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集
第一章 拜師前戲
在眾多賓客旁觀下,我僥倖利用機智和環境因素擊退了師父,成功贏得諸位賓客如雷的掌聲和贊言之句,內心無比的興奮、激昂!
「龍師父,果然高明,好呀!」周遭不停傳來贊賞的歡呼聲。
此刻,終於舒出多日以來積在胸口那股悶氣和憂慮之感,我激動的用手撫摸身旁的幸運金柱,內心對金柱湧起一份莫名的感激。
而令我最興奮是發現站在邵爵士身旁,那位冷艷如霜的謝芳琪大律師,她也拍起手來,且對我露齒一笑。
得到謝芳琪這位美若天仙的性感尤物掌聲,無疑似注射了一支強心針。
謝芳琪臉蛋泛起嬌紅的梨渦笑容,一對水汪汪的眼睛,唇紅齒白,那對插雲般的乳房,隨著拍手的動作,不停在胸前蕩漾著,散發出迷人誘惑的一面,使我看得癡癡入迷,若我能佔有冷艷冰霜的她,相信那份滿足感……
隻可惜,謝芳琪的笑容和掌聲,隻不過是一種禮貌,她臉上醉人的笑容很快便消失,隨即便掛起如鐮刀般的目光,而身上那股冷艷的味道,再次回到她身上。
當我眼睛和她眼睛再次碰觸的時候,她隻冷淡的轉移視線,似不曾相識般。唯有她胸前那對插雲般的乳房,仍是高高的挺著。
正當我被謝芳琪所迷惑的時候,外面響起喧嘩之聲,我向店外一望,看見酒店的女經理劉美娟和眾人,浩浩蕩蕩拿著一張七位數的木刻支票走進來。
「龍生,快上前接待貴賓!」靜雯小聲在我耳邊提醒說。
「哦!」我即刻應了靜雯一聲,馬上走上前迎接。
「龍師父,開張大吉!」劉美娟上前握著我的手說。
「謝謝光臨!」我上前和劉美娟握手說。
當我和劉美娟握手的時候,發現劉美娟彎下身的一刻,松闊的衣領露出一條誘人的乳溝,隱約中還看見乳白色的胸罩肩帶,雖然這誘惑的乳景隻有刹那,但她胸前兩團雪白的乳球,已經使我分身高高的挺起。
「龍師父,這是酒店送給您新店的賀禮。」劉美娟向身後的人揚一揚手說。
兩個工友馬上把那張七位數的木刻支票呈上。
「劉小姐……這……」我受寵若驚的不知該如何是好?畢竟我不曾收過這類的木刻支票,也不知道該怎麼樣去兌現,心想不會要我擡去銀行吧?
「龍師父,您忘記和我們酒店的約會嗎?」劉美娟笑著說。
此刻,我記起來了,這一百萬的支票是酒店要我幫他們辦一件事,當日確實是我提出要一百萬元的酬勞,沒想到他們竟然真的拿了一百萬來找我。
「哎呀!不對!酒店要我幫什麼事呢?」我內心驚嚇的自言自語。
「龍師父……您……沒事吧……」劉美娟拍拍我的手說。
「哦!沒事!我記得這個約會……」我支支吾吾的說。
「龍師父,您記得就好,那支票請您收下。」劉美娟接過支票的一角,而工友把支票的另一角送到我手上,這時候照相機的閃光燈不停的閃,我想明天的報章肯定又大事宣傳,很快便成為市民茶餘飯後的話題了。
我勉強裝起笑容讓記者們拍照,眾人也激烈的拍掌,興高采烈的祝賀,隻有我心裡正煩著,酒店付出那麼多錢,到底要我幫他們什麼事呢?
「龍師父,恭喜您的新店,第一樁生意就賺一百萬,這一百萬會不會又捐給慈善機構呢?」小剛以記者的身份笑著說。
我想小剛這時候提出這個要求,應該有他的理由,鄧爵士那筆一百萬美金都捐了出去,沒理由收下這筆一百萬港幣吧!為何不大方的也捐出去呢?反正鄧夫人那筆八千萬很快便落袋平安,既然要大方就徹底的大方一次吧!
「這位記者先生,之前我向酒店提出一百萬元酬勞,隻想看看他們的誠意罷了,既然他們那麼相信我龍生,那我必定會全力以赴為他們辦事,現在我將這筆一百萬元用酒店的名譽,捐給公益基金吧!」我大聲的說。
「龍師父,您太好人了,我代表受益者們多謝您!」小剛大聲的為我造勢。
「不客氣!」我禮貌性的鞠個躬回應說。
「劉小姐,能否發表一聲,貴酒店找龍師父幫什麼忙呢?是否和三龍匯聚之地有關呢?」記者問。
「各位記者,由於龍師父今天新店開張,他又忙於招待賓客,所以不方便和他詳談,等過幾天問過龍師父後,再向你們發表,謝謝!」劉美娟委婉的說。
「各位記者,劉小姐,請過來這邊用茶點。」巧蓮機警的拉開記者們。
「龍師父,我今天除了祝賀您之外,目的是送這張支票給您,謝謝您了。」劉美娟遞上一個紅色的信封。
我打開信封一看,原來是張支票,這時候我才明白,剛才那木刻的支票,隻不過是用來拍照罷了,真正存進銀行的是這一張支票。
「劉小姐,這是我私人電話,有什麼事可以隨時聯絡我。」我遞上名片說。
「龍師父,謝謝,我先回酒店了,保持聯絡。」劉美娟笑著說完轉身走了。
望著劉美娟高蹺的屁股和背形,內心突然有些依依不捨的眷戀,我定一定神,把思緒帶回現實中。
我向四處望了一眼,看見鄧、邵爵士、胡法官、謝芳琪等人都不停的點頭拍手,巧蓮也停下腳步,激動的拍著手。而我最擔心是靜雯的反應,幸好她也和眾人一樣的支援我,這筆錢總算用得很有價值。
「龍師父,真是不錯呀!」隱約傳來邵爵士的贊賞聲。
「龍師父,不但真材實料,而且是位大善人,老鄧,你能拜他為師,算是一份福氣,看來我以後可要多跟著你,沾一點福氣也好,哈哈!」胡法官笑著說。
「老鄧,日後你可別不理我呀!」邵爵士也笑著說。
「哎呀!你們怎麼戲弄我起來了呢?哈哈!」鄧爵士開懷大笑的說。
當然,最滿足的還是我,能夠得到他們一同贊賞,是我畢生的榮幸。
突然,手機的鈴聲響了!
「喂,親愛的,怎麼不見你來呢?」我走到一旁看見電話是碧蓮撥進來的。
「龍生,我剛才路過店外,看見靜雯在你身旁,所以不好意思走進來,反正我也不懂得應酬,若有失禮反而不好,所以自己走回到酒店,用空氣傳送我給你的祝賀,祝你生意興隆!」碧蓮說。
「嗯,謝謝,你真是懂得維護我的體面,我愛死你了!」我小聲的說。
「不!喜慶的日子中,別說那個不吉利的字!」碧蓮緊張的說。
「親愛的,好!我愛你行了吧!小淘氣!」我笑著說。
「龍生,你去忙吧!不用管我了,等你有空再找我吧!再見。」碧蓮說。
「嗯……再見!」我親了一下話筒說。
靜雯和巧蓮兩人四處找我,當她們發現我的時候,匆忙的跑了過來。
「龍生,外面送來很大的花藍,有一個人要當面見你。」靜雯說。
「靜雯,別匆忙,我們過去看看到底是誰?」我鎮定的說。
「你是……」我看見一個穿西裝的年輕人。
「我是張家泉的私人秘書,你是誰?」這位年輕人說。
啊!張家泉?他不就是香港數一數二地產的大企業家嗎?
「我是龍生。」我神氣但有些慌張的回應。
「哦!原來你就是龍生,言歸正傳,我是張家泉的私人秘書梁麗珍,這是我和張先生的名片,今天是張先生仰慕龍師父的大名,特送來賀禮和你打個招呼,順便向你要張名片,方便日後聯絡你。」梁麗珍說。
我接過名片一看,果然是地產家張家泉和他私人秘書梁麗珍,不過,奇怪的是秘書不是都穿套裙的嗎?怎麼會穿起西裝,甚至有些女扮男裝的模樣,真是摸不著頭腦……
梁麗珍可能發現我的眼睛盯著她的身上,臉上露出不滿的神情。
「不是我的衣著出了什麼問題吧?」梁麗珍不滿的說。
「不是!隻是好奇為何秘書會穿西裝罷了?」我直接的說。
「這是我一慣的衣著,張先生沒有意見,你不用感到奇怪。」梁麗珍厭煩的說。
「那好!名片我收下了,請你代我多謝張先生的好意,其他的事且用電話聯絡吧,就這樣,我有些事要忙!」我說完頭也不回的轉身走開。
私人秘書也不用那麼神氣吧!而且還用厭煩的語氣和我說話,那麼沒禮貌。當然我也懂得用厭煩的語氣回應她,要不是看在張家泉的名氣,我早就把她給趕出店外,真是個狗眼看人低的家夥!
「那你的名片呢?」梁麗珍追著問。
「有事找我的話,叫張家泉親自約我!」我故意大聲的說。
「啊!怎麼能夠呢?」梁麗珍驚嚇的說。
「為什麼不能夠?梁麗珍,你聽好,在場的諸位都是名門望族,他是邵爵士、鄧爵士、胡大法官、謝芳琪大律師等等,你隻不過是個小小的秘書,在我面前竟然擺起架子,笑話!」我大聲的說。
「剛才酒店的經理都要親自送一百萬,才能見到龍師父,而你隻送一個花藍就想耍神氣,屬於相當愚蠢的行為啊!」鄧爵士上前嘲笑的說。
「小姐,龍師父他剛才一口氣,捐了一百萬美金和一百萬港幣給慈善機構,他會是為五鬥米折腰的人嗎?你還是快走吧!」小剛也上前嘲笑幾句。
「梁麗珍,我不是看不起沒錢或低下層的人,我最討厭那些狗眼看人低的,反而我很欣賞有禮貌且不分階級的人。窮人也是人,有錢人也是人,況且很多有錢人也要靠窮人為他工作,甚至有些有錢人,是靠賺窮人的錢飛黃騰達,所以說何必看不起窮人或低下層的人呢!」我大聲造勢的說。
「龍師父,說得好!窮人也是人!」眾人在店外異口同聲的說。
梁麗珍望著眼前眾多的閃光燈閃著,直喊著別拍兩個字,往店外的方向匆匆離開。
「龍生,你說得太好了!」靜雯將嬌嫩的玉手放在我手上說。
「靜雯,希望我沒讓你失望。」我望著靜雯嬌美的臉蛋說。
「龍生,沒有,我很開心!」靜雯緊緊捉著我的手說。
「龍師父,吉時已經到了,是否該舉行拜師儀式了?」巧蓮說。
「噢!我差點把拜師的事給忘了,幸好有你提醒,對了,你打算正式過來我店裡幫忙嗎?」我趁這個機會,再次邀請巧蓮過來店鋪幫忙。
「龍師父,我先問過老闆,如果他沒有意見,我會即刻過來幫你。」巧蓮說。
「巧蓮,謝謝你了!」我說。
「沒法子啦!遇上一個這麼好的大善人,而且又是一個肯為窮人出氣的師父,我怎能不過來幫忙呢!」巧蓮笑著說完後,便繼續忙著招呼賓客。
「龍生,蓮姐確實很能幹,而且工作勤快,看來你眼光不錯哦!」靜雯取笑的說。
「靜雯,我眼光當然不錯,要不然怎麼會追你這位美人兒?」我笑著說。
「龍生……你少來花言巧語。」靜雯臉泛紅霞的說。
「靜雯……你跟我來。」我捉起靜雯的手,走進店內的私人房間。
這間私人房間是我故意設計的,可說是房內有房。這間房間擺放了一張酸枝木的辦公桌和兩張椅子,除了書架之外,桌面還放了一個檀香爐。
這間房間主要是讓那些想保留隱私的顧客所設計,畢竟有些顧客很要面子,當談起一些私人話題的時候,總不希望給外人聽見。
而另一半的房間是自己休息或睡午覺之用,這間房間和見客的房間,隻不過是隔一條布簾,而布簾主要是遮蔽裡面的大床,畢竟讓顧客看見擺了一張大床,實在不好看,所以才會用布簾遮蔽,變成房中有房。
「龍生,你帶我進來做什麼?」靜雯臉紅的說。
「靜雯,我今天不但高興且很興奮,而我興奮的原因,除了有這間店之外,還有你這位紅顏知己相隨,所以想和你一起分享這份喜悅。」我抱著靜雯說。
「龍生,我看見你今天的成就,真替你高興,有你這位男朋友,甚至感到驕傲,不過,你千萬不可驕傲,要記著驕者必敗的道理。」靜雯說。
「嗯……我會記著你說過的每一句話。」我望著靜雯嬌艷的臉蛋說。
「龍生,我們出去吧……」靜雯掙脫我的懷抱說。
就在靜雯掙脫的一刻,我從她粉紅色套裙的衣領空隙中發現,原來她今天穿著我送給她那套粉紅色胸罩。沒錯,正是我從愛玲店買的那套,不知道她下面的水蜜桃,是否也貼上我送給她那片尿墊?
此刻,我內心湧起一份莫名的興奮和沖動,勃挺的分身已經使我失去理智,我張開雙手,狠狠的把靜雯再次摟入懷中,靜雯雖然有輕微的掙紮,可是她怎樣也無法擺脫我一對強而有力的臂彎。
望著靜雯兩片嬌嫩的濕唇,我終於忍不住親在她的朱唇上,而胸部也緊貼在她胸前飽滿的大乳上,且不停的移動身體,藉故瘋狂的揉搓,一嘗飽挺大乳所帶來震撼的彈力。
「唔……龍生……別這樣……外面有人……」靜雯慌張的說。
我怎麼能放棄這個大好機會,接著我繼續將嘴巴貼在靜雯的朱唇上,然後把舌頭挑進她的櫻桃小嘴裡,拚命四處胡亂的挑弄,吮吸她嘴裡芳香的甘液。
「唔……唔……」靜雯扭動著身體,發出輕微的抗議。
此刻,我體內欲火高漲,十分的沖動,無論靜雯發出什麼抗議,我也不管了,繼續陶醉在她身上那股體香味中。而這股香味深深牽引著我的嘴巴,我的吻如小雨般落在靜雯的臉上,從朱唇、臉頰、耳朵、當我親到她脖子的時候,我發覺她身體開始有些酥軟,原本她想推開我的雙臂,如今變成環抱著我。
「靜雯,我好興奮,你穿上我送給你的胸罩,是嗎?」我小聲的問。
「嗯……你怎麼知道?」靜雯把頭靠在我肩膀點頭說。
「我……」我大膽將手移到靜雯的飽滿的乳房上,輕輕的一揉,乳房飽滿、高挺的彈性,使我血液直沖腦門,激動的不顧一切,狠狠快速的揉搓。
「不……不能這樣……」靜雯用慌張的語氣不停的喊著,而且用頭把我身體推開。
「靜雯……你……」我大失所望的呆望著,心裡盤算著好不好沖上前,繼續前戲的挑逗。
「龍生,我們不能越軌,畢竟還沒到那個地步。」靜雯嬌怯臉紅的說。
「靜雯,你忘記我們撞車那個時候嗎?你的胸罩也是我親手為你脫下,而且我還撿過你大腿內的玻璃碎,我們之間已經很親密了,難道你還不相信我對你是一片真心嗎?」我捉著靜雯的手說。
「龍生……我知道……但今天外面那麼多客人,這裡也不是適合的地方……」靜雯嬌怯臉紅的說。
什麼?這裡不是適合的地方,難道靜雯答應給我了?
「靜雯……你的意思是說肯給……我……是嗎?」我激動的問。
「龍生,別說了……」靜雯露齒一笑。
「靜雯,我會永遠的愛你、照顧你……直到永遠。」我說。
「龍師父,拜師吉時已到!」外面傳來巧蓮的催促聲!
「龍生,我們出去吧……」靜雯緊忙整理身上的衣服,同時也用手在衣外整理體內的胸罩,這個火辣的姿勢,真教我難忘。
走出房間,原來巧蓮已經佈置好拜師的椅子和需用品,巧蓮確實是位好幫手。
「龍師父,出來了!」眾人站起來說。
「不敢!不敢!龍生受不起大禮,各位請坐下。」我急忙上前禮貌的謝禮。
「龍師父,真客氣!」眾人異口同聲的說。
「龍師父,請上座。」鄧爵士很有禮貌的說。
「鄧爵士,等會拜師象徵一下便成了,不用太多禮數,可別難為您呀!」我說。
「龍師父,謝謝關心,這邊請。」鄧爵士說。
我被鄧爵士牽到太師椅上,望著這座太師椅,便想起當年我就是跪在這種太師椅前,結果白白給師父利用,甚至騙了幾年。
現在我就要坐在上面,鄧爵士就像我以前的樣子,莫非拜風水師為師,都會先給師父利用的?
「龍師父,請上座。」鄧爵士說。
「大家好,鄧爵士的身份比較特殊,我不敢失禮,儀式一切從簡,這樣吧!我站著受禮好了,巧蓮,麻煩你幫我把椅子搬走。」我說。
「龍師父,沒關系,你請坐。」鄧爵士客氣的說。
「是呀!龍師父,你就請上座吧!別太講究什麼身份了,可以的話我也想下跪拜師呢?哈哈!」眾人聽了邵爵士這番話,不禁也笑了起來。
「鄧爵士,各位,龍生失禮了!」我臉紅的坐在太師椅上。
這時候,愛玲奉上幾杯茶,看見她的出現,想起當日在店內挑選女人內衣褲的情景,真是羞死了。
「師父,請喝茶。」鄧爵士跪在我的前面端上茶說。
「鄧爵士,不用跪,快快請起!」我急忙說。
鄧爵士不但沒有站起來,而且叩了三個頭,看著他叩頭的情形,想起當日在會所,他臉上那付囂張的神態,還有罵我神棍的語氣,現在居然向我叩頭端茶,果真人生如戲呀!
「鄧爵士,快快起來!」我上前扶起鄧爵士說。
「師父,您應該叫我的名字鳴天了。」鄧爵士笑著說。
「對啊!真是有點不習慣,好,我就叫您鳴天了。」我不好意思的說。
「師父,這是我一點孝心,請您收下。」鄧爵士遞上一個紅包封說。
「哦!謝謝!這塊玉就送給你當見面禮,做過法的,可別遺失哦……」我說。
「哈哈!恭喜兩位了!」眾人上前再次祝賀的說。
「龍生館一開張,就喜上加喜,我真佩服龍師父的本事,輕易又有了一個好預兆,功力真是深不可測呀!」邵爵士不停的誇獎我說。
「邵爵士,你太誇獎我了。」我不好意思的說。
「龍師父,我也要告辭了,如果張家泉給你麻煩就通知我,明白嗎?」邵爵士拍拍我的肩膀說。
邵爵士拍我肩膀的這個動作,已經是第二次了,雖然說不出什麼,但卻有一種親切感,總之,感覺上他是疼我的。
最後,胡大法官和謝芳琪大律師也隨邵爵士走了,隻有鄧爵士仍留在店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