麼快就被打趴下了？

只有班長楚葉，理所當然地跳了起來，高高地舉起兩根手指，大聲叫道︰「耶！好帥哦！」

牛得華吐了一陣，清醒過來，看看站在那里的楚歌，忽然之間就明白班長為什麼想看單挑了，這個看起來不起眼的楚歌，鬧了半天居然是個高手，不但高，而且不是一般的高，至少，比自己在武術社里認識的那些家伙都要高得多。

許明的臉都白了，他本來還想自己明天再挑戰一次楚歌的，現在看來，多虧有牛得華這家伙做了探路先鋒。

那一刻，很多同學都在轉著同一個念頭︰「原來，班長喜歡他，還是有原因的啊 …… 」

楚歌入校近三年，一直默默無聞，可是莫名其妙地，他就出名了。

打完架的第二天，陸續有各種各樣的人來找他，首先來找他的，是學校武術社的社長︰「楚同學，听說你的家傳武學脫胎自少林絕學易筋經，非常高深，不知道是否可以加入我們武術社，一起為宏揚中華武術而努力呢？」

接著是體育部的田徑隊隊長︰「楚同學，听說你的運動速度非常快，短程沖刺起來，根本連人影都看不清楚，希望你能夠加入我們校田徑隊，參加九月份的全市大學生運動會，為校爭光。」

接著是舉重隊的副隊長︰「楚同學，你的力量可不是一般的大啊，有沒有興趣到我們舉重隊來鍛煉一下，會對你以後的進步有很大幫助的哦！」

這些人往往還要在最後加一句︰「楚同學你不必害怕，我們不會把你打架的事情告訴你們班主任的，不過 …… 嘿嘿，你好好考慮一下我們的建議吧。」

看著這些人狡詐的眼神，楚歌一陣陣頭痛，楚葉躲在一邊，笑得象一只剛吃過雞的小狐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