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自私的矛盾
鳳英意外的在床上演了一幕自摸的性戲,讓我解決性的需要,雖然她不是脫光衣服,但透明睡裙裡的動作,已令我興奮不已,最後在激動的套動下,亦射出龍精。可惜,鳳英卻在最興奮的階段,無法得到高潮,也許她內心有罪惡感存在,導緻生理受影響吧!
當我端上燕窩給鳳英的時候,愛女心切的她,堅持要把燕窩留給仙蒂,我答應明天燉些新的燕窩給她帶去探望仙蒂,她才答應把燕窩吃了。這份母女情,使我十分感動,總算沒有辜負我冒天譴的幫她。
“龍生,你不是要向我說關於處長的事嗎?”鳳英用手掩著低胸的領口說。
“對!處長已經答應,我可以隨時探望仙蒂,就算明天無法保釋仙蒂,你也不用這樣擔心。我三至七點會守在仙蒂身旁,希望她能避過此劫,這也是我目前能做到的。不怕老實對你說,我這次向你洩露了天機,恐怕天譴之劫已離我不遠,是死是活還未定數……”我憂心忡忡的說。
“不是真的吧?”鳳英驚訝的放下湯匙說。
“是真的……希望仙蒂能避過此劫,我能避過天劫吧!我每次遇上你,總是令我很煩憂,要不然便是要受氣苦惱,也許是上輩子欠你的。”我歎了一聲說。
“是嗎?之前的事,我已經向你道歉了……”鳳英臉紅的說“我沒有怪你呀!”我無奈的說。
“今天沒讓你苦惱受氣吧?”鳳英小聲的說。
“今天當然受氣,滿身欲火被燃起,而你卻不讓我發洩在你身上,怎麼不是受氣呢?”我不滿的說。
“對不起!我真的過不了心理那關……”鳳英慚愧的說。
“可是我感覺你剛才是很需要,你的生理是需要的,怎麼……“我說不下去。
“龍生,目前我無法回答你,給我一點時間,等仙蒂的事解決後,我會盡量克服自己,滿足你一次……”鳳英臉紅羞怯的說“好吧,吃完後你不用洗碗,明天巧蓮會來收擡,我要去睡了,晚安。”
“晚安!”鳳英送我出房間。
“對了,你今晚沒有高潮,等會睡得著嗎?”我戲弄鳳英說。
“這個你不用擔心,我有需要會自己解決……快出去吧……”鳳英臉紅的說。
“可以親你一下嗎?”我問鳳英說。
“不可以……”鳳英轉身,忙把門關上。鳳英掩上門,我隻好走回自己的房間,所有的人都睡了,我脫下身上的晨褸,跳上床抱著芳琪和靜宜,心想還是她們比較好。
翌日,一早被幾個女人吵醒,這也是她們第一次敢吵醒夢中的我,因為我今天要上法庭受審,所以她們手中多了一張隱形法令,不但可以吵醒我,還可以拍打我屁股、扭我鼻子,甚至用手指撐開我的眼睛,但她們沒用手指插我的屁眼,要不然她們的屁股肯定開花,畢竟火龍睡醒的時候,最為兇猛的。
洗了臉走出浴室,發現芳琪今天搶了巧蓮的工作,本來每天掛在桂旁的衣服,都是巧蓮為我準備,但今天的衣服,卻是芳琪為我準備。她為我準備了一套深藍色直紋西裝,配上金銀色斜紋的領帶、黃色的手帕、金色無框眼鏡,還有黑色皮帶的方形表。換過了整齊的西裝,走到樓下的大廳,發現芳琪已經出了門。聽巧蓮說她趕去法院的餐廳吃早餐,想必是要做點事前的準備功夫,打探主控官和法官的心情,紫霜的出場,令我很意外,隻見她汗衫配牛仔褲,胸前掛了一個相機,戴上黑色框的眼鏡和電子表,妝扮成一個女記者似的。
“紫霜,今天怎麼裝扮成記者似的?“我邊吃早餐邊問紫霜。“今天你最後一次審判,應該有很多人關心你的新聞,到時候聽審的人也不少,所以我想混在記者群裡,方便留意有哪些可疑的人物”。紫霜說紫霜說得很有道理,我在法庭有庭警和康妮保護,沒有人會傷害我,她不需要給我貼身的保護。況且我身旁確實有很多隱身人,好像李公子的密探、生死注冊局外的神秘女人,雖然這兩位是幫我的,但對方在暗我在明,始終不是很好,既然紫霜肯主動為我打探消息,我自然很感謝她,亦感受她對我的關心和愛護。
這時候,電話響了,巧蓮即到跑去接聽電話,而且談得很投緣似的。“這麼早有什麼人找你?”我好奇的問巧蓮說。“是碧姐和美娟呀,她們交待我,如果有審判的的消息,第一時間通知她們,並且祝你事事順利,她們可記掛你呀!”巧蓮目答說“怎麼不給我聽呢?”我問說。“碧姐說不想影響你上庭的心情,等收到好消息後,便會撥電話向你祝賀,到時候你的手機可別關上。”巧蓮笑著說。
“好的!”我應了一聲,手機跟著響起,以為是碧蓮找我,誰料是位不速之客來到我家門口,他就是陳老闆。
“龍生,我不想讓陳老闆看見,我在法院和你會合,”紫霜說完一個轉身,很快跳到泳池的側門,轉身便溜了出去。
“快點,收起紫霜的餐具”我對巧蓮說。
“嗯她好像沒吃早餐……”巧蓮自言自語的說。
巧蓮收起紫霜的早餐後,便把陳老闆帶進來,我即刻把林卓明送的紅酒放在餐桌上,接著若無其事般的吃早餐,直到他走進屋內,才起身向他打招呼。
“陳老闆,早安!”我起身向陳老闆打招呼說“早!龍生,昨晚到底發生什麼事?林經理怎麼會和無常真人一夥呢?會不會影響你今天的審判結果?”陳老闆關心的問。
“放心!林卓明不會影響我今天的審判結果,先喝杯咖啡,我再慢慢說給你聽。事情是這樣的……”我心想林卓明怎會不告訴陳老闆整件事的經過,既然他要假扮路人甲,我也以路人乙的身份,把所看到的事情說給他聽,但我隻說心理的測驗遊戲,並沒有說紅酒露出馬腳一事。
“原來林經理心虛,不打自招……”陳老闆望著桌前的紅酒說。
“我當日也是粗心大意,沒看清楚便收他為徒,幸好發現得早,要不然所做的一切,全讓無常真人知曉。不過,今天這場官司,我倒有憂慮,似乎有兇險,不知能否走出法庭。”我試探陳老闆有沒有接觸過高太太。
“沒事的,據我所知,高太太已向警署承認,一切都是她捏造出來傷害你,相信法庭會判你勝訴。”陳老闆說。
“希望如此,怎麼你會打聽到這個消息呢?”我故意問陳老闆說。
“哦!剛好是律政處的朋友通知我,所以今天特地將這個消息通知你。對了,如果你贏了官司,我家門的劫數,能否幫我化解呢?”陳老闆說。
聽見陳老闆這麼一說,我的心總算定了下來,起碼高太太沒有改口供,看來我瞎說陳老闆有家劫一事,果然很有效。
“當然可以,你是我的再生父母,我怎會不幫你的忙,你說是嗎?”我冷冷的說。
“謝謝!”陳老闆唱下一大口咖啡說。
“時間不早了,我們走吧……”我穿上鞋子走出門外。
“龍生,怎麼巧蓮和靜宜不陪你到法院呢?”陳老闆好奇的問。
“我怕萬一官司輸了,她們會很難過,所以不讓她們去,免得無謂的傷感。”
“對了,你怎麼不自己起個卦呢?”陳老闆好奇的問。
“我怕測出不好的結果,所以……”我靈機一動的說。
“這好……我送你過去,但我不能陪你聽審,美國來了個客人要見。”陳老闆說。
當我想答應的時候,父親的車開到門口。
“陳老闆,我看無法坐你的車了,要不然你回去吧,不用送我去法庭那麼麻煩,你的好意,我心領了。總之,我沒事便會幫你解決家劫的事,放心吧”我說完便上了父親的車。
父親見到陳老闆,也懶得向他打招呼,鄧爵士更不用說了。不過,看見陳老闆失落的模樣,我不禁替他女兒小美心疼。
“師父,死老陳找你談什麼?”鄧爵士即刻問我說。
“沒什麼,隻是和我聊了十分鐘,他主要是同我關於林卓明的事,但他今天給我帶來了好消息,起碼知道高太太沒有改口供,承認是她有意陷害我。”
“這麼神奇?”父親同我說。
“是呀,我之前在陳老闆身上多買一個保險,嚇唬他會大禍臨門,不但他有事,而且家門會出現大災難,如果我的官司沒事,便有時間替他解決,所他想盡辦法,讓我安全走出法庭。高太太會不會得到另一筆錢,我就不清楚了……”我說出真相給兩位爵士聽。
“師父,原來你幫高太太之前,已經做了準備功夫,這招可真不錯,老陳當初陷害你花一筆錢,結果為了要救回你,又要多花一筆錢,而且嚇得終日心慌慌的,這回他真是賠了夫人又折兵,活該!”鄧爵士譏笑著說。
“原來如此,你老實對父親說,你在他身上賺了多少錢?”父親同我說。
“爸,你指的是全部?”我驚訝的問。
“不我是指單單這件事……”父親說。
“四千萬……”我小聲的說。
“邵爵士,師父這麼有本事賺錢,下次他有錢,你不用望著我啦”鄧爵士笑著說。
“龍生,你也太狠了吧?年紀輕輕,便想要這麼多錢……”父親歎氣的說。
“爸,這筆錢除了報復外,另外,我也想出這口氣,況且當時身無分文,你不能怪我狠。”我解釋說。
“結果你的錢用去哪裡了?”父親轉過頭問我說。
“爸,我還你兩千萬,另外多加六百萬給玉玲當投資,而且當時我怕官司輸掉,無法照顧她們,所以給她們每人百多萬元的首飾當保障,接著買了部車給紫霜,還有替高太太的丈夫買下靈位,現在剩下幾十萬,我自己可沒花錢呀!”
“嗯……當一個風水師,是可以不停為他人打算或著想,但是當一個生意人,就要處處為自己打算,尤其是資金方面更不可外流,一定要守著大本營,目的不是擔心生意失敗,或以備應急之需,而是為了要擴展生意,你要學會自私啊!”父親說。
“爸,你是說當生意人就要自私?”我不解的問。
“對!這麼說吧,公司的一成盈利,可以用來大方揮霍,九成就要自私的不停擴展生意門路,萬一有項投資失利,還有其他方面的生意可以補償,好比賣電器一樣,如果單單投資在電子鍋,萬一失敗就血本無歸,應該將九成的錢,投資在電視機和冷氣方面,這樣一來才可補回電子鍋的虧損。”父親簡單的說。
原來當個生意人,便要有自私的心態,但那樣不算是自私呀?
“爸,你剛才說的並不是自私,隻是安排資金的問題罷了。”我反駁說。
“龍生,如果你不還我兩千萬,不給她們千萬作保障,而將三千多萬拋到市場上,搶其他生意人的錢,這不算自私嗎?如果你用三千多萬,搶購我公司的股票而賺錢,這不算自私嗎?你現在拋出的三千萬,非但沒有利潤回報,如果我怪你不還三千萬給我,卻花千多萬買首飾,那你還的兩千萬,有何意義?”父親解釋說。
父親說的話,好像很有道理,但好像又有些不合理……
“龍生,看你的表情,好像還不明白我說的話,欠人錢的責任是要去賺錢,好比打仗一樣,如果你先將子彈還給你的同僚再出戰,雖然你很安心到前方打仗,但隻要你走近戰場,便會被敵方子彈射死,商場好比戰場,如果你的子彈不夠,就得吃下對方的子彈,除非你不上這個戰場,當個員工就另當別論。”父親說。
“爸,你的意思是說,當個普通員工,會有很多個好朋友,如果當個生意人,便會有很多個敵人,有時候為了鞏固自己的實力,也要學會劉備借荊州那般的自私,不可學關雲長的義氣,但生意人不是要講信用的嗎?”我問父親說,“龍生,借的時候是信用,還的時候是無賴,那他是成功的大商人。如果借的時候講信用,還的時候也講信用,那他隻能當個小商人。如果借的時候很無賴,還的時候卻很講信用,這種人更要當心,往往他是為了第二把手次借錢而鋪路,屬於真正的無賴,要退避三捨。”父親說。
“爸,照你這樣一來說,我是第二種人了,隻能當個小商人。”
“你把所有的錢都還給別人,那你怎麼再去做更大的生意,就算你沒有欠別人的錢,也無法做什麼大生意,因為你沒有自私的習慣,便沒膽量去碰大生意,就算你有這份膽量,大方和正義會成為你的絆腳石,最後把機會讓給了對方。好比有塊賺錢的地皮,李公子要的話,你會讓給他嗎?”父親問我說。
父親果然問出一個道理,如果李公子要的話,我一定會讓給他,而他那麼有錢,仍要自私擴展業務,賺其他生意人的錢,他所給我的大方,亦隻不過是九牛一毛,但我隨時因為這九牛一毛,大方講義氣,而把所有最好的東西都讓給他,也許這個就是父親口中所說的成功大商人和小商人的差別。
“爸,我明白了……”我點頭說。
“你終於明白了,但我要補充說明一點,所謂的自私,隻能用在損人利己的情況下,損己利己或損人又不利己的事,千萬不能犯上,切記!”父親再三叮囑的說。
“師傅,我以前就是沒有做第一個,而做了第二和第三個的自私,所以生意上始終無法成就大業,但我的命長得好,有個好父親、有個好老師、有個好師傅,現在還有個好老婆,生意我就不去想了。如果老師說好,我就投資一點,以遊戲人間的心態,得過且過算了。”鄧爵士感歎的說。
現在我明白,自私也有幾種分別,今天可上了重要的一課,難怪父親昨晚不肯舉手贊成我做生意,原來我在他心目中,隻是當小商人的料,看來在生意的戰場上,我還要下一番功夫去磨練。
“龍生,昨晚你說了未來的計劃,我現在把機會還給你,這張支票你收回去,就看你怎樣處理了。”父親交了一張支票給我說。
我拿起支票一看,上面正好寫著六千萬。
“爸……這是……”我愕然的望著父親。
“我把你還的兩千萬交給你,之前你買給她們的首飾,當是我送給她們的見面禮,而你投資玉玲的兩千萬,我兌現給了你,就看你怎樣去發揮了。”父親說。
“謝謝!現在我有四十五億六千多萬的流動資金了。”我即刻把錢放進口袋裡。
“孺子可教……”父親點頭說。
我雖然有筆鉅款在戶頭,但那是劉美娟的錢,之前我絕對是不會用,但聽父親這麼一說,我突然有所領悟:如果要下戰場,沒理由把子彈放在家裡。
車子很快來到法院門口,父親的司機把車停下,所有的記者似有千裡眼般,飛快的撲身前來,閃光燈閃個不停。剎那間,我感覺自己像天王巨星般,但這種新聞不要也罷。
“龍師傅,你對今天的審訊有信心嗎?”一名記者問。
“龍師傅,萬一輸了官司,你能測出會判多久嗎?”又一名記者問。
我回頭望了剛才說話的記者,剛好被我看見紫霜混在記者群裡。
“我從來未想過官司會輸,所以沒有測會被判多久的問題,反而,你眉粗耳長木方臉,巳時太陽必惹臉。”
對剛才的記者說完後,我繼續往前面走。
我繼續向前走,所有的記者爭先恐後,圍著不讓我走。突然傳來一句叫痛聲,發出這句叫聲的,正是剛才問我能測出判多久的記者,而紫霜向我露齒一笑。
“什麼事?”有個記者關心的問道。
“我後面被人撞了一下,好痛!”剛才那個記者說。
“剛才我已經叫你,巳時不要背著太陽走了,現在果然惹上險,下次這個時候出門,記得別穿黑色的衣服。不過,一險不是一劫,不會有生命危險,沒什麼問題的。”我上前安慰倒黴的記者說。
“謝謝!多謝龍生師傅的指點。”倒黴的記者說。
“你賺到啦!得到龍生師傅的指點!”其中一名記者對倒黴的記者說。
“龍生師傅,請給我看看……”記者說。
“自己小心了!”我笑著繼續往前走,後面傳來不少記者的稱贊聲,我心裡偷笑,紫霜這一撞,無意中又把我的知名度給撞高了。
走進法院的大堂,記者們不敢喧嘩,而我得到暫時性的舒緩,不必給吵鬧的聲音煩死。
鄧爵士帶我和父親,直接到六樓的餐廳喝咖啡,裡面的人全穿上黑色的西裝,場面十分的熱鬧。我看了一看手錶,心想已經九點半了,他們怎麼還不去上班呢?
我們三個坐下後,鄧爵士忙問我道:“剛才那個倒黴的記者,背部為何會遇險?”
我笑了一笑,撕開白糖包倒入咖啡裡。
“鄧爵士,剛才是紫霜故意撞那位記者的,她隻是配合我說的話,讓它成為事實罷了。剛才那位記者,眉粗耳長木方臉,加上身體成木型,當時正好踏入九點是巳時,巳屬火,火生木,這段時間對他是十分不利,而巳幹支屬陰,人的前方為陽,背為陰,無形中這股火成了陰火,當然會背部中險。”我解釋說。
“哈!倒黴記者的險,也是你和紫霜弄出來的,怎麼能算準呢?”父親笑著說。
“不!雖然是我和紫霜弄成的險,但倒黴記者始終承受了,世上很多事因緣而合,我不妨說得徹底一點,那位記者平時不是早上被老闆罵,就是和同事吵架,甚至不停被人打小報告,或遭人背後中傷,我敢擔保他的背部,不是長滿痱子,就是長滿汗斑,不信叫小剛打聽打聽,便知道我說的話準不準確了。”我神氣的說。
“風水的事,我說不贏你了。”父親搖頭說。
我想確實隻有風水和相數,才有機會說贏父親。
“師傅,這和穿黑衣服有什麼關系?真的能破解?”鄧爵士好奇的問。
“沒有關系,我見那麼多記者在場,所以瞎說安慰他罷了,命中註定是無法更改,除非去整容,將原有的木方臉換成土方臉。”我笑著說。
這時候,遠遠看見芳琪和兩位秘書,還有鮑律師走過來。當芳琪走到我身旁的時候,我發現她竟塗上紅色的指甲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