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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良皇帝》第54章
二十一章 京城投資(中)

  今天天氣非常不錯,我索性也沒有坐轎子,只是信步往外走去。行出皇宮戒備范圍後,大街上漸漸開始熱鬧起來。

  今天說好聽點,是出來探察投資項目。然而實際上也就是出來閑逛。

  白士行等家伙,從小生長在這城市裡,自然極為熟悉。我索性讓他做導遊,來好好領略一番京城的風貌。

  據他所說,最佳購物所在,乃是玄武街。那條街上,通街都是各類店舖,稀奇古怪的東西應有盡有。若是說吃,那就是在文德橋了,此處擁有全京城最好的各類小吃。若說玩,那就是在秦淮河畔了,一到了晚上,秦淮河是全京城最熱鬧的地方。全城最有錢有權的人,都會往那邊聚集。

  現在時間還早,索性先去玄武街看看,先了解一下全國的生產能力,究竟達到了什麼水平。

  從此處到玄武街,並不是很遠,走了兩柱香的時間。便抵達了熱鬧的玄武街。我一路搖著折扇,款步前行。如走馬觀花一般,瀏覽著兩旁店舖,和來來往往的行人。

  與我想象中的不同,人都說古代女子不出家門,然而走在大街之上,來往各色美女亦是不少。有清秀可人的小家碧玉型,也有帶著丫鬟,一身富貴的大家閨秀型。每每遇到格外出色的美女,我都會肆意吹一番口哨,盯著看一番。

  遇到膽小的,立即嚇得擇路而逃。遇到膽大的,反而惡狠狠的瞪眼罵道:“登徒子,不要臉。”

  白士行等見到我這模樣,早已經見怪不怪了。倒是一些初次和我接觸的侍衛,則瞪大著眼睛,吃驚的看著我。我暗中猜測,那家伙定是在想,媽呀,這是皇上還是登徒子啊?

  一個年歲大的人,上前勸誡道:“這位公子,大街之上,請勿如此無禮。”

  我反而瞪了他一眼:“難不成你的意思是,讓本公子將她們虜回去後,再行無禮麼?”

  那老頭氣得直罵世風日下,人心不古。搖頭離去。

  白士行見我如此瀟洒,也不由得痒痒起來。據我所知,這家伙在未仕官前,也是個紈子弟,說不好聽點,也就是個街頭混混。成天閑著無事,不是到大街上調戲良家婦女,就是與人賭錢喝酒,要不就是好個打架鬧事。

  “士行,今天出來放鬆一下,想幹麼就幹麼。”我笑著道:“別在我面前拘束了。”

  白士行跟隨我已久,自然摸透了我的脾氣,便立即摩拳擦掌起來。一雙賊眼四處溜達,觀摩起各色美女起來。

  左東堂是個老實人,任憑我們怎麼折騰,仍舊是憨厚地跟隨在身後,兢兢業業的負責我的安全。

  “小娘子,出來買胭脂花粉啊?嘖嘖,這胭脂質量太次,哪裡配得上小娘子的花容月貌啊。哥哥我認識前面嫣紅堂的老板,隨我去保証給你便宜個五折。這剩下的錢麼,哥哥替你掏了。”白士行一臉流氓樣子,調戲著一個在攤位上買花粉的女子。

  媽的,我暗罵了一句。這小子倒也有點眼光,這女孩姿色不錯。雖然一身普通的衣衫,卻也襯托的其嬌軀玲瓏。

  我環抱著手,笑吟吟地在一旁看著白士行的表演。這家伙是慣犯了,手段自有一套。待得那小女子對他不理不睬後,他幾乎像個牛皮糖一般,纏住了不放。

  一會說人家衣服用的布料太粗,會劃壞她嬌嫩肌膚的。一會又說其耳環成色不足,難以襯托她耳垂的珠潤。

  最後,人家女孩子實在忍無可忍了,當場喝罵道:“你再纏著人家,人家就去報官了。”

  誰知道這白士行仍舊是一臉痞相,賊笑不已道:“報官好啊,京城府尹是哥哥的姑父。要不,我陪你一塊去吧?”

  我他媽的差點笑了起來,真是一幕欺壓良家少女的經典橋段啊。不過,那府尹上朝時我也見過,呵呵,真的是白士行他姑父麼?以後可要多照顧著點了。

  “爺,統領大人這麼鬧下去,怕有失體統啊?”左東堂眉頭皺了起來,向我恭聲道。

  我看左東堂那模樣,若不是白士行是他的頂頭上司,或許早就跑過去抱以老拳了。

  我拍了他下肩膀,淡淡道:“別擔心,士行他只是開開玩笑而已,並不會胡來的。”心中卻暗忖道:“這左東堂,果然是老實人啊。”

  “你個街痞子,敢騷擾我妹妹。”忽而,一個洪鐘般的聲音響了起來,煞時,周圍看熱鬧的人,頓時鴉雀無聲起來。

  我像那撥開人群的漢子看去,只見他約摸三十歲左右,好一副彪悍異常的身體,大冬天的,還穿著露臂短衫,一副不怕寒冷的模樣。不過,那手臂的肌肉,就跟練健美的哥們一樣,鼓瘩瘩的。

  “哥,這人好壞,一直纏著我不放。”那小女子見到*山來了,急忙跑到她哥哥身後,氣鼓鼓的直著白士行道。

  我暗自偷笑起來,又是經典橋段啊。

  “哥,還有那穿白袍子,油頭粉面,正在偷笑的流氓。他們都是一伙的。”那小姑娘似乎頗為相信她哥哥,深怕她哥哥對付一個人不過癮,連把我也拉了下來。

  “妮子,閉嘴。”那高大的莽漢,突然喝止了他妹妹。一雙眼睛在白士行身上盯了半晌,原本犀利的眼神,突然變得激動起來。

  我全身感到惡寒,媽的,該不會是玻璃,看中了白士行這小白臉了吧?

  “老大。”那莽漢大喊一聲,快步走上前去,一把摟住了白士行,一把眼淚一把鼻涕道:“你怎麼拋下了我們兄弟,一個人跑去當差了。都三年了,都不知道回來看看兄弟們啊?”

  “呃……,大牛,激動歸激動,麻煩你別把鼻涕往我身上擦好麼?”白士行神情嚴肅道:“我這身袍子,可是值十幾兩呢。”

  我*,我還以為要發生玻璃橋段了,剛才害得我還蠻期待的。想不到還是如此老套,不覺微微失望。

  “老大,你這下子可是發財了。”那個叫大牛的壯漢,這才退開一步,狠狠的在他胸口上錘一下道:“當年說什麼來著,有福同享,有難同當。你還記得麼,上次你喝酒後,到大街上調戲良家,卻不料惹到了權貴的千金,被人家護衛追殺,又是誰,幫你擋在前頭的。”

  “大牛,閉嘴。”白士行見到醜事被都抖出來,立即神情尷尬地按住他的嘴道:“小聲點,這事我怎麼會忘記啊?”說著,還小心翼翼地尷尬回頭望了我一眼。

  “我不管,老大你現在混的人模人樣了。兄弟我以後就跟著你了。”那大牛看似憨厚,卻也不笨,抓著白士行不放道:“兄弟跟著你,有口飽飯吃吃就行了。你看看我,都混成什麼樣子了,大冬天的,連件衣服也沒得穿。”說著,故意顯擺起他的宏二頭肌來。

  日。哪個看不出來,你小子是故意穿成這樣子的啊。

  “大牛,兄弟我今日有公務纏身。”白士行無奈道:“過兩天後,我一定來找兄弟們敘舊。”

  “對了,丫頭。”那大牛見一計不成,又生一計,把自己的妹妹叫過來道:“丫頭,剛才老大是不是答應你去買胭脂,買首飾,買衣服啊?”

  “咦?哥,你剛才一直在旁邊看著啊?”那丫頭一臉奇怪道。

  “哪有,只是老大他當街調戲女子,一般都用的是這套。”那大牛一臉得意道:“老大,我妹妹你調戲也調戲了。你也知道,女孩子是不能吃虧的,你就將就點,娶了她吧。我妹妹雖然穿著寒酸了些,但是若好好打扮起來,絕對不會遜色於那些大家閨秀的。”

  “大牛,你的牛脾氣怎麼又犯了。”白士行頭都要大了,痛苦道:“早知道那是你妹妹,打死我也不會去調戲的。

  這大牛這句話,我倒是絕對同意。真是不明白,她到底是不是大牛的親生妹妹。便開口道:“士行,這就是你不對了。剛才明明答應人家小姑娘去買胭脂花粉,首飾花衣的,怎麼一眨眼就變卦了?男人麼,要說話算數。”

  那大牛見我說話,眼睛一亮,湊過來道:“這位大爺,您一定是我老大的老大了。您這事可得管管啊?”

  媽的,這小子看起來是個粗線條,心思卻細膩的很。我一開口,就判斷出了我是白士行的上司。

  遂又道:“士行,反正我們也是出來逛街的,你就帶人家丫頭,去挑些好東西吧。”再次看了一眼那小姑娘,的確長的水靈水靈的,拿來給白士行當老婆,也是不錯的。

  “爺,你該不會是想逼婚吧?”白士行這小子夠了解我,苦著一張臉道:“您就可憐可憐屬下吧,屬下今年才二十八歲,風華正茂,乃是黃金單身貴族。”

  “去你的單身貴族。”我一腳在他屁股上,笑罵道:“我看你是紅鸞星動,年底前若不追上人家小姑娘,我就扣你的年薪。”

第二十一章 京城投資(下)

  “爺,年底只有十天了。”左東堂好心的大聲提醒道。

  “東堂,你就放心吧,要相信你的頭。”我拍著他的肩膀,眨眼道:“若他真的那麼無能,我就把他的錢,讓大伙好好吃喝上一頓,估摸著也差不多夠了,還能喝花酒了。”

  白士行一聽,急忙湊到人家小姑娘面前,獻媚道:“丫頭,剛才哥哥不是答應你去買胭脂麼?走,咱這就去。”

  “不去。”那丫頭狠狠瞪了他一下,堅決道:“說不去就不去。”

  任憑白士行那小子怎麼哄,人家都是拒絕。那小子賊眼骨碌碌,便又打主意道大牛身上去了,拍著其肩膀道:“好兄弟,咱們一世人兩兄弟。你就幫著勸勸你妹妹吧。”

  那大牛環抱著雙手,腳一墊一墊道:“剛才你說不願意的。”

  白士行尷尬地哈哈大笑,從懷中掏出一錠銀子,晃了一下,嘆惜道:“可惜有些人啊,連錢也不懂得賺。”

  那大牛急忙把錢搶了過來,塞到懷裡,湊到他妹妹面前道:“好丫頭,你就陪老大出去逛一圈吧。”

  “哥,你怎麼給人家這麼點小錢,就收買了啊?”那丫頭跺著腳,對她哥哥不滿道。

  “這哪裡是小錢,足足五兩啊。”大牛瞪著一雙銅鈴大的眼睛,連聲道:“你知道哥哥要掙五兩銀子,得花多少時間麼?”

  “哥,不是錢多錢少的問題。你看看人家,根本看不起我們。他想娶我,只不過是為了打賭而已。”那丫頭白了一眼我們:“我偏偏不讓他們奸計得逞,我就算死,也不會嫁給這個登徒子的。”

  呵呵,這小丫頭我是越來越欣賞。脾氣倔強,又有性格和主見。

  “妹妹,你也知道,我們父母早逝。哥哥把你拉扯大,吃了多少苦,你明白麼?你看看這些傷痕,是哥哥十五歲時,在碼頭扛鹽,被監工打的。那個疼啊,加上背的都是鹽,那鹽滲進血肉裡。那滋味,就像刀子在把我的心挖出來一般,還有……”那大牛說到這裡,一副心疼的模樣。

  “哥,你別說了。”那丫頭眼淚珠子滾落了下來,跺腳道:“我答應你去還不成麼。”

  說著,那丫頭走到白士行面前,惡狠狠地瞪了一眼道:“走吧,登徒子。”

  “呃……爺,先去前面的嫣紅堂吧。”那白士行尷尬的笑了下:“那裡的胭脂,乃是全京城最好的。

  也好,順便去看看古代的化妝品,能夠到達什麼境界。

  白士行和那心不甘,情不願的小丫頭走在前面。我們一幫人則跟在後面,待我走過大牛的身旁時。卻看到大牛眼中滑出了一道淚水,然而那卻不是傷心淚,而是一種欣慰。

  我向他伸了一下拇指,淡淡道:“你是個好樣的男子漢,我知道你並不是貪圖錢。你只是想替你妹妹找個好歸宿。你放心,我不會讓士行那家伙,欺負你妹妹的。再見,以後有什麼困難,可以去找白士行,就說是我說的。”

  說完,便徑直向前走去。直將那大牛,愣在了那裡,他怎麼也想不到。我竟然讀懂了他的心思。

  前方不遠處,就是嫣紅堂了。當我們一幫子大男人走進了胭脂店,裡面幾乎所有的人,都瞪了過來。汗,都是一群女人。

  “老板娘,出來接客。”白士行大大咧咧的吼道。

  “要死拉,是哪個死鬼這麼沒……。”那聲音嘎然而止,驚呼道:“白少,竟然會是你?你還沒有死啊?這幾年都跑哪裡去了?都好久沒來光顧嫣紅堂了。”

  白士行尷尬道:“我這不是來了麼,這幾年,被家父逼著去當差了。”

  “我還當白老爺把你這死猴子鎖在家裡了呢。”那老板娘約摸三十多歲,樣子有點風騷,掩嘴笑道:“不過也好,男人嘛,不能整天吊兒郎當的,也要找點事業做做。當差,該不會是在衙門裡吧?”

  白士行眼睛向我看來,見我沒有意見後,這才道:“不是,是在宮裡。”

  “唉呀,白少現在魚躍龍門了啊?宮裡有很多女孩子吧?她們的胭脂水粉,都是從哪個渠道進的啊?”那老板娘三句話,不離本行,探察著行情道。

  “這我哪裡知道啊?這些都是其他部門管的。”白士行打著哈哈道:“我今天是帶我未過門的妻子來挑選胭脂的。”

  “誰,誰是你的未過門妻子?”丫頭嘟著小嘴,白了他一眼。

  “日後的事情,誰也說不準。依我看,全天下未婚的女子,將來都有可能成為我妻子。你也在內,當然算是我未過門的妻子了啊?”白士行的臉皮簡直厚到了極點。

  哼,丫頭自然不願意與他進行口舌之爭。

  “喲,好一個水靈的丫頭啊。來,姐姐幫你弄一下,保証你再美上三倍。”那女子拉著丫頭,取出了一盒胭脂,對比一下後,又放了回去。再取,再放。直到第七次後,才選定了眼色。便拉著丫頭上裡間去了。

  丫頭這次倒沒有推托。但凡思維正常的女子,都有愛美之心。

  我讓白士行取了一盒胭脂和一盒花粉給我,我細細地觀察了一下。這玩意果然都是用花汁調合起來的。純天然啊。

  花汁雖然好,然而功效未免單一。我看這化妝品市場,應該是能夠介入的。以我超時代的化妝品理念,自然能夠運用一番。

  首先,這個時代雖然有化妝的概念,卻沒有保養的概念,所以,這個時代女子非常容易衰老,往往二十五歲出頭,就要開始用各種胭脂塗抹在臉上了,越到後來,塗抹的越多。珍珠粉,各種維生素,以及膠原蛋白等,都是對皮膚相當有好處的東西。

  全國雖然極富之人加起來,不過數萬。然而這年代,奉行的是一夫多妻制。其擁有的貴夫人加起來,恐怕不下數十萬。每年從這些貴夫人手中撈一百兩銀子,那就是好幾千萬啊。

  再加上那些普通富人家,也會瀟洒一把吧?市場潛力之大,幾乎無法估量。***,我國庫一年的收入,加起來三千萬兩也不到。

  女人的錢,的確非常好賺。就這麼一個胭脂店,生意也紅火的很。我看那些貴夫人,花個十兩八兩,買高檔胭脂的人多了去。看著這家小店,銀子花花流進來,幾乎看得我眼睛發紅了起來。

  正在我思量間,老板娘已經幫丫頭化妝好了。我抬頭一看,果然佛要金裝,人要化妝。***,原本一個水靈的小姑娘,經過化妝後,竟然會變得如此誘人心神。妝不濃,幾乎是就著膚色而來。然而卻是越瞧越好看。

  這老板娘的手藝不錯,以後要把她拉攏在手裡。說不定我的生意,就會從她身上開始呢。

  “白少,你的這位未婚夫人,在小店購買了這些胭脂花粉。”那老板娘笑吟吟道:“我那個妝,就不算了。其他加起來總共五十六兩銀子,按照老規矩,給你打五折,共計二十八兩。”

  日,搶劫啊。我替白士行叫了起來,二十八兩。我*,一戶普通的小戶人家,足以用來過兩年了。

  白士行也是一臉的肉疼,然而卻也不能丟了面子,不甘願的掏出了三十兩銀子,還裝大方道:“不必找了,剩下的當你手工費好了。”

  “奴家謝謝白少了,希望以後白少多多光臨。”那老板娘一臉的笑意,送我們出門。

  行得幾步後,白士行便對我解釋道:“那桑老板娘,原本是秦淮河畔最著名的藝妓,前些年撈足本後,為自己贖了身子,卻並沒有找戶人家嫁了。反而開了這家嫣紅堂,生意異常火爆。一年下來,怎麼也有數萬兩的進帳。”

  “小打小鬧,不成氣候。”我搖著折扇淡淡道:“看過段時間,爺怎麼收拾她。”

  “爺出馬,這天下的人,都得叫爺收拾了。”白士行連連拍著馬屁道。

  “那個登徒子,不是說還要去玉石軒和天衣舖麼?”那丫頭突然出聲道:“方向好像反了吧?”

  白士行臉色連連疾變,尷尬地湊向我道:“爺,能不能預支點薪水?您看,我這花銷實在太大了。屬下,這可算是奉旨泡妞啊。一切費用,能不能報銷啊?”

  “去死。”我飛起一腳,笑罵道:“別跟老子提錢,誰提錢老子和他急。”

  “我說老左啊。”白士行揉著被我踢疼了的屁股,苦著臉道:“咱們可不是一年兩年的兄弟了,能不能先借兄弟一百兩啊?年前發了薪水,立即還你。”

  “我看你夠懸,也指不定能不能追上她呢。要是追不上的話,你哪有薪水可言。”左東堂對他是一臉的不信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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