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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律師2》第22章
第十四節 還陽歸竅

公子白這一嚷嚷,最先有所表示的就是李寵。李寵身形一晃沖到了公子白跟前,二話不說先來了一個熱烈擁抱。公子白好不容易脫開李寵的糾纏,用兩隻手掐著李寵的腋下把他舉到面前,用具有虐待兒童地動作搖晃著說:“哎呀!哥們總算是因禍得福了,雖然經受了一場殘酷的心理摧殘,但是跟班小弟回來了卻是天大的喜事。我不做大哥已經好多天了,從此以後,哥們兒將再現老大的風采!”

“老大,你爽,大夥兒可不爽!且不說城裏城外的妖兵鬼卒都不得安寧,在場的幾個都遭了不少罪。特別是司徒焱焱,為了跟你取得聯繫可遭老了罪了!小弟我更是代價巨大,直接在仙界背了個降職處分,老爹的胸口還沒捂熱乎呢,就又跑下來給你當奴隸來了。” 李寵一邊說一邊脫開公子白的魔爪,暗暗發誓以後再也不跟公子白玩親密接觸了。

“就是!我、商老大、小玄子的腿都溜細了,為了救你施展了一個法術,結果還挨了批、受了罰。你要是不給點兒物質補償,這事沒完!”嘯月拉著商瓷頃刻間成立了討債聯盟。

最有良心的就數司徒焱焱了,她用法力檢視了一下公子白的魂魄和周圍的環境後說:“這裏不是說話的地方,還是先回公子白那裏吧!家裏面小方和了然大師還等著呢。”

有司徒焱焱解圍,公子白立刻順竿爬,說道:“還是司徒最好!我現在是受保護的對象,麻煩哪位元帶我一程吧!我做鬼沒經驗,飛得慢!”

“這裏面飛得最好的就是司徒和李寵了。我和嘯月帶不了你,你還是讓他倆帶吧!”商瓷扔下一句話後和嘯月勾肩搭背地走了出去。

“我是小孩子,我的心眼小,你剛才說誰最好就找誰帶去!我先撤了!”李寵一閃身就沒了蹤影。

一時間,地下室裏面就剩下公子白和司徒焱焱了。本來是句玩笑話在商瓷、李寵的別有用心之下變了味道,公子白的魂魄孤零零地停在半空裏別提多尷尬了,憋了半天才冒出一句話來:“這小子別的能耐沒見長,跑路的速度倒是提高了不少!”

沒話找話的話的剛出口,眼前人影一閃,香風拂面之後,公子白才發現已經被司徒焱焱拉著手飛翔在回家的路上了。執手玉人、淩空飛渡,這可是公子白偷偷在腦子裏幻想過N的N次方遍的超浪漫景象。不管是主動還是被動,超級美女的手總算是被我牽到了,真是美啊!若不是沒有了肉身,此時的公子白一定是美得鼻涕泡狂冒如金魚吐珠了。

若干年後,公子白在自傳中寫道:尋常情侶的第一次牽手都是身體與身體的接觸,而我與司徒的第一次牽手卻是靈與肉(他的靈和司徒的肉)的觸碰。單此一點就決定了我們的愛情必將是轟轟烈烈、超乎尋常、前無古人後無來者的亙古奇情!讀者每每讀到此處總是浮想聯翩,而每提及此事公子白總要遭受時為仙界第一美女的司徒焱焱之雷劈火焚。每逢此時公子白總會仰天長歎:“人類失去聯想,世界將會怎樣?人類聯想太多了,世界就會變樣!”

公子白在司徒焱焱的溫柔牽引之下飛回了自己的家,途中從司徒焱焱的嘴裏已經知道了李寵回來的經過,對於自己魂魄的狀況也有了瞭解。進屋之後,公子白沒有直奔自己的肉身,而是先向了然大師詢問了張曉東的情況。

張曉東現在還沒有蘇醒過來。他的魂魄離開地下室後就以奇快的速度返回了公子白的家。護在他肉身前的了然見有魂魄歸來,特意檢驗了一下,沒發現異常後就放其回到肉身當中了。魂魄歸體後,張曉東沒有立刻醒來,而是處在一種昏迷的狀態。了然查不清根由,只能推測是因為魂魄離體時間太長所致,認為由其靜養一段時間後就能自動醒來。

見張曉東沒有大礙,公子白又把李寵叫了過來。“小李,你怎麼回來的,司徒已經告訴我了。這次是老大連累你了!對不起!”

公子白如此鄭重地道歉,李寵有點兒不太習慣。“老大,說這話可就遠了。要是沒有你,我早就玩完了!說實在的,作神仙不見得就好,特別是管事的神仙。我到了仙界,除了能跟老爸在一起這一點開心外,其他的事情都沒意思。如今回來正好和你繼續搞風搞雨!”

見李寵安慰自己,公子白更感到不安,皺著眉頭說:“你剛跟絕塵前輩團聚,還不到一年就讓我給拖累回來了,真是……”

李寵義正詞嚴地打斷了公子白。“老大,你再說我可生氣了!我老爸現在成了大羅金仙,他想看我只要抽個空請個假就行。這回咱是鍍完金回來混得,可不是以前那樣和老爸生離死別的。你就不用多想了。有哪個工夫,還不如算計著怎麼給我騙個大嫂回來呢!你也老大不小的了,老婆本也攢了不少,該娶媳婦了!”

聽到李寵這麼說,公子白心裏的包袱放下不少,當即回復了神采叫囂道:“你老大我玉樹臨風、神采飛揚、意氣風發、才高八斗、風流瀟灑,想娶個媳婦還用得著騙嗎?隨便站在街上一招手就得上來一堆!”

公子白剛剛吹完大氣,嘯月的冷水就當頭潑了下來。“你可拉倒吧!就你那揠苗助長才抻起來的個頭兒,還玉樹臨風?你要是玉樹臨風,我就是摩天大廈了!”

“誰說不是呢!你在街上一招手肯定上來一堆,但絕不是美女,保准是一堆蒼蠅!”與嘯月的冷水比起來,商瓷這可是帶冰碴兒的了。

李寵見老大受到圍攻,趕緊還擊。“你們倆這是標準的嫉妒!都是一塊兒過光棍兒節的難兄難弟,居然還打擊我老大,你們太沒人性了!”

“嚴格意義上說,我們都不是人,哪有人性可言啊!”商瓷叼上了煙捲臭美起來。

李寵還要反擊,司徒焱焱阻止了他。“李寵,現在重要的是先讓公子白的魂魄歸竅。另外,你的金身融進了他的魂魄,不知道你有沒有辦法讓金身重新分離出來。如果有的話,最好儘快施展!”

公子白對司徒投去佩服和感激的目光,嘴上說:“對呀!金身壞了,對你的道行損害很大,有補救辦法就儘管用。最好能恢復到在仙界的水準,而且不用立刻回仙界。那樣,我這個當老大的就有福了!誰不服,我就放鬼仙!”

李寵仔細看了看公子白的魂魄後說:“融合的時間不長,應該可以分離出來大部分。但是,那樣做老大可就會很痛苦了。”

“沒關係!儘管來吧!痛苦不算什麼。那天我一不小心成了仙、佛、妖什麼的破碎虛空了,你還因為金身沒修成繼續當鬼,搞得咱哥倆又天各一方,那才是真的痛苦呢!”公子白挺胸抬頭作大義凜然狀。

“大道無形,法身有靈,散去複來,重聚威能!”在李寵的法訣聲中,絲絲縷縷的金光從公子白的魂魄中飄逸而出,金光糾結之間重新凝聚出一具與原來的形制相同的法像。與之前不同的是,李寵的法像最開始是骨白色的,成為鬼仙之後的法像是金色的,這次重新凝聚後的法像則顯出羊脂般的晶瑩玉色。

李寵說的沒錯,法像重新凝聚的過程可把公子白給疼壞了。用公子白的話形容,那就跟不打麻藥活剝皮差不多少,要不是哥們兒堅強到了堅硬的地步,非當場發出殺豬般的嚎叫不可。

遭受了非人的痛苦之後,公子白髮著標準的俄語顫音問李寵:“小李,這罪可不是人能受的!怎麼法像從雞骨白變成了羊脂白了,整得跟玉雕似的,不會是分離失敗了吧?”

李寵把重新凝聚出的法像放到桌子上,樂呵呵地說:“老大,我的手藝你還信不著嗎?分離得很成功,比預想的要好多了。按照我的估計,法像還原之後能達到最初的水準就不錯了,現在的狀態比原先高出了兩個檔次,只比金身法像差了一個等級。這樣的話,我還能搶在你之前破碎虛空。”

公子白正要發些感慨,嘯月伸過頭頭來打斷了他和李寵的對話。“小白,你別磨嘰了!再說兩句,你的肉身就涼透了,你要不想進到火葬場的大爐子裏面取暖,就痛快地歸竅!”

“我已經夠倒楣的了,你還說這麼喪氣的話!等我拿回肉身再找你算賬!”公子白嘴上說的硬氣,行動上卻表現出十足的擔憂,扔下一句話就沖向臥室投向自己的肉身。

公子白是專業人士,魂魄歸竅這種小事自然不需要他人擔心費力。不到五分鐘,換好了睡衣的公子白就從臥室裏走了出來。公子白一邊走一邊說:“商老大,趕緊給上根兒還魂煙。那個嘯月呀,快點兒地,把熱水器打開!你們服務不到位,我這一身弄的這麼髒,咋不給清洗一下呢!”

“老大,咱們都是等著你回來的,不是把你當遺體對待,誰還會有心情給你洗澡啊!你還是自己解決的好!”李寵的聲音從廚房裏面傳來,顯然是跑去纏著方怡心給他弄“鬼糧”了。

商瓷遞給公子白一支煙,隨手給他點上,然後小聲提醒道:“要過癮就快點兒!司徒正在書房裏面歇著呢。要是讓他看到你抽煙,一頓雷是免不了的!”

公子白狠狠地吸了兩口,美美地享受了一下尼古丁的麻醉感後說:“沒事!沒事!已經解禁了,沒危險,絕對安全!”

這時候嘯月插口道:“熱水器我給你打開了,水溫設定到85度!”

嘯月的話讓公子白把剛吸進去一口煙全都噴到對面站著的商瓷的臉上,不理會商瓷大聲地咳嗽,公子白沖著嘯月大吼道:“嘯月老大,那可是熱水器的最高溫度!你這不是洗澡水,根本就是用來給某些動物褪毛的!想整我也不能這麼狠吧?”

嘯月壞笑著回答說:“我這是想溫暖你冰冷的身體,順便在給餐桌上增加一道熟食!不過你放心,回民是不會對你感興趣的!”

公子白正想反擊,原本屬於嘯月的臥室裏就傳出來了然的聲音。“阿彌陀佛,張施主醒了!”

一聽說張曉東醒了,在公子白領著嘯月和商瓷就沖進了臥室。為了救護方便,張曉東的外衣早就被脫掉了,此刻只穿了條內褲蓋了床很薄的夏被躺在床上。公子白等人推門而入的時候,張曉東睜開眼睛還沒超過半分鐘。一下子被三個大老爺們圍觀,張曉東下意識地抓緊了薄被蓋住身體,甚至還把身體向床裏蜷縮了一下。

見到張曉東的反應,公子白皺了下眉頭,旋即又釋然了。任誰經歷了魂魄出竅,還魂後有赤身裸體地被大老爺們圍觀都不會自在,特別是除了公子白之外,眼前的人中沒有一個認識的。

“東子,別緊張!這些都是我的朋友,沒有他們,咱倆可就真玩完了!這位是……”在公子白的解釋和介紹下,張曉東逐漸恢復了平靜。

見到張曉東恢復正常之後,公子白關切地問道:“東子,和我分開之後你遇到了什麼考驗?是不是經不起考驗,把所知道的隱私都給交待了,才撐到獲救的?”

聽到公子白的話,張曉東面露愧色,沉默了好一陣才說:“真是丟人啊!和你分開之後,我就堅持不住了,所有的考驗都難得變態!沒辦法,我就只好交待隱私挨時間。就在我沒有隱私可以交待,以為必死無疑的時候,那個神秘的變態突然告訴我,你已經沒有隱私可交待自動出局了,我可以回到現實世界去了。接著我就回到了現實世界,隨後而來的……”

張曉東說道這裏,公子白介面道:“接下來,你是不是把眾叛親離、家破人亡、名譽掃地等等人間慘事經歷個遍,最後受不了決定自殺了?”

張曉東點了點頭說:“你說的對,我真的決定自殺了,就在要吃安眠藥的時候,突然感到一片漆黑,過了一會兒就覺得自己飄了起來,後來就什麼也不知道了。等我睜開眼睛就發現你們都在看我。現在想起來,剛才經歷的一切肯定是哪個變態搞的鬼,目的就是讓我自殺!”

一直在旁邊當聽眾的嘯月抓著腦袋想了一會兒後問公子白:“我有件事弄不明白。那個怨鬼既然能把你們的魂魄攝去,想要滅了你們的魂魄就不會費多大力氣。他幹嘛要費事巴拉地搞那麼多節目,又讓你們揭發隱私,又讓你們想不開自殺?這可不是單憑變態兩個字就可以解釋的,這裏面肯定有原因。”

一直不說話的了然贊同道:“嘯月道友說的有理,老納對此也深感好奇。可惜,怨鬼已滅,否則定可知曉其中原因。”

“這個問題很好解釋。”了然的話音剛落,李寵就穿牆而入出現在了張曉東的床前。

李寵的出場方式把張曉東嚇了一跳,他再次抓緊了被角。李寵看到張曉東的反應後頓住身形,特意停在他面前盯著他猛看。這時候,張曉東卻對李寵視而不見,四處張望後茫然地問:“剛才誰在說話?”

公子白拍了拍張曉東的肩膀說:“東子,別怕!說話的這個是我的跟班小弟,他是和小方一樣的存在,但比小方可厲害多了!”

“我啥也看不見。他在哪呢?”張曉東說。

“小李,別逗他了!這哥們兒受的刺激夠大了!”公子白對圍著張曉東打轉的李寵說。

對於老大的話,李寵是要聽的。於是,當李寵施展法術讓肉眼凡胎的張曉東看到他之後,張曉東再次心潮澎湃驚心動魄了一把。

介紹張曉東和李寵相互認識後,嘯月按捺不住好奇心,問李寵說:“小李,剛才你不是說我提出的問題好解釋嗎?趕緊給我說說,不弄明白這事,我今天晚上都睡不好覺了!”

李寵沒有直接回答嘯月的問題,而是轉頭對公子白說:“老大,我進來的第一任務不是解謎,而是招呼你和張曉東同學趕緊去洗澡,誰曾想還沒進來就聽到你們在這研究問題,一時興起就先說了一句。”

商瓷眯著眼睛不懷好意地對李寵說:“那你到底知道不知道原因啊?瞎攪和可是要負責任的!”

李寵把小嘴一撇,沖著商瓷使勁挺了挺胸脯,極度自信地說:“我可是正牌的降職鬼仙,別的事可能不懂,可關於鬼的事這屋子裏沒有比我更有發言權的了。問題是現在水已經熱了,再晚一會兒進去的話,某人可能真的變成水煮大蝦!所以,請你們兩位趕緊去洗澡。洗完了,小方姐姐的飯菜也弄好了,我們邊吃邊談!”

最近犯病了,故事寫起來就收不住,大家別以為這章要結束了,才一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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