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天狼君組織
今天我們很早起身,鄧爵士和靜宜也一早到了醫院,所有人經過昨晚的練功,加上清靜的睡眠後,精神上好了很多,尤其是芳琪和鮑律師,說話的語氣亦比昨天響亮,表示體內的痕血已經散開。紫霜衝破第三層天罡修元心法,體力和步伐恢復到跟以前一模一樣,婷婷亦由深切治療部轉送私人病房,唯獨仍不見巧蓮的影子。
江院長巡視病房,所有人都可以出院,但他始終不肯透露巧蓮的消息,只說巧蓮暫時不想見我們,想給我們一份驚喜,並告訴我們可以安心等待十小時後的驚喜。可是,我對江院長說的話,只能半信半疑,至今,還不清楚他是敵是友。
當我們向江院長抗議想見巧蓮一事的時侯,靜宜最後無奈的走出來,坦白告訴我們,她已經見過了巧蓮,要我們不用擔心,但她始終不肯說巧蓮在哪裡,只是要我們耐心等候最後,我們只好相信靜宜了。
「既然靜宜要為巧蓮守秘密,我們也不好為難她,現在我們各自回家,先沖個涼換件衣服,三小時後在牡丹樓用膳,然後一起出發到張家泉的記者會,你們不妨先想好有什麼要說的,免得臨場手忙腳亂。同時,亦別忘記今晚的慈善夜。」父親交代我們各自準備,以迎接忙碌的一天。
「龍生,我送你回去。」父親說。
「我想先去探望婷婷,順便問她一點資料,你們先回去吧!」
「師父,不用這樣麻煩,我先送邵爵士,然後送師弟回去,你就坐你父親的車回去,司機送你回去後,再回去接你父親。」鄧爵士提出意見說。
「師兄,你真的送我回去?」鮑律師笑著問鄧爵士說。
「是啦!你是病人嘛!走吧!」鄧爵士笑著說。
「好!就這樣決定,順便代我問侯婷婷小姐,千萬別為難她,走吧!」父親說完轉身便離去。
「靜宜,你幫忙收拾收拾,我去探望婷婷,很快回來。」
「好的,代我問侯婷婷。」靜宜說。
「芳琪、紫霜,我們一起過去吧!」
「我們也去?」芳琪好奇的說。
「有什麼問題?我想讓紫霜和婷婷見個面,免得紫霜氣婷婷的姐姐,搶走紫彩龍穴一事。」我解釋說。
「我才不會這麼小器,如果要氣,也是氣仙蒂,怎會氣婷婷……」紫霜不悅的說。
「紫霜,我希望你暫時能夠不要生仙蒂或婷婷的氣,現在我很需要她們的幫助。總之,我答應你一定會找個好的風水地給你父親,我不會令關先生不高興,相信我……」我握著紫霜的手說。
「我當然會相信你,成大事不拘小節的意思,我亦是明白的,走吧,看誰比較快到達婷婷的房間!」紫霜甩掉我的手,衝出門外。
「你還不快追,我隨後就到……」芳琪拍了我的屁股說。
「好!」
我即刻以七星神功,施展八卦追魂步追出去,試問現在的我,又怎會追不上紫霜,只是發了三成功力,便趕在她的前面。
我趁追上她身邊的時侯,偷偷摸了她的乳房一下,氣得她使勁往前衝。我瞭解習武者的自尊心,故意讓她趕在我前面,但卻被她拍了我一下屁股,看來她真的完全恢復狀態了。
「紫霜,你贏了!」我假裝歎著氣說。
「你別騙我了,我知道是你故意讓我的,我現在又怎會是你的對手呢……」紫霜說。
「紫霜,你別這樣說,目前我還要學習你身上那份勇氣,我尊重你多過尊重我自己,包括身上的武功……」
「龍生,我知道你不想我難受,但你不用故意遷就我,難道你沒有聽說過,『女人永遠希望身邊的男人強過她』這句話嗎?」紫霜臉紅的說。
「嗯,以後就讓我永遠守在你身邊保護你!」我握著紫霜的手說。
「快放手,芳琪來了……」紫霜羞怯的想甩開我的手說。
「你們跑得可真快,說什麼話說到臉紅了?」芳琪望著紫霜笑著問。
「龍生說,他以後永遠守在我們身邊,保護我們啦……」紫霜臉紅的說。
「龍生會不會永遠保護我們,我就不知道,但我知道他一定會保住巧蓮半個肝,你說我講得對嗎?」芳琪戲弄我說。
「總之,我以後就是你們的保鏢,但我有一件事捉不定主意。」我試探芳琪和紫霜說。
「什麼事?」芳琪第一個問。
「如果我想教婷婷天罡修元第一層心法,你們覺得怎麼樣?」
「好啊!我沒有意見,婷婷算是你的救命恩人。」芳琪即時回答說。
「紫霜,你的意見呢?」我問紫霜說。
「我不敢給任何意見,但我全聽你和芳琪的,只要你們認為沒問題就行了。」
「好吧!欠人的東西總該要還,更何況還是人情債,如果有機會不還的話,日後肯定會遺憾終生,我知道怎麼做了,進去吧……」我捉定主意說。
我們走進病房,正好看見婷婷吃著早點。她見了我們,感到很驚喜,即刻放下手中的食物,露齒一笑的向我們點點頭。
「婷婷,這兩個你都見過了,芳琪和紫霜。」我順口介紹當開場白說,其實婷婷何止見過芳琪,就算芳琪衣內的胸罩也都見過了。
「婷婷,你好!我們又見面了,今天精神不錯哦……」芳琪笑著說。
「呵呵……我們見過面了,還需要介紹嗎?謝律師,你好!」婷婷急忙將被子扯上,以遮掩沒戴上胸罩的胸部說。
「我這次來見你,主要有幾件事,除了非常感激,要向你致謝外,還要親口對你說聲謝謝,另外,我父親和所有的朋友,也托我問侯你,並祝你早日康復。」
「我幫你是應該的,職責所在……」婷婷逃遴我的眼光說。
「職責,是盡了做妹妹的責任?」我不想兜圈子,更不想試探我的恩人,直接暗示我想說的話。
「你怎知道我有個姐姐,你相術的功夫很到家……」婷婷小聲的說。
「如果我的相術到家,就不會猜你辦父親的喪事,而猜你辦姐姐的喪事了,對不起,勾起你不愉快的回憶。」我明顯暗示的說。
「看來你已知道我很多事……」婷婷低聲抽泣的說。
「婷婷,我和你算是有緣分,況且大家都是女人,女人和女人說話最容易了,沒必要拐彎抹角的,我們彼此間都不是仇人,而你有恩於我們的龍生,這點我們都很清楚,我們把你當成是朋友,你我都是站在同一條線上的,有什麼話就坦白說。這位紫霜小姐,她就是你姐姐所擁有的龍穴的前主人。」芳琪說。
婷婷突然以凶狠的目光瞪向紫霜的身上,我即刻擋在紫霜面前,但紫霜卻把我推開。
「你就是那個龍穴的前主人,這麼說,你是十靈女了?」婷婷以不友善的語氣說。
「沒錯!就是你姐姐搶了我父親的風水地,你想怎麼樣?」紫霜走前一步說。
「當日要不是你滴下十靈血在龍穴裡,神珠的威力就不會這麼大,張家泉便能制服它,而不用他師父出動,我姐姐就不會死,我……」婷婷撥開身上的被子,手握雙拳爬起身,企圖想攻擊紫霜,但很快又鬆開拳頭,身體放軟的跪在床上哭泣……
真要命!如果婷婷真是打起來,也許比較好,可以分開我的注意力,但她不打反而跪在床上,胸前那對豐滿的彈乳,雙峰插雲般的豎在我眼前,而鈕扣間的隙縫,恰好與我的視線成了水平線,彈實雪白的乳球,教我看了全身發燙,難受要死了!
「婷婷,你理智一點,每一件事都有成敗好壞的結果,你姐姐當上聖女的一天,注定不會有好下場,然而,紫霜如果知道把血滴在龍穴上,會害死一條人命的話,我相信她肯定不會這樣做,但你也要弄清楚一點,到底是你們侵犯紫霜的龍穴,還是她的龍穴上門找你麻煩,別再為你姐姐添加罪業了……」我安慰婷婷說。
「嗚……」婷婷伏在枕頭上痛哭。
「婷婷,別這樣,我們不是來害你的,別把我們當仇人,你要振作起來,我見你抱起姐姐屍體的一幕,心裡實在很難受,但我發現她還沒有合上的眼睛,似在叫你趕快離開,別步上她的後塵,這也許是我的錯覺,但我可以肯定一點,她不想你出事,相信她很疼愛你這個妹妹吧!」芳琪摸著婷婷的秀髮說。
紫霜走到婷婷的身旁,我怕她會動手打婷婷,馬上擋在她的前面,結果紫霜踩了我一腳,用力把我推開。
「婷婷,你現在要做的一件事,就是為你姐姐報仇。至於,你想找張家泉的師父,還是找我都無所謂,但你要盡快恢復功力,要不然你肯定無法替你姐姐報仇,聽著口訣『行氣,深則蓄,蓄則伸,伸則下,下則定,定則固,固則萌,萌則長,長則退,退則天,混元氣,神貫通,散則無形,聚則成形』明白嗎?」紫霜說。
婷婷望了紫霜一眼,紫霜仔細的,慢慢的,再念一遍。
「婷婷,你要用心記著,閉上眼睛,運起丹田之氣,蓄在胸口,將氣擴散雙臂,沿下至指尖,雙掌一翻,掌心向天,握拳提氣,吐氣松拳,頭仰天吸氣,直入丹田,吐氣行走手太陰心經,少海就傍於三里,陽陵遠達於曲池……」紫霜把天罡修元第一層心法傳給了婷婷。
「你為什麼要幫我?」婷婷問紫霜說。
「我可沒有幫你,只不過嘴巴動一動罷了。你必需靠自己去練功,成不成功,不關我的事,況且這套心法是龍生的,我只是替他念出來罷了。我肯念給你聽,原因只有一個,你我的仇人是張家泉的師父,所以我沒有必要害你。你們慢慢談,我先過去找靜宜,免得有人看我不順眼。」紫霜說完走了出去。
「你我的仇人是張家泉的師父……」婷婷不停重複的念這一句。
「婷婷,紫霜說得沒錯,你和她的仇人是張家泉的師父。昨天紫霜知道你破壞她父親的龍穴,氣得要衝出門口找你洩恨,幸好被我們勸解,明白了罪魁禍首不是你,所以忍下這口氣。她和你一樣是受害者,也不好受……」芳琪勸解說。
我發覺芳琪開始懂得說話的技巧,少了以前那種冷艷高傲的態度,我想她是受了巧蓮的感染吧!
「對!我剛才太衝動了,我不應該怪紫霜,仇人是張家泉的師父,是他親手捉起我姐姐的!」婷婷恍然大悟的說。
我突然想起冷月,因為找不到婷婷姐姐的屍體,所以無法向警方舉報,現在正好向她問個清楚。
「婷婷,你將你姐姐的屍體,葬在什麼地方?」我緊張的問。
「張家泉不肯把我姐姐的屍體還給我,所以我和他勢不兩立,亦因為這樣,我才和無常真人打起來,但我當時根本沒有功力,簡直不是他的對手,失敗!」婷婷說。
「張家泉怎麼可以不將你姐姐的屍體還給你?他怎麼對你說?」我好奇的問。
「張家泉說他師父不肯交出來,還說聖女逝世後,他要盡點心意,為她做超渡的儀式,好讓我姐姐得到安息,但我不相信他師父會這樣做,哪有做超渡僅式的時侯,是不准家人參加的,這算什麼超渡嘛!」婷婷生氣的說。
聽婷婷這麼說倒是很怪,張家泉要一具女屍做什麼,總不會又是用來練功吧?
「婷婷,你姐姐是處女嗎?」我忍不住問婷婷說。
婷婷聽我這一說,臉上又紅又赤的,芳琪也好奇的望著我。
「婷婷,你別誤會,我不是想得罪你姐姐,而是想起張家泉會不會利用你姐姐的屍體練功,如果是處女的話,就有很大的機會。」我忙解釋說。
「什麼?張家泉拿我姐姐的屍體練功?」婷婷面紅耳赤的說。
「這只是我猜想罷了,未必是這樣,也許真的是超渡……」我即刻安慰婷婷說。
「所有的聖女都是處女身,那我姐姐……嗚……」婷婷又抱著枕頭痛哭。
「真可憐……」芳琪忙遞上紙巾給婷婷,不停歎氣的說。
「婷婷,事實未必是這樣,這只不過是我猜疑罷了,你先不要傷心,哭是解決不了問題的。」我勸解的說。
「我現在該怎麼辦?」婷婷抹掉眼淚,無助的問我說。
「現在不是你想怎麼辦,而是張家泉放不放過你的問題,我想你馬上依照紫霜教你的口訣練功,先把身體調養好,就算有人找麻煩,你打不贏對方,起碼也有力氣逃跑,至於報仇的事,一切等你恢復功力再說吧,現在我只能希望張家泉不會找你麻煩,總之,你一切要小心。」我擔憂的說。
「龍生,張家泉不會找婷婷的麻煩吧?她只不過是個小女子罷了,是不是你多慮,祀人憂天了?」芳琪替婷婷抹掉眼淚說。
「芳琪,並不是我多慮,亦不是我想嚇唬她,婷婷和她姐姐是十二聖女,十二名少女代表地支五行,配上天支的五行局,成為天干地支的六十甲子陰陽配,若將肖鼠、虎、龍、馬、猴、狗靈女的血加在一起,便成了干支的陽血。如果將牛、免、蛇、雞、羊、豬靈女的血加在一起,成了干支的陰血,非但六合化氣,亦可練成天地六十陰陽掌,少了婷婷,張家泉怎麼辦?哎呀!」我突然想到一個問題說。
「什麼事?」芳琪問。
「婷婷,據我所知,張家泉已修練萬毒掌,天地六十陰陽掌又是誰修練的?十二聖女,到底是歸無常真人,還是歸張家泉或是他師父的?」我問婷婷說。
「十二聖女的主人,是歸張家泉的師父——天狼君,沒有他的命令,張家泉也不能調動十二星宮的人。至於,你說的什麼天地六十陰陽掌,我就毫不知情,但我可以肯定一點,我和姐姐的空缺,天狼君一定會找人補上,亦有很大機會找我回去,這點我十分的同意。」婷婷說。
「我有一點不明白,既然聖女的位置如此重要,天狼君怎會犧牲座下的聖女呢?難道聖女很容易找嗎?」芳琪問婷婷說。
芳琪果然很有智慧,輕易瞧出問題的重點,也許這與她大律師的職業有關,總會想些難以回答的問題,讓對方去解答。
「十二星宮有兩位使者,稱為陰陽二使,一旦宮主出事,將由左陽使上位,有時侯宮主月事來潮,每月的聖血亦由左陽使獻上,陰陽二使亦是處女身,就算犧牲了我,他們也不會著急,問題是我背叛他們,會不會慘遭他們殺人滅口,這個可能性很高。」婷婷解釋說。
「什麼!你每個月都要抽血給天狼君?」芳琪驚奇訝異的說。
「我們不止每個月抽血給天狼君,甚至月事的衛生棉也要給他……」婷婷尷尬的說。
「變態!天狼君要來幹什麼?」芳琪睜大著眼睛說。
我心裡偷笑,芳琪這位留學的大律師,怎會知道這些奇異之事,不過,這件事似很熟悉,突然想起了劉美娟的宮靈血……
「天狼君說血是祭陽神之用,經血是祭陰神之用。」婷婷忙解釋說。
「我的天啊!哪有用這些東西祭神的,不對!美娟不是好像也……」芳琪愕然的瞪著我說。
一言驚醒夢中人!我剛才正好想起劉美娟的宮靈血,沒想到芳琪也想到這方面,熟背法律條文的律師,記憶力實在不簡單。
「沒錯!當晚張家泉就是急著要劉美娟的宮靈血,看來事情並不是這麼簡單,究竟有什麼陰謀呢?」我不停的問自己說。
「龍生,看來婷婷的處境很危險,我們不能不保護她。」芳琪緊張的說。
「婷婷,你知道天狼君所謂的陰陽二神,供奉在什麼地方嗎?」我問婷婷說。
「這個我不知道,我們自小被天狼君收養,便住在十二星宮裡,除了十二星宮之外,關於天狼君的事,我們都不是很清楚,但有一點倒很奇怪,所有的星主到了三十七歲,便會升為星姥,榮登星象門,五十歲便譽為宿姥,直入星宿門,除了享受榮華富貴和自由外,什麼事也不用做,更不需要練功和抽血了。」婷婷說。
「這有什麼好怪的,五十歲都快更年期了,還能做什麼?」芳琪脫口而說。
「不!怪是怪在一旦升上星姥後,除了輩分特殊之外,便不會和我們見面。天狼君說過,只要我們勤於練功,平安無事到了三十七歲,便會和她們一起生活,情形和十二星宮一模一樣,我們想見以前的姐妹,只能等三十七歲了。」婷婷說。
「婷婷,照你這樣說,不管什麼大事或慶典上,都不會見到星姥和宿姥了,我說得對不對?」我問婷婷說。
「對!不過,十二星宮沒舉行過什麼慶典,所有的慶典只有輩分高的星姥才有資格參加,因此進入星象門的願望,則成了十二星宮最大的動力。」婷婷說。
我冷不住發出一聲冷笑。
「龍生,你笑什麼呢?」芳琪好奇的問。
「我笑你們這些聖女,還沒摸到星象門的邊,就已經兩腿一伸,踏進地獄門,和往日的姐妹們見面……」我搖頭歎氣的說。
「為何這樣說?」婷婷驚訝的問。
「理由很簡單,這麼大的組織,不會沒有下人使喚吧,甚至慶典上也要人幫忙的,試問怎會沒見過往日的人呢?相信理由只有兩個,第一個是,三十七歲後沒有利用的價值,殺人滅口;第二個是,更有利用練功的價值,所以要犧牲。別忘記三十七歲,剛好輪過生肖本命第三圈,亦是闖了三關,到時侯用來破宮,可增加不少功力,至於耗盡元氣的軀體,留下又有什麼用呢?」我解釋說。
「你的意思是說,天狼君在我們三十七歲,便假以榮升星象門,暗中把我們殺掉?那我以前的姐姐不就……」婷婷雙手緊抓著枕頭,身體顫抖的說。
「天狼君應該是破了處之後,再吸取其身的元氣,然後棄之……」
「沒想到現今社會還有這等殘忍的事,真是悲呀!」芳琪歎氣的說。
「婷婷,這次算是不幸中之大幸,如果你姐姐這次不死,最後你和她只會在黃泉路上碰面,這次她的犧牲算有價值,起碼保住了你這個妹妹呀!」我無奈的說。
「姐姐……嗚……」婷婷猛敲打床上的枕頭說。
「龍生,現在該怎麼辦?沒理由讓婷婷待在這裡,等候天狼君來捉的……」芳琪說。
芳琪說得很有道理,如果轉換病房也不是好辦法,況且這裡的江院長更恐怖,也許是張家泉的人,這可要想個萬全之策。
「婷婷,這樣吧,你身上現在的傷只不過是內傷,待在醫院也沒有意思,要不,跟我們一塊走,總好過待在這裡坐以待斃的。」
「婷婷,龍生這個方法不錯,是個很好的建議,你就跟我走吧,我們會照顧和保護你,什麼事也不用擔心。」芳琪鼓勵婷婷說。
「我怕紫霜她……」婷婷小聲的說。
「婷婷,這點你可以放心,紫霜是個明白事理之人,要不然她也不會主動把口訣念給你聽。告訴你,她若要找你麻煩,昨晚已經找你了,我們今天還有機會見面嗎?總之,紫霜那方面的事,你不用擔心。」芳琪笑著說。
「謝謝你……」婷婷點頭感激的說。
「芳琪,你幫她換衣服,等會到靜宜那兒,我先吩咐護士辦離院手續。」
「好的!快去吧!」芳琪點頭同意的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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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終於回家了
今天終於正式和婷婷說心底話,亦從她口中得知張家泉很多事,最可怕是張家泉的師父天狼君,背後那股隱藏著的實力和武功,除了他之外,還有一個可怕的江院長,前路可說是危機四伏,不得不讓我憂心忡忡。
婷婷原來對紫霜有很大的誤會,幸好紫霜明白婷婷也是受害者,表面上和她鬥氣,但內心看得出她很同情婷婷,臨走時還念出口訣,讓婷婷能早日康復。由於我們擔心張家泉的師父會殺婷婷滅口,決定把她接回家裡住,免得她遭毒手,最後,芳琪替她換衣服準備迅速出院,而我則為她辦出院手續。
我走回自己的房間,盼咐護士辦理婷婷的離院手續,靜宜和紫霜已準備好一切,等待芳琪前來會合。紫霜見了我,便問起關於婷婷的事,我將所有的事說給她聽,她兩人聽了後,異口同聲破罵天狼君的手段,又十分同情婷婷的遭遇,唯一僥倖的是,婷婷姐姐的死,無意中讓婷婷脫離魔掌,要不然又成了天狼君掌下的孤魂。
門外傳來了腳步聲,我靈敏的聽覺,輕易聽到芳琪和婷婷在門外的談話聲。
「芳琪她們到門外了,我們別再提起婷婷姐姐的事,免得她又傷心了。
「你聽見……」紫霜疑惑的望了我一眼,接著望向隔音的門說。
芳琪和婷婷兩人,果然推開門走了進來。
「婷婷過來了,她是靜宜。手續辦好了嗎?」芳琪介紹說。
「我們等護士拿帳單進來」我回答說。
「紫霜、靜宜,你們好。」婷婷小聲的打招呼說。
「婷婷,快過來坐,別站著……」靜宜上前扶著婷婷說。
紫霜馬上讓個位子給婷婷,我想也是時侯讓紫霜和婷婷當面消除內心的隔閡。
「謝謝。」婷婷微微一笑的說。
「龍生,你的耳朵很靈呀!」靜宜笑著說。
「是呀!自從衝破天罡修元第六層心法後,就有這個意外收穫,等紫霜衝破第六層,亦會像我一樣。」我對紫霜說。
「嗯……」紫霜點點頭說。
「對了,既然你們兩個坐在一起,是否應該握握手,不再為龍穴的事,鬧得不愉快呢?」我充當和事佬的說。
「紫霜,剛才我想錯了,你別記在心上,如果可以的話,我願意將龍穴歸還給你,畢竟你才是真正的主人。」婷婷尷尬的說。
「算了!天意如此,我們就順其天意,別再為這件事煩惱了。」紫霜大方的說。
我望著沙發上的芳琪、紫霜和婷婷,她們三個果真是美人,如果加上冷月,便是四大美人。不知道什麼時侯,我才有機會真正擁有這四大美人。
「龍生,你想什麼想得如此入神?帳單來了呀!」芳琪拍了我一下說。
「我身上沒有錢包……」我拿起帳單,尷尬的說。
「讓我來吧!」芳琪從手袋掏出白金卡,即刻交給了護士說。
「我忘記要帶仙蒂到記者會,我去通知她們換衣服。」我說完走出房外。
我想起要帶仙蒂到記者會,於是過去要鳳英和仙蒂換衣服。由於仙蒂眼睛的紗布還未拆掉,所以鳳英強烈反對外出,但仙蒂聽見我要帶她出去,隨即炮轟母親的不是,鳳英只好唯命是從,不再做任何的抗議,我亦樂得瞧見鳳英一臉無奈的模樣,帶著愉快的心情走了出去。
我們一行七個人走到醫院門口,才發現父親的車坐不下七個人,於是我和鳳英母女倆搭乘計程車,以便讓芳琪她們幾個,可以好好的與婷婷增進感情。
回到家裡,發現師母竟然在家中等著我們,當她發現芳琪把婷婷婷帶了回來,不禁感到好奇,接著看見我把鳳英和仙蒂也帶回家,錯愕中愣了半晌,直到靜宜喊了她一聲,她才如夢初醒般,懂得幫忙把行李搬進屋裡。
「媽,這裡是什麼地方?」仙蒂問鳳英說。
「這裡是龍生的別墅。」鳳英回答說。
「別墅?是不是有游泳池和花園的那種?」仙蒂興奮緊張的問。
「是的,別這麼大聲,讓人笑了……」鳳英尷尬的牽著仙蒂走進屋裡。
走進屋裡,仙蒂急著要鳳英講述屋內的情形給她聽,鳳英一邊講,仙蒂不停發出讚歎聲,我不敢想像她見到心連心的浴室後,會有什麼更激動的表情,然而,她這份心花怒放的激情,亦是我想要的,只不過她對金錢和物質的追求欲,令我有些意外,更難以想像這種貪婪的心態,竟會出現在一個十八歲的少女身上。
「玲姐,這位是婷婷……」芳琪介紹婷婷給師母認識,但她稱呼師母為玲姐,似乎別有用心,也許要抬高師母的身份,免得婷婷誤以為師母是個傭人。
「玲姐,你好,打攪你了……」婷婷勉強撐起身子向師母握手。
「不!你坐下,別站起來,看來你的傷還很重。」師母即刻讓婷婷坐下。
「我先進去沖些咖啡和果汁給你們。」靜宜說完走進了廚房。
「靜宜,我幫你……」師母轉身跟了靜宜走去廚房。
芳琪介紹師母和婷婷認識後,靜宜便走進了廚房弄些飲料出來,而師母則迫不急待跟了進去,想必是追問靜宜一切。
我則坐在沙發上,享受在家的感覺,尤其是在醫院住了這麼多天,現在家中又多了一位性感的婷婷,感覺上和平時是不一樣,但這可不是多了件尤物,有了性致勃勃的樂趣,而是家中多了位有守砂宮的聖女,好像添加幾分靈氣似的,望著窗外的花草樹木,猶如仙境一般……
過了一會,靜宜端了香濃濃的咖啡走出來,隨師母身後還有一位四十多歲的婦人。
「龍生,巧姐不在,你將就一點,試試我泡的咖啡如何。如果真是不行的話,我馬上泡過另一杯給你。」靜宜端上咖啡給我說。
「謝謝!」我馬上站起身,接過靜宜為我泡的咖啡,不管這杯咖啡泡得如何,我一定要把它喝完。
「讓我也試試靜宜泡的咖啡……」芳琪笑著倒了杯咖啡品嚐。
我和芳琪試過後,異口同聲都贊靜宜的咖啡泡得不錯,但還是覺得巧蓮泡的比較好,也許是習慣問題吧!
「龍生,這是你要我請來的臨時鐘點女傭,她叫祥嫂,你有什麼特別事要盼咐她做的嗎?」師母把傭人祥嫂帶到我面前。
我突然想起心連心的浴室,應該可以打開了,但清洗這麼大的浴室,要她一個人做相當吃力,心裡總有些過意不去,摸了摸口袋又沒錢,於是拍拍芳琪的玉腿。
「身上有錢嗎?」我小聲的問芳琪說。
「有!你自己拿……」芳琪將整個錢包給了我。
「祥嫂,你好,我想你幫我清洗浴室,務必要用消毒劑清洗每一個角落,包括天花板和飾物。這兩千元當是你清洗浴室的酬勞,工錢會另外再給你,你有什麼問題嗎?」我禮貌的對祥嫂說。
「沒問題,全包在我身上,我會好好的清洗,謝謝你的賞錢。」祥嫂感激的說。
「記著要先從高至下,從外至內清洗,你去忙你的吧……」我笑著說。
「是的」祥嫂很高興隨著師母,到心連心的浴室去。
「龍生,我安排房間給婷婷,好嗎?」靜宜說。
「好呀!麻煩你了。」
「婷婷,我幫你拿行李,慢慢走。」紫霜說。
「婷婷,我扶你。」芳琪主動說。
「嗚……」婷婷突然哭了起來。
婷婷,發生了什麼事?」我好奇的問。
「沒什麼,我只是太激動罷了,從來沒有人對我這麼好,心裡十分的感激,謝謝……謝謝……」婷婷激動的說。
「傻女孩,先去房間休息吧!晚點我叫祥嫂煮些粥給你……」
「婷婷,走吧,別哭了,我以前也和你一樣,真是傻氣……」靜宜說。
「靜宜,你不是等於說自己傻嗎?」紫霜笑著對靜宜說。
「嘻嘻,這也是……」靜宜尷尬的笑了一笑。
「好了,時間差不多了,我們還約了父親見面,大家順便換件衣服準備一下吧,鳳英你和仙蒂就坐一會。」我說完隨著芳琪她們一起到樓上。
回到房間,正準備換過一套新的西裝,畢竟等會要出席記者會,不能不顧及自己的僅態,而芳琪她們幾個安頓好婷婷後,走進房間剛好看見我準備穿上西裝,卻上前阻止,不主張我穿西裝,反而要我穿回中山裝,她說六位專員會留意明日的報章,我覺得她說得很有道理,接納她的意見改穿中山裝。
「龍生,記者會我不想去,好不好讓我留下來照顧婷婷呢?」靜宜將我的西裝放回衣櫃裡說。
「好啊!我正有此意,那婷婷拜託你多照顧了。」我點頭說。
「對了,龍生,我有件事要對你說。」紫霜跑進房裡對我說。
「什麼事?」我好奇的問。
「你一定要把婷婷追到手。」紫霜說。
紫霜語出驚人,令我錯愕的答不上話,我一開始還以為自己聽錯了,想不到芳琪她們幾個也同一個時間疑惑的盯著紫霜。
「紫霜,你說什麼?」我再問一次說。
「我說,要你把婷婷追到手,我不介意多一個妹妹。」紫霜拉著我的手說。
「紫霜,你怎會有這個想法?你想多一個妹妹,起碼也要讓我們這幾位姐姐知道是怎麼一回事吧?」芳琪搭在紫霜的肩膀說。
「琪姐,其實這個問題,我想了一夜,今天看見她意外的搬進來,所以我相信這是個緣分。你們不妨想想,她搶了我的龍穴,如果她成了我的妹妹,這個龍穴不就是歸龍家所有,這樣我便不算損失了,你們說對不對?」紫霜問大家的意見。
紫霜提出這個問題,正中我的下懷,但我可沒想到龍穴這方面的問題,只是想著婷婷模特兒的魔鬼身材,既然她主動提出,我也樂意聽取其他人的意見。
「玉玲,你覺得怎樣?」芳琪問師母說。
「我沒有意見,剛才聽靜宜對我說婷婷的事,我覺得她也很可憐,不過,她能否接受這個家,是個問題,龍生能否追到她,又是另一個問題。」師母回答說。
「靜宜呢?」芳琪問靜宜說。
「我一向沒問題,只要龍生喜歡就行了。」靜宜回答說。
「紫霜,我原本也是有這個意思,既然大家都不反對,我當然也沒有異議,但要問過巧姐的意見,還要看龍生夠不夠吸引人了。」芳琪笑著說。
「龍生,你怎麼樣?」紫霜問我說。
「大家沒問題,我就盡力追追她,但你們別呷醋,還是那句話,我需得到巧蓮的同意後才會開始追求婷婷。」我勉為其難的說。
「龍生,如果你追到婷婷後,能否透過龍家的關係,把紫彩龍穴歸還給我父親?我很想讓他擁有,畢竟他是望著紫彩神珠而離開的……」紫霜傷感的說。
紫霜真是孝順,為了父親,竟會想到龍穴轉移這個連我都沒想到的問題。面對滿懷希望的紫霜,我不忍心讓她失望,或許這也是辦法之中的辦法……
「當然可以,只是你要讓我破身後,才算是我龍家的女人,但你是十靈女,可能要花點功夫。」我暫時敷衍紫霜,免得她會失望。
「行!我早說過將身體給你了,要不然怎會答應當你的女人,我相信你會有辦法和我破身的,我相信你一定能做到。」紫霜說。
「好!我答應你就是了,巧蓮那方面,你親自去對她說吧!」我順水推舟的說。
「行,沒問題!」紫霜興奮的說。
「我們現在可高興,但是婷婷就十分可憐,內傷加心裡頭的傷,雙重打擊下,恐怕她今天難以入睡,病情不會這麼快康復,看來我們要勸她多練功才行,這樣她才會更快的重獲信心。」芳琪脫下外衣,解開裙的拉鏈,將黃色的短裙脫下,準備解開背後的胸罩扣說。
「我幫你……」我走到芳琪身後,搶著為她解開胸罩的鈕扣。
「謝謝。」芳琪鬆開手,樂意我為她效勞。
我摸著芳琪的胸罩,手指輕輕的一鬆,半透明的薄罩杯,從飽滿的彈乳上滑脫,雪白的乳球,高聳的挺在我眼前,我忍不住握在手上,輕輕的揉搓幾下,另一隻手插入她胯間的小褲裡,挑弄毛茸茸的禁地。
「你怎麼又來了……」芳琪臉紅羞怯的說。
「誰叫小龍生不聽話呢?」我的手指藏入花瓣的蜜縫,輕輕扣起蜜豆,中指則頂在蜜洞口,沿著花瓣打圈的撫摸。
「我們趕時間……別挑起我的……」芳琪咬牙閉唇,忍受下體的快感說。
「琪姐,還有整個小時,應該沒問題。」靜宜從後拉下我的內褲。
「靜宜,一小時對龍生來說恐怕不夠,要就速戰速決了……」師母笑著脫下裙子說。
「你們慢慢……我先出去……」紫霜臉紅的說。
「不!龍生很久沒碰過你,別走嘛!」芳琪即刻拉住紫霜的手,不讓她離開,並把她輕輕拉到我身旁。
我摟住紫霜的腰間,在她潤紅的臉頰上送上一吻,「芳琪說得對,我捨不得你離開……別走……」
我忍不住親向她的兩片香唇,舌頭迫不及待伸入她的嘴裡,拚命的吮吸,而她胸前那對豐乳,亦開始在我手掌裡顫抖,鼻息逐漸的加速,粉白的誘頸泛起片片紅霞,身體開始微燙……
俏皮的靜宜脫下我的內褲後,走到紫霜身後,雙手環抱為她解開衣鈕,同時也將胸罩的前扣給鬆掉,羞得紫霜的臉頰越來越燙,紅霞猶如大紅花在她的臉蛋和身上,盛開得無比的燦爛,嫵媚的雙眼隨著身上的微燙,透出一對誘人的眼神,粉滑的雙臂輕搭我的雙肩,纖纖的十指,不知不覺,緊緊抓著我背部。
芳琪不知什麼時侯,已經蹲在地上舔著我的火龍,肉冠被兩片濕唇輕輕的含著,加上靈舌的挑弄,一吐一含的吮吸,體內的慾火已被芳琪的小嘴,引來蛇行蟻咬的難受,衝動的我已忍不住,將手攀向紫霜彈實高聳的豐乳,輕輕的揉……
「嗯……不……」紫霜羞怯用手擋在胸前,阻止我捏弄她嬌嫩的椒乳。
「紫霜,你己經動情…我也……」我緊緊把紫霜摟在懷裡。
「不!我是十靈女……做不到……」紫霜焦急的轉過身,以背部向著我,雙手掩著胸前,似在低聲的抽泣,這情形好比冷月一樣,無奈無助的失望感同時湧上心頭。
我瞭解她此刻的痛苦,好比遇上性無能的男人一般,想吃又吃不到的難受,但我不可能冷落她、不碰她……
「紫霜,不要這樣。。。。。」芳琪即刻安慰紫霜說。
「噢!」紫霜突然驚叫一聲,急忙用手甩開碰在她彈臀上的龍根。
「紫霜,我們不能冷落你,反正你已經有了反應,你自己來吧……」芳琪將紫霜牽到床上,然後將紫霜的手擺在她自己的蜜桃上,暗示她自己解決。
「紫霜,我陪你……」靜宜湧上前狂舔紫霜的乳頭。
芳琪偷偷拍了我的屁股一下,示意我上前親紫霜,我當然即刻跳上床,親在紫霜的香唇上。
「紫霜,我可以和你接吻,已經感到很滿足了……讓我摸摸你……」我摸向紫霜的彈乳,輕輕捏弄發硬的小乳頭說。
「真的?你這樣就滿足?」紫霜羞怯的說。
「我已經很滿足……」我應了紫霜之後,轉移舔向她的椒乳說。
「你快和琪姐什麼……別冷落了琪姐……我想看……」紫霜羞怯怯的說。
「龍生,紫霜想看,我們就來吧,也許對她有幫助……」芳琪躺在床上張開雙腿說。
「等等,紫霜,我讓你看看這個……」我跪在紫霜的臉旁,將龍根挺在她的面前。
「你做什麼?」紫霜羞得用手遮掩雙眼,不敢望向我的火龍。
「紫霜,你不用怕,雖然它不能佔有你,但你卻能佔有它,你試試親它一下,它會很高興,你就讓小龍生能接觸你吧,好嗎?」我拉開紫霜擋在臉上的玉手說。
「我佔有它……可以嗎?」紫霜身體顫抖的說。
「當然可以,它也是你該擁有的呀!快試試……」芳琪說。
「我怕……」紫霜羞怯的說。
「紫霜,告訴你一件事,以前我第一次的時候也是很怕,當你親在嘴上的時候,會有一種快感,這種感覺似把整個龍生給佔有了,內心會湧起一種說不出的喜悅,你試試呀!」芳琪鼓勵紫霜說。
「紫霜,當你親的時候,就會知道你真正喜不喜歡對方,如果喜歡的話,就會越親越衝動,如果不喜歡,就會越來越討厭,你試試……」師母笑著說。
「玲姐,你是越親越衝動,還是越親越討厭呢?」靜宜戲弄師母說。
「當然是……喜歡……」師母垂下頭羞怯的說。
「試試……」我望著紫霜說。
「嗯……」紫霜小心翼翼,將兩片濕唇沾在我的肉冠上。
當她親下的那一刻,如同蟻咬般的瘙癢,我迫不及待將肉冠,挺入紫霜的櫻桃小嘴裡。
「紫霜,慢慢張開雙唇,輕輕把它包著,牙齒別碰到它,然後利用嘴唇貼著邊沿,慢慢的前後移動,小嘴輕輕的吸……」芳琪一邊說,一邊揉搓紫霜的乳頭。
「嗯……」紫霜閉著眼睛小心翼翼,慢慢的吞吐,然而,令我全身發熱衝動的,並不是她的口技,而是望著八寸多長的粗龍將她小嘴塞得滿滿的,這下的滿足感可真痛快,而她吞棍磨槍的羞怯表情,就越看是越興奮。
「羞死了!」紫霜舔了一會後,忍不住吐出我的火龍,掩著臉背朝天的躺著,但她的手卻擺在腿間,輕輕蠕蠕而動。
「我們別吵著紫霜,讓她自己解決吧,時間不多了,我先來……」芳琪搶先躺在床上張開雙腿,用力把我拉到她身上。
「紫霜,你快看,琪姐開始了……」師母對紫霜說。
紫霜馬上把頭轉過來,但身體和手仍保留同樣的姿勢,但彈臀上下移動的動作,似乎變得劇烈了。
我握著紫青的火龍,準備朝向芳琪的蜜洞挺進。
「讓我來……太大了,我怕你弄傷我……慢慢……」芳琪的玉手握著我的火龍,在她濕透的花瓣上,打圈磨了幾下嫩豆,接著掰開兩邊的花瓣,將肉冠沿著蜜洞口,慢慢的推進去……
「噢!慢慢……好嚇人……舒……」芳琪緊張的叫著,逐漸1彈臀,慢慢吞下我整條火龍。
火龍被兩邊濕滑的花壁緊緊夾著,舒服的快感,點燃體內的慾火,繼而衝動的直搗黃龍,每一下的抽插。都狠狠刺到最深處,潤滑的蜜汁,源源不斷濺出洞外,芳琪激烈的叫床聲,亦填滿整個房間。
「啊!很強!裡面吸得我很酸……忍不住……」芳琪拚命的叫喊,彈臀拚命的往上挺,以迎合我的抽送,而我則將肉冠,狠狠頂在蜜洞的花蕊裡貼磨。
「噢!我……我……忍不住……哎呀!芳琪大叫一聲後,雙腿緊緊把我夾著,不讓我動彈,而花蕊卻使勁的拚命吮吸肉冠,給我一種飄入雲霧的感覺。
「噢!又來……我受不了……嗯……玉玲,你來……」芳琪喘著氣拚命把我推開,順手把師母拉了過來。
「我……還沒……」師母驚訝的忙掀起短裙,準備拉下內褲。
「我來!」我左手暗運內勁,捉起師母的內褲狠狠的一撕,內褲被我輕易撕破,露出毛茸茸的蜜桃,我看見蜜桃已夠濕潤,握起火龍掰開花瓣,狠狠的往內一插。
「啊!太粗了!啊!」師母驚慌的叫喊。
「玉玲,我讓你試試粗漢的暴虐……」我將師母拖向床邊,雙腿架在我的肩上,屁股狠狠朝蜜洞裡抽插,插得師母興奮發出狂叫,並且狂扭屁股與我對撞。
「噢!插得好深!受不了!太大了!不能太用力……」師母的手護在小腹,開始求饒說。
看見師母護著小腹,心想可能插到子宮疼痛,於是抽出龍根,將她身體一反,以後庭式的再次插入蜜道。
「噢!噢!來了!」師母緊捉床單的叫喊。
望著師母雪白的彈臀,忍不住快速抽插,結果一道滾燙的濃精,全數射在師母的花蕊裡「燙死了!「師母全身酸軟的躺在床邊,翹起彈臀不停的喘氣。
「嗯……嗯……我……嗯……」紫霜伏在床上,彈臀往上快速的起伏。
「紫霜加油!快!就快要來了!」芳琪揉搓紫霜的彈乳說。
我上前將紫霜的身體翻起,即刻跨在她的臉上,將仍有少許龍精流出的龍根,塞進紫霜的小嘴內。
「紫霜!讓你嘗嘗男人的味道……」我興奮的喊著說完後,將她的乳頭含入嘴內,用力的吮吸和輕咬。
「嗯……嗯……」
紫霜激烈搖擺著下體,最後酸軟的躺在床上,閉上眼睛拚命喘氣,我想她應該是洩了。
當我躺在床上的時候,發現她的小嘴流出白色的濃精,慾火再次燃燒,回頭一看,發現靜宜在另一張床上,舞動手上的假陽具,自己編起無字的曲譜。
我馬上跳到靜宜的身邊,抽走她手上的假陽具,將真的火龍插入她體內,拚命的抽插,扭動蛇腰的靜宜,最後在我激烈的抽插下,也瀉出滾燙的陰精……
第六章 上門踢場
婷婷總算回到我的家,而我換衣服的時侯,忍不住又和芳琪她們大幹一場,其實我是想修身養性,但看見芳琪性感的身段,不禁想起婷婷模特兒的身材和她那粒守宮砂,湧上心頭的性慾之火在按撩不住的情況下,終於連洩兩次。不過,這次似乎有些意外收穫,火龍竟然可以碰到紫霜的彈臀,也可以將龍根插入她嘴裡。
我們換上衣服後,當正要出門的時侯,父親通知我帶上張家泉奪珠的光碟。其實,這點不用他老人家交代,我也會帶在身上以備不時之需,同時我也做了幾個備分。
紫霜駕著七人座的新車,載著芳琪和師母,還有鳳英和仙蒂,一起出發到父親訂好的酒樓,最後,我則改變主意,要靜宜陪伴婷婷和我一起出席記者會。
我們抵達牡丹樓,發現所有人已經來了,反而是我們最退的,不過,我一男帶七女,是有充分理由遲到的。
「爸,你的頭沒事吧?」我慰問父親說。
「我沒事,坐下吧產……」父親拍拍我的手說。
「鮑律師,你沒事吧?」我問鮑律師說。
「師父,芳琪那掌沒事,我又怎會有事?聽說她中的那一掌比我嚴重。」鮑律師說。
「當然是你那掌比較重,芳琪那掌因為我看見她,即時卸掉幾成功力,所以並不是很嚴重。」
「誰嚴重不嚴重不是問題,最主要是龍生的爸爸沒事就好,嘻嘻!」仙蒂插嘴說。
「仙蒂,以後我在的時候,沒要你說話時你就別出聲,知道嗎?」父親說。
「是……」仙蒂垂下頭不敢反駁。
這時侯,康妮和處長意外的走了進來,我好奇地著他們兩位,心想他們怎會來這裡找我們呢?
「處長,你來了,請坐。」父親上前迎接說。
「你好,邵爵士,你請坐。」處長謙虛的說。
「大家不用感到意外,是我邀請處長前來的,大家先吃點東西再談吧!」父親說。
現在我明白,父親為何交代我帶上光碟,也許是要交給處長,幸好我已備了幾分,就算這片光碟給了他也沒有關係。
一頓很隨便又高貴的午飯,總算吃過了,現在該是談正經事的時侯。然而,這餐飯吃得最開心的還是仙蒂,也許是從沒吃過鮑參翅肚吧!
酒樓的員工收拾好桌面後,鋪過新的桌布,沏了新的中國茶給我們。
「邵爵士,現在有什麼事,不妨直接對我說。」處長說。
「龍生,你把光碟播給處長看。」父親對我說。
「師父,讓我來……」鮑律師搶著說。
「康妮督察同我來之前,已經向我說過光碟的內容,基本上我也知道該怎麼做,但我還是先看看光碟再說……」處長望著電腦的螢幕說。
處長聚精會神看著電腦的螢幕,他越看臉色就越黑,想必是怒火中燒。我果然沒猜錯,看完之後他便大發雷霆的。
「這些風水師真是混蛋!殺人於無形,簡直豈有此理!」處長忍不住氣,大聲破罵。
「水能載舟亦能覆舟,龍生不是用來救人了嗎?」父親不滿的說。
「哦,失言了……」處長無奈的歎了一聲說。
「處長,這份證據能否指控張家泉殺人呢?」父親問。
「邵爵士,你別拿我來開玩笑,你身旁兩位大律師……等等,這個不就是抱著死者的女人嗎?她怎麼會在這裡?」處長好奇的問。
「事情是這樣的……」我乾脆趁這個機會,將婷婷的事說一遍,讓大家知道她的處境,要不然日後發現她在我家裡出現,又會問長問短的。
「原來是這樣,照你這麼說,這個黑衣人就是天狼君,他不是殺死很多人?怎麼沒有人發現屍首呢?」處長問。
「我不知道其中的過程,我以為她們在星象門,或在星宿門裡,要不是姐姐的犧牲,恐怕我還蒙在鼓裡,到時侯死了也不知道怎麼一回事。」婷婷傷心的說。
「處長,現在你認為這件事怎麼辦?」父親問說。
「現在警方不可能憑一張光碟,便冒冒然指控張家泉殺人,就算指控,也只能捉神秘人物,但他是誰,至今沒有人知道,警方也不可能輕信婷婷片面之詞,別忘記張家泉是有名望的人,而且還是酒店的總裁,身旁有很多大律師,並不容易對付的,如果請他回警局協查或許可以,這點交給康妮督察進行。」處長說。
「這就行了!我就是想你們警方適當的時侯在記者會露露面,至於能否當場把他帶回警局,這點已經不重要。」父親露出滿意的笑容說。
「邵爵士,這片光碟能否給警方呢?」處長問。
「當然可以,警方要的話,隨時過來記者會取走,要不然我擔心回家途中遭受對方搶劫那就槽了,喝茶……」父親拿起茶杯笑著說。
「邵爵士,我明白你的意思,到時侯我叫康妮督察前來取走,我有事要回警局,先走一步了,各位再見。」處長很客氣的說完後,便叫康妮一起離去。
父親處事果真深思熟慮,不會魯莽衝動,至於他和鳳英打架,是因為愛子心切而失去理智所犯的錯,這份父子值亦令我留下深刻的印象。
「處長現在走了,大家有什麼要說,不妨說出來。」父親說。
「爸,到時侯我會上前揭發張家泉的罪行,並要仙蒂和婷婷在記者面前指證,你認為好嗎?」我問父親說。
「當然好!只要是對張家泉不利的消息,對我們來說便是好事,我今早回去開了緊急股東大會,決定向張家泉做出收購計劃,股東們都沒意見,今天正好是星期五,你叫小剛利用明後天的報章,弄垮張家泉的聲譽,星期一便展開收購。對了,玉玲,林公子有找你商量關於殯儀館的事嗎?」父親問玉玲說。
「爸,我還沒見過林公子。」師母回答說。
「沒關係,林公子看了明後天的報紙,便會自動找你談的,到時侯照原價壓低三成,一切手續辦妥後,就向龍生要錢,但要加上劉美娟的名字。」父親交代說。
「是的!」師母愕然的忙點頭說。
原來父親仍記著殯儀館的事,我還以為他給忘了,看來我要多向父親學習。
「龍生,這份文件你先看看,到時侯由你向記者發表。」父親把文件遞給我說。
我打開一看,發現裡面全是英文字母,但數字後面卻有很多零,我馬上遞給芳琪看。
「芳琪,麻煩你告訴大家裡面的內容+」我命令芳琪讀出來。
「這是公商銀行發的一封保證書,信上說已經批准一筆貸款,成立這次收購酒店的基金會,這筆貸款的數目,不少於酒店股價的三成。」芳琪簡單的說。
「龍生,到時侯由你由向新聞界發佈這個消息,讓市民支持這個基金會,這份文件主要是抬高你的身價,慈善夜便會派上用場。」父親說。
「謝謝。」我連聲道謝說,原來父親已在背後為我做了這麼多事,令我十分的感動。
「好了,時間也差不多了,我們走吧!」父親說。
「等等,我反對你們利用我女兒對付張家泉,你們不能欺負我們母女倆,萬一張家泉派人追殺我們怎麼辦?」鳳英強烈反對說。
「你!你……」
父親憤怒的想站起來,我急忙按著他的手,暗示他不要動怒。
「好的!你說不行就不行,沒關係……」我拿起茶杯喝了一口說。
「媽!你又發什麼神經,剛才你沒聽到什麼巨款,什麼基金收購的,這些可是大事,我們一定要支持他們的,你不懂就別亂說話。」仙蒂急忙喝住鳳英說。
「女兒呀!現在他們要你站出來指認張家泉,你不怕會惹來殺身之禍嗎?」鳳英緊張的說。
「媽!我們不幫他們,你以為我們就會安全嗎?到時侯張家泉叫我又去給蛇咬,你能阻止得了嗎?」仙蒂問鳳英說。
「這……哎……」,鳳英答不出話。
沒想到仙蒂的嘴巴還會說出人話,看來她的智慧並不差,總比鳳英厲害多了。或許,貪小便宜,那是鳳英較厲害,但說起幹大事的眼光,仙蒂看得比較遠,膽量亦比鳳英大。
「龍生,你要我說什麼都行,只要能幫到你就行。」仙蒂奉承的說。
所有人聽了不禁搖搖頭,靜宜也忍不住歎了一口氣。
「鳳英,現在是仙蒂主動要去的,別說我們欺負你們每女倆了,但你的智慧比女兒差很多,有機會就檢討自己吧……」
突然,我的電話響起,原來是小剛通知我現在過去,我馬上告訴了父親。
「好!時間剛剛好,我們走吧!」父親頭也不回的,直往門外走。
離開的時侯,意外的是鮑律師竟然主動結帳,但卻給鄧爵士攔住,搶先了鮑律師一步。
世事就是這般奇妙,原本很想對方做的一件事,當對方想做的時侯,又不讓對方做,就好比我和梁醫生那般。
我們來到酒店門口,直接搭乘電梯往小剛通知的位置,而我腦海裡則想著,康妮不知什麼時侯會出現,萬一爭吵起來,會不會給護衛趕下來,畢竟這是我第一次上門踢場,難免心中有些顧慮。
「紫霜,等會你護著靜宜和婷婷,我則護著父親和芳琪,其他人就自己保護自己,千萬別讓自己的身體受傷害。」我再三叮囑的說。
「誰來保護我們?」鳳英吵著說。
「你帶著一個瞎眼的小女孩,誰敢傷害你?況且我會看著你們,放心!」
「媽!你怕就先回去,現在是做大事呀!」仙蒂指責鳳英說。
電梯門打開,傳來一片吵鬧的聲音,擴音器正播放張家泉談論紫彩神珠和赤煉神珠一事,我不用聽他說什麼,亦猜到他肯定告訴大家,紫彩神珠是邪珠,他那赤煉神珠才是靈珠。
小剛在電梯門口接應我們,當他見到我的時侯,我偷偷將光碟交給了他。
我們十一人浩浩蕩蕩的走入記者會,當然引起場面的轟動,所有的攝影機隨即轉移在我們身上,響起一片吵雜的喧鬧聲。
「他不是龍生師父嗎?!真的出院了!」記者們發出喧鬧聲。
張家泉停止說話,示意酒店的護衛員上前阻攔,我則搶在前面站著,狠狠的瞪向護衛員,接著大步走上前。
這時侯,座上有八位身穿西裝的中年人,隨即上前和鄧爵士還有和我父親打招呼。經過鄧爵士介紹後,我才知道這八位都是有身份的人,而且是鄧爵士的好友。
「師父,這三位是馬來西亞朋友,吉隆坡黃永新拿督、麻六甲方佳信拿督、沙巴吳劍華丹士利,他們都是這間酒店的股東。」鄧爵士向我介紹說。
「龍師父,你好,真高興能見到你。」吳劍華上前和我握手說。
「大家好!」我不知道誰的身份比較高,故一視同仁的打招呼。
「他們是我的朋友,退下!」吳劍華對酒店的護衛員說。
「龍生,他們幾位是我特地邀請來出席今夜慈善晚宴的貴賓,閒話等會再聊,我們先辦正經事,這些老朋友不會怪我們的,做你該做的事吧!」父親說。
我向父親點點頭,提了一口氣,大步走到張家泉面前,搶了桌上的麥克風,但我還沒說話,記者們湧上前不停的發問,相機的閃光燈不停的亮,我乾脆拉起身上的衣服,露出包著紗布的傷口,讓記者們拍個夠。
「哇!終於拍到了!」記者們不停的拍著說。
「龍生師父,你的傷口還會痛嗎?」記者問。
「龍生師父,你有什麼要發表的嗎?」記者問。
「大家好!我今天可以站在這裡面對大家,是我命大不該死,要不然我早就死掉了,最可恨是我醒來的第二天,便遭受張家泉的手下前來攻擊我,相信這裡有很多記者目睹整個過程,但我不是為這件事而來,我來此的目的,是替紫彩神珠打抱不平而來,相信這個記者會是討論神珠,那我有權說話吧?」我望向張家泉說。
「有權!有權!」記者們舉手贊成的說。
小剛悄悄走到我面前,暗中向我示意的點點頭,估計光碟已經妥當。
「剛才我進來的時侯,聽見張家泉說我的紫彩神珠是邪珠,而他手上那粒才是真正的靈珠,但靈珠出現,會奪取人命嗎?絕對不會!只有邪珠才帶來不幸,甚至傷人命,降災禍於人間。張家泉有奪珠的片段給大家看?沒有!為何沒有?大家看看牆上的螢幕。」我指著牆上的螢幕說。
這時侯,螢幕有了畫面,出現張家泉奪珠和神秘人殺死婷婷姐姐的片段,引起全場人的涼訝聲,而婷婷則忍不住大聲地痛哭。
「放肆!誰放的光碟,快關上!這都是人工假造的片段,真是豈有此理!」張家泉發怒責罵護衛員說。
「大家看完了,關不關也沒關係,現在我身旁這位婷婷小姐,就是死者的妹妹,之前亦是張家泉的十二聖女之一,但她早已看不慣張家泉的作風,可惜無法脫離張家泉的魔掌,後來她姐姐慘遭毒手,她已將生死置諸度外,只想替姐姐報仇,後來還阻止我被傷害,擋在我面前救我一命,結果身受重傷,生死只隔一線之差。」
「原來她就是那位神勇的護士!」記者們不停的拍照說。
「婷婷小姐剛剛離開深切治療部,情況不是很理想,另外還有一位捐了半個肝給我的巧蓮小姐,目前十分的危險,情況亦很不理想,原本這些不是我想說的,但最近報章不停地報導,所以我在此順便向大家交代一聲,現在我希望張家泉能懸崖勒馬的交出神珠,讓我以紫彩神珠的靈氣,辟除赤煉神珠的邪氣,以救這三人的性命。」我侃侃而談的說。
「龍師父,你製造假光碟誣蔑我,又虛張聲勢的前來,終於說出你此行的目的,原來是想騙取我的神珠,你等著接我的律師信。」張家泉憤怒的說。
「張先生,我很樂意與你上庭打官司,我還有兩個證據,準備在法庭上拿出來,你自己做過什麼事,應該很清楚吧!」我嚇唬張家泉說。
「龍師父,你說救三個人,請問第三個是誰呢?」小剛問說。
「第三個就是名叫仙蒂的小女孩。張家泉為了修練邪功,不惜用錢誘騙小女孩,讓她被毒蛇咬,再抽取她身上的血練功,不幸的是這個小女孩,身上已被邪氣所侵。目前只有紫彩神珠和赤煉神珠雙管齊下,才能拯救她們三位。」我要仙蒂站出來說明一切,並展示手臂上的傷痕。
「這就是我的傷口,當日他給了我……」仙蒂很有膽識的站出來,說明一切。
「鳳英,你想救仙蒂的話,就只有靠張家泉這粒神珠了!」我故意對鳳英說。
「她不就是當日墜樓,而被龍師父救回來的瞎眼女子嗎?真可憐!」小剛大聲的說。
「張大老闆,你救救我的女兒吧……」鳳英愛女心切的情況下,衝上前哭著求張家泉治好仙蒂。
「你胡鬧什麼!你女兒的傷,關我什麼事?」張家泉動怒的說。
「張老闆,當日你叫無常真人騙龍生,我們都聽你的話做了,但你怎能見我女兒有事,而袖手旁觀不救她呢?!」鳳英使出潑婦的本色,鬧得護衛員把她拉開。
我悄悄運勁至手臂,並偷偷向鳳英的腳發出一掌。
「哎呀!」鳳英被我一掌擊中,失去平衡跌在地上。
「張家泉,你怎能出手對付一個手無寸鐵的女人呢?!」我即刻走上前把鳳英扶起。
「你!你!」張家泉氣得說不出話。
「張家泉,我沒時間跟你鬧下去,現在你肯不肯交出神珠治好三位無辜者,我也不想多說了。」我直截了當的說。
「交出神珠!交出神珠!」小剛趁此機會揭竿而起,發動激烈的追討聲浪。
這回可有好戲看,張家泉交出神珠也死,不交出神珠就死得更快,我估計以張家泉的智慧,必會想到不交出神珠的後果,但他交出後又無法向師父交代。
「哼!無理取鬧,本人現在宣佈散會!」張家泉站起身說。
「好!既然張家泉不顧及他人的生命,我則代表三位無辜者向他發出譴責,同時,亦在此向所有的記者宣佈,我會不惜一切收購這間酒店,取代他總裁之位,替三位無辜者出回一口氣。」我激昂的說。
「就憑你?」張家泉冷笑著說。
「這是公商銀行發的一封保證書,信上說明已經批准一筆貸款,成立我收購酒店的基金會,而這筆貸款的數目,不少於酒店股價的三成,因此我有信心完成這個收購計劃,同時,希望大家為了這三名無辜者,多多支持這個基金會。」
「哼!有本事,你就收購!」張家泉氣得走出門外。
「張總裁,你現在不能離去。」吳劍華即刻擋著張家泉說。
「為什麼?」張家泉問說。
「你是這間酒店的總裁,現在有人提出收購的問題,為了公司的利益問題,你有責任向股東們交代+」吳劍華說。
「我自然會在股東大會上交代,但不是在這個無意義的記者會上交代,況且每個人都可以提出收購,如果對方認為有信心的話。」張家泉甩開吳劍華的手,直走出門外。
正當張家泉走出門外,兩旁掩出幾個人攔著他的去路,其中有一個是康妮,我知道她是請張家泉回去警局,在興奮的情況下,我馬上衝了過去。
「小剛,快多拍幾張照片,快去!」我急忙對小剛說。
「是!」小剛向所有人使了拍照的手勢,所有的記者們同時拿起相機不停的拍。
「張先生,我是重案組康妮督察,現在請你隨我們到警局協助調查。」康妮手上拿著光碟,對張家泉說。
「協助調查?時間上配合得不錯嘛!我現在沒空,你們想約我的話,向我的秘書預約吧,哼!」張家泉憤怒的推開康妮和幾位警員,直接走了出去。
「收隊!」康妮無奈的說了一聲,便離開酒店。
張家泉離去後,我們也跟著離開,雖然這一鬧沒得到什麼收穫,但能破壞張家泉對赤煉神珠的宣傳,我已經很滿足了,起碼對得起紫彩神珠,亦算是為它盡了一分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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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巧蓮的驚喜
離開了記者會後,我們一行人走出酒店外,父親和鄧爵士要招待幾位外國的貴賓,雖然父親叫我一起同行,但我擔心巧蓮的情況,亦想知道她會有什驚喜給我們,況且我也要把仙蒂送回醫院,所以決定先到醫院探望巧蓮,於是約了他們在慈善晚宴見,而靜宜和婷婷則乘坐計程車回家。
我們懷著愉快的心情抵達醫院,大家迫不及待走了進去,而把仙蒂和鳳英母女倆丟在身後不管,我不想令鳳英感到鳥盡弓藏之意,最後,還是送她們進入病房。
「你們好好休息,過幾天便可拆除紗布,別想太多了……」我說完準備走出門外。
「龍生,我們在這,會有危險嗎?」鳳英問我說。
「仙蒂的大劫已過,還會有什麼危險?況且你們已經沒有利用價值,想害你們的人現在忙著其他事,哪還有空閒對付你們。」
「龍生,我那張金卡什麼時侯可以弄好?」仙蒂問我說。
「銀行弄好就會給你,不用著急……」我搖搖頭沒什麼心情再說下去,加快腳步走了出去。
我匆匆忙忙走到巧蓮的病房外,靈敏的耳朵告訴我,眾女在裡面有說有笑的,而且還稱讚巧蓮很漂亮。我知道巧蓮沒意外發生,總算鬆了一口氣,但她們說巧蓮漂亮了,這點令我很疑惑……
「巧蓮,沒事吧?」我假裝很緊張的說。
「龍生來了,快準備……」師母笑著說。
芳琪和紫霜即刻擋在我面前,並用手遮住我的雙眼,慢慢一步一步牽我到床邊。
「龍生,你現在慢慢張開眼睛,但要慢慢哦……」芳琪淘氣的說。
「好!」我慢慢張開眼睛說。
當我睜開眼睛的一剎那,竟被眼前的巧蓮嚇了一跳!
「巧蓮,怎麼會這樣……」我驚喜萬分握著巧蓮的手說。
眼前的巧蓮,已經不是以前的巧蓮。以前的她,乳房不是很大,並且時常嫌自己的乳房太小,無法和芳琪相比,但此刻的她,乳房卻大得像個湯碗似的,足足比芳琪和紫霜大上一倍,不禁教我看得心花怒放。
「龍生,想看嗎?」芳琪扮起鬼臉說。
「想……」我即刻點頭說。
芳琪解開巧蓮胸前兩粒鈕扣,裸出一條誘惑的大乳溝。我忍不住伸手一摸,乳肌滑膩嫩手,接著將手指插入乳球所隆起的乳溝裡,手指即刻被兩邊飽脹的乳肌緊夾,傳來陣陣柔軟的壓迫感。我不敢想像龍根插在乳溝裡,會出現怎麼樣的快感,但肯定比插在蜜道裡頭更舒服,如果上面加點潤滑劑,就猶如躺在處女的花壁……
「不要嘛……」巧蓮臉紅拉開我的手說,並馬上把上衣拉回。
「龍生,感覺怎麼樣?」芳琪笑著說。
「太驚訝了!」
「龍生,會不會太大?合不合你心意?」巧蓮臉紅的說。
「巧蓮,你就是為了我,所以這兩天躲起來隆胸,真是辛苦你了,為何你要對我這麼好,我很內疚。」我慚愧的緊握巧蓮的手說。
「龍生,你內疚什麼呢?其實我之前想到韓國玩,是聽人說韓國整容的技術很棒,所以想去韓國找些隆胸的資料,沒料到幫我做手術的朝醫生,竟然是韓國醫生,於是好奇詢問她的意見,她說我皮膚很白,支持我隆胸,經過慎重的考慮後,我決定試一試,所以就……」巧蓮臉紅的解釋說。
「巧蓮,你也真是的,既然是隆胸,又何必躲起來?你不怕我會擔心嗎?」
「龍生,這點我曾想過,我知道你最近忙著修練神功,不想再給你添加煩惱,但朝醫生說過,任何手術都有一定的風險,我不想讓你看見手術失敗的情形,於是靜悄悄的躲起來。我盼咐過朝醫生,不管手術結果怎麼樣,都一定要向你們報平安,不能讓你們擔心的,她沒對你們說嗎?」巧蓮好奇的問。
「巧蓮,朝醫生當然有對我們說你很平安,但我沒親眼看見,又怎能放心得下,你真傻……」我忍不住在巧蓮的額頭上親了一下。
「龍生,我心裡頭有句話想對你說,不知該不該說……」芳琪把手搭在我的肩膀上。
「芳琪,你有話就直說,沒什麼話不能說的。」
芳琪將我的手搭在巧蓮的手背上,接著把師母和紫霜的手疊在一起。
「龍生,說實在的,我並不是小器,還是想要求你什麼的,現在你看見家裡這麼多女人,都死心塌地陪伴你左右,我相信外面很多男人都得不到這份福氣,甚至我也不相信,自己會接受如此荒謬的事,但這些已是眼前的事實,我希望你在外面別再纏上女人了,那除了會令我們難受之外,也會影響你的身體。」芳琪說。
芳琪終於說出心裡話,其實她說得很對,我也真夠混蛋的,家中已有數位嬌妻,何苦還要找女人回來傷她們的心,心中實在有些慚愧。
「我實在很慚愧且內疚,亦很感激你們在我身上投下這份情,但經過這件事後,我以後不會再傷你們的心,我會珍惜眼前的一切和你們的這份情誼,對不起!對不起!」
「芳琪,我們別要求龍生什麼了,只要他以後不把女人帶回家,每天安全無恙、懂得回家,我已經很滿足了……」巧蓮語重心長的說。
「巧姐,你怎麼縱容龍……」芳琪顯得有些不服氣的說。
「芳琪,縱容龍生,等於對我們自己仁慈,懂得回家的男人,怎樣都不會壞到哪去,至於,他肯給我們多少仁慈,就看他的良心了。龍生,我說得對嗎?」巧蓮說。
「你說得很有道理,我當然不會沒良心的……」我小聲的說。
巧蓮這招以退為進果然厲害,如果我不回家,和別的女人在外面過夜,就是對她們殘忍然而,芳琪的約束亦變相升級,不但不能把女人帶回家,亦不可以和女人在外面過夜若談論心理戰術,芳琪始終不比巧蓮高明。
「等等,不行,那婷婷怎麼辦?」紫霜猛然間想起一件重要的事說。
「什麼婷婷?是不是龍生那位私人看護呢?」巧蓮問。
「巧姐,你知道龍生打死無常真人一事嗎?」芳琪問巧蓮說。
「朝醫生已經告訴我最近發生的事,還有你被龍生打了一掌的事,你現在沒事吧……」巧蓮關心的問芳琪說。
「我已經沒事了,所有人都沒事,婷婷的事是這樣的……」芳琪向巧蓮述說婷婷的事。
我不擔心巧蓮不答應婷婷的事,我只是擔心婀娜多姿的冷月罷了,但在這個非常時期裡,我不適宜說太多話,況且冷月已經拒絕我了,加上她又是鐵筆神判的孫女,就算過得了她們這一關,父親那一關恐怕也過不了。
「芳琪,你對婷婷這個妹妹,有什麼看法呢?」巧蓮尊重芳琪說。
「我是沒有問題,不瞞你們說,我看了婷婷的身材也會心動,如果我不答應的話,龍生肯定會恨死我,加上紫霜的理由和她現在的處境,確實很教人同情,所以大家都很樂意接受她,現在只看你的意見了。」芳琪說。
「既然大家都沒意見,我怎會有意見呢?我真希望紫彩龍穴能通過這個關係,轉送給紫霜的父親,畢竟這個龍穴對關先生有很大的意義,我願意接受這個妹妹。」巧蓮望了紫霜一眼說。
「巧姐,謝謝你……」紫霜感激的說。
「龍生,你該高興了吧,怎麼不發表意見呢?」芳琪戲弄我說。
「我為了紫霜赴湯蹈火也不怕,怎會怕對付一個女人,這件事包在我身上,我會讓關先生得償所願。」我壓抑內心的興奮說。
「辛苦你了哦!」芳琪忍著笑對我說。
「不辛苦,大家都是為紫霜好嘛!」我轉移話題說。
「龍生,言歸正傳,今晚的慈善夜,你有什麼安排,準備哪些人出席呢?」芳琪問我說。
對呀!今天的慈善夜,還沒正式安排,這幾天真是病壞了,要重新策劃一下。
「目前固定的人選,巧蓮、芳琪、紫霜、玉玲,靜宜、康妮、處長、李公子,還有三個人選未定。」我想了一會說。
「龍生,我現在這個狀況,方便出席嗎?」巧蓮問。
「如果你不出席,父親第一個不饒我,再說我已經得到朝醫生的同意,她已經答應讓你出席。
「原來你已經徵得朝醫生的同意……」巧蓮露出甜絲絲的笑容說。
「芳琪,還有三個人選,你認為怎麼樣?」我詢問芳琪的意見。
「婷婷一定要出席,她有恩於你,不可以冷落她,亦方便日後你能追到她,另外兩個人選,我主張邀請朝醫生,我怕巧姐感到不舒服,有她在身旁會比較方便。至於最後一個人選,我主張邀請南非的珍納專員,除了可以建立友好關係外,李公子對她應該很感興趣,最主要是她能夠提高龍生的身份。大家有意見嗎?」芳琪說。
「芳琪說得很有道理,我們都不會有意見。」師母望了眾人一眼說。
芳琪的想法確實很有道理,珍納小姐的出席,不但能提高我的身份,若和她建立友好關係,到時侯到南非辦理鄧老先生遺體一事,可就方便很多了,況且李公子在南非有葡萄園和紅酒廠,他也有個談話對像,是個不錯的建議。
「這樣好吧,你們負責邀請婷婷,同時亦為她和巧蓮裝扮,我負責邀請朝醫生和珍納小姐,芳琪今晚坐我的車接她們二位,其他人就跟紫霜的車。哎呀,我忘記了鮑律師!」我突然想起說。
「沒關係,你問鄧爵士能否招待他,不方便的話,我們就多加一個位子,這不是大問題你通知鄧爵士要他為你安排。」芳琪說。
「這些小事還是讓秘書辦理就行了,她很喜歡和你對話。」我把電話交給了芳琪說。
「拿來……」芳琪拿了電話走出去。
「龍生,我今晚還是不去了,至今我還沒正式下過床走動,我怕會很不方便。況且聽朝醫生說過,初期若遇上什麼氣壓的問題,便會有危險出現,我還是不去了,你叫芳琪不用通知鄧爵士了。」巧蓮說。
「不!巧蓮,你的出席對我很重要,日後什麼大慶典,我們一家人都要全員出席,所謂一馬不跑百馬憂,難道你不出席,我們會玩得高興嗎?再說今晚有朝醫生相伴,你不會有危險,現在還有時間,你就多練練功,養好精神。
「我胸前突然大了這麼多,感覺被兩包米壓著,呼吸很不習慣,現在無法順暢的吐納,又怎能練功呢?」巧蓮尷尬的說。
「這都是你貪美之過……」我小聲的怪責巧蓮說。
「我還不是為了你,我知道你喜歡大……」巧蓮臉紅的說。
「誰說的,不管你們變成怎樣,我都會一樣的喜歡,只要你們別受苦就行了。說起來我真慚愧,還沒給你好的日子過,就要你身上受折磨,真是對不住,日後我一定會好好待你們。」我感激的說。
「龍生,別婆婆媽媽的,剛才你都說一家人了,就算不是你,換作是紫霜,或者是其他家中成員,我也一樣義不容辭的相助。」巧蓮說。
除了我之外,師母和紫霜亦流露感激的表情。
「龍生,鄧爵士說沒問題,他會招待鮑律師,現在時間不早了,你快去約朝醫生和珍納小姐,要不然她們沒時間裝扮。」芳琪走進來通知我說。
「好的,我先去準備了。」
「龍生,你用我的車吧!」紫霜把車鑰匙交給我說。
「我有車鑰匙在身上,我想還是由你用吧,我搭計程車會比較方便,不用找地方停車。對了,我的車很多天沒開動,你幫我試試,我怕臨時開不動。」
「不用,這幾天我都有啟動你的車,不必擔心這個問題。」芳琪說。
「那好!我先去辦事,大家就自己安排吧!」我說完便直接去找朝醫生。
芳琪主動要我邀請南非專員珍納小姐,是我求之不得的事,而且還要我邀請朝醫生同行,我即刻懷著愉快且興奮的心情,前去朝醫生的醫務室。途中,想起與她那份溫馨的感覺,心裡頭竟然湧現心如鹿撞的感覺。這種感覺很怪,是有些心慌和緊張,我不知道是否與她女兒真真做過愛,所以不知怎麼向她交代,但面對碧蓮和靜宜,我卻沒有這份感覺……
來到朝醫生的醫務室,經過她的助手通傳,終於再次與她見面,但這次孤男寡女的碰面,感覺和以往不一樣,顯得比較緊張和慌亂。
「龍生,你找我有私事談,還是前來看病?」朝醫生摘下眼鏡說。
「我不是前來找你看病,我是想激請你出席今晚的慈善夜,不知能否賞臉呢?」
「就是你之前向我提起,要帶巧蓮出席的慈善夜嗎?」朝醫生問我說。
「是的。」我點點頭,拉開椅子坐下說。
「抱歉,你父親曾激請我,但被我拒絕了,我不習慣出席那種場合。」朝醫生說。
原來父親已經邀請過朝醫生,但他怎會邀請呢?就算他想邀請的話,應該也會叫我親自激請,他怎麼提也不曾提便做了這個動作,真是耐人尋味。
「朝醫生,我父親不可能親自前來激請你吧?」我質疑的說。
「為何你會這樣說呢?」朝醫生反問我說。
「如果我父親想邀請你的話,事前一定會通知我,甚至會交給我處理,沒理由他老人家親自前來激請,他一向沒有這個習慣,你推搪的方法也很新鮮。」我裝起笑臉說。
「你父親不會主動激請人,看來他應該記起了……」朝醫生自言自語的說。
「朝醫生,你說記起什麼了?」
「哦……沒什麼,總之,謝謝你的好意,今晚的名人慈善夜,我不出席了,謝謝你的邀請。」朝醫生說。
朝醫生今天的語氣怎麼和往常不一樣,應該是有事藏在心裡,可能是與父親有關,但父親怎會和她扯上關係?難道是朝醫生知道我和真真的事,跑去向我父親告狀,所以父親覺得欠她人情,為了做出補償,特地前來邀請她出席,同時,父親不想我親自前來見她,因此沒在我面前提起?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她把真真趕回韓國,不就是想斷絕我和真真的來往,真糟糕!」
「朝醫生,是否我有什麼事得罪了你,所以令你很不高興呢?」我試探的問。
「不,你怎會得罪我呢?」朝醫生回答說。
「可是你的表情告訴我,你有難言之隱,我尊重你是我的救命恩人,不想動用神術揭發你的隱私,是不是我昨天親了你一下,所以……」我嚇唬朝醫生說。
「當然不是,你不要過於敏感,可能我之前替病人做了手術,神情有些疲倦,並不是什麼難言之隱,你不要瞎猜……」朝醫生臉紅的說。
既然朝醫生什麼都不說,我再追問下去也沒有結果,還是使出看家本領,來個單刀直入吧!
「朝醫生,其實我借用邀請你出席為藉口,我真正的目的是不放心巧蓮,畢竟她的胸部,沒試過承受這份重量,況且她還沒有真正下過床,我怕她不習慣,導致身體出現不適,萬一真的出現這種情形,她在那種場合很無助,但她不出席又不行,所以我想你在她身邊,給她一點信心和支持。
「這……我留在後台看著巧蓮吧……」朝醫生讓步的說。
「不行!巧蓮現在需要的是支持和關心,這點我們可以給她,但要她安心和鎮定的話,只有醫生能幫上這個忙。相信你明白病人有醫生的陪伴下,情緒和心理上會比較穩定,我不想她日後有隆胸的心理陰影,希望你能涼解我的苦衷,她對我很重要,我一定要保講她,尤其是在這個階段……」我苦苦哀求的說。
「如果你這麼重視巧蓮,就不應該讓她出席。」朝醫生不滿的說。
「朝醫生,這點也許你不知道,今晚除了是慈善夜之外,還是我認祖歸宗的夜晚,如果她今晚無法出席,會是一生的遺憾,同時,她留在醫院亦會很傷心。
「原來今晚是你認祖歸宗之夜,難怪……」朝醫生再次自言自語的說。
「我父親沒向你提起過?」
「沒有……這……」朝醫生猶豫著,仍沒有做出回答。
「朝醫生,你之前不是很想我找你治那個病嗎?如果你答應我的話,我一定會前來找你治病。
「你之前不是已經答應我了嗎?」朝醫生說。
「沒錯,我之前曾答應過,但你今天不出席的話,我質疑你的醫德,需要重新考慮。現在巧蓮這位病人比我還需要你,你知道嗎?你瞭解我說的話嗎?」我苦口婆心的哀求說。
「好吧!只要你讓我治你的病,我就答應今晚出席,但別告訴你父親,我替你治這個病,明白嗎?」朝醫生說。
「明白。今晚七點半,我到哪接你呢?」我興奮的問說。
「你到這裡接我吧!這是地址和聯絡電話,記著別告訴任何人我的住址,你也別弄丟了。」朝醫生寫了張字條給我說。
「我準時七點半到你樓下,就這樣……」我默默望著朝醫生說。
「怎麼了?」朝醫生問說。
「沒什麼,今晚見……」我即刻急著腳步走出門外。
我走出門外才鬆了一口氣,望著她臉上的一刻,那種慈祥溫馨的感覺,再次湧上心頭,但她今天給我留下很多問號,為何她要拒絕我父親的邀請,甚至住址也不能讓人知道?她似乎小看了我父親的實力,他可以找回自己親生的兒子,試問又有誰能隱瞞他想知道的事,何況只是簡單的住址……
種種的疑問,我沒時間去想了,現在還是盡快聯絡珍納小姐,要是聯絡不到她,可就掃興了。
我通過電話成功約了珍納小姐見面,李公子和處長也沒有問題,李公子好像忘記我之前向他借人鬧出不愉快的事,不但對我關心的慰問,而且還提醒我,記得帶上他上次送給我的香檳,他真是一個不簡單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