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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聲色犬馬之風情大宋》第167章
第二卷:犬馬 第一百五十八章 高興一天是一天

  「雲姐,你甚事都向著三郎了,若英性子也弱,由著他胡來,倘若因之而惹無妄之災,怕是悔之莫及。」謝大娘有些生氣的說道。

  雲三娘歉意的對謝大娘笑笑,溫聲說道:「知道小妹也是為三郎憂心,只是此事凶吉未卜的,且休要自家亂成一團才好,且三郎平素便飛揚跳脫,行事也慣自荒誕怪異,興許人不以為怪也是有的。」

  荒誕怪異?我怎麼了我,不就是弄個好玩的滑翔傘麼,又沒有搞什麼光屁股的行為藝術,至於讓女孩子也坐上滑翔傘,這又有什麼大不了的?連狗兒都坐上去了。謝大娘和雲三娘的到來,讓李清本來很喜出望外的,當然,在這兩個妹妹面前抖抖,也是大快人心的事。

  結果謝大娘一見面便把李清罵個狗血淋頭,說他行事輕率,說他膽大妄為,本來就被說的垂頭喪氣,雲三娘雖是幫他說話,不過就不能給個標新立異、奮發向上的形容詞麼?就是說他聰明也好啊,荒誕怪異!這算什麼。

  結果都荒誕怪異了,謝大娘還是不滿意,猶自恨恨的說道:「雲姐你好糊塗,如今整個汴京都轟動了,如何人家會不以為怪,三郎還讓小丫頭們也去添亂,落人口實。」

  「反正三郎素來便愛與姑娘們廝混,京城裡也無人不知,怕是不會於此留難於他,且三郎既無心於仕途,又不精於經營之道,偏還生性愛出新奇,若是拘緊了他,別是悶出病來才好。」雲三娘依舊是輕言細語。

  「悶壞了?怕是怕三郎會懶散壞了的,且問他多久未曾度的新曲,若是無事,與張先等一幫學子文人吟詩做賦豈不是好?即便與王德顯小將軍會獵跑馬,也是好的,縱若不然。與姑娘們飲酒做樂也是常人之道,奈何要出那般風頭?」謝大娘依舊不放過他。

  只是這話倒把大家都說笑了,與姑娘們飲酒做樂原來也是正常事啊,咱都早就名聲在外,誰不知道李三郎和樓館裡的姑娘最是相摯,只是李清要是敢跑去楚雲館,怕是謝大娘要不依的。

  若英躲在一旁竊笑,也不知道為自家相公辯白幾句。這感覺很怪,按說若英可是李清明媒正娶的了,平日裡接人待物也很得體,就是在莊裡的下人面前,也頗有幾分主母的味道,可一碰到雲三娘和謝大娘在場,卻不知怎麼若英就像小老婆多一點了。

  謝大娘年紀不大,可行為做派分明就是個管家的大老婆,只有她常常對李清口出惡言,還是雲三娘好,又幫著李清而且還很溫柔體貼。

  不過即便是惡言相向。謝大娘可也是為自己好,這個李清心裡明白的很,腆著臉嬉笑的走上前。右手還在謝大娘背後輕拍幾下,討好的說道:「且休要著急,如今是禍是福不是尚未分曉麼,急壞了身子我可是要心疼的,況且清素來荒誕的,興許朝中那些個言官麼不與我這個放浪人計較也是有的,不是麼,謝大……妹妹。」

  不准叫謝大娘,怕被李清叫老了去,這個古今一體很好理解。妹妹們從來如此,年華易逝、紅顏易老,何況人謝小妹妹還正是妙齡,其他人叫大娘那是個尊稱,你李三郎叫是個什麼意思?李清「謝大」兩個字才出口,人家眼睛一瞪,後面的字馬上改成妹妹了,只是這稱呼一來有些怪,二來李清改口的情形也太彆扭了。謝大娘自己也撐不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笑了就好,本就是圖個開心的,可不也怪謝大娘著急,這兩天一過,李清也發現些蹊蹺來了,張先帶著幫文人朋友自是早早的來捧過場,一邊使勁誇李清怎麼怎麼心思敏捷,還一邊吹噓和自己關係怎麼鐵,劉胖才子就更加了,當著那麼多人一本正經的對李清說不如把這個大風箏就送給他算了,沒辦法,誰叫李清嚮慕他的文采呢,他劉胖再熬夜寫上幾首詩來換好了。

  幸好灌了一肚子黃湯後劉胖自己也忘了這碴,否則正心疼白貼了一頓酒席的李清沒準就要發飆了,後面打著張先同窗名義來的也不少,還有好些掛了虛衙沒正經差遣的官兒也來拜訪,不過他們是看的多,真自己跑上滑翔傘去試試的少,陪人家玩完了還要管吃喝,這多了李清就不樂意了,於是便稱病躲在垂花門裡面了。

  咱是賺了點錢,可也架不住這樣吃喝啊。

  貼點錢倒是小事,反正若英和張管家都認為這是件光彩事兒,關鍵是除了王小將軍帶了幾個公子哥來過之後,其他有份量的,便一個都沒再來了,上次賽馬的時候和李清稱兄道弟的可不少,如今有了這麼大的新鮮事兒居然都不來看看?

  別的人不說了,石小公爺也一直沒露面,讓李清奇怪的同時心裡也有些發虛的,敢情這風頭還真出的有些大了,不過這些擔心他倒沒去和若英說,不是信不過若英,對自己的家人一貫報喜不報憂,可是李清的習慣做法了,若英也想不出什麼解決辦法,何苦讓她也添一道煩心事呢。

  所以李清昨天去找了妙玄,反正現在園子裡人滿為患的,妙玄的精煉硝石硫磺工作也停了,慕容一禎帶著幫延州弟兄一天忙著操作滑翔傘,一次就得四個人,爭著要試個新鮮的人又那麼多,輪班上都應付不過來。

  妙玄這幾天卻是經常發呆,完全沒有平時那種玲瓏剔透勁了,以至於李清端著壺酒跑到他面前來,他都沒起身行禮,淡淡的看了李清一眼,又轉頭去看月亮了。

  初升的月兒才掛上樹梢,正值三月半,一輪滿月皎潔如鏡,李清斟上杯酒遞到妙玄手裡,妙玄接了也不喝,拿在手上依舊怔怔的望著月亮,忽的出聲問道:「這月亮上並無廣寒宮,公子可是早已知曉。」

  李清將杯中酒一飲而盡,也是默不作聲的點點頭,那上面不過一個個的坑罷了。妙玄轉頭盯著李清問道:「如此說來,在公子心裡,神仙之事也是虛妄了。」

  躲不過啊。特別是妙玄盯著李清的那種眼神,叫李清不忍心去騙他,重重的點了點頭,繼而說道:「不獨神仙,連那佛啊鬼怪的,皆是虛妄。」

  妙玄重重的歎了口氣,悶聲不樂地將酒一口乾了,李清見妙玄失落如斯,忙輕聲說道:「雖如此,這道家經典上所載之修身養性、固本培元之道亦是不錯,且老子所言《道德經》亦是至理名言。」

  妙玄也是輕笑一聲,然後目光炯炯的看著李清直言道:「公子無需寬慰貧道,只是這些已不重要了。」雖然臉上掛著些笑容,可分明苦的成分多。

  理想或者追求破滅,的確是個打擊人的事情,不獨老子的《道德經》,就是佛家的那些經典也都有可取之處,可要是目的完全不存在了。那過程還有意義嗎?

  修道是為了成仙。唸經是為了成佛,要是仙佛都不存在了,誰還唸經?

  妙玄又歎了口氣。起身便朝自己的房間走去,李清也沒挽留,只是幽幽的問了句:「以道長來看,此番吉凶如何?」

  妙玄一聲長笑:「公子便道仙佛都成虛妄,何以論吉凶?只是這世上,借蒼土來做筏子的,又豈獨我道門一家。」

  也是,皇帝老兒便是自稱受命於天的,連身份都是天子。神仙也是在天上飛,佛教裡的那些天神啊也是住在天上的。就是儒家學說裡,又有多少是拿老天爺在說事,要是普通人借助個工具就能在天上飛,那這天還有威勢麼?

  雖然李清做的滑翔傘飛得並不高,可也算是一種冒犯了,冒犯了老天爺居然沒給雷劈,這可怎麼辦?佛教要人一心向善是不錯,可要不整個阿鼻地獄出來,誰還怕呢?與神仙上天對應。自然有個閻宵殿的,宗教迷信一般都是要弄出一套威懾人的東西出來以加強理論的合理性,他李清居然敢冒犯天!

  難怪京城裡地那些公子哥兒沒人來搭理他了,人家等著看後果呢。

  所以謝大娘和雲三娘這時候來莊裡,李清是打心眼裡感激的,看來還是她們貼心,管他呢,咱大宋也沒哪條律法說不准飛上天吧。

  雖然李清一直是強顏歡笑的插科打渾,可幾個姑娘們還是看出李清是強壓憂慮的在故做歡笑,雲三娘借口好久不曾溫習新曲子了,怕是李清也荒廢了罷,於是抱著一把吉他叮叮鼕鼕地彈了起來。謝大娘罵完了,這氣也消了,見李清其實心裡也知道禍福不定的,倒心疼起李清來了,架不住雲三娘又一旁慫恿的,還為李清清歌曼舞了一回。

  謝大娘的舞,雲三娘的琴,這可是私人專場啊,何況若英小丫頭也沒太避嫌的偎在懷裡,這感覺好的很,多喝了幾杯,李清也把那些隱憂拋在一邊了,管它呢,就算是殿前司的人要來捉拿自己,怕是今天也天晚了,咱樂得一天是一天。

  謝大娘的舞的確是不錯,裙角翻飛的一雙小腳忽隱忽現,李清這會酒可有些高,一高興自己也跑上去,一個人跳多沒意思,咱雙人舞好不?

  謝大娘跳的正歡呢,猛然李清也湊了上來,謝大娘一怔之下,李清的右手便攬住了她的腰,雖然被這李三郎也不是抱第一回了,不過這一次一點鋪墊都沒有,上來就給摟著,邊上還有雲三娘和若英看呢,莫非三郎色心大動了?不會吧,三郎平日可不是這般莽撞啊,你就是想抱也等沒人的時候再說啊!見李清左手還想抓自己的手,謝大娘「啊」的一聲大叫,掙脫了李清的懷抱,一溜煙躲到雲三娘身後去了。

  幹嘛,怎麼這麼思想不純潔呢?咱不過是想跳雙人舞啊,瞧謝大娘臉紅的,頭掩到雲三娘身後不敢露出來,這小妮子肯定是想歪了,估計連雲三娘都是,否則雲三娘怎麼也是低著頭竊笑的。

  切,咱要是想那啥的,啥時候不行啊,什麼時候見咱霸王硬上弓過?何況還是當著咱家娘子面!李清一個人站在房中間,很有些不忿,我人品就這麼差麼。

  還是若英好,至少沒叫,也沒撲過來尋死覓活,只不過嘴張得有些大罷了。李清手一招,笑道:「若英,過來,相公今日教你個新鮮舞蹈。」

  一聽李清還要教若英跳舞,這可真是新鮮事情,不獨雲三娘抬起頭來看,連謝大娘在雲三娘身後也探出腦袋來了,這有人在邊上。若英聽李清叫她上前還有些遲疑的,李清怪笑道:「娘子,咱們啥沒見過,怎的變得羞答答起來。」

  過是過來了,可居然自己相公當著別人調戲自己,若英很有些忿怒,恨恨的給了李清一拳,這粉拳還就是比老拳好,不像王小將軍,每次打往死裡打。生怕人家不知道他飯量大。不過若英要是再配上一句「你壞死了」就更好了,做戲得全套不是?

  雖然是自家相公,雖然這相公早上經常不消停。不過當著別人的面攬腰牽手的,畢竟這臉面還是磨不開,若英低著頭一張臉羞得通紅,李清笑道:「你往腳下看什麼,莫非掉了銀錢麼?還是看著你家相公的好。」

  說完轉頭對著雲三娘笑道:「相煩三娘彈首《一剪梅》可好?」

  曲調響起,李清輕聲對若英說道:「踩著節拍兒,先動右腳,隨相公動作來。」

  布魯斯,又叫藍調,是交易舞中最簡單的一種。當然,也就是慢四了,因為「一剪梅」也就是這節奏。記得李清上大學那會大家可都是窮人,看電影都算是奢侈行為,更別說什麼酒吧KTV則了,這交易舞就算是校園裡最重要的娛樂活動。

  這玩意說穿了很容易,其實就是按著節拍走路,只是初學互相踩踩腳算是平常了,不過也算是一種瞭解方式了。妹妹們通常腰都束得緊,一般看不大真切,可踩在腳指頭上了,這身上的份量可就暴露無疑,要真給踩疼了,趕緊換舞伴吧。

  別看動作簡單,可要是在校園舞廳裡,下餃子一樣擠滿了人,想跳的好就不那麼容易。男同胞可一定要注意,帶著女伴跳可不是要顯擺自己的,別晃個大屁股滿世界亂扭,帶著女伴跳就是要讓女伴舞出個精彩來,即便她的舞步不是很嫻熟,也要讓她跳出最好的身姿。

  還有就是別好不容易約動了個漂亮妹妹,猴急急的上去就摟得緊緊的,以為能趁正當機會抱著過過癮,那只是初級階段,而且很招人反感,不信下個舞再約了試試,人家保證不理你。

  這手啊一開始還就該規矩著,別摟得太緊,也別直接就摟腰,女孩子麼,一開始和陌生異性跳總是有些提防的,所以身子一般都是繃得很緊,動作也有些僵硬,這時候就該有些耐心,細細的牽,好好的帶,讓女孩子滑上幾步,轉幾個圈兒,來幾個像樣的花招。等她自我感覺好了,舞曲要是輕快,趕緊湊上兩個笑話,舞曲如果舒緩,便來上幾句人生感悟,得,別問說什麼,這玩意滿世界的書上多了,要是讓女伴跳得開心,就是大初一的你說今天的月亮很美照樣有殺傷力。

  要人家真跳的開心了,你可以感覺到她的身子慢慢變軟,神情也會慢慢消除戒心,根本無需你抱得緊,人家會自覺的偎到你懷裡來,這時候手可以放在腰上了,就是藉故耍兩個花哨動作與妹妹來個親密的零距離接觸,保證不會挨白眼,最多是嬌嗔地瞪你一眼,想當年李清還就愛這調調。

  要是跳的開心直接便約下一曲,這時候你問什麼芳名啊,宿舍號碼什麼的,基本就沒問題了,當然年紀別問,其實妹妹們要是開心,一曲跳完一般都不會走開,藉故說說話,這就可以包場了,至於包場之後,嘿嘿,哪還用說?個人看個人手段嘍。

  和若英跳當然沒這麼複雜了,雖然有些害羞,可畢竟是自己相公,等明白是跳舞之後,若英自然是偎在李清懷裡,又是好幾年的歌舞培訓過的,不一會便跳得像模像樣了,雲三娘一邊彈一邊含笑的看著,謝大娘不知幾時從雲三娘背後鑽出來,依著屏風正看得出神,只是嘴裡言道:「倒是新奇得緊,只是動作也太簡潔了些。」

  要複雜動作,有啊,李清左手引導若英轉了個圈,然後左腳一個跨步,右手在若英的腰上一抄,自己腰一轉,若英身子一倒,不由的失聲「啊」得叫了出來,誰知道李清一個弓箭步穩穩的將若英抱在懷裡,笑嘻嘻的問道:「這個動作好看不?」

  嫌動作少?國標裡的拉丁舞動作可不少,一樣可以用到布魯斯裡來,不過這可要循序漸進才好,說咱李清發神經沒什麼,要說是羊顛瘋就不太好了,特別是那探戈,搖頭晃腦的,很有些像的。

  記得拉丁舞的裙叉開得可是夠高,咱怎麼把這碴給忘了?一定要好好推廣才行,對了,還有肚皮舞、鋼管舞、脫衣舞,呵呵,不著急,咱慢慢來李清很是一臉陽光的衝著謝大娘笑笑:「下個該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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