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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聲色犬馬之風情大宋》第162章
第二卷:犬馬 第一百五十三章 關於內褲

  本來氣氛非常好。

  和謝大娘、雲三娘在一起就這樣,好像什麼事情都變得悠然了些,連說話都是慢悠悠,三個人坐在一起,卻是半天才說上一句話,但一切都顯得很自然,彷彿李清天天都懶洋洋的坐在這裡一般。

  儘管來秦時樓的主要目的是向謝大娘打聽自己那條三角褲的問題,可真坐在對面,李清還真不知道怎麼提這個話碴,雖然他心裡絲毫沒把雲、謝二人當外人,可畢竟和妹妹討論自己的內褲,總不是不大妥當的。

  不好提乾脆就別提,還是下次叫若英來問比較好一點,反正女孩子之間總有些私密話說,反正若英也喜歡害羞,多害羞一回也沒什麼。

  其實真正不想提的原因,主要還是他現在覺得很輕鬆寫意,不想因為他的唐突破壞了眼前的興致。雲三娘的氣質可是永遠的嫻雅文靜的,即便繡花的時候都是如此,多看謝妹妹兩眼,謝大娘還瞪了李清一眼,乾脆就盯著雲三娘看了,雖然現在天氣還有些冷,叫人家穿輕衣也自私了點,可衣領處微露的大紅抹胸,端的叫人遐思無限。

  不說李清翹著腳在這欣賞春色呢,謝大娘突的問道:「不知莊裡尚餘多少馬兒?這許多姐妹還向我討要呢。」

  吹,這還真沒考慮周全的,這幾天上門要馬的人多,李清又全交給了張管家、安小哥在處理,真忘了還有好多姑娘們也要馬來著。

  李清把腳放下,謙然的說道:「莊內馬確實所剩不多,只是尚有幾百匹未曾到莊,一待送到,立馬給大娘送來可好?」

  謝大娘嗔道:「莫非三郎嫌姐妹們出的價低麼?我等姐妹自然是拿不出蜀飾、金銀器物與你換馬,又不是什麼公啊侯的,這怠慢些也是正常的。」

  李清急忙辯解道:「非是李清怠慢,實是未曾經手此事。一時考慮不周,還請大娘勿怪,若是馬到,不取分文送給姑娘們如何?」

  謝大娘哼了一聲道:「到底是嫌棄姐妹們出的錢少,這點子錢怕是不入三郎的眼了。」

  白送都不行啊,李清這下倒不知道怎麼說才好,只是一個勁的賠不是。雲三娘一邊勸道:「妹妹,三郎平日價也不是這般貪利之人。這經濟之道原就不熟,說是考慮不周倒是實情,絕非為了價錢的貴賤。」

  謝大娘瞪了雲三娘一眼,說道:「雲姐就愛向著三郎,這薄情人幾時為你想過的?念著你時千般都是好的,不念著時便拋到腦後了。」

  雲三娘給謝大娘一說,臉一紅低下頭也不做聲了。

  怎麼會不放在心裡?這李清可有些急了,其實謝大娘、雲三娘在他的心裡並不比若英的份量輕多少,只是他見過謝、雲二人一提到那個柳七時是那般個態度,這心裡還真不好受的。因此也經常提醒自己別去多想她們。人家喜歡的可是柳七。

  過了一會,李清幽幽的說道:「且不說這一年,二位妹妹對我多番照料。即便李清這條命,也是大娘從鬼門關前把我拖上來的,李清若是對二位有怠慢之心,那可真是地天理不容了。」

  雲三娘趕緊笑道:「三郎且莫叫真,謝家妹子也是和你玩笑,平日素知三郎不是個薄情的。」說完,嗔怪的看了謝大娘一眼。

  謝大娘倒笑了,「三郎一會妹妹一會大娘的渾叫,這究竟是妹妹還是大娘,且要分清楚的好。倘若三郎有心將我二人當做親妹子看待,只怕有人心裡不情願。」

  嗯,說得暖昧了就好,雲三娘又被謝大娘說的低下頭去,看來這兩姐妹也是經常磨牙,而雲三娘總是落下風了。李清卻是腆著臉笑道:「既如此說,倒要問個明白,不知謝大娘是情願做妹子抑或是別的?莫叫李清白惦記了去。」

  謝大娘啐了一口,笑道:「三郎還是惦記你的三娘去罷。三娘三郎的,叫起名兒來也登對,只是當日價從河裡將三郎救起,原以為是個戒律森嚴的小和尚,誰承想卻是個滿嘴胡言地憊賴小子。」

  這話一說,三個人全笑了,不過提起這個話碴了,李清趁機問道:「不知大娘將我救起之時,卻是何等模樣?」

  這話倒把謝大娘問得一臉羞紅,這可不常見,好看,李清倒看得了忘了找謝大娘要答案了,卻聽雲三娘一邊笑道:「此事謝妹妹也同我說過,言是初遇三郎之時,卻是赤條條來去無牽掛的。」

  李清接口道:「不會就真的就赤條條罷,大娘可曾記得李清當時身上穿著甚物?如今卻是哪裡去了?」

  謝大娘臉一紅說道:「就著的那點子衣物,還強嘴說不是赤條條,再說如何就那般窄小?且此等物事兒,誰又在意的幫你收好?」

  看來謝大娘還真見過自己穿三角褲的樣子,不過想來是不見了,李清撓撓後腦勺也不知道該怎麼說,這要不是一時興起想著給太子做玩具,怕也還真惦記不起這件事情,不過看來確實問的唐突了,不知不覺已經過了一年,自己當時記得只穿了這麼條褲子,又昏迷了那麼久,沒準人家給自己換衣服的時候隨手便扔了,這會子哪找去?

  自己心裡YY一下倒是沒關係,不過肯定不會是謝大娘為自己換什麼內褲了,記得自己醒來的時候,不是見著個送吃的老莊戶麼,怕是人家不會在意的,隨手便處置了。不過這話說回來,能把李清與千年之後聯繫起來的,還真只有那條褲子了。

  見李清在那不說話,謝大娘奇怪的問道:「這已過的許多時日,為何三郎今日突的問起此事來?」

  雲三娘開口問道:「那件物事兒對三郎很要緊麼?莫非出自親人之手?」

  李清啞然失笑了,那是什麼年代,一條內褲還要親自動手做不成?李清說道:「也不打緊,若是不見也就罷了。」得,唯一能跟後世聯繫起來的東西也不存在了,看來以後咱李清就安心的做個大宋人罷了。

  卻見謝大娘把嘴一撇,笑道:「三郎素日不將我等姐妹放在心上,今日巴巴的跑來,原是為那等事物。若真想要,卻也不難,三郎且將姐妹們要的馬兒送來,待瞧我高興不高興,興許還給三郎,卻也未必的。」

  一聽是要馬,這事情李清本就覺得自己理虧,前幾日在莊裡收好東西收得太開心了些。竟忘了已經先應承了謝大娘的,趕緊應道:「一定,一定。」後面聽謝大娘說要是有了馬,就把三角褲還給他,不由開心說道:「本以為沒了的,原來謝大娘好好收著呢,這馬兒一到李清立即便打發人送了來,不如大娘先還了我可好?莫非信不過李清麼?」

  謝大娘聽李清這麼說,先是臉兒一紅,低下頭半晌沒做聲。等抬起頭來。已經是柳眉倒豎、滿臉寒霜,瞧李清的眼神忿怒裡帶著怨恨,還沒等李清明白過來怎麼回事呢。見謝大娘銀牙一咬站起身來,本來看著是要跑進內室的,身子停頓一下便衝到李清身邊,一邊推搡著李清一邊喝道:「出去,你給我出去。」

  李清坐在椅子上剛要站起來呢,還沒等站穩,謝大娘這麼一推搡,李清踉蹌幾下也沒站穩,最後還是摔在地上。其實謝大娘推的並不重,只是李清一隻腳還別在椅子腿裡。這年頭的椅子可是又沉又重的,猛不提防的屁股著地,右手肘在地上這麼一磕,疼得李清不由「哎喲」一聲叫了出來。

  本來說得好好的,這下子變故太大了,雲三娘一旁也沒反應過來,謝家妹子收了李清的東西,李清想討還,謝家妹子刁難下。李清再小意兒討饒,標準的調笑場面啊,怎麼謝家妹子一下就翻了臉呢?

  見李清摔在地上,雲三娘趕緊跑過來扶起李清,見李清還在呲牙,著實有些心疼,雲三娘嗔怪地看著謝大娘,怎麼今日小妹如此莽撞?即便不還也就罷了,摔壞了三郎卻怎生是好!

  也難怪雲三娘不明白,她不知道李清和謝大娘說的究竟是什麼啊,因為是李清隨身帶的東西罷了,謝大娘就是喜歡想賴著不還,也不止於要發火啊,還剛想出聲說謝大娘兩句呢,誰知道謝大娘見李清摔在地上,本也有些擔心,現在見好好的站了起來,反是不依不饒了,三推二推把李清推到門外,然後咣噹一聲把門給關了。

  該!活該!真他媽該!就是謝大娘再給他屁股一腳,臉上再加個巴掌,李清也覺得該!

  之前李清在說話討要短褲的時候,也沒意識到,這一摔在地上,就知道自己錯了。再怎麼說謝大娘也是個姑娘家啊,即便當初把自己的短褲隨手收了起來,並沒有別的意思也好,自己這麼開口討要算什麼意思?何況雲三娘還在邊上!

  一個女孩家保留了男人的短褲,就是兩人之間再怎麼風清月白,到底也是件暖昧事情,現在人家還上門要回去,叫別人知道心裡怎麼想呢?沒見謝大娘推他的時候,眼圈都是紅紅的麼?何況現在李清和謝大娘也不算是不熟悉了,這分明就是讓人家下不來台啊。

  這也是李清自己沒說清楚,誰叫他不說明只想要褲子上的那條鬆緊帶呢?

  一被推在門外,恰好還正有幾個丫鬟打旁邊經過,見李清被謝大娘趕出門,這可很是驚異,誰不知道咱們秦時樓和這李三郎可是關係密切的,娶了樓裡的若英姑娘不說,姑娘們也傳著雲三娘和謝大娘都與這個李三郎關係可暖昧著呢,現在突然見到眼前這一幕,幾個小丫鬟都是掩嘴偷笑,想是這李三郎惹惱了謝大娘罷,這可是好八卦素材,趕緊和人呱噪呱噪過過嘴癮去。

  即便被人取笑了,李清一點都沒生氣,本來就是覺得自己活該的,反是一年過去了,謝大娘居然還好好收藏著自己的內褲,雖然右肘還隱隱的作疼,可李清心裡很有幾分得意和甜絲絲的。

  男人家什麼時候該要面子,什麼時候不該要面子,這可是一定要拾得清的,這不該要面子的時候死要面子,那最後一定是要後悔的,李清智商不怎麼太高,不過什麼該耍賴皮還是很明白的。再說他通常不該耍賴皮的時候也耍賴皮。

  和自己喜歡的女孩在一起,什麼時候要面子,什麼時候都是笨!說得好聽些是不解風情,說得不好聽就是個榆木腦袋,說的刻薄些是擦粉兒上吊死要面子,說得專業些,那便是情商低了。

  李清情商高不高反正也沒測過,不過皮厚肯定是真的。被人趕出門,並不會甩手而去,相反還斜依在勾欄上,秦時樓外春光無限,李清心裡旖旎萬分,你說謝大娘留著咱的內褲幹嘛呢?會不會沒事拿來瞧瞧看看?而由自己的內褲想到謝大娘的內褲,外面艷陽高照,李清心裡則就陰暗無比了,以至於雲三娘站他身後老半天都沒發現。

  幸好雲三娘不會什麼通靈術,否則要叫雲三娘知道李清此刻正在想什麼。那是非常有損人品的事情。雲三娘正因為不知道李清心裡在想什麼。她還擔心這個李三郎會負氣而去呢,要是心裡有了芥蒂與秦時樓生分了那可不好,所以她出門見李清似乎癡迷的在看外面的春光,心裡很是欣慰。

  這三郎還真是個有氣魄的,也不枉咱姐妹如此待他了。

  一瞧見自己,居然這三郎還會臉紅,殊不知男人家臉紅也特招女人疼愛麼?雲三娘見李清窘迫的樣子心裡不由一顫,越發溫柔地說道:「三郎休要著惱,妹子也是一時抹不開臉兒,因此稍魯莽了些,三郎這手還疼不?」

  雲三娘以為李清是為賴在門口不走臉紅呢,怎麼知道李清想得可是又齷齪又風光的,這正YY無限呢。猝不及防被人看見,這大白日的自己心裡陰暗的確是很讓人心虛,李清這會子臉紅可不是裝的,要是裝哭、裝笑都容易,這要裝臉紅可就是難上加難了,李清一直都沒掌握這個技術,要是有人會的話,絕對一定要討教討教的,這可是遇妖降妖、佛擋滅佛的泡妹妹殺招。

  這骨子裡一定要賴。可表面上一定要顯得清純,所以壞男人通常不是在裝正經便是在扮純潔。這害羞的清純已經讓雲三娘給看過了,接下來自然要體現賴的一面了,因此雲三娘叫李清進屋的時候,李清很有些欣欣然地跟了進去。

  咱賴在門口不就是還想進去麼?

  想必雲三娘已經知道李清索要的是什麼了,謝大娘見李清進來,還恨恨的瞪著李清,雲三娘卻在一旁笑吟吟的看著,謝大娘嘴角一扯,差點哭了出來,右手一揚,便將那條大紅的三角褲扔到李清的臉上了,口中斥道:「還你就是,什麼好物事,當人好希罕麼?」

  這會子解釋什麼都是多餘,最好趕緊用行動表示他李清可不是來討要內褲的,李清趕緊拿起短褲細看起來。

  乍一看之下,李清心裡也是感慨萬分,自己心中所想,是絕對沒法和別人的溝通的,誰又能明白李清是來自千年之後?要不是眼前有這條短褲,李清有時候都分不清就是後世是一場夢還是如今是在夢裡了。

  看了之後卻很是失望,哪個王八羔子編了個笑話,說是取了短褲上的標皮筋做彈弓來著!那人肯定平時就沒好好地研究過短褲或者他壓根就不穿短褲。這笑話可是流行在二十一世紀,而二十一世紀的短褲根本不用古老的橡皮筋了,那玩意勒在腰上可不舒服,做彈弓打玻璃?做夢還差不多!

  當然,笑話中的可是精神病,李清不是,只是這笑話也太出名了些,再說李清以前的確也沒留意過他的短褲上究竟有沒有橡皮筋。這下完了,本想為太子做個橡皮筋帶動螺旋槳的玩具小飛機,這下不行了。

  李清在這看著失望呢,可雲三娘見他對著短褲發怔的,以為是睹物思人呢,心中也是惻然,不想讓李清多傷感,便從李清手上拿過那條短褲細看了看,輕聲說道:「這衣物想是三郎先慈手制吧,這手工兒可真好,針腳如何這般細密齊整?我等姐妹望塵莫及了。」

  李清嘴角歪了歪,也沒出聲反駁的,這大宋現在的確也有些成衣鋪,可絕大多數人的衣服還都是自己家人做的,並且要說是買的,這個慌可就難圓了。至於針腳齊整,笑話了,縫衣機裁的,能不整齊麼?

  雲三娘轉而又研究起商標來,幸好李清的這條褲子上面也沒什麼英文漢字的,只是機繡了一隻振翅高飛的鷹,否則還真難解釋。

  這女紅在舊時候可是女孩子從小的家庭作業,不說窮人家買不起衣物要自己做,越是大富之家,還越不會到外面去買衣服,特別是裡面貼身的,從來都是妻子家人親手做,再不濟也是丫鬟代勞,就是有了新鮮式樣,也是描了圖樣罷了,而且定做的畢竟要合身些,要想到古代賣衣服發財,恐怕是有些難了。

  既然是研究女紅了,謝大娘也不像剛才那般侷促,歪過頭和雲三娘一起細看起來,只是偶爾瞪李清一眼。

  雲三娘見李清對這短褲似乎並無興致了,不由出聲問道:「莫非三郎想要的物事不是這衣物麼?」

  李清又怎麼說原以為上面有橡皮筋,笑話終究是笑話,只是不小心卻忽悠了他,李清搖搖頭道:「清本以為上面有個物事是我想要的,沒承想記錯了,如今要它已是無用。」

  雲三娘輕笑道:「到底是親人所做,怎地說是無用?只是莫若暫由小妹收著好了,我倒想細看看的。」

  這個有什麼,雖然短褲是李清與千年以後的唯一聯繫,可畢竟也是買的,李清隨口應了,謝大娘臉一紅,本待出口說些負氣不要的話,卻又忍了。

  既然短褲上沒有橡皮筋,謝大娘今天又顯得扭捏,顯然老討論短褲不大好,不過李清又很留戀和雲、謝二人在一起的氣氛,那可和若英待在一起不一樣,一時也捨不得告辭。

  忽然想到今天進城看發現的蹊蹺,便開聲的問道:「適才進城之時,城內倒喧囂的緊了,言是齊雲社今兒要選魁首,不知這齊雲社卻是做甚事的?這魁首又是哪般?」

  謝大娘倒撲哧一聲笑了,斜睨了李清一眼,「幸兒三郎是在這兒問我等姐妹,若是問旁人,準叫人以為三郎不是咱大宋人。」

  哦?確實人家也這麼說了,不過咱還真不知道齊雲社是幹什麼的啊?

  見李清的樣子也不像做偽,雲三娘也奇怪了,手上拿著李清的紅內褲揚了揚說道:「就以這衣服看來,三郎雖然孑然一身無長物,可這麼個物事竟花如此功夫巧做,當年肯定亦為大富之家,莫非便不知蹴鞠麼?」

  原來是這玩意,難怪那麼多人去看熱鬧,這個李清倒還是知道一點,宋朝人喜歡玩蹴鞠,不獨街坊小兒,就是文人士大夫也是好為此道的,《水滸》裡就說那高俅本不學無術的,就是靠踢得一腳好球,得了天子的喜愛,最後一路青雲直上做了太尉,而且是大大有名的奸臣,林沖可就是他禍害的。

  而且不獨就這一單,文人靠這個進身的也有,宋朝取士的名額多了些,可不像唐朝那樣一中進士便有官做,於是便有個進士聞得丁謂喜歡在後花園蹴鞠,他恰恰也精通此道,於是便天天守在丁謂的後花園外面,皇天不負有心人的,一天還真是那球飛出了牆外,於是柳進士便用頭頂著球去見丁謂,以正式身份見相爺,那可是要拜了再拜的,只是這柳進士果然有一手,不管他怎麼動作,這球還就粘在身上一般,一會在背上,一會在腰上,等他拜完,這球又回到頭頂上,讓踢球老手的丁謂也大吃一驚,讚不絕口。以後當然便就有官做了,而且做的還不賴。

  這可是真實事情,就發生在本朝本代,並且那位進士與李清還能扯得上關係,因為他姓柳名三復,就是那「淺撙低唱」柳七的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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