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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律師2》第34章
第二十六節 難以收場

“你們就瞧好吧!”嘯月一邊說一邊毫無顧忌地晃著肩膀沖向了楊樂。

楊樂見四下被公子白和李寵布下了陣勢,就知道這次若想脫身,除非是能感動地藏菩薩,否則是毫無希望了。事實上,楊樂只在活著的時候聽說過地藏菩薩,而地藏菩薩跟她確實一點兒也不熟。所以,面對沖過來的嘯月,楊樂的心裏只有兩個字——跟你丫拼了!

說拼就拼,雖然嘯月和楊樂之間的距離只有不到三米的距離,儘管嘯月越過這三米不到的距離只有不到零點二秒的時間,楊樂還是在嘯月撲到身前之前給了他一記鬼氣森森的閃電。

“老子早有準備,動手之前就念了防雷咒了。你這丁點兒連響動都沒有的閃電,屁都算不上!”嘯月嘴上得意地嘟囔著,手上也不含糊,左臂一圈用他的大手把楊樂的雙腕卡住,手指按住了她的脈門;右手拍散了楊樂眼中射出來的鬼芒之後按住了她的頂門。完成這兩個關鍵動作後,嘯月就屏息凝神,雙手上的法力漸漸增強,對於楊樂的咒駡和踢打夷然不懼。

嘯月的這招是有講究的。如果按照妖狼族的正規打法,他一上來就會來個狂風暴雨似的攻擊,用妖力和妖術把楊樂的鬼魂從張曉東的肉體中打出去。那樣的話,雖然觀賞性比較強,但是過於血腥和暴利,不但會教壞小朋友,還會把張曉東的肉身給毀了,除非把他也給改造成非人類體質,否則就只有給張曉東辦殘疾證了。

為了不給張曉東的肉身造成傷害,嘯月憑藉妖狼族的特異體質,無視楊樂以鬼力驅動張曉東的肉身造成的強力打擊,運用道學理論出手按住了張曉東的脈門和頭頂百會。頭頂百會穴是鬼魂進入人體的門戶,鬼魂入體後與人體脈門相同,封住頭頂百會穴斷去鬼魂逃路,按住脈門等於借由人體抓住了鬼體。嘯月這樣做,是打算用所學不多的道術把冤鬼制服,在公子白和李寵面前好好顯擺一把。

幾道鬼芒閃電過後,楊樂發現自己外放的法術對嘯月不起作用,非但如此,嘯月的雙手已經將她的鬼魂牢牢地束縛在張曉東的肉身裏面,手上源源不斷地湧入張曉東身體的法力正在兇悍壓制她的鬼魂,用不了兩分鐘她就會被徹底壓制成為嘯月的俘虜。

嘯月的想法很好,公子白和李寵也等著他立功的消息,可是不要忘了狗急跳牆,兔子急了咬人。想要讓冤鬼放棄報仇除非有佛與菩薩的法力,如果沒有那樣的法力還想阻止他們報仇,就只要選擇壓制住他們或者將他們消滅。因為要置換張曉東魂魄的關係,楊樂是滅不得的。可是,楊樂不知道公子白等人的打算,只想到放在她面前的只是無法親自報仇無法得到解脫的殘酷現實,想到之前的一切心機都白費,這個冤鬼可謂是萬念俱灰,一心要在臨死前拉個墊背的了。

橫的怕愣的,愣的怕不要命的。無論是人還是鬼,在拼命的時候都會爆發出難以估計的力量,而楊樂的拼命方式更是讓正在暗自得意的嘯月吃了點兒苦頭。嘯月正在全神催動法力跟張曉東的體內的冤魂作鬥爭的當口,突然覺得張曉東肉身上的陰氣猛然消失而楊樂鬼魂的力量驟然大增。不好,這廝是把積存下來用來改造張曉東身體的陰氣挪去增加鬼力,肯定是要用陰招了!嘯月的反應不算慢,但是差在不知道楊樂到底要要用什麼手段,所以雖然加了小心還是中了一招。就在嘯月加強法力輸入的時候,張曉東的脈門和頭頂忽然間冒出電火,巨大的電流之下,嘯月雙手發麻被電出了兩米多遠喪失了對張曉東身體的控制權. 看到這裏,列位看官可能就不明白了,嘯月不是用了防雷咒不怕雷劈電打了嗎?沒錯嘯月是用了防雷咒,不怕雷電了。可是防雷咒防的是體外之雷電,就算是在離他一毫米之外發出的雷電都能防住,但是嘯月的雙手是和張曉東的身體直接零距離解除的。這次襲擊嘯月的電流不是在張曉東體外形成再擊向他的,而是在張曉東體內直接形成以電流傳遞的方式直接電擊他的。所以,即便是有防雷咒,嘯月還是和空手摸電門的人一個反應,直接給電打了出去。 電開嘯月後,楊樂一不做二不休毅然離開了張曉東的肉身,鬼魂化作一團帶著電光冒著黑煙的鬼火拖著尾煙炮彈一般射向了身體還處在短暫麻痹當中的嘯月。顯然,楊樂是要跟嘯月玩同歸於盡了。想跟嘯月玩同歸於盡楊樂還沒資格,如果被楊樂的鬼魂纏上,嘯月不會有生命危險,但是被冤鬼的鬼魂弄傷收到冤魂的污染是很麻煩的。想要徹底消除後患不減幾十年道行,不清修三年五載是不行的。道行減幾十年對嘯月來說可能還可以忍受,但是比坐牢還不自在地清修三年五載,對嘯月來說可是件違反天性和個性的痛苦磨難。

就在嘯月想自認倒楣的時候,楊樂的嚎叫聲卻戛然而止,李寵橫在了她和嘯月中間,用自己的靈力撐起了一堵無形之牆護住了嘯月。與此同時,公子白以最快的速度扶住了搖搖欲墜的張曉東的肉身,確定肉身的生命體征正常後在上面貼了張防止鬼怪入體的符咒,然後將其小心地放進了自己的妖力空間。

得回張曉東的肉身後,公子白對空中鼓蕩的楊樂說:“楊樂,你的境遇確實可憐,我們對你都很同情。雖然你傷害過我和我的朋友,但是只要你肯將張曉東的魂魄置換出來,我保證只要你能耐心等些時日,自然會給你向王佑禮復仇的機會 ,公子白的好言相勸得到的只是楊樂毫無意義的咆哮,空中的鬼火更盛,而且把報復的目標轉向了公子白,挾著鬼火雷電吱吱啦啦地撞了過去。可惜她行至中途又被恢復過來的嘯月的蓬勃妖力所阻。 “別給臉不要臉!要不是留著你有用,老子早就滅了你!別以為能電我一下就了不起,這裏除了床上的那位外,隨便誰都可以讓你死幾個來回的!“嘯月氣哼哼地說,要不是為了張曉東,他不用特別法術,單靠一股怒氣催動的妖力就可以把楊樂給絞碎了。 經嘯月一罵,楊樂似乎是想通了,乾脆把頭一轉沖著床上的王佑禮撞了過去。看來她是見到奈何不了公子白三人組,直接去找王佑禮同歸於盡了。 “你怎麼就不聽勸呢?如果當初你有這麼堅決這麼烈性,就不至於落到今天這步田地了。”楊樂的計畫再次落空,在她沖至王佑禮身前時,公子白的一道靈符已經提前護住了王佑禮,一層薄薄的金色光幕把楊樂化成的鬼火給彈了出去。 護住了王佑禮之後,公子白看了看手錶,不耐煩地說:“現在已經兩點半了,沒工夫在這裏踢球玩了!小李,趕緊把她拿下,儘快收工,還有別的事呢

得到公子白的命令,李寵應了一聲將小手一揮,附在房間四周的冥焰鎖魂網瞬間收縮形如無物般穿過公子白等人的身體罩在了楊樂身上。因為只是要捉住楊樂,不是要滅了她,所以在網住楊樂的時候李寵刻意將煉魂焚魄的冥焰熄滅了,所以楊樂只是被法術形成的網羅死死困住,並沒有收到冥焰煉魂之苦。

李寵得手之後,公子白又在網外加了道囚魂符,然後把不能說話不能動的楊樂丟進了妖力空間。就在他們打算把王佑禮的生命力還回去的時候,忽然間聽到王佑禮家的房門有異常的響動。

現在已經是後半夜了,雖然他們在王佑禮的臥室裏打得熱火朝天又喊又罵急雷閃電的,但那都是在公子白布下的禁制之內完成的,樓上樓下前後左右的鄰居根本不能聽到任何聲響。所以說,這個時候不可能是因為雜訊擾民問題引來了鄰居的登門抗議。王佑禮一直出於昏睡狀態,其間屋內的電話和他的手機一直沒有進過電話,所以也不可能是他自己或者是他的親近之人撥打了110、120之類的電話導致員警和醫生登門造訪。就在公子白一眾不明所以,李寵打算穿牆出去查看究竟的時候,門鎖輕響一聲後房門居然被人從外面小心地推開了。不用出臥室,公子白以耳代目完全可以斷定是有一個男人用技術手段撥開了房門正躡手躡腳地走進客廳。

李寵利用自己的方便條件,從臥室的牆裏探出半個身子往客廳裏看了一眼,然後縮回身對公子白說:“老大,外面進來的這位可了不得,全套的殺手裝備,手裏拎著刀,正往這屋來呢。看來是專門要這位王老闆的命來的!

嘯月想了想說:“大概是最近網上網下吵得太凶,政府部門調查得太緊,王佑禮的關係人裏面有沉不住氣的,找人來給王佑禮滅口了。小白,你說咱們是袖手不管,讓王佑禮遇刺身亡呢,還是仗義出手,讓這王狗廝多活幾天,接受法律的制裁呢?

“現在這傢伙不能死,他要是給殺手宰了,不但史正那小子破不了案,楊樂就真的沒法超生了,楊樂沒法超生,咱們即便救了張曉東也沒法子救她了。雖然事出有因,但是造成一個冤鬼永不超生也是惡業,咱們可不能觸這個黴頭。于公于私,王佑禮這條命,現在還得留著!”公子白一邊低聲說話,一邊收了布在臥室四角容易被看到的符咒,隨後又在屋子裏、自己和嘯月身上施展障眼法,這樣在這個沒有法力的殺手眼中,他倆只是牆角的一把椅子和一盆高大的仙人掌,破掉的玻璃變得完好如初,滿地的玻璃碎屑化作了地毯上的花紋裝飾。

進到王佑禮臥室當中的這位殺手比較專業,推開房門後先警覺地看了一下周圍的環境,在他眼裏這個寬敞豪華的臥室裏除了一把椅子和一盆仙人掌有點兒不和諧之外,沒有別的不妥之處。一把椅子和一盆花的不和諧應該是房子主人的藝術修養太差,對任務沒有影響,最讓殺手滿意的是目標人物正死狗一樣睡在床上。 蒙面殺手先生見到王佑禮睡得安穩沒有防備,兩步趕到王佑禮的頭側,手上冷冰冰的匕首壓在了王佑禮的頸側動脈上。殺手先生計畫的很周詳,只要制服王佑禮讓他乖乖地從視窗跳下去,就算神不知鬼不覺地完成任務了。哪曾想,冷冰冰的刀刃架到了王佑禮的脖子,他居然一點兒反應都沒有。心情緊張又複雜的殺手先生,不得不苦著臉伸手拍了拍王佑禮的臉,可是被拍打的王佑禮還是沒反應。殺手先生無奈,使勁掐了王佑禮一把,希望王佑禮有點兒反應。足可以讓特種兵都尖叫的一把掐下去,王佑禮依舊是死豬一樣,氣得殺手先生差點兒叫出聲來。 殺手先生穩了穩神,探了探王佑禮的呼吸和脈搏,沒有發現異常,既然不是死的,難道說是碰到了傳說中沒有痛感神經的改造人了?一頭霧水又沒有時間仔細尋找答案的殺手,無奈之下只好決定用血腥的手法完成自己的任務了。下了決心之後,殺手手上用力匕首在王佑禮的脖子上使勁割了一下。一刀割斷目標人物的動脈,這種事他已經有五次的成功經驗了,所以割頸動作完成後,他就本能閃到一邊,免得被王佑禮脖子上噴出的血濺髒了價值不菲的行頭。

殺手閃到一邊之後立刻覺得不對,一方面手感不對,刀子回饋回來的根本不是割開人體的感覺;另一方面,沒聽到鮮血噴出來的聲音,也沒聞到熟悉的血腥味。等他定睛觀看時,忍不住脫口叫了一聲“見鬼了”。刀子割開的不是王佑禮的脖子,居然是王佑禮的枕頭。

殺手說見鬼的時候,李寵用心語對公子白說:“老大,他怎麼知道是我作的手腳呢,難道他能看見我?”殺手之所以會割破枕頭,是李寵在一旁搞鬼,把王佑禮的命給保下來了。

“他那是隨口瞎說的,他哪能看見你!你再玩他兩回,我在這兒好好想像怎麼把這裏的事合理收場吧。”公子白皺著眉頭回答,如何結束目前的尷尬局面確實是個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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